骈体读音:心理学实验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08:21:08

心理学实验

(从众实验
心理学家阿希(S.Asch,1951)关于知觉方面的从众实验最为著名。典型的实验材料是18套卡片,每套两张,一张画有标准线段,另一张画有比较线数。被试7人一组,其中6人是实验助手(即假被试),第6人是真正的被试。被试的任务是,在每呈现一套卡片时,判断a\,b\,c三条线段的哪一条与标准线段x等长。
实验开始前几次判断,大家都作出了正确的选择,从第7次开始,假被试(助手)故意作出错误的选择,实验者开始观察其被试的选择是独立还是从众。面对这一实验情境,真被试在作出反应前需要考虑以下三个问题:是自己的眼睛有问题,还是别人的眼睛有问题?是相信多数人的判断,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在确信多数人的判断是错误时,能否坚持自己的独立性?阿希从1951年开始,1956、1958年又多次重复这项实验,结果发现:
·大约有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的被试始终保持独立性,无从众行为;
·约有15%的被试平均作了总数四分之三次的从众行为;
·所有被试平均作了总数三分之一的从众行为。

 

 

服从实验
心理学家米尔格尔姆(S.Milgram,1963)所做的服从实验,是其一系列有影响的社会心理学研究中最有影响的一个研究。
实验的被试是通过广告招聘来的40名职业不同的男性,每次实验付酬4.5美元。实验主试告诉被试,实验是为了研究惩罚对学生学习的影响。实验时,两人一组,一人当学生,一人当老师,师生角色由抽签决定。教师的任务是朗读配对的关联词让学生记忆,然后教师呈现某个词时,学生在四个备选中选择其中之一。如果选错,教师就按电钮给学生施以电击作为惩罚。电击强度从15伏到450伏,分30个按钮,电钮下方对应标明“弱电击”、“中等电击”、“特强电击”、“剧烈电击”、“极剧烈电击”、“危险电击”,最后两个用“××”标记。
由于事先的安排,实际上每组只有一个是真的被试,另一个是实验者的助手,即假被试。抽签结果,真被试总是当教师,假被试总是当学生。另外,这些电击也是假的,但为了使作为“教师”的真被试深信不疑,实验前,首先让其接受一次强度为45伏的真电击,作为惩罚学生的体验。结果“教师”感觉虽然45伏电击微弱,但已感到难受。
实验开始,“教师”和“学生”分在两个房间,被墙隔开,相互看不见,可以用电讯传声的方式联系。然后在“学生”的胳膊上绑上电极,这是为了在学生发生错误选择时,可由教师施以电击惩罚。而且实验者把“学生”用带子捆在椅上,向“教师”解释说是为防止他逃走。在实验开始时,“学生”故意出错,教师给予电击,当学生多次出错,教师电击的电压升到75伏时,有人开始呻吟。随着“学生”错误不断,“教师”电击的电压值不断升高,而“学生”则叫喊怒骂,哀求讨饶,踢打墙壁,最后停止叫喊,似乎已昏厥,这些声音只是放录音而已,而教师并不清楚。作为被试的“教师”不忍心继续做下去,问主试怎么办?实验主试严厉督促“教师”坚持做下去,并表示一切后果由实验主试承担,与“教师”无关。这时,充当“教师”的被试既要执行实验主试的惩罚命令,又要承受被惩罚者“学生”反抗的压力,内心冲突很厉害,出现了出汗、颤抖等现象,但即使如此,仍有65%的被试服从了命令,直到给予答错的“学生”电击高达450伏。另有35%的被试,作了种种反抗,拒绝执行命令,他们认为这样做太伤天害理。实验结束后,实验主试公开了真实情况和实验目的,以消除被试“教师”的紧张、焦虑和内疚。

 

 

竞争实验
心理学家多伊奇等人(Deutsch,1960)曾做过一个经典的实验,该实验要求两两成对,两人分别充当两家运输公司的经理,两人的任务都是使自己的车辆以最快的速度从起点到达终点,如果速度越快,则赚钱越多,要求尽可能多赚钱。每人都有两条路线可选,一条是个人专用线,另一条是两人共同的近道线,但道近路窄,一次只能通行一辆车,因此使用这条近而窄的道路只有一种办法:双方合作交替使用。研究的设计明确告诉被试,即使交替使用单行线,也必须要有一点等待时间,但走单行道远比启用个人专线经济、有效。实验最后以被试起点至终点的运营速度记分,分数越高越好。实验的结果表明,双方都不愿意合作,狭路相逢,僵持不下的情况时有发生,虽然在实验中也会偶有合作,但大多数都是竞争的结果。当实验者要求被试阐明宁可投入竞争也不愿选择合作的理由时,大多数被试表示自己希望战胜其他竞争者,他们并不重视自己在实验中的得分多少,即使得分少也宁可去竞争,胜过他人,实现自我价值。这一实验证实了人们心理上倾向竞争的论断。
研究还表明个体之间的竞争与群体之间的竞争有很大区别。在群体竞争的条件下,群体内成员的工作是相互支持的,共同活动的目的指向性很强,彼此交流及时,相互理解和友好,提高单位时间内的效率。在个人竞争的条件下,多数人只关心自己的工作,相互不够支持。

 

 

霍桑实验
霍桑实验是心理学史上最出名的事件之一。这一系列在美国芝加哥西部电器公司所属的霍桑工厂进行的心理学研究是由哈佛大学的心理学教授梅奥主持。
 霍桑工厂是一个制造电话交换机的工厂,具有较完善的娱乐设施、医疗制度和养老金制度,但工人们仍愤愤不平,生产成绩很不理想。为找出原因,美国国家研究委员会组织研究小组开展实验研究。
 霍桑实验共分四阶段:
 一、照明实验。时间从1924年11月至1927年4月。
 当时关于生产效率的理论占统治地位的是劳动医学的观点,认为也许工人生产效率的是疲劳和单调感等,于是当时的实验假设便是"提高照明度有助于减少疲劳,使生产效率提高"。可是经过两年多实验发现,照明度的改变对生产效率并无影响。具体结果是:当实验组照明度增大时,实验组和控制组都增产;当实验组照明度减弱时,两组依然都增产,甚至实验组的照明度减至0.06烛光时,其产量亦无明显下降;直至照明减至如月光一般、实在看不清时,产量才急剧降下来。研究人员面对此结果感到茫然,失去了信心。从1927年起,以梅奥教授为首的一批哈佛大学心理学工作者将实验工作接管下来,继续进行。
 二、福利实验。时间是从1927年4月至1929年6月。实验目的总的来说是查明福利待遇的变换与生产效率的关系。但经过两年多的实验发现,不管福利待遇如何改变(包括工资支付办法的改变、优惠措施的增减、休息时间的增减等),都不影响产量的持续上升,甚至工人自己对生产效率提高的原因也说不清楚。
 后经进一步的分析发现,导致生产效率上升的主要原因如下:1、参加实验的光荣感。实验开始时6名参加实验的女工曾被召进部长办公室谈话,她们认为这是莫大的荣誉。这说明被重视的自豪感对人的积极性有明显的促进作用。2、成员间良好的相互关系。
 三、访谈实验。
 研究者在工厂中开始了访谈计划。此计划的最初想法是要工人就管理当局的规划和政策、工头的态度和工作条件等问题作出回答,但这种规定好的访谈计划在进行过程中却大出意料之外,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工人想就工作提纲以外的事情进行交谈,工人认为重要的事情并不是公司或调查者认为意义重大的那些事。访谈者了解到这一点,及时把访谈计划改为事先不规定内容,每次访谈的平均时间从三十分钟延长到1-1.5个小时,多听少说,详细记录工人的不满和意见。访谈计划持续了两年多,工人的产量大幅提高。
 工人们长期以来对工厂的各项管理制度和方法存在许多不满,无处发泄,访谈计划的实行恰恰为他们提供了发泄机会。发泄过后心情舒畅,士气提高,使产量得到提高。
 四、群体实验。
 梅奥等人在这个试验中是选择14名男工人在单独的房间里从事绕线、焊接和检验工作。对这个班组实行特殊的工人计件工资制度。实验者原来设想,实行这套奖励办法会使工人更加努力工作,以便得到更多的报酬。但观察的结果发现,产量只保持在中等水平上,每个工人的日产量平均都差不多,而且工人并不如实地报告产量。深入的调查发现,这个班组为了维护他们群体的利益,自发地形成了一些规范。他们约定,谁也不能干的太多,突出自己;谁也不能干的太少,影响全组的产量,并且约法三章,不准向管理当局告密,如有人违反这些规定,轻则挖苦谩骂,重则拳打脚踢。进一步调查发现,工人们之所以维持中等水平的产量,是担心产量提高,管理当局会改变现行奖励制度,或裁减人员,使部分工人失业,或者会使干得慢的伙伴受到惩罚。这一试验表明,为了维护班组内部的团结,可以放弃物质利益的引诱。由此提出"非正式群体"的概念,认为在正式的组织中存在着自发形成的非正式群体,这种群体有自己的特殊的行为规范,对人的行为起着调节和控制作用。同时,加强了内部的协作关系。

 

 

哈洛猿猴实验
美国威斯康辛大学心理学家H· 哈洛和妻子设计了一个饲养程序,试图用不同的方法在实验室抚育猿猴。但是,他们不久发现,和母亲生活在一起的幼猴经常受到它们母亲患疾的感染,于是哈洛就把刚出生的幼猴与其母亲分开。他们用粗制的毛巾作为毛毯盖在幼猴身上。之后,他们惊奇地发现,与母亲分离的幼猴对毛巾有着强烈的依恋;当哈洛想揭开毛巾时,幼猴便表现出明显的紊乱,就像它的母亲把它遗弃一样。 


  哈洛首先想到的问题是:幼猴需要不需要一个人造的模拟母亲?它们会不会紧紧地依偎在人造的母亲身上,正像它们依偎在自己的生母怀里一样?带着这样的想法,哈洛设计了一个人造母猴。这个人造母猴由一个金属网状圆柱筒构成,外面裹着一条毛巾,顶上插着一个傻乎乎的木制脑袋,怀里挂着两只奶瓶充当乳房。这种人造母亲可以是暖和的,也可以是冰冷的;可以是固定的,也可以是移动的。 


  在个体生命的头两周,温暖也许是母亲必须给其子女的最重要的心理内容。幼猴实验证明了这一点。给幼猴两个模拟的母亲供其选择:一个是裹着毛巾的模拟母亲,一个是赤裸的金属网状圆柱筒。如果两个人造母亲具有一样的热度,则幼猴总是选择布制的母亲;如果金属网状圆柱筒发热,而布制母亲冰冷,则幼猴乐意选择金属母亲。 


  在热度一样的情况下,为什么幼猴选择布制母亲而非金属母亲呢?这是因为“接触安慰”。幼猴长时间依偎在布制母亲怀里,紧紧地抓住毛巾,尽可能使自己的身体与布制母亲接触。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当幼猴感到惊吓、烦恼和生气时,它就会紧紧拥抱布制母亲,将自己的身体与毛巾贴在一起。相反,赤裸的金属母亲却没有“皮毛”可抓。

 
  一旦孩子产生“接触安慰”的需要,母亲就不能委屈孩子。你也许已经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布制母亲的形象或行为十分可怕,幼猴也会依偎在这样的母亲怀里吗?或者,换一种问法,一个衣衫褴褛、面目狰狞的母亲,她的孩子会跃入其怀中吗?现在,设计4种模拟母亲:第一种母亲满身是气,幼猴一接触其身上,母亲就会从口中大量吐气,吹得幼猴极不舒服;第二种母亲猛烈地晃动,致使幼猴爬不上去;第三种母亲身上装有弹簧,幼猴爬上去就被抛下来;第四种母亲更为残忍,它周身置有尖针,幼猴是无论如何不能去抱它的。 


  结果会怎样呢?当幼猴面临这些可怕的母亲时,起先为之镇慑,表现出暂时性的情绪紊乱,又叫又跳。但它终究抵抗不住“接触安慰”的需要,重新回到这些可怕的母亲身边,表现出极大的依恋,好像一切都是可以原谅似的。你不妨观察一下周围,躺在母亲怀里的人类婴儿,是不会理会母亲的长相、衣着和拒绝行为的。 


  然而,有一种母亲却能始终避开幼猴的接触,致使幼猴宁可放弃“接触安慰”,也不会趋近这样的母亲。如果在人造母亲身上灌满冰水,则幼猴在这冰冷的妈妈身上呆得时间不长,随后便退回墙角,并永久拒绝它。 

 

 

罗森汉的精神诊断试验
罗森汉的实验十分有趣。他设计实验来检测精神病医生的专业能力跟其权利是否相称。因为精神病医生能判断病人的精神状态是否正常,从而推断社会适应情况比如能否成为称职的父母等。罗森汉找了8个人假扮精神患者,各自往不同的精神病医院求诊。如果医生判断需住院治疗,那他们在住院期间的言行举止要表现的完全正常。他用这种方法检测医生能否察觉这些人精神正常和他们的预设立场是否会影响判断。8位受邀者加上罗森汉本人都被诊断为有精神疾病,8位为精神分裂症,一人为狂躁抑郁性精神病。9人平均住院治疗19天,最长52天,最短7天,最后都是以医生的”病情改善“的结论出院。罗森汉的实验证实人们看待问题的角度会与问题的真实情况相左,”反应了人类内心难免充满主观意识“。他的实验让人们觉得精神病学不足以被认为是一门专业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