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铁表磁高斯值计算:闲话中国的社会思潮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3 04:51:52
  闲话中国的社会思潮作者:杨晓刚来源:作者赐稿来源日期:2012-1-29

  方才看了一眼马立诚先生谈中国社会八种思潮的访谈录,实在说没细看,总觉得没那么复杂,也太专业了吧。一般说,简单的分成左、中、右不就一目了然了嘛。

  左右派的历史渊源就不说了。在当下的中国简单的说,以道德主张利己、利他和利己利他来划分左右中,大体上是不错的。左派主张利他,右派主张利己,中道人士主张利己利他。左派主张平等主义,右派主张自由主义,中道人士主张理性主义。有的人也称左派主张的是激进主义,可能是为了避讳什么吧,其实马列毛的思想落到群众处的宣传主要就是平等主义,我之所以不称其为激进主义,是因为我感觉自由主义也一样激进。

  有朋友说:“在京城学界走动,一个大致的印象是,左派用心还不好说什么,脑子似乎不大灵光;右派相反,脑子还行,用心却常常叫人生疑。”我不大同意这种看法,感觉右派的脑袋也不大灵光。最近,不是还有跑出来拾人丢下的“王八蛋”帽子戴头上的嘛。

  什么是左派?什么是右派?左派自己用信不信仰毛来区分与他人的不同。右派呢?方才看了一篇王思想家的文章,认为用爱不爱美国来区分与他人的不同。实际上,学界一般把信仰马列毛的都归类于左派,而把信仰西方思想的称为右派。这个大致对,但不严谨,还是用人家自己的说法比较好。

  自由主义与平等主义在西方也有,也对应着左右,但没有中道人士的说法,而有保守主义的说法。需要理顺一下。西方的自由主义的核心理念是经验主义和唯理主义,都是讲理性的,与中国的自由主义不一样。西方的自由主义是社会主流,源于柏拉图——奥古斯丁——康德这一思想传统。中国的自由主义,也就是中国的右派在西方社会对应的是古希腊的第欧尼根——卢梭——后现代主义思潮,准确的说法应该是犬儒主义,这在西方社会属于非主流思想,与理性主义不搭边。中国的自由主义者应该称“土右”,与西方自由主义和右派思想不搭界。

  中国的右派人物里,真正说是西式思想又理性到底的很少,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徐友渔先生算榜样人物。还有一小部分接了地气,如刘军宁先生的保守自由主义思想接续的是道家自由主义思想,秦晖先生跳转在儒家与自由主义之间,其它大多数右派人士都落入西方中心主义思想,进而变成逆向种族主义者,也就是左派人士所骂的汉奸、带路党的思维方式。

  中国的左派思想,本源于西方的马克思主义,但发展到今天早变成山沟沟里出来的土马克思主义,不仅标致性的人物变成是毛主席,而且思想内核也多的从古代的墨法思想演化来的。主张专制,主张上是则是,上非则非。以前主张以吏为师,现在贪官污吏太多了,所以也没人再主张以吏为师了。

  权贵的思想绝大分属于自由主义思想,现在权贵里找真正信仰马列毛思想的人太少了,理性主义者也不多。中国的自由主义,也就是右派思想主张的是自私性恶,追求个人利益的最大化。所以,贪官污吏特别多,抓都抓不过来。在左派看来,这些人属于被革命的对象,是一群打着红旗反红旗的主。左派的民粹情结很浓。

  左派人物当中,理性的更少,刘仰算一个。前几天,刘仰写了一篇不要骂汉奸的文章,很令笔者惊讶,如此一来,左派还有什么用了?左派的时代使命不就是骂汉奸、搞维权、反贪官污吏吗?后来刘仰又写了一篇反逆向种族主义的文章,这才让人放心。有些问题,不是单方面,你想和解就和解的。投降也要杀头的,端着难受,那也得端着,因为对面的右派们与左派们的思维结构是一样的,只不过逆向了,其实,都是远离理性的。

  有人用政治上主张民主和反对民主来区分中国的社会思潮,这根本就不对路。犬儒主义者(自由主义)哪里管什么民主不民主的,他们只管逮谁骂谁,什么好就划拉什么,自己舒服就行了。去年未,闹了一场反革命笑话。只有少数人如李承鹏、李钟琴等先生们马上与祸主划清界线,显示了右派中的极小部分理性人士的理性。而大部分右派活跃人物则经不住这次折腾,在曲里拐弯的叙事中倒地,显现出犬儒主义者的本来面目。

  还有人用怎样看待“性”问题来划分中国社会的左右思潮,呵呵,这个可不准。比如说李银河先生,她本是福柯主义的信仰者,在这个问题上特能作。但福柯主义是费罗依德化的马克思主义,也就是说李银河先生的思想谱系是典型的左派思想。从思想史上说,马克思主义本就是性泛主义,主张共产公妻的。陈独秀就声称“万恶孝为首,百善淫为先。”马克思起草的《宣言》又黄又暴力。至于为什么后来发展成道德严格主义,只要你看一看当下的右派的发展轨迹就明白了。现在的小右派们就在从性道德泛滥主义向性道德严格主义转变中,目前,小右右们的特点是放纵自己,而严求他人,再接下来,面对反责,就只好收敛自我,最后,不得不自律成道德严格主义,尤其是有了组织之后。这就叫自己画圈自己跳,也是所有极端主义必然的发展趋向。

  中国当前左派的核心密码不是马克思主义,打倒了马克思也没用,他们主要是英雄观有问题。一但错误的观念形成了,很难再改正。而右派们一但犬儒化之后,于社会来说,什么用都没有。可悲的是他们的参政热情却很高,净胡言八道、扰乱视听。甚至有人喊出:不容忍反革命的就不是真正的革命者的口号,这是必须要加以学术打击的。首先,反革命不同于不革命,工人、农民和知识分子中有很大一部分是没有参政热情的,这很正常,各国大选时,能够有一半选民去投票,那就太不错了。所以,不革命者是社会主流,当然是可以的了,但反革命不同。反革命中要是理性的去帮助推演革命所能遇到的问题,当然,也是好的。但除去以上的这些逻辑路径,直谈什么“不容忍反革命的就不是真正的革命”,那就没有什么谅解余地了。转换语句等同于“不养猫狗的家庭不是幸福家庭。”幸福不幸福与养不养猫狗没关系,另外,养的猫狗也应听话,进餐时应在桌下,不应跑到桌上找食吃呀。再有,也要理清革命的概念,革命本身并不与暴力有直接关系,这种常识性道理还让谁教吗?历史的发展是有自身内在逻辑的,但它总是通过偶然的人和事件来完成。有些事是没办法预测的,学术和舆论上的准备却是必须的。

  最后,再谈一谈中国的理性主义,也就是中道主义。这主要是由传统儒家思想经近现代转变发展出来的。理性主义在政治上的正确性体现在“我爱中华人民共和国”:“我爱人民”强调的是“民生”,“我爱共和”强调的是“民主”,“我爱中国”强调的是“民族”。民族、民主、民生,听起来好像与孙中山先生的思想是一致的,其实也差不多,百年来,净瞎胡闹,基本的政治问题到现在也没解决,而且遥遥无期。曾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仁,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实际上,中道理性主义者是当代中国思想界的主流和引导者,只不过因为不像左右极端思想者那么极端,竟然为很多人所无视。

  当代的中国是大时代时期,短瞬间走完几千年的思想史,不断有人落马,不断在推陈出新。一切不可思议都在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发生着,见多了,也就没什么不可思议了。(杨晓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