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太受变态攻漫画:2011语录(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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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人惊讶的,就是人们不惊讶于自己的脆弱和无知。很少有人在谦卑地谈论着谦卑,很少有人在圣洁地谈论着圣洁。也很少有人在怀疑中谈论着怀疑主义。我们不过是谎言、歧义和矛盾中的浑水摸鱼者,我们藉一切的谈论,向自己隐瞒了自己,向别人打扮了自己,也向上帝暴露了自己。——帕斯卡尔《思想录》
旧帖【玛格丽特.撒切尔】1975年,撒切尔夫人在保守党大会上抨击工党:“英国,当心啊!这是一条走向彻头彻尾的社会主义国家的道路!”她并明确自己的主张:“一个人有工作的权利、花他赚来的钱的权利、拥有财产的权利、以及使国家成为仆人而不是主人的权利——这就是英国的传统。”
对林昭进行人格评价,人们不能不顾及偷生的大多数,同时,却不能不面对林昭。 利季娅的《捍卫记忆》,扉页上写着她给肖洛霍夫的公开信:“刑事法庭无权审判文学,思想应用思想反驳,而不是用监狱和劳改营”。  当我思索我一生短促的光阴浸没在以前的和以后的永恒之中,我所填塞的——并且甚至于是我所能看得见的——狭小的空间沉没在既为我所不认识而且也并不认识我的无限?阔的空间之中;我就极为恐惧而又惊异地看到,我自己竟然是在此处而不是在彼处,因为根本没有任何理由为什么是在此处而不是在彼处,为什么是在此时而不是在彼时。是谁把我放置在其中的呢?是谁的命令和行动才给我指定了此时此地的呢?  贝洛克的名句:“当我死去,我希望有人说:他的罪殷红,可他的书被读过。”   桑塔格在谈到卡内蒂时讲过:“对于早熟的孩子来说,思考就是一种速度。”(《作为激情的思想》,收入《在土星的标志下》)假如我的观点不错,量是关键性的因素,那么在短时间内消化大量阅读内容,就涉及速度的问题。 本社会学家清水几太郎在《如何读书》一书中提出过一个有趣的说法,他认为读书就是要顺着“观念的急流”而下,“读书有点像吃荞麦面。荞麦面这玩意儿,就是要不辨其味地呼哧呼哧吞下去。如果不一气吃下去,那可就太傻了”。
我们缺乏那种连续六个小时读一本严肃小说的热情;套用萨特的话说,我们没有那份“向人类的智慧发起猛烈攻击”的冲动。 您最喜欢的作家是谁?许多年前一位采访者这样问我。——只说一个?——对。——那就很容易回答了。莎士比亚,当然了。——啊,我万万想不到你会说莎士比亚!——老天,为什么呢?——因为,你从来没有写过任何关于莎士比亚的文章。”

有许多东西我没有纳入自己的小说和文章,其中有不少是我真心喜欢的。我没写它们,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对之并没有多少真知灼见(我从未觉得关于莎士比亚自己有什么话非说不可),或者因为我尚未获得足够的内心自由来谈论它们。”

  为何会有这番省察呢?原来,她当天在图书馆里浏览英文系的论文,看到了诸如《伏尔泰作品中“你”(Tu)和“您”(Vous)的用法》、《费尼莫尔·库珀的社会批评》、《布莱特·哈特在加州报刊上的作品总目(1859-1891)》之类的无聊题目,对学院生涯丧失信心。

  对真理的追求比对真理的占有更为可贵。   真理不是一种铸币,现成的摆在那里,可以拿来藏在衣袋里。   为寻求真理的努力所付出的代价,总是比不担风险地占有它要高昂得多。骨子里亲近深刻的东西,不知为何又会本能的躲着“深刻”,曾经,“陀思妥耶夫斯基”对我来说是个符号,意味着“闲人免进”或“慎入”,呵呵。 我的激情总是思想的激情真正的责任心蕴藏在孤独意识本身之中,那些尚未把自己与别人、与群体区别开来的人,那些还在群体襁褓中昏睡不醒的人,也不可能建立起真正的责任心。
要自由,才能有幸福;要勇敢,才能有自由◆◆ 就我自己而言,我发觉同时读五、六本书反而更合理。因为,我们无法每一天都保有不变的心情,而且,即使在一天之内也不见得会对一本书具有同样的热情。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能不为自己打算。至于我,当然选取最适合我自己的计划。清晨,在开始工作之前,我总要读一会儿书,书的内容不是科学就是哲学,因为这类书需要清新而且注意力集中的头脑,这样我的一天开始了。当一天的工作完毕,心情轻松,又不想再从事激烈的心智活动时,我就读历史、散文、评论与传记;晚间我看小说。此外,我手边总有一本诗集,预备在有读诗的心情时读之,在床头,我放一本可以随时取看,也能在任何段落停止,心情一点不受影响的书,可惜的是,这种书实在不多。歌德是一百年间最伟大的天才,同时也是三百年中最伟大的呆子。”

当情况需要时,托尔斯泰能出之以荷兰画派般纤细精致的笔触;相反的,他也能有米开兰基罗图绘西斯汀教堂①天花板壁画那种令人屏息的气势。写实派小说的兴起,使作家们都一往情深地为了描述细节而描述,经过相当长久的时间,他们才发觉只有细节和整体发生关系,描述细节才有意义。他告诉我们,诗不一定要从月光、废墟、以及患相思病的少女的悲吟才找得到。诗一样存在于街头巷尾、火车里、汽车上,亦存在于工匠的劳动、农妇们单调无趣的工作里,存在于工作及休闲的任何时刻。一言以蔽之,整个生活,以及所有的生活方式都可以找到诗。正如华兹华斯所说,你无需一定用诗语来写诗。说句请您千万别见笑的话,在读过《罪与罚》之类人间杰作之后,我就一劳永逸地丧失了写作长篇小说的勇气。虽然契科夫曾鼓励所有的狗都应该叫,但那多半是因为他坚信自己是一条大狗的缘故。脑子里有了这些杰作所提供的伟大标准,即使读中国当代最优秀作家的长篇小说,也难免生出观看国内甲B足球联赛的感想。我知道这念头不对,但我的确无法打消这个念头,咋办? 对别人取得的珠峰式的成就视而不见,以便自己可以在一座小丘上摇动大旗,这真地无可厚非吗?
你自己的标签是:不唯上不唯书不唯众不唯我只唯实。做到很难吗?除非鲍威尔上课是给他的学生教授的就是贪污受贿,否则不能解释他会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更没有勇气再站在讲台上坦然说教。

@赵晓 : 李文:2008年,美国亚利桑那大学社会学教授沃尔特·W.鲍威尔,看到了一条新闻,他的在州政府任职的得意门生阿维杰,因收受1万美元“劳务费”而被判刑5年。一周后,沃尔特向学校提交了一份提前退休的申请,他说:我感到无地自容,我已经没有资格更没有勇气再站在讲台上坦然说教,因为我是阿维杰的老师。
1906年,韦伯说:“一个民族,当且仅当拥有拒绝被羊群般统治的坚定意志,这种坚定意志并且支持自由与民主时,自由与民主才有可能。”
【集体主义与讲理】集体主义是暴力强势者将个体利益当螺丝钉想拧哪儿就拧哪儿的歪理,它唯一且貌似有效的论证,是“公共利益”。集体利益本该是个体利益的集合,但集体主义者会跳过这逻辑链,强拧出消灭弱势者正当利益以满足不当私利的所谓公共利益。要言之,集体主义即为不讲理典范 @章诒和 : 曼殊不属于这个炽浊的世界,身太轻,心也太轻;曼殊也不属于那清凉的世界,性太痴凝,情也太浓郁。他可以超然名利之外,却深陷性情之中。超然世间俗物之外,却无法超脱生死大碍。那颗不安的心,无论出家还是在家,到死都没放下,甚至一刻也没有平静过 @水瓶偏右 : 汤唯因为演了色戒而被封杀,但是,她将因为出演毛x东的初恋女友而被官方捧贺。这说明什么问题?我觉得是:你可以脱,但是要看脱给谁。--twiter 

@书海飘香17 兄,你的前段批评我看到了,很到位。我何尝不自知逻辑上的危险?我只是借力打力,推倒牌坊,让集体主义者无处藏身,一切集合概念的通病都是无法精确表述,我之所以还用它,是做个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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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瀚的伊萨卡岛 : 【自夸与自省】人也好,群体也罢,没有谁能靠着一天到晚数钞票一样翻检自己的优点得到进步和发展,只有不断地反省,诚实认清不足,不断改进,才有进步可能。民族之类的概念原本虚妄,要不是那么多人拿它当宝,成天说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之类糊弄人的屁话,我才懒得使用这概念,但现在尚有必要以毒攻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