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寻找陌香:灵异故事几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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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书还未几时辰 亡灵托梦追上门

  公元2007年4月6日晚7点多钟左右,丁志凡、蓝河清、我们五人在城步苗族自治县丹口镇下团村龚良治夫妇商店门前聊天。

  四年前,我自费为农民在此村创办了自强图书宬。今年正月初二,我托人从邵阳市运了1000余册书回自强图书宬,至此,藏书已达5000余册。

  这次的主要任务是将书开包、上架。言谈中我说,图书宬已丢了好几本书。现在我还健在,以后我作古了,只怕书会掉完……丁马上接着说:“你现在丢了书不一定能追回,但一旦你死了后就不一定追不回!我以自己的切身体会为证”:丁志凡说:“公元1987年左右的一个热天,我们下团村几个人应邀去太平村蓝支俭家拆屋。瓦背、木壁等基本上都拆了,只留下一间房子供支俭晚上留守。我见屋角有堆书,看样子是不要了,我就从中捡了一本《通书》回来……才几个小时,当晚我妻陈柳金就得了个梦……”

  为了进一步证实真伪,第二天晚上我到丁家,夫妻二人都在场,一见面陈就主动地对我说:“志凡去拆屋的那天晚上,我梦见我外公(即蓝支俭已故父亲蓝宗仁,外号“疤子”,生前笔者见过)来到我家里。我问:“外公,有什么好事?”“事倒没什么事,你志凡拿了我的本书,要他退给我……”“这不可能吧?”“我今天亲眼看倒他拿走的呀……”醒来后此梦我还清楚地记得。

  因志凡累了睡了,等天亮起床了我才问他:“冲里外公昨晚给我送了个梦来,你没拿他什么东西吧?”“我看到有本通书在地上,以为不要了,就捡回来了……”志凡接着说:”第二天一大早就带了香烛纸钱来到工地,准备向外公道歉,支俭一看到我就说:“昨晚你要在这里睡就好了,昨晚我父亲在楼上气呼呼地蹬了一个晚上的脚(因支俭非常清楚地知道其父生前死活不准儿子拆他辛苦建造的屋子)……”

  无独有偶,本村界上单家独户的戴先生,平生酷爱读书,戴过世后,其书《说唐》《三国演义》等曾于2006年6月被平林乡一姓阮的两个住他家砍竹麻的人偷走了。此人回去后脑壳就痛,拿起书看就更痛。偷书者冥冥中感到可能是书的主人有意见了,于是步行二三十里又马上把书送回界上单家独户的戴先生……还有更恐怖的情节,这里就不讲了,有兴趣的,自己去问五队的蓝宗来同志吧。

  两则提供素材的人现都健在。两个丢书人都是地地道道的、最多小学文化的老实农民。戴,弱不禁风;蓝,貌不惊人。他们死后尚且都能追回自己的图书,我想,如果人真的有灵,那么,大学文化、相貌堂堂、英俊魁梧、官居正七品的朝廷命官,拿自己的微薄俸禄买书,又历尽千辛万苦无偿地捐赠给老百姓阅读,而老百姓却还不知足,居然还要把书偷走据为己有,那么,他怎能容忍?岂不要和你拼命? 公元2007年4月10 日 有鬼 我讲的都是我自己经历的,信不信?

小时候我住在老屋里,有一天半夜,我突然醒了,听到了一种很奇怪的声音:我家做饭的屋子里有人在切菜,还有人在磨刀,过了一会,后面的菜地里有人在挖地的声音,这些声音都很有节奏,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第二天我去看,那个磨刀石还在那,还是好久没有人磨过的样子,而地根本就没有动过. 有一天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摸到一双冰冷的脚

长大后,大伯去世后不久,又回了一次老屋,那天晚上快2点了,我还在灰暗的灯下织毛线,忽然,我放在沙发那头的外衣飘飘忽忽就到了我的肩上,吓得我赶紧关灯钻进被子里,过了一会,就听见外面传来大伯咳嗽的声音,还有他编背篓的声音........

一次晚上一个人走夜路,想到有鬼,心里害怕,忽然看见前面有个穿白衣的女子,我使劲赶,想和她一起走有伴.可怎么也赶不上,可能是她走累了,看见她座在路边,我小跑上去,天,那只有一只鸟站在那儿看着我............

小时我一个人去我家的荒山上割草,看着一堆草很好,我刚割了一刀,就看见草里站着两个泥人,晕沉沉地回到家,大病一场.

我爱我的家乡,可我对那有一种莫名的怕意!
“当!当!当!”午夜的钟声敲响,把在睡梦中的浅夏惊醒了,浅夏揉揉睡意朦胧的眼,竟一点也不想睡了。穿上拖鞋,浅夏坐到梳妆台前,看着自己乱蓬蓬的头发准备梳理一下。
  
  突然!浅夏看到镜子中闪过去了一个白影,很快,就不见了。浅夏以为自己眼花了,又揉了揉眼睛,浅夏自是很害怕,可是始终还是睡不着。这几天公司的事太多了,扰的浅夏心里很烦,老板不仅不体谅,还不时训斥浅夏。所以,这几天浅夏一直睡不着。
  
  今天是周末,浅夏心情很好,把所有的烦心事都忘了。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剧《宫》。突然!电视一下“啪”的自动关掉了。浅夏很奇怪,可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她正要上前拍打拍打电视,却突然打了一个冷颤,这时,她从电视屏幕上分明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从她背后一闪而过,浅夏身上冒出了冷汗,这回,她相信自己的直觉,这绝对不是自己眼花了,而是确有此事........
  
  浅夏慢慢的转过身,眼前的一幕使她惊呆了,在她刚才坐过的沙发上俨然出现了一个披着头发的女人,她脸苍白苍白的,嘴唇却出奇的红,好像要滴出血来一般,一双眼睛大而空洞,却透着一种诡异的神情。她嗑着瓜子,嘴里还时不时“嘿嘿嘿嘿”的笑着.........和浅夏刚才的一举一动一模一样.......
  
  浅夏吓得大声喊叫,但是她向来胆子很大。浅夏想到了一个办法,于是到浴室里拿出来了个棍子想上前打她,可是那女人力气大得很,一下就把棍子扯掉了,剩下浅夏在那瑟瑟发抖。突然,那女人上前使劲掐住了浅夏的脖子,浅夏想叫,却叫不出来。这时,那女人咧开她那红得要滴血的嘴,冒出来一句话:“嘿嘿嘿嘿,你还认得我吗?你还认得我吗?”“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你是谁,不要杀我.....”浅夏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来。“哈哈哈哈,你不认识我了吗?好,我给你个提示,5年前,有一个叫苏沫的人...........”浅夏猛地想起5年前所发生的一连串事,那时,她和眼前的这个女人,也就是苏沫,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同时被她现在的公司招聘,而老板很看重苏沫,为此,浅夏很嫉妒。有一次,老板把一个项目交给了苏沫。浅夏越想越气,于是心生一计,因为这个项目要在短时间内完成,浅夏骗苏沫说苏沫的母亲得了重病,自己得知后一直没告诉她。单纯的苏沫听了后果然相信了。但是因为她的母亲家很远,最后导致没有完成项目。而最后回去的时候在途中出了车祸......“哼,你没想到吧,我还会找到你,哈哈哈,哈哈哈”.......
  
  霎时间,一切恢复了正常,电视又自动打开了,“我用尽一生一世来将你供养
  人世间有太多的烦恼要忘
  苦海中飘荡着你那旧时的模样
  一回头发现早已踏出了红尘万丈”........
  
  第二天,浅夏的尸体冰冷的躺在了客厅的地板上,身体已经扭曲的不成样........ 绑在床板下的女尸
这是一个在大陆的故事……据说有一个表演团在大陆寻回演出,其中一个团员名叫阿康。一天这当他们到一个乡下表演,由于白天大家表演的很辛苦所以晚上大家很早就睡了。他们住的旅馆房间是大通铺,正当这天晚上阿康听到一阵细小的讲话声。以为是隔壁的女生在聊天,於是不以为意……

  第二天,他问团上的女生大家都说没有,他觉得很奇怪。这天晚上他又听到讲话声,决定 听个清楚。他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女人一直重覆著一句话:“咱们心贴心,背靠背。咱们心贴……”

  阿康越听越毛。隔天早上将这件事告诉老板,於是老板请一位风水师来看那间房间。那位大师看不出个所以。叫人看看床下,却发现一个物体贴在床板下。便叫人把床板掀开,赫然发现一个女尸被反绑在床板下,而那位置就是阿康睡觉的位置……
你见过鬼么?
你见过鬼么,我遇过三次,头两次年龄小,不解其中道理也不知道害怕。到上小学胆特别小,从初中开始胆越来越大,大学学西医,从精神病学角度讲头两次遇见鬼可能是幻觉,毕业了从事临床医疗工作,迎生•治病•送死日常工作。病人临终前抢救,病人死后的尸体整理。不知道什么怕什么鬼。有一次我和一位医生到农村去,回来夜十一点路过一块墓地又遇见一次。当时那位医生停下不走了,我说:走!他跟在我后面,我间断的说走!走!一直走到大路边的路灯下面,我看他脸有点白手有点抖,我放声哈哈大笑。到繁华处痛饮一番。一个半透明白影有头有脸一身长白衣,白衣以下什么也没有,在离人不远处飘来飘去人走随人飘,天暖夜很黑没有风也没有月光。该物当自发光。这次绝对不是幻觉。不过也不是鬼,是一种少见的自然现象,科学上早有定论。是一种发光气体夜晚在人体的感应下发光而已。难得一见,绝了!!!!
我想墓地可能由于尸体的腐败产生磷化氢·硫化氢·沼气一类的东西所致的吧?
我这个人身上的电荷可能有点特别,经常有摸东西觉着被电打一下地感觉。有时进地铁站在买票机那按到哪去的站点按几下机器没反应只得请人帮忙按才能放钱买票,像个文盲很尴尬。   小村后山
后山是我读书时某个镇的一个小村,那里的群山环绕,可以说是四面环山,看一片养人的山水,村后的山路都比较惊险,到处是汽车的残骸,身处半山腰,云里雾里似乎都洋溢着烧焦的难闻味道。
后山的奇观之一还是要说那跨过两座大山的铁锁桥,哇西!那桥的长度可达几十米,远望一条巨蛇啊,两峰之间的去与往,这锁桥就是唯一,然而竟然没有一条路或是小道去往几乎是不能见底的峰底,就因为这样,那座桥也有着传说,传说一个黑洞洞的夜晚,一个新婚的女子,中邪似的跑到铁锁桥上,一跃而下,不知去向。后来有的护林的老者说,深夜时刻隐隐约约总听见女子的哭泣声,那声音凄惨又悲凉,不时的还传出“还我命来”的怪声……!
记得我在那遇到的那件怪事至今还惦记着,那是我读中学的事了,当时饿哦的校园离后山很近,可以说是一路之隔,当时和我一起上学的是我的两个好朋友,一个叫小金,一个叫小郑,暂且都用姓来代替哈,我姓吴,就用小吴吧,那时我们三个是铁打的哥们,凡是都是一起的,比如吃饭,洗澡,拉屎,洗衣服可以说是形影不离了吧,那时整天游手好闲的,到处做“坏事”,用石头砸生管的窗户,砸完后跑的无影无踪,生管那时气的脸上直发清,还有就是下午趁着女生都在睡觉的情况下,跑到女生宿舍放屁,特别是小金,那屁简直是臭气十足,搞的女生们起内哄,起来互骂个不停,浑然不知这是外来者的侵略。!
由于在校园无聊到了极点,我们三个商量着晚上偷溜出校玩的计划,那时可能家人像喂猪那样的喂我,把我味的胖胖的,头大的像水桶,赘肉一大堆,本来想装校园墙角边的一个狗洞,就小金和小郑那两个的个头,出去是绰绰有余,可是我这个水桶!似的头,塞到一半就卡主了,当时真气父母 怎么会把我养的这么不规则,此时计划出现了状况,哎呀,急的我呀那个满头大汗的,还好那个小金鬼小机灵,临时想了个法子,就是讨好看门的老头,买了个西瓜,和老头边吃西瓜边调侃,遮住老头的视线好让我偷偷溜出去,闻着香甜可口的西瓜问,还真想跑过去一起啃,但为了计划,我还是忍痛割爱把,什么计划赶不上变化的,在我这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可能我前世是修道的吧,!忍性这么强,完功后,他们两就从矮小的狗洞中钻出来啦(故意用这种口气,谁叫他们刚才吃西瓜时那么的爽)。!
出来后,我们就开始闲溜达,像刚从笼子中放出的僵尸,吸收夜晚的灵气,月光牵引着我们走过马路,隐隐的前面出现了个牌碑,模糊的印刻着两个大字--后山,那是还是第一次接触后山,当时心提了一下,头脑中放映着影视中那一丝余光的山间镜头拉近出的一个墓碑,那时真是吓了一跳,三个人手握着手逼近一看,唉,不就是个村,下面不是明显刻着村字,看把你们吓的,这时我故作大胆的说着,“切!你别吹了,就你那料,我们还不知道,”两人齐声说道。此刻我们手中早已捏出了不少的汗。
随即找了个草坪席地坐了下来,抽出口袋里的“乘风”香烟开始点上抽了起来,聊起了童年往事……说实在的,聊天过的可真快,不知不觉的已经又过了一个小时,远处闪了下灯光,我猛的抬起了头,朝着小郑的后脑勺方向望去,远处驶来了辆大货车,可是奇怪,只!见那货车在远处来了个急刹车,没过几秒后,下来个中年人,走到车后瞧了瞧,然后蹲了下来,不知干嘛,接着站了起来,望了下周围,缓缓的向前,又坐入驾驶舱,把车倒了4-5步,急急忙忙的掉头开走了。我们对这个人的动作感到好奇,三个人决定过去探测下情况,我们三个人慢慢的踱步向前,小声的猜测着中年人的一系列动作,前方视线中模模糊糊有一团黑色物体,地上湿了一片,此时我的心有点紧了,双手握的更紧了,小金已娴熟的动作掏出口袋中的手 机 ,蹲了下来,借着手 机 屏幕上微弱的光线看下是什么,只听见“呀”的一身,小金呆住了,一动不动,身体有些僵硬。小郑迫不及待的躲过手 机 ,俯身向前探视,然后缓缓起身,一语不发,呆呆的立在了那里,仿佛一座丰碑。此时的我似乎有些害怕,但看到他们这么一致的表情,似乎有点被耍的感觉,感觉他们在上演一场恐怖片,我带着嘲笑的口吻说,你们两人搞什么啊,耍我啊!于是乎。我躲过手 机 探身!向下,眼前的一幕简直让我窒息,地下的那一团是一个被车轮压碎的老妇人,半边脸被撞的塌陷了下去,露出了血红的颧骨,一只眼睛爆裂出眼眶,似乎嘴上还有什么,当时不知拿来的勇气,让我把屏幕的光拉近了,好大的一坨,外面还包裹着点**的东西,认真看下,下了我去了半条命,那是……是肝啊,旁边掉落出了可就是一段段的小肠,肚子是扁的,胸部以上的特别股,我混乱的头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影视似的回放刚才货车开来时的情景,推测应该开始急刹车时那个司机撞了这个妇人,然后下车发现妇人还没死,怕有后患,把她杀了,上车后倒车,车轮从妇人的腹部压了过去,把老妇人的五脏六腑都压爆了……

之后我颤抖的手拨了两个号:120和110,接着就进入调查中……!
事情并没这么简单,事后的一个星期,怪事就接连的出来了,每个星期三的晚上(也就是老妇人死的那个晚上)总有一个货车司机惨死在自己的车上,那以后把后山那段的人弄得人心惶惶的,话说鬼来报复人时,会把人弄的比自己死的样子还惨,而且凶者还会连续报复……
出于个人的好奇,我提傍晚再到故地“重游”下,毕竟不到晚上鬼是不会出来的,他们两个也答应了,我就知道他们也对这种事感兴趣,说好我们就在星期三下课进晚餐后出发,那天正好下着蒙蒙的细雨,小郑有些推脱的说:“下!雨,我看就不去了把”。“什么不去啊,我们大爷们的,怎么溜溜捏捏的啊,说话像放屁!”我愤怒的说。接着小金也应喝到:"君子三言,快马不用鞭"。我说:“要是你真的害怕,那就不勉强你了,以后兄弟就没这么好说话了”。小郑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我心里暗暗偷喜着。!
到了后山,我们三又点起了久违的乘风烟,啊!那感觉又回来啦,我们边抽变谈变走,路上碰到了个不认识的漂亮女子,我们三个可是有名的“**”之徒,还是小金开的头,我们就慢慢的聊上了,聊着聊着,竟忘记了时间,送姑娘回家后,此时天色已晚了,出来时天已经很黑了。“此时校园肯定早就关门了,”小郑自言自语的说说着。我知道小郑在担心什么,其实他担心的是两件事,认真看的不看下文应该都能猜的到,小金就跑出了句话,这有什么,大不了再钻狗洞进去。“你们行,我行吗?亏你还想的出”我谩骂的说着。我说还是在外面过夜吧!
说时迟来是快,前面出现了以前从出现过的小土屋,我说今晚我们就倒在土屋旁将就过夜把!毕竟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经历,有经验了哈。“这里的那些恐怖的那些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怎么办”,小郑此时又冒出了一句话,平常不怎么说话的小郑,这时成了个西瓜婆(福州话)。“就你话多”,我蹦了句话,为了教育教育小郑并显示下我才学的渊博,我介绍了下“三长两短”并告诫他以后别把这个成语挂在嘴边不吉利。
“三长两短”是棺材的解释词,不用说棺材每个人都知道,木头做的嘛,升官发财咯!我从一本书上知道棺盖称为是天,那棺底自然也就称为地了,左边的是日,有边的是月,似乎看上去确实有这种感觉,这四页是长的棺木,前面的叫什么彩头来着,后面的叫彩尾,所以有四短两长之称,而棺盖要死后才盖上,所以就叫三长两短。那么“三长两短”就是死的意思了,小郑还把他挂在嘴边,想咒我们都死啊,你这没良心的。我恶狠狠的批评了他。

走近后细看小屋,小屋是被一把锁着的,(本想借宿的),门上的牌匾已经向下倾斜了75°左右,门缝上上布满了灰尘,还像很久没人住了,就连门上的门联已退成了不成样子。我们三个不在意的都靠墙做了下来,渐渐的发觉眼皮重了下来,再看看那两个,早已睡的一塌糊涂,我也安心的睡下……

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寒风甩在我门的脸上,我们被寒意刺醒,张开稀松的双眼,此时模糊中那紧锁的 小屋!的门慢!慢的打开,顺着门的方向我看见一个老人倚坐在吊床上,屋内暗极了,没有灯光,还好借着路灯的余光我看到模糊的看到了被白布这一半脸的妇人。“小孩们,快回家去睡把,不要呆在外头,外面好黑”,我糊里糊涂的应了了声“嗯!,我们马上就回去”,我正当起身要走时,似乎什么触动了下我的神经,我似乎遗忘了什么细节。我的头脑像放影视似的回放刚才的尽头,回放老人的面盘,越想越有影像,越想越像那什么,那什么……那什么……,对星期三晚上那被撞后老妇人那因变形而扭曲的脸……
我吓着了,本以!为是在做梦,扭了下大腿,“啊!好疼啊”,此时我望了望小郑和小金的脸,就在这时,番茄还没有红,我们三个的脸都绿了……!     电梯缝里的人头   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吗?没有一个人能真正的肯定是没有。因为很多科学家都不能合理的解释一些曾发生的怪诞事件,只能圆其说时在科学年代是不该再相信有鬼这种言论。总究这只是一小部份人的解释而已,其实我们是否与鬼魂相处在同一个界限内呢?还是真的如科学家们所说的那般,即凡是看到的都是我们的脑电波产生的幻觉呢?这有待大家去实验一下,但这里有个怪诞的故事要为大家说说。?

一天晚上下班后,我独自一人从办公室的大厦走出来,才发现遗留了手提电话在桌上,不得己唯有转头去拿。由于已深夜两点多了,所以四周静悄悄地不见一人,如果不是要赶完手上的工作,我想自己已躺在软绵绵的沙发上观看精采的世界杯足球赛了。我的办公室是在?27楼,但我搭的部lift却停在23楼,lift门打开时又不见有任何人在等lift,况且现在又是深夜,我就即按下关门擎,但在门将关未关完之际,忽然跑出一个人头现在眼前大喊:?“为什么不等我呀.........?”我被吓得跳了起来,但再定神一看却又没看到什么人。回想刚才的情形,只能记得在门关到三分二时,忽然有张老人的苍白面孔钻进来喊叫,由于一切太忽然了,所以并不能看清楚对方的脸。但我能肯定的是,确实有个头出现在门缝中间。我壮着胆子上到27楼,即匆匆开门进办公室取手提电话就走人,在按lift下楼时,我看到刚才所乘的那部lift在23楼缓缓升上来。之前我还以为部lift刚好下到23楼时就被我按上来了,但我却猜错了,部lift停在我面前打开门时,那个熟悉的人头又再出现了.........。慢着,我忘了说这次我看得比较清楚一点,那张面孔除了颈项外,下面是完全没有什么的了,这个没有身体的苍白老人面孔又再喊:“为什么你又按lift?呀........?”登时我眼前一黑,直到护卫拍醒我时,才知道自己刚才晕倒了过去。   5个故事,全部看完的人,强
第1个故事
  在乡下的时候半夜下班回家
  在路边看到一个马尾辫的女孩面向墙蹲着在哭
  走上前问她为什么哭,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回答说家里出了车祸
  然后让她别太伤心并要送她回家
  她说不用了因为你看到她的样子会害怕的
  你说没关系的快起来我送你回家
  然后她站了起来转过身面对你
  你看到的还是一根马尾辫 。。。
  
  第2个故事
  卫生间
  我们上班所在的楼层除了我们的公司,还有其他一些公司,都是一些很小的部门,而我们一层楼只有一个卫生间.在走廓的尽头.
  卫生间只有两条路,前面是洗手台,门口有一面镜子.平时工作很忙,我们上卫生间的时候几乎是跑着去的,这天也一样,我匆匆冲进卫生间.有一道门是虚掩的,我能看到里面已经有一个人了,那个人并不认识.于是选择了旁边的那个,等到出来的时候,洗手台已经有一个长发的女孩在洗手.
  那是隔壁公司的女孩,我们在走廓遇到过很多次,虽然从没打过招呼,但也算是半个熟人了.她洗好手,拉开隔壁那格的门走了进去,咦?那格是有人的呀!难道刚才看到蹲在里面的......
  我没有多想,快步走了出去.过了一些时间,又是卫生间,我第二次看到了那个女人.
  那是个上了岁数的女人,一身黑色的棉衣,脸色蜡黄,整个脸都是浮肿的,我刚进去时就看到,她依然蹲在*窗户的那个格子里.看见我,居然露出的诡异的表情,啊!我尖叫一声,就冲了出去,正好撞到隔壁的那个女孩....
  你怎么了?她问到....有...有鬼!我连气也喘不顺了,不是吧!她也吓得花容失色,千万别去*窗户的那一个格子!我紧张的告诉她,我不压其烦的对每一个唠叨.已经不再到那个格子了,我宁愿去楼下的公厕,然而就算是这样,我还是第三次看到了她!
  不是卫生间,而是走廓,她在人堆中跌跌撞撞的走,没有人注意到她,我顾不上淑女形像,大叫着冲进了办公室.怎么回事?经理如老虎般把我提到了走廓上,哪里?她居然还在?如此明目张胆?难道只有我能看见她?她...我指着那个黑色的棉衣...她?她?她是这个楼的清洁工!最近大厦要求不止晚上清洁,早上也要清扫过道,所以你以前没见过她,我看你是发神经!
  经理恨恨得扔下我,快步走了回去,我晕!原来是虚惊一场,害得我每天跑几条街!终于可以放心的上卫生间了,解恨.刚进去,又遇到隔壁的那个女生,她冲我笑了笑,就出去了.
  卫生间的门口正对着那面镜子,出来的时候整了一下衣服,忽然想起那个好笑的误会,便想向她说一下,就转身叫她.
  天啊!我看到了什么?
  硕大的镜子里,我只看到了我而已,而转过头来看我的她,在镜子里压根什么也没有啊!
  我终于明白了,果然是个误会!那天的那个清洁工的确一直蹲在那间里啊,而那个女孩之所以可以进到里面去,因为她,她才是真正的鬼啊!
  ps:不要相信任何陌生人,包括你常看到的那些人,也许,那就是。。。
  
  第3个故事
  厕所里的老婆婆
  许多学校多是乱葬岗或是刑场的后身,因此有许多恐怖的传闻流传在师生之间......
  位于高雄的一个小学,是一所校史相当长久的学样.有一排厕所座落在校区的最后方,除了一二年级的小朋友外,没有其它年级的师生使用....总是弥漫着一股阴森森的气息.而第三间厕所一直是深锁着的.
  一天下午,一个高年级的男生急着上大号,正好每间厕所都有人,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就用力拉开第三间的门....说也奇怪,平常怎么拉也拉不开的门,但今天怎么....管他的,赶快解决再说....正当他松口气想大喊一声痛快时,底下忽然有一种冰冷的感觉....他猛然往下一看....天啊!一只枯瘦的手从下面伸出来,他大叫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刀往那只怪手上划了一刀之后,马上冲了出去,自此以后他再也不敢再踏进那间厕所一步.
  过了很久,这件事渐渐在那位高年级学生的脑中淡忘,有一天,他与三五个好友在那排厕所附近的篮球场打球,一个往反方向的球竟转个身飞进了厕所里.同学们怪他乱传,便叫他赶紧去把球捡回来.他嘴里咕哝着直进厕所.远远看见一个老婆婆拿着那个球从厕所走了出来,他小跑步到老婆婆那,想拿回那个球....好奇怪!老婆婆的脸始终没有抬起来过,但她手背上的刀痕吸引住了他的目光,他问:“老婆婆,您的手背上怎么有刀痕啊.“只见老婆婆缓缓地抬起头来,张大眼睛瞪着他,干笑两声后说:“那是被你割的啊,你忘了吗?“语毕便张牙舞爪的向他扑去.
  他哇的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据说,那位高年级的同学经过那么一吓之后,变得有点痴呆,而那一排厕所不久后也拆除了.
  
  第4个故事
  手
  你喜欢吃鸡爪子吗?听我讲了这个故事后,你要还敢吃,我就服了你了.
  阿方是一个大排挡的老板,以前他的生意不是很好,但是自从得到了一位高人的指点后,他的
  生意一下子就红火起来了.特别是酱鸡爪,但他每天都唑是限量供应十份,谁来了也没的多.这
  可苦了我这个食客了,有时候去晚了,就没了,那一天我是睡都睡不着,就为了那一碗鸡爪,这
  可是说出去都没有意思.而且他有一个怪毛病,他的厨房周围都是用黑布罩着的.没有人知道
  他是怎么做的菜的,最奇怪的是,我从来也没有看见他向谁购过鸡爪,他也没有鸡.那他的原料
  是怎么来的呢?
  那天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悄悄地躲在了他的屋顶上,掀开了屋瓦的一角,心想学到了我就
  自己做.我从细缝看到,那真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情景,我看到了只手.那是人手.还连在人的
  身上的手,不过已经不全了,那个人还活着,我看到他的脸在扭曲,但是叫不出来,他全身只是
  皮包骨头,可是手却是肉肉的,那只手是被钉在墙上的,灰黄色的,掺着一丝血丝,还在抖动着,
  这时外面有人叫一份鸡爪,只见阿方熟练地从那个手上斩下了一块,他飞快地剁着,然后下锅,
  加料...很快,一盘鸡爪就香喷喷的出锅了,阿方将它端了出去.这时,我发现他冲我这个方向笑
  了一下,“咚!“我吓得从上面掉了下来,掉进了阿方的厨房...
  
  第5个故事
  。。。。。。
  一对夫妇平时总吵架,一次两人又吵起来,丈夫一怒之下杀害了妻子,然后把她的尸体埋在了后院子里.
  过了几天,男的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几天孩子都没有见到妈妈却一点也不问自己呢?
  于是有一天他就问孩子,“这几天你妈妈不在家,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呢?“
  孩子答到:“我觉得好奇怪啊,为什么爸爸你这几天一直背着妈妈呢?“   香港一些知名演员在拍电影期间所遇到的一些灵异事件的自述!!
 
温兆伦 ─ 拍鬼戏
我在片场里面拍过很多不同类型的戏,我还记得有一次我拍鬼剧,我知道我这个人很胆小,所以每次休息都在很多人的地方,有一次我找到一处很多人的地方我就睡着了,非常安静,后来我听到一个声音说:「温兆伦!你睡觉还发出声音,很难听!」我眼睛马上张开,我见到一个艺人,比较老的艺人,在跟我讲话,我就说:「不好意思!对不起!」我再闭上我的眼睛,继续睡觉了,不过,我已经清醒过来了,后来有人叫:「温兆伦!过来拍戏啊!」我就过去拍了,拍完之后也没事,我就要走了,我碰到刚刚叫我的那个老艺人,就说:「不好意思啊!刚刚谢谢啊!」可是后来听人家说那个老艺人在那一天,没有在那房子出现过,而且也没有通告。


王杰 ─ 有鬼相助
有一天录影回家,大概是凌晨三点多钟,那天开吉普车,从仰德大道上去,一路上都没有车子,一辆都没有,整个路都很静,刚好开到仰德大道大概十几秒钟,那感觉又来了,可是我知道是好的东西,不是坏的,刚好经过一个转弯口,我的后视镜是比较宽的,旁边有路灯闪过的时候,后视镜会闪一下,没有的时候是暗的,我有那种感觉,我知道那是一个好的东西,我很自然的往后视镜一瞥,刚好瞥到黄灯亮的时候,我隐隐约约看到我的车后边有几个模模糊糊的人像,我也感觉在我的车子里面,我的客座有一位,不知道是什么人,可是我有这种感觉,我就不敢讲话。那时候,我就想到一件事情,曾经有个朋友告诉我他的经验,其实这种事情发生时你不要怕,它只是坐个顺风车,这些人有可能是在那个地方发生过车祸,在那边死的,它只是懒得走路,只是顺路要你载一程,我就说:「朋友,不好意思,今天开的车子比较差一点,不是跑车,比较没有这么快,希望你们坐到该自己下的地方就自己下吧。」就这样子,我就开回家了,从头到尾就一直感觉有呼吸在你旁边,结果回到家那两天,家里就有些怪声音,这个时候,我又想到一个朋友他讲的,我那朋友说,当这种情形发生,你要告诉他:「你不要跟我回家,我只能载你到这边下车为止,你没有讲,当然它就跟你回家,你要出来它就跟你出来,你回家它也跟你回家。」
到了第三天、第四天,我们家里有些怪声音,那时候我老婆刚生小孩子,有一天我就听到有个老太婆喀、喀、喀的声音,老太太的声音,我儿子就突然哇哇哭了,我就赶快起来,叫着:「不要闹!不要闹我儿子!」那时候我老婆也躺在旁边,我老婆有点怕怕的。我说:「不要闹我孩子,我儿子年纪还小,我祖先还在,我家里是拜关公、拜菩萨、拜土地公的。」我可以肯定他们不是坏人,坏人根本进不了我们家。之后,我就想到我朋友那句话,那天我出门,其实你不要以为它白天不会出现,大家都以为晚上才会出现,绝对是错误的,只有太阳很大的地方,因为太阳有辐射线,它们会怕这个东西,热的东西可能对它们不好,其实白天也是有的,后来那天我出门,我开车下去,我跟它说:「你们大概是在这个位置上我的车子。」我就故意把车子停下来,*在路边,按电动窗把窗子打开,请它们下车,我不知道它们下车了没有?就把电动窗摇上,我现在每天回家的时候,走仰德大道,我一上车就说:「谢谢你们坐我的车子,你们该下车的地方,你们就下车吧!」到那个岔路,右转我们家的时候,我都习惯性把车子停下来,将车窗摇下说:「下车了。」从此之后,就不再有那种事情。


任贤齐 ─ 愈想愈心惊
民国八十年时,我在新竹拍一部连续剧,那时候快入冬又有点冷,我们跟几个前辈演员吃点东西,他们会喝点小酒,因为第二天要拍戏。喝一喝大家都说早点休息,就回去睡觉了。其中有一个前辈是付雷传大哥,第二天他跟我说他睡觉睡到半夜醒过来觉得怪怪的,他是盖着毯子侧睡,半夜醒过来回头一看,发现背后面有一个老鼠的东西在毯子底下蠕动着,他可以看出鼓起?淼男巫椿崤埽钦兆潘 谋诚略谂埽 墒撬麤]有感觉,他想『怎么会有老鼠呢!』就有点生气,打开被看看,竟然没有东西,那个蠕动的形壮还在,打开就不见了,他觉得非常奇怪。
第二天他跟我们讲,我们就说:『付大哥,你是不是太累或喝醉了?』大家笑一笑,事情就过去了。有一个执行制作,我们都叫他宝重叔,他也在旁边笑:『哈哈哈,是不是喝醉了?』那天晚上大家收工了,又回去睡觉,睡到半夜时突然听见一声惨叫『哇』,叫得很大声。我们那时住的是出租套房,我们租了两层,中间一个走道,房间在两旁,我们开们一看,就看到有一个人站在走道中间一直冒冷汗,一直发抖,一直打颤,是执行制作宝重叔。因为他头发比较少,他的汗就好像水从他头上倒下去一样哗啦啦的淋下来,全身湿透了,我们问他话也答不出来,我们觉得很紧张,赶快把他送医院,去医院帮他量血压检查,发现他血压都升到两百,很可怕,他也说不出话来,我们就让他在医院休息。
那天晚上大家有夜班,晚上都去拍夜戏了,只有我一个人第二天有班,我在房间里面,我就想去看他,他比较清醒,我问他到底是怎回事,他跟我说这次他也看到了那个东西,不过他跟付大哥不同,付大哥是侧睡,他则是躺着睡,而且是大字形。他睡到半夜的时候醒过来发现怪怪的往下看,发现那个东西跨过他的脚在蠕动,可是他完全没有感觉,他掀开一看发现没有东西,他很害怕就跑去门口大叫,我们才发现这个现象。我就安慰安慰他:「我想年纪大了,可能比较会胡思乱想。」然后就回去了。
我回到房间的时候就看看书,看着看着我就睡着了,睡到半夜的时候醒过?恚 揖酰糜卸 魇翘 谖医派厦妫 蛭 遗孔潘 眺]有盖毯子,我醒过来就回头看没有任何东西。越想越害怕,我就开车到拍片现场,想那边工作人员多可以壮壮胆。到了拍片现场导演问我怎么来了,我就跟他说因为临时有事要回台北一趟,导演说:「记得明天要早点来。」我就赶快开车从新竹回到台北。那时我和舜子住在一起,因为舜子对佛学比较有研究,回到台北,我就问他:「舜子,怎么办,玉是不是可以避邪?」舜子告诉我说其实玉不是每一种都有避邪的功能,只有几种比较特殊的才有避邪的作用,我就赶快翻玉器的年鉴,看到有三种,一种是刚卯,一种是南佩,另外一种我忘记了,再去翻舜子那边有没有,我发现舜子有一块刚卯,我就跟舜子先借,舜子说,玉遇到不干净的东西可能会裂掉,有裂痕或变色,我就放在我身上,回去拍戏才安心。
后来我就尽量拍完后回台北住,我听说有几个灯光助理后几天睡得不是很安稳,可是我也不敢跟他们说,怕他们会紧张,因为我也不知道如何去解释这种事情,用科学、常理比较难去推算这种东西。之后我们就换地方拍戏,也就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周海媚-碰到大嘴妹
有次在香港龙虾湾拍戏,拍到夜里三点收工之后,其中一个工作人员,要坐我的顺风车。
开车要离开时,我看到对头有一部车子,因为是单行道我就把车子停在一旁,他的车子就慢慢开过来,我看到那车上有很多人,但是全部的人都没有把头转过来,只有一个女生,坐在后面的女生,她抬起头来看我。然后眼睛都是一条线,她的脸是四方形的,我看到她的嘴巴慢慢对着我笑,她的嘴唇,从这边笑到这边,很大、很大的嘴巴,而且很红...。我整个人都呆了!
坐在我旁边的工作人员,他的脸也都吓白了,我很害怕,车子就开得很快,到公路以后,感觉比较安全了。我就问旁边的工作人员:『你有没有看到?』他说:『看见了、看见了』我们两个人都看到了。
第二天我问其它工作人员,我走了以后有没有人再进来,他们都说没有。


何家劲 ─ 被鬼吵
我讲的是何家劲的事情,我们那时候在南部拍戏,他住一个旅馆,第二天我早班,到了半夜的时候,他老觉得有人叫他起来,「起来啦!起来啦!」他就说:「别吵啦!」结果他起来一看,没有人啊!他是自己一个人住一间嘛!就继续睡。又听到「起来啦,陪我玩嘛!」他气得起来说:「拜托你好不好,我明天有早班,你不要吵我好不好?」他就对着空屋子讲,然后,没有办法啊!那声音还是一直吵,他就只好起来出去,到街头流浪,隔天早上,他冲去跟柜台小姐说,「你昨天晚上给我的房间有鬼。」结果那小姐说:「不是啦!不是那一间,是另外一间才有鬼。」



徐若瑄“4701坟场遇鬼记”
在赶拍《狂爱龙卷风》的徐若瑄,讲出在日本大阪“4701坟场遇鬼记”,吓坏了所有人。
她表示这是刚到日本时发生的事,住进阴森的旅馆,半夜被“鬼”压床,隔天换了房间却有无名男子半夜一直打电话喊她“Vivian”名字,事实上,她刚到日本,根本不认识半个人,也没有人知道她的英文名。
更可怕的是,她的行李箱打不开,找了锁匠来,用“4701”的号码才打开,让她不禁毛骨悚然,因为明明设定的是“4000”竟然变成“4701”,正是她遇“鬼”的房号。
其实,遇“鬼”是不可能的,倒是徐若瑄遭人捉弄的可能性很大。


舒淇--妖冶造型离奇现幕
导演许鞍华继当年《撞到正》和《疯劫》后,廿年后再拍惊栗片《幽灵人间》,竟然在拍摄期间遇上一连串怪事。虽然阿Ann(许鞍华洋名)百般不愿以这些怪事作宣传,但无奈在拍摄期间所发生的,却是真人真事,她拒绝透露发生在她身上的怪事。不过最近却传出一件跟片中女主角舒淇有关的不可思议怪事,令在场的副导演及录音师均感毛骨悚然,甚至吓得一度想停机撤离拍摄现场。吓呆录音师副导 。
话说在《幽》片中,舒淇分别有两个造型,一个浓妆艳抹,一个清纯淡妆。出现怪事当日的一场戏,是讲述舒淇与陈奕迅在黄大仙庙为一个女孩驱邪,舒淇演该场戏是以清纯造型出现。当舒淇化妆之际,怪事便发生,一名女副导演和X来的录音师坐下开机不过数分钟,赫见用作现场拍摄看位的电视萤光幕突然眨了两下,接着便出现妖艳的舒淇,奇就奇在当日舒淇的造型绝非这样,待查看录影机是否播错旧带时,惊见机内根本未放入影带,顿吓得两人目瞪口呆。
这来历不明的舒淇影象在萤光幕上出现了数十秒,不过准备就位的舒淇仍在化那个清纯淡妆,到底那个浓妆舒淇从何而来呢?令女副导和录音师不寒而栗,难以解释。本来两人在怪事发生后曾考虑过停机,以免怪事再出现,可是为免影响拍摄进度和演员情绪,一班目睹怪事的工作人员只好当没事发生,也没有告诉过舒淇。邝文伟不想多提。
事后记者向《幽》片编剧邝文伟求证,他也亲口证实有这怪事发生,不过为免导人迷信,他们一班工作人员也不想多提,若不是怪事已流传出来,他也不会说,好在影片已经拍摄完毕。但他不容否认的是在拍摄期间确实发生不少怪事,尤其贴在开工布告板上的通告,只要是长洲拍摄的通告纸条一贴上,它自己就会跌下来。
又有一次拍一场坟场戏,拍一个由已故女星和舒淇合并而成的坟头相侧面和全身镜头,可是当邝文伟看片时却发现了大特写,于是问阿Ann几时拍下这个大特写,阿Ann却咬牙切齿的声称没有拍过,说罢自己也觉得心寒,幸好在拍摄期间没有伤人意外。


张柏芝--日本撞鬼经历
张柏芝将担演陈可辛监制新作《十二夜》,男、女主角配搭也十分新鲜,由玉女张柏芝配尹子维,在剧情需要下,二人在这个十二夜的爱情故事中,将有情欲戏份。原来对柏芝来说,拍出于自然的情欲戏,总比拍鬼片容易。
因张柏芝多年前曾跟妈咪和姐姐到日本旅行,怎知半夜在酒店中,妈咪被人搅脚板,当时她和家姐都在熟睡中。事隔多年,她和姐姐旧地重游,至半夜怪事又发生,电视不停的开关,吓得柏芝蒙头大睡,但翌日其姐告之,她亲眼看见一位身穿和服、无头的女子骑在其肚皮上。这些经历令张柏芝对拍鬼片都有所抗。   很有意思的一个故事
  很有意思的一个故事

这个故事发生在川东万县,也是有一位牢里的犯人,也是想逃。这个人没念过书,只听过“西游记”里有个孙悟空本事很大,上天下地,变来变去,所以,他在牢里,天天就念齐天大圣孙悟空,求你救救我,传我一点本事,让我逃出来,天天念,天天求。



怪了,结果夜里做梦,孙悟空来了,教他打猴拳。坐了七八年牢,练了七八年猴拳,猴拳练得出神入化,手一挥,铁条就弯了,他大摇大摆地从牢里出来。



逃出来以后,就靠教拳维生,同时也做了很多好事悔过。



有一天夜晚,看到一位穿白衣服的女孩,匆匆忙忙地钻进一座宅院里去。他好奇,运用他猴拳的功夫,也跟了进去。可是,进去以后,看不到人,难道是猪八戒的徒弟?



再仔细一瞧,有个房间露出微微的灯光,里面一个年轻女子准备上吊,那个穿白衣服的女人也出现了。那个年轻女子的头往绳子里套,那位白衣女子就在地上拜了拜。他懂了,在牢里,他听过凡是人想自杀,都有鬼在作祟,便赶紧一个箭步上去,把那个上吊的女子就下来,那个女鬼也跑掉。家里人都出来谢他,不在话下。



他回家后,女鬼也跟来了,睡觉的时候,女鬼找上他了,女鬼说你破坏了我的事,你非死不可。他说我是孙悟空的徒弟,你这一套对我没有用。女鬼说不行,你非死不可。好吧!他就把绳子拿来挂上,脖子一运气,当然吊不死。女鬼跪下一拜,他马上感受到一股无形的重力从肩上下来;女鬼第二拜下来,力量更大,绳子也断了。



这个女鬼奈何不了他,结果就哭起来了,因为找不到替身,无法投胎,很伤心。他看这个女鬼也蛮可怜的,他说这样子好了,我们两个合作,你是鬼,哪一家出事,你比我清楚,我会武功,我们去救人,功德做满了,你好去投胎,我也好赎罪。女鬼也答应了,不再去害人。



好了,这两个--一个是孙悟空的徒弟也是逃犯,一个女鬼,就合作起来。经过了五六年,做了很多好事。



有一天,女鬼向他跪下来。孙悟空的徒弟一看感到奇怪,说:“唷?怎么了?又来了?”



“不,我感谢你,这几年跟着你,做了很多功德,现在,阎王那边通知我,可以不用找替身直接投胎了。”女鬼还告诉他到哪里投胎,而且是个男孩,一百天后去看他。



他说:“好啊!恭喜你!不过,你走了,没有人给我打听消息。”两人互道珍重,就此告别。



但是,女鬼出了门,又走回来。“怎么?还有什么事?”



“我忘了告诉你一个咒子,你再帮我做功德。要是有人受了气,伤心想投水、上吊、想自杀,都有鬼跟着,告诉他只要这个咒子一念,就没事了。”



“什么咒子?”



“大千世界,无挂无碍。自去自来,自由自在。要生便生,莫找替代。”



这个咒子很灵哦!我碰到过几个人,告诉我心里烦闷想自杀,我叫他赶快念。嘿!灵得很!一念就没事。有时我看到这个人眼神不对,我就讲这个故事给他听,当然,他心里有数。因为有时侯有些话不能明讲,你越劝他不要自杀,他偏要死给你看,那就糟糕了。告诉他这个故事,回去一念,自杀的心理就去掉了。你们回去也讲一讲这个故事,替那位女鬼做做功德。   国文学校地底的女尸
本人的未来丈人已年近半百,早年就读于某水产学校,该校因人事问题使得教职员人数大增,校长想为老师们争取福利建造宿舍,但因经费问题只好请学生帮忙整地,在整地的时候,怪事就发生了,由于杂草很高,这个地方由于面向海又是山坡地所以平常也很少有人会经过,在清除完杂草后赫然发现满地都是鸡蛋,其实有鸡蛋也不为奇,怪的是鸡蛋有很多处都是像塔一样的堆起来(个人相信鸡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这样生蛋),据我未来丈人描述,那些蛋有的已经坏了有的还没坏,很好吃。就这样这些学生很高兴,因为来整地还有鸡蛋可以吃,在那个时代有蛋吃是一种幸福。


  于是房子开始盖了,由于这段期间施工单位在盖房子,而且在当时也不晓得以后的事,所以在盖房子时是否有怪是发生就不得而知了。但是在房子盖好后,我未来丈人的国文老师抽到最边的一间,由于是男老师,心想也就无所谓,但是这位国文老师发现这个房间不好,因为靠进墙壁的一侧(因为是边间,所以这面墙的外面就没有房间了)约占房间的地上有一半都是湿的,就是好像地下渗水一样,这位国文老师心想可能是水管没有埋设好或者破了,于是这位国文老师把床放在湿的那一半,把书桌等家俱放在干的这一边,当天晚上睡觉时就觉得很不舒服,总觉得好像有人在吵他,他也不在意,以为可能刚换新环境所以不适应,第二天晚上于是提早睡觉,但是比前一天更严重,这次是被鬼压床了,当场压得这位男老师喘不过气来,一连几天都是如此,于是他把床和家俱的位置对调,结果就没事了,过了一段时间,他又把床放回原来的地方,结果又是一样,没多久这件事就传开来了,学生们也议论纷纷。

  这个时候故事的男主角也就是我的未来丈人出现了,由于当时年轻气盛,于是就向这位国文老师要求住在他的宿舍里一晚上。刚睡时也没有觉得有异样,到了深夜约两点时,我丈人开始觉得脚麻了,于是惊醒过来,他看到一团白色的雾团压在脚的位置,而且感觉到有一对深沉的眼睛在望着他,这时心中的恐惧是无法以笔墨来形容的,我丈人以生平最大的力气挣脱,连滚带爬的跑出房间,此举闹鬼事件当然惊动了所有的人,于是校长为了安抚民心,决定把这间房间拆掉,并往下开挖

  开挖的当天还请了道士来,因为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所以时间选定在正中午时开挖,挖了约四公尺后,发现一片石板,众人将石板移开后,发现内有一具木棺,于是将棺木打开,全部的人都吓呆了,棺木内是一具女尸,身高约150公分,身穿清朝服饰,全身长满白毛,指甲长到弯曲,其肌肉按下去有点硬,但不像石头那么硬,其年代已不可考,道士看到后立刻决定焚化,在焚化时似乎还看见她坐起来的样子并听到凄惨的叫声。   持心守正,得免冤祸的奇事
持心守正,得免冤祸的奇事



明朝浙江省一位指挥使,为儿子延聘了一位家庭教师。有一天,这位家庭教师受了风寒而发烧怕冷,学生就到内房抱棉被,好为老师发汗驱寒;匆忙中,母亲的绣鞋被卷到棉被里,替老师盖被时,绣鞋掉到床下,师徒两人均未察觉。



指挥使返家到老师房中探病时,见妻鞋在床下,心中怀疑妻子与师有私情,立刻回内房责问:妻鞋为何在老师床下?妻一头雾水,茫然不知内情,坚决否认曾到老师房中。指挥使见证物俱在,妻子还抵赖,分明在护师,更加气愤与妒恨。于是令婢女借夫人名义邀约老师,自己则持刀相随,心中暗自盘算:你只要一开门,就杀你泄恨!


婢女至老师门外扣门时,老师问:‘何事?’婢女说:‘夫人有事欲见老师。’老师在房内大声怒斥:‘府内从未有此习惯,我今病中,何需以此相戏!’


指挥使仍未抹去心中的疑惑,又强迫妻子亲自到老师住处邀见。老师听到夫人叫门声仍然未开门,在房内回答:‘我蒙东翁延聘入府,为师作教,自当洁身自重以护品德,方能以身教而教化令郎;男女有别,不便开门,请夫人速回,并请谅解。’


夫人再扣门时,老师即不再回应,指挥使见状,方才释然。第二天,老师病体尚未康复,但仍然向指挥使辞去教职。指挥使恳切的向老师谢罪,并感叹地说:‘老师,您乃真君子啊!’


同年,师于应考时即中榜而步入仕途,官运亨通,居于显赫之位。


因为老师之持心守正,才能使指挥使夫妇之误会得以冰释;老师并不知道自己险些遭惹冤杀之祸。


在日常生活中,形之于外的言行,实在是我们内在心地的显现。刚正之‘心’不会有谄曲之‘行’,耿直之‘性’不会有巧诈之‘计’,谨慎清净之心,自然不会有放逸与污秽的行为。   被三百人命附身的女子
昨天接一个从东莞打来的电话,是一位女士预约做催眠,问我什么时候有空,为她做前世催眠。我说预约要待七天之后。那位女士听了很着急地说,不行啦,邓老师,能不能尽快的帮我呀。我听到她的声音有点急,心想,可能她有急事吧。所以,就约她今天过来了。

今天上午九点多的时候,她已经到了。看到她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她还是一位女孩子,29岁,尚未婚嫁。她告诉我说她姓沈。原以为沈姑娘一定是有什么急事才那么着急着要尽快做催眠,原来只是心急想体验一下前世而已。

沈姑娘是一位很朴实的女孩子,从小在农村长大。父母亲都是地道的中国式农民,有一个比她小几岁的弟弟和大一岁的姐姐。在一般人的眼里,她应该有一个幸福快乐的童年。但不幸的是,沈姑娘从小被认为是一个很笨的人,一直到8岁才上学,而且还不会写字。所以,父母也不喜欢她,父亲经常打她,母亲经常看她不顺眼,经常骂她,而且是很偏心。弟弟与姐姐也经常欺负她。所以,她从小对父母有很深的怨恨,对弟弟与姐姐也有怨恨。而且患肝炎(大三阳)已多年,以前肝部常痛。曾经在寺院做2年义工,记忆力极差,有人教其念一句“南无阿弥陀佛”,都记不住。而且一直都有胸口发闷,喘不来气的感觉。右手小指与无名指经常性的麻痛,所以很多时候右手是连筷子也拿不了的。而且从小就有幻听,经常听到有人在耳边跟她说话。

简单地问了一些相关的情况后,就开始帮沈姑娘探索她的前世之旅。

开始,我只是用一般的方法来引导她。但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真的是那么的迟钝吗?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笨的人呀,而且是一个非常诚实的女孩子,虽然不十分的聪明伶利,但是也不像很笨的人。所以,只有用另一种方法慢慢来引导,一点一点的来唤醒她今生的记忆…

其中回忆起初中三年级的时候,因为当时她看见一位同班的女同学跟一位社会的青年谈恋爱,并且把这件事告诉了另外一个女同学,而这个女同学竟然把这件事情报告了老师。可能是老师找了那一位谈恋爱的女同学谈话吧,那一位女同学竟然离家出走了,而且被人贩子卖到了很远的地方,幸好这位女同学机智逃了出来,没有受到伤害。当沈姑娘回想起这件事的时候,非常的懊悔,痛哭流泪。




再引导她回忆起童年的时候,则显得非常的害怕,全身都在发抖。

我问她,什么事情让你害怕呀?

她用一种小孩子的语气,而且又很害怕的说:“怕爸爸打我”。沈姑娘仿佛好像回到小时候了。“爸爸经常打我,用一条棍子打我的腿,好痛呀…呜呜…沈姑娘哭泣着说。

我继续问:“小时候还有其它什么事让你难忘记的”?

一会,她好像看到什么,突然大声的哭了起:“妈妈好偏心呀,妈妈好偏心呀。原来从小妈妈经常看她不顺眼,有时候爸爸在打她的时候,妈妈与姐姐、弟弟则站在一边笑,这个让她非常的伤心。而且妈妈经常把好的东西给姐姐与弟弟吃,不给她吃。而且过年的时候,给姐姐与弟弟买了新衣服,却没有给她买一件。说到这里,在沈姑娘内心里抑压了二十多年的情绪,像山洪瀑发一样,她大声而且用非常仇恨的语气哭着说:“我恨你们,恨死你们了…。

写到这里,真的感触良多。虽然从事这个行业的时间不长,但是短短的两年多时间里,在各个年龄的案例中,明白了胎教非常的重要。而且三岁到七岁之间,父母对其的影响非常的大。我们中国的老祖宗也说:“三岁看八十,七岁定终身”。所以,对我们的古圣前贤的智慧敬仰由然而生。其实早在五千年前,我们的老祖宗已把这种智慧的教育在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表现了出来。

沈姑娘自小一直对父母亲有着深深的怨恨,而且对姐弟也是一样的抱怨。她的父母在她幼小的心灵里烙下深深的伤痕。当我引导她与父母去化解这些怨恨时,她放声大哭…当所有的委屈与怨恨化成泪水流出来后,她原谅她的家人,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

继续引导她回溯到前世去找出她与父母之间的因缘。

原来那是在清朝的一世,她是一个农村的家庭妇女,有两个儿子,小儿子三岁,大儿子五岁。丈夫经常不在家,在外面做一些小生意。她那一生对两个儿子都不太好,尤其是对大儿子,她觉得大儿子特别可恨,因为大儿子很笨。而且经常打大儿子;对小儿子也经常看不顺眼,有时候给大儿子买东西,不给小儿子买。所以,这两个儿子对她也非常的怨恨。在催眠中,沈姑娘告诉我说,大儿子就是今生的父亲,小儿子是今生的母亲。

再往前一世的时候,沈姑娘看到自己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穿着粉红色的裙子,可能是在前清。她说她一个人站在园子里,那是一个傍晚的时候,心情很不好,很苦闷。因为父母对她不是很好,父亲也是看她不顺眼,经常用棒子打她,而且母亲也很讨厌她。所以,那一世的她,也很怨恨父母亲,就像今生小时候的情形一样。那一世她还有一个弟弟。

难道这就是轮回真相吗?生生世世不断在相互酬偿,相互折磨,不断重复着这一种心灵的模式。相信沈姑娘跟她父母这种情形,如果再继续一世一世的找下去。前面又不知早已经重复了多少世了。如果这一生还是没有明白,放不下怨恨,不觉悟,不能回头。这种模式又将延续到未来不知多少生多少世才能了结。

难道这就是佛法中所说的六道轮回的原因吗?生生世世在爱恨情仇中讨债还债,在报恩报怨的心灵模式中不断重复,何时才能到尽头。我默默在祈祷,愿一切众生都尽快脱离那种轮回的痛苦,永远生活在感恩与幸福快乐之中。


三百条人命债

在催眠过程中,还看到了沈姑娘的另外一个因果现象。当第一次沈姑娘的催眠结束时,她告诉我说,她的胸口舒服了很多,原来顶在胸口的那股气没有了。但是,好像还是有一点东西在胸口里面。我们开始第二次催眠的时候,不可以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沈姑娘告诉我说,好像还有东西在胸口里,而且头脑里面也有。再继续引导的时候,沈姑娘突然变成一个男人的声音了,而且恶狠狠的样子。




我问她:“你是谁呀?”

她说:“我是被她所杀害的人。”

“你想怎么样呀?”

“我要他死,我不会放过他的。”那个男声非常恶狠的说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原来,那是在宋朝的那一世,沈姑娘是一位四十多岁右左的男人,他是在朝廷做高官的人。在催眠之中,沈姑娘显出一付非常愤怒的样子,而且是用男人的声音很怒火的说:

“太可恨了,我要杀了他。”

“你为什么要杀他呀,”

“他太可恨了,居然想爬到我的头上来。”

原来那是他(沈)一个同朝为官的下属,但是,这个下属却在暗地里连合很多人来反对他,要把他搞下来。

有一天他(沈)带着很多人,手里拿刀。气冲冲地到了那个下属的家里,把下属全家三百多口全部杀死。而正巧的是,那个下属是被他一刀剌在胸口而死的,还有两位是被砍到头部而身亡的。所以,附在沈姑娘胸口的就是他的下属。而那两个被砍着头部身亡的人就附在他的头部,其它三百人当中有些是附在他的头部,也有些是附在他的右手。因为当时他就是右手拿着刀。

难道沈姑娘到八岁都不会写字,头脑不灵活,经常的胸闷与前世那些被杀的人都有关联吗?后来催眠结束之后,我问沈姑娘:“你小时候不是笨,也不是傻呀”。

沈姑娘告诉我,她很清楚自己不是笨的,因为想写字的时候,手偏偏不听使唤,好像有故意要跟自己作对一样。而且头脑是乱糟糟的,什么东西也记不住。

面对三百多个命债,只能引导他们去化解。引导沈姑娘去认错、忏悔。但是,只有小数的人接受了,而大部分的还是不愿意接受,一定要报仇。我只能在一旁劝解,告诉他们这是因果…。

只能把更深的因果让他们知道,才能真正化解。

所以,继续引导沈姑娘回溯到更早的前世,找出他们之间的因果关系。

沈姑娘说,那一生是在唐朝,是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姓张。是大财主,家里很有钱,也有很多仆人。突然有一天,有三个蒙面的人带着几十个人,手里都拿着武器,冲进他的家里抢劫。但是,他不愿意把钱给他们。最后,这帮劫匪不但杀了他,还把他全家一百多口人都灭了口。




当沈姑娘回忆到这一段的时候,全身都在发抖,神情非常害怕地说着:“不要杀我,我不想死…。”但是,为首的蒙面人还是把他杀死了,是一刀刺入心脏而死的。

沈姑娘还说,虽然他们蒙着面,但是他知道,其中领头的蒙面人,也就是杀死自己的人,那一生曾经在自己家里做过仆人,但是,当时他嫌这个仆人做事不麻利因而把这个仆人辞退了,因此这个仆人生起了怨恨的心。

当再次引导沈姑娘回溯到宋朝那一世,面对那几百个冤魂的时候,奇怪的是,它们不再怨恨了,可能是当沈姑娘回忆起唐朝那一世的时候,它们也应该同时看到了前世的因果。他们也明白,原本是他们的错,所以才愿意接受化解了。

然后我向他们介绍西方极乐世界的殊胜庄严,劝导他们念佛求生西方。他们也很欢喜的接受了。最后,我请他们跟我一起念阿弥陀佛,在佛号中,沈姑娘告诉我说,他们都排着队,一个一个站在莲花上,跟着西方三圣,慢慢地在天空中消失了。

当催眠全部结束后,沈姑娘告诉我说,她已经轻松很多了,头脑也清醒好多了。最后,送她走的时候,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感恩之心由然而生,多年前自己若是选择了另外一条人生的路,今天的自己又将是如何?

感恩一切的一切。让自己更加明白了,付出才是真正拥有的道理,这条路自己将一直走下去。尽自己微薄之力,去帮助一切有缘众生。

因果报应,丝毫不爽,冤冤相报,没完没了。而且是越报越重,开始是死了一百多口人,报仇的时候,欲杀了三百多条人命。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生生世世怨恨越积越深(命运也越来越卑微)。唯有放下怨怼,真诚忏悔。在日常生活中,以真诚心、平等心去面对、化解一切宿世怨仇,了一切怨亲债主。   烧烤撞鬼实录   当晚我约了好友Por、Kite一起带上所有烧烤物品,悄悄跨过学校围墙,直奔烧烤场,来到目的地后,我们先放好炭,然后拿出打火机准备点火,谁知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打火机一打着火,即刻被一阵风吹熄,连续几次都是这样,没办法,幸好Kite事先预防万一,带了一瓶火水,在点火水的一刹那,突然又有一阵大风吹来,不过今次没吹熄。

终於点好火,谁知又有事情发生。原来Kite只带了三支叉,拿出来一看却发现有四个,阿Por话∶「大概是Kite带多了一支」,但Kite话∶「我明明只带了三支,没可能多拿一支我自己不知」。但说归说,最终都是继续烧烤,那多出的一支叉就摆在一边,我们一边烧烤一边讲笑,但就在这时,那只多出的叉突然间出现在炉边,上面烧的不是鸡翼和肠仔,而是两支手指。看到这一幕,我们的脸都吓青了。这时那两支手指动了一下,同时有一阵阴森的声音∶「大家一起烧啦!这个手指好新鲜呀,要不要试试?」

这时Kite先有反应,大声叫∶「鬼呀!」然后丢下叉子头也不回地跑了,我和Por也同时清醒过来,也一起跟住跑了出去,在我们三人跑出烧烤场时,后边又传来一声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欢~迎~再~来~玩~呀!小孩子~!」

我们一直跑至守护处才停下,守护问我们从哪里来,我们便将过程一一告诉他。他听了后讲∶「谁让你们乱来,那个烧烤场的前身是抢毙囚犯后摆放死尸的地方,一早就不准人进去了,前几年有一对恋人教师进去拍拖聊天,结果,第二日被人发现两人昏倒在里边,送去医院检查才发现原来被吓傻了,你们算命大。」一听到这句话,我们不禁拍胸口道∶「真是好险啊!」
女鬼复仇
  关屯坟场,最近鬼气旺盛,这附近一连死了好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这鬼也有好鬼和恶鬼之分,恶鬼要下十八层的地狱,好鬼等机会有名额的话就可投胎。而这几个新鬼全都在恶鬼一族,别看他们活着时呼风换雨,开起会来头头是道,变成鬼了一个个都原形坒露。据说是在一个什么的胖子局长死后,这关屯坟场的鬼老大的二儿子要娶亲了。这附近方园的大大小小的坟场最近好不热闹,到是这小县城里最近却死寂死寂的,天一黑就没有什么人出来了。

事情还得从鬼老大的二儿子讲起。这老二鬼是个瘸子,有二十年的鬼龄,这鬼东西,这里的女鬼,他一个都看不上,嫌这个丑呀那个胖呀这个老呀那个小呀的,毛病特多。可把这里的鬼老大急坏了,听说这两天一个叫小玉的的要落户离这不远的刘屯坟场。这下,他鬼老大可高兴坏了,可是要到这么远去提亲也还真不容易,要走好多里的路不说,以前这里一到晚上便寂寥无人,现在可好,愈是晚上愈是热闹,一条国道就在坟地旁边,要穿过去也真不容易。汽车一辆接着一辆的,大灯一闪一闪的没个完,非机动车道边上也不时有骑车的和走路的行人经过。如果光线太亮鬼是不能行动的,但有一个办法,就是找一个人,上他的身,和他一起去,当然是那神智不清的主儿,象醉鬼呀、疯子呀最好。

这天正好一乡里的会计走到这来了,原来这两天上面来查帐,有几万元的亏空,可这些钱有些是书记挪用了,也有些是乡长借走了,这不他前几天到乡长和书记家去,想把这些钱拿回,书记和乡长两人都分别交给他一张发票,说是把帐冲平,可是上边这次好象对这帐特别认真,反复调查取证,还查出了书记乡长两个人的许多问题,最后全给检查院的人给带走了,他吗,也犯了错误,这两天,竟喝闷酒,今天是在王四家喝的,喝的多了又不要别人送,迷迷糊糊走到这里来了。

这鬼老大看见会计来了,又摇又晃的,就知道他喝醉了,便让一个鬼差附他的体,只见一道蓝光立时上了他的身,带上阴间的礼物鬼使神差地向刘屯坟场走去。

到了那里,这鬼差就从会计的身上下来,会计则躺在坟头呼呼大睡,惹得众鬼围着他看,有的说,要引他死,有的说也要和他出去玩玩见见世面,最后是鬼差把它们驱散,因为它还要上他的身回去呢。

这刘屯的鬼老大说起这小玉,啧啧称赞,说她是个烈性的女子。她家本在四川的山区,和姐姐一起来县城去打工,在一家饭店里上班,那天来了一帮人,全是县里的这个局长那个局长的,要她陪酒,起初她还勉强的喝一点陪着笑,但喝的差不多时,有一个胖子对她动起了手脚,要把她的衣服扒了说是和她睡觉,还拿出几张百元大钞给她,其他的人也在起哄。她一个小女孩的,连恋爱都没谈过,这时又惊又怕,最后退到窗边,那个胖子还嘻皮笑脸不放过她,她也不知怎么的就爬上了窗子,脚一下没站稳,就从上面摔了下去,送到医院,人已经死了。

这里的鬼老大听说有人来提亲,也很高兴,说不过有个条件,就是小玉说非要让那几个人也死掉。“这个好说。”这鬼差立该答应下来,并让小玉把这几个人的身份和住处相貌都告诉了它,看看鬼老大交给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鬼差便把那会计弄醒踉踉跄呛往回走,向鬼老大交差回话去了。

关屯的的大小鬼们一听也气不打一处来,纷纷出主意,最后商量,由一个吊死鬼和一个酒鬼还有一个淹死鬼组成一个特别行动小组,把这事儿搞定。再说,那几个帮凶自小女孩跳楼后全都被免了职,那个胖子还被公安带走了,这几个鬼让那其中一个局长多喝了好多的白酒,最后是酒精中毒死在饭桌上;还有一个什么局长开车突然开进了水沟里淹死了;再有一个是被雷公劈死等等,反正这些家伙都一个个在几天的工夫接二连三地毙命,搞得小县城里人心慌慌,白天街上便多了一些算命的和看风水的,这几天忙得他们不亦乐乎,倒是那些小酒楼的生意一下子一落千丈。那个逼小玉跳楼的胖子还押在看守所里,等待审判呢,由于看守的太紧,让这几个鬼还真下不了手。所以这鬼老二和小玉婚事还要拖后一段时间。

现在小玉要出嫁了,就是说关屯的鬼把这些任务全部完成了,小玉的仇已全报了。那个胖子听说是得了什么怪病死在了监狱里。   灵异鬼故事--屋里的脚印
  故事是我一个男同学讲的(我还能记起他长什么样子,但记不起名字了)。说他的表弟那时候刚三岁时,本来一向都很健康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段时间一到天黑就开始哭闹。开始父母以为是生病了,就急忙带着去看医生,但看不出个所以然。开了一些治小儿拉肚子的药什么的,但也一直不见好。

  还是老样,白天都好好的,一到晚上就开始哭闹,把一家人搞得是精疲力尽。按照老家传统,他表弟的父母就用毛笔写了许多纸条贴在路边,上面写着“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个夜哭郎。过路行人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如果看者有机会去我们老家那边,也会经常发现在路边山石上贴着类似的这些纸条的)”。

  但是仍然不管用,孩子还是老闹。后来,他表弟的外婆就请她们村请了一个端公,来看看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端公来到他表弟睡的屋看了看,说是每天天一黑的时候,就有一个野鬼来屋里面乱串,被他表弟看见了,所以哭闹个不停。见这家人不怎么相信,于是那个端公就说,在他们晚上睡觉后,找点面粉在小孩睡的屋里面撒一层,看看第二天有什么变化,然后就知道是什么原因了。于是,这家人就按照这个端公说的,在睡觉前用面粉把屋里面都轻撒了一遍。

  第二天我同学表弟家起床后一看,果然在那层面粉上,清晰的看见了屋里地板上印着一连串的类似于人一样的光脚板脚印,好像有一个人在屋里面来回的走路时留下的。但是头天晚上的屋门、窗都是栓得好好的,根本没有人进出过房间!
  至于那个东西是因为什么原因跑到我同学表弟的屋里,以及后来是怎么解决的,我已经忘记了(也有可能我同学没有讲这一点)。我只对那些印在面粉上的光脚印记忆犹新。其实,在那次思想品德课上,我也讲了一个自己经历的故事。但是我知道,我那是瞎掰的,是因为看见别人都有得讲,而自己没得所以瞎编了一个。
     午夜心跳:最性感的惊悚   月24日,雨下到午夜一直不停。医院值班室里,413病房急促的铃声把年轻的护士夏晓雨被吓得跳了起来。夏晓雨来到413号病房,病床上的老太太满脸惊恐,在她面前分明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子在幽幽哭泣。夏晓雨吓得魂不附体,瘫软下去……
与此同时,温淼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她是医院院长温佟和的女儿,却从小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不久前她才做完换心手术。她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那边是她的男友麦宇翔,一个年轻的精神科副主任医师,他稍稍安慰了温淼,却又陷入深思中。
413号病房内,老太太的尸体僵直地躺着。外科主任顾振生解开死者的衣服,却发现死者皮肤上出现一个很不明显的针孔。这个著名的换心手术专家迟疑了一下,让护士吴欣瑶在死亡原因上写下“因心力衰竭和引发猝死”。他开始担心起当班的护士夏晓雨来——他的妻子夏雪在死前要他好好照顾妹妹。
一见到姐夫,夏晓雨便说起昨天夜里见到的那个白衣女鬼,顾振生打断了她,让她回去好好休息并安排她到精神科找麦宇翔进行心理疏导。
麦宇翔在他的办公室接待了夏晓雨。夏晓雨说起她经常在半夜值班时看见她死去的姐姐穿着病服站在走廊的尽头。麦宇翔起先认为是夏晓雨由于健康状况不佳出现了幻觉,但得知她昨晚的遭遇和自己女朋友的梦境竟如此一致时,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原来,夏晓雨的姐姐也是在413病房因脑癌去世的。
413病房空了几周之后又住进了新病人,医院繁忙依旧。在B超室内,顾振生为温淼复查,胸腔的负片显示,温淼康复得比预想的还要好。顾振生呆呆地看着负片中那一颗心脏,仿佛这颗心脏鲜活起来。
温淼之后便去11楼精神科见到男友麦宇翔。温淼又问起自己这段时间那个关于医院的怪梦。麦宇翔只好犹豫着告诉她,医院的护士夏晓雨近来也做了和她同样的梦。麦宇翔还说了一件很邪门的事:自夏雪死后,413已经死了四位病人了!其实,麦宇翔一直都在默默地调查413病房的怪事。最近,又有413的病员反映,夜里听见有哭声从门口传来。麦宇翔不认为会存在灵异事件,但觉得这也不会是空穴来风。   邪灵
铃”清脆的铃声从办公室传过来,时针正好是下午五时。大家都是一惊,经理室更是窜出一条气急败坏的身影:“安安,你太过份了,居然在办公室放闹铃!看着胖经理的杀人目光,大家有些同情安安的下场,而那个始作甬者却不紧不慢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准备下班:“我只是提醒你下半时间到了,你休想再延时将自己手头无聊的工作要我来完成,再说,我们已经加了一个月的班,你答应从这星期取消加班,正常休假的,我怕你忘了,才好心提醒你!“你。。。。。。。。。” 安安的振振有词让胖经理气得大脑一阵空白,又理屈词穷,只好无力地挥挥手:“好了,都下班吧!办公室里一片欢呼,安安拎起手袋对着经理招手再见,她案上的电话响起来,安安忙返回来抓起听筒:“你好,奥克公司!话筒那边是个微弱的女声:“安安,你还在么?没下班吧?我是羽儿。”

“羽儿呀,我今天终于争取到按时下班了!安安一面说一面对胖经理作了个大鬼脸,对方则视作无聊的回敬她一记白眼。“什么?你在医院呢?怎么了?”

安安大叫。“你现在来吧,到时我再和你细说!羽儿的声音透着乏力。“好的,我马上就到!安安收了线。正要起身离去,发现窗外飘起细雨。不禁暗呼倒霉,转身一瞧胖经理还没走呢,赶忙升起一朵灿烂笑容走进他。“作什么?笑得如此不怀好意?”

胖经理防备的问。天知道上这贼丫头的当多少回了,看她这样子八成要自己开车送她。果然,“经理,反正您也要下班回家了,顺道送我去一趟医院好么?”

最后,苦命的胖经理很认命的作了安安的私人司机,到了病房,安安吃惊的看到和昔日判若两人的好友。羽儿细致美丽的小脸憔悴不堪,往日的红晕也变得苍白。“天呀!羽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出门旅游一趟就变了个人呢?”

安安心疼的大呼小叫,胖经理受不了的要她注意病房的安静,却被她赶出房间。“我就是在这次旅游中出的事!说起来都怪我自己呢。”

羽儿苦笑道。“怎么说?”

安安不解。“你知道,我平时就喜欢一些看来古里古怪的小玩艺,在一个小镇上我看中了一个小小的木雕,是个女孩半身像,做工很细致,我就留下来了。不料从那天开始我就莫名其妙的不自在,整天昏昏沉沉打不起精神,直到旅行结束还是如此。我觉得有些不对头,我虽然看起来瘦弱些,可是身体很好,几乎没生过病,还有我感觉房间里除了我之外还有人存在,总觉着暗处有双眼睛盯着我,我很害怕,有一晚,我快睡着时听到一阵细碎的笑声,朦胧间看见一缕白影自木雕中钻出,那白影扑面压过来,我用仅存的意识大叫,惊动了妈妈,才逃过危机。妈妈说黑狗血可以避邪的,转天就帮我找来一盆黑狗血,我把木雕放进盆里,没想一瞬间象爆炸一般,血光四溢,我眼前一黑就昏过去了。醒来就在医院里,妈妈说木雕又好好的回到原先的桌子上,家人都不敢进我房间,我害怕极了,安安,我怎么办呢?”

羽儿的泪水令安安不忍。“别急!我们先想办法,找找专门接触这种怪事的人。”

安安抚慰好友。“这种事一般说出来没人信的!羽儿情绪一就很低落。安安灵机一动:“好了,眼前就有人化解危机。”

窜出病房,在走廊唤醒打盹的胖经理,把他拽进来:您老人家不算是大悲院的居士么?帮个忙呀!尚未清醒的胖经理问明起因后想了一会儿说:“要等我改天去院里问问老师傅才行呢,安安,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又不会降妖服怪。”

临走时,胖经理留下了一柄五寸左右的本色桃木剑:“看你的情形是被阴气所困,桃木本身性质属阴,却最能克制阴毒,你先随身带着吧,我先帮你问问情况,近来最好不要独处。”

几天后,安安欢天喜地的来看羽儿,自然又拉着歹命的胖经理。宣告要去羽儿家捉妖。在羽儿房间,大家看到了那个木雕,黑褐色,透着岁月的斑驳,木雕女孩低眉揽目,低垂的眼睛似乎扫视着房间里的动静。这个木雕越看越觉别扭,里面仿佛隐藏着邪恶。安安让羽儿妈妈拿来曾经装狗血的盆,将一张黄纸铺好,从胖经理手中接过长盒子,里面有一幅空白的画卷,挂在对面墙正中,点燃盆里的黄纸,大家心底很好奇那空白的画卷,黄纸烧着过程里木雕猛然一个方向,女孩低垂的眼睛骤然睁大,射出一道妖异绿光,所有人吓得退后一步,眼看木雕在挣扎的变大,发出尖叫。忽然房间里一亮,强烈的金色光芒罩住木雕,一分分的将木雕越压越小,最后卷进盆里,尖叫声消失,木雕也化为一滩黑水,金光慢慢减退。空白画卷中有着浅浅的金色人形,一尊单手打座的金身罗汉。所发生的一切让大家目瞪口呆,等到罗汉像又恢复为空白画卷,才意识到危机不存在了。对着画卷虔诚膜拜,胖经理小心翼翼得收好。并告诉羽儿把黑水连同盆子埋进土里,就径自送回画卷。经过这次风波,羽儿怕是再不会随便收集稀奇古怪的玩艺了。。。。。。。。。   死亡之妆

第一章
 
  像很多恐怖故事一样,这个故事发生在医院,一所座落在市郊的医院。医院四周有山有水,树木郁郁葱葱,到了晚上,风一刮起来,那些树木哗哗啦啦作响,有几分阴森。
  首先,让我们了解一下地形:
  进了这个医院的大门,先是门诊楼,然后是住院部,最后是停尸房。停尸房位于医院大院的最后边,从住院部到停尸房,是一片空地。一条曲折的石径小道,四周生满了荒草。
  不要怀疑你自己的抗恐怖心理素质,其实我们都一样,对停尸房这类地方都胆战心惊,不愿意接近它。这可以理解为活人对死人的恐惧,也可以理解为生命对死亡的恐惧。
  因此,停尸房的四周就空空荡荡。因此,这里的风就很大。因此,它就显得更恐怖。
  这家医院很小,前来看病的人不多,停尸房也长年空着。里面,很潮很暗,有一股霉味。没有专人看管。只有一扇黑洞洞的小窗,像一个简陋的子宫,回收报废的生命。
  有一天,停尸房放进一具男尸,是个老头,死于癌。他很老了,脸上的皱纹像深刻的蜘蛛网。据说,他生前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人,见了猫都害怕,自从他变成一具尸体,人们立即对他充满恐惧了。
  怕什么呢?他已经定了格,变成了一张照片。大家可能是怕那张照片突然笑起来。
  这具尸体只在停尸房放了一天。第二天早上,他的家人要把他送到火葬场去,可是却发生了奇怪的事情:老头果然笑起来。
  他苍青的脸扑了厚厚的粉,眉毛也画了,弯弯的女人眉,还戴了长长的假睫毛。毫无血色的嘴唇竟然涂了很红很红的口红,嘴角向上翘,一副微笑的模样。
  他的家人第一眼吓坏了。惊慌地退到门口,看了半天,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马上愤怒地质问医院负责人,负责人当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医院决定查一查。
  那天晚上,有一个值班男医生和一个值班女护士。男医生叫黄玉凤,性格很孤僻,不爱与人交流,没有人了解他。他头发很长,戴一副黑框眼镜,眼睛后面总像还有一双眼睛。他上班下班总是不脱他的白大褂。
  他已经下班回家了,医院领导首先把他叫来。
  院长:“黄大夫,昨夜你值班,有没有发现什么情况啊?”
  他看着院长的眼睛,平静地说:“没有。”
  院长没有避开他的眼光,长时间地看着他的表情,突然问:“你最近是不是总失眠?”
  黄玉凤说:“没有。”
  院长问:“夜里有没有出去转一转?”
  院长的话音还没有落,他就冷静地否认了:“没有。”还是看着院长的眼睛。
  院长笑了笑:“那你干什么了?”
  他淡淡地说:“看一部小说,推理的。”
  院长问:“你几点睡的?”
  黄玉凤医生:“我没睡。”
  院长:“你刚才不是说你没有失眠吗?”
  黄玉凤医生:“我夜里很少睡觉。”
  院长:“那没听到一点动静?”
  黄玉凤医生说:“很多猫一直叫。”
  院长终于躲开他的眼神,点着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说:“昨天我们医院发生了一点事情,你知道吗?”
  黄玉凤一点都不惊诧,他一直看着院长的眼睛,说:“不知道。”
  院长:“也没有多大的事。好吧,你去吧。”
  接着,院长又叫来那个值班女护士。她叫葛桐,正在热火朝天地谈恋爱,是个很外向的女孩子,快言快语,平时大家都喜欢她,把她当成单调工作中的调味剂。
  听了事件的经过,葛桐吓得脸都白了。
  院长问她昨夜有没有听见黄玉凤医生出门。她努力回忆昨夜的每一个细节:“我查了各个病房,然后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再然后……就睡了,一觉睡到天亮,什么也没有听到呀。”
  她请求院长:“领导,您饶了我吧,今后别安排我值夜班了,我这个人天生胆子就小,天黑都不敢看窗外。”
  院长说:“那怎么行呢?每个职工都要值夜班,这是制度。”
  葛桐是个说话不绕弯的女孩子,她脆快地说:“院长,要不然您把我的班串一串。黄医生怪怪的,我怕他。”
  院长说:“他就是那种性格,其实没什么。”
  然后,他开导了葛桐一番,最后,葛桐撅着嘴走了。
  查不出结果,院长只好作罢。
  他分明地感觉出,如果是医院内部的人所干的事,那么百分之九十是黄玉凤医生所为。只是他拿不出直接的证据。
  从此,医院里的人对黄玉凤医生有了戒备。大家都在谈论这个死尸化妆的怪事,但没有人和黄玉凤医生谈论此事。
  黄玉凤医生和从前一样,见了谁都不说话。和病人说话也是很简单,简单得有时候话语都残缺不全。没有事的时候,他就拿一本推理书阅读。不烟不酒,不喜不怒,他是个没有特征的人,是个没有表情的人。

 
第二章
 
  时光踏着日月沉浮的节奏,缓缓地前行。撕心裂肺的爱情,不共戴天的仇恨,都可以被时光的力量吞噬。同样,大家心中那恐怖的阴影也一点点淡化了。那个莫名其妙的事件经过很多的嘴,最后变得更加神乎其神,其中有一个细节已经成立,那就是尸体确实是笑了。同时,它在医院后来的工作人员眼里,也一点点变成了一个没有什么可信度的传说。
  因此我们最好不要一概否定一些传说的母本的真实性。有一句老掉牙的话:无风不起浪。
  葛桐这个人不会表演,她作为那个事件的当事人之一,每次见了黄玉凤医生,都无法掩饰住对他的猜疑和害怕,所以后来她再和他相遇,总是远远就躲开。
  有一个周末,葛桐下了班准备去城里。城里离医院大约有60里。长途车在这个镇郊医院围墙外有一站。吃过饭,她背着包要出发了。天快黑了,葛桐快到医院大门口的时候,远远看见了黄玉凤医生,她穿着白大褂,莫名其妙坐在大门口,不知道干什么,好像就是为了堵截她一样。他和葛桐这一天都不值班,周末除了值班的人都应该回家了。葛桐不敢从大门口走出去,她只好绕路走,翻墙出去了。
  她一路小跑来到公共车站牌前,正好上车,她气喘吁吁地在一个空位上坐定,一抬头,差点惊叫出来:穿着白大褂的黄玉凤医生脸色苍白地坐在她旁边,正看着她!
  葛桐惊恐地看着黄玉凤医生,半晌才说:“黄大夫,刚才我怎么看见你坐在医院的大门口……”
  “不是我。”他冷冷地打断她。
  葛桐说:“那可能是我看错了。”天要黑了。
  通往城里的公路空荡荡。
  黄玉凤医生也去城里。巧合?
  “呀,我忘了一件事……”葛桐说。
  黄玉凤医生毫无表情地看着她。
  “我有一件衣服晾在药房外面了。”她说得结结巴巴,任何人都能看出她在撒谎。“我应该回去……”
  就在这时候车开动了。
  “咳,算了。”她又不自然地说。
  车走着。没有售票员,只有一个司机。
  两个人都不说话。
  车上的人不多,都不说话。那种静默就像印象派电影。
  天快黑了。
  车偶尔经过一座村庄,节俭的人们还没有点灯,村庄暗淡。路边是北方常见的白杨树,高大,挺拔,胸怀坦荡。
  车上柴油味刺鼻。
  葛桐有点恶心,心情更糟糕。
  她先开口了:“黄大夫,你去城里干什么呀?”
  “没什么具体事。”
  葛桐:“我去我哥哥家。”
  黄玉凤医生敏感地转过头看着葛桐:“他接你吗?”
  葛桐:“是的,电话里说好了。”她说这句话又结巴了。
  黄渔凤医生不再接她的话头。
  天快黑了。
  车慢吞吞地停下来,到了第一站,是公路的一个大十字口。乘客陆续下车,竟然都下光了,只剩下葛桐和黄玉凤医生。
  最后一个人下车的时候,葛桐的神色更加慌乱了。
  车“哐当”一声关了门,又慢吞吞地朝前走。
  其它的座位都空着,葛桐和黄玉凤医生坐在一起,他们在慢节奏对着话。
  葛桐不看黄玉凤医生的脸,她大声问:“黄医生,你是哪里人?”
  黄玉凤医生:“外省人。”
  葛桐:“很远吧?”
  黄玉凤医生:“关里。”
  葛桐:“怎么来这个小镇了?”
  黄玉凤医生:“命。”
  葛桐:“你今年不到三十岁吧?”
  黄玉凤医生:“四十多了。”
  葛桐:“这正是男人干事业的年龄。”
  黄玉凤医生:“我最大的愿望可不是医疗。”
  葛桐转头看了看黄玉凤医生:“那是……”
  黄玉凤医生叹口气:“这辈子是不可能了。”
  他很瘦,干巴巴的身子裹在白大褂里显得很可怜。他为什么总是不脱白大褂?他呈现给人的永远是这一种表情,这一种装束,好像是一张照片,一张医生的工作照。
  葛桐一直在问,好像要尽可能地接近这个古怪的人。可是他那无神的眼睛却让人捕捉不到任何信息。
  停了停,葛桐:“你太太也是外省人吗?”
  黄玉凤医生:“是。”
  葛桐沉默半晌:“你们有孩子吗?”
  黄玉凤医生:“没有。”
  葛桐:“为什么还不要孩子?”
  黄玉凤医生:“我们早离婚了。”
  葛桐:“你一个人生活?”
  黄玉凤医生:“还有一只猫。”说到这里他奇怪地笑起来。
  葛桐显得很不自在:“你太太是干什么的?”
  黄玉凤医生想了想,慢吞吞地说:“美容。”
  葛桐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慢慢转过头,看着正前方。
  天快黑了,看什么都有点看不清楚了。
  又经过村庄,村庄的灯亮起来。
  路还远。
  黑暗是一种压力,铺天盖地缓缓降落。车灯亮了,前途惨白。葛桐盼望那个司机偶尔回一下头,却不能如愿。她上车后再也没有看见那个司机的脸,只是一个背影。
  车颠簸起来。
  黄玉凤医生纹丝不动。
  葛桐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突然问:“黄医生,你喜欢美容吗?”
  黄玉凤医生平静地说:“不喜欢。”
  说完,他双眼闪亮地看着葛桐:“你怎么问这个?”
  葛桐惊慌失措地低下头:“我随便问问。”
  葛桐问完这句话,黄玉凤就靠在椅子背上,慢慢闭上双眼,似乎不想再说话。
  整个车厢彻底静默,气氛沉重。
  葛桐没有睡,她一直警惕地睁着眼睛,她的余光严密地关注着身边的黄玉凤医生。他没有一点声息,似乎睡得很香。
  终于进城了,是一条很偏的街道,路灯昏黄,没有行人。
  车还在朝前走。
  假如闭上眼睛,没有任何声音提示现在已经进了城。
  可是,就在这时候,黄玉凤医生冷静地睁开眼睛,抻了抻白大褂的领子,准备下车了——看来他对一切了如指掌。
  车停了。
  葛桐坐的位置靠车门,她指着车外面一个陌生男子说:“黄医生,我下车了,我哥哥在那里。”
  黄玉凤医生抬头看了看,平静地说:“他不是。”
  葛桐顿时又惊诧又尴尬,她掩饰说:“我这眼睛怎么了,总出错!我走啦,黄医生,再见。”
  “再见。”
  葛桐和黄玉凤医生告了别,大步朝前走。走了十几米,她紧张地回头看了看,根本没有黄玉凤医生的影子。

 
第三章
 
  有一次,轮到黄玉凤医生和葛桐值班的时候,停尸房又放进了一具尸体。
  葛桐又找院长了,请求换班。她哭起来,如果院长不为她换班,她就要辞职了。
  为了照顾小姑娘葛桐,院长决定再派一个男医生和黄玉凤医生一起值夜班。院长是个很有威力的院长,他虽然没什么文化,是个大老粗,工作作风更像一个村支书,但是他什么事都身先士卒,雷厉风行,大家都挺敬畏他,平时他说什么没有人不服从。但是这一次不一样。
  快下班的时候,院长叫来外科的田大夫,对他说:“你今夜和黄玉凤医生一起值夜班,串一串。”并没有多说什么。
  田大夫立即苦着脸说:“院长啊,我家的小孩高烧,正在家昏睡着,我老婆白天都想让我请假呢!”院长知道,平时田大夫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如果孩子发高烧,他今天肯定不会来上班。而且,院长今天见他很喜兴,中午休息还打了一个半小时的牌,他那独子是他命根子,如果有病,他不会如此轻松,中午早骑车回家看望了。家属楼离医院只有十分钟的路。但是他把孩子拿出来当盾牌,院长又不好说什么,否则就太不近人情了。
  院长沉吟片刻,说:“那好吧,你帮我叫一下李大夫。”
  不一会,内科的李大夫来了。
  院长说完值夜班的事,问:“你今晚有没有什么事情?”
  李大夫说:“没什么,只是今天是我和老婆结婚十周年的纪念日,当然要和老婆好好过一下。晚上老婆还在酒店定了几桌席,要宴请一些亲戚和朋友,闹一闹,图个喜庆呗,所以……”
  李大夫这个理由更让院长无话可说。人家这是第二个婚礼,第二个洞房花烛夜,你让人家值班?其实院长心里明白,李大夫爱张扬的男人,如果他说的是真话,他早就四处奔走相告了。连他小孩当了三好学生这样一件事,他在一天内就传遍了整个医院。上次他爸爸过五十九大寿,他一上班就各个办公室广而告之了,害得大家每个人都送去一张钞票做贺礼。如果今天真的是他和他老婆结婚十周年纪念日,他这一天能不说?至少要请院长到场吧?
  院长说:“算了,你帮我叫一下秦大夫。”
  妇科的秦大夫还是个小伙子,刚刚毕业,在医院里年龄最小,上次发生那件怪事的时候他还没有来。院长想他不会遍什么谎话。一进门,院长就说:“秦大夫,你今夜和黄大夫值班,没问题吧?”
  秦大夫马上一脸惊慌,眼睛转了转,央求说:“院长,求求您,换别人吧,我胆小。”
  院长有点生气了:“你有什么可怕的!”
  秦大夫说:“您让我打扫一年厕所都行,我就是不敢和他值夜班。求求您派别人吧……”
  院长大声说:“你刚来就不服从领导,我处分你!”
  秦大夫的神情很难过,他说:“院长,您处分我……我也不敢!”
  院长想了想,说:“听说黄大夫原来的老婆是搞美容的,你帮我打听一下关于她的情况,这总可以吧?”
  “好,没问题!”秦大夫立即满口答应。
  “你去吧。”
  “谢谢,谢谢院长!”秦大夫好像怕院长反悔似的,机敏地溜掉了。
  最后,院长让葛桐和黄玉凤医生都回家了,他把自己和另外一个老护士留下来值班。
  那天院长亲眼看见黄玉凤穿着白大褂离开了医院。夜里,院长来到住院部和停尸
  房之间的那片空地转了转。他竟然看见停尸房的方向有一个白色的影子,在黑暗中一闪就消失了。很像黄玉凤医生。他追过去,没有任何人,只有掉在草地上的一本书,被风刮得“哗啦哗啦”响。那是一本多年前的推理书,作者是日本的,叫什么横沟正史。
  院长突然有点恶心。

 
第四章
 
  这一夜,没有人让那个死尸笑,于是他就没有笑。
  之后的几天,院长一直在追问关于黄玉凤医生前妻的情况,秦大夫总是无奈地对院长说:多年前,黄大夫来到这个小镇的时候就是一个人,没有人听说他结过婚,更没有人知道他有什么搞美容的前妻。
  院长说:“这是他自己说的,没错。”
  秦大夫:“他对谁说的?”
  院长:“葛桐。”
  秦大夫:“也许他是在编造谎言。”
  院长:“编造这样的谎言有什么用?”
  秦大夫:“他怪怪的,谁能摸清他想什么!或许是幻想狂。”
  院长:“你还要打听,不能放弃。因为弄清楚这个搞美容的女人,很可能对我们调查前一段时间那件奇怪的事至关重要。”
  秦大夫:“调查那件事有什么意义啊?”
  院长:“出这样奇怪的事,严重影响了我们医院的形象。这是我们管理上的漏洞。我们要尊重患者,包括死去的患者,这是最基本的原则。”又过了一段时间,秦大夫到市医院办事,回来,他兴冲冲地跑到院长的办公室来,他一进门就说:“院长,有消息了!”
  市医院碰巧有一个热心的医生,他和黄玉凤医生是大学同学。秦大夫和他聊起来。那个热心的医生说,那个年代黄玉凤医生就是现在这个样子,独来独往,从来不与人交流,同学们对他内心的了解,比现在你们医院里的同事多不了多少。但是他知道,黄玉凤医生原来在关里工作,结过婚,又离了。关于那个女人,他只知道她是一个美容师,出奇的漂亮。除此再不知道其它了。
  当天,那个医生又给另一个更熟悉情况的老同学打了一个长途电话,又了解到了一点情况:
  那个女人的美容手法极其高超,在当地小有名气,社交活动很多。有一次,她在云南开一个美容座谈会,认识了一个东南亚的一个老板,那个人在全世界有很多美容连锁店,很富贵,不久她就跟他远走高飞了。她走了之后杳无音信。很多年过去,她突然回来了,虽然衣着华丽,只是被人毁容了,那张脸特别吓人。她见了黄玉凤医生泪流满面。她和他相拥而眠,只过了一夜,第二天就投河了。
  和许多类似的故事一样,那个老板有老婆,有几个老婆,也有情人,有很多情人。黄玉凤医生的老婆跟他到了东南亚,并不甘心情人之一的地位,她自不量力,不知深浅,跟那个老板闹事,跟他老婆争夺,终于被他老婆毁了容,用刀一下一下割的。他老婆的娘家势力更大,开的是挂皇家牌的轿车。黄玉凤医生的老婆远在异国,无依无靠,连个公道都讨不回来,最后就走投无路,就想到一死了之。可是她在离开人世之前只想看看曾经和他同床共枕的丈夫一眼……
  说完,秦大夫说:“我想他是受了刺激。”
  院长陷入怔忡。

 
第五章
 
  巧的是,又一次轮到黄玉凤医生和葛桐值夜班的这一天,停尸房又放进了一具男尸,他被人用刀刺进腹中,抢救无效,死了。
  整个医院骤然紧张起来,人心惶惶。
  这天,院长打电话叫来了三个男大夫。
  他们走进院长的办公室之前,还在小声谈论今夜,谈论那具死尸,谈论黄玉凤医生。他们根本没想到他们将面临一个大问题。
  有时候,厄运就跟你隔一个墙角,你就茫然不知,你转身就撞在它的鼻子上。
  他们刚刚坐定,院长就慢悠悠地对他们说:“今夜你们谁和黄大夫一起值班?”
  三个男大夫立即傻眼了。接着,他们的脸色都变得苦巴巴了,支支吾吾要推脱。
  还没等他们找理由,院长就说:“别编了,今天你们必须有一个人留下来。”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
  院长继续说:“你们抓阄。”
  大老粗院长很快写了三个纸条。
  三个男大夫没办法,犹犹豫豫地伸出手,抓凶吉。
  一个姓张的大夫打开纸条,脸色暗淡下来。
  一个幸运的男大夫得意地说:“张大夫,咱们三个人中你工资最高,你早应该主动把这个差事担下来!”
  另一个男大夫也开玩笑:“其实没什么,不就是让老婆休息一下吗?”
  张大夫叫张宇。他没有心情说什么,他一直脸色暗淡地坐在沙发上抽烟。
  院长对另两个男大夫说:“你们先走吧,我和张大夫说几句话。”
  他们离开之后,院长低声叮嘱张宇医生:“今夜你要严密关注黄玉凤医生的动向,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惊慌。”
  张宇医生点点头,问了一句:“院长,你能不能给我找一个可以当武器的东西?”
  这时候,开了一半的门口突然闪出黄玉凤医生的脸,很白。
  他离院长和张宇医生很近,他应该很清楚地听见两个人说的话。只是不知道他来多久了。
  院长没有看到黄玉凤医生,他说:“什么武器,别大惊小怪!”
  张宇医生愣愣地看着黄玉凤医生的那张脸。
  那张脸一闪,离开了。
  张宇医生好半天没有回过神。
  院长说:“记住,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惊慌!”

 
第六章
 
  过去,吃过晚饭,医院里有些职工还常常来医院溜达溜达,聚一聚,聊一聊,打打牌,下下棋。自从出了上次那件事之后,大家都不到医院来了,躲都躲不及。下班后,医院里显得一天比一天冷清起来。
  吃过晚饭,张宇医生来到门诊部各个房间巡视了一番。
  他极其不愿意走进住院部二楼的那个值班室。
  住院部这几天没有一个病人。
  今夜又到黄玉凤医生动手的时候了。
  想到这些张宇医生有些毛骨悚然。
  天黑下来。
  张宇医生终于慢慢地走向住院部,爬上二楼,走向值班室。
  二楼的楼道很长,灯都坏了,黑漆漆的。
  护士值班室在楼道顶头的那个房间,没有亮灯。葛桐一定很害怕,睡下了。
  而医生值班室有灯光,但里边没有一点声音。
  张宇医生在值班室门外站立,没有勇气走进去。
  他甚至想一直在门外站下去,甚至想马上就给院长打电话,甚至想回家。
  想归想,他最后还是推门进去了。
  黄玉凤医生竟然不在。
  张宇医生心里的石头放下了,又提起来。他脱掉衣裤,准备躺下。他想关掉房间灯,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关。他亮着灯钻进了被窝。
  窗外的风大起来,吹得窗户“啪啪”地响。山上像是有什么野动物在叫,叫声遥远而模糊。
  张宇医生的心跳得厉害。他在等着黄玉凤医生到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楼道里想起了脚步声,很大的脚步声,有点慢,但是他向值班室走来。
  门“吱”地一声开了,张宇医生情不自禁地缩了一下脑袋。
  进来的正是黄玉凤医生。
  他认真地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张宇医生。张宇医生不自然地朝他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他也干巴巴地笑了一下。
  然后,黄玉凤医生“咔哒”把房间的灯关了,他走到他床边,把床头灯打开。他慢慢脱掉衣服,穿着毛衣半靠在床上看书。
  那床头灯很暗淡,一束光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更加苍白。他慢悠悠地翻着书页,除此很静很静,听不到他的呼吸声。
  张宇医生心里很压抑,他想找个话题,和黄玉凤医生聊一聊什么。但一时又想不起说什么。
  墙上的钟在走,“滴答滴答滴答”,走得很小心,生怕一下撞到某一时刻上。
  黄玉凤医生的书一页一页地翻。时间似乎停止了流动。
  突然一阵巨响!张宇医生吓得差一点惊叫出来。
  黄玉凤医生一动没动,眼皮都没眨一下,继续翻他的那本书。
  是敲门声。
  “谁?!”张宇医生问,声调都变了。
  “是我!”是葛桐跑来了。
  张宇医生披衣下地开门,他看见葛桐瑟瑟地抖,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
  她看着张宇医生,欲言又止。张宇医生走出来,反手把门关上。
  “张医生,我害怕……”她终于小声说。
  张宇医生回头从门缝往里看了看,也小声说:“我不是在这里吗?不用怕。有什么事的话你喊一声我就过去了。”
  “我不敢……”葛桐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张宇医生硬撑着安慰她:“你都是20多岁的大姑娘了,而且是这里的值班人员,不能这样怯懦。不会有事的,天很快就亮了。”
  葛桐无助地看看张宇医生,最后,只好裹紧睡衣,一步三回头地回去了。
  张宇医生进屋,关好门,躺下来。他有了一种被人依靠的感觉,胆子略微壮了些。他轻轻地说:“黄医生,你平时很爱看书吗?”
  黄玉凤医生淡淡地说:“夜里看。”
  “你经常看谁的作品?”
  “横沟正史的。”
  张宇医生想说一点光明的事情,就问:“爱不爱看杂志?”
  黄玉凤仍然淡淡地说:“我看我父亲死前留下的旧书。他的旧书有几箱子,看也看不完。”
  风更大起来。门被穿堂风鼓动响了一下。
  别人说“生前”,他偏要说“死前”——张宇医生的心缩紧了。
  墙上的钟敲了十二下。
  张宇医生怕到了极点。
  他突然恼怒了,觉得这个怪兮兮的人要把自己弄崩溃!他索性豁出去了,用尽生命里全部的勇气,猛地坐起身子,直接刺向那个最敏感的话题:“黄医生,你说……那个男尸到底是被谁涂的口红呢?”
  黄玉凤医生的态度令张宇医生无比意外,头都没有抬起来,冷淡地说:“也许是那个男尸自己。”
  张宇医生没话了。他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慢慢缩下身子,把头裹进被角,一动不动了。
  黄玉凤的回答是一个高潮。他为这个故事说出了一个非常利落的结尾。可是,现实不是文学故事,任何人都无法设计结尾,现实还得继续。
  张宇医生的心里更加惊惧。
  墙上的钟走得更慢,“滴答滴答滴答”。
  张宇医生再没有说话,他假装睡着了。
  书一页一页地翻着,很响。
  张宇医生咬着牙下决心,明天就跟院长说,下次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干这件事了。
  过了很久,黄玉凤医生仍然在翻书。他不像是在阅读,而是在书中寻找一个永远找不到的书签。

 
第七章
 
  终于,黄玉凤医生把床头灯关掉了。房间里一片黑暗。在黑暗中,张宇医生严密地聆听着他的一举一动。好像一直保持着那个倚在床头的姿势,没有脱毛衣钻进被窝。张宇医生感觉他正在黑暗中木木地看着自己。张宇医生吓得连气都不敢喘了。
  又过了很久,张宇医生听见黄玉凤医生好像轻轻轻轻地下了床,在找鞋。他的声音太小了,张宇医生甚至不敢判定是那声音是否真实,他怀疑是自己的错觉。他的拳头攥紧了。一个黑影终于从他面前飘过去,轻轻拉开门,走了。
  张宇医生想跟出去,但是心里极其害怕。不过他很快又觉得一个人留在这个房子里等他回来更害怕!他最后披上外衣,轻轻从门缝探出脑袋,窥视黄玉凤医生到底要干什么。
  黄玉凤医生在狭窄的楼道里蹑手蹑脚地来到葛桐的窗外,从窗帘缝向里偷看。也许是葛桐不敢睡觉,她房子里的灯微微的亮着。那条缝里流出的光照在黄玉凤医生的脸上,有几分狰狞。他表情阴冷地看了一会儿,又蹑手蹑脚地回来了。
  张宇医生大惊,急忙钻回被窝里。黄玉凤医生进门,上床。这一次他脱了毛衣,进了被窝。
  他去看什么?他看见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张宇医生假装起夜,披衣出门,也来到葛桐的窗前。
  他朝里一看,头发都竖起来了!
  葛桐坐在床边,神态怪异,双眼无神,她对着镜子,朝嘴上涂口红,涂得很厚很厚,像那具男尸的嘴一模一样。
  她描眉画眼之后,直直地站起来,木偶一样朝外走出来。张宇医生急忙躲进对门的卫生间,听着葛桐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走远,他才闪身出来,心“怦怦怦”地跳着,鬼使神差地尾随她的背影而去。
  葛桐走过黑暗的楼梯,走出楼门,右拐,在黑夜中朝楼后的停尸房方向走去。
  张宇医生远远地跟着她。住院部大楼和停尸房之间的空地上,风更大。他看着她飘然一闪进了停尸房。张宇医生蹲下来,再也不敢靠近一步了。过了一会儿,他看见葛桐背着那具男尸走出来,踉踉跄跄地朝住院部走去。
  张宇医生跟她进了楼,看着她背着男尸上楼梯。
  她的身体有些单薄,竟然把那具男尸一直背上二楼,背进护士值班室,放在床上,然后在幽暗的灯光下一边为他涂口红,一边嘟嘟囔囔地对他说着什么。化妆完毕,她又背起男尸,出门,下楼……
  大约十几分钟后,她像木偶一样走回来,洗脸,刷牙,上床,关灯,睡觉。
  张宇医生傻了。他忽然明白了另一个道理:直觉、判断、推理、规律大多时候是南辕北辙的。在我们对我们的智慧、技术自以为是的时候,其实离真相、真理还差十万八千里。
  张宇医生回到他的值班室,黄玉凤医生的床头灯亮了,他又在一页一页地翻书。
  他淡淡地说:“张医生,你去厕所的时间真长啊。”
  张宇医生惊恐地说:“是她!是她……”
  黄玉凤医生没什么反应,冷冷地说:“夜还长呢,睡吧。”
  次早,发现那具男尸的脸浓妆艳抹,整个医院又骚动起来。
  院长一上班就知道了这个情况,他带两个值班男医生和葛桐一起去停尸房查看。葛桐看了那具男尸的样子,吓得惊叫出声来,接着就呕吐不止。
  张宇医生轻蔑地说:“葛桐,别表演了,我昨天亲眼看见你把这具男尸背回来,为他化妆,又把他送回了停尸房!”
  院长睁大了嘴巴。黄玉凤医生面无表情。
  葛桐的脸色纸白,颤颤地指着张宇医生说:“张大夫,你血口喷人!肯定是你干的,却来诬陷我!”然后她极度委屈地哭起来。
  张宇医生有点动摇。看表情,好像真不是她干的。难道自己是做梦?
  他现在已经不信任一切了,包括自己的眼睛。他瞪着一双也许是出了错的眼睛直直地看葛桐,用他那一颗很可能是错上加错的大脑使劲地想。
  院长看着葛桐的表情,又看着张宇医生的表情,迷糊了。是张宇医生干的?不可能啊。是葛桐干的?越想越离奇……院长想先稳住大家,就说:“这件事情很奇怪,但是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找人把男尸的脸洗净就完了。大家回去吧。”

 
第八章
 
  院长非要大事情搞个水落石出。
  半年后,黄玉凤医生和葛桐值班的时候,院长叫来两个院工,让他们假造一个尸体,然后放进停尸房。
  晚上,他埋伏在医院里没有回家。他藏身在汽车里,汽车停在住院部和停尸房之间的空地上。大约凌晨两点钟,他看见一个人木偶一样从楼角闪出,向停尸房走去。
  院长也倒吸一口凉气,他壮着胆走出车门,径直朝那个人影追去。
  正是她。她的脸涂了厚厚的粉,很白,在月光下有几分瘮人。
  院长的腿也抖起来。他的社会职务是院长,他似乎不应该害怕。可他的人性与我们毫无二致。他哆哆嗦嗦地喊了一句:“葛桐,你去哪儿?”
  她继续走,目视前方:“我去停尸房。”
  “去停尸房干什么?”
  “找朋友。”
  院长伸手拉她,却发现她的力气奇大!
  她一把揪住院长:“你是朋友?”
  院长的魂都吓散了,他拼命挣开她的手,闪开几步,大吼道:“你梦游!”
  葛桐听了这句话,骤然瘫倒在地……
  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对梦游一无所知。
  有一天,院长找她聊天,听她讲她过去的故事。院长筛选出了这样一件事:
  她读小学的时候,见过一次死人,那时候她在农村,死者是个女性,死者家属为她画了口红,那场面令她无比恐惧,深深烙在她的脑海中……
  被院长震醒之后,葛桐不再梦游了。
  这就牵扯出一个如何正确面对死亡的问题,属教育范畴,略去。
  又一次黄玉凤医生和葛桐值班。天黑后,黄玉凤医生走进葛桐的房子,他第一次笑得这样明朗。他对葛桐说:“葛桐啊,上次我们一起坐车,你不是问我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现在我告诉你吧。”
  黄玉凤医生麻利地打开他的皮包,里面竟然都是美容工具和化妆用品!他抽出一把锋利的剪子,突然不笑了,紧紧盯着葛桐的眼睛说:“我的最大愿望就是给死人美容。”
  葛桐吓傻了。
  他一步步走近葛桐,他手中的剪子已经逼近了葛桐的喉管:“你给我当模特,好不好?”                  
   
小白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