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读后感150字:觉明妙行菩萨准提法精彩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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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明妙行菩萨精彩开示

示常源曰:“汝既出家,要须谦下柔和,敬事师长,虚己请益,增长志气,莫只坐云雾中过日。”
源不达。
复示曰:“汝懜懜若此,可晓得自己的心么?”
源无语。
乃令诵准提呪一遍。源随诵之。
菩萨曰:“此不是你心,唤作甚么?偈曰:
 见初无心 即汝本心 准提一遍 全体分明”


示定茂曰:“汝持准提呪,平日须要细密用心。观一切境,若喧若寂,若物非物,若欣若厌,无非此呪现体,即我妙心刻刻流露。如是奉持,必获果证。我亦以神力助汝成就,当诵我偈。
 两行秘密 即汝本心 莫谓法少 是法甚深”

——录自《西方确指》
 

憨山大师讲《俱胝只念三行咒。便得名超一切人》

禅人以持明为专行。从事者三十年。心地未有发明。乞老人指示。


老人因示之曰。佛说修行之路。方便多门。归源无二。即参禅提话头。与念佛持明。皆无二法。第不善用心者。不知借以磨炼习气。破除妄想。返以执著之心。资助无明。故用力多而收功少耳。此事如用瓦子敲门。只是要门开。不必计手中瓦子何如也。以吾人无量劫来。积集贪嗔疑爱杂染种子。潜於藏识之中。深固幽远。无人能破。圣人权设方便。教人提一则公案为话头。重下疑情。把断妄想关头。丝毫不放。久久得力。如逼狗跳墙。忽然藏识迸裂。露出本来面目。谓之悟道。若是单单逼拶妄想不行。何必话头。即婆子数炭团。专心不二。亦能发悟。况念佛持咒。有二法哉。


禅人持明三十年未见效者。不是咒无灵验。只是持咒之心。未曾得力。寻常如推空车下坡相似。心管滚将去。何曾著力来。如此用心。不独今生无验。即穷劫亦只如此。及至阴境现前。生死到来。依然眼花撩乱。却怪修行无下落。岂非自误自错耶。禅人从今不必改转。就将持咒的心作话头。字字心心。著力挨磨。如推重车上坡相似浑身气力使尽。不敢放松丝毫。寸寸步步。脚跟不空。如此用力时。只逼得妄想流注。塞断命根。更不放行到此之时。就在正著力处。重下疑情。深深觑看。审问只者用力持咒。的毕竟是个甚么。觑来觑去。疑来疑去。如老鼠入牛角。直到转身吐气不得处。如此正是得力时节。切不可作休息想。亦不得以此为难。生退息想。及逼到一念开豁处。乃是电光三昧。切不可作玄妙欢喜想。从此更著精彩。拌命做去。不到忽然藏识迸裂虚空粉碎时。决不放手。若能如此持咒。与参禅岂有二法耶。所以道。俱胝只念三行咒。便得名超一切人。便可证明。即亲见佛祖。亦不易老人之说也。


憨山大师《观心铭》

观身非身。镜像水月。观心无相。光明皎洁。
一念不生。虚灵寂照。圆同太虚。具含众妙。
不出不入。无状无貌。百千方便。总归一窍。
不依形气。形气窒碍。莫认妄想。妄想生怪。
谛观此心。空洞无物。瞥尔情生。便觉恍惚。
急处回光。著力一照。云散晴空。白日朗耀。
内心不起。外境不生。但凡有相。不是本真。
念起即觉。觉即照破。境来便扫。扫即放过。
善恶之境。随心转变。凡圣之形。应念而现。
持咒观心。如磨镜药。尘垢若除。此亦不著。
广大神通。自心全具。净土天宫。逍遥任意。
不用求真。心本是佛。热处若生。生处自熟。
二六时中。头头尽妙。触处不迷。是名心要
禅宗祖师憨山大师与准提法的因缘作者:准提妙严前言

      憨山大师是明朝四大高僧之一,以宗门成就,然而密修准提法,秽迹金刚法等,本文收录了大师与准提法因缘的历史文献,愿闻者普生信心。

准提菩萨赞(七祖准提法秘密心髓直指)


我闻诸佛出生处。本从微妙秘密印。
密印即是诸佛心。散入众生妄想梦。
梦想若破诸佛现。犹如寒空见日光。
若破众生烦恼云。现仗如来密咒力。
持咒即持诸佛心。我心原是秘密咒。
三缘会合本不二。是故一念悉具足。
但能日用常现前。如子得母不舍离。
佛心既入持咒心。不用求佛自解脱。

憨山大师的准提法弘法事迹


出处:《佛母准提焚修悉地仪文宝忏序》

适是冬憨山国师。东游至径山。茶毗紫柏尊者。入塔于寂照庵后。余亟走皈依。得示梁生偈语。因更字焉。闻子将。严印持。颜生生。诸道友。闻余持明得力。万死一生。偕设大供。于武林净慈宗镜堂。延请憨师。说受持准提法。




       菩提言:作者27岁这一年的冬天,憨山大师到了径山,为紫柏尊者下火,居士得以皈依憨山大师,憨山大师开示了梁生的偈子,居士因此更改了自己的字号。那时候,有几个道友听说居士持准提咒很得力,大劫余生,因此就在杭州(古称武林)净慈寺宗镜堂,请憨山大师应供,并请求开示传授准提法。这几位道友的福报真是大啊,能够皈依憨山大师,亲受准提咒,我等真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憨师上堂。痛切授记。复入室。示以根本身契。与刻传手印。坚固迥别。更示以九圣梵字观门。令摄入嚂之一字。又示以唵字梵音。作吼声。如饥虎吞物。动摇山岳。气尽乃已。嚂之一字。闭口弹舌。作鼻音。如壮士怒咄。盖去声。非平声也。又云但办一片肯切心。不净处。即得净。不得间断一日。即千日难补。十斋日。即准提斋日。亦不得间断一日。非千日可补。在家居士。五欲浓厚。惟此一门。最易得力。此憨师亲口授记。今肉身。现在曹溪。进香者。咸称七祖也。当日受持士庶。合四十余人。到底历今四十余年。不间一日。如法受持者。独埽道人一人。




       菩提言:憨山大师上堂,痛切的给皈依弟子授记开示,然后入室,示范准提佛母根本印,和坊间翻刻的大不相同。然后又开示九梵字观想法门,摄入LA字,又示范唵字的发音,如虎啸狮吼,震动山岳,这个唵字发音一直到一口气尽才止。LA字则闭口弹舌,发出鼻音,如同壮士怒喝一样,是去声(四声),不是平声(不是一声)。大师又开示说,如果以一片至诚恳切的心来念这个LA字,所有不净之处都能清净。持诵这个咒语,一天都不要间断,否则就是用一千天也补不回来。准提斋日,也不要间断一日。大师殷切的开示说,在家的居士,五欲很浓厚,只有靠这个准提法,最容易得力。


       憨山大师圆寂了,肉身不腐,供奉在曹溪,众生奉为禅宗七祖。当时受持的约有40多人,到今天40年了,能够如法受持,一天也不间断的,唯有这位埽庵居士一人而已。


       看来,不论是跟随哪位大善知识参学,修行始终在自己,要长年累月的熏修,不退转,不松懈,不放逸,谈何容易!

 

憨山大师关于持咒的珍贵开示


憨山老人梦游集卷第二

    侍 者  福 善 日录
    门 人  通 炯 编辑
    岭南弟子 刘起相 重校

  法语
  答郑昆岩中丞


     至若藏识中习气爱根种子。坚固深潜。话头用力不得处。观心照不及处。自己下手不得。须礼佛诵经忏悔。又要密持咒心。仗佛密印以消除之。以诸密咒。皆佛之金刚心印。吾人用之。如执金刚宝杵。摧碎一切物。物遇如微尘。从上佛祖心印秘诀。皆不出此。故曰。十方如来。持此咒心。得成无上正等正觉。然佛则明言。祖师门下恐落常情。故秘而不言。非不用也。此须日有定课。久久纯熟。得力甚多。但不可希求神应耳。

憨山老人梦游集卷第五

    侍 者  福 善 日录
    门 人  通 炯 编辑
    岭南弟子 刘起相 重较
  法语
示双轮照禅人

     双轮照禅人来参。且云将隐居山中。单究向上事。乞老人住山之法。因示之曰。古人住山。乃大舍身命处。殊非细事。专要善用其心。用心之法。单提向上一念。直须向佛祖不容处一著。立定脚跟。次则要将胸中一切知见[-]言妙语杂毒。一齐吐却。
    次则识得本体了无一法。不可被妄想习气影子。发生种种境界。惑乱正念。次则要看本参话头。如六祖不思善不思恶如何是本来面目公案。极力提撕。但有一切恶习现前。即将本来无一语看破。切不可随他相续流转。咬定牙关。此处定要把得住。方不被他摇夺。如此用心。乃是惺惺时著力处。若用心著力太过。则懈怠心生。便起昏堕。
    此时只须快著精彩。不可落在昏沉窠窟中。急须持咒。仗此咒力。足敌此魔。以藏识中多劫恶习。今被话头逼出变化无穷境界。一切魔境从妄想生。一切昏沉从散乱生。正恰用心之时。忽一念散乱即落昏沉。是须善知。
憨山老人梦游集卷第六

    侍 者  福 善 日录
    门 人  通 炯 编辑
    岭南弟子 刘起相 重较
法语
示董智光

     若恶习强胜力不能敌者。在昔佛有明诲。若修行人。习气不除。应当一心诵我无为心佛所说心咒。此实格外方便也。以各人藏识潜流。习气深厚。智力不到。不到之地。必须仗佛心印。以密破之。譬如难破之贼。必请上方之剑。此须早晚二时。自取方便。

示颜仲先持准提咒

     在家居士。五欲浓厚。烦恼根深。日逐现行。交错于前。如沸汤滚滚。安得一念清凉。纵发心修行。难下手做工夫。有聪明看教。不过学些知见资谈柄。绝无实用念佛又把作寻常看。不肯下死心。纵肯亦不得力。以但在浮想上念。其实藏识中习气潜流。全不看见。故念佛从来不见一念下落。若念佛得力。岂可别求[-]妙耶。今有一等好高慕异。闻参禅顿悟。就以上根自负。不要修行。恐落渐次。在古德机缘上。记几则合头语。称口乱谈。只图快便为机锋。此等最可怜愍者。看来若是真实发心。怕生死的。不若持咒入门。以先用一片肯切心。故易得耳。颜生福持。问在家修行之要。故示之以此。观者切莫作没道理会。以道理误人太多。故此法门。尤胜参柏树子干屎橛也。
[-]机参禅人

  禅人以持明为专行。从事者三十年。心地未有发明。乞老人指示。老人因示之曰。佛说修行之路。方便多门。归源无二。即参禅提话头。与念佛持明。皆无二法。第不善用心者。不知借以磨炼习气。破除妄想。返以执著之心。资助无明。故用力多而收功少耳。此事如用瓦子敲门。只是要门开。不必计手中瓦子何如也。


以吾人无量劫来。积集贪嗔痴爱杂染种子。潜于藏识之中。深固幽远。无人能破。圣人权设方便。教人提一则公案为话头。重下疑情。把断妄想关头。丝毫不放。久久得力。如逼狗跳墙。忽然藏识迸裂。露出本来面目。谓之悟道。若是单单逼拶妄想不行。何必话头。即婆子数炭团。专心不二。亦能发悟。况念佛持咒。有二法哉。禅人持明三十年念见效者。不是咒无灵验。只是持咒之心。未曾得力。寻常如推空车下坡相似。心管滚将去。何曾著力来。如此用心。不独今生无验。即穷劫亦只如此。


及至阴境现前。生死到来。依然眼花撩乱。却怪修行无下落。岂非自误自错耶。禅人从今不必改转。就将持咒的心作话头。字字心心。著力挨磨。如推重车上坡相似浑身气力使尽。不敢放松丝毫。寸寸步步。脚跟不空。如此用力时。只逼得妄想流注。塞断命根。更不放行到此之时。就在正著力处。重下疑情。深深觑看。审问只者用力持咒。的毕竟是个甚么。觑来觑去。疑来疑去。如老鼠入牛角。直到转身吐气不得处。如此正是得力时节。切不可作休息想。亦不得以此为难。生退息想。及逼到一念开豁处。乃是电光三昧。切不可作[-]妙欢喜想。从此更著精彩。拌命做去。


不到忽然藏识迸裂虚空粉碎时。决不放手。若能如此持咒。与参禅岂有二法耶。所以道。俱胝只念三行咒。便得名超一切人。便可证明。即亲见佛祖。亦不易老人之说也。
答湖州僧海印



初祖示棱伽以印心。黄梅令读金刚而见性。乃至俱胝准提。首山法华。似参禅不碍于持诵。药山不许看经。赵州不喜念佛。乃至高峰曰。话头绵密。便是一卷不断头的经。又似禁绝诵持。而贵在单提心印。从来以参话头为主。兼持华严及念佛为课。今欲止其课。一其参。惟存愿力。未知得否。



初祖黄梅。以棱伽金刚印心乃禅道初来。恐学人用心差错。故以经印正其心。不致误谬。非是以经为己解也。俱胝准提。是以咒为话头参究。亦从缘而入者。若首山法华。乃悟后聊以作佛事耳。所谓心悟转法华。非以诵经作功行也。其不许看经念佛者。正恐学人迷却自己。把作实法会耳。若参禅人未悟时。不妨持诵。乃借法力加持。以为助行。如三期忏悔。古人必不可少。若悟后诵经。则字字心光透露。尽为妙行。岂比循行数墨。春禽昼啼者耶。
与徐明宇侍御

    故学道人。必定生处要熟。熟处要生。便是入门下手初步。其次消磨习气。必定要念力为主。或古人话头。或单提一咒。切切记心。时时在念。久久此念纯熟。中心有主。则于遇境逢缘。内不出。外不入。中闲一念。炯炯孤明。一切应事接物。如镜现像。不将不迎。来无所黏。去无踪迹。此便是最初得力处也。若于微细情想。潜滋暗长。不自觉时。或己知己见。吝惜护痛。不肯一刀两段。此便是因循软暖。自恕自欺。处者里最要吃紧著眼。决不可放过。亦不可被他瞒过。若轻放恕过。便是自欺。
答徐明衡司马

日承枉顾荒山。一见慧光独露。表里洞然。如冰壶玉鉴。自是般若中人。非一世二世善根熏修者。及闻眇论所吐。一片金刚心地。发为忠肝义胆。但有忠君爱国一念。不复知有身家计。真乘愿力而来。救苦众生。诚现宰官而作佛事者也。远惠德音。知法体多病。且云心强骨弱。此在有漏形骸。本来浮脆。理固然也。顾此血肉之躯。原是妄想凝结。念念熏蒸。故少乖调摄。则大不知恩。


况外欲薄[-+]。增益病本。唯佛一人。纯一以金刚心地。念念熏变。故令此身全成坚固。舍利得不坏耳。尝闻圣道之真以治身。其土苴以为天下国家。此乃本末之论。惟今志欲利人。先立其本。在所养坚固深厚。而后忘身从事。


老子云。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必有道矣。惟座下志大愿大。必心大身细而后可。此在中有所守。而外以事试之。则渐入佳境。譬如架阁。必先因其基耳。愚意愿座下从今发心。单持一咒。或准提。或金刚秽迹。含之于心。二六时中。念念不忘。久之发强刚毅之气。自然熏发。不待强而自强矣。知高明信心笃厚。故敢妄谈。
海虞尊胜庵记

海虞僻处东隅。佛化固未易及也。予顷过而观焉。则彼从事三宝者。独盛于他。比闾相尚。盖乡多荐绅先生。素为护法。有以观感而兴起者。信乎佛性本有。法化普周。草芥微尘。皆成佛种。第在开导者何如耳。

今尊胜庵。乃月辉法师明公所创。公为邑之陈氏子。幼即喃喃唱佛名。及教习诸业。皆不谙。独志出世。年十七。礼玉峰庵一源和尚为师。礼云栖大师授具戒。复诣南都。亲雪浪法师讲肆。习贤首教义。苦志七年。己亥秋。归省母氏。于虞山阳露台。掩关三年。参究西来祖意。壬寅。复往诸方。所至见老病者。丛林多不纳。无所依归。因发愿。傥有把茅。当与十方老病共之。惜未就。因循十年。

壬子秋。邑孝廉翁兆吉。愿舍寺前空地。约十亩。建十方禅院。及养老静室。公喜。以为得地。可酬宿愿。邑乘载有尊胜庵。久废。开基入地丈余。得古井一口。水甚甘冽。疑即旧址也。沧海桑田。岂劫运哉。启工于万历丁巳夏。落成于戊午秋。以公生平持尊胜咒。遂以尊胜名。走书乞予以记之。

曰。大地众生。无一人而无佛性。十方世界。无一尘而非道场。第在机缘会合。感应道交。则弹指出现。以翁君之舍地。何必祇园。以明公之建化。何俟百丈。即以禅侣安居。六时礼诵。经声佛号。钟鼓交参。使老者佚。病者安。愚者智。惰者勤。劳者息。饥者食。渴者饮。何莫而非尊胜功德耶。使云栖之清规不坠。灵山之法道常存。若天帝拈一茎草为梵刹。殊未可以思议较计求之也。且以上祝 尧年。下与斯民共跻仁寿。又为大海潜流。润泽无穷。予也不敏。何得而名焉。 佛顶尊胜陀罗尼咒跋

诸佛同证秘密心印。得成无上菩提。含之以为三德秘藏。吐之以为万行庄严。持之以为利生事业。诵之以为洁己妙行。是故一切诸佛因之而成道。一切菩萨因之而转邪。此则凡所谓密咒者。皆称尊胜。而此咒者。出自毗卢灌顶。为法身所演。

又尊胜中之尊胜者也。若书之幡幢。风之所到。影之所临。触之者。皆能离苦得乐。又况行之持之。于心含之。而为心印者耶。故首楞严曰。若有众生欲习难除。但当一心。诵我佛顶光聚秘密神咒。淫火顿除。如汤消冰。应念化成无上知觉。

噫。一切众生。皆以淫欲而正性命。今一持此咒。则命根顿断。生死永离。又何况彼区区贪嗔痴慢。不化为无上菩提真种子耶。行人明宽。持此有年。今乞海印老人书写此卷。将终身佩带。持诵不忘。老人嘉其志行。助其坚强。乃为书之。又赘之以此。将以策前程示来学者。
千手大悲菩萨赞

  古娄居士正法。以夙习缘。一心顶礼。千手大悲菩萨。心持神咒。精勤有年。冀仗威神。一生取办。因思诸佛菩萨。救护众生。原无定法。如溺大海。随得何物依凭。必登彼岸。又如雪山众草。无不是药。是知众生有能愿出生死者。不论参禅念佛持咒诵经。苟能的信自心。坚强不退。未有不出生死者。况恃大士同体大悲加持之力。及神咒力。岂不一生取办乎。居士来参匡山。请益老人。无法可说。乃为作此赞贻之。若了明暗不二之旨。则圣凡路绝。生死情枯。则日用头头通身毛孔。皆大士手眼光明赫奕时也。居士应如是观。一心具足。不假外也。赞曰。
  众生烦恼。八万四千。以黑暗故。六道周旋。在大士身。变成手眼。毛孔光明。随黑暗转。是故众生。有苦必呼。随呼而应。其暗顿无。众生大士。原非两般。明来暗去。应念现前。诸有智者。但求诸己。凡圣二途。本无彼此。如灯破暗。两不相到。以无二故。乃见其妙。能如是观。大士即己。礼拜持名。如水入水。但从众苦。极处一提。光明照耀。日夜无亏。
 

憨山大师秽迹金刚神咒治疗癫僧弟子



       《憨山大师年谱疏》提及,一日憨山大师在宗镜堂升座,两僧夹扶一僧,历阶而上,颠狂不已,其两道友乞请本师(指憨山大师本人)引救,云此僧持「大悲咒」五年,素无败行,不知何故着魔至此,憨山大师曰,此病可医,即命侍者于堂中遍询,得习持「除秽金刚神咒」者三人来前,本师因于座间先自持,令习者传教之,初传不省,本师以扇于案上震威一击,提授一句,传之,便应声如响,习者因逐句传竟,颠僧如梦斯觉,顶礼而退。
        ──详《憨山大师年谱疏》页一一八。台北新文丰出版。 

云谷先大师传

憨山德清撰

 

  师讳法会,别号云谷,嘉善胥山怀氏子。生于弘治庚申,幼志出世,投邑大云寺某公为师。初习瑜伽,师每思曰:“出家以生死大事为切,何以碌碌衣食计为?”年十九,即决志操方,寻登坛受具。闻天台小止观法门,专精修习。法舟济禅师,续径山之道,掩关于郡之天宁。师往参扣,呈其所修。舟曰:“止观之要,不依身心气息,内外脱然。子之所修,流于下乘,岂西来的意耶?学道必以悟心为主。”师悲仰请益,舟授以念佛审实话头,直令重下疑情。师依教日夜参究,寝食俱废。一日受食,食尽亦不自知,碗忽堕地,猛然有省,恍如梦觉。复请益舟,乃蒙印可。阅《宗镜录》,大悟唯心之旨。从此一切经教,及诸祖公案,了然如睹家中故物。于是韬晦丛林,陆沉贱役。一日阅《镡津集》,见明教大师护法深心,初礼观音大士,日夜称名十万声。师愿效其行,遂顶戴观音大士像,通宵不寐,礼拜经行,终身不懈。
  时江南佛法禅道,绝然无闻。师初至金陵,寓天界毘卢阁下行道,见者称异。魏国先王闻之,乃请于西园丛桂庵供养,师住此入定三日夜。居无何,予先太师祖西林翁,掌僧录,兼报恩住持,往谒师,即请住本寺之三藏殿。师危坐一龛,绝无将迎,足不越阃者三年,人无知者。偶有权贵人游至,见师端坐,以为无礼,谩辱之。师曳杖之摄山栖霞。
  栖霞乃梁朝开山,武帝凿千佛岭,累朝赐供赡田地。道场荒废,殿堂为虎狼巢。师爱其幽深,遂诛茅于千佛岭下,影不出山。时有盗侵师,窃去所有,夜行至天明,尚不离庵。人获之,送至师。师食以饮食,尽与所有持去,由是闻者感化。太宰五台陆公,初仕为祠部主政,访古道场,偶游栖霞,见师气宇不凡,雅重之。信宿山中,欲重兴其寺,请师为住持。师坚辞,举嵩山善公以应命。善公尽复寺故业,斥豪民占据第宅,为方丈、建禅堂、开讲席、纳四来。江南丛林肇于此,师之力也。
  道场既开,往来者众,师乃移居于山之最深处,曰“天开岩”,吊影如初。一时宰官居士,因陆公开导,多知有禅道,闻师之风,往往造谒。凡参请者,一见,师即问曰:“日用事如何?”无论贵贱僧俗,入室必掷蒲团于地,令其端坐,返观自己本来面目,甚至终日竟夜无一语。临别必叮咛曰:“无空过日。”再见,必问别后用心功夫,难易若何。故荒唐者,茫无以应。以慈愈切而严益重,虽无门庭设施,见者望崖不寒而栗。然师一以等心相摄,从来接人软语低声,一味平怀,未尝有辞色。士大夫归依者日益众,即不能入山,有请见者,师以化导为心,亦就见。岁一往来城中,必主于回光寺。每至,则在家二众,归之如绕华座。师一视如幻化人,曾无一念分别心。故亲近者,如婴儿之傍慈母也。出城多主于普德,臞鹤悦公实禀其教。
  先太师翁,每延入丈室,动经旬月。予童子时,即亲近执侍,辱师器之,训诲不倦。予年十九,有不欲出家意。师知之,问曰:“汝何背初心耶?”予曰:“第厌其俗耳。”师曰:“汝知厌俗,何不学高僧?古之高僧,天子不以臣礼待之,父母不以子礼畜之。天龙恭敬,不以为喜。当取《传灯录》、《高僧传》读之,则知之矣。”予即简书笥,得《中峰广录》一部,持白师。师曰:“熟味此,即知僧之为贵也。”予由是决志薙染,实蒙师之开发,乃嘉靖甲子岁也。丙寅冬,师愍禅道绝响,乃集五十三人,结坐禅期于天界。师力拔予入众同参,指示向上一路,教以念佛审实话头,是时始知有宗门事。比南都诸刹,从禅道者四五人耳。
  师垂老,悲心益切。虽最小沙弥,一以慈眼视之,遇之以礼,凡动静威仪,无不耳提面命,循循善诱,见者人人以为亲己。然护法心深,不轻初学,不慢毁戒。诸山僧多不律,凡有干法纪者,师一闻之,不待求而往救,必恳恳当事,佛法付嘱王臣为外护,惟在仰体佛心,辱僧即辱佛也。闻者莫不改容释然,必至解脱而后已,然竟罔闻于人者。故听者,亦未尝以多事为烦。久久,皆知出于无缘慈也。了凡袁公未第时,参师于山中,相对默坐三日夜,师示之以唯心立命之旨。公奉教事,详《省身录》。由是师道日益重。隆庆辛未,予辞师北游。师诫之曰:“古人行脚,单为求明己躬下事,尔当思他日将何以见父母师友,慎毋虚费草鞋钱也。”予涕泣礼别。
  壬申春,嘉禾吏部尚书默泉吴公、刑部尚书旦泉郑公、平湖太仆五台陆公与弟云台,同请师故山。诸公时时入室问道,每见必炷香请益,执弟子礼。达观可禅师,常同尚书平泉陆公、中书思庵徐公,谒师扣《华严》宗旨。师为发挥四法界圆融之妙,皆叹未曾有。
  师寻常示人,特揭唯心净土法门,生平任缘,未常树立门庭。诸山但有禅讲道场,必请坐方丈。至则举扬百丈规矩,务明先德典刑,不少假借。居恒安重寡言,出语如空谷音。定力摄持,住山清修,四十余年如一日,胁不至席。终身礼诵,未尝辍一夕。当江南禅道草昧之时,出入多口之地,始终无议之者,其操行可知已。
  师居乡三载,所蒙化千万计。一夜,四乡之人,见师庵中大火发。及明趋视,师已寂然而逝矣,万历三年乙亥正月初五日也。师生于弘治庚申,世寿七十有五,僧腊五十。弟子真印等,茶毗葬于寺右。
  予自离师,遍历诸方,所参知识,未见操履平实、真慈安详之若师者。每一兴想,师之音声色相,昭然心目。以感法乳之深,故至老而不能忘也。师之发迹入道因缘,盖常亲蒙开示。第末后一着,未知所归。前丁巳岁,东游,赴沈定凡居士斋。礼师塔于栖真,乃募建塔亭,置供赡田,少尽一念。见了凡先生铭未悉,乃概述见闻行履为之传,以示来者。师为中兴禅道之祖,惜机语失录,无以发扬秘妙耳。
  释德清曰:达摩单传之道,五宗而下,至我明径山之后,狮弦将绝响矣。唯我大师,从法舟禅师,续如线之脉。虽未大建法幢,然当大法草昧之时,挺然力振其道,使人知有向上事。其于见地稳密,操履平实,动静不忘规矩,犹存百丈之典刑。遍阅诸方,纵有作者,无以越之。岂非一代人天师表欤!清愧钝根下劣,不能克绍家声,有负明教。至若荷法之心,未敢忘于一息也。敬述师生平之概,后之观者,当有以见古人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