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个地方旅游好玩:论岑仲勉在史学研究方面的贡献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12:53:46

摘要] 岑仲勉是现代著名历史学家,在隋唐史、中外史地考证等领域建树颇多,一生著述颇丰,已经刊行的著作达二十二种,各种学术论文近二百篇,凡一千多万字,其成就在当代中国历史学家中较为突出。岑仲勉先生孜孜以求,无师自通,以勤勉而终成大师的命运轨迹,为后辈树立了一个“真艰难磨折而后成功者大”的光辉典范。就是这样一个“平民学者”凭着自身的努力立足于史学界,成为当年与陈寅恪先生齐名的“康乐园二老”之一。

[关键词] 岑仲勉  史学成就  治学特点  

一、导言

岑仲勉(1885-1961)[1]是现代著名历史学家,在隋唐史、中外史地考证等领域建树颇多,但关于他的经历,多数非专业人士皆不是很了解。二零零四年,中华书局推出了一套收录岑仲勉著作和论文集十五种的丛书——《岑仲勉著作集》,在史学界和出版界均引起一定震动。若加上未收入本丛书中的《墨子城守各篇简注》和《元和姓纂(附四校记)》等书,凡一千余万字,令人瞠目。 

有幸拜读这套丛书中的部分著作,细看这些书的前言、自序、编后记及后人的记述,只能粗略了解岑仲勉先生的生平。后来又翻看别的书,发现对岑仲勉先生的介绍也都是只有寥寥数笔,颇感遗憾。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岑仲勉与陈寅恪并称为中山大学两大名教授,至今不过几十年,二人的知名度却相差悬殊——陈寅恪先生的名声如日中天,而岑仲勉先生知之者却已是寥如晨星,甚至一些历史专业的学生都不知其人。

岑仲勉先生没有家学渊源,没有进过名校,没有出国留学,没有名师的指点,甚至不是历史专业出身,即便如此,然岑仲勉先生孜孜以求,无师自通,终以勤勉成就其史学大师的命运轨迹,与钱穆先生可说是不分伯仲,而其境遇之艰难,又犹有过之,可见天道酬勤,为后生晚辈树立了一个“真艰难磨折而后成功者大”的光辉典范。蔡鸿生先生曾称岑仲勉先生“没有丝毫精神贵族的气味,他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平民学者’。”[2]此言甚是。个人认为,平民学者比有贵族气的学者更值得敬佩,故作此文,略表敬意。

     二、岑仲勉其人

岑仲勉,原名汝懋,号铭恕,是我国已故著名历史学家。岑仲勉先生一八八五年八月二十五日出生于广东省顺德县桂洲乡,一九六一年十月七日病逝于广州中山医学院,享年七十六岁。

岑仲勉先生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商人家庭,童年时入私塾,接受中国古典文化教育,学习四书、五经,“聪敏超人,执笔为骈体散文,往往冠其曹辈”[3],为其日后治学奠定了深厚的古文基础。一九零三年考入两广大学堂(清广雅书院,后改为两广高等学堂),攻读经史与宋人理学,深受乾嘉考证学影响,矢志治史。一九零八年进入两广游学预备科(清粤秀书院)。一九一二年转读北京高等专门税务学院。毕业后曾在上海江海关及广东财政厅等处任职员,闲暇之余潜心研究各种史书。一九三七年由陈垣推荐,任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研究员。一九四八年后,长期任中山大学历史系教授,主要从事先秦史、隋唐史、中外交通史、民族学、文献学等方面的研究,均有建树,造诣颇深,为国内外史学家所推崇。

岑仲勉先生一生著述颇丰,已经刊行的著作达二十二种,各种学术论文近二百篇,字数凡一千多万字,其中著名的有《西周社会制度问题》、《黄河变迁史》、《隋唐史》、《西突厥史料补厥及考证》、《唐人行第录》等,其成就在当代中国历史学家中较为突出。

三、岑仲勉的学术成就及其评价

岑仲勉先生在先秦史、隋唐史、文献学、史地学和中外交通史等方面均有建树,造诣颇深。特别是对于隋唐史的研究,成绩斐然,为国内外史学界推重。本文将按照岑仲勉先生著述作品的不同阶段,对其进行评价。

(一)一九一二年到一九三七年初间岑仲勉的学术成就及其评价

在一九一二年到一九三七年初这段时间里,岑仲勉先生辍学谋生,曾经担任财政、税务、邮政等机关的职员,治史条件可说不佳。但这期间,岑仲勉先生发表学术论文不下五十篇,一九三四年他还出版了一部著作《佛游天竺考释》。国内学术刊物纷纷刊登岑仲勉先生对西北史地考证的文章,引起了当时史学界的注意。岑仲勉先生的学生陈达超先生有云“虽然他的治史活动不是在专业机构如研究部门或高等院校进行的,但他的研究成果却取得了非凡的成果。”[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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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仲勉先生自年幼时便刻苦钻研,积累了丰富的资料,写下厚厚数本读书札记。踏入历史学领域后,他首先对西北边陲史地学和中外交通史进行探讨。“他承受清代道、咸以来学人提倡庄重自强,强调跳脱空疏迂远的陋习,转向经世致用的学风影响,特别对边陲地史学和中外交通史的研究有浓厚的兴趣。”[5] 在这二十五年间,从一九二一年发表关于史地学研究的成果《课余读书记》开始,岑仲勉先生先后在国内各种学术刊物如《金陵学报》、《辅仁学志》、《史学专刊》(中山大学)和《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等发表《对于植物学名词的管见》、《楮构说》、《遵路杂缀》、《唐代图婆与爪哇》、《唐代大食七属国考证——耶路撒冷在中国史上最古之译名》、《Quinsai乃杭州音译》、《法显西行年谱订补》、《隋书州郡牧守编年表》、《汉书西域传校释》等五十五篇论文[6],一九三四年还出版了一本专著《佛游天竺记考释》,这位依靠自学的史学大师终于在史学界立足。陈寅恪先生曾给予其高度的评价:“岑君文读讫,极佩(便中乞代致景慕之意)。此君想是粤人,中国将来恐只有南学,江淮已无足言,更不论黄河流域矣。”[7]

    在这一阶段,岑仲勉先生所撰写的论文各篇皆方法严谨,且有独到见解。《汉书西域传地里校释》乃其心得结晶,在书中他广泛应采用对音的方法来考订边陲外域古地名,以作为历史资料的补充。该书出版后国内外西域史研究者反映甚佳,认为此书是“同期世界各地刊行的三本同类型著作中,一本极有参考研究价值的专著”[8]。另外,他的《李德裕会昌伐叛集编证》(上)、《校贞观氏族志残卷》诸篇,也因史料翔实,推考精细,而倍受史家称赞。岑仲勉先生也因此得到陈垣先生的推荐,于一九三七年初进入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任研究员,治史条件得以改善。

        (二)一九三七年初到一九四八年间岑仲勉的学术成就及其评价

    一九三七年初到一九四八年间,岑仲勉先生一直担任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研究员一职。在此期间,因烽火连天,岑仲勉先生不得不随历史语言研究所颠沛流离,辗转各地,加之战乱之中资料难觅,给他的治史工作带来了很大的不便。岑仲勉先生却在这样艰难的环境中锲而不舍的勤奋治学,在历史语言研究所的十一年,是岑仲勉先生学术丰收的辉煌时代,其著述之勤,成果之多(撰文达九十八篇之多),在当年的历史语言研究所里,名列榜首。

    在这段时间里,岑仲勉先生致力最勤、成绩最辉煌的是对隋唐史的研究及文献整理。他的名著《贞石证史》、《读全唐诗札记》、《读全唐文札记》和《元和姓纂四校记》以及对《白氏长庆集》的系列研究,都是这个时期完成问世的。他发表在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上的关于唐史方面的大量著述,皆以内容丰富、考释精密、见解独到而为众人所推许。

    岑仲勉先生对《白氏长庆集》的研究成就尤为突出,共写论文约十万字,考论《白氏长庆集》的编定时间、各种版本的优劣以及其中诗文的真伪,所书自成一家之言,从而名闻中外。一九四八年,他出版了《元和姓纂四校记》,广采年谱碑志,以碑志考证史实,征集各家考证,对《元和姓纂》进行校补,成书一百七十万字,是一部学术价值较高的、研究唐史和谱学的工具书。

    在历史语言研究所的十一年间,岑仲勉先生“埋头著述,淡泊明志,守正不阿”[9],从而迎来了他学术丰收的辉煌时代。

    (三)一九四九到一九六一年间岑仲勉的学术成就及其评价

    一九四八年岑仲勉先生因在历史语言研究所倍受排挤打击,愤而离开该所南归,进入中山大学文学院历史系任教直至去世,和陈寅恪先生并称康乐园“二老”。在人生的最后的十二年里,他不仅孜孜不倦的传道授业,还为后人又留下了五十七篇大作。真可谓“老来弥笃,著述不辍。”[10]

    一九五零年到一九五三年间,岑仲勉先生撰写《隋唐史》讲义,后经整理于一九五七年出版,全书用文言文写成,分上、下两卷。该书论述了隋唐两代的政治、经济、文化、社会各个方面,尤重于隋唐时期的中外关系,是研究隋唐史的综合成果,得到了学术界的重视和好评。该书材料丰富,“注释尤多精辟之处,考证异同,辨别真伪,对各家意见有剖析,也有自己的见地”,虽然“其考证间有烦琐繁杂的弊端,亦有不少可商之处,然小疵不足掩大醇。”[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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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五八年中华书局出版了岑仲勉先生的《突厥集史》和《西突厥史料补阙及考证》二书,对古代东、西突厥汗国的历史,作了深入系统的研究,把我国古籍、文集、杂著、笔记和碑志中有关突厥资料逐一摘出,按系年先后或类别编次,运用突厥文物与资料互证的方法,详尽考释突厥时代的史事、人物和地理以及突厥和隋唐的相互关系等,为研究突厥史提供了较为可信的资料,引起了国内外突厥学研究者的重视,对我国突厥学的发展做出了“开拓性的贡献。”[12]

      “唐人诗文喜以行第相称,苦于记忆”[13],给后人读史造成了一定困难,因此岑仲勉先生根据《全唐文》、《全唐诗》、两《唐书》、《太平广记》及唐人专集、笔记等,加之当时出土墓志,“以姓氏为纲,依笔画多少及康熙字典部首为先后;同姓者依排行次序为先后,以次而降;排行相同者约准作家朝代为先后”[14]的顺序编次,著成《唐人行第录》。这是一本有着较高学术价值的唐代文学人名工具书,给研究唐代文史的人提供了不少便利,深受广大文史研究工作者的欢迎。

      《郎官石柱题名新考订》是岑仲勉先生在耄耋之年的最后著述,遗憾的是岑仲勉先生未及亲自完成此书,便因病去世。此书后由其学生陈达超先生据其生前留下的资料整理编校而成,一九八四年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岑仲勉先生在继承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对郎官石柱进行深入探讨和研究,在订误、补缺、考异、存疑等方面“多发前人之所未发,创获甚丰”[15]。

      从一九五六年到一九六一年去世的六年间,岑仲勉先生出版专著十部,另有八部著作修改定稿,一部未完稿,均在其身后相继出版[16]。他以古稀之年,经常每天工作长达十个小时,达到忘我的境界。几十年如一日的勤奋,使他收获了比其他学者更为丰富的成果。

      四、岑仲勉的治史特点

      (一)著述字数多、数量多

      岑仲勉先生半路出家,年近四十方才踏入史学界,但凭着其本身刻苦、勤勉,终于成就史学大师的命运轨迹。他一生著述甚丰,已经刊行的著作达二十二种,各种学术论文近二百篇,字数凡一千多万字,其中《西周社会制度问题》、《黄河变迁史》、《隋唐史》、《西突厥史料补厥及考证》、《唐人行第录》、《郎官石柱题名新考订》等书都受到了史学界的推崇。岑仲勉先生著述数量之多、字数之多,在当代中国历史学家中可说较为突出。

      (二)承劳格之风,所著资料性强

      岑仲勉先生一生著述颇多,其中资料性的著述居多,对唐人文集与唐代典籍的研究整理,尤见功力。在这方面,岑仲勉先生深受清代唐史学者劳格的影响,继承劳格的研究方法进行治史活动,其中不少研究成果不仅超过同时代的人,而且至今仍可称为范本。

      劳格遍览制诏、文集、碑刻、墓志、小说、笔记、族谱、方志,在赵钺初稿的基础上,续成《唐尚书省郎官石柱题名考》二十六卷和《唐御史台精舍题名考》三卷。在劳格时代,使用资料不如今天便利,更没有今天的大量工具书可以利用。进行资料整理,一是凭借记忆,二要靠反复翻检核对。这需要极大的耐心和大量的精力方能完成。岑仲勉先生深受劳格影响,使用校书的方法,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运用积累的文献和金石资料,将于题名有关的内容记于名下,积多则成一本详尽的资料书。

      岑仲勉先生其所著《郎官石柱题名新著录》、《郎官石柱题名新考订》、《续劳格读全唐文札记》、《元和姓纂四校记》等都发扬了劳格的未竟之业,且在博大方面超过了劳格。

      此外,岑仲勉先生的《突厥集史》、《西突厥史料补阙及考证》、《唐人行第录》等著作皆是对后人研究大有裨益之作。

      (三)重视治史的基本功

      岑仲勉先生所著多为资料性很强之作,这与他重视治史的基本功有关。对扎根未深而好高骛远,他便指出过“专之过早的毛病”:“记得弱冠时朋辈论学,开首便以专哪一经、四史中专哪一史为问,然而刚能独立研究,基础未厚,即便进入专的途径,论求学程序,似乎是躐等的。清代研究家很少能够全面展开,这恐怕是专之过早的毛病吧。试看名学者如王高邮父子、德清俞氏,他们的著作都是兼涉群经,成绩辉煌,相信他们的学习,不是开始便专于一部的,史地也不能例外。”[17]因此,岑仲勉先生认为 :“史之为学,不外摹写实状,故必先明了古今之社会实况,然后可以论史。失句误解,以余涉猎,则古往今来著名之旧学家时或犯之,糟粕文言者更势在不免,离乎事实之外而欲求其通,难矣。故欲明了古前社会者,必须先了解古人文字,早挟成见,复凭参悟,皆论史者所当懔戒。”[18]岑仲勉先生之所以有此观念和他早年自学成才经历有关。读书范围不偏枯,稳扎稳打,循序渐进,这是他后来成为史学大家的一个重要原因。正因为岑仲勉先生自幼苦读,兼备坚固的古文基础和对治史的酷爱,潜心研读各种史书,积累了治学的丰富资料,此后其著方能以史料翔实、注解丰富、文字简明练达而倍受推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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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经世致用

        另一方面,岑仲勉先生也继承了清代学者经世致用的思想,认为“学以问世,不敢自信,则须求教;稍自信,亦期有补于世,非不得已,固不必以文为市”,“对国家有所裨补” [19],而不是靠学问来获取名利。因此,岑仲勉先生很重视理论和实践相结合,主张学以致用。

        (五)治学严谨

        岑仲勉先生主张学以致用,但在具体问题的研究中,他又是非常严谨的,总是把史籍中不同记载和不同说法都条列出来,客观而谨慎地处理相关史料。陈达超先生对其师岑仲勉先生治史的评价是:“采用谨严缜密的方法,重历史内容,且有独到的见地”。“注重广搜博采史实,加以考据,辨别真伪,论证详细”。“实事求是,有疑必质,其所不知,则从阙如” [20]。可见岑仲勉先生平素治学严谨。

        五、结论

        岑仲勉先生是中国史学一个过渡时期的过渡人物,无论是其学术还是其思想,都带有过渡的性质,传统与现代的特征在他身上合二为一。作为二十世纪的第一代唐史学者,岑仲勉先生的著述体例或语言风格,都比较多的保留了传统的方式,但其著作“迄今的重版和再版,是对其学术价值而不是对其断代史编著体例的肯定”[21]。

        岑仲勉先生所著《隋唐史》虽基本上是札记的性质,但它所书全采用文言文,有意培养读者的阅读古文的功底。尤其现代的学生平时读写皆用简体字,普遍古文阅读能力不足不说,繁体字更是不认识。加之国家要求语言文字规范化,今后日常生活中可见繁体字的机会少之又少,“如大学仍不授以浅易文言,为之引导,则到将来自己阅读时候,必发生许多误解,展转贻累,为害不浅。”[22]岑仲勉先生的担心,时至今日,仍然值得关注。

        岑仲勉先生没有家学渊源,没有进过名校,没有出国留学,没有名师的指点,甚至不是历史专业出身,然岑仲勉先生孜孜以求,无师自通,终以勤勉成就大师的命运轨迹,而其境遇之艰难,又犹有过之,可见天道酬勤,为后辈树立了一个“真艰难磨折而后成功者大”的光辉典范。岑仲勉先生“没有丝毫精神贵族的气味,他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平民学者,”却比有贵族气的学者更值得敬佩!

        附录:岑仲勉著作目录

        中外史地考证方面: 

        《佛游天竺记考释》,1934年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

        《突厥集史》,1947年写定,1958年中华书局出版 

        《西突厥史料补阙及考证》,1958年中华书局出版 

        《汉书西域传地里校释》,1959年定稿,1981年中华书局出版

        《中外史地考证》(外一种:《佛游天竺记考释》,据商务印书馆1934年版重排标点排版),1960年编定,1962年中华书局出版 

        隋唐史方面: 

        《元和姓纂四校记》,1936年始撰,1948年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 

        《唐集质疑》,1937年完成 

        《唐人行第录》(外三种:《读全唐诗札记》、《读全唐文札记》、《唐集质疑》), 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1960版。

        《读全唐文札记》、《读全唐诗札记》,1939年完成。以上四种于1960年定稿,1962年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出版 

        《隋书求是》,1945年完成,1958年商务印书馆出版

        《隋唐史》,1950-1953年撰写,1957年高等教育出版社出版, 中华书局1982年出版。 

        《府兵制度研究》,1955年完成,1957年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 

        《通鉴隋唐纪比事质疑》,陈达超整理,1958年定稿,1964年中华书局出版

        《金石论丛》,1959年定稿,陈达超整理,1981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 

        《唐史余渖》(外一种:《府兵制度研究》,据上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重排),1960年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出版 

        《郎官石柱题名新考订》(外三种:《翰林学士壁记注补》、《补唐代翰林两记》、《登科记考订补》),1961年未完稿,陈达超整理,1984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

        《岑仲勉史学论文集》,陈达超整理,1990年中华书局出版 

        《岑仲勉史学论文续集》,陈达超整理,2004年中华书局出版

        其他方面: 

        《墨子城守各篇简注》,1948年完成,1958年中华书局出版 

        《黄河变迁史》,1950-1952年撰写,1955年定稿,1957年人民出版社出版 

        《西周社会制度问题》,1954-1955年撰写,1956年新知识出版社出版

        《两周文史论丛》(外一种:《西周社会制度问题》,新知识出版社1956年版),1957年编定,1958年商务印书馆出版

         

         

        参考文献

        [1] 张品兴、殷登祥等.中华当代文化名人大辞典[M].北京:中国广电出版社,1992,509.

        [2] 蔡鸿生.仰望陈寅恪[M].北京:中华书局,2004,120-133.

        [3] 陈达超.岑仲勉[J]。中国史研究动态,1982,12:11-14.

        [4] 岑仲勉.岑仲勉史学论文集[C].北京:中华书局,1990,1-10.

        [5] 陈达超.中国当代社会科学家(第五辑)[M].北京: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1983,138.

        [6] 陈达超,岑君成,秦进才.岑仲勉先生著述要目[EB/OL].国史探微网

        [7] 刘乃和.陈垣年谱(附陈垣评价)[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100.

        [8] 陈达超.岑仲勉先生传略[M].中国现代社会科学家传略,第三辑:222.

        [9] 同[3].

        [10] 同[4]. 

        [11] 谢保成、赖长扬、田人隆.中国史书目提要[M].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91,90.

        [12] 同[3].

        [13] 岑仲勉.唐人行第录[M].北京:中华书局,2004,3.

        [14] 同[13],15. 

        [15] 岑仲勉.郎官石柱题名新考订[M].北京:中华书局,1984,3.

        [16] 张继海(中华书局).岑仲勉:大器晚成的历史学家[EB/OL].学术批评网

        [17] 岑仲勉.中外史地考证(上册)[M].北京:中华书局,1962,8.

        [18] 岑仲勉.岑仲勉史学论文集[M].北京:中华书局,1990,477. 

        [19] 张继海.《黄河变迁史》与岑仲勉的经世思想[J]. 中国图书评论,2005,1:56-58

        [20] 同[4]. 

        [21] 张国刚. 二十世纪隋唐五代史研究的回顾与展望. 史学评论网

        [22] 岑仲勉.隋唐史[M].北京:中华书局,198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