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私处护理液大牌子:漱珠涌 封存明珠的美丽与哀愁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1 20:28:03
心灵地图 广州人现在习惯了把河涌都唤作是“臭涌”,所以一开始要找漱珠涌便遇到了困难,因为稍远的地方就几乎没有人知道它的所在,而且但凡一听到“涌”的字眼,便立刻往同一个方向指示:那边有条臭涌。于是一开始便迷了路,甚至以为马涌便是目的地。其实即使是马涌,也很少有人知道它确切的命名,而惯常使用统称了。没有亲眼见到漱珠涌往日的情形,不过从耳闻目睹的,或是从马涌的现状可以猜想到漱珠涌被污染的旧像。所谓的水乡,通常是吃喝拉撒都依靠同一条水道,而一旦变成了臭涌,情形就大不一佯了,行人敬而远之,居民也只能吃自来水,要在黑色的污水中找到鲜活的鱼群,完全没有可能。不单是水质被污染,而且景色也一去不复返。蜿蜒盘旋的河道,本来是曼妙的地图,然而失却了本来的面目,竟成了居民的负担。生于水边的人,对珠水依然怀有昔日的感情,纵使时下风味俱变,但还是抱着恢复原貌的期望,看老人说漱珠涌时的情态,便有这种怀旧的情感。       在龙首二约的麻石路下,一条曾被称为“珠水之花”的漱珠涌正暗暗为鱼游浅底,两岸飞花的过去流泪。漱珠涌有两变,一变是从乡水秀色变成乌黑河道,再变是排污水道变成地下通渠。        第一变,从水墨乡景化作神鬼争相奔走逃脱的“黑带”,让人听了直叫心痛。据说广州以前和番禺顺德一样,是鱼米之乡,然而后两者至今还有良田、水道、鱼塘,清幽依然,而广州则只剩下孤单的记忆。老者畅谈昔日之光景,言必称旧时如何山清水秀、人杰地灵,然后叹息近日之脏乱乌黑,不堪入目。怀旧的喜悦和严辞诉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龙导尾采访的时候,档主直叫要报道今日之繁荣景象,却丝毫不知道所谓繁荣的背后广州人还提着珠水受染的包袱。也许,人口的密集能够带来经济的兴旺,然而缺少了生活的基本要素,甚至与蚊蝇共生,家不成家矣。这种片面的要求,绝对是要不得的。    第二变,从污水横流的河道变作是地下通渠,河床填高,成了市井小道的环境,自然比裸露的臭水沟要来得平易近人许多。环视近日之漱珠涌,有貌似繁荣的商业,有颐养天年的乐土,也有临江近水的静谧,所谓既来之则安之,剔除了臭涌的骂名,而且有了新的模样,也算是合情合理了。    漱珠桥旁边的成珠酒家,原本是著名的鸡仔饼的出处,如今换了招牌和门面,叫鸿星。环珠桥旁边的区少年宫,外部加建了不少楼房,掩盖了原来的面目,也焕然一新了。路是要走的,要么前进,要么倒退,总不能原地踏步。于是希望漱珠涌还有第三变,那便是地下的污水变作清水,不再给珠江增加排污的压力。当然,从目前的情况看来,这种想法多少有些理想主义了。 地理求证漱珠涌消失在街道之下    早前被“涌”之名所误导,所以寻访的时候一直要找水道。于是根据先前所得到的资料,在龙导尾附近想找漱珠涌,问了许多人,都说这里附近只有一条臭涌,指引着我花了半个小时终于见到了水。水固然是黑的,因为毕竟是“臭涌”,此涌颇具规模,河道有十多米见宽,河堤上有许多出水口,居民的生活污水便是直接排入河道中。时值深冬,雨水稀疏,水位甚低,于是能够见到河床的淤泥,当然也是黑色的,虽然并没有呛鼻的味道,但近观不免还是打了个寒颤。硕大的珠江近年被污染及此,黑流便是由这些血脉相连的水道所导人,当真要清理,的确成了大动作。沿臭涌北岸一直往南走,便看见了正在紧张施工的工程队,有告示指出此处为“市政排污工程”,细问之下才发现了自己的失误,原来眼见的臭涌并非漱珠涌,而是“马涌”。原本正琢磨着如何从环保的角度入手搜查,此时才恍然大悟,重新找到正途。    重回龙导尾,再次问了上了年纪的老人,才得知现在的漱珠涌已非河道,而成了人烟繁杂的街道了。龙导尾市场这一段,原来便是漱珠涌的水道,多年以前政府致力改造排污水道,于是把原来的漱珠涌修成渠箱式管道,埋在地底下,上面用水泥和石砖封盖,便成了现在看观的街道。街道两旁的房子也是后期才加建的。于是漱珠涌从此便成了三米宽的小道,从马涌一直到滨江的出海口,全长大约有七八百米,途经同福中路以及南华中路两条主干道,地势比路面要低一米左右。    这些威尼斯风昧的建筑细节有可能是最后一次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于是从马涌开始顺着漱珠涌原来的河道往北走,浏览沿途的风物,一直走到滨江的尽头才罢休。这时才发现,滨江海皮的出口,有一小型的拱形牌坊,牌坊上明白著有“漱珠涌”的字样,题字的人是“梁锦英”,落款的日期为“1984年3月10日”。 “广州水警”的码头,便正好设在漱珠涌的出海口,从码头回望,能够看见污水从出口潺潺流入珠江的情景。 寻找之旅两座小桥伤心从前春波绿    漱珠涌上原有三座小桥,由南至北分别是成珠桥(一日为“龙珠桥”,有待考证)、环珠桥以及漱珠桥。成珠桥已经在解放后被拆除,如今留下来的只有后两者,还能够看到“桥”的形体。这两座小桥非常相像,都是单拱的形式,桥面宽约五米,与大路相接。    环珠桥位于同福路之上,拱高不足丽米,桥头两边还有原来的石栏。漱珠涌改造之后,环珠桥也一并被加固,桥面上铺了沥青代替原先的石板,昕以同福中路这一段能够看到明显的凸起,行车至此还有“过桥”的味道。由于漱珠涌已成旱道,所以环珠桥顶部南北两端均加建了石梯,斜插至地面,供行人过渡。桥南便是龙导尾的街市,此处如今还有“环珠旅店”,想必是假借了此桥的命名。    漱珠桥则位于南华中,桥面比较平直,看不见明显的斗拱。据此桥附近的老一辈居民说,现在的漱珠桥已经面目全非,除了桥面为水泥、沥青所铺垫之外,原来的栏杆也一并被拆除,加宽桥道以与路面结合。现在看到的栏杆,为岭南陶瓷竹形围栏的形式,是后来才加上去的。颜色艳得刺眼。漱珠桥离出海口非常近,以前附近建筑还不多的时候,能够在桥上看到珠江两岸的风景。据说河南以前是水乡,河道错综复杂,气脉相通,船家可以经水道运送物质,由于漱珠涌水道窄浅,而且漱珠桥斗拱低矮,昕以稍大的船只都不能通过,平日见到的只有小型的舳板而已。当时临桥观江,必定另有一番风味。江风、菜田、农户再加上小桥流水,成了江南的秀色。粤语“漱”音通“秀”,漱珠涌的命名看来还是颇有意味的。 三段街道东西南北访漱珠    现有的两座小桥(环珠桥及漱珠桥),把漱珠涌由南至北分隔成三段街道,最北的便是龙导尾,此处的街道名日“龙溪首约”。环珠桥和漱珠桥中间,为“龙溪二约”,而北端便是出海口。这三段街道,各有各的形象,各有各的趣昧。    先说北段,即漱珠桥以北,西有“漱珠西市”,东有“漱珠东市”。漱珠西市多为平房,与鳌洲街相连,样式非常普通,有平民的格调。漱珠东市则以多层的宿舍区为主,海珠区饮食服务中心便设立于此。此段人烟稀少,靠近漱珠桥的一小段有三两间临街的小铺,以杂货及织补为主;靠近出海口的一小段现在成了自行车保管站。这里气息平和,安静冷淡,步行两三分钟便能够到达江边,不失为一处居住的好地方。    虽然已没有了水。环珠桥至少还保留了“过桥”的感觉中段是龙溪二约,漱珠桥没有直接的石梯与南面的街道接壤,从漱珠西市上桥,顺桥边小道穿过一个门洞便踏在漱珠涌中段的路面上。漱珠桥的桥洞已经被封堵起来,桥洞旁边有一老讨,平日有老人在此聚会,共享棋牌之乐。这一段路从形式上看,与广州老城的石板街非常相似,暗渠之上铺的是大块的麻石。不同的是,这里的麻石是与街道垂直,整整齐齐的一路排开;而老城的石板路则有参差结合的石块,与街道平行,列成长条。棋牌在这段路上共有五、六档之多,故此也多见老人,成了老年人的乐园,嬉笑怒骂之声更甚于漱珠桥旁边不远处的老年之家。    说到人气,最南瑞的龙溪首约则可称作是繁嚣喧闹了。这里的街市,是在80年代中段才慢慢形成,做小吃的、卖衣服的、摆杂货的应有尽有,甚至连猫狗的小衣衫都有的卖。地摊和街铺混杂在一起,人流相当密集。 “广州地理”之前曾经报道过龙导尾的景象,这里便不多说了。    值得一提的是,漱珠涌两岸的建筑也有可书之处。特别是龙溪二约那一段,除了河道改造之后加建的平房,还有一些样式古旧的小洋楼外形非常别致。靠近环珠桥有一栋旧式三层高小楼,有半圆形的露台,从房子边缘伸出,只能容一人站立,形式和水城威尼斯的建筑相仿。河道未改之前,这种西式的露台正好凌驾于水面之上,临水稍歇,趣味顿生。 一座古刹    风光不再海幢寺   漱珠桥附近有一海幢公园,内有海幢寺。寺庙相传旧为南汉千秋寺,原来规模宏大,是清代广州佛教四大丛林之一。据载,南汉开国君主曾在这~带大兴土木,除建寺院外,附近还建有梳妆楼、刘王殿及郊坛等,但宋元以来多废为民居。明代富商郭岳龙于原千秋寺处筑建宅苑,占地极广。明朝末年,僧人光牟从郭家花园中募得一块地皮拟建寺院,仅以旧宅稍事修葺之后挂上“海幢”门匾。清初巡抚刘某捐资为之正式建成山门。山门临近南华中路,以前这里是海边,寺中有经幢,寺名即取滨海佛寺之意。据考究,清康熙五年(1666年)平南王尚可喜及巡抚刘某又予捐建,清康熙五年建成大雄宝殴,当年的大殿阔七楹(约35米),高三寻(合:丈四尺多,约7、5米)。第二年,又建成规模更加宏伟的藏经阁以及天王殴、韦驮殿、伽蓝殴等一系列殿堂及配套设施。清《康熙鼎建碑》称此阁“碧瓦朱甍(梁).侵霄烁汉”,好不壮观。此后还相继建成丛观、西弹、镜空、松雪、悟闲,画禅等堂宇,地藏、诸天、闻清钟等楼阁,惜阴、就树等廊轩,幢隐卢、空缘弹等馆舍,还有普同塔、瘗鹿冢等僧侣墓园,寺后有松园、宁福庄、瘗鹿亭等。规模之大,为广州寺庙之冠。    1933年北部辟为海幢公园,大雄宝殿划入公园之中。大殿中原有一丈高的大佛三尊,天王殿有二丈多高的四大金刚和十六座尊者塑像,现已全部不存,连天王殿也被拆除。寺中昔日有两口“幽魂钟”,今存其一。大殿后旧有塔殿,殿中有一座高丈许的七星岩白石塔,塔下有方座,宽约五尺,四角飞起,颇具灵气,但亦被毁弃。如今寺院建筑仅存大殿和塔殴。海幢公园规模并不大,平时只有老人进公园漫步,以前还会有一些武术班在这里开课,曾经见过一胖小伙舞弄20斤重的关刀。然而随着老一批的武术教师渐渐退休或离开广州。这里的习武之风也渐渐消逝了。 采访侧记发现一个快被遗忘的真相   可能是因为变异太大的原因,漱珠涌的名字似乎没有什么人认识,所以刚开始寻访的时候遇到不少困难。根据资料先是找到了龙导尾,据说那里是漱珠涌原先的所在,可惜在那个地方问了不少人,都说不知道有这么一条涌,只知道有臭涌,于是南辕北辙到了马涌,转悠了大半个小时,才得知漱珠涌变异的真相。至于两座桥的名字,也曾经有过混淆,有位大妈就在环珠桥旁边指着那里说这是“龙珠桥”,这个龙珠桥(后又被证实为“成珠桥”)的名字多次听说,后来才知道原址已经被毁掉了。经过多番努力,最后才从南华西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口中得知两座桥的正确命名.整条漱珠涌,来来回回走了五遍,每一遍都有新发现,发现了正名的牌坊,发现了出海口,发现了古旧的洋房,发现了往昔珠水清澈的故事,发现了人口膨胀以致河道污染的原因,现在漱珠涌的街道上,居住、经营的多半已经不是本地人,对旧名的淡忘,于是也在情理之中。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能力揭开路面的石砖,看看地底的状况,否则将成了挖地三尺,成就最仔细的采访了。 声音我们的漱珠涌以前很清澈    龙溪二约的阿婆:以前漱珠涌能够通船,解放前这里的水道还非常清澈,平时能够看见水蛇在淤泥中穿梭,晚上还能听见蛙声。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河道开始受到污染,旱季的时候看见河床的淤泥都是黑色的,河道旁边寸草不生。整治之前,两岸的楼房都隔得很远,现在街边的房子都是后来才建的,具体的时间已经不记得了,57年我儿子出生的时候这里还是水道。现在这条街道比大路要低不少,雨季的时候甚至会有积水,全靠地下的暗渠排水了。    南华西街道办的陈炳恒。漱珠涌曾经是附近居民食用水的来源,以前这里环境相当好,水质优良,附近的人可以在涌里面游泳。文革期间河道开始被污染,主要是因为人口膨胀较快,生活污水超出了河道的容量,水质变化很大。后来政府致力防洪排污,才把这里改成渠箱式水道。这几年政府部门一直没有停止过排污工程,现在马涌的工程便是由自来水公司承担的。 本版执行本报记者杨湛本版摄影本报记者秦文纲 地理存疑漱珠岗与漱珠涌有没有渊源    一种说法一一   “漱珠”这个名字很清纯文雅,据说它是清嘉庆、道光年间的道士李青来起的。李青来祖籍江苏,出生在广州。12岁时他当了小道士,学过绘画、天文、历法,是个文化造诣很高的道士,后来他在越秀山脚下的龙王庙里当庙祝。到清嘉庆年间,两广总督阮元招揽人才编写《广东通志》,李青来被人推荐入选。那时他已年过七十岁了,仍精心绘制了《圆天图说》。道光四年,李青来在河南建造纯阳观,他见这里山环水曲,松石青奇,就起名叫“漱珠岗”。     另一种说法一一    据《海珠文史第二辑》内《海上明珠》一文介绍,作者曾考证过今园福路海珠区少年宫内剧场之小丘,以前曾经叫“漱珠岗”与北岸的海珠石遥遥相对“故漱珠涌、漱珠桥亦以此得名”。清道光四年,番禺李静于河南五区乡建纯阳观,才把当地更名为漱珠岗。漱珠桥下现在没人讲“古仔”,但是有棋牌乐。    漱珠涌晚清风俗画    污染之前的漱珠涌.在晚清广州河南兴盛时,却是通往南郊各乡村的水上要道,省城南北的洋货、杂货、农副产品因此相通。    与君同过漱珠桥,风景旧曾涪。漱珠涌虽只一湾小河,却自有鱼游浅底、两岸飞花的景观。逢盛夏夜晚,旗装长辫的富贾们泛舟桥下过,经凤安桥转出沙面、芳村、白鹅潭,或往西郊、荔枝湾,一程赏遍珠江景。星斗市民工余之暇,晚上三五成群亦散往河涌两岸,围坐纳凉,讲“古仔”,吹“大话”,不比大富人家逊色。    晚清末代的花艇上穿着俗艳的大襟衫弹唱《叹五更》的红牌阿姑,自不与高楼华厦、眠花卧柳的一伙身份相抵,也难归于葵扇木屐、挑水担菜的劳动小市民。夜夜只在烟波水上流连,无怪常人说杨花水性。自古只有苏学士陪叹: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漱珠涌的桨声灯影消退在历史的潮汐。才相隔二百多年,我们击节再唱《叹五更》,当时风味已失去。    一一摘自南华西街网页·古巷风情  流行小调      三更才过月生西,记得与君买舟同过漱珠桥。君抱琵琶侬唱小调,或郎度曲,我吹箫。两家誓死同欢笑,又话谁个忘恩负义天地不饶。近日我郎心变了,万种愁怀恨未消……五更月影照墙东,倚遍栏杆十二重。……离情别恨难入梦,海幢声接海珠钟。睡醒懒梳愁有五种,忽见一轮红日上-帘栊。    ——清·何惠群《叹五更》  溯源问典    怀仙并序·王勃    鹤岑有奇径,麟洲富仙家。紫泉漱珠液,玄岩列丹葩。常希披尘网,眇然登云车。鸾情极霄汉。风想疲烟霞。道存蓬瀛近,意惬朝市赊。无为坐惆怅,虚此江上华。    注:王勃(650一一676年),字子安,绛州龙门人(今山西河津县),唐代作家,唐初四杰之一。675年曾到广州写下《广州宝庄严寺舍利塔碑》,名动一时。“漱珠”之典最早见于其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