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ta2解压错误:万承毅硬笔书法网络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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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承毅硬笔书法网络展
图片来源于:互联网   万承毅硬笔书法网络展

万承毅书艺简历
万承毅,笔名尘逸,重庆女子,爱好书法、写作。参加第二、三届“文华杯”全国硬笔书法段位大赛,均获青年组三等奖;曾在“庆祝西藏和平解放50周年全国艺术联展”“第二届中国?常德诗人节暨书画艺术节全国书法美术作品大展”“重庆市首届教师书法展”等活动中获奖或入展,参加地区新教师三笔字比赛均获一等奖,参加地区教师书画现场比赛屡次获奖。硬书作品散见于《钢笔书法报》《教育信息报》及地方报刊等。散文、诗歌作品散见于《辽宁青年》《重庆晚报》及地方报刊,在“第二届当代文学院北戴河夏令营征文选拔赛”“全国第四届语文教师范文写作比赛”“重庆直辖十周年大型系列征文”“第三届中国(重庆)火锅美食文化节会徽、会歌、主题语、吉祥物和张贴画征集活动”“建区50周年‘情系万盛’征文”等活动中入选或获奖。另指导小弟子在市级报刊发表习作50余篇。






十 年 前 后
万承毅
十年前,香港回归祖国的那一天,我还是个青涩的学生,虔诚地看着五星红旗与紫荆花旗冉冉升起,顿感自豪与激动、感怀和欣慰。十年后,香港、澳门,这两个晚归的姐妹已经与我们逐渐亲近亲密,无数同胞慕名而去艳羡而归。
十年前,我还因为“没有到过解放碑的绝不是真正到了重庆”的言谈而唏嘘——我一个真正重庆人,却从来没有去过解放碑!
十年后,我经常逛游在解放碑、江北、磁器口、洪崖洞……对咱们重庆爱慕留恋不已。
十年前,我憧憬着毕业后到重庆主城区找份好工作;
十年后,在远郊万盛区工作的我只需花一个小时就可到达主城区逛街购物度周末。
十年前,我看重庆很老坎儿,老怀疑“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说的就是这里;
十年后,重庆看我眯眼笑,“小上海”的雏形已初见。
十年前,重庆火锅路边多,划拳猜令自作乐;十年后,重庆火锅名扬天下,令人无不垂涎。
十年前,重庆美女丽质天生,长在山城人未识;
十年后,美女成了重庆品牌,全世界无人不知。
十年前,重庆雾多山又高,火炉之称不虚传;
十年后,重庆桥多路又平,旱灾来临众志成城,乡亲乡情爽人心。
十年前,重庆刚刚直辖,脚步蹒跚初迈步,自强自立求前进;
十年后,直辖已然十华诞,稳健发展奔前程,如火如荼羡煞旁人。
十年前,重庆犹如一个羞羞答答的小姑娘;
十年后,重庆恰似一位干练泼辣女强人。
十年,重庆翻天覆地变化万千,可是也有永远不变的内涵:
十年前,重庆是我的家乡,
十年百年千年后,重庆依旧是我的家乡。
(发于《重庆晚报》)





境 界
万承毅
下午,在路上又看到了那个拾垃圾的老婆婆。她在“小山丘”上,眯缝着眼睛,认真地挑选那些在她看来有价值的东西:易拉罐、牙膏皮、骨头、铁棍……记不清这是多少次看见她了。只记得她那皱巴巴的菊花似的脸在臭气弥漫的垃圾堆中永远那么庄重而虔诚。她手持一小铁钩,极熟练地扒开那些垃圾,对埋藏着的“宝贝”挑来拣去,拾到一件,手一钩,再一扬,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宝贝”便准确无误地落入背篓里。阳光里有些微小的生物快乐地飞舞起来,老婆婆并不在意,继续着她细致而专注的工作。路上走过些捂鼻皱眉的人,他们鲜丽的衣服显示着他们的高不可攀,他们鄙夷的目光流露出他们的俗不可耐。菊花脸却丝毫没受影响。你看,她蓬松的头发忽然有些颤抖,她手中捧起一大团沉沉的东西,她敲敲磕磕,仔细“鉴定”后,显得有些激动。——突然明白了一种境界:不是贵族般的俗气的高傲,也不是我这般的无助的同情,而是老婆婆那毫不在意的专心致志。
(发于《辽宁青年》)



解放碑的酸辣粉
万承毅
每次去解放碑,都会排上好一阵长队,买上一碗酸辣粉,在接踵摩肩与嘈杂人声中体味重庆特有的热闹与火辣。八一路好吃街原本就是“好吃狗儿”们的天堂,更是重庆小吃争奇斗艳的会所。而与小洞天里可以好吃好坐的担担面、凉粉、凉面、河粉相比,临街的窄窄的路边摊——酸辣粉,反而更为火爆异常。手持购物袋呼朋引伴的几个女士塑像,笑眯眯地迎接着四面八方客;两旁林立的高楼、繁华的街道、穿梭的车辆、拥挤的人群、各式各样的店铺,与别的城市的街市似乎并无两样。但再往前走几步,数家店铺前突然聚集了争先恐后的人群。细看,摊位上垂挂的木牌上诱人的名小吃、滴油泛光的卤味串串、清凉爽口的五色刨冰、口味众多的奶茶甜品,都暗示了这条街的主题——吃。而其中最为壮观的又要数酸辣粉了:排队的人甩开去十几米,蜿蜒如长龙;男女老少中有东北的、西南的、沿海的、中原的;端着酸辣粉专用纸盒的人遍布街道两边,个个吃得认真投入;卖纸巾的大爷大娘也趁机穿梭于“吃客”中,经营起自己的副业。在重庆,酸辣粉并不稀奇,许多商圈、街道、区县、甚至乡场都有它的踪影,但绝没有这儿的好吃。关键是放的调料大有文章!盐、味精、酱油、醋、麻油、花椒面等作料放好之后,再抓点儿绿油油的细葱花、芫荽叶等香料,淋上油浸浸的红辣子海椒,再撒上几颗酥脆的油炸红皮花生米,最后舀上油油酥酥味道上佳的肉末炸酱——哇噻,满满一盒,油亮酥红中带点青翠欲滴的绿色,香味袅娜飘散,诱得人不由得胃口大开馋虫上拥,恨不得马上把它整下肚。打调料的人动作麻利娴熟之极,十几个调料碗、十几个调料勺,一出手一勾划,短短几十秒便一气呵成了。细观吃酸辣粉的人,更是有趣。说起话来南腔北调,有窈窕淑女、有西装绅士,有白发老人、有天真孩童,有赤膊壮汉、有区县妇女。有独自在角落里默默享用的,有情侣双双相视而嚼的,有一家子欢声笑语愉快进食的,有三五成群围成一圈品头论足的。有抢到了石板座椅细嚼慢咽的,有就着花坛大开吃戒大呼过瘾的,有在台阶上垫张报纸“呼哧呼哧”开吃的,有蹲在一旁埋头吃得大汗淋漓的,有站在街边三下五除二就整个底朝天的……一碗酸辣粉,倾倒全城好吃狗。逢年过节,这儿更是人挤人、人挨人,全奔那一碗酸辣粉而去,简直成了解放碑一道独特的风景。
(发于《重庆晚报》)


游走黑山谷
万承毅
车出万盛城不久,沿着山路蛇形游走,愈走愈神清气爽。蓝天近了,空气清新了,绿树静了,鸟鸣脆了……绕过一弯又一弯,陡然下行,进入一个狭谷。青翠的山峦起伏不断、伫立四周,或浓或淡的云雾揽腰挽臂、娉婷袅娜,婆娑树影间依稀还有黑瓦白墙的农舍,真是“白云生处有人家”。下了车,满眼皆是浓浓淡淡的绿!两山夹道,水依道流,道随谷走,谷由山生。峰峦叠嶂,鸟雀啁啾,溪水欢歌,人声蜿蜒——就这样进了黑山谷。溪声随之错落有致:叮叮咚咚……人就应着这节拍前行,仿佛踩着一首动人的小夜曲。忽地哼起歌来,步子轻盈跳跃。过了一座石桥,水路忽然沉落,水哗哗啦啦奔放开来;绿青苔包裹着几块水中巨石,绿石倚靠着水中草,几丛水草簇拥着水中树,静静地伫立在下游,凝望白色瀑滩,一响一静一绿一白;这样的“响”水流深很是让人魅惑。这就是所谓“响水村”。踏石路,登栈道,过浮桥,歇凉亭;顺流水,看奇峰,观碧潭,望飞瀑;揽绿树,临翠竹,抚苍松,拥古木;听水声,浴风涛,吐笑语,露欢颜。一路走走停停,不知不觉,艳阳当头,却丝毫不觉有热气。微风徐徐而来,水雾偶尔来袭,幽径峰回路转,树影扶苏婆娑,水波明丽潋滟,浓荫泄露斑驳阳光,鸟啼更显静谧清凉……夏日的燥热喧嚣在这里早已踪迹全无。诸多瀑布中,最倾心的却是小小的“梦沙瀑”。它缥缥渺渺地悬于高崖陡壁上,袅袅娜娜地蓦然出现在眼前——那样的惊喜,不亚于见到一个诗意盎然的小家碧玉。崖壁上,各种植物婀娜多姿、藤与树相互缠绵,花与草互诉衷肠。其间,一股细小的飞流腾空而下,细如丝线,柔如细纱,似仙女衣衫,似一帘幽梦。有风拂过,雾起、纱飞、袂舞,真是“水晶帘洞微风起,满崖花木一谷香”。更奇特的是,这“梦沙瀑”行至半山骤然分列成两股,并排而下,长长地直拽到底,犹如稚嫩孩童的两行婆娑泪,更如相思人儿的两泓相思泪——“相思帘”由此得名。这,也许就是“梦沙瀑”吸引我的地方。它“天生一股风流韵”,它“一身诗意千寻瀑”,它除了展示美丽,更兼具了无穷诗意!不久,行至一座桥边。全木质的桥!无数块一步宽、一米长的木板栓制而成的桥面蜿蜒进一道幽深的峡谷,桥面紧贴水面,结网粗绳为栏——真正的浮桥,看不到头的浮桥,令人心悸的浮桥。这里就是猴跳峡。据说,当万盛还是夜郎古国时,这长长的峡谷的悬崖峭壁上,有许多猴子成群结队跳来蹦去。上得桥去,虽紧握栏杆,仍旧晃晃悠悠、重心飘忽,完全喝醉了酒似地艰难前行。有人童趣跳跃,开始大幅度摇动栏杆、大踏步挤晃桥面,浮桥左右荡漾。有人惊呼,有人大笑,有人欢喜,有人哭叫,有人喊“够刺激!”,有人呼“真好耍!”。峡谷太窄,回声隆隆。抬头,天只一线;俯看,水波回击;伸臂,触碰崖壁;前行,寒气袭人、越发幽深。惴惴的心更加没底,急急地摸索着出了峡谷,浮桥也算到了尽头——回头想想,倒也乐趣无穷。就这样,笑着、闹着、走着、看着,到了出口。坐上缆车,低头俯看,几汪澄碧的绿、一片蓊郁的绿、满目怡人的绿。前方,工作人员伸手细心搀扶。下了缆车,伫立黑山谷南大门;耳畔,有山风和着热情的乡音滚滚而来。
(发于《重庆晚报》)



二月的风筝
万承毅
二月莺飞草长。一个早春二月的下午。我与孩子们一起来到公园兀立的小山坡上。松树矗立,枯草乱摇,风轻轻扬扬。我牵了一个线轴,托起风筝试飞。无奈,任手如何抖动,那风筝就是不肯向天空升。风筝是只大蝴蝶,红红绿绿的身子,骨碌碌的大眼睛,我见它在翻飞的风中太可怜,便干脆收好搁在一边。仰望天空时,三五只各色的风筝已飞上了天。那一刻,我出了神:蓝天就是瀚海么?风筝就是孤舟么?我们便是桅线么?属于我们的海有多大?属于我们的天有多高?孩子们兴致颇高,站立在裸露的岩石上,嬉笑欢呼,两三个共放一只风筝。他们灿烂的笑容和微仰的小脑袋,令人如浴春风。许多年前,我也和孩子们一样大小,我们那时候流行用一张薄薄的白纸折成无架风筝,拴上一条线,牵着在路上跑,小风筝便如逆风的蝌蚪般勉强飞起来,人一停,它便也坠落。有一次,我做了一个“王”字骨架风筝,用竹筒削篾条,认认真真地弄了一个下午,最后却因骨架太重没能放上天。第一次体会到心如天高般的快乐,是在大学时代的嘉陵江边。那时候,几个好朋友相约来到沙滩上,坐在大石头上,将买来的风筝轻轻一托,它便在微微浸骨的江风中扶摇而上,愈升愈高,愈去愈远。人也静静定坐,如入佛境。那风筝成一个小黑点时,手中的线也走到了尽头;于是,我们便割断了线,留一个空空的线轴在沙滩上,任它被轻涌的江水卷走。线断了,轴漂了,风筝也不知飞向何方——前途在哪里?未来在何方?这正应了彼时我们的心语。而如今,孩子们再也不会自己折风筝了。他们在这个崭新的时代放飞着自己的欢乐与梦想。此时的风正浓,他们的欢呼愈激烈。而我呢?就坐在那丛杂草中静静地注视这一切。二月,不尽的枯草快新生了吧?
(发于《重庆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