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布查尔县招聘信息:春运实拍 南来北往的赶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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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讯?画报 高清:春运实拍 南来北往的赶路人[2012-01-30] 上传人:lizhimin210  1/25
西客站地下候车室,两名美国驻华使馆人员和一群来自四川雅安的劳动者合影,他们很好奇,为什么中国会有春运,为什么中国会有数以千万计的人候鸟一样东奔西走。摄影:王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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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火车站人潮涌动。火车站站台,男子见一名脚受伤的女孩子赶路辛苦,自告奋勇抱起女孩子,上演了一场“英雄救美”。CFP/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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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西客站东侧人行天桥上拥挤的人群。距离大年夜还有7天,回家过年的人们从城市的四面八方赶来。摄影:王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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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西客站北广场,正涌向检票口的外地劳动者,那些鼓鼓囊囊的包裹里装着在北京生活的锅碗瓢盆。他们不知道下一年还能不能来北京,生活中能带走的东西都带走了。摄影:王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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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西客站东侧人行天桥上来来往往的赶路人。摄影:王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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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客站南广场售票厅。车票电子显示牌上,满眼都是“0”。摄影:王琪
  高清:春运实拍 南来北往的赶路人[2012-01-30] 上传人:lizhimin210 11条评论 下一组:意大利触礁游艇救援工作因船体移动暂停7/25
北京西客站北广场西侧临客车票发售点,上百个售票窗口前,只有少数几个窗口有人排队买票。年前的票已经没有了,等也是白等。摄影:王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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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客站北广场,荷枪实弹的特警正在执勤。春运期间,警察遍布整个火车站地区,有固定岗位的,也有游动巡逻的,为站区安全提供保障。摄影:王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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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出示身份证和火车票!”一名警察对站在北广场空地上瑟瑟发抖的几名男子说。这名警察一直在西客站北广场西进站口与临客售票点之间巡逻,天气太冷,他一边走一边搓手跺脚。摄影:王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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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管也出来了,除了维护站区市容市貌,她们还积极向匆匆忙忙赶路的人提供一些咨询服务。摄影:王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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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警察告诉乘客检票口怎么走,从早上7点到下午5点,他一直站在这儿。不断有人问他公交车怎么坐、某某大楼在哪儿、地下候车室怎么走……,他几乎没有闲暇的时间,而且不能离开这儿。对站区不熟的人们大多不知道车站门廊上有指示指示牌,最便捷的问路方式就是找警察。摄影:王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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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在西客站下车的要赶到另一个车站去,不知道在哪里坐公交车,于是过来问这名警察。摄影:王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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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日上午,西客站南广场进站口,拥挤的人群中,一名小孩骑在父亲的脖子上。摄影:王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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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客站南广场进站口,志愿者正在检查乘客的火车票,这是进站上车前的第一道“关口”。摄影:王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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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候车室。列车准点到达,开闸,回家的男女老少奔向站台。摄影:王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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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客站地下候车室,开闸后乘客们奔向站台,回家的旅程正式开始。摄影:王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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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来自四川西昌的家庭,他们24日下午赶到火车站,在地下室的水泥地上睡了一夜。早晨9点,这个2岁的小孩从被窝里钻出来,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人群嘎嘎直笑。他的哥哥12岁,跟着父母在工地上打下手,大人给他买了一张成人票,他觉得亏了,问能不能换成儿童票,但没有人理他。摄影:王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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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日上午,西客站北广场。不知道这6个小孩是回家还是跟大人外出旅游,他们穿戴入时,普通农民工子女无法比拟。摄影:王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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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西站北广场,一名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被推过来。摄影:王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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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来自四川雅安名山县的劳动者24日下午从河北赶过来,天黑后到了北京西站,为了节约一点钱,大家拿出行李被褥,在地下候车室的地上凑合着睡了一夜。春运期间候车站附近的大小旅社全部涨价,许多舍不得花钱的人露宿车站地下室。幸运的是,站内通宵供暖,也没有人驱赶他们。摄影:王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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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名山县的郭荣全,45岁,妻子和上小学二年级的儿子留守老家。以前他们在家种地,但粮食仅能糊口。2006年,郭荣全跟一个四川广安的老板到河北架设高压线,每月能挣1200元,比种地好多了,第二年他回家带走了20多个乡亲。从此以后,他和他的这帮弟兄就开始不停地在华北平原上辗转。每逢佳节倍思亲,过年的时间越接近,这些一年来没有见到妻儿一眼的男人们心里越难受,为了能早一天放假回家,他们加班加点用2天时间干完了平时一个星期才能做完的活,都是在距离地面60米以上的地方架设高压线。男人们在外卖命,女人在家操持家务,照顾老人养育孩子,她们已经把年猪养肥了,就等着男人们回到家杀了年猪过年。摄影:王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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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品明,高空架线工人,四川名山县人,42岁,弟兄们都叫他“梁大爷”。在外出打工的这一拨人中,他的负担是最轻的,但到现在还是光棍一条。郭荣全说,“梁大爷”出来打工的目的,是要挣钱回家娶个媳妇。不知道你是否注意了这些劳动者的脸,他们的皮肤苍老惨白,很可能是长期受到电磁辐射所造成。摄影:王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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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兴光,44岁,名山县人,高空架线工人。父母健在,妻子和16岁的女儿留守老家,女儿正在上高二。郑兴光以前在家种地,粮食够吃,但经济紧张。后来跟郭荣全外出打工,家里的土地全部种了茶叶,让妻子打理,所得收入基本能应付留在家里的4口人简单的开销和人情往来。他去年每个月能挣到1600元,因为老板供吃住,所有的钱都寄回家存了起来。摄影:王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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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兴贵,42岁,张兴祥的弟弟,高空架线工人。张兴贵为自己是一名高空架线工人而自豪,他说很少有人能够承受得了悬在高空的心理和生理的压力。除了春节放假,他们一年四季都在劳动,风雨无阻。在一些特殊时候,他们甚至要穿上防护服在通电的高空电缆上作业,每年都有人因此意外身亡。张兴贵有一个在成都上大学的女儿,他眉毛一扬,对我说:“本科!我女子上的是本科!”一起在河北打工的兄弟们都很羡慕他。因为有这个孩子,不管生活有苦多累多危险,张兴贵都觉得生活过得有滋有味。摄影:王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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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兴祥,47岁,四川名山县人,20岁的儿子在北京学厨,11岁的女儿在家上小学。他是张家四兄弟中的老大,在河北做高空架线工人。他和其他弟兄一样,每天的工作都是在距离地面几十米高的空中作业,“走钢丝”是他们的拿手绝活。据说许多时候他们需要在距离地面四五十米高的一根电缆上工作,这颇让人难以想象。摄影:王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