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の母:关于吴桥杂技文化旅游项目开发的思考

关于吴桥杂技文化旅游项目开发的思考

引言
  受沧州市政府的委托，我们中国社会科学院旅游研究中心承担了沧州市旅游发展总体规划的编制工作。作为沧州人，我非常珍惜这次为家乡服务的机会。规划虽然已经完成，然而沧州的事总是放心不下，于是抽空将规划中关于如何利用杂技文化发展沧州旅游，尤其是吴桥杂技大世界项目的提升问题，重新写了一下，发表于此，权且当作一块“砖头”抛出，以资和大家共同探讨，引出大家的“玉”来，真诚地希望能听到更多更好的意见和建议。

杂技艺术与杂技之乡
  中国的杂技艺术有着悠久的历史，构成中华民族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到目前为止，我国几乎每个省份都有自己的杂技艺术团体，每年在国际重要的比赛中，都有中国杂技艺术的英豪获奖。说到杂技，国内有许多地方被称作或自称为“杂技之乡”，但是绝大多数是指当地杂技艺术的繁荣，或有驰名中外的杂技艺术团体，然而从杂技艺术发展起源的角度，真正的杂技之乡应当是吴桥，这在业内是没有多少争议的，史有记载可考，物有保存可佐，人则代代相传。在杂技界，吴桥的名气很大，目前国内规模最大、层次最高的国际杂技艺术节也冠以“吴桥”之名，历史上曾有“没有吴桥人不成班”的说法。不过吴桥镇却不大，位处河北省东南部，为沧州市所辖，更靠近山东省的德州。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就是在这个河北小镇，世世代代为国内外培养了大批的杂技艺人，把杂技艺术传遍了中国，传到了世界。它和许多文化艺术发祥地所不同的是，它不仅仅有历史的辉煌，而是把这个古老传统的艺术继承下来，发扬光大，至今这里仍然是“杂技之乡”，当地人还活跃在杂技艺术的这个大舞台上，吴桥和吴桥人为中国乃至世界杂技艺术做出了重要的贡献。
  吴桥的杂技艺术依然在继承，依然在发展，仍然有数以千计的吴桥人靠杂技为生，他们或以家族为主，或以乡亲为伍，组成了一个个杂技团，打着吴桥大旗，走南闯北，为人们送去艺术，奉上欢乐，宣传文化，倡导文明。现在的吴桥，正在向一个独特的杂技文化城发展，杂技艺术的发展，杂技艺人的变化，杂技之乡的风情，构成了独特的杂技文化。在振兴经济、繁荣文化的今天，杂技又以新的形式对社会、经济、文化的发展做着新的贡献。杂技艺术和旅游活动的结合就是一个很好的佐证。

吴桥的杂技与“吴桥杂技大世界”主题公园
  从总体上说，杂技是一种大众艺术，而吴桥杂技的突出特色则是它的乡土味，保留了街头艺术的传统。吴桥杂技在表演中，并不要求有固定的剧场，华丽的舞台，精巧的道具，复杂的分工，而是靠长期练就的一身真功夫。杂技团每到一地，场子一围，锣鼓一敲就开场。演出结束，收拾行装就走人，江湖之气颇盛，适应性甚强。就是这些江湖艺人的绝活为吴桥扬了名。有意思的是，如果赶上农忙季节，在地里干活的人分不出哪个是杂技艺人，而一旦放下活计，稍微得闲，个个又都是能人，无论是打谷场上的叉子，还是作为交通工具的自行车，哪怕是蹒跚学步的幼童，都可以成为人们露一手绝活的道具。但是，在过去很长时间里，人们主要考虑的是杂技表演，农闲季节撺个班子，出去挣点零花钱。因此，吴桥的杂技和杂技艺人出名，“对着窗子吹喇叭，名声在外”，而不少慕名到吴桥杂技胜地访问的人，往往因看不到什么特殊之地感到遗憾。在那万马齐喑的年代，民间的杂技表演，除了某些政治的需要之外，几乎完全被停止，很多杂技艺人也曾因莫须有的罪名遭到批判。值得庆幸的是，深深扎根在吴桥人心中的杂技没有被摧毁，精湛的技艺被传了下来。
  改革开放给了吴桥杂技艺术新生。从一九八七年开始，每两年河北省在首府石家庄举办一次国际杂技艺术节，起名为“中国吴桥国际杂技艺术节”，尔后，这个艺术节又升格为国家级的艺术节，由国家文化部和河北省政府联合主办，从而使吴桥的名声又得到更加广泛的传播。与此同时，沧州也开始做吴桥杂技旅游的文章。根据专家的建议，首先将原来火车站的名称“桑园”改为“吴桥”，使中国著名杂技之乡的名字凸现在中国的版图上。一九九二年“吴桥杂技大世界”主题公园的创建，使吴桥的旅游业跃上一个新台阶，成为吴桥杂技和旅游联手发展新起点。
转眼“吴桥杂技大世界”开业已经走过了十多年的历程，它在吴桥旅游业的发展中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但是，由于多方面的原因，这个主题公园的发展仍有许多不如人意的地方，不仅和当年的发展预期有距离，也和旅游业界的期望存在着差距。值得注意的是，中国的社会经济有了巨大的变化，中国旅游业有了长足发展，无论是社会的旅游实际需求和还是主题公园业的同行竞争都不能和十年以前相提并论，因此，重新审视杂技这个特殊的旅游资源和吴桥这个特殊的旅游目的地，实事求是地分析旅游业发展的条件，对吴桥、沧州乃至河北省旅游业的发展是至关重要的，也是重新制订吴桥旅游发展规划的基础。这里不妨对吴桥发展旅游条件和杂技大世界项目重新认识，做一个简略的分析。

主要的优势
  具有垄断性的资源——杂技应当是中国国粹的一个类别，在世界上享有盛誉。中国的杂技艺术流派繁多，分布面广，在国际大赛中获得的奖项众多，超过了其他姊妹艺术。吴桥是中国杂技艺术的发祥地。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在国外，各个著名的杂技艺术专业团体，几乎都有吴桥人或吴桥杂技艺术的传人，吴桥对世界杂技艺术发展做出了重要的贡献。因此，对吴桥来说，杂技作为开发旅游的资源，具有突出的垄断地位。特别是1987年以来，已经连续举办过9届的中国吴桥国际杂技艺术节，不仅是对吴桥杂技艺术和杂技艺术发祥地地位的认可，也是对吴桥杂技艺术和文化的有力弘扬。
  具有巨大的吸引力——杂技是一种具有独特魅力的艺术门类，既是普通百姓喜闻乐见的大众艺术，又是能够满足高层次“人体美与力”的欣赏需求。人们可以从杂技的艺术表演中得到美的享受和愉悦，也可以从杂技历史文化的展示中得到知识。因此，以杂技艺术为基础的旅游产品市场面广，开发空间大。近年来，世界著名魔术师大卫在中国的演出，使人们对传统杂技和现代魔术产生了极大的兴趣，通过电视、电影、网络、报刊等多种媒体把这一艺术广泛地传播开来。中央电视台推出的“杂技系列”和“曲艺杂谈”等节目，对杂技艺术弘扬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从中国目前的情况来看，杂技艺术在旅游开发中主要的是场地表演，将杂技艺术表演、杂技艺术知识、杂技艺术历史和杂技艺人的生活相结合的综合型杂技文化产品非常缺乏。虽然，很多地方都可以开发这一产品，但是吴桥在这方面最具有优势。开发的好，这个产品绝不仅仅受国内游客欢迎，而且有广泛的国际市场。和其他表演艺术相比，它可以跨越语言障碍，跨越文化传统的障碍，因此，最具有吸引力。
  具有一定的知名度——吴桥杂技艺术名气很大，而在杂技发祥地建造的国内第一个杂技艺术大世界主题公园经过十年的经营，在国内已经有了一定的知名度，特别是中国吴桥国际杂技艺术节的连续举办，通过媒体、艺术团体和观众，把杂技艺术和吴桥一起推向全国，推向世界。吴桥不仅仅是一个杂技兴盛的艺术之乡，而且成为一个著名的艺术品牌，这个品牌既是杂技艺术的品牌，又是旅游产品的品牌。这个品牌的作用在旅游业发展中是举足轻重的，也不是短时间内可以获得的，因此必须珍惜，充分利用。
  具有良好的区位优势——大型的主题公园的成功，区位优势是极其重要的因素。吴桥与主要客源地的距离较近，而且有实现大运输量交通的条件，具有良好的区位条件。吴桥的北面有华北人口最密集的超大和大城市群，在三个小时车程的范围内聚集了两千多万人口。大北京圈的客源潜力是其他地区难以比拟的，那里既有这些大城市的常住人口，又有为数众多的流动人口；既有大流量的国内游客，又有大流量的海外旅游者和长住海外人员。吴桥有铁路线相通，又在重要的高速公路干线上，虽然目前交通仍有一定的制约，但是，有了这样的基础，将来条件的改善会容易的多。
  拥有丰富的土地资源——吴桥是个小县城，人口不多，又没有其他工业，能够为旅游活动场地提供更多的土地资源，对建造一个大型主题公园来说，有较大发展的空间，很显然，这样的优势也是其他城市，尤其是许多大城市所缺乏的。

存在的问题
  产品开发不到位——吴桥杂技大世界，从其景区的创意来看，应当是以杂技艺术为主体的主题公园。但是，从规划设计、产品的开发和经营理念来考察，目前远没有有达到一个大型主题公园应有的效果。中国杂技艺术作为这个主题公园的灵魂主题，在这里显得很零乱，尤其是公园门口莫名其妙地设立了与杂技没有任何关系的庙宇，而园内又掺杂上非洲人的表演，使得主题淡化，氛围不佳。到目前为止，这个主题公园主要体现的还是江湖艺人的场景。更为重要的是，杂技大世界尚没有发展成一个旅游产业系列，仍然局限在一个景观上，因此它对当地经济没有形成特别突出的拉动力。
  文化的文章没有做足——杂技大世界作为一个特种艺术主题公园，重要的是做足杂技文化的文章，目前的一些努力，体现了一些杂技表演艺术，而作为中国历史悠久的传统艺术，对它的历史起源、发展现状、文化价值以及在全国乃至世界的发展没有能够充分地体现。在这里应当表现江湖文化、杂技文化、表演文化，还要表现杂技艺人生活，表现杂技文化产业，杂技作为一种艺术门类和一个文化产业在社会文化发展中的作用要有充分的说明。作为一个特种艺术的主题公园，它应当有突出的表演功能，有独特的文化展示功能，有丰富的娱乐功能，还要有生动活泼的教育功能。看来，在这些方面目前的这个景区还有许多文章要做。
  艺术表演缺乏时代感——杂技艺术是个古老艺术，但是杂技艺术在发展，在创新，特别是杂技艺术发展到今天，必须要适应现代人欣赏能力和口味的变化以及科学技术的发展。目前杂技大世界在与时俱进方面显然存在着较大的距离。从总体上说，现在杂技大世界所表现的杂技艺术，只是突出了江湖文化的原始性，只注意了杂技艺术“地摊时代”的水平，没有注意当代杂技艺术发展的展现。低俗的表演有余，而多角度体现现代杂技艺术之美的观念不强。简单程式性的表演多，而有创意的新的艺术形式显得很缺乏。对现代人来说，虽然会对一些平时难以看到的江湖文化产生兴趣，但是难以产生由现代杂技艺术而带来的震撼。这两点，特别是后者，更是作为一个大型主题公园所追求的，这是它的突出竞争力所在，是一般表演场所难以做到的。
  管理与展示水平有待提高——虽然杂技大世界提供了以前没有的建筑物，有了较好的活动场地，但是，由于多种原因的限制，其经营管理水平还比较低，离一个现代化的主题公园的差距很大。这一点在场馆的布局、表演的形式、相关服务的项目以及周围环境都可以看得出来。主题杂乱，设施、设备不精细，没有精心设计的表演，没有能够与国内外杂技艺术团体建立起良好交流联系的途径，没有专门从事杂技艺术研究和主题公园新项目的研发机构，缺乏成系列的杂技艺术相关的产品，没有其他可以扩大影响或增加收入的途径。从总体上看，缺乏明确的发展方向，这些都制约着这个特殊景区的发展。经过十多年的经营，由于缺乏新的投资，不能及时的更新改造，设施设备陈旧老化，吸引力在下降，逗留时间和消费水平都难以提升。
  缺乏杂技之乡的浓郁氛围——吴桥作为杂技之乡闻名遐迩，但是来到这个地方以后，似乎给人以“其实难副”的感觉。该县尚未形成一个的浓厚的杂技艺术之乡的氛围，县城缺少鲜明的体现杂技之乡的标识，很多地方却以江南或其他地区的景色来装饰。就是景区的许多设施和服务，也没有能够非常突出杂技的特色。有的服务项目做了一些尝试，例如餐厅的送餐方式和桌前的现场表演，但经常是时有时无，简单单调，缺乏认真设计，缺乏新意和强烈的感染力。
  杂技之乡的优势未能充分发挥——吴桥作为杂技之乡，这不仅表现为杂技从这里发端，而且还表现在杂技艺术仍然在这里延续，吴桥和吴桥周围大量的杂技艺人和杂技团体仍然活跃在这个领域。这个杂技大世界主题公园的建造不能排斥当地杂技艺人，不能和他们抢饭吃，而是要为大家创造更好的条件，能够发挥他们的特长和优势，调动他们的积极性，使他们从中受益，得到他们的支持。现在在这方面还有许多文章没有做，或者没有做好。
产品开发创意思路
  根据大型杂技主题公园的创意理念和原则，和目前这个主题公园的现状，建议采取以下措施，提升吴桥杂技大世界的质量与品位
  聘请著名专业公司重新设计杂技艺术主题公园  可以采取公开招标的办法，吸收国内外主题公园设计的专业公司参加，征集方案，重新设计这个大型的杂技文化主题公园，真正做到高起点、高质量，要在吴桥建造一个国家一流的（将来也是唯一的）杂技艺术主题公园。对这个主题公园，不要修修补补，零打碎敲，而是要在真正改造之前，要明确一个清晰的概念，有个完整的方案。不要走当年“西游记宫”等早期所谓主题公园的老路。在完成主题设计之前，要对主题公园的环境进行美化，与主题无关的设施要净化、拆除，停止各种妨碍体现主题的活动。
主题公园设施和活动的设计要广开思路   按照一个大型杂技文化主题公园的要求，应当考虑下列项目或设施：
  ——修建杂技艺术表演场所。修建一流的、专门的大型杂技艺术表演场所，这个场所应当突出杂技表演的特殊需要，还要突出考虑现代科学技术的利用，同时要有自己固定的、精心设计的大型表演，创造自己的品牌演出，同时也作为国内外杂技艺术巡回演出的场所，条件成熟时，定期举办国内和国际杂技比赛和擂台赛。
  ——建造杂技艺术博物馆。建设一流的杂技文化博物馆，充分展示中国和国际杂技艺术的历史和发展，当然，要特别突出吴桥作为杂技发源地的历史、文化、艺术、人物等方面的展示，使之成为一个独立的景观。并成立专门的机构，与国内杂技艺术管理部门、国内外同行广泛合作，收集和交换资料，创建世界杂技艺术和杂技名人馆，介绍历史和现在沧州籍或沧州培养出来的国内外著名杂技艺人，和国际著名的杂技大师。
  ——设立杂技艺术研究机构。建立国家级杂技艺术研究机构——中国杂技研究院。以杂技博物馆为基地，与国家文化部门合作，建立中国杂技研究院，负责有关杂技艺术和文化的搜集、整理、研究、出版工作，创办冠名吴桥的杂技杂志，并积极创造条件拓展与国内外同行进行交流等渠道；并由这个组织负责申办杂技艺术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工作。
  ——建立杂技艺术人才培训基地。建立杂技艺术学院，可以考虑作为国内著名高等艺术院校的一个学院或分校，为国内外培养表演和研究人才。并以此为基地，和国内外杂技艺术培训团体和机构进行艺术和人才的交流。
  ——修建独特的服务设施。充分发挥杂技艺术的优势，依据杂技艺术这个独特的主题设计建造独特的旅游服务设施，创作出一个独特的旅游目的地，这些设施是多种多样的，其中包括：
  独特的住宿设施。在园区附近，建立杂技饭店（或称“奇妙饭店”），饭店规模不要大，但在建筑造型、住宿设施和设备、功能以及室内外装潢，服务方式和服务人员等方面体现杂技和相关艺术的奇妙体验，不需要豪华或舒适，但一定要奇特，要做到别的地方没有甚至连想也不敢想。
  独特的餐饮设施。在园区内建立具有特许经营权的杂技餐厅，在建筑形式、设备设施、服务方式、餐饮以及菜肴品种等方面，都能够使旅游者体验到杂技的神奇，再次基础上，向其它类似的城市或景区出售特许经营权。
  独特的娱乐设施。除了表演之外，充分利用关于国内外杂技艺术题材的影视作品，开辟专门放映这些影视作品的小剧场，连环不断的放映、展示。
  特殊园内交通方式、独特的购物设施和纪念品等，通过这些方面，来充分展示杂技艺术的丰富多彩和独特魅力和想像力。
  ——设计特定的吉祥物。可以采取有奖征集的办法，创造一个能够代表中国杂技形象的人物造型，成为这个主题公园的特殊形象，并正式申请专利注册，在本主题公园和与公园有直接关系的场所、产品、印刷品和活动中使用，逐渐成为吴桥、吴桥杂技大世界的象征；
  ——引进国际上著名的杂技团体或魔术师表演，造成新的轰动效应。可以考虑分区域（如欧洲、美洲、非洲等）邀请杂技团体或名人前来表演，以利于宣传，造成轰动效应。要和大型的中介公司合作，举办真正国际一流的杂技艺术表演。
  ——争取国际杂技艺术节在吴桥举办。现在的中国吴桥国际杂技艺术节没有在吴桥举行，而是在河北省的省会石家庄举办。当年创办这个艺术节的时候，吴桥乃至沧州市没有现成的条件，作为一个过渡是必要的，但是，这不能成为不支持吴桥创造条件举办这个节庆的借口，将这个节庆最终迁回吴桥也是当时创办者的初衷。无论是国家、河北省还是沧州、吴桥，都应当积极努力，实现这个宿怨。
  创建吴桥市，使之成为一个独具风格的杂技艺术城市   重新定位吴桥县城的功能，规划设计全新的杂技城，在城市建筑物、城市景观、园林设计、产业布局等方面都要仅仅围绕杂技这个主题，争取利用十年左右的时间，使吴桥成为在中国大地上一个全新的具有独特风格的中国杂技城。并应当和国内外著名的杂技艺术城市建立稳定的交流和友好合作关系。

实现的条件
  需要说明的是，实现这一目标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目前仍然存在着一些障碍和制约因素，这些障碍的克服，不仅需要吴桥本身的努力，而更重要的是要得到沧州、河北省乃至更高层次的支持，大家共同的努力。
首先，提高认识。杂技艺术是中国文化宝库中的明珠，应当作为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来进行挖掘和保护。虽然，杂技艺术在中国分布的很广，流派也很多，但公认的发祥地是吴桥，因此，杂技艺术作为一种独特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应当首先从吴桥来申请。如果这个申请能够得到认可和获得成功，那么，吴桥杂技就具有了世界意义，成为人类共同的遗产来保护，来利用。
  同时还要认识到，建设这样的一个主题公园，绝非简单的一个旅游景点，而是一个国家级项目，世界级的品牌。从国家来说，它将增加一个具有突出竞争力的新产品，而对当地来说，它将是服务业的一艘航空母舰，从长远的观点看，它的成功之处不仅仅是这个主题公园本身能够赚多少钱，而是在于从根本上改变这个县的产业结构，要通过这个项目的建设，使杂技文化转变为一个文化产业，使之成为吴桥县的经济支柱，使吴桥的农业、工业和服务业向旅游业倾斜并能够从中收益，全面改善吴桥县城的形象，随着杂技大世界项目的更新建设，要将吴桥发展成一个独特魅力的杂技艺术城市，这也许会像瑞士的洛桑那样，因奥林匹克而扬名，成为世界独有的。
  其二，政府支持。除了申请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之外，吴桥杂技大世界的项目也必须作为国家项目设计，争得省政府和文化部、国家旅游局、文化部、国内外重要的杂技艺术团体和个人以及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其他国内外非政府组织的支持和资助。目前，根据吴桥的认识水平、经济能力和管理能力，建造和经营一个超大型主题公园实在是勉为其难。弄不好造成资源的浪费。这一点应当引起有关政府部门的充分认识和理解。政府部门不要总是强调目前吴桥没有发展这种大项目的条件作为不支持的理由，贻误大好的发展机会，而应当认识到它未来发展的前景和意义而积极帮助它创造条件和可能，尽快使理想变成现实。河北省更要从长远发展出发，不要放弃对吴桥创造举办国际杂技艺术节条件的支持而保住石家庄的既得利益，还是要从国家旅游业发展的大局，尽快使吴桥杂技节名副其实。
其三，敢闯新路。作为一个大型主题公园，其管理机构也要与这一级别的主题公园的档次相匹配。而在建造和经营中，要充分发挥公营部门和私营部门的积极性，特别注意吸收国内外社会资金和国内外先进的管理运行机制，从一开始就以现代企业的模式来运营。目前，中国旅游业发展中一个新的趋势是，一些大型旅游企业集团和非旅游大型集团，都在寻找新的投资机会和项目，关注长效投资。为此，沧州市应当积极抓住这个大好时机，筑巢引凤，为投资商提供良好的投资环境，为大家共赢修桥补路，不要怕肥水外流而设置藩篱。与此同时，在利用杂技艺术发展旅游方面，要从全局出发，沧州应当从全市乃至全省的大局出发，尽量把区域内各市县乃至省内一些地方的杂技艺术都考虑进去，融合在吴桥杂技大世界的项目之中，其他地区不宜再建此类设施。

结束语
  吴桥利用杂技文化发展旅游、发展经济的文章已经破题，吴桥杂技大世界十多年的实践已经为其未来的发展积累了不少有益的经验。吴桥旅游业的发展正处在一个新的十字路口，能够及时做出明智的选择，痛下决心，那将是腾飞的新起点，否则，将会失去机会，很难再有真正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