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篮高手身高中锋才191:韦唯离婚被谋杀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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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晚上韦唯回到家时,发现迈克尔不仅拿走了一些家里的贵重物品,还拿走了三个孩子的护照。韦唯一下子就被激怒了。
她知道,这是迈克尔的损招,他是想用这种方式留下儿子们。韦唯的工作和事业在中国,平时她留在瑞典陪伴孩子,一旦三个儿子放了长假,她就带着孩子们回到中国,她在中国的演艺活动也多半安排在假期。而迈克尔拿走了孩子们的护照,就意味着孩子们不能跟她一起回中国。在韦唯心中,孩子们的份量高于一切。她委托经纪人,推掉了国内的一切演艺活动,专心在瑞典打官司,一心想拿到儿子们的正式监护权。
12月,韦唯向斯恩贡省地方法院提出申诉,要求明确三个孩子的抚养权,并要回孩子们的护照。她没有想到,接踵而来的一连患的麻烦和缠扰更是让她心烦意乱。
迈克尔口口声声说爱儿子们,舍不得他们才拿走护照的,但探视日到了,他却打电话来说自己生病了,不能来看儿子们了。看着三个孩子失望的脸色,韦唯气愤不已。她打电话告诉迈克尔的律师:“他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欢孩子,就是想借孩子们控制我。”
迈克尔的律师说:“迈克尔是爱儿子的,他拿走护照,就是不想让他们离开瑞典回中国。现在有一个解决的办法,你就可以拿回孩子们的护照。你必须答应他探视时不要第三方在场;还有,迈克尔现在年纪大了,已经退休,收入很低,你每个月要给他7000瑞典克朗的生活费;还有,也是因为他的收入低,无法负担到斯德哥尔摩的往返交通费用,探视日你要让孩子们到南部的赫斯勒侯姆去看他。”
韦唯生气地断然拒绝:“这是凭什么呀?他自己没有生活能力,难道要靠离婚老婆的钱活着吗?”
拒绝的后果,更是令韦唯始料未及。一天,韦唯和朋友一起外出购物。她拎着几个大袋子,开心地和朋友一起边走边聊。走过几条街道后,朋友突然警觉地说:“韦唯,我怎么觉得老有人跟着咱们?”韦唯不信,回头看了看,只见一个大个子白人果然紧随在她们身后。韦唯和朋友赶紧躲进了路边的一家咖啡馆。可不一会儿,那个白人也走进了咖啡馆,四处张望了一下,坐在了离她们最近的一张桌子上。朋友索性走过去,盯着那人问道:“你老跟着我们干嘛,再跟着我们就报警了。”那个男人没有说什么,站起来走了。这事虽然没有什么后果,但韦唯老觉得心里不安。
又一天,韦唯开车外出办事,车行在崎岖的山路上时,她突然感觉刹车有些不对劲。她急忙急踩刹车,却发现根本不管用了。她用力拉起了手闸,可汽车依然沿着山路狂奔。转过一个弯道后,韦唯在情急之下发现了一个应急停车处,她赶紧急打方向盘,不顾一切地开着车冲上了紧急停车处的缓冲带。
惊魂未定的韦唯打电话叫来修理工,让他们查看汽车的刹车情况。修理工检查后明确地告诉她:“小姐你要当心,你的刹车制动装置是被人做过手脚的。”
韦唯惊出了一身冷汗。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安全已经受到了威胁。她悲愤至极,打电话给迈克尔说:“你太卑鄙了,竟然想谋杀我?!”迈克尔愣了一下说:“那你就要小心点,聪明的话,就放弃儿子的抚养权吧。”
韦唯心疼莫名,她知道,这样的日子对孩子们心灵的损害是可怕的,她要尽早结束这种生活,让孩子过上平静祥和的日子。韦唯找了瑞典最知名的律师,委托他为自己争取儿子的抚养权,她提出的唯一条件就是:不要再伤害我的孩子们,速战速决。
2005年5月,瑞典斯贡恩省地方法院正式判定,三个儿子赛明顿、温森和雷明顿的抚养权和监护权,全部归韦唯所有。根据法庭判决,迈克尔也不得不把儿子们的护照归还给了韦唯。
离婚和夺子官司终告一段落,韦唯迫不及待地带着三个儿子回到中国。一踏上祖国的土地,韦唯就抱着孩子们失声痛哭:“孩子们,我们回家了,我们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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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中国,韦唯和三个儿子一起住在北京。她没有急于安排自己的演艺工作,而是想专心陪伴儿子一段时间,让孩子们从父母离婚大战的阴影中走出来。更重要的是,韦唯自己也很难走出离婚的阴影。她心里对迈克尔充满了仇恨蔑视,对过去的那段婚姻,心存恐惧。尤其是那场未遂的“车祸谋杀案”,让她心有余悸,恐惧莫名。
韦唯很少对儿子们提起父亲,懂事的孩子们也不问不提,生怕引起妈妈的伤心难过。韦唯以为,儿子们会很快忘掉那个不讲情义的父亲。可有一天晚上,韦唯外出晚归,路过大儿子赛明顿房间时,突然听见一阵轻言细语。她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只听见温森在热切地说:“爸爸,我们想你,你什么时候来看我们?”
温森和雷明顿低着头走出了房间,赛明顿已经8岁多了,是家里最大的孩子。他有些不服气地顶撞道:“妈妈,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们的爸爸,为什么我们不能给他打电话?”韦唯满腔悲愤不知从何说起,她怎么能告诉儿子,他的爸爸曾经想谋杀妈妈?她只得咬紧牙关说:“我说不准就是不准,没有道理可讲的。”赛明顿昂着头说:“那你就是个不讲道理的妈妈。”
韦唯伤心至极,她知道自己做得不对,可心里怎么也不能接受孩子们跟迈克尔亲近。迈克尔每年到中国来看望儿子时,也是在律师的监护下进行的,孩子们对父亲非常客气礼貌,但绝不亲近,生怕惹怒了妈妈。家里的气氛虽然平静,但时时酝酿着一种可怕的暗潮。在这样的情况下,韦唯与儿子们的关系也有些微妙了。有一次吃饭时,小儿子雷明顿说起学校一个名叫迈克尔的同学。话一出口,韦唯的脸色就变了。雷明顿自知失言,嘟着小嘴辩解:“我的同学也叫迈克尔,那不是我的错啊……”韦唯放下碗筷走进自己房间。她知道是自己的错,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倒在床上抽咽不止。
2007年的一天下午,赛明顿放学回到家,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孩。他向韦唯介绍说:“这是我的同学,她家也住在我们这个小区,就隔几栋楼。”韦唯留小女孩吃饭,并和儿子一起送小女孩回家。小女孩的父亲微笑着开了门,向韦唯表示感谢。
一来二去的,两家人就熟悉了起来。小女孩的父亲名叫汉斯,也是瑞典人,听说韦唯曾在瑞典住过十年之久,他觉得特别亲切,两个人聊得很是愉快。汉斯比韦唯还小一岁,是瑞典一家公司驻中国的代表,离异后独自带着女儿朱蒂住在北京。
随着交往的加深,韦唯再次陷入情海,她和汉斯真诚相爱了。赛明顿和朱蒂也发觉了他们的恋情,非常高兴地接受了彼此的父母。韦唯遭遇情伤,对感情和婚姻都有些恐惧。但汉斯的真诚感动了她,他对她说:“我们的交往一切都顺其自然,我不会强求你做任何承诺,也不要求你承担不属于你的责任。”
以前跟迈克尔在一起时,迈克尔包办了韦唯的一切,甚至连她演出时的演出服装,也必须听从他的安排。韦唯就是忍受不了这种太没有自我的日子,才毅然决定离婚的。现在见汉斯随和而又通情达理,她觉得这种状态非常舒服。韦唯与迈克尔离婚的事,汉斯略知一二,但其中的纠葛和矛盾,韦唯没有向他细说。汉斯觉得这毕竟是韦唯的私事,更是已经过去了的事,也没有往深处打听。
朱蒂的生母从芬兰来看望女儿。汉斯十分高兴,拉着韦唯和三个儿子,与前妻和女儿一起吃晚饭。见朱蒂当着父亲的面,与妈妈又是拥抱又是亲吻,母女俩亲热个没完,赛明顿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偷偷跑到洗手间,躲在门后哭了起来。
汉斯半天不见赛明顿,就到洗手间去找,见赛明顿哭得正伤心,吓了一跳问:“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赛明顿再也忍不住,把父亲和母亲的离婚大战故事一一告诉了汉斯:“我妈妈受伤太深,现在也不肯原谅爸爸。我们爱妈妈,也理解她的心情,可我们也爱爸爸,他毕竟是我们的亲生父亲啊。他们大人的矛盾,为什么要让我们小孩子来承担后果?你和朱蒂妈妈也离婚了,为什么就不是仇人呢?朱蒂真幸运。”
汉斯满心怜惜,他劝慰了赛明顿一阵,为他擦干泪水,带着他回到大家面前。
第二天,汉斯单独约韦唯出去吃饭。见韦唯心情不错,汉斯委婉地说道:“我知道你离婚的事,但从没有细问过。现在你能不能跟我详细说说?”这时,韦唯对汉斯已有绝对的信任,她把自己和迈克尔结婚十年,最后感情分崩离析,闹得天翻地覆的过程告诉了汉斯。她还声泪俱下地说起了那次“谋杀案”:“我和迈克尔十年夫妻,他竟然要置我于死地,我怎么能原谅啊?”汉斯叹了口气说:“我理解你在这场离婚大战中所受的伤害,可你有没有考虑过孩子们受到的伤害?他们还小,如果心灵的阴影总是这样挥之不去的话,对他们的成长没有任何好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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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斯让韦唯把她和迈克尔相恋到结婚的过程细细地告诉他。听完后他总结道:“我觉得你曾经是很幸福的啊。迈克尔应该是个很会照顾人、很会呵护人,也很会赞赏女人的男人。”韦唯说:“这点你说对了,他的确是个很会照顾女人的男人,我作为小女人被他照顾了十年,一直很享受这种幸福。但有一天我发现,我的失去了更多,我没有了自由,没有了自我。”
韦唯对汉斯讲了一个故事,她和迈克尔结婚后,无论她到哪里演出,他都会跟着一起去,帮她打理一切。有一次他们赶一个演出,本来就已经迟到了,可迈克尔因为演出费问题没协商好,坚持不让她上场,直到演出方补齐欠款才让她上场演唱。这次,她的声誉大受影响。她觉得迈克尔不是爱她,而是爱她赚的钱。两人的裂痕也由此开始。
汉斯想了想告诉韦唯,中国是一个大国,瑞典与之无法相比。他到中国来之前,从未想象过中国会有这么多人,想必迈克尔也是一样的。在瑞典开个演唱会,能有几百人就算大型的了,可在中国,韦唯的演唱往往是万人齐聚。迈克尔没有见过这阵势,慢慢适应了之后,他知道这是个巨大的市场。作为她的经纪人、助理、丈夫,他要利用她的优势来挣钱。那时,他们已经有了三个孩子,而他比韦唯年长20岁,将来的生活压力也是巨大的,他不得不为韦唯、为自己和三个孩子的将来考虑。他这样做,其实无可厚非。他唯一的错误是,不该把金钱利益看得比她的名誉更高,他的做法伤了她的心,他也为此付出了高昂的代价,失去了她,失去了婚姻。
韦唯伤感地说:“我们的确曾有过美好的过去,我们也真是因为有爱有感情才走到一起的。他还曾写过一本书《我的中国妻子——韦唯》,我相信那里面讲述的爱情是真实真诚的。爱情淡去,选择离婚也是常事,我不能理解的是,他为什么这么残忍地对待我,让我在失去婚姻的同时,还要失去安全感。这一点我绝不原谅,也正因为这一点,我无法再提起他的名字,更无法面对。”
汉斯沉吟了一片刻说:“你们之间应该有什么误会吧?”韦唯愤怒了:“你到底站在谁一边?你还有没有立场?”汉斯急忙安慰她说:“你先冷静点,我也只是猜测。”
2008年圣诞节,汉斯带女儿朱蒂回瑞典看望父母,与家人团聚。节后,汉斯回到北京。他对韦唯说:“我没能陪你和儿子过圣诞节,可我还是准备了礼物,而且不止一个。”说着,他拿出一个大信封递给韦唯。
韦唯拆开了信封,里面是一些文件资料。韦唯细看,发现这是迈克尔的离婚律师提供的相关资料。他证实,在离婚期间,迈克尔的确雇了几个保镖跟踪韦唯,一是想给她施加一点压力,二是怕她转移财产。但律师提供了一份证词保证:我的当事人做过许多事情企图挽回你们的婚姻,留下你们的儿子,但谋杀绝不是我的当事人的品格所能做出的行为。
汉斯告诉韦唯,他回到瑞典后,把韦唯停在斯德哥尔摩家里的那辆旧车又开到汽车修理公司检查。经过仔细检测得出结论,这辆旧车的确被人故意动过手脚。据汽修公司分析,可能是小偷想偷走这辆车,破坏了启动装置,同时制动装置也遭破坏,以致于刹车失灵。
汉斯为此找过迈克尔,迈克尔解释说,因为当时急于想夺回孩子的抚养权,所以当韦唯责问他是否动过刹车装置时,他将计就计地承认了。当时他是想让韦唯感到恐惧,逃回中国,进而放弃儿子的抚养权。可他没有想到,一个母亲的力量是巨大的,他不仅没有夺回儿子的抚养权,还把他和韦唯之间仅存的一点温暖破坏殆尽。韦唯带着儿子回国后,他虽然每年都去中国看望儿子,儿子们也有假期回瑞典探望亲友,可孩子们始终跟他亲热不起来。追问之下,他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对孩子们造成了不良的影响。他心里的悔恨一直折磨着他,他向韦唯表达了自己的悔恨,请求她原谅。韦唯放声大哭。汉斯紧紧地抱住了她:“都过去了,这是一场误会……”
哭过之后,韦唯的心里好过多了。汉斯对韦唯说:“我不是中国人,都知道中国的那句老话,好和好散。你和迈克尔不是夫妻了,也可以不是朋友,但绝不能成为仇人,因为你们还有共同爱着的人,三个儿子。”韦唯点点头,热泪还在脸上,却开心地笑了。”
2009年圣诞节到了,迈克尔到中国来探望孩子们。刚下飞机,他就看见韦唯带着三个儿子等候在候机大厅。儿子们看了看韦唯,她轻轻地挥了挥手:“去吧,去拥抱你们的爸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