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平线影视要交钱吗:对话“耶鲁校长:中国教育是人类文明史最大的笑话”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20:41:38
对话“耶鲁校长:中国教育是人类文明史最大的笑话”(转载)

看到耶鲁校长的言辞,心情复杂,写下下面的几行文字!

【注:耶鲁校长讲话转自网络,红色为本人拙见】

曾任耶鲁大学校长的小贝诺?施密德特,日前在耶鲁大学学报上公开撰文批判中国大学,引起了美国教育界人士对中国大学的激烈争论。

  对中国大学近年来久盛不衰的“做大做强”之风,施密德特说:“他们以为社会对出类拔萃的要求只是多:课程多,老师多,学生多,校舍多”。(这一点,我赞成:的确在我们的教育中出项了许多只注重外表或者物质的东西的太多)他们的学者退休的意义就是告别糊口的讲台,极少数人对自己的专业还有兴趣,除非有利可图。他们没有属于自己真正意义上的事业。”(之所以糊口,我个人认为原因是我们的国家还不发达,还不可能满足所有人的需求:学者也是人,他们也要生存,当一个人连很好的生存都无法保障,他怎么可能真正的属于自己的事业,同时,由于很多历史的原因,很多人从事的并不是他所热衷的事业,既然不热衷,何来属于呢?不过,现在这种状况在不断扭转,很多人现在很难理解80、90后对职业选择的那种苛刻,我认为,这是一种社会发展中的必然:当物质达到了一定的层次,人们开始关注自己心理上的需要,这自然包括个人对事业、理想等的理解与追求。)而校长的退休,与官员的退休完全一样,他们必须在退休前利用自己权势为子女谋好出路。”(我觉得此话或许有些片面,只是老外不了解中国的国情与父母的子女观,当然,这种子女观未必正确,但是这是几千年中国文化积淀下来的:安排好子女的一切是父母必须的,校长也是父母,可以理解。但是,我相信,校长们只是在正常的情况下多争取了些机会而已;另外,我也相信,那些校长退休时,他们的孩子早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而且有些孩子在自己的事业上取得的成绩不亚于自己的父辈)“新中国没有一个教育家,而民国时期的教育家灿若星海。”(这是个很痛苦的现实,为什么没有教育家?我个人认为,归根结底,目前中国的教育不符合一个人正常的发展规律。试想想:不符合发展规律,也就是不是科学的教育,在这种伪科学的教育基础上进行教育研究的人怎么能成为真正的教育家。但是,从目前来看,更多的仁人志士都看到了这一点,包括政府,都在努力改变这一种现状。船大,难掉头!不过已经开始有了新的航标也是一种好事!我相信,在过50年,中国必定会出现伟大的教育家!)

  对于通过中国政0府或下属机构“排名”、让中国知名大学跻身“世界百强”的做法,施密德特引用基尔克加德的话说,它们在做“自己屋子里的君主”。“他们把经济上的成功当成教育的成功,他们竟然引以为骄傲,这是人类文明史最大的笑话。”(此话差矣,没有成功的教育,何来合格的工人、教师、工程师、科学家等等;没有这些,何来经济上的成功?我想,讲这话时,施密德特只是站在了已经发展了200多年的美国现代教育的基础上,把中国和发达国家进行横向比较的,再此,我们中国人也要提醒一下施密德特先生:纵向的看看中国的教育,不难发现我们为什么引以骄傲?)

  中国大学近来连续发生师生“血拼”事件,施密德特认为这是大学教育的失败,(别忘了:美国校园的枪击案件何以解释?)因为“大学教育解放了人的个性,培养了人的独立精神,它也同时增强了人的集体主义精神,使人更乐意与他人合作,更易于与他人心息相通”,“这种精神应该贯穿于学生之间,师生之间”。“他们计划学术,更是把教研者当鞋匠。难怪他们喜欢自诩为园丁。我们尊重名副其实的园丁,却鄙视一个没有自由思想独立精神的教师。”
(这一点我严重赞成,的确,现在很多教师失去了思想独立的精神,在学术上、教学上、教育活动中都是在做着重复着别人、或者自己经验,不求超越、创新!这的确是个大问题,因而也引发了一系列的学术歪风。原因很简单:肚里没东西,但是为了那些所谓的职称之类的,不得不做假了!悲哀!不过这也是体制的问题)中国大学日益严重的“官本位”体制,施密德特也深感担忧,他痛心地说:“宙斯已被赶出天国,权力主宰一切”。

  “文科的计划学术,更是权力对于思考的祸害,这已经将中国学者全部利诱成犬儒,他们只能内部恶斗。缺乏批评世道的道德勇气。孔孟之乡竟然充斥着一批不敢有理想的学者。令人失望。”施密德特为此嘲笑中国大学“失去了重点,失去了方向,失去了一贯保持的传统”,“课程价值流失,效率低,浪费大”。(这也是现代中国教育迷茫所在,如何破茧,需要有睿智的决策者,破茧后,将是一段美丽教育黄金期。)

  他嘲笑说“很多人还以为自己真的在搞教育,他们参加一些我们会议,我们基本是出于礼貌,他们不获礼遇(只有强大,才会受到别人的尊重;国家如此,教育亦如此,只有我们的教育真的成为了世界的领跑者,我们才可以获得“礼遇”)

  由于当前经融危机引发的一系列困难,导致大学生就业难。施密德特对此说,“作为教育要为社会服务的最早倡议者,我要说,我们千万不能忘记大学的学院教育不是为了求职,而是为了生活”。(无职业何来生活,校长大人,这不是社会保障系统很完善的美国,中国几十亿人口,已经解决了绝大数人的就业问题已经实属不易了。)

  他说大学应该“坚持青年必须用文明人的好奇心去接受知识,根本无需回答它是否对公共事业有用,是否切合实际,是否具备社会价值等”(那谁来研究公共事业?谁来研究实际需要?谁来创造社会价值),反之大学教育就会偏离“对知识的忠诚”。(我认为应该是对真理和信仰的忠诚!)

  对中国大学的考试作弊、论文抄袭、科研造假等学术腐败,施密德特提出了另一种观察问题的眼光,他说“经验告诉我们,如果政权是腐败的,那么政0府部门、社会机构同样会骇人听闻的腐败”。
他还说“中国这一代教育者不值得尊重,尤其是一些知名的教授。”(估计校长大人看了这篇报道后将不再这样说了:

        当代中国,没有哪一部著作能像这套拥有126卷册、5000多万字、9000多幅图的《中国植物志》一样,用了半个世纪的时间才最终完成;也很少有什么著作能像《中国植物志》那样由四代科学家辛勤耕耘、通力合作而成。翻开2009年度国家科技获奖名录,《中国植物志》获奖者栏目中的黑色边框分外醒目——这意味着当无限荣光来临时,一些历经千辛万苦者甚至已远离尘世。11日上午的人民大会堂内,空缺两年的国家自然科学奖一等奖颁发给了这群甘于寂寞的中国科学家。(《中国青年报》1月12日)

        半个世纪,近乎一个人的大半辈子,在如此漫长的时间里,有这样几百名甚至上千名科学家能守住时间的寂寞,能熬住功名的诱惑,坚持不懈地只为一个目的——《中国植物志》的完成。且不说《中国植物志》为中国科学界带来了怎样的荣耀,也不说数以百计的科学家为这部巨作的诞生如何呕心沥血,单单是面对几十年如一日的寂寞煎熬,就足以令所有科学界的人士肃然起敬。

       。。。。。

      正如《中国植物志》第四任主编吴征镒所言,科研工作就是坐“冷板凳”,诚如斯言。没有几十年如一日的坚持,忍受那份孤独与寂寞,何来今日《中国植物志》这样的科学成果?从这个意义上看,中国自然科学奖一等奖与其说是对这部巨著的奖励,倒不如说是对一个能守得住寂寞的科研群体的奖励,是他们,才让我们领悟到何谓真正的科学精神。)

  
施密德特认为中国大学不存在真正的学术自由,他说中国大学“对政治的适应,对某些人利益的迎合,损害了大学对智力和真理的追求”。

  他提出“大学似乎是孕育自由思想并能最终自由表达思想的最糟糕同时又是最理想的场所”,因此,大学“必须充满历史感”,“必须尊重进化的思想”,“同时,它倾向于把智慧,甚至特别的真理当作一种过程及一种倾向,而不当作供奉于密室、与现实正在发生的难题完全隔绝的一种实体”。他说“一些民办教育,基本是靠人头计算利润的企业。”给我们的教育,不管是基础教育、还是高等教育都是一种警示:我们是否还记得:我们是教育工作者!我们的使命是什么?)

 

       看完耶鲁大学校长的这一番话,心里很憋屈,不是滋味;因而信手写下一点文字。

       我不想为我们现在教育的诟病辩解,但是,我不可以视为这一切与我无干:因为我是他们中的一员,我,是一名教师!国家方针、政策,我无法改变,但我可以做的是:教会我的孩子们追求真理、追求科学、追求思维的独立!

       教育改革,一定是继医疗改革之后的又一次重大的改革,我深信,现在的这些诟病将逐渐的成为历史!继往开来,需要有开拓者,我愿有幸能成为其中的一员:为中国的教育做个铺路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