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yarefuntowatch汉语:大师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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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4年12月,吉姆·柯林斯完成了他在管理学上的重要著作——《基业长青》(Build To Last)后,第一件事就是驱车到加州的克莱蒙特去拜访彼得·德鲁克。      当柯林斯来到德鲁克的住处,他不禁犹豫了一下,再一次对照了一下地址以确认没有走错门,出现在柯林斯眼前的是一处颇为简朴的住宅,房前停着两辆小型丰田轿车。对于一位普通的大学教授,这样的房子也许还说得过去,可是他要拜见的是现代管理学之父、美国彼得·德鲁克管理研究生院的创始人、美国企业家的导师——彼得·德鲁克。柯林斯时年36岁,在管理学界还没有什么影响,而彼得·德鲁克已是85岁高龄的老人,并且已到了“只要一提到彼得·德鲁克,在企业的森林里就会有无数双耳朵竖起来听”的境界。    那一天德鲁克给柯林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谈到德鲁克与其他管理大师的不同之处时,柯林斯说:别人都在问“我如何成功?”而德鲁克却在问“我如何贡献?”别人都在追问“我怎么做才能使自己有价值?”而后者在问:“我怎么做才能对别人有价值?”柯林斯说:“回想一下跟85岁的彼得在一起的那一天的价值,他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就在那一天!”    其他的管理大师都试图给别人指点迷津,而德鲁克却依然把自己看作是一名学生。柯林斯深知德鲁克对时间的珍惜,在占用了大师一天时间后,柯林斯问道:“我如何感谢您?我如何报答您?”德鲁克答道:“你已经报答我了,从我们的谈话中,我已从你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走出去,使自己成为有用的人”是德鲁克送给柯林斯的忠告。柯林斯是个才华横溢的人,可德鲁克一直认为,如果你不能把才华用于实践之中,才能本身毫无用处。事实上,许多有才华的人一生都碌碌无为,因为他们把才华本身看作是一种结果。知道这一点,我们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个人的智商是120而组织的智商只有60。柯林斯没有辜负德鲁克对他的期望。在写完《基业长青》之后,他又出版了《从优秀到卓越》。需要提及的是,德鲁克在2004年和约瑟·马可西拉罗教授(Professor Joseph A· Maciariello)联合出版了他的第36本著作《德鲁克文选》(The Daily Drucker),为了认可这位晚辈在管理学方面的建树,德鲁克打破一直以来由自己为作品写序的惯例,让柯林斯为自己的新书写序。在我读过的德鲁克所有著作中,《德鲁克文选》是唯一一本由他人作序的著作,这一例外体现了两代管理大师在思想上的高度一致。    德鲁克早年在德国留学,他晚上常到歌剧院去听歌剧。有一次,19世纪意大利伟大的作曲家威尔第(Verdi)的最后一部歌剧《福斯塔》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对来自音乐之乡的德鲁克来说,这部歌剧的完美使他感到震撼(德鲁克出生在奥地利的维也纳,他的父亲阿道夫·德鲁克创办了“萨尔斯堡音乐节”)。德鲁克到图书馆去查找意大利伟大的作曲家威尔第的背景资料,他惊奇地发现,威尔第于1883年(时年80岁,当时欧洲男子的平均寿命只有50岁)谱写了他最后一部歌剧《福斯塔》。威尔第在谈到创作《福斯塔》时说道:“我一生都是音乐家,且一直极力达到完美的境界,而我一直很困惑自己是否已达到这个境界,只是下定了决心再努力一试。”这段话成了德鲁克一生追求完美的座右铭。德鲁克立下誓言:如果我能活到80岁,我要写到80岁。德鲁克以实际行动在履行自己的诺言,从85岁到95岁这10年中,他又出版了10本著作,以每年一本的速度为人类贡献他的智慧!德鲁克在谈到他的职业时曾说:“写作是我的职业,咨询是我的实验室。”    德鲁克在政治学、社会学和管理学的精深造诣不是因为他的才智而是因为他的勤奋。他每隔三四年就会选择新的主题来研究,可能是统计学、中古史、日本艺术或经济学。60多年来,德鲁克仍然保持着每隔一段时间选择一个主题来研读的习惯,他现在又在重读莎士比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