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无下限:上善若水 大彻大悟的曾国藩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5 09:39:37
大彻大悟的曾国藩                                       道德经第八章
                       [原文]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所恶,故几於道矣。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惟不争,故无尤。                       [译文]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最好的行善事像水那样,水润万物却从来不与万物相争。它总是从高处往低处流,所以水总是按照自然规律行事,水是万物之灵,水能从高处流往低处,也在表述一个做人的道理,这里让我想到了一首诗,“手把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心地清静方为道,退后原来是向前”多好的一首诗,它不就是在表述做人么?为什么要说退一步海阔天空?这是有一定的道理,做人应该有进有退。才能更长远有的时候表面上是吃亏了,实践中咱们是占了一个便宜。在社会中做人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吃亏是福”“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惟不争,故无尤。”有道行的人都是非常善于选择自己的居住的环境(好环境培养好的人才),他们心怀博大、深藏不露,他们与人为善,乐善好施,他们言必行,行必果,他们治理国家有条不紊,做事会根据自己的能力吧事情办理得最好,总是选择最合时宜的时候行动,由于做事都不违背自然规律,所以也不会带来烦恼。(为人处事应该顺从天意,顺其自然。不要与人相争往往退步是像前。)                 [长篇大论]                上善若水                 老子用无形的水,来表达人的心境应该像水一样。它柔和得可以始终从高处往低处流;可以随着各种器物改变自己的形状;可以变成甘露润万物而无声。它刚强得可以滴水穿石、无坚不摧、无孔不入。它强大得可以推动巨石、掀翻巨轮。人的思维也要像水一样冲破有形的禁锢,达到无形的境界。这就是所谓的“致阴致阳,致柔致刚”的道理。 
        曾国藩九江一战,被石达开打得大败,苦心经营的水师全军覆灭。曾国藩投湖自杀,被部下救起。恰逢他的父亲去世,曾国藩回家守孝。从此他一蹶不振,骨瘦如柴。

一天他的弟弟告诉他,有个老和尚看病很准,不妨一试。老和尚听说来人是曾国藩,连面都没见,写了一张纸条给他。曾国藩打开一看:“黄老治心病”。曾国藩心想:“尽管《道德经》我都会背诵,也不妨好好研究一下”。

曾国藩回到荷叶塘,关起门来,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地读着《道德经》。果然重读:似觉字字在心,句句入理,与过去所读时竟大不相同。

曾国藩早在雁门师手里就读过《道德经》。这部仅只五千言的道家经典,他从小便能够倒背如流。进翰林院后,在镜海师的指点下,他再次下功夫钻研过它。这是一部处处充满着哲理智慧的著作,它曾给予曾国藩以极大的教益。类似于“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成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等格言,他笃信之,谨奉之,而对于该书退让、柔弱、不敢为天下先的主旨,仕途顺遂的红翰林则不能接受。

那时的曾国藩一心一意信仰孔孟学说,要以儒家思想来入世拯世。对自身的修养,他遵奉的是“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对社会,他遵奉的是“以天下为己任”。也正是靠的这种持身谨严,奋发向上,关心国事,留意民情,使得他赢得了君王和同僚的信赖,在官场上春风得意,扶摇直上。

咸丰二年间,正处于顺利向上攀援的礼部侍郎,坚决地相信“治乱世须用重典”的古训以及从严治军的必要性,遂由孔孟儒家弟子一变而转为申韩法家之徒。他认为自己奉皇上之命办团练,名正言顺,只要己身端正,就可以正压邪,什么事都能办得好。谁知大谬不然!这位金马门里的才子、六部堂官中的干吏,在严酷的现实中处处碰壁,事事不顺。

这一年多来,他曾无数次痛苦地回想过出山五年间的往事。他始终不能明白:为什么自己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却不能见容于湘赣官场?为什么对皇上忠心耿耿,却招来元老重臣的忌恨,甚至连皇上本人也不能完全放心?为什么处处遵循国法、事事秉公办理,实际上却常常行不通?他心里充满着委屈,心情郁结不解,日积月累,终于酿成大病。

这些日子,在实实在在的民事军旅中亲身体验了许多次成功与失败的帮办团练大臣,通过细细地品味、慢慢地咀嚼,终于探得了这部道家经典的奥秘。这部貌似出世的书,其实全是谈的入世的道理。只不过孔孟是直接的,老子则主张以迂回的方式去达到目的;申韩崇尚以强制强,老子则认为“柔胜刚,弱胜强”,“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江河所以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这句话说得多么深刻!老子真是个把天下竞争之术揣摩得最为深透的大智者。

曾国藩想起在长沙与绿营的龃龉斗法,与湖南官场的凿枘不合,想起在南昌与陈启迈、恽光宸的争强斗胜,这一切都是采取儒家直接、法家强权的方式。结果呢?表面上胜利了,实则埋下了更大的隐患。又如参清德、参陈启迈,越俎代庖、包揽干预种种情事,办理之时,固然痛快干脆,却没有想到锋芒毕露、刚烈太甚,伤害了清德、陈启迈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无形中给自己设置了许多障碍。这些隐患与障碍,如果不是自己亲身体验过,在书斋里,在六部签押房里是无论如何也设想不到的,它们对事业的损害,大大地超过了一时的风光和快意!

既然直接的、以强对强的手法有时不能行得通,而迂回的、间接的、柔弱的方式也可以达到目的,战胜强者,且不至于留下隐患,为什么不采用呢?少年时代记住的诸如“大方无隅”“大音稀声”“大象无形”“大巧若拙”的话,过去一直似懂非懂,现在一下子豁然开朗了。这些年来与官场内部以及与绿营的争斗,其实都是一种有隅之方,有声之音,有形之象,似巧实拙,真正的大方、大象、大巧不是这样的,他要做到全无形迹之嫌,全无斧凿之工。

“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柔弱,柔弱,天下万事万物,归根结底,莫不是以至柔克至刚。能克刚之柔,难道不是更刚吗?祖父“男儿以懦弱无刚为耻”的家训,自己竟片面理解了。曾国藩想到这里,兴奋地在《道德经》扉页上写下八个字:“大柔非柔,至刚无刚。”他觉得胸中的郁结解开了许多。

曾国藩为自己的这个收获而高兴,并提起笔,郑重其事地记录下来:静中细思,古今亿百年无有穷期,人生其间数十寒暑,仅须臾耳,当思一搏。大地数万里,不可纪极,人于其中寝处游息,昼仅一室,夜仅一榻耳,当思珍惜。古人书籍,近人著述,浩如烟海,人生目光之所能及者,不过九牛一毛耳,当思多览。事变万端,美名百途,人生才力之所能及者,不过太仓之粒耳,当思奋争。然知天之长,而吾所历者短,则忧患横逆之来,当少忍以待其定;知地之大,而吾所居者小,则遇荣利争夺之境,当退让以守其雌。

经过这番痛苦锻炼的曾国藩相信,他必能以更为圆熟的技巧、老到的工夫,在东南这块充满血与火的政治舞台上,演出一幕迥异往昔的精彩之剧来。

大彻大悟的曾国藩,展现于世人的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桀骜不驯、凶神恶煞的“曾剃头”了。为使自己的学生李鸿章更好的发挥才干,曾国藩宁愿让出自己的位置;为联络旷世奇才左宗棠,曾国藩情愿把自己比作“雌”把左宗棠比作“雄”。曾国藩是用“心”一举打败了洪秀全。打败洪秀全以后,曾国藩毅然解散了他苦心经营的军队。

后人都非常推崇曾国藩,曾国藩这个人是没有什么好推崇的,推崇的是他“上善若水”的心境。

道学崇尚“水”,崇尚“不争”,崇尚“柔弱”、崇尚“无为”,崇尚“无私”。听起来很深奥,从道学演变出来的“武学”,诸如“太极”、“八卦”等拳法就可以看出,没有哪一种是进攻的,全部是防守。在防守中寻找对方的弱点,再借攻击者的力量来攻击其弱点,以守为攻才是其奥妙所在。无论处人还是处事,要想把防守做到家,没有“上善若水”的心态,是做不到的。也就是说:道学是修炼心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