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角的天空国语版:# 查尔斯·布考斯基《样样干》试读 (马万里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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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尔斯·布考斯基《样样干》试读 (马万里 译)

2011-12-22 22:40:08
游艇靠港时,格蕾斯也过来加入我们。她头上照旧围着围巾,一言不发,只顾喝酒。我们都在喝。威尔伯下来的时候看到了这一幕。他站在那儿瞪着我们。“我很快就回来,”他说。 那会儿是下午,我们边喝边等。姑娘们开始商量怎么样对付威尔伯。我爬到其中一个铺位上开始睡觉。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转黑夜,很冷。 “威尔伯呢?”我问道。 “还没回来呢,”杰瑞说,“生气了。” “他会回来的,”劳拉说,“格蕾斯在这儿呢。” “我他妈才不管他回不回来呢,”格蕾斯说,“这儿有吃有喝,都够维持埃及军队一个月的了。” 如此说来,我正呆在整个码头最大的一艘游艇里,跟三位美女共处一室。天很冷,主要是水里的寒气。我从铺位上爬起来,喝了杯酒,接着又爬回去。“老天啊,真冷,”杰瑞说,“让我到里面暖和暖和。”她把鞋子踢掉,爬到铺位上跟我躺在一起。劳拉跟格蕾斯都喝得醉醺醺的,正在争论什么东西。杰瑞个小而圆,非常之圆,属于小鸟伊人型的。她使劲挤了我一下。 “老天,真冷。用你的胳膊抱住我。” “劳拉……”我喊道。 “劳什么拉啊。” “我怕她会生气。” “她不会生气的,我跟她是朋友,看着。”杰瑞坐了起来。“劳拉,劳拉……” “什么事?” “看好啦,我就是暖和暖和身子,可以吧?” “OK,”劳拉说道。 杰瑞又钻进被窝。“看,她说可以。” “好吧,”我说。我把头挪到她屁股上亲了她一口。 “只要别太过火就行,”劳拉说。 “他就是抱抱我而已,”杰瑞说。 我抬起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并始脱她的裤子。比较难脱。等她终于把裤子蹬掉的时候我早已按捺不住。她的舌头在我嘴里射进射出。我们在侧身干的时候故意装成漫不经心的样子。中途老二滑出来几次,杰瑞很快又塞进去。“别太过火啦,”劳拉又说了一遍。老二再次滑出,杰瑞将之抓住并紧握手中。“她只是抱抱我而已,”我告诉劳拉。杰瑞咯咯地笑着把老二塞了回去。这次没有滑出来。我越来越热。“你这贱人,”我低声说道,“我爱你。”随后我射了。杰瑞从铺位上爬起来,钻进洗手间。格蕾斯正在给我们做烤牛肉汉堡、土豆沙拉、番茄片、咖啡跟苹果派。我们早已饥肠辘辘。 “我这回暖和起来了,”杰瑞说道,“亨利真是个不错的电热毯。” “我倒是冷得很,”格蕾斯说道,“我也想试试电热毯。劳拉,你介意吗?” “不介意,只要别太过火就行。” “多少为过火啊?” “你懂我意思。” 吃过晚饭我回到铺位上,格蕾斯爬过来躺在我身边。她是三个女人里面最高的那个。我还从来没跟这么高的女人一起睡过。我亲了她一下,她用舌头亲了回来。女人啊,我心想,女人很神奇。女人是多么美妙的造物!我把手伸进她的裙子拉扯她的内裤。脱下来很长一段路程。“你在搞什么东西?”她轻声说道。“我在把你的内裤脱下来。”“为什么?”“我要操你。”“劳拉是我朋友,我是威尔伯的女人。”“我要操你。”“你在干什么?”“我正在插进去。”“不行!”“该死的,帮帮我。”“你自己动手。”“帮帮我。”“自己动手。劳拉可是我的朋友啊。”“那跟这有什么关系?”“什么?”“不必在意。”“听着,我还没准备好。”“我用手来。”“哎哟,轻点,对女士放尊重点。”“好好好,这回好多了吧?”“好多了,再高点,那儿,那儿!就是那儿……” “不要瞎搞哦,”劳拉说道。 “没有瞎搞,我就是给她暖暖身子。” “威尔伯啥时候回来呢?”杰瑞说道。 “我他妈才不管他什么时候回来呢,”我说道,插进了格蕾斯里面。她呻吟起来。很爽。我缓慢地蠕动,斟酌着每次抽插。这次没有跟杰瑞那样滑出来。“你这个不要脸的败类,”格蕾斯说道,“你个畜生,劳拉是我朋友。”“我正在操你,”我说,“感觉到那玩意儿进出你的身体没,进进出出,进进出出,进进出出,干干干!”“别说脏话,你弄得我浑身燥热。”“我正在操你,”我说,“操操操操,我们正在操,我们正在操,我们正在操。哦,真是肮脏,哦多么淫荡,这操操操……”“你这该死的,快住嘴。”“越来越大了,试着没?”“是的,是的……”“我要射了,耶稣基督,我要射了……”我猛地射了,拔将出来。“你强奸我,你个混蛋,你强奸了我,”她低声说道,“我得告诉劳拉。”“去吧,去告诉她。你以为她会信你?”格蕾斯从铺位上爬起来去了洗手间。我把床单擦干净,穿上裤子跳下铺位。 “你们知道怎么玩骰子吗?” “需要些什么?”劳拉问道。 “我带了骰子,你们都带钱了吧?只要有骰子跟钱就行。我告诉你们怎么玩。都把钱拿出来放在面前,没钱的话别不好意思,我也没多少钱。咱们都是朋友,对吧?” “是的,”杰瑞说道,“我们都是朋友。” “是的,”劳拉说道,“我们都是朋友。” 格蕾斯从洗手间出来。“这混蛋又在玩什么花样?” “他要教我们玩骰子,”杰瑞告诉她。 “应该叫掷骰子,我要教你们掷骰子。” “是吗,嗯?”格蕾斯反问道。 “是的,格蕾斯,坐下你那高屁股,看我怎么教你玩……” 一个小时左右,我几乎把所有的钱都赢了过来。这时威尔伯?奥克斯纳德突然现身楼梯口。老威利回来时看到的我们就是这幅模样——又喝酒又赌博。 “不许你们在这船上赌博!”他在楼梯口尖叫道。格蕾斯起身穿过房间,双手将他环绕并将长舌头递进他嘴里,随后一把抓住他的私处。“我的威利你都上哪儿去啦,丢下格蕾西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大船上?我都快想死威利了。” 威利笑著走进房间。他坐在桌旁,格蕾斯开了一瓶新的威士忌。威尔伯喝了几杯,看着我说道: “我回去调整了歌剧里的几个音符。你还打算给我写歌词吗?” “歌词?” “歌剧的台词。” “说实话,威尔伯,我还没怎么想好,如果你是认真的我就回去认真写。” “我当然是认真的,”他说。 “那我明天开始写。”我说。 就在这时,格蕾斯钻到桌子底下拉开了威尔伯的裤子拉链。今晚大家都会过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