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视2 怎么样设置壁纸:风尘绝色的闲言碎语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07:50:05

图片摄影:布朗妞

男人心里都是想和风尘女子睡觉的。但是,真敢把这样的女子娶回家做老婆生儿育女的恐怕没有几个。但是一点也不妨害他们想成为天下酒色的器具,劫色天下美女。梦想后宫佳丽八千。想象历代大小器具们,因为器具太小,撑破器具的猥琐男人何止一个半个.
就像各色另类异端的人,尘世中没有站立的地方。要想各色另类异端,要么你就走在路上,把自己变成风景,要么,就成为大家。该怎么牛逼都行,到了那个份上随便玩,怎么玩都是时尚风向标。要么,你就一人坐上龙椅玩巴掌大的江山。
绝色男,不是长相美的倾国倾城,而是高尚的要在人生里绝掉美色。在道貌岸然的佛学朱熹大师看来,风尘女身上的风骚风情美色都是扯他的蛋,在他眼里那些美色都没有一点高尚情操。可是,我看到他的高尚情操都在嘴上,心里一点不高尚更没情操可言。
扒开貌似强大的胆气,洗干净自己的俗眼,使劲往外看朝自己想看的地方看,看看,谁敢把那些风尘女子娶回家。
李师师你敢娶吗,娶得起吗。
薛涛,青春与酒色泡在在迎来送往11任剑南节度使器具里,直至老去做了道士,每一个男人都是衣食父母,她是每一任官男人的唇边喝酒的酒具解酒的的杯具。
鱼玄机,裙裾高高撩起引来无数追风浪蝶的嫖客,猛吃猛喝猛玩猛浪荡,最后浪死在男人得不到的嫉妒仇恨里。
苏小小刚刚动了心思要嫁掉自己,不慎她的青春美貌却现一步驾鹤西去了。
离我们最近的小凤仙一曲知音还没有完全被利用被唱完,那位绝色的蔡将军已魂归天国了。小凤仙想以知音的身份送送一个不再归来的男人,没成想半道被一种叫正统的空气堵住:一个妓女,还有颜面送我们的将军,会坏了风水,坏了规矩,有损将军颜面英明。
呵呵。正统。中国上下五千年唯一的宗教。
看看我们的宗教,明着对风尘女子恨得牙根错乱,心里流的口水喷射三丈之远。就是这口古旧的口水,阻挡了中华民族前进脚步。
朱熹,南宋鼎鼎大名的理学大师,一位站在孔孟大师肩上的大才子,因为提出了存天理灭人欲的理论成为一代儒家大师。
这是位可爱的老头。他的可爱在于他和所有中国男人一样,自己欲望深重,可是限制别人有欲望。人是直立的,不可以趴到,趴倒是为了生孩子继香火不是为了性欲。动物是四脚踏地,可以性欲迷乱,草芥是长在地上的,可以随地大小便但不能有性器具。
呵呵。
可爱的中国老头朱熹,一直说要灭人欲,可是,他一口气生了五个孩子,都是和女人生的,不是田地里长出来的。他还爱尼姑,他还大爱漂亮的女人,他也喜欢看漂亮的女人,他性欲官欲很强。但是,他希望别人不要有欲望。他很道貌岸然的要求女人出门见人要把脸遮住。中国的历史喜爱在昏暗的灯光里玩弄美色,调戏文化,奸污道德,在光天化日之下跪拜祖宗,可是,在撅着屁股跪拜的时候,往往就把祖宗的忠孝道义压在屁股上擦了屁股。
就是这个老头,竟然和历史上最著名的官妓严蕊打了一场官司。
对于这场官司,我现在就给他发金球银B铜卵子大奖。(此处有笑声)
我大大大爱你,朱郎,也。
中国上上下下五千年不缺乏聪明睿智的男人,但是没有一个走出世界的男人。
中国男人道德高不过女人的双乳,人格低在女人的私处。猥琐而骄傲,卑微而自闭,目空一切又目光短浅。无论多么伟大的男人,都是道德的君子,人格的小人。
看看朱熹和严蕊之间的口水棍棒战,我每次都笑的止不住,笑到最后就有鳄鱼的眼泪哗哗的流出来才算罢休。
严蕊是官妓,就是说是一个有国家颁发的正规营业执照的妓女。据说大凡男人看见严蕊都会魂飞魄散瘫掉。什么样的女人才会让男人这样呢,我想不出来。一个女子如果仅仅在床上风骚几下子,风情一阵子,在酒桌上卖弄几个媚眼甩出几缕骚味,那也只能是个器具,是个质量合格的奶头山夹皮沟而已,不至于被朱熹送进监狱一顿猛揍之后,还被宋皇帝的堂兄堂弟娶回家做宝贝。
我要宠死你。我想,我要是活在那个时代,我一定会对严蕊亲口这样说,不说就亏了。爱一个人还要管他谁什么人嘛,什么身份吗。看看严蕊的德性,就会知道,活着不宠爱这样的人就是白活了。
严蕊是个骨子里就是妓女,放荡无忌的干净着弹琴,歇斯底里的破碎着写诗,本真跳跃着作画,洒脱无忌的乱爱,她一次次破坏着规矩攀越道德底线冲犯禁忌,她爱着才子佳人,爱着权钱爱着诗词曲赋,不忌讳,不装妓女,不装淑女,想想一个名妓不装妓女该是什么样子它就是什么样子,就这样一个人,不爱的人她敢豁命不说爱。对喜欢的人,她敢于对全世界说,我爱你。姑奶奶不怕。
严蕊的素养修为德性是她在卑微的烟尘里不染烟尘,在肮脏的俗世里高贵者灵魂,她用自己的才华把妓女二字洗干净了。
妓女而不妓女着。多么要命啊。
可是多少淑女装妓女而不像,反倒像个贱气乱冒的婊子。
她就这样惹着了朱熹。
惹着权贵男人大概就是这样的。不尿他视为至高无上的权利,不尿他自以为是的明勾暗引,不尿他手中掌控的真金白银,不管不顾的和权贵男人的对手敌人相爱着,这几条都被严蕊站着了。
朱熹生气了,后果严重了。
我们的道德学家干的这事,一下子就把自己肚子里的汤汤水水给暴露了。
当时,朱熹在浙东监察部门做官时,与台东知州唐仲友因学术问题发生了争执。
那时,严蕊是唐仲友的心肝宝贝,那时候,唐领导在江南一带以文采出众引起严蕊的喜爱,眼瑞银美貌才情做派和妓女身份引起他的高度关注,严蕊在酒桌上和唐领导碰杯和诗相当的眉来眼去,相当的性感拉灯上床睡觉。
呵呵。性感就是上床睡觉。多真实。
当然,才情还是有用的。桃花岛上桃花纷纷也是一剂春药。唐领导手拿红白桃花各两只在手里摇来晃去的逗弄,严蕊大张旗鼓的和诗凑性。一阙《如梦令》弹飞桃花淹没桃花岛:“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白白与红红,别是东风情味。曾记,曾记,人在武陵微醉。”
说是严蕊的成名作,但我以为是一曲男人女人的催情词。和诗本来就是友情出演,情到义到足够了。更何况严蕊和唐领导那个时候已是男欢女爱天下独你最美了,苛求都是多余了。
那时的名妓还真是名的高雅。妾情郎义的就是嫖风也还嫖出个文化出来,倒把今日一些扭捏作态想勾引人又贱气乱甩骚的轻薄人给比下去了,鱼钩还没甩就先自己脑门赶紧贴上贱字条,真正是侮辱了“和羞走,倚门却把青梅嗅”的意境。李清照还活着早把鼻子气歪了。
朱熹和唐仲友争论了。互相告状告到皇帝老子面前。朱熹为了彻底干倒对手,到处搜索姓唐的问题,忽一日得知,唐仲友和江南名妓严蕊相好,嘿,道德学家朱熹就以生活作风问题告了唐仲友,然后,正气凛然的利用手中的权利把严蕊抓进牢房。
呜呼,中国的男人。
呜呼,我们的道德学家。
把一个名妓抓进监牢,无非就是要交代和嫖客上了几次床,睡了几次觉,怎么上床怎么睡觉的。我想朱熹大师一定不知道睡觉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他的五个孩子从哪里生出来的。
两个月监狱生活,严蕊没少挨棍棒敲打,面对道德学家严刑拷打,她脾气大发说,老娘就是个贱女人,就是和男人嫖客睡觉也不至于往死里打,就是和唐仲友好也是两厢情愿,我没有被强迫,谁也强迫不了老娘,如果非要老娘以此诬陷别人,老娘宁可死也不会平白无故的瞎说八道。
瞧瞧,这是一个妓女的操行。
瞧瞧,一个男人的操行。
连妓女也不如的男人,纯粹一个阉货。
此事闹大了,惊动圣驾,皇帝老子宋孝宗各打五十大板,让两个男人换个地方做官去了,把个严蕊仍在监狱不管了。好在朱熹很快调走了,新任监狱管事的人是个人,他看到一个弱女子无端被扯进男人的勾心斗角中,放了严蕊。他问,你以后去路如何。严蕊当场赋诗一首做为回答:“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瞧瞧,这首诗歌,那份才情喷射到我脸上,我吃了它。
写到这里,我想起了李承鹏说解恶心姜昆名字的典故,我呵呵。
我们的宗教我们的君子总是把道德压到嘴上,把人格挤压到私处,把谎言撒到床上,把欲望堆积到奶头山,在夹皮沟里扑摸滚打自己的理论。
我想起写三重门的韩寒幽默孔先生的话,我们都是 子曰出来的孩子。我呵呵的把曰字给扶直溜吧。我们的先人是道德学家们,硬是把一个好好的日子给压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