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格斗2pc修改器:“药中四维”附子的临床体会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30 07:34:43
  • .TdbQLu { display:none; } [临床经验] “药中四维”附子的临床体会

    “药中四维”附子之功效
    ——善于温五脏之阳、救逆、安神能疗痹、抗炎、除热疾
    (辽宁省锦州市古塔区中医院中西门诊部南京路3段106号 )张雷
    [要害词] 附子;温阳;名医经验;
    明R26;张介宾十分推誉附子,视为药中之“四维”。故《景岳全书》云:“附子、大黄为药中之良将;人参、熟地为药中之良相”,而古代医家,善用附子当首推东汉R26;张仲景。(在其所著《伤寒论》中,用附子者有20方,37条;《金匮要略》有11方,16条)而今之医家,善用附子祝味菊、李可、朱良春先生等不乏其人。
    五脏之阳虚,附子皆可温补之:
    附子善温心阳,如参附汤类效方,医者皆之。现已有参附注射液肌内注射或静脉滴注,更有效地发挥了附子急救的作用。而附子的现代研究也证明:其有效成分为去甲基乌头,强心作用可靠,有改善外周及冠脉血循环,增加心肌收缩力,提高心排血量,扩张四周血管,降低外周阻力的作用。
    附子温肾阳,既用于肾阳虚惫不能化气行水、尿少所致之水肿,如人参汤、真武汤类。又用于虚捞之夜尿频多、腰痛神疲之证,如金匮肾气丸类。泌尿系结石方中稍佐附子3~5g,有增强排石之功。
    附子温脾阳,对脾阳虚水谷运化失职之久泻、水泻,或暴泻损及脾阳者,附子合炮姜、焦白术、茯苓、炙甘草、人参、伏龙肝,少佐乌梅、黄连,取效亦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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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子亦温肺阳及肝阳,中医术语中习惯上不称肺阳虚、肝阳虚,实际上肺气虚而有寒象者即为肺阳虚,证见咳喘、咳痰清稀、背冷、形寒;治用附子合干姜、炙甘草。肝为刚脏,内寄相火,肝阴肝血为本,肝阳肝气为用,肝阴肝血虽多不足之证,肝阳、肝气亦有用怯之时。其证疲劳乏力,悒悒不乐,巅顶冷痛,胁肋、少腹隐痛,阴器冷感,脉弦缓。治宜附子合桂枝、黄芪。
    潜阳安神,为导龙入海之良法,可治失眠
    潜阳安神:就是用温阳附子配伍重镇潜下磁石、龙牡,达到温阳潜降安神的目的,故又称温潜法,这是祝味菊先生创立的。在祝氏认为,“虚人而躁甚者,气怯于内,阳浮于上,其为高兴,乃虚性高兴也,甘凉之剂,可令小安,缓和之效也,因其小效,而频服之,则气愈怯则阳愈浮矣,此非亢阳之有余,乃阳衰不能自秘也。大凡神经衰弱者,易于疲捞,又易于高兴,滋阴清火之法,虽有缓解高兴之效,然其滋柔阴腻之性,足执贼元阳,非至善之道也。故气虚而高兴特甚者,宜与温潜之药,温以壮其怯,潜以平其逆,引火归元,导龙入海,此皆古之良法。”临床学生自拟潜阳安神汤,常以附子 10-15g、磁石30g、生牡蛎30g、龙齿30g为主药,配酸枣仁30g、半夏15g,茅术15g、黄连15g为基础方,治疗气虚阳浮之顽固性失眠,效偌桴鼓。
    回阳救逆,为强心回苏要药,善治心力衰竭(略)
    (此段的内容笔者更偏向李可老师经验但未能实践不敢妄自编写故略之)
    痹证要药,慢炎有效:
    附子为痹证要药,痹证含义很广,包括西医风湿、类风湿关节炎,坐骨神经痛、强直性脊柱炎、肩关节四周炎等20多种疾病。在痹证的方面,笔者在京进修期间曾师承“南朱北焦”之焦树德先生,后来又深入的研究了朱良春先生的学术思想,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尤其对风寒湿相兼为痹,其症情偏寒者,学生自拟活络祛寒除痹汤,常用以炙川乌10g、炙附子10g为主药,配合甘草10g、独、羌活各15g、海、清风藤各30g、当归15g、川芎10g、桃仁10g、红花10g、威灵仙15克、地龙15g。寒盛临床炙附子须用大剂量15~30g为益,或加草乌10g;伴风盛走窜者加防风15g、乌蛇15g;伴湿盛加防己15g、生薏苡仁30g;偌气血虚加生熟地30g、生黄芪30g、当归15g,临床验证见效速度强于焦老师之治痹汤。风湿热痹,亦有用附子之时,常用附子配苍术、黄柏、薏苡仁、蚕沙、忍冬藤、络石藤、清风藤、土茯苓、萆懈、老鹤草,此时附子仅须小剂量3~6g。
    汪昂《本草备要》认为“附子其性浮而不沉,其用走而不守,通行十二经,无所不至。能引补气药以复散失之阳;引补血药以滋不足之真阴;引发散药开腠理,以逐在表之风寒;引暖和药达下焦,以祛在里之寒湿。”所以诸多慢性炎症,亦可用附子,如慢性阑尾炎、慢性肾炎、慢性盆腔抛、慢性支气管炎等。临床不能因为有一个“炎”字,就不敢用附子,附子其实也有较好的抗炎作用。如仲景治肠痈之薏苡附子败酱散,即已开先例。
    热病用附子,要见微知著:
    善热病用附子的医家当首推近代医家“祝附子”祝味菊。《内经》云:“今夫热病者,皆伤寒之类也。”无论伤寒派还是温病派,都把发热的原因归之为外邪。祝味菊先生接受了西医知识后,了解到发热由致病微生物惹起,这些微生物也可能已经存在于人体内。因为人体具有自我保护功能,可以保持不发病,一旦发病,致病微生物并不是由表入里地传变。而恶寒发热是人体与疾病战斗的表现。他认为,“有机之邪,充斥环宇,飞扬太空,或混杂于食物,或到附于器皿,吾人之口腔鼻孔皮肤指爪,在有细菌之寄迹,然而不为病邪所侵犯者,以吾人有保护机能也。”基于这种熟悉,在治疗上,祝先生用附子并不以消除发热为主要目的,而以协助人体自然疗能为目的。
    虽然祝师是用附子来调节机体的抗病能力,但笔者仍是顾虑,不知何时用之。近日观《朱良春用药经验集》一书,实为顿悟。朱师认为:如果出现四肢厥冷、冷汗大出、脉微欲绝、口鼻气冷而后用之,即置病人于附子、干姜的桶中,亦往往效果不佳。故提出四个标准,提示医者见微知著:1.舌淡润嫩胖,口渴不欲饮,或但饮热汤;2.面色苍白;3.汗出,四肢欠温;4.小便色清。虽同时兼见高热、神昏、烦躁、脉数,亦当用附子,以振奋衰颓之阳气,避免亡阳厥脱之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