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吃老鼠药几天危险期:继续7月17日——慕尼黑现代美术馆 - jasminejue的日志 - 网易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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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7月17日——慕尼黑现代美术馆

欧洲游记 2008-02-20 10:56:46 阅读113 评论6 字号:大中

 

慕尼黑现代美术馆

离开水晶博物馆,穿过一片绿地,就到了对面的慕尼黑现代美术馆。这座美术馆开放时间不长,但却是德国最大的现代艺术博物馆——一栋玻璃混凝土材质的建筑。

现代美术馆的建筑风格有点类似贝聿铭先生的设计风格,走进去,阳光从顶上镂空的天窗中泻下来,自然光的纯粹,让被展示的作品更富有表现力。今天阳光很好,美术馆中几乎没有用到人工照明。

 

购票之后,我们每人得到了一个小金属片,它有一只“耳朵”,弯折后,便可以别到衣领上。每个人必须带上这个金属片之后才可以开始参观。

今天来参观的人并不多,但奇怪的是,我们每走到一个展厅,都会有工作人员守在那里。经我的推断,这个应该是一个目标跟踪装置。我们带着它,这里的监控仪器就能知道我们在展馆中的确切位置。欧洲博物馆的安全措施都是做的很到位的。印象最深的是法国的蓬皮杜艺术中心和荷兰梵高博物馆,进去都有安检和寄存包裹。这里虽然没有这些手续,但却有一个如此先进的跟踪装置。后来朱昊正跟我说,这个装置是获过“红点”奖的优秀设计,原来他早就知道。

我们首先是被负一层展厅的展品吸引。一面贯通负一层和一层的高墙,分隔着两个展厅,高墙被分为一格一格,每一格都展示一件20世纪工业产品设计中的经典佳作。我们从楼梯往下走,由远及近的同时,也有平视到了仰视。这里有最最著名的红唇沙发和布袋沙发,虽然和书上看起来大不相同,我们可以用不同的角度,以三维的、真实的方式欣赏这些经典之作,但是仰视的感觉仍然觉得这些“经典”离我们比较遥远。不过这样的展示方式却是极具震撼力的,几乎所有的参观者都会先来到这个展厅,可见它的吸引力。

墙的下面是一组当代的座椅设计,叫不出设计师的名字(学到的都还给书本了),橙色和白色,和高墙相呼应,摆成圆弧形,有些参观者甚至坐在这些椅子上,望着高墙上的展品沉思,这思考的氛围营造的很自然,没有丝毫的做作。

绕过高墙,又来到另一个世界。高强的两侧凹进去的部分,展示着被拆卸了的宝马汽车,从脚底一直到天花,将宝马汽车的各部分零件拆开来纵向排列上去。这是一个令人很意外的展示。我觉得好的展示就应该这样,不能一览无余,但是一览之下应具有强烈的吸引力,吸引人走过去。而后不断地勾起人们的好奇心,让参观者接着探索下去,然而维持他们一直保持兴趣的便是这种惊喜与惊叹。

与宝马博物馆的展示相比较,这里展示的大多是宝马摩托车的历史。墙上有五个等离子视频前后相连组成一个长条形的屏幕,播放着宝马的设计师们制作宝马汽车模型时的花絮。没有一句话,和谐的配乐,轻松的节奏,一丝不苟的氛围,其实德国制造的秘诀就在于此吧,每个人都如此的注重细节,追求完美。宝马公司最初是从设计摩托车开始的,这里展示了宝马公司自创立以来的所有经典摩托车的设计以及相对应的油泥模型制作。先撇开设计的精良不说,就是制作这油泥模型的手工,也是让我俩惊为天人。细节决定一切,我们需要这样的态度与耐心,在任何时候都需要。

再往右走,我们来到了20世纪工业产品设计的展厅。

“我感觉走进了教科书,呵呵!”我对朱昊正说。

“不对,这些在教科书上是看不到的。

也真有这样的感觉,教科书上的东西我们都是被动接受的,而在这个展厅里,我们与大师的作品是如此的接近。回想当初工业设计史的课程上,老师将这些经典设计制作成幻灯片,一张张从我们眼前闪过,像素之低,让人晕眩。如今,马塞罗.尼兹里设计的“米瑞拉”缝纫机、哈里.伯托尔的 “钻石”躺椅、奥拉夫.贝克斯卓姆设计的“O系列”剪刀等等,全都真实的展现在我们眼前,我们开心地同大师对话。

走上一楼二楼,现代艺术、设计、雕塑、摄影作品、电视艺术作品,我们仿佛顺应着时代的脚步,一步一步走到世界设计的最前沿。

二楼一个电视艺术展示厅中,循环播放着一个没有结局,没有开始,没有缘由的影片,晃动的画面,嘴上带血美女手捧着鲜血淋漓的鸽子,绅士帽子在绿色的草地上滚动……展示厅的外墙上是设计者制作这部影片时所绘制的草图及故事版,向参观者展示了整个影片的制作流程。这部影片的结构就像一个怪圈,像影片《低俗小说》一样,中国《疯狂的石头》也有类似的怪圈结构——第二件事情,是上第一件事情的结果,也是第三件事情的开端,同时第三件事情有何第一件事情有着莫名其妙的联系。我不太懂的这种叫什么手法,观后感罢了。

印象最深的还是一楼展厅,红色的背景墙面上,“中国人本——纪实在当代”几个繁体白色大字格外醒目,在这样一个几乎没有中国文字的环境里,就更加醒目了。我俩也被满墙的黑白照片吸引过去。这些黑白照片全都拍摄于上世纪90年代初期,中国的农村、城镇。类似于“黑镜头”的表现手法。一些农村计划生育的标语,低俗可笑,但都被收录了进来。还有一些是表现中国火车上的拥挤、肮脏的景象,中间甚至有一个人像猴子一样倒吊在行李架上。

“hi,你好!”一个秃头博物馆管理员跟我俩打招呼。

我俩以为他不怀好意,因为他跟旁边的同事一直在说笑。我们只是礼貌地冲他们点了点头,因为他毕竟说了一句中文“你好”。

“你们是中国人吗?我看你们比较像照片上的人!”他用英文问。

我比较生气了,觉得这是一种侮辱。难道中国人在他们想象中就是照片上那样吗!太欺负人了!我俩转身不理他了。

“不要误会,我知道照片上都是十几年前的景象了,中国现在发展得很好不是吗?我说你们像照片上的人只是觉得你们都是黑头发而已,没有其他意思。”他用英文解释了很多。

我俩回过头来,冲他笑了一下。

“我喜欢中国,喜欢中国文字,能教我怎样读那些吗?”他指着“中国纪实当代”问道。

我和朱昊正费力的叫他读了老半天,他还是读得不伦不类,我们大家都笑了,气氛缓和起来。从我们就要离开时,他叫住我俩,手里拿纸一张纸给我们看,上面工工整整地用繁体字写着“中国纪实当代”六个繁体大字。

“我照着墙上写的。”他说。

“欢迎你到中国来玩。”

“我也想啊,只是没有钱,呵呵,不过有机会我一定会去!”他微笑着说,光溜溜的头顶闪闪发光。

我俩同他告别,走出了现代美术馆。

“不对我们应该找他拍照。”朱昊正冲进去。

一会儿他走出来,冲我晃了晃手中的相机。

美好的回忆。(7月17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