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谷一照片大全:敦煌遗书中的《妙法莲华经》及有关文献(一)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8 11:44:25

敦煌遗书中的《妙法莲华经》及有关文献(一)

作者:方广錩

发布时间:2009-08-04 来源:法源网

原始地址: 

http://www.wbf.net.cn/wbf/jd/13635.htm

http://www.wbf.net.cn/wbf/jd/13636.htm

《妙法莲华经》,又名《法华经》。印度大乘佛教主要经典之一。本经称释迦牟尼成佛以来,寿命无限,为了给众生开示悟入涅槃之大智慧,时一宣说三乘(声闻乘、缘觉乘、菩萨乘)归一(佛乘)之微妙法,并给诸声闻授记。经中调和大小乘各种观点,称一切众生皆能成佛。并称佛说此经时,多宝塔从地涌出,十方诸佛集会证明,六万恒河沙等菩萨及其眷属护持流布。又称凡护持、诵读、书写《法华经》者,均可得无量无边功德。

  本经刚被译出,就被视为“诸佛之秘藏,众经之实体”(《出三藏记集》卷8,306页,中华书局,北京,1995年11月),产生较大影响,在我国极为流行。尤其在天台宗兴起以后,更被视为诸经之王,视为作功德之绝好对象,由此并产生不少诸如灵验功德记之类的作品。在我国的佛典崇拜长河中,《法华经》崇拜占据重要地位。如《岳州圣安寺无姓和尚碑铭并序》称无姓和尚“读《法华经》、《金刚般若经》,数逾千万”(《柳河东集》卷6,第95页,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1974年5月)。《宋高僧传·神皓传》,称神皓“诵《法华经》九千余部”(《宋高僧传》卷15,《大正藏》,卷50,803A)。又,《宋高僧传·守素传》载:“素誓不出院,诵《法华经》三万七千部”(《宋高僧传》卷25,《大正藏》,卷50,868A)。《延寿传》:“其性纯直,口无二言,诵彻《法华经》,声不缀响。……诵《法华》计一万三千许部”(《宋高僧传》卷27,《大正藏》,卷50,887B)。《若虚传附亡名传》称“潭州释亡名,恒诵《法华经》,口无他语”(《宋高僧传》卷25,《大正藏》,卷50,871A)。据《宋高僧传·楚金传》载,释楚金,俗姓程,广平郡人。因曾入梦玄宗,故声腾京辇,被封为国师。他专念《法华经》,修建多宝塔,在塔中置法华道场,供养《法华经》,六时念诵。据说,他还曾以“顶中之血,刺写经王”(《金石萃编》卷104,《唐国师千佛寺多宝塔院故法华楚金禅师碑》,12A,中国书店影印本,北京,1985年3月)。

   据《开元释教录》卷十一、卷十四,本经先后六译:

    一、《法华三昧经》,六卷,吴外国三藏支畺良接译。

    二、《萨芸芬陀利经》,六卷,西晋三藏竺法护译。

    三、《正法华经》,十卷,西晋三藏竺法护译。

    四、《方等法华经》,五卷,东晋沙门支道根译。

    五、《妙法莲华经》,八卷,姚秦三藏鸠摩罗什译。

    六、《妙法莲华经》,七卷,隋天竺三藏崛多、笈多二法师添品。现《大藏经》中一般称为《添品妙法莲华经》。

  上述六译中,竺法护一人就有两译,有点不合情理。关于这一点,智昇是这样叙述的:“谨按《长房录》,其《正法华》是竺法护太康七年(286)译,见《聂道真录》。复云太始元年(265)译《萨芸芬陀利经》,六卷,出《竺道祖录》。同是一经,不合再出。名目既殊,本复存没,未详所以。或可‘萨芸芬陀利’是梵语,‘正法华’是晋名。梵晋俱存,录家误也。”(《开元释教录》卷14,《大正藏》,卷55,628C)

  智昇的推测是合理的。近代有的研究者认为,支畺良接与支道根的译本似乎也属误传,实际并不存在。这个问题需要进一步考证。总之,现存译本只有法护、罗什、崛多等三个。这三个译本中,《正法华经》,又名《方等正法华经》。西晋竺法护译,十卷二十七品,是现存三个经本中最早译出的。接着译出的是鸠摩罗什的《妙法莲华经》(以下简称《妙法华经》),七卷二十七品。由于后出,故当时曾称《新法华经》。上述两个译本除了行文参差外,结构等也略有差异,主要有如下几点:

  一、《正法华经》之《药草喻品》第五有两组长行与重颂组成。而《妙法华经》之同品只有前一组长行与重颂,缺失后一组。见《大正藏》,第九卷,第85页上19 行至第86页中17行。 

  二、《正法华经》之《授五百弟子决品》首部有一段长行与一段重颂,内容为导师带人入海采宝。可见《大正藏》,第九卷,第94页下第11行至第95页中第28 行。但《妙法华经》相应之《五百弟子授记品》中无此内容。

  三、《正法华经》之《药王如来品》第十由三组长行与重颂组成,但《妙法华经》相应之《法师品》只有后两组,缺失前一组。参见《大正藏》,第9卷,第99 页上第25行至第100页中第13行。

  四、《正法华经》在《七宝塔品》第十一中有佛陀论提婆达多的内容,参见《大正藏》,第9卷,第105页上第27行至第106页上第25行。而《妙法华经》相应之《见宝塔品》中则无此内容。

  五、《正法华经》把《嘱累品》作为第二十七品,置于全经之最后;而《妙法华经》则把《嘱累品》作为第二十二品,置于经文中间。

    所以产生上述差别,据隋撰《添品妙法莲华经序》研究,主要是各自依据的底本不同。该序称:“考验二译,定非一本。护似多罗之叶,什似龟兹之文。余检经藏,备见两本。多罗则与《正法》符会;龟兹则共《妙法》允同。”(《添品妙法莲华经序》,《大正藏》,卷9,134C)

  也就是说,《正法华经》是根据梵文贝叶经翻译的,而《妙法华经》则是根据西域的龟兹文本翻译的,这才造成如此差异。隋时这两种经本都还存在,当时的僧人根据两种原本对勘前此的两个译本,发现除了上面五个问题外,还有两个问题:

  一、据梵文本,《陀罗尼品》应为第二十一品,排在《如来神力品》之后。而《正法华经》、《妙法华经》却都把该品放在《观世音菩萨普门品》之后。

  二、据梵文本,《观世音菩萨普门品》中应该有重颂,但《正法华经》、《妙法华经》中却都没有。

  其实,《妙法华经》有缺漏这一事实,隋代以前人们就已经知道。故曾经有人将南齐法献与达摩摩提译的《妙法莲华经·提婆达多品》收入罗什译本,作为第十二品单独列为一品,使得《妙法华经》从此成为二十八品。另外,人们又把北周那崛多译的《普门品》重颂收入罗什译本。这就在原罗什本的基础上出现了一个修订本。

  鉴于上述情况,隋仁寿元年(601),大兴善寺某大德,亦即《添品妙法莲华经序》的作者与崛多、笈多一起,根据从印度传来的梵文贝叶经对罗什译《妙法华经》重新作了校定。由于在他们所依据的梵文贝叶经的《授五百弟子决品》与《药王如来品》中也没有罗什本所缺失的内容;而罗什本原缺的关于提婆达多的内容以及《普门品》中的重颂已经补足;所以他们的校定主要体现在如下几个方面:

  一、从梵文本《药草喻品》中译出罗什本所缺的内容,补足之。

  二、把已经单独立品的有关提婆达多的内容,仍然按照梵文本的结构方式归入《见宝塔品》中。

  三、按照梵文本的次序,把《陀罗尼品》改为第二十一品,放在《如来神力品》之后。  

  四、把《嘱累品》改为第二十七品,按照梵文本的次序,放到全经的结尾。他们把自己校定后的本子称作《添品妙法莲华经》,一般简称为《添品法华经》,七卷二十七品。传统的佛教目录都称该《添品妙法莲华经》是崛多、笈多两人完成的,实际还应该加上那位不知名的《添品妙法莲华经序》的作者。疑或为彦琮。《添品法华经》与《妙法华经》相比,除了结构有所变动,略微增加了一些内容之外,没有太大的不同。

    上述三种经本中,传统以罗什修订本最为流行。

敦煌遗书中的《妙法莲华经》及有关文献(二)

作者:方广錩

发布时间:2009-08-04 来源:法源网

敦煌遗书中三种《法华经》均有保存,也以罗什修订本为最多。下面把敦煌遗书中的各种《法华经》本介绍如下,顺便也介绍若干吐鲁番出土乃至传世的写本:

  《正法华经》,北图藏有3号:(一)昆66号,首尾均残,存154行。(二)地65号,首尾均残,存140行。(三)金20号,首尾均残,存84号。英国亦有收藏。从总体来看,敦煌遗书中所存该经的数量不多。本经已为历代大藏经所收,敦煌本可供校勘。印度国立博物馆藏有一件吐鲁番出土的《正法华经·光世音品》,题记谓:“魏(巍)隆大道,玄通无津。廖廓幽微,眺睹叵闻。至人精感,皇然发真。三光俱盛,乾坤改新。无际含气,现民显矣。世尊明德感神。神玺三年(399)七月十七日,张施于冥安县中写讫。手拙具字而已。见者莫笑也。若脱漏,望垂珊(删)定。三光驰像,机运回度。丈夫失计,志意错虞。一计不成,亦为百□虞。”“冥安县”,属敦煌郡,由此可知四世纪时敦煌与吐鲁番之间就有着密切的关系。《妙法莲华经》,北图藏有菜17号、新16号等约二千号。英、法、俄、日等国所藏数量亦较多,总数约在五千号以上。是敦煌遗书中单种经保留数量最多者。日本兜木正亨著有《斯坦因、伯希和搜集敦煌〈法华经〉目录》,对诸种写本作了详细的著录,用功甚勤。但收罗尚不够齐备,著录亦偶有错谬。敦煌遗书中所存的《妙法华》,虽有少量与罗什原译本相符的经本,但主要是与现今流通本(即修订本)相符的经本。

  据《开元释教录》载,本经以八卷本为主,但也有七卷本。不过从敦煌遗书以及传世大藏经来看,历史上的主要流通本应该是七卷本。我们知道,智昇的《开元释教录·入藏录》是根据西崇福寺的现前藏经编纂的。大约因为在该藏经中,《妙法华》是八卷本,所以智昇把八卷本作为主要流通本加以著录。

  敦煌遗书与传世藏经一样,所存主要是七卷本。但也有八卷本,甚至还出现从来未见著录之十卷本。三种卷本之卷品开阖虽然不同,但内容一致。在此将三种卷本的卷品开阖对照表列如下(转引自上述兜木正亨《斯坦因、伯希和搜集敦煌〈法华经〉目录》):

    品次品名七卷本卷次八卷本卷次九卷本卷次

1序品第一卷第一卷第一卷

2方便品第一卷第一卷第一卷

3譬喻品第二卷第二卷第二卷

4信解品第二卷第二卷第三卷

5药草喻品第三卷第三卷第三卷

6授记品第三卷第三卷第三卷

7化城喻品第三卷第三卷第四卷

8五百弟子受记品第四卷第四卷第五卷

9授学无学人记品第四卷第四卷第五卷

10法师品第四卷第四卷第五卷

11见宝塔品第四卷第四卷第六卷

12提婆达多品第四卷第五卷第六卷

13劝持品第四卷第五卷第六卷

14安乐行品第五卷第五卷第六卷

15从地涌出品第五卷第五卷第七卷

16如来寿量品第五卷第六卷第七卷

17分别功德品第五卷第六卷第七卷

18随喜功德品第六卷第六卷第八卷

19法师功德品第六卷第六卷第八卷

20常不轻菩萨品第六卷第七卷第八卷

21如来神力品第六卷第七卷第九卷

22嘱累品第六卷第七卷第九卷

23药王菩萨本事品第六卷第七卷第九卷

24妙音菩萨品第七卷第七卷第九卷

25观世音菩萨普门品第七卷第八卷第十卷

26陀罗尼品第七卷第八卷第十卷

27妙庄严王本事品第七卷第八卷第十卷

28普贤菩萨劝发品第七卷第八卷第十卷

  敦煌与吐鲁番发现的《妙法华经》之写本不少均附有题记,现知题记的总数达一百多条。其年代最早者为大谷探险队所得之吐鲁番写经,题记曰:“比丘弘僧疆写。建初七年(411)岁辛亥七月二十一日,比丘弘施、惠度(?)、兴达,共劝助校一遍。时劝助磨墨,贤者张佛生。经名《妙法莲花》,兴达所供养。”敦煌遗书中之题记则以上海图书馆所藏52号为最早,题记谓:“乙卯之岁四月中旬,清信女姚阿姬为一切众[生]顶戴供养。愿所往生处离苦得安。”研究者或谓该“乙卯之岁”为公元415年或475年。但本号为李盛铎旧藏,故真伪待考。敦煌遗书中较为可靠的早期题记为伯422号、伯2522号、伯2836号,略谓:“使持节侍中都督南徐衮北徐衮青冀六州诸军事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录尚书事南徐州刺史竟陵郡开国公萧道成,普为一切,敬造供养。”该卷系刘宋升明元年(477)萧道成所造。当时人们写造《法华经》,有的是为亡灵作福,如伯2334号题记谓:“大隋大业十三年(617)岁次丁丑月日,比丘尼法藏奉为亡妣敬造此经一部,庄严究竟。以斯福善,奉资久远已来、过去眷属,即日所为亡妣神灵,唯愿承兹《妙法》,与一切含生,俱登正觉。”有的是为国运祈祚,如上海图书馆51号题记谓:“义和五年(618,高昌年号)戊寅岁十月十一日,清信女夫人和氏伯姬,稽首归命常住三宝。闻一谛幽昧,显自九经之文;三空渊旨,彰于十二之说。弟子仰维斯趣,敬写《法华经》一部。冀金教永传于千载;玉□不朽于万祀。庶以斯福,仰愿国祚永隆,本枝万叶。愿过去先灵,面圣餐音。现在亲因缘眷属,恒履休和,未来见佛。普共有识,同沾斯润。”有的为皇室祈福,如日本书道博物馆所藏卷五,题记谓:“贞观二十二年(648)十月二日,菩萨戒弟子苏士方,发心愿渐转写诸经经论等,奉为至尊皇后殿下储妃,又为师僧父母诸亲眷属、四生六道,等出尘劳。法界有穷,斯愿无氓(泯)。颂曰:‘写《妙法》功德,普施于一切。同证会真如,速成无上觉。’”有的为自己病愈,如斯791号题记谓:“垂拱四年(688)十一月,清信佛弟子王琳妻,比为身染缠疴,敬写《法华经》一部,以此功德,资益一切含灵,俱登佛果。”有的为亲人有病,如龙谷大学图书馆藏卷六题记谓:“辛未年(911)二月七日,弟子皇太子为男弘忽染痢疾,非常困重。遂发愿写此《妙法莲华经》,上告一切诸佛、诸大菩萨摩诃萨及太山府君、平等大王、五道大神、天曹地府、司命司禄、土府水官、行病鬼王、疫使、知文籍官院长、押门官、寺使、可蓝(伽蓝?)官、并一切幽冥官典等,伏愿慈悲救护,愿弘疾苦早得痊平,增益寿命。所造前件功德,唯愿过去、未来、见在,数生已来所有冤家债主、负财、负命者,各愿领受功德,速得升天。”

  这条题记中出现一批敦煌当地人民平日崇奉的神B05C,反映了人们的信仰形态,值得注意。有的出行前祈求一家团圆。如日本书道博物馆所藏卷四题记谓:“元年(552,西魏元年)岁次壬申正月庚午朔二十五日甲午成,弟子辛兴升南无一切三世常住三宝,弟子兴升自惟宿行不纯,等类有识,禀受风末尘秽之形,重昏迷俗,沉溺有流,无明所盖。窃闻经云:大觉玄监,信敬大乘,果报无极。以是弟子兴升,国遣使向突贵,儿女在东,即率单情。咸(减)割身分之余,为七世父母、所生父母、妻子亲眷,敬写《法华经》一部、《无量寿》一部、《药师》一部、《护身命经》一部,愿持之功,一豪(毫)之善,使弟子超缠群俗,形升无碍。托生紫宫,登阶十住。辩才无滞舍利弗;不思议力如维摩诘。行如文殊,得道成佛。又愿弟子,儿女相见,现家眷、兄弟、知识、子侄、中表,普及弟子兴升儿女得还家。庆会值佛闻法,含生等同斯契。”有的是自己供养,如北羽28号题记:“大中七年(853),莫高乡人阴仁衷所宝。”有的乃与人受持,如斯194号题记谓:“垂拱四年(688)六月日,信女杨阿僧与人受持。”有的是校勘题记,如日本栗原贞一旧藏:“开元五年(717)十戒比丘净土寺慧聪勘了,敬礼供养。”有的是标点题记,如斯2577号:“余为初学读此经者不识文句,故凭点之。亦不看科段,亦不论起尽,多以四字为句。若有四字外句者,然始点之;但是四字句者,绝不加点。别为作为;别行作行。如此之流,聊复分别。后之见者,勿怪下朱言错点也。”对研究古代佛典的标点颇有参考价值。有的为本人研究此经的记录,如北羽33 号题记:“开元九年(721)二月十三日,马奉禄于此经略取要义。”有的是本人转读大藏的记录,如斯3510号题记:“清信尹玄受持。开元九年(721)五月一日,清信尹嘉礼为十方众生转一切经一遍。”抄写者既有个人,也有集体。北玉77号题记谓“第一千七百八十四部,凡一万三百七十四言。”后者是本经的字数,前者则大约是一次做功德所抄写的《法华经》的部数。伯3788号题记则谓“奉为两亲,敬造《妙法莲华经》三千部。”可见当时对该经信仰之强烈。北果67号尾有“社经”二字,可见是某社所有的经典,对研究敦煌的社提供了新的资料。北羽47号题记:“天宝五载(746),五印度僧祗难写。”说明写经者还有在华的外国僧人。

  敦煌遗书中还有三十五号《妙法华经》的题记说明它们都是唐高宗时期的宫廷写本,现按抄写日期先后列举如下: 

    编号经名卷次抄写日期

1斯5319号法华经卷三咸亨二年五月二十二日

2斯84号法华经卷五咸亨二年十月十日

3斯3079号法华经卷四咸亨二年十月十二日

4敦煌县博物馆法华经卷六咸亨三年二月二十一日

5伯4556号法华经卷二咸亨三年二月二十五日

6伯2644号法华经卷三咸亨三年三月七日

7斯4209号法华经卷三咸亨三年四月十五日

8斯4551号法华经卷四咸亨三年八月二十九日

9斯2573号法华经卷三咸亨四年九月十七日

10斯312号法华经卷四咸亨四年九月二十一日

11斯456号法华经卷三咸亨五年八月二日

12斯3348号法华经卷六上元元年九月二十五日

13上海图书馆法华经卷一上元元年十月十日

14伯2195号法华经卷六上元二年十月十五日

15上海博物馆法华经卷三上元二年十月二十三日

16李盛铎旧藏法华经卷四上元二年十月二十八日

17三井旧藏法华经卷二上元二年十一月二十六日

18京都博物馆法华经卷三上元二年十二月七日

19斯2181号法华经卷二上元三年四月十五日

20斯1456号法华经卷五上元三年五月十三日

21斯3361号法华经卷一上元三年七月二十八日

22斯2637号法华经卷三上元三年八月一日

23斯4168号法华经卷三上元三年九月八日

24三井旧藏法华经卷七上元三年九月十八日

25斯3348号法华经卷六上元三年九月二十五日

26李盛铎旧藏法华经卷三上元三年九月

27北新637号法华经卷五上元三年十月十日

28斯1048号法华经卷五上元三年十一月五日

29李盛铎旧藏法华经卷四上元三年

30斯4353号法华经卷一上元三年十一月二十三日

31李盛铎旧藏法华经卷六上元三年十一月

32斯2956号法华经卷七上元三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33李盛铎旧藏法华经卷五仪凤二年正月二十七日

34上海博物馆法华经卷五仪凤二年二月十三日

35斯3094号法华经卷二仪凤二年五月二十一日

  上述诸卷之题记包括书手、装潢手、初校、再校、三校、多位详阅、监护者等,对研究宫廷写经制度、皇家颁赐佛经以及敦煌与内地的关系提供了重要资料。

  罗什译《妙法莲华经》已为历代大藏经所收,敦煌本文字与入藏本互有优劣,可供校勘。

    由于《添品法华经》是在《妙法华经》的基础上校定的,与《妙法华经》区别较小,因此,除了确有上面指出的几个特征,因而可以鉴别的少数卷子外,两经的写卷一般无法区别。但敦煌遗书中确实保存有《添品法华经》,敦煌研究院与俄国均有收藏。收藏在其余各地的敦煌遗书中,究竟哪些属于《添品法华经》,还需仔细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