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深夜里痛哭语录:【哈佛笔记十三】萨默斯重返哈佛讲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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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的衣裳个人图书馆

他并没有讲经济学的主流课程,而是选择开一门新的关于全球化的课程 

       【《财经》网专稿/特约作者 陈晋】
2008年春季,萨默斯重返哈佛讲堂。
  他并没有讲经济学的主流课程,而是选择开一门新的关于全球化的课程。1月31日,星期四,他西装革履走进Emerson Hall 的最大的教室,开始PPT教学。但他不熟悉PPT的操作,于是叫一名技术人员帮忙。他自语道:“上一次我讲课用的还是黑板和粉笔。”
  是啊,上一次他在哈佛上课至少是17年以前。在这期间,他曾任世界银行首席经济学家,克林顿政府的财政部副部长和部长,以及哈佛大学校长。这样的经历对他的新课程会有怎样的影响?
  和很多知名学者一样,萨默斯的思想深远而广阔,纵贯人类历史。他说过,“300年以后的历史书会把冷战的结束作为第三等重要的事件,伊斯兰和西方世界的关系是第二等重要的,而头等重要的事件是发展中国家的崛起,尤其是中国和印度与发达国家的关系和互动。”   
  他用PPT把中国和印度1978年-2002年间的人均GDP,与英国在1830年-1858年之间的人均GDP加以比较,又把它们之间的人口数量加以比较,说明“中国和印度发展速度之快,对人类的贡献之大,使19世纪的工业革命相形见拙。”
  “发展中国家的崛起可以是一件非常好的事,也可以导致一些悲剧的发生。这关键在于我们如何处理好,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之间的关系。”萨默斯说。
  他简短地回顾了从工业革命到一次世界大战,到西方世界经济大萧条,到民主在德国、意大利和日本给专政让路,到二次世界大战,到冷战,到柏林墙的倒塌,然后说,“我们眼前的大好形势——和平、繁荣和开放——并不是不可逆转的。所以我们一定要建立一个充满机遇,减少摩擦的国际秩序。这就意味着我们必须谨慎地处理好国际合作、公共产品、国家主权三者之间的关系。如果我们放弃任何一方面,只顾其他两方面的关系,那么绝大多数的国际问题就会相当容易的解决。我们的挑战是在解决国际问题时,不能放弃这三者的任何一方,因为那样就太不现实了。”
  萨默斯课程的教学大纲上写明,“本课程的目的是研究全球化对政治、经济和社会方方面面的影响,包括对贫困、分配不均、文化和环境的影响”。课程重点是研究国际社会的组成部分——国家政府、公司、金融机构、国际组织和民间组织——在许多问题上的利益和立场,以及他们是如何在当前国际体系下作出自己的决定。课程要求学生参加课后小组讨论,并在其中扮演不同角色:或是在WTO贸易争端中代表公司利益,或是在国际货币基金(IMF)代表国家政府。课程还要求学生在一学期中,从指定的四个题目中选三个,写三篇四五页的发言稿。
  这种非理论课程是没有绝对正确或绝对错误的答案的,虽然学生的学期成绩在教学大纲中有计算公式可循:期末考试(40%)+三篇短文(45%)+小组讨论表现(15%)。最终成绩取决于学生从不同角度理解国际问题的广度和深度,以及书面及口头表达能力。
  萨默斯课程要求的三本必读书分别是:Martin Wolf的《Why Globalization Works》,Joseph Stiglitz 的《Making Globalization Work》 和Jeffrey Frieden 的《Global Capitalism》,外加长达八页的参考书目。这并不奇怪,大多数经济系课程要求的阅读量都很大。有的经济系教授还说,他们要求的阅读量比起文史学科要求的阅读量少多了。
  萨默斯选择和Lant Pritchett 教授合讲这门课程。Pritchett教授是麻省理工学院训练的经济学博士,在去年来到肯尼迪政府学院之前,曾在世界银行工作19年,并在印度尼西亚和印度居住和工作,对发展经济学有理论基础和实践经验。
  萨默斯说:“我和Pritchett教授都是学者和实践者。”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看他们是如何把两者有机地在这门课中结合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