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乌档案馆星开门时间:到非洲才知道:人家的生活水平早超过中国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4 13:04:26

我与非洲官员的故事

作者:刘植荣

    在非洲工作的几年里,我接触了不少政府官员,有一般办事人员,有省长、市长,也有部长、总理,既有工作上的沟通,也有生活中的交流。与非洲官员打交道,让我收获颇丰,了解了非洲的历史、文化、宗教、政治等方方面面的知识;同时,也从他们对中国、中国人的看法上让我对中国问题的研究有了新的观察视角,正是“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

 

1.“我父亲没打过中国人”

  2006年10月27日,我在世界银行一个项目上认识了埃塞俄比亚交通部的Abera Tilahun先生。从那时起,我们经常一起工作,并成为好朋友。

  37岁的Abera在交通部工作了18年,他为人诚恳,不善言谈,办事非常认真。工作之余,我们经常拉家常。他告诉我说,他父亲参加过朝鲜战争,还得过军功章。我说,我父亲虽然没有到朝鲜作战,但那时整个中国都处于战争状态,我父亲也在后方做支援前线的工作,并开玩笑地说:“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那时中埃是交战国,我们的父亲是战场的敌人,现在中埃是友好国家,我们成了建设中的朋友。”

  他好像对朝鲜战争的历史不太明白,慌忙解释说:“我父亲没打过中国人,他那时参加的是联合国军队,和北朝鲜人作战。”

  我对他说:“我那里有关于朝鲜战争的资料片,有机会可以到我那里看看。”

  一天晚上,我用笔记本电脑给他播放《朝鲜战争》,是中文解说,我就翻译给他听。他看得出了神,瞪着眼睛要从影片里找出他父亲。他说,他父亲那时是通信兵,没有杀过人,在战场上腿部受过伤。

    Abera住在首都亚的斯亚贝巴,和母亲住在一起,因为他在家是个独生子。他父亲是1999年去世的,去世时70岁。他妻子Birknesh Abreham过去也为交通部工作,因为劳动合同到期失业了一段时间,后来在一家贸易公司找了个文员的工作。

 

2.埃塞俄比亚公务员月薪900元人民币

 

  Abera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叫Mister Abera,14岁,上9年级,二女儿叫Btelhem Abera,12岁,上5年级。我问他为什么二女儿和大女儿岁数差两岁,年级却差4年级。他说,他过去在埃塞俄比亚Tigray州Adigrat工作,在那里住了两年半,小女儿在那里上的学,那个州讲Tigray语,后来搬到亚的斯亚贝巴后,改学阿姆哈拉语,比较吃力,就又开始从一年级上起。埃塞俄比亚是联邦制国家,各州有自己的官方语言,联邦政府的官方语言是阿姆哈拉语。

  有一天,我们从项目地一起回亚的斯亚贝巴,我送他到家后,他妻子和女儿都出来和我打招呼。他女儿看见我这个“老外”很好奇,问他爸爸为什么中国人的头发是直的,并要摸我的头发。我把头伸过去,她边摸边兴奋地说:“中国人的头发很光滑。”

  埃塞俄比亚公务员的工资很低,Abera每月的工资是900比尔(当时与人民币的汇率大约是1:1),和中小学老师的工资大致相当,不如技工工资高,所以,在埃塞俄比亚公务员并不是人们的首选的职业。虽然收入不高,但Abera一家却过得很幸福,因为埃塞俄比亚政府很重视社会福利制度,埃塞俄比亚虽然是世界上最穷的10个国家之一,但他们早就做到了从小学到大学一路免费,连教材都由政府免费提供。学生读大学,食宿都由政府“垫资”。学生大学毕业,工作一年半后开始在10年内还清政府“垫资”(4年约合8000元人民币),如果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国家不向学生索要这笔费用。

    Abera是个有心人,我们平时聊天,他经常会把一些信息记在一个小本上。有一次,他看到我的一个国内信封,就问我的地址,说以后我回中国后好给我写信。他也给我写下他的地址,并特别解释说,埃塞俄比亚是没有邮递员的,信件要自己去邮局取。邮局的工作人员每天把本邮区内的信列个清单贴在墙上,如果去看信的人发现自己的名字在清单上,就向邮局工作人员要回自己的信。

 

3.我教省长学汉语

  2008年,我在非洲银行投资的一个项目上工作时,因工作关系结识了西北大区莫莫省的省长艾萨克先生。第一次见面,他就提出要我教他汉语。为了从一开始就激起他学习汉语的兴趣,我决定用讲故事的形式给他上课:“好的,那就从我的名字学起吧。”

  说罢,我把“刘”字写在纸上,告诉他“刘”就是由“文”和“刀”构成的,“文”就是“修养、文学、文明”的意思;“刀”就是“刀枪、武器、武力”的意思。也就是说,我一手拿书本,一手握刀枪;我热爱和平,但不惧怕战争;和平时期做文章,战争时期上战场。也许从来没想过一个姓还有这么多涵义,简直就是一部联合国宪章,他听得入了神,学习兴趣大增。

  接着,我又教给“人”。 我两腿叉开、双臂贴身,威严地站在那里告诉他说,这就是“人”。然后,把字写到纸上,给他们解释“人”为什么要这样写:

  “人”要简约,要光明磊落,表里如一,心胸坦荡,淡泊名利。

  “人”要稳定,要站稳脚跟,要有立场、有思想,风吹雨打毫不动摇。

  “人”要挺直,要昂起头颅,像铁塔那样,傲然屹立,唯我独尊。

  “人”歪了就需要有个依靠,那就成了“仆”。

  他彻底折服了,赞叹汉语是他所知道的最神奇的语言。然后,我又交给他“大”、“天”、“田”、“男”等容易理解记忆的字。他学得非常认真,每次见面总把我过去教给他的汉字写出来,让我检查对不对。 

  

4.“你们给我们一些援助不算什么”

  上个世纪50年代,新中国领导人认识到了非洲国家对于中国的重要性,从1956年开始向非洲国家提供援助,并从此一直没停止过。几十年来,中国向非洲50多个国家援建了900多个成套项目。

  中非合作论坛召开后,中国减免了非洲31个国家对华债务105亿元人民币。2010年,中国的外援经费为144亿元,援助对象绝大多数是非洲国家。

  我在喀麦隆首都雅温得曾留意看了一下,这个仅有150万人口的城市,就有中国援建的会议中心、妇幼医院、市政厅广场、多功能体育中心等项目。这仅仅是非洲一个国家的一个城市,我们对非洲各国的援助规模可见一斑。

  2009年5月6日,我与喀麦隆工业、矿业和科技部部长恩唐加·恩丁加·巴德尔先生谈完公务闲聊,就谈起了这个话题。

  巴德尔说,喀麦隆很希望中国政府能为喀麦隆援建杜阿拉第二大桥,以缓解喀麦隆经济首都的交通压力。我给他解释,中国虽然经济总量有,但不要忽视中国是世界第一人口大国这个事实,中国的GDP一人均,就没什么了,中国仍然是个穷国。我估计杜阿拉第二大桥至少需要3000万欧元,这么大的投资对还有上亿人生活在联合国规定的贫困线上的中国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负担。

  巴德尔听罢连连摆手:“不,不。中国经济发展很快,我去过中国,到过北京、上海、深圳和香港,见你们到处都在搞建设,到处盖楼房,修路、修桥,中国的经济已经很发达了,这点钱对你们来说是九牛一毛。

  我继续与部长讨论:“部长先生,您在中国看到的都是中国经济最发达的地区,中国内地还有很多地方温饱问题没解决,有的地方甚至比喀麦隆还穷,孩子上不起学,病人看不起病,这些地方您是没有看到,接待单位也不会安排您看这些地方。”

  “不管怎样,你们中国的经济发展很快,中国的外汇储备世界第一,给我们些援助算不了什么。” 巴德尔部长说。

  我继续给他解释:“中国外汇储备虽然第一,但那是人民用辛劳的汗水换来的,中国的出口都集中在劳动密集型产业,由于中国的劳动力价格低,实际上我们中国人受世界剥削。美国一直压人民币升值,这也让外汇储备大幅贬值,中国人民辛苦劳动积累的财富就慢慢蒸发掉了,自己并没有享受多少劳动成果。”

  我还与部长提起毛泽东的三个世界划分理论,告诉他中国和非洲国家同属于第三世界,我们都是发展中国家。

  巴德尔马上接过话茬:“你们中国是第三世界,我们喀麦隆是第四世界,我们比你们穷,你们帮助我们责无旁贷。” 

  巴德尔部长对中国的看法很具代表性,非洲官员形成了一种潜意识,认为中国援助非洲理所当然。中国领导人出访非洲,几乎兜里都揣着援助项目大礼单。

  

5.“美国可不只给我们武器”

 

  埃塞俄比亚North Wollo省Woldiya市的市长Yifru Zerihun是个非常厚道的官员,在世界银行投资的一个公路项目上工作时,我经常与他打交道。有一次,项目急需一块弃料场,这天是星期六,我就给他打电话,讲明事由。他二话没说,答应立即安排征地。他把征地的7名官员召集起来,然后找村长和地的主人,测量、评估忙活了一天,中午饭都没吃。现场评估结束后,我给他们每人100比尔小费,其他7个人已经收下,Yifru先生没看到,当给他时,他拒绝接受,并让其他7个人把钱还给我。他说:“这是我们分内的工作,政府给我们工资,就是让他们做这些事情,不能再额外收取报酬。”

  后来,Yifru先生改任North Wollo省的省长助理,一次我去看他,聊起了过去中国对埃塞俄比亚的援助,当谈到毛泽东,他甚至能背诵毛主席语录!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美国:“美国给你们武器,让你们打仗。我们中国给你们经济援助,让你们发展。”我知道,1950年英国从埃塞俄比亚撤军后,美国搞了个MAAG(军事援助咨询小组)项目,用美国武器装备埃塞军队,于是,我很自信地对Yifru先生说。

  “中国人民给我们的援助,埃塞俄比亚人民永远不会忘记,但美国可不只给我们武器。”说到这里,他起身对我说:“我们现在出去,我带你到一个地方看看。”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便一起驱车来到了距省城26公里的Hara镇。远处见男女老少或用肩扛、或用驴子在搬运什么东西。走到近处,原来他们在往家搬运用塑料编织袋装的粮食和用铁桶装的食用油。我问Yifru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他说:“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我们来到一个用白色苫布搭成的巨大仓库,上面有很大的“USAID”几个字母,人们在仓库门口排队,领取粮食和食用油。粮袋和油桶上印着“不得销售或交换,美国国际发展署,美国人民的捐赠”。Yifru先生给我解释说,美国国际发展署在各村镇都设有这样的援助仓库,定期向村民发放粮油。

  原来西方国家援助非洲,不敢把钱给政府,担心援助款项被官员截留,他们大多是通过非政府组织直接对非洲人民提供援助,有食品援助,有卫生医药援助,有教育培训,等等。非洲人吃着美国送来的粮食长大,能不说美国好么?

  中国援助非洲,大多是通过政府援建基础建设项目,这种模式的援助只有一些官员知道,人民不知道这些钱是哪里来的,他们就看到中国来了好多公司,来了好多工人,赚非洲人民的钱,抢了他们的饭碗。

  由此可见,我们援助非洲的模式需要改变,由主要通过政府援助改为通过政府和民间组织相结合的援助模式,这有助于提升中国在非洲人民心目中的形象,培养非洲人民对中国人民的感情。史啸虎:在非洲:当地官员一句话把我吓坏了看了《我与非洲官员的故事》一文,也勾起了当年我自己与非洲官员交往的往事,自感比较有意思,也可能会让读者产生一些联想和启发。于是就写了这篇题为《我与非洲官员的一个小故事》的短文以飨读者。
  首先我得说,非洲很多国家并非我们所想象的那样很穷很落后。即便是南部非洲地区,既有津巴布韦、莫桑比克这样的政治独裁、经济落后和国民贫弱的国家,除了南非外,也还有诸如博茨瓦纳、纳米比亚这样的独立后政治民主、经济发展也很快的民主国家。这类国家的发展速度以及国民的生活水平早已超过了我们中国。比如,博茨瓦纳原属非洲最贫穷国家,是上世纪的1966年独立的(那时我国正在开始发起毁灭自己的文化大革命)。独立时,该国经济基础一穷二白,但之后由于政治民主,市场稳定,GDP就一直以7-9%的速度增长,并于2008年达到人均12000美元(一说9000美元)。相比之下,我国建政已有60余年,同期GDP还不到博国的三分之一。这就是值得自诩的中国模式吗?
  记得是上世纪的1993年,我从伊朗回国没有多久,受博茨瓦纳商工部部长邀请去该国出席世界银行国际多边投资担保署发起召开的一次国际投资促进会议。在博国与会期间,经过市场调查,我发现该国法治严谨,政治民主(博茨瓦纳就和香港一样,也接受了一整套英国殖民时期留下来的行之有效的民主宪政的政治制度),民心安定,社会和谐,治理也很有效,国家在各个城市盖了许多配套设施完备的公屋低价卖给或租给中低收入国民,计划中的各项基础设施工程项目也都在陆续推出上马,该国市场发展远景很好。于是,受国内总部委托,我即利用这次享受国宾待遇似的访问(那次还受邀免费乘五座小飞机到该国最大的也是最漂亮的马翁国家公园--野生动物保护区中心区去游玩了几天),在博茨瓦纳的首都哈博罗内注册了一家规格较高的工程公司,并同时申请了包括电力、供水、钻探、道路和房建施工等在内的多项高等级工程施工资质。
  所有这些注册和申请资质的过程都进行得很顺利。一切都按照规则在运行。只要你提供的申请资料符合该资质规范和所需的条件,你就可以得到批复。在此过程中,我甚至没有请过任何一个当地政府官员吃过饭。这与充满贪腐贿赂和暗箱操作的国内工程市场完全是两个世界(因无法适应国内工程招投标市场的混乱,回国后我便弃商从教,离开了公司去大学教书了)。但是,出于礼貌,我在与博国这些政府官员和企业高管(公私企业都有)交往时也经常互赠一些诸如领带和领带配饰以及真丝织物等小礼品。这些礼品都不贵,国内购买价格也都在100元人民币以内--国外很多国家在收受礼品问题上都有限制性规定,大多不能超过10个美元。与国内人情一样,这些礼品别看它小,不值钱,却往往可在人际交往中起到一种类似于润滑剂的作用。只是有一次,我在与该国国家电力公司(BPC,Botswana Power Corporation) 的总裁(President,那时CEO--首席执行官称呼国际上还不普及)约见时遭遇了比较尴尬的一幕。
  在那之前,在该国那年的独立日国庆招待会上(我也受邀前往总统府出席并与当时该国总统握手见面合影,出席这个招待会的还有我驻该国大使),我见过这位总裁。交谈中得知其喜欢中国画。他的办公室就有一幅水墨风景画,是南非的一位台湾华人朋友送给他的。于是,在这次约见时我便带上了一套盒装的文房四宝向作为礼品送给他。这套东西也是我这次出国事先准备的一份体积最大的礼品,比八开本稍小,厚约1寸,包装就是那种蒙着锦缎的木盒子,里面有几支毛笔,两根描了彩色的带有模压花纹的徽墨,两方小印章寿山石,一个宣纸小本子以及一个装有红印泥的青花瓷小扁罐子。我记得走前在北京西单买的,价钱只有60元人民币。
  会见是在他的办公室进行的。他见了我很高兴,亲自给我调了一杯咖啡,还端来了两碟当地特产小吃。其中一小碟中放的是一种被烤干了的像蚕一样颜色白里泛青的昆虫幼虫。他用塞茨瓦纳土语说了这个东西的称呼(我没记住),说这很好吃,非要我尝一尝。看起来难看,但我不忌讳,味道也的确不错,有点儿像蚕蛹,昆虫高蛋白嘛。
  这次约见也没什么事,只是叙一叙交情,顺便了解一下该国电力发展规划和设想(那时该国电力大部分传输自南非,距离远,输电耗损大,价格也很高,该国正在制订本国的电力发展计划,以降低对南非的依赖程度)。而这对于评估我公司在博国电力市场今后的发展前景也是有帮助的。他还给了我厚厚的一套带有电力发展规划图的资料。闲谈时,我果然看到他办公室的墙上挂有一幅中国画。是一幅山水,画的还不错。于是我便在聊画的过程中从包里将那个文房四宝套装拿了出来送给他,说,这是画中国画必须要用的文房四宝,并一一作了介绍。

  这位黑人总裁,是位在英国接受高等教育的博士,他和他的父亲都参加过反抗英国殖民统治争取独立的运动。他对他的祖国的独立和发展都倾注了感情和心血。他对中国也很友好。可当他安静而又礼貌地听完我对这份礼品的介绍后,平静地将手中拿着的礼品放到茶几上说:“谢谢你的这么好的礼品。我很喜欢,但是我不能收。因为这违反了我们的规定。”
  我连忙说,“我知道你们有规定,只要是不超过10美元的礼品,还是可以接受的吧?”可这位黑人朋友却说了这么一番话:
  “你是我的朋友,我是可以接受你的这份带有朋友情谊的礼品的。但是,我是官员(official,BPC是国有独资公司)。你的公司以后可能会参与我们的工程项目。我们之间还会有一层业主与承包商之间的关系。所以,我不接受你的礼品,对你对我,都好。”
  听到他的话在理,内心也认可了他的意见,但我依然感到有些尴尬,就随口说着“没事吧?没事吧?”(Any problem?)然后他说,“你如果不好意思收回去,我就收下。但我明天(那时已到下班时间了)会将其上交。而且,我还会附上一份收受礼品的说明,接受有关机构的调查。”
  “上交?写证明?接受调查?”这句话给我的震动非常大。我当时甚至都愣住了。因为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对此说法也毫无思想准备,一个国有大公司的负责人在接受一个被称为朋友的人的一份完全符合规定范围的礼品后,还会上交礼品并附上说明,还接受调查!

  结果当然是我将那套文房四宝重新放回了包里。在此过程中,这位黑人官员嘴里还很体贴地说,你不介意吧?( Would you mind it?)
  这件事留给我的印象特别的深,快二十年过去了,那个场景依然记忆犹新。我将这个小故事借此机会晒出来,是想告诉读者,这就是一个民主宪政制度比较完善的非洲小国的一个普通高级官员的官德所在。如果将其与时下中国的那些大肆贪贿和挥霍的政府官员及国企负责人相比,我们会得出怎样的一个结论来呢?博茨瓦纳之所以能发展这么快这一重大理论问题,其实不也可从这个小故事中得到某种令人可信的解释吗?
  最后再补充一件小事。据我当时了解,博茨瓦纳的高官,包括这位BPC的President和另一位我所熟悉的博国官员--当时博国投资促进署的副署长,他们都有两部小汽车。一部是私车,一部是国家配给的公车。两部车所用的汽油颜色截然不同:私车加的油无色,公车则只能使用一种添加了红色的汽油(专为公车配制的,以利于官员守德)。他们上下班或在工作时间出外办理公事,都开那部公车。但只要是周末或下班后办理任何私事他们都开着自己的私车,绝不开公车。那位国家投资促进署的副署长的公车是一辆奔驰,但他的私家车我也见过:一辆车斗经常蒙着黑色篷布的丰田皮卡!(本文转自《共识网》,经过编辑允许,特向作者史啸虎先生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