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127师汪旅长:诗酒人生显风流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11:3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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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文化是中国文化国粹之一,内容十分丰富多彩,引人入胜。
在原始社会末期,我们的先民就已经掌握了酿酒方法,但那个时候酒的酿造方法十分粗放,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具备饮酒资格的,饮酒只能是少数人的特权。到了奴隶社会时期,酿酒的技术得到了一些改进,饮酒的功用和范围也得到了拓展,但主要也是为贵族集团所享用的奢侈品,这一点我们可以从《诗经》中寻找佐证。汉魏两晋南北朝时期,饮酒之风日盛,但那个时候没有蒸馏酒,只有酿造酒,尽管酿造技术较以前有很大进步,但从总体上来说还是流于粗放。这一时期关于名士诗酒风流的典故,层出不穷。到了隋唐宋元明清时期,酿酒的技术得到了质的飞跃,饮酒的族群早已经扩大到官僚名士贩夫走卒等各个阶层。尤其是文人士大夫把诗酒当做一种人生乐趣,在诗酒人生中尽显风流,这是中国酒文化向雅的方向发展的精髓。
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是中国社会政治大变动时期,政权分立和民族融合是这一时期的历史特点,这一历史特点对于当时一些名士的思想情趣和人文精神具有重大的影响。可以说魏晋南北朝时期,是一个名士辈出的时期,像阮籍、嵇康、祢衡、谢朓、陶渊明等就是其中的突出代表,关于他们的诗酒风流典故,往往表现出一种既富于传统人文意味,又深具个人特色的名士情趣。
曹操在忙碌的军事生活和严酷的政治斗争间隙尚能“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阮籍生逢乱世求仕步兵尉,不为匡时救世,不为封妻荫子,而仅为几杯美酒;刘伶醉酒时“以天地为栋宇,以屋室为褌衣”;阮咸与群猪共饮;陶渊明性嗜酒,每饮辄醉,却“篇篇有酒”……这些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名士深谙“诗酒趁年华”的人生真谛,把饮酒和悟道紧密相连。在他们看来,人生短暂多烦忧,而酒可以使人悠然进入超脱现实、无论生死、忘却宠辱、物我两忘的虚空境界,酒中自蕴人生真谛和艺术精妙。在人生快意时或是失意时,与三五知己同志共饮,在酒酣耳热之际,吟诗作文,谈玄论道,挥洒风流,岂不快哉?
唐宋时期,是中国诗词创作集大成时期,在这一时期,名家辈出,名篇盖世,透过他们的不朽作品,我们可以窥见这些名家与酒的不解情缘,他们在借酒欢宴、解忧或消愁时,更多的是为了追求酒中真趣。
唐宋诗人词人喜欢将美酒作为一种唯美的意象,使之与离情别意、人生理想抱负相互关联,如唐代诗人王维在《渭城曲》中的“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对朋友是何等真挚!在《送别》诗中的“下马饮君酒,问君何所之”,表现出何等牵挂!李贺在《送韦仁实兄弟入关》诗中曰“送客饮别酒,千觞无赭颜”,又是何等的豪迈!岑参的《送杨子》中 “惜别添壶酒,临岐赠马鞭”两句,何等深情!郎士元《寄李袁州桑落酒》中“色比琼浆犹嫩,香同甘露仍春。十千提携一斗,远送潇湘故人”,是何等香艳!何等慷慨!诗仙李白“斗酒诗百篇”,其诗中关于酒的名句就更牵人肚肠了,如《陪侍郎叔游洞庭醉后三首》中“巴陵无限酒,醉杀洞庭秋”,该是何等奇丽!酒入诗句,扰人清肠,如此种种,不胜枚举。
宋代苏轼,在长期被贬谪外放的人生际遇中,始终不为外物所羁,不为得失所扰,在有诗有词有酒、诗酒辉映的日子中,活得潇洒旷达,如在“拍手欲嘲山简醉”一句中,用山简酣饮而醉之典自况,叙写自己酒酣尽欢之态;范仲淹在《渔家傲》中 “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写出了自己的思乡之情和报国之志;李清照在《醉花阴》中“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两句,写尽了离情;辛弃疾在《破阵子》中“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由醉态写到梦境,心中始终放不下的是那份收复河山的责任感和壮志豪情……凡此种种,俯拾即是,举不胜举。
然而,不是所有的饮者,都懂得酒中真趣,只有在诗酒风流的生活方式中展现自己品行、思想、风神、气度、情意的饮者才能真正懂得个中滋味。
饮酒首先是解忧消愁。谁都知道,酒具有麻醉功效,饮之,它能使人暂时忘却胸中块垒,排遣事实上存在的人生烦忧。在“邦无道”的时代里,政治黑暗,社会动荡,那些有理想有抱负的文人士大夫动不动就会被卷进政治漩涡中,言行不自由,内心深藏深重的忧伤,稍有不慎,就可能罹祸,轻则被贬谪或陷入牢狱之灾,重则身家性命不保,他们只有在狂饮烂醉中,能获得暂时忘却尘世纷扰的快感,或借酩酊无知的状态躲避祸患,如魏晋名士就极大地发挥了酒可以排忧解难这一功能。
即使在“邦有道”的社会里,由于现实的束缚,政治斗争的复杂,政治对手的排挤,许多能人异士身处怀才不遇、理想抱负无法实现的境遇中,故而要借酒消愁,如唐代柳宗元、杜牧,宋代欧阳修、苏轼等,他们许多时候是借饮酒至酣来达到“冲淡自己胸中郁结的愤懑不平,扫去现实的羁绊和人生苦闷,使‘人间荣与利,摆脱如泥尘’,获得超越生死、荣辱、得失的人生解脱。”(引用郭幸妮的《东坡与〈世说新语〉》)
饮酒还能带来艺术的创造。许多东西在时间面前是苍白无力的,酒的麻醉作用也是如此。有道是“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酒精的麻醉效力一过,生活便又恢复常态,挥之不去的人生烦恼又会卷土重来,所以用酒排忧不应该是有那些才情有理想的名士和文人们追求的终极目标。抓住酒带来的心灵自由,进行艺术的创造,才是饮酒的真趣真情。在摆脱了人与人、人与尘世之间关系的纷扰,进入既超越尘世又把握自我的真纯境界后,一些不朽之作在中国乃至世界文坛上熠熠生辉,且映照着作者灵魂的永恒。
能在诗酒人生中,彰显自己生命的极致,这是何等的风流,又是何等的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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