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辽违章交罚款在哪:心密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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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密初祖  大愚阿阇黎传略
大愚阿阇黎,武汉李氏子,俗名叔倍。参政于军阀割据时期,目睹诸军阀为争霸称王,抢夺地盘,互相残杀,掳掠民财,置国家危亡,生灵荼炭于不顾,于痛心疾首之余,乃奋而弃官出走,至庐山东林寺出家。初修净土法门,后拜经,大病几死,继遇盗又几死,虽屡遭厄难,曾不稍懈。嗣感人生苦短,佛法难遇,乃发奋修“般舟三昧”(译为“佛立三昧”,修法以七日或九日为一期,日夜经行,不可坐卧,能于空中感十方诸佛在其前立。)三、五日后,双腿浮肿,寸步难移,师为贯彻初衷,决不后退,咬紧牙关,用手爬行。一、二日后,两手也相继浮肿,每进一步,须付莫大艰巨的努力,个中苦难实非常人所堪忍受。故近代净宗行人绝少修此三昧,即修亦不能坚持到底,师于力尽爬不动时,立誓除死方休,以身滚动前进,经此一番艰苦卓绝的奋斗,偷心死尽,泯然深入大定,感普贤菩萨现身,为之灌顶,授以心中心密法。并谓《大藏经》中原有此法,甚为善巧,可检而参学。师检之果然,乃按菩萨所授与《大藏经秘密仪轨佛心经品亦通大随求陀罗尼》(二卷,唐菩提流志译)所说之六印一咒修持。经七年苦行,成就下山,开印心法门,为印心宗之初祖。
师下山后,为使世知有此善巧方便法门,所到之处,略显神通,大江南北无不为之轰动,当时求法者不下五、六万人,入室弟子近二百人。嗣之广大信众重神通而不重道,师乃易装归隐四川成都,嘱得其心髓之弟子王骧陆老居士嗣法传道,后人尊为印心宗第二祖。
师约于50年代在其成都弟子家留诗一首:
拈花怎么传,不妨密且禅,
归隐扬眉际,相逢瞬目边。
一期从古棹,三界任横眠,
临行无剩语,珍重一声○。
置于砚间,不辞而别,至今不知所终。师说法,贵直指心要,不立文字,其留传后世之著述,除早期所著《解脱歌》外,只此告别诗一首。
(注:“○”读音同“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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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密二祖 王骧陆居士传略
王骧陆居士讳宰基,字骧陆(相六),号“仁知居士”,著作署名:“菩萨戒多杰海盐王骧陆”、“浙西菩萨戒优婆塞王骧陆”。祖籍浙江海盐县,父辈迁入海宁县(今浙江海宁市盐官镇)。上师生于一八八五年三月二日戌时,圆寂于一九五八年十二月十六日戌时,乃二十年代崛起之“印心宗”——无相密心中心法第二代传人,世人尊称“印心宗二祖”。
上师为浙江海宁望族“有怀堂”王欣甫公之六子,其父一生正直,因守正而去官。其母蒋氏母家亦为海宁硖石望族,笃信佛教,好惠施善,智慧过人,擅国画,尤长于兰花,号称“砚香老人”。上师诞生时呈瓜胎,时人视为瑞兆,赋性天聪,超群拔众,孩提时即能诵读金刚经,背诵心经如流。少年时多次随母朝拜普陀圣山,观音大悲宏愿深印其心,菩提心根已深扎矣。
上师青少年时期发愤读书,熟通经史,十八岁中晚清秀才,后在上海圣约翰大学攻读英文。一九○七年(光绪三十三年),时年二十二岁,任翻译官随钦差大臣赴印度南洋一带考察。幼时即铭记玄奘不畏险苦赴天竺取经精神,今亲访佛土因缘殊胜,遂一一朝拜释迦佛祖修行圣地,谒高僧,求佛法,并拜师学习梵文,立志为弘扬正法,利益众生实学苦修。访印期间,长女出世,为纪念此行,遂取名“佛宝”。
回国后上师供职北洋政府交通部,初修净土,皈依霞光和尚,布施济贫,广结善缘。其时学佛,正如上师自述:“虽痛切学佛,皇皇若恐不及:虽未能发明心地,然已知不可限于一宗矣。”此后多方请教,广求各宗,进而修禅,研究佛法,却不敢自信有把鼻。
二十年代上师任川、康、藏、黔、滇五省电政督办,设督办衙门于成都,与四川军阀刘湘等周旋数年,目睹军阀火并荼毒黎民,遂看破仕宦浮沉,放弃高官厚禄,离川,返京后拜庐山东林寺高僧大愚阿阇黎为师,虔修无相密乘心中心大法,终于深得三昧,明心见性,为大愚师祖门下得心髓之大弟子。
二十年代至三十年代,上师修心中心印入心地后重新研究佛经,方知明心后学经与已往截然不同,遂对金刚经、心经、六祖坛经、圆觉经,阿弥陀经等详加注释,并创办“学佛研究会”(后改为“印心精舍”)开坛讲经传法。上师讲经,乃悟后开示,有实体修证体会,深入佛理,精深通达。北京大学张东荪先生讲授哲学,每遇佛学问题必亲自登门请教,对上师精辟论解,甚是钦佩。上师对子女亦严格培养,务令共修心中心大法,六座必满。上师三子科祥、侄子仁,幼女德华,至今提起随父修法情景尤感叹不已。上师宏法本欲出家,大愚初祖令以居士身份宏法,以此法以居士身份宏扬更为方便故。
自三十年代起,上师在天津、上海等处相继成立印心精舍,灌顶授法。仅一九三四年(甲戌年)、一九三五年(乙亥年)二年就在天津开讲座四百余次。当时皈依同人得明心、识本性者不可胜数。此因上师传法强调“法之当机,乃名正修”。因各人之夙根不同,根有利钝,因人而异,故强调随其机之利钝而予以正法,使其先明心见性,证得根本智后再勤除习气,方可了生死。故“本会传法先考虑其人之根器,地位、时间、体力等等,然后传法,以免中途疑退之弊”,“本会传法,不拘定何法,非净非密非禅,当机而授;亦戒亦定亦慧,自然而持。要以总持法识本性为体,般苦法启发方便为用,净土法证入圆觉为归,说戒体则重戒体而防戒病,说定则言正定而除邪见,说慧则证慧力而戒狂妄。”
“我人所修,在于求得根本,目的是在印心,得真实受用。”对一味谤他宗分门之辈,上师谆谆告诫:已背净义,非佛弟子,断不能往生。而“分宗为便于专一起见,乃一门深入之意,因各人根器不同,有性所近者故立先后,及将到达彼岸,则同一归宗矣。”“各宗各法意在借用,必修到法空,归到心地本来面目,方得名了。”
上师在天津十年,除灌顶授法外,曾完成许多释经著作,根据“印心精舍”刊印部分书名目录,计有《乙亥讲演录》、《入佛明宗答问》、《心锽》、《金刚经分段贯释》、《心经分段贯释》、《学佛最初之决定》、《六字大明咒修法》、《修心要诀》、《金刚寿》、《我有烦恼吗》、《偈瑜珈焰口》等。
抗战中期,上师应吴礼门、蔡楚昂、侯君陆等居士之邀由津赴上海传法,在海宁路锡金公所设“印心精舍”继续灌顶授法,开设道场,并经常去杭州、苏州、嘉兴、湖州、海宁等地传法,广收信徒,不辞劳苦,生活朴素,平等待人,尤其对劳苦民众,仁慈悲悯,选择弟子重德重修不求供养,总是谆谆告人:“凡人处于社会,讲究处世之道,无一个不应学佛,学佛是要认识自己,了达人生观,明白做人的所以然,简言之,就是明白做人的道理,此便是忠。拿这个道理去对别人,通达他人的一切心理,才能尽对人之道,此便是恕。一是为自,一是为人,社会上人与人的情感和事业,无一不臻于完美,可见佛法是人生最主要的学问,最重大的事业,不是消极自利。消极自利,是佛所最不许的条件,因为佛法是救世的,救心的。”上师传法讲经,力求通俗易懂,一生致力济世度人,孜孜不倦,著述数百万字,文革中大量手稿被焚,实可痛惜!幸所出者,皆为诸弟子门生所存。
抗战胜利后,上师先后在上海、天津启建法会四十九天,为民祈福息灾。
一九五八年,上师现病相于沪寓,仍谆谆开示学人,传法必须严格选择,切勿轻易授法,一九五八年十二月十六日上师知将离去,特召大弟子吴礼门、李钟鼎等人及长女佛宝(漱文)重嘱:“此心中心法是末法时代最易亲证本来面目的最好最迅速最简捷的大法。修禅宗靠自力,无二三十年甚难彻了,且痛师资日少,时代不同,求其普及甚难,而心中心法,仪轨简单,证得尤速,专心修持 二三年可抵得上二三十年之功。”“这个大法是我大愚师尊千辛万苦,于定中亲得普贤大士灌顶传授的。七载修行,开此法门,大事因缘,其在此乎!吾恐人之未明因缘,当广为宏扬以告他人,勿因人事而误大法,务必以大局为主,则护法功德有胜于三千七宝之施矣!切记,须以此大法广为宏扬,济世度人。”至此热泪垂落,叮嘱再三。病笃手结随心陀罗尼印契数日,右侧吉祥卧,安然而终。
心密三祖 元音老人传略
李钟鼎法名元音。一九○五年生于安徽合肥市,行年九十一岁。幼就当地塾师读孔孟遗教。尝思世人生从何来,死往何所?百思不得其解。于极端迷闷时,人恍惚失其所在,因惧而不敢再思考此问题。稍长改读市办高等小学,同父读《金刚经》,似曾相识,但莫明所以,就问父。父曰:此圣人言,非尔幼童所知,但勤读书,日后再精研此宝典,自得无穷真实受用。
一九一七年父就任江苏镇江市招商局襄办,乃随之就读镇江中学。镇江乃佛教胜地,寺院众多,高僧辈出,其间尤以金山江天寺与扬州高旻寺并称禅学祖庭。暇时常与同学结伴去佛寺随喜,去时,少年气盛,奔跑跳跃,嬉笑打闹,意气风发,不可一世,忽闻一棒钟声,闹心顿息,静如止水,清凉愉悦而莫知所以!
其时,金山有一位悟道高僧,众皆尊为活佛。惜余年幼无知,不知叩请上下,只见众人团团围住他争相问话,乃使劲挤进人群,跪拜僧前。僧亦不问短长,拿起大雄宝殿内的敲木鱼的大槌敲余头曰:好好用功学习,后福无穷!一众惊愕,余亦赧颜而退。
一九二三年,父调任上海招商局工作,余亦随之迁居上海,考入上海沪江大学读书。一九二五年,父因工作辛劳,不幸罹伤寒重症,经医治无效,与世长辞。余于悲痛之余,除发奋读书外,为奉养老母,尚须觅一工作。但余性内向,不善交际,更不愿向亲友求助。适逢邮局登报招考邮务员,报名应试,侥幸录取。乃一边工作,一边读书,虽较紧张,亦不觉其苦。当时邮局工作只六小时,时间不长而读大学是学分制,不似现在须整天住校读书,可以选几门相应的课程,读满学分,即可毕业。
在工作与读书的过程中,经历了一段人生的旅程,尝到一些人生的况味。深觉世人的纷扰与斗争,皆因金钱与爱情的矛盾而起;而人生如朝露,转瞬即逝,寿命无常。纵殚精竭力,辛劳一生,亦毫无所得,最后只落得个空苦、悲切与失落忧伤的情怀抱憾终去。真太冤苦,太不值得。同时因遭父丧之痛,又研读了先父留下的佛经与禅录,粗粗地理解了一些佛说的妙理与诸大祖师所发挥的精辟玄微言论,深感世人为满足一己物欲之私,贪得无厌地追逐抟取,造业受报,冤冤枉枉地受六道轮回之苦,实在太愚蠢、太悲苦!应及早回头,放舍一切空幻的求取,集中心力,择一适合自己个性的法门,勤恳修习以恢复光明的本来佛性而脱离生死苦海。从而唤醒世人的迷梦,同出苦轮,才是人生的真义,才是人生的价值所在。
因发心学佛,立誓不事婚娶。为奉养老母故,虽拟出家,但责无旁贷,不能远离膝下而去。迨文革劫难当头,余因代师传法授徒,被目为四旧迷信头目,毒害青年的坏分子,被隔离审查二年有半,经审查无有不法行为,方始释放。
文革期间,因多次被抄家搜查,老母受惊病故。其时四众蒙难,余虽欲披剃,亦无由矣,因之孑然一身直至于今。
余初学佛,由同事介绍,随台宗大德兴慈老法师习台教,修净土。每日除研习台教纲宗外,执持弥陀圣号,不敢稍懈。课余,复随范古农老居士学习唯识。冬季并随众打净土七。
继经道友介绍,依华严座主应慈老和尚学华严,习禅观。当时能续华严遗教者,唯常州天宁寺冶开老禅德与其高徒月霞和应慈二法师。迨月霞法师圆寂杭州后,只应老硕果仅存,独掌华严大宗,弥觉尊贵。老人教法精严,慈悲尤甚,尝因余工作缠身,不能按时随众听讲,特于星期日,单独为余开讲华严三观与法界玄境。并勉余曰:国内倡导一宗一教者,只此一家,余外弘禅者不习教,研教者不参禅,似不无偏颇。尔应于此好好学习,深入禅观,莫负吾心。
余随应老习教参禅似有入处。一日听讲罢,忽然人身顿失,光明历历,透体清凉,轻松无比。禀之于师,师曰:此虽不无消息,但犹是过路客人,非是主人。莫睬他,奋力前进,直至大地平沉,虚空粉碎,方有少分相应。因此更加用功打坐。腊月随众打禅七,第因工作关系,未能善始善终,直至三七期满,亦未得更进一步之消息。
随后经一至交道友介绍,往圣寿寺听密宗大阿阇黎王骧陆大师讲《六祖坛经》,颇多契悟。乃于会后随师至其住所印心精舍请益。师问余习何宗?余具实以告曰:参禅。师问:打开本来,亲见本性否?余惭愧嗫嚅曰:尚未得见。师曰:何不随我学密?!余曰:密法仪轨繁复,而我性喜简洁、纯朴,于密不甚相容。师曰:我心中心法乃密宗之心髓,属上上乘无相密法,修之可收事半功倍之效,能直下见性,不和其他有相密法相共,名虽为密,实际即禅。既无加行与前行的繁琐仪轨,更无观相成功后再行化空之烦劳。而且也与净土宗相通,可以之往生西方与其他诸方佛净土,实合禅、净、密为一体之大法也。释迦文佛在此宗法本《佛心经亦通大随求陀罗尼》上说:此法为末法众生了生脱死最当机之法,仗佛密咒与手印之慈力加持,修之既能迅速消障开慧,圆证菩提。也可假第四印之功力往生西方极乐净土,还可随愿往生诸方佛土。可见此法乃以禅为体、密为用、净土为归,摄三宗为一体,适合末法众生修习成道之大法。
师又道:参禅全凭自力,学人须起疑情,全力参究,方有入处。如疑情难起,即不得力。而且现代人工作忙碌,空闲时间不太多,不能象古人那样花二十至三十年的时间来专心致志的参究话头。所以参禅悟道者少,因而导致禅宗不振。如学心中心法,假佛力加持修行,那就大不一样了。
余以师言词恳切而有理,乃受法归依。经灌顶后回家修习,坐第一印第一座,即全身飞起,如直升飞机直冲霄汉,因惊怖而出定。方知此法果与他法不同,乃潜心循序修习,不再见异思迁,改修他法。
此法有六个印与一则咒,修法简练易学,既不用修加行与前行,更不须观想或观相,如禅宗一样从第八识起修,且有佛力加持,故易直下见性。闻师言,密咒为佛、菩萨于禅定中将自己的心化作的密语,如吾人打电报时用的密电码;手印如重要文件加盖的印信,又如电视机上的天线。以之沟通学人与佛、菩萨之心灵,打成一片,故加持力大,证道迅速。净土宗念佛名号同样也是假佛力修行,但念佛名号属外来,不及持佛心咒力大。所以憨山大师曾说,如念佛不得力,可改持咒,即是此理。
心密之所以有六个手印,因每个手印作用不同。
第一印为菩提心印。乃教学人立大志、发大愿,上求佛道,下化众生,巩固修道之初心也。如造百丈高楼,须先打牢墙脚,筑好基础一样,基础不固,楼要倒塌。学道不立大志,不发大愿,势必遇难而退,遭挫即止,绝不能百折不挠地艰苦奋斗到底,证成圣果。所以此印最为重要。在密宗中手印有一万多种,以此印为诸印之王。
第二印为菩提心成就印。可以消除宿障,治疗诸病,为开慧之前奏。我于修此印后,即腹泻三次,身心颇觉轻、利、明、快,盖得此印加持之力,将宿世污、染、垢、秽尽从大便排出故也。
第三印为正授菩提印。乃诸佛、菩萨放光加持学人,推之前进,迅速入定之要印,亦为医治他人疾病之妙着。我于修法时期,偶而事烦心乱,加持此印,即能迅速改观而深入禅定。并蒙诸佛、菩萨慈悲加持,为远方友好治病数次,亦能于修法后痊愈。
第四印为如来母印。为开慧、成道与往生净土之大印。故于从一至六印修完二轮后,专修第二与第四印时,第二印只修一天而第四印须修六天,可见此印之重要。很多同仁均于修此印时,打开本来,得见真性。
第五印为如来善集陀罗尼印。此印乃集合诸佛密咒之功德、威力与妙用于一体之印。其力至大,其势飞猛,能降伏恶魔,破除外道邪法,并能移山倒海,消除翻种子等的烦恼。故修心中心法无入魔之恶,亦无受外道邪法困扰之患。
第六印为如来语印。所有佛所说之经与菩萨所造之论,于修此法后均能一目了然,通达理解,无稍疑惑;并能召请诸佛、菩萨,得诸加持,发大神通。
此六个印须循序连贯修习,不可跳跃、躐等而修,更不可断断续续、进进停停地修。我遵师嘱每天按时上座,每座坐足二小时,勤勤恳恳地按师所说口诀心念耳闻地修习,从不间断。于坐满一百座后,即加座猛修,从每天坐四小时逐渐增至六小时、八小时,乃至十八小时。每逢星期日及例假日,整天在家习坐,不外出游乐。师因之常勉余代为说法,嘉勉同参。
余于修第四印时,一夜于睡梦中忽闻老母一声咳嗽,顿时身心、世界一齐消失而了了分明灵知不昧。晨起请益于师,师曰:虽是一则可喜的消息,但尤欠火候在,更须努力精进,不可稍懈。
一日,修法毕,步行赴邮局上早班,途经四川北路,忽然一声爆炸,身心、马路、车辆与行人当下一齐消殒而灵知了了,一念不生,亦不觉人在走路。及至到了邮局门前,忽生一念:到了。果于眼前出现邮局大门。脚步未动,人已到了邮局,身轻松而心透脱,有如卸却千斤重担相似,欢欣鼓舞,不胜雀跃!佛法之妙有如是乎!此情此景岂笔墨所能形容?!
一日晏坐中见佛前来托一日轮与我,刚伸手接时,日轮忽然爆炸,佛、我、日轮、世界与虚空一时并消,妙明真心朗然现前!佛恩浩大,加持、接引众生无微不至!余感恩之余,不觉大哭一场!我等后生小子诚粉身碎骨难报深恩于万一也。
又一日打坐中见一老太太安坐在盘龙椅上,旁立一童子,召余曰:来来来,我有一卷《心经》传授与你。余应曰:这卷无字《心经》深妙难思,您老怎么传授?老太太乃下座,余亦礼拜而退。
偶于修六印时,神忽离体,方于室内巡行间,道友来访扣门,复与身合。此等琐事,皆如梦幻,本不足道,简列一二,为请诸方指正云。
我师公大愚阿阇黎为敦促我等师兄弟上上升进故,常设难考问我等。
如问:一千七百则公案,一串串却时如何?
一师兄答:苦!
师公追问:谁苦?
师兄不能答,余从旁掩耳而出。
师公曰:有人救出你了。
又如,一师兄拿了师公的扇子道:这是愚公的。
愚公后问曰:大愚的,为什么在你手里?
余代答曰:请问什么在我手外?公首肯。
又如,愚公问:你们观心观到了没有?
师兄答:观到了。
愚公进问:在什么处?
余从旁伸出手掌云:和盘托出。
此等家丑,本不值外扬,聊供阅者一笑而已。
光阴荏苒,一忽数十年。其间虽经不懈努力勤修并多次打七与打九座专修,奈根浅障重,毫无所得,实不敢向人前吐露只字片语,有污视听。第因先师圆化时,法席后继无人,勉召余暂代讲席。不得已,勉为其难。于一九五八年受阿阇黎灌顶后忝列师位。应诸方召唤,赴各地寺院、精舍与协会开讲楞严、法华、楞伽、华严、金刚、圆觉、心经、弥陀与六祖坛经等,并赴各地禅学讲座与禅学同仁研讨禅录。
足迹东自辽、吉、黑三省,西到云南、四川,南始广东、海南,北迄甘、宁、青等省,几走遍全国各地。受法弟子除国内四众外,海外如美国、德国、法国、加拿大与日本等国亦有少数闻风来归者。关于著作方面,因水平有限,复因弘法事务烦多,无多空余时间写作。只从一九七八年开始应各地同参之请,为辅导后进进修、释疑、除惑,草缀了几篇不像样的陋文,如《略论明心见性》、《〈悟心铭〉浅释》、《碧岩录讲座》、《禅海微澜》、《往生西方的关键问题》、禅七和灌顶授法开示录等,已先后在各种佛教刊物、杂志上发表。另外尚有《心经抉隐》,《楞严经要解》与《大手印浅释》等,正在筹备印刷中,未及与广大佛教同仁见面。
总之,数十年如一日,代师弘化,为佛宣扬,奔驰各地,兢兢业业,未敢稍懈。幸蒙佛慈垂佑,四众匡护,未堕先师盛德,辜负诸佛深恩。余深深感谢诸佛、菩萨与广大信众扶持、呵护之厚德外,又不胜侥幸、惭愧之至也。     一九九六年 元音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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