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洛阳白衣少年芍药:台湾拟建“情色特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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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拟建“情色特区”(2009-07-17 13:21:29) 标签:公娼 雏妓 色情行业 私娼 陈水扁 台湾 杂谈 

  □特约撰稿员  王瑞德

    来源:凤凰周刊2009年第19期 总第332期


  6月下旬,台湾行政院将召开人权推动小组会议,而“性工作除罚化”议题已列入议程。负责规划的内政部提议设置“情色特区”,在特区内嫖、娼皆合法,出此之外皆犯法。
  这是继开放台湾离岛设置观光赌场以后,又一个向卫道之士禁忌挑战的课题。依照台湾政府的说法,认为在考虑人权保障、社会观感、道德争议、人性平等后,设置“专区”配套管理,可以维护公众安宁秩序。
  此决定一出,立即引起台湾朝野、民间团体议论纷纷。要知道,无论在哪个国家和地区,对于性产业的管理,从来都是对于当地政府之智慧与经验的真正挑战。台湾“红灯区”要再度合法亮灯,压力不小,问题不少。  □特约撰稿员 王瑞德 来源:凤凰周刊2009年第19期 总第332期   6月下旬,台湾行政院将召开人权推动小组会议,而“性工作除罚化”议题已列入议程。负责规划的内政部提议设置“情色特区”,在特区内嫖、娼皆合法,出此之外皆犯法。   这是继开放台湾离岛设置观光赌场以后,又一个向卫道之士禁忌挑战的课题。依照台湾政府的说法,认为在考虑人权保障、社会观感、道德争议、人性平等后,设置“专区”配套管理,可以维护公众安宁秩序。   此决定一出,立即引起台湾朝野、民间团体议论纷纷。要知道,无论在哪个国家和地区,对于性产业的管理,从来都是对于当地政府之智慧与经验的真正挑战。台湾“红灯区”要再度合法亮灯,压力不小,问题不少。   从合法“红灯区”到“阿扁废娼”  台湾的色情行业其实相当久远,最早始自清朝。日治时期,著名的艋(也就是现在的台北市万华区)更有“艺旦间”,会弹唱的台湾艺旦或日本艺妓出入其间,在“大稻埕”(如今的台北市大同区)文人雅士出没的酒家和会所,常以请来知名的艺旦吟诗作对相陪为乐。   国民党撤退来台后,在全省各地合法开放特定的“红灯区”(俗称却为“绿灯户”)内,这些合法的公娼受到严格限制,例如女性如果已婚,想成为公娼必须经过先生的同意,并向警方填写资料取得许可后,合法取得公娼妓女执照。当时,这些合法营业的公娼,以每15分钟或20分钟为一节,向嫖客收取“票券”。妓女均受严格管制,执照不能顶替,每周或每月均须前往性病防治所接受检查,一旦发现感染性病,必须马上停业并接受治疗。   但因政府对妓女户的管制日趋严格,且申请公娼的资格太严格,而“绿灯户”所在地大多为老旧小区,设备落伍,除无法摆脱当地黑道掌控外,生意也大不如前。于是,妓女户老板,利用合法公娼在“红灯区”外拉客,当客人上门后,才改由年轻的雏妓接客。当年这些雏妓很多是原住民,被狠心的父母卖给人口贩子进而进入火坑。曾有一名雏妓在嫖客协助下,成功逃离妓女户跑回家,没想到隔天父母怕惹麻烦,竟偷打电话通知老鸨率保镖将女儿押回接客。   台北地检署刘承武检察官,曾经率领上百名警察突袭万华著名的华西街“宝斗里”妓女户,一举救出多名雏妓,并查出妓女户为了安排雏妓在临检时逃走的暗门。   1997年,陈水扁在任台北市长时,宣布废娼,结果包括著名的“宝斗里”风化街和大同区归绥街妓女户的合法公娼们群起而抗争,但是最后还是无力回天,台北市的公娼从此以后成为历史。   但是台北市的色情行业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反而变本加厉。台北市万华区沿着康定路、和平西路、三水街、西园路及广州街一带,成了著名的“站壁流莺”的地盘,许多“化明为暗”的昔日公娼加入流莺私娼行列,打扮得花枝招展地站在马路上,等候嫖客上门询价。根据警方查获的资料,在这里,从17岁未成年少女一直到80岁的老流莺,甚至还有两名未变性的“人妖”,都曾被警方查获非法从事性交易。   军中公娼的存废  事实上,台湾不只民间有合法的公娼,还曾有过军中公娼。  1950年代,随国民党撤退来台的老兵们,由于无法顺利“反攻大陆”,向上级表达“想家、想打炮”的心愿,于是由最高领袖点头同意,开始在台湾本岛和离岛设置“军中乐园”,又称“军中特约茶室”,俗称“八三幺”(因为当年台湾军方的密码译本中,0831就是代表女人的生殖器官)。   这些由老鸨召
  从合法“红灯区”到“阿扁废娼”
  台湾的色情行业其实相当久远,最早始自清朝。日治时期,著名的艋(也就是现在的台北市万华区)更有“艺旦间”,会弹唱的台湾艺旦或日本艺妓出入其间,在“大稻埕”(如今的台北市大同区)文人雅士出没的酒家和会所,常以请来知名的艺旦吟诗作对相陪为乐。  □特约撰稿员 王瑞德 来源:凤凰周刊2009年第19期 总第332期   6月下旬,台湾行政院将召开人权推动小组会议,而“性工作除罚化”议题已列入议程。负责规划的内政部提议设置“情色特区”,在特区内嫖、娼皆合法,出此之外皆犯法。   这是继开放台湾离岛设置观光赌场以后,又一个向卫道之士禁忌挑战的课题。依照台湾政府的说法,认为在考虑人权保障、社会观感、道德争议、人性平等后,设置“专区”配套管理,可以维护公众安宁秩序。   此决定一出,立即引起台湾朝野、民间团体议论纷纷。要知道,无论在哪个国家和地区,对于性产业的管理,从来都是对于当地政府之智慧与经验的真正挑战。台湾“红灯区”要再度合法亮灯,压力不小,问题不少。   从合法“红灯区”到“阿扁废娼”  台湾的色情行业其实相当久远,最早始自清朝。日治时期,著名的艋(也就是现在的台北市万华区)更有“艺旦间”,会弹唱的台湾艺旦或日本艺妓出入其间,在“大稻埕”(如今的台北市大同区)文人雅士出没的酒家和会所,常以请来知名的艺旦吟诗作对相陪为乐。   国民党撤退来台后,在全省各地合法开放特定的“红灯区”(俗称却为“绿灯户”)内,这些合法的公娼受到严格限制,例如女性如果已婚,想成为公娼必须经过先生的同意,并向警方填写资料取得许可后,合法取得公娼妓女执照。当时,这些合法营业的公娼,以每15分钟或20分钟为一节,向嫖客收取“票券”。妓女均受严格管制,执照不能顶替,每周或每月均须前往性病防治所接受检查,一旦发现感染性病,必须马上停业并接受治疗。   但因政府对妓女户的管制日趋严格,且申请公娼的资格太严格,而“绿灯户”所在地大多为老旧小区,设备落伍,除无法摆脱当地黑道掌控外,生意也大不如前。于是,妓女户老板,利用合法公娼在“红灯区”外拉客,当客人上门后,才改由年轻的雏妓接客。当年这些雏妓很多是原住民,被狠心的父母卖给人口贩子进而进入火坑。曾有一名雏妓在嫖客协助下,成功逃离妓女户跑回家,没想到隔天父母怕惹麻烦,竟偷打电话通知老鸨率保镖将女儿押回接客。   台北地检署刘承武检察官,曾经率领上百名警察突袭万华著名的华西街“宝斗里”妓女户,一举救出多名雏妓,并查出妓女户为了安排雏妓在临检时逃走的暗门。   1997年,陈水扁在任台北市长时,宣布废娼,结果包括著名的“宝斗里”风化街和大同区归绥街妓女户的合法公娼们群起而抗争,但是最后还是无力回天,台北市的公娼从此以后成为历史。   但是台北市的色情行业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反而变本加厉。台北市万华区沿着康定路、和平西路、三水街、西园路及广州街一带,成了著名的“站壁流莺”的地盘,许多“化明为暗”的昔日公娼加入流莺私娼行列,打扮得花枝招展地站在马路上,等候嫖客上门询价。根据警方查获的资料,在这里,从17岁未成年少女一直到80岁的老流莺,甚至还有两名未变性的“人妖”,都曾被警方查获非法从事性交易。   军中公娼的存废  事实上,台湾不只民间有合法的公娼,还曾有过军中公娼。  1950年代,随国民党撤退来台的老兵们,由于无法顺利“反攻大陆”,向上级表达“想家、想打炮”的心愿,于是由最高领袖点头同意,开始在台湾本岛和离岛设置“军中乐园”,又称“军中特约茶室”,俗称“八三幺”(因为当年台湾军方的密码译本中,0831就是代表女人的生殖器官)。   这些由老鸨召
  国民党撤退来台后,在全省各地合法开放特定的“红灯区”(俗称却为“绿灯户”)内,这些合法的公娼受到严格限制,例如女性如果已婚,想成为公娼必须经过先生的同意,并向警方填写资料取得许可后,合法取得公娼妓女执照。当时,这些合法营业的公娼,以每15分钟或20分钟为一节,向嫖客收取“票券”。妓女均受严格管制,执照不能顶替,每周或每月均须前往性病防治所接受检查,一旦发现感染性病,必须马上停业并接受治疗。
  但因政府对妓女户的管制日趋严格,且申请公娼的资格太严格,而“绿灯户”所在地大多为老旧小区,设备落伍,除无法摆脱当地黑道掌控外,生意也大不如前。于是,妓女户老板,利用合法公娼在“红灯区”外拉客,当客人上门后,才改由年轻的雏妓接客。当年这些雏妓很多是原住民,被狠心的父母卖给人口贩子进而进入火坑。曾有一名雏妓在嫖客协助下,成功逃离妓女户跑回家,没想到隔天父母怕惹麻烦,竟偷打电话通知老鸨率保镖将女儿押回接客。
  台北地检署刘承武检察官,曾经率领上百名警察突袭万华著名的华西街“宝斗里”妓女户,一举救出多名雏妓,并查出妓女户为了安排雏妓在临检时逃走的暗门。金主的“一代”大老板“大李董”,最后消失在台北酒店界。   然而,马英九当选台北市长后,不像陈水扁般“赶尽杀绝”,以至于被外界讥讽他当选,色情业者就“骑马入京城”。虽然马英九因为这种批评,也指示警方向色情业“宣战”,但警方睁只眼闭只眼,不仅坐台陪酒小姐均着名牌衣物的高消费“便服店”门庭若市,台北市打着每小时坐台费统一为“新台币1680元”的“制服酒店”也如雨后春笋般林立。有别于以往酒客必须付出上千元小费、每一小时才有五分钟小姐穿着吊袜带情趣内衣裤跳到桌子上大跳艳舞,这些“制服酒店”的坐台小姐们,每隔半小时要“封包”(即包厢经由内部电子控制内锁后,从包厢外无法打开,以避免警方突袭临检查获色情),且以三首电子音乐(俗称“摇头歌”)的时间为限,小姐直接跳到男客人大腿上跳艳舞、脱衣。   谁敢自封“风化区首长”   坐在冷气房思考的官员们想实施“情色特区”,只考虑到要解决最基本的嫖妓问题,却忽略了性交的“多样化”。  台湾的性产业,并不只是最基本的公娼妓女户文化,而是由各种不同消费层所组成,有十分复杂的结构。  除了算节数的妓女户之外,台湾还有坐台年纪较大的“老人茶室”、“阿公店”,近年来以越南及印度尼西亚女性为主的“货柜色情小吃店”,并有进入店内后伸手不见五指的“摸摸茶”和“纯吃茶”,以及完全不理发的色情美容院等。   这些色情行业性质完全不同,消费群全部不同,经营模式也不同,根本不能是设置一个专区将所有行业全往一个区块摆就能了事的。更何况,台湾23个县市中,究竟有哪些县市首长甘冒大不韪,敢于在县市内选择特定地点设置“情色特区”呢?这些首长或民意代表绝对有风险会遭到被选定设置地点的民众们以选票杯葛。谁又敢冒落选风险成为“风化区首长”?来源:凤凰周刊2009年第19期 总第332期
  1997年,陈水扁在任台北市长时,宣布废娼,结果包括著名的“宝斗里”风化街和大同区归绥街妓女户的合法公娼们群起而抗争,但是最后还是无力回天,台北市的公娼从此以后成为历史。
  但是台北市的色情行业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反而变本加厉。台北市万华区沿着康定路、和平西路、三水街、西园路及广州街一带,成了著名的“站壁流莺”的地盘,许多“化明为暗”的昔日公娼加入流莺私娼行列,打扮得花枝招展地站在马路上,等候嫖客上门询价。根据警方查获的资料,在这里,从17岁未成年少女一直到80岁的老流莺,甚至还有两名未变性的“人妖”,都曾被警方查获非法从事性交易。
    □特约撰稿员 王瑞德 来源:凤凰周刊2009年第19期 总第332期   6月下旬,台湾行政院将召开人权推动小组会议,而“性工作除罚化”议题已列入议程。负责规划的内政部提议设置“情色特区”,在特区内嫖、娼皆合法,出此之外皆犯法。   这是继开放台湾离岛设置观光赌场以后,又一个向卫道之士禁忌挑战的课题。依照台湾政府的说法,认为在考虑人权保障、社会观感、道德争议、人性平等后,设置“专区”配套管理,可以维护公众安宁秩序。   此决定一出,立即引起台湾朝野、民间团体议论纷纷。要知道,无论在哪个国家和地区,对于性产业的管理,从来都是对于当地政府之智慧与经验的真正挑战。台湾“红灯区”要再度合法亮灯,压力不小,问题不少。   从合法“红灯区”到“阿扁废娼”  台湾的色情行业其实相当久远,最早始自清朝。日治时期,著名的艋(也就是现在的台北市万华区)更有“艺旦间”,会弹唱的台湾艺旦或日本艺妓出入其间,在“大稻埕”(如今的台北市大同区)文人雅士出没的酒家和会所,常以请来知名的艺旦吟诗作对相陪为乐。   国民党撤退来台后,在全省各地合法开放特定的“红灯区”(俗称却为“绿灯户”)内,这些合法的公娼受到严格限制,例如女性如果已婚,想成为公娼必须经过先生的同意,并向警方填写资料取得许可后,合法取得公娼妓女执照。当时,这些合法营业的公娼,以每15分钟或20分钟为一节,向嫖客收取“票券”。妓女均受严格管制,执照不能顶替,每周或每月均须前往性病防治所接受检查,一旦发现感染性病,必须马上停业并接受治疗。   但因政府对妓女户的管制日趋严格,且申请公娼的资格太严格,而“绿灯户”所在地大多为老旧小区,设备落伍,除无法摆脱当地黑道掌控外,生意也大不如前。于是,妓女户老板,利用合法公娼在“红灯区”外拉客,当客人上门后,才改由年轻的雏妓接客。当年这些雏妓很多是原住民,被狠心的父母卖给人口贩子进而进入火坑。曾有一名雏妓在嫖客协助下,成功逃离妓女户跑回家,没想到隔天父母怕惹麻烦,竟偷打电话通知老鸨率保镖将女儿押回接客。   台北地检署刘承武检察官,曾经率领上百名警察突袭万华著名的华西街“宝斗里”妓女户,一举救出多名雏妓,并查出妓女户为了安排雏妓在临检时逃走的暗门。   1997年,陈水扁在任台北市长时,宣布废娼,结果包括著名的“宝斗里”风化街和大同区归绥街妓女户的合法公娼们群起而抗争,但是最后还是无力回天,台北市的公娼从此以后成为历史。   但是台北市的色情行业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反而变本加厉。台北市万华区沿着康定路、和平西路、三水街、西园路及广州街一带,成了著名的“站壁流莺”的地盘,许多“化明为暗”的昔日公娼加入流莺私娼行列,打扮得花枝招展地站在马路上,等候嫖客上门询价。根据警方查获的资料,在这里,从17岁未成年少女一直到80岁的老流莺,甚至还有两名未变性的“人妖”,都曾被警方查获非法从事性交易。   军中公娼的存废  事实上,台湾不只民间有合法的公娼,还曾有过军中公娼。  1950年代,随国民党撤退来台的老兵们,由于无法顺利“反攻大陆”,向上级表达“想家、想打炮”的心愿,于是由最高领袖点头同意,开始在台湾本岛和离岛设置“军中乐园”,又称“军中特约茶室”,俗称“八三幺”(因为当年台湾军方的密码译本中,0831就是代表女人的生殖器官)。   这些由老鸨召军中公娼的存废
  事实上,台湾不只民间有合法的公娼,还曾有过军中公娼。
  1950年代,随国民党撤退来台的老兵们,由于无法顺利“反攻大陆”,向上级表达“想家、想打炮”的心愿,于是由最高领袖点头同意,开始在台湾本岛和离岛设置“军中乐园”,又称“军中特约茶室”,俗称“八三幺”(因为当年台湾军方的密码译本中,0831就是代表女人的生殖器官)。  □特约撰稿员 王瑞德 来源:凤凰周刊2009年第19期 总第332期   6月下旬,台湾行政院将召开人权推动小组会议,而“性工作除罚化”议题已列入议程。负责规划的内政部提议设置“情色特区”,在特区内嫖、娼皆合法,出此之外皆犯法。   这是继开放台湾离岛设置观光赌场以后,又一个向卫道之士禁忌挑战的课题。依照台湾政府的说法,认为在考虑人权保障、社会观感、道德争议、人性平等后,设置“专区”配套管理,可以维护公众安宁秩序。   此决定一出,立即引起台湾朝野、民间团体议论纷纷。要知道,无论在哪个国家和地区,对于性产业的管理,从来都是对于当地政府之智慧与经验的真正挑战。台湾“红灯区”要再度合法亮灯,压力不小,问题不少。   从合法“红灯区”到“阿扁废娼”  台湾的色情行业其实相当久远,最早始自清朝。日治时期,著名的艋(也就是现在的台北市万华区)更有“艺旦间”,会弹唱的台湾艺旦或日本艺妓出入其间,在“大稻埕”(如今的台北市大同区)文人雅士出没的酒家和会所,常以请来知名的艺旦吟诗作对相陪为乐。   国民党撤退来台后,在全省各地合法开放特定的“红灯区”(俗称却为“绿灯户”)内,这些合法的公娼受到严格限制,例如女性如果已婚,想成为公娼必须经过先生的同意,并向警方填写资料取得许可后,合法取得公娼妓女执照。当时,这些合法营业的公娼,以每15分钟或20分钟为一节,向嫖客收取“票券”。妓女均受严格管制,执照不能顶替,每周或每月均须前往性病防治所接受检查,一旦发现感染性病,必须马上停业并接受治疗。   但因政府对妓女户的管制日趋严格,且申请公娼的资格太严格,而“绿灯户”所在地大多为老旧小区,设备落伍,除无法摆脱当地黑道掌控外,生意也大不如前。于是,妓女户老板,利用合法公娼在“红灯区”外拉客,当客人上门后,才改由年轻的雏妓接客。当年这些雏妓很多是原住民,被狠心的父母卖给人口贩子进而进入火坑。曾有一名雏妓在嫖客协助下,成功逃离妓女户跑回家,没想到隔天父母怕惹麻烦,竟偷打电话通知老鸨率保镖将女儿押回接客。   台北地检署刘承武检察官,曾经率领上百名警察突袭万华著名的华西街“宝斗里”妓女户,一举救出多名雏妓,并查出妓女户为了安排雏妓在临检时逃走的暗门。   1997年,陈水扁在任台北市长时,宣布废娼,结果包括著名的“宝斗里”风化街和大同区归绥街妓女户的合法公娼们群起而抗争,但是最后还是无力回天,台北市的公娼从此以后成为历史。   但是台北市的色情行业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反而变本加厉。台北市万华区沿着康定路、和平西路、三水街、西园路及广州街一带,成了著名的“站壁流莺”的地盘,许多“化明为暗”的昔日公娼加入流莺私娼行列,打扮得花枝招展地站在马路上,等候嫖客上门询价。根据警方查获的资料,在这里,从17岁未成年少女一直到80岁的老流莺,甚至还有两名未变性的“人妖”,都曾被警方查获非法从事性交易。   军中公娼的存废  事实上,台湾不只民间有合法的公娼,还曾有过军中公娼。  1950年代,随国民党撤退来台的老兵们,由于无法顺利“反攻大陆”,向上级表达“想家、想打炮”的心愿,于是由最高领袖点头同意,开始在台湾本岛和离岛设置“军中乐园”,又称“军中特约茶室”,俗称“八三幺”(因为当年台湾军方的密码译本中,0831就是代表女人的生殖器官)。   这些由老鸨召
  这些由老鸨召集来的“生力军”,区分为“军官部”和“士官兵部”(军官部妓女较年轻貌美,但票价较贵,接客人数较少)。当时军中有不成文规定,凡是参加演习归来的部队,有优先到“八三幺”的“嫖妓权”。然而,因为部队人数太多,常常出现必须以“钢盔”代替排队等候的奇特现象。
  当年传说,台湾地区有一对专门结伙抢劫银楼的“鸳鸯大盗”,这对情侣落网后,男的被判处死刑执行枪决,女的则被判处无期徒刑,最后因女犯长得十分标致,经说服前往“八三幺”上班,最后不仅获得假释提前出狱,还因长相甜美生意太好,曾获得军方奖励。此项传闻台湾军方一直否认,但可见“八三幺”对台湾服兵役男性的吸引力,许多人直到退伍后仍津津乐道。
  但说也奇怪,“废娼”总和陈水扁脱离不了关系。当年“军中乐园”的成立有其历史背景,且这些女性皆是自愿签约前往,但到陈水扁担任立法委员时,以“军中特约茶室”容许妇女卖淫违背人权为由,大加抨击。最后,“国防部”因此进行“废娼”。但遗憾的是,离岛金门在正式废除“八三幺”后不久,即发生了第一起军人奸杀命案。金主的“一代”大老板“大李董”,最后消失在台北酒店界。   然而,马英九当选台北市长后,不像陈水扁般“赶尽杀绝”,以至于被外界讥讽他当选,色情业者就“骑马入京城”。虽然马英九因为这种批评,也指示警方向色情业“宣战”,但警方睁只眼闭只眼,不仅坐台陪酒小姐均着名牌衣物的高消费“便服店”门庭若市,台北市打着每小时坐台费统一为“新台币1680元”的“制服酒店”也如雨后春笋般林立。有别于以往酒客必须付出上千元小费、每一小时才有五分钟小姐穿着吊袜带情趣内衣裤跳到桌子上大跳艳舞,这些“制服酒店”的坐台小姐们,每隔半小时要“封包”(即包厢经由内部电子控制内锁后,从包厢外无法打开,以避免警方突袭临检查获色情),且以三首电子音乐(俗称“摇头歌”)的时间为限,小姐直接跳到男客人大腿上跳艳舞、脱衣。   谁敢自封“风化区首长”   坐在冷气房思考的官员们想实施“情色特区”,只考虑到要解决最基本的嫖妓问题,却忽略了性交的“多样化”。  台湾的性产业,并不只是最基本的公娼妓女户文化,而是由各种不同消费层所组成,有十分复杂的结构。  除了算节数的妓女户之外,台湾还有坐台年纪较大的“老人茶室”、“阿公店”,近年来以越南及印度尼西亚女性为主的“货柜色情小吃店”,并有进入店内后伸手不见五指的“摸摸茶”和“纯吃茶”,以及完全不理发的色情美容院等。   这些色情行业性质完全不同,消费群全部不同,经营模式也不同,根本不能是设置一个专区将所有行业全往一个区块摆就能了事的。更何况,台湾23个县市中,究竟有哪些县市首长甘冒大不韪,敢于在县市内选择特定地点设置“情色特区”呢?这些首长或民意代表绝对有风险会遭到被选定设置地点的民众们以选票杯葛。谁又敢冒落选风险成为“风化区首长”?来源:凤凰周刊2009年第19期 总第332期
  马政府的“情色特区”计划
  由上可知,无论是社会上还是军中的公娼,在一经取缔之后,都引发过各种问题,但关键之处在于,私娼从来没有消失过。集来的“生力军”,区分为“军官部”和“士官兵部”(军官部妓女较年轻貌美,但票价较贵,接客人数较少)。当时军中有不成文规定,凡是参加演习归来的部队,有优先到“八三幺”的“嫖妓权”。然而,因为部队人数太多,常常出现必须以“钢盔”代替排队等候的奇特现象。   当年传说,台湾地区有一对专门结伙抢劫银楼的“鸳鸯大盗”,这对情侣落网后,男的被判处死刑执行枪决,女的则被判处无期徒刑,最后因女犯长得十分标致,经说服前往“八三幺”上班,最后不仅获得假释提前出狱,还因长相甜美生意太好,曾获得军方奖励。此项传闻台湾军方一直否认,但可见“八三幺”对台湾服兵役男性的吸引力,许多人直到退伍后仍津津乐道。   但说也奇怪,“废娼”总和陈水扁脱离不了关系。当年“军中乐园”的成立有其历史背景,且这些女性皆是自愿签约前往,但到陈水扁担任立法委员时,以“军中特约茶室”容许妇女卖淫违背人权为由,大加抨击。最后,“国防部”因此进行“废娼”。但遗憾的是,离岛金门在正式废除“八三幺”后不久,即发生了第一起军人奸杀命案。   马政府的“情色特区”计划  由上可知,无论是社会上还是军中的公娼,在一经取缔之后,都引发过各种问题,但关键之处在于,私娼从来没有消失过。  此次台湾政府提出设置“情色特区”,对于解决色情泛滥和“规范”性交易恐怕同样无济于事。事实上,台湾政府多年前早已废除“违警罚法”,改以“社会秩序维护法”代之,而妇女卖淫依后者规定,只需由警方送往简易法庭裁处3日以下拘留或罚钱了事,至于嫖客则完全没有处罚可言。   此次,台湾政府打算统一在各县市设立“情色特区”,将色情业集中管理,而且还想严格规定,如果不是在政府合法开放的特区嫖妓,以后包括私娼和嫖客都得受罚。此一构想经由媒体报道后,引起社会各界正反两面不同评价,但反对声浪远远大过赞成一方。甚至一向抗争政府废娼的民间团体,也站在反对的一方,要求废除罚娼禁令,让性工作者取得工作权,认为设置专区反而会让性产业沦为有后台的人士或企业经营者的天下,对必须依靠性工作维生的弱势群体反而不利。   实际上,台湾的色情业绝大部分控制在金主和黑道手中,而金主和黑道又往往和民意代表脱离不了关系,并借由人脉和负责取缔色情的警方建立深厚交情。最后,黑白两道形成牢不可破的共犯结构。一旦政府成立“情色特区”,这些拥有庞大财力和关系资源者的确极可能垄断了合法的性产业。   虽然规划由各县市决定“公投”,但台北市长郝龙斌在第一时间就跳出来反对。宗教界和大批民众也认为一旦成立这样的特区,将会使小区复杂化,治安相对败坏,影响家人进出安全,更可能进一步造成附近整体房价和地价的下跌崩盘。   事实上,提出设立“情色特区”的官员们,极可能对台湾现行的色情状况根本不了解。真正能打击台湾色情行业的,说来讽刺,一是病毒,比如上次“SARS”横行期间,嫖客不敢到色情场所寻欢,使色情业生意一落千丈;另一个因素,则是金融海啸后严重的经济不景气,令大陆的厦门、珠海一带色情行业开始以低价吸引走众多台商和台湾男性嫖客,从而使台湾色情从业人员的收入足足跌掉三分之一甚至一半。   除此之外,最厉害的当属陈水扁,他当台北市长期间大力扫黄,最可怕的撒手锏是将位于住宅区的特种行业全数强迫关门。当时台北县市号称规模最大、几十家连锁的“一代”系列酒店,被迫一律关门,令原本是北台湾最大酒店大亨兼
  此次台湾政府提出设置“情色特区”,对于解决色情泛滥和“规范”性交易恐怕同样无济于事。事实上,台湾政府多年前早已废除“违警罚法”,改以“社会秩序维护法”代之,而妇女卖淫依后者规定,只需由警方送往简易法庭裁处3日以下拘留或罚钱了事,至于嫖客则完全没有处罚可言。
  此次,台湾政府打算统一在各县市设立“情色特区”,将色情业集中管理,而且还想严格规定,如果不是在政府合法开放的特区嫖妓,以后包括私娼和嫖客都得受罚。此一构想经由媒体报道后,引起社会各界正反两面不同评价,但反对声浪远远大过赞成一方。甚至一向抗争政府废娼的民间团体,也站在反对的一方,要求废除罚娼禁令,让性工作者取得工作权,认为设置专区反而会让性产业沦为有后台的人士或企业经营者的天下,对必须依靠性工作维生的弱势群体反而不利。
  实际上,台湾的色情业绝大部分控制在金主和黑道手中,而金主和黑道又往往和民意代表脱离不了关系,并借由人脉和负责取缔色情的警方建立深厚交情。最后,黑白两道形成牢不可破的共犯结构。一旦政府成立“情色特区”,这些拥有庞大财力和关系资源者的确极可能垄断了合法的性产业。
  虽然规划由各县市决定“公投”,但台北市长郝龙斌在第一时间就跳出来反对。宗教界和大批民众也认为一旦成立这样的特区,将会使小区复杂化,治安相对败坏,影响家人进出安全,更可能进一步造成附近整体房价和地价的下跌崩盘。
  事实上,提出设立“情色特区”的官员们,极可能对台湾现行的色情状况根本不了解。真正能打击台湾色情行业的,说来讽刺,一是病毒,比如上次“SARS”横行期间,嫖客不敢到色情场所寻欢,使色情业生意一落千丈;另一个因素,则是金融海啸后严重的经济不景气,令大陆的厦门、珠海一带色情行业开始以低价吸引走众多台商和台湾男性嫖客,从而使台湾色情从业人员的收入足足跌掉三分之一甚至一半。
  除此之外,最厉害的当属陈水扁,他当台北市长期间大力扫黄,最可怕的撒手锏是将位于住宅区的特种行业全数强迫关门。当时台北县市号称规模最大、几十家连锁的“一代”系列酒店,被迫一律关门,令原本是北台湾最大酒店大亨兼金主的“一代”大老板“大李董”,最后消失在台北酒店界。集来的“生力军”,区分为“军官部”和“士官兵部”(军官部妓女较年轻貌美,但票价较贵,接客人数较少)。当时军中有不成文规定,凡是参加演习归来的部队,有优先到“八三幺”的“嫖妓权”。然而,因为部队人数太多,常常出现必须以“钢盔”代替排队等候的奇特现象。   当年传说,台湾地区有一对专门结伙抢劫银楼的“鸳鸯大盗”,这对情侣落网后,男的被判处死刑执行枪决,女的则被判处无期徒刑,最后因女犯长得十分标致,经说服前往“八三幺”上班,最后不仅获得假释提前出狱,还因长相甜美生意太好,曾获得军方奖励。此项传闻台湾军方一直否认,但可见“八三幺”对台湾服兵役男性的吸引力,许多人直到退伍后仍津津乐道。   但说也奇怪,“废娼”总和陈水扁脱离不了关系。当年“军中乐园”的成立有其历史背景,且这些女性皆是自愿签约前往,但到陈水扁担任立法委员时,以“军中特约茶室”容许妇女卖淫违背人权为由,大加抨击。最后,“国防部”因此进行“废娼”。但遗憾的是,离岛金门在正式废除“八三幺”后不久,即发生了第一起军人奸杀命案。   马政府的“情色特区”计划  由上可知,无论是社会上还是军中的公娼,在一经取缔之后,都引发过各种问题,但关键之处在于,私娼从来没有消失过。  此次台湾政府提出设置“情色特区”,对于解决色情泛滥和“规范”性交易恐怕同样无济于事。事实上,台湾政府多年前早已废除“违警罚法”,改以“社会秩序维护法”代之,而妇女卖淫依后者规定,只需由警方送往简易法庭裁处3日以下拘留或罚钱了事,至于嫖客则完全没有处罚可言。   此次,台湾政府打算统一在各县市设立“情色特区”,将色情业集中管理,而且还想严格规定,如果不是在政府合法开放的特区嫖妓,以后包括私娼和嫖客都得受罚。此一构想经由媒体报道后,引起社会各界正反两面不同评价,但反对声浪远远大过赞成一方。甚至一向抗争政府废娼的民间团体,也站在反对的一方,要求废除罚娼禁令,让性工作者取得工作权,认为设置专区反而会让性产业沦为有后台的人士或企业经营者的天下,对必须依靠性工作维生的弱势群体反而不利。   实际上,台湾的色情业绝大部分控制在金主和黑道手中,而金主和黑道又往往和民意代表脱离不了关系,并借由人脉和负责取缔色情的警方建立深厚交情。最后,黑白两道形成牢不可破的共犯结构。一旦政府成立“情色特区”,这些拥有庞大财力和关系资源者的确极可能垄断了合法的性产业。   虽然规划由各县市决定“公投”,但台北市长郝龙斌在第一时间就跳出来反对。宗教界和大批民众也认为一旦成立这样的特区,将会使小区复杂化,治安相对败坏,影响家人进出安全,更可能进一步造成附近整体房价和地价的下跌崩盘。   事实上,提出设立“情色特区”的官员们,极可能对台湾现行的色情状况根本不了解。真正能打击台湾色情行业的,说来讽刺,一是病毒,比如上次“SARS”横行期间,嫖客不敢到色情场所寻欢,使色情业生意一落千丈;另一个因素,则是金融海啸后严重的经济不景气,令大陆的厦门、珠海一带色情行业开始以低价吸引走众多台商和台湾男性嫖客,从而使台湾色情从业人员的收入足足跌掉三分之一甚至一半。   除此之外,最厉害的当属陈水扁,他当台北市长期间大力扫黄,最可怕的撒手锏是将位于住宅区的特种行业全数强迫关门。当时台北县市号称规模最大、几十家连锁的“一代”系列酒店,被迫一律关门,令原本是北台湾最大酒店大亨兼
  然而,马英九当选台北市长后,不像陈水扁般“赶尽杀绝”,以至于被外界讥讽他当选,色情业者就“骑马入京城”。虽然马英九因为这种批评,也指示警方向色情业“宣战”,但警方睁只眼闭只眼,不仅坐台陪酒小姐均着名牌衣物的高消费“便服店”门庭若市,台北市打着每小时坐台费统一为“新台币1680元”的“制服酒店”也如雨后春笋般林立。有别于以往酒客必须付出上千元小费、每一小时才有五分钟小姐穿着吊袜带情趣内衣裤跳到桌子上大跳艳舞,这些“制服酒店”的坐台小姐们,每隔半小时要“封包”(即包厢经由内部电子控制内锁后,从包厢外无法打开,以避免警方突袭临检查获色情),且以三首电子音乐(俗称“摇头歌”)的时间为限,小姐直接跳到男客人大腿上跳艳舞、脱衣。
  谁敢自封“风化区首长”
  坐在冷气房思考的官员们想实施“情色特区”,只考虑到要解决最基本的嫖妓问题,却忽略了性交的“多样化”。
  台湾的性产业,并不只是最基本的公娼妓女户文化,而是由各种不同消费层所组成,有十分复杂的结构。
  除了算节数的妓女户之外,台湾还有坐台年纪较大的“老人茶室”、“阿公店”,近年来以越南及印度尼西亚女性为主的“货柜色情小吃店”,并有进入店内后伸手不见五指的“摸摸茶”和“纯吃茶”,以及完全不理发的色情美容院等。金主的“一代”大老板“大李董”,最后消失在台北酒店界。   然而,马英九当选台北市长后,不像陈水扁般“赶尽杀绝”,以至于被外界讥讽他当选,色情业者就“骑马入京城”。虽然马英九因为这种批评,也指示警方向色情业“宣战”,但警方睁只眼闭只眼,不仅坐台陪酒小姐均着名牌衣物的高消费“便服店”门庭若市,台北市打着每小时坐台费统一为“新台币1680元”的“制服酒店”也如雨后春笋般林立。有别于以往酒客必须付出上千元小费、每一小时才有五分钟小姐穿着吊袜带情趣内衣裤跳到桌子上大跳艳舞,这些“制服酒店”的坐台小姐们,每隔半小时要“封包”(即包厢经由内部电子控制内锁后,从包厢外无法打开,以避免警方突袭临检查获色情),且以三首电子音乐(俗称“摇头歌”)的时间为限,小姐直接跳到男客人大腿上跳艳舞、脱衣。   谁敢自封“风化区首长”   坐在冷气房思考的官员们想实施“情色特区”,只考虑到要解决最基本的嫖妓问题,却忽略了性交的“多样化”。  台湾的性产业,并不只是最基本的公娼妓女户文化,而是由各种不同消费层所组成,有十分复杂的结构。  除了算节数的妓女户之外,台湾还有坐台年纪较大的“老人茶室”、“阿公店”,近年来以越南及印度尼西亚女性为主的“货柜色情小吃店”,并有进入店内后伸手不见五指的“摸摸茶”和“纯吃茶”,以及完全不理发的色情美容院等。   这些色情行业性质完全不同,消费群全部不同,经营模式也不同,根本不能是设置一个专区将所有行业全往一个区块摆就能了事的。更何况,台湾23个县市中,究竟有哪些县市首长甘冒大不韪,敢于在县市内选择特定地点设置“情色特区”呢?这些首长或民意代表绝对有风险会遭到被选定设置地点的民众们以选票杯葛。谁又敢冒落选风险成为“风化区首长”?来源:凤凰周刊2009年第19期 总第332期
  这些色情行业性质完全不同,消费群全部不同,经营模式也不同,根本不能是设置一个专区将所有行业全往一个区块摆就能了事的。更何况,台湾23个县市中,究竟有哪些县市首长甘冒大不韪,敢于在县市内选择特定地点设置“情色特区”呢?这些首长或民意代表绝对有风险会遭到被选定设置地点的民众们以选票杯葛。谁又敢冒落选风险成为“风化区首长”?

来源:凤凰周刊2009年第19期 总第332期

集来的“生力军”,区分为“军官部”和“士官兵部”(军官部妓女较年轻貌美,但票价较贵,接客人数较少)。当时军中有不成文规定,凡是参加演习归来的部队,有优先到“八三幺”的“嫖妓权”。然而,因为部队人数太多,常常出现必须以“钢盔”代替排队等候的奇特现象。   当年传说,台湾地区有一对专门结伙抢劫银楼的“鸳鸯大盗”,这对情侣落网后,男的被判处死刑执行枪决,女的则被判处无期徒刑,最后因女犯长得十分标致,经说服前往“八三幺”上班,最后不仅获得假释提前出狱,还因长相甜美生意太好,曾获得军方奖励。此项传闻台湾军方一直否认,但可见“八三幺”对台湾服兵役男性的吸引力,许多人直到退伍后仍津津乐道。   但说也奇怪,“废娼”总和陈水扁脱离不了关系。当年“军中乐园”的成立有其历史背景,且这些女性皆是自愿签约前往,但到陈水扁担任立法委员时,以“军中特约茶室”容许妇女卖淫违背人权为由,大加抨击。最后,“国防部”因此进行“废娼”。但遗憾的是,离岛金门在正式废除“八三幺”后不久,即发生了第一起军人奸杀命案。   马政府的“情色特区”计划  由上可知,无论是社会上还是军中的公娼,在一经取缔之后,都引发过各种问题,但关键之处在于,私娼从来没有消失过。  此次台湾政府提出设置“情色特区”,对于解决色情泛滥和“规范”性交易恐怕同样无济于事。事实上,台湾政府多年前早已废除“违警罚法”,改以“社会秩序维护法”代之,而妇女卖淫依后者规定,只需由警方送往简易法庭裁处3日以下拘留或罚钱了事,至于嫖客则完全没有处罚可言。   此次,台湾政府打算统一在各县市设立“情色特区”,将色情业集中管理,而且还想严格规定,如果不是在政府合法开放的特区嫖妓,以后包括私娼和嫖客都得受罚。此一构想经由媒体报道后,引起社会各界正反两面不同评价,但反对声浪远远大过赞成一方。甚至一向抗争政府废娼的民间团体,也站在反对的一方,要求废除罚娼禁令,让性工作者取得工作权,认为设置专区反而会让性产业沦为有后台的人士或企业经营者的天下,对必须依靠性工作维生的弱势群体反而不利。   实际上,台湾的色情业绝大部分控制在金主和黑道手中,而金主和黑道又往往和民意代表脱离不了关系,并借由人脉和负责取缔色情的警方建立深厚交情。最后,黑白两道形成牢不可破的共犯结构。一旦政府成立“情色特区”,这些拥有庞大财力和关系资源者的确极可能垄断了合法的性产业。   虽然规划由各县市决定“公投”,但台北市长郝龙斌在第一时间就跳出来反对。宗教界和大批民众也认为一旦成立这样的特区,将会使小区复杂化,治安相对败坏,影响家人进出安全,更可能进一步造成附近整体房价和地价的下跌崩盘。   事实上,提出设立“情色特区”的官员们,极可能对台湾现行的色情状况根本不了解。真正能打击台湾色情行业的,说来讽刺,一是病毒,比如上次“SARS”横行期间,嫖客不敢到色情场所寻欢,使色情业生意一落千丈;另一个因素,则是金融海啸后严重的经济不景气,令大陆的厦门、珠海一带色情行业开始以低价吸引走众多台商和台湾男性嫖客,从而使台湾色情从业人员的收入足足跌掉三分之一甚至一半。   除此之外,最厉害的当属陈水扁,他当台北市长期间大力扫黄,最可怕的撒手锏是将位于住宅区的特种行业全数强迫关门。当时台北县市号称规模最大、几十家连锁的“一代”系列酒店,被迫一律关门,令原本是北台湾最大酒店大亨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