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电竞产业:《书坛怪圈解密》之九:国之“奇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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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坛怪圈解秘之九:国之“奇货”王根权


(2008年1月15日)


成语典故里有一则典故,名曰:奇货可居。意思是把少有的货物囤积起来,等待高价出售,也比喻拿某种专长或独占的东西作为资本,等待时机,以捞取名利地位。《史记·吕不韦列传》:“吕不韦贾邯郸,见(子楚)而怜之,曰:'此奇货可居。’” 这便是“奇货可居”一典的出处。
吕不韦,阳翟大商人。在赵国京都邯郸的街头遇见了秦昭襄王之子安国君的儿子,秦国留在赵国的人质异人。吕不韦庆幸自己发现了“奇货”,可以作一笔大生意。他决定对异人投资。因为对一个政治人物进行投资,还史无前例。所以,他要咨询一下他的父亲。
《战国策·濮阳人吕不韦贾于邯郸》记录了父子的对话:
濮阳人吕不韦贾于邯郸,见秦质子异人,归而谓父曰:“耕田之利几倍?”
  曰:“十倍。”
  “珠玉之赢几倍?”
  曰:“百倍。”
  “立国家之主赢几倍?”
  曰:“无数。”
  曰:“今力田疾作,不得暖衣余食,而建国立君,泽可以遗世。愿往事之。”
吕不韦以重金结交监守异人的公孙乾,再结识了异人。有一次,他与公孙乾和异人一起喝酒。酒到半醉,趁公孙乾去厕的机会,吕不韦问异人道:“秦王已经老了。太子安国君所宠爱的是华阳夫人,可她没有儿子。你兄弟二十余人,至今没有一个得宠。你何不趁这个时候回到秦国,去找华阳夫人,求做她的儿子。这样,日后你就有可能被立为储的希望了。”
异人含泪答道:“我何尝不希望能如此呢?怎奈身在他国,只恨没有脱身之计呀!”
吕不韦说:“我可以设法救你回国!”
异人说:“若能救我回国,日后倘能得到荣华富贵,你我共享!”
为了使异人回国,吕不韦来到了秦国的都城咸阳。吕不韦先见到了华阳夫人的姐姐,以金玉宝玩取得她的好感。接着他便把异人如何贤德,如何思念故国,如何想认华阳夫人为生母,以及日后他打算如何孝顺华阳夫人等等,详尽地说了一番。这番话首先把华阳夫人的姐姐打动了。
华阳夫人的姐姐去见华阳夫人,把吕不韦对她说的那番话陈述了一遍。华阳夫人大喜,当即便表示愿接异人回国,并收留在身边。
这仅是第一步。异人若能回国,非秦昭襄王点头不可。
吕不韦了解到了王后的弟弟杨泉君。他用重金买通道路见到了杨泉君。吕不韦对杨泉君说:“你居高官,享厚禄。可你这高官、厚禄和富贵能长久吗?眼下有王后和大王保护你。可是,大王与王后年事已高,一旦山崩,太子嗣位,太子会继续保护你吗?太子安国君与华阳夫人无子,你为何不把今日留在赵国的王孙异人,设法引渡回国,让他去作安国君与华阳夫人的适子?果真那样的话,安国君与华阳夫人就会对你感激不尽的。那时,你的高官、厚禄和富贵,不就又有人保护了吗?”
这番话又正中杨泉君心意。他去找王后,把吕不韦的话说了一遍。王后去见昭襄王,她又把杨泉君的话说了一遍。
秦昭襄王表示愿接异人回国。这时候,吕不韦又开始思谋。他想:“异人回国,日后继位为王,对自己来说,最大不过是从一位秦王身上得利。如何能长久呢?将来异人山崩或者退位,又如何能从下一代秦王身上得利呢?……
他想得很远。他想到了赵姬。赵姬,是一位身姿艳丽,能歌善舞的美女。吕不韦很喜欢她,赵姬已怀孕两月有余。吕不韦想:“应该把赵姬献给异人。日后生下我的骨血,长大继位。到那时,秦国的天下便是我吕氏的天下。那样,我吕不韦做的这一笔生意,其利可就无穷了。”
吕不韦设宴,让赵姬出面挑逗勾引异人。失魂落魄的异人被赵姬的美色所倾倒。最终,在吕不韦的撮合下,异人与赵姬结成了夫妻。
异人得到了赵姬,爱恋非常。过了月余,赵姬对异人言明她已有身孕。异人不知其来历,只道是他的骨血,愈加欢喜。又几个月过去,赵姬生下了一个男孩,给男孩取名叫政,他便是日后兼并六国的嬴政秦始皇。
昭襄王五十年,秦兵重围邯郸,吕不韦领着化了妆的异人,杂在百姓之中,混出邯郸,回到了咸阳。
异人回到咸阳之后,自然得到了华阳夫人和安国君乃至秦昭襄王的宠爱。不久,昭襄王逝世,立安国君为王。安国君又逝世,立异人为王。异人一当上秦王,便任吕不韦为丞相,并封号文信君,到河南洛阳坐享十万户的奉养。再后来,异人逝世立政为王。政尊吕不韦为相国,号称仲父。……
“奇货”的生意,在中国历史上,吕不韦做成功了,做得也最大。既得到了大利,又得到了大名。
两千多年过去了,而今的中国已是政治、经济、文化高度文明的社会了。吕不韦的政治投资式的“奇货”显然已经成为历史,再也不可能找到了。然而还会不会有类似这样的奇迹和可能再出现呢?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当今之中国还真有“奇货”。“奇货”在哪里?就在政治、经济、文化的边缘交融处,即当今的中国书坛。“奇货”又是什么呢?“书协主席”之职。
为什么说书协主席就是当今中国的“奇货”呢?我们看看:
昨天,不是书协主席,书作数百元钱很少有人问津,今天,是书协主席了,书作数万元不愁卖不出去;昨天,一介布衣,今天光环四射;昨天,清清贫贫,今天,家资万贯;昨天,门可罗雀;今天,电话都懒得去接;昨天的身世,百年之后只有子孙们能记住他,今天的身世,百年之后史册可千古流芳。……
奇货可居,暴利可趋。书协主席这一“奇货”,值不值钱?绝对值钱。值多少钱?多少钱都值。富可敌国,钱得雇人数。国人形容比印钞机来钱都快。
谁的书名最大?书协主席的书名最大。谁的书名看的最清,认的最真?同样是书协主席。谁最应该相信?还是书协主席。书协主席不能不相信。在国人眼里,在外人眼里,中国书协是中国书坛的最高权威机构,中国书协主席应该就是中国书坛中的掌门人,其本人应该就是能够代表和体现当前中国书法顶级水平的。如果不相信这个,还信谁呢?
书协主席的书名之大天下第一,其书法艺术水平到底如何呢?理想情况下书协主席的书法艺术水平应该是书当超群、艺能服众的书坛顶级水平。这是对书协主席书艺水平的理想要求。但是,理想与现实却相差很大。由于中国书法没有评判标准,对书协主席的书法功底,书作水平的要求成了一个说不清的东西。问题出来了,这一要求既然说不清,那就不说了,不说了也就相当于取消了,没有要求了。没有了这一要求,结果的可能性就出现了:书协主席的书艺水平可能平平常常。没有了要求,在书坛确定书协主席人选这些关键的地方,关键的时刻,书法功底,书艺水平这一最能说了算的因素就起不到多少作用。
书之得名,书之出名,原本应该是对中国的书法发展做有突出贡献者,应该是那些书当超群、艺能服众者,应该是那些能与古人齐,或已超越了古人者。现在不是了,国之“奇货”破坏了这一理想常规。书之得名书协主席,书之出名还是书协主席。如果不在书协有个什么职,单凭书艺水平书之出名比登天还难。还有一种更怪的现象,或者当高官或者其它圈子有大职大名,到了书坛也能有名。书名与书艺发生了严重的偏离。
今天的书协主席一职,中国吏制史上从来没有过的美缺和肥缺。大兴安岭一把意外之火,林业部长需要下课。有什么事情能让书协主席下课?没有。反腐败、反暴利任你如何反,也反不到书协主席的头上。而今的书协主席这一“奇货”与吕不韦所居之“奇货”异人相比,名利虽不及,风险却全无。书可以不超群,艺可以不服众,名却能芳千古,利却能暴破天,还无任何风险。这难道不是国之“奇货”吗?
高度文明之国度,为什么能出书协主席这一“奇货”呢?从大的方面说,道理很简单。这是因为这一“奇货”所处的是政治、经济、文化三个领域的边缘融汇处。无论是政治之风,经济之风,文化之风吹到其边缘时都弱了许多,再吹到另外两个领域的边缘就淡之又淡。中国书协便成了一个无风的港湾。而政治、经济、文化三大领域的阳光雨露却全都能充足地撒落滋润到这块乐土上。这块乐土产生“奇货”就成为可能和必然,不受风吹雨打的“奇货”在市场的刺激下生长自然迅猛异常。
从小的方面说,情况又相当的复杂。由于中国书法的品评始终缺少一个客观的评判标准,书作的好坏优劣没有一个严格的界限去加以区分,都是凭主观臆断去说。这就模糊了一系列的概念,混淆了许许多多的视听。
没有书法的评判标准,书协主席这一“奇货”的书艺水平事实上就很难说准,也说不准。怎么能说书协主席其书果然超群,其艺果能服众,就是当前书坛书艺最高水平的代表呢?不能说人家不是,但绝对也不能说他就是。同理,可以说不是,也可以说就是。一句话怎么说都有理,怎么说又都没理。中国书协主席的书法艺术水平成了说不清的东西。认为书协主席这一“奇货”的书艺水平最高,人们完全是出于一种美好的想象,并非出于客观的存在事实。
书协主席的书法艺术水平到底能不能说的清呢?就目前书坛的现状看,由于中国书法的评判标准还没有确立,因此从理论上说应该是说不清的。标准没确立,没有标准,怎么评判?但是,我们说,也不是绝对没有办法。书坛没标准,其它领域有标准,我们可以参照类比。只要我们善于透过现象看其本质,书协主席这一“奇货”的书法水平还是能看得清楚,也能说得清楚的。
怎么看?现今书协主席的个人宣传资料告诉世人,他们既没有创意的成名书作,也没有创新的书法理论,他们原来大都不是从事书法工作的,也不是从事书法理论研究工作的。书法非其本业,而是业余。书坛不是他们的仕途之初,而是半路改行而为之。他们大都是“外行”和“半行”人。现在有点清楚了,有点能说清了。
天资聪颖只是习书练艺的一个重要因素,不是书艺的条件,功夫才是书艺的重要条件。书协主席的天资是否聪颖不好说,可能聪颖,也可能不聪颖。两可。但“功夫较差”,或者说“功夫不到”,或者说,“功夫弱些”这却是能说清楚的,应该属于事实。书法艺术最讲究基本功,但由于书法基本功的门类很庞杂,技术标准对基本功的要求比较模糊,评判时的尺度很难统一把握,难以用其说明问题。但是,我们可以借鉴别的行当对基本功的要求来说明这一问题。评判飞行员的飞行水平时,有一个基本的也是最重要的要件,那就是“空中飞行时间”即“飞行小时”。可以看得出这个标准是客观的,人为是无法解释变通的。这个标准又是量化了的,高低优劣一眼便明。飞行员的定职授衔就凭“飞行小时”说了算的。中国书法最讲究功夫,衡量功夫的必要且重要条件就应该是用于书法上的用功时间,即从事书法活动的绝对时间。书协主席的个人宣传资料对此做出了说明。他们从事的是其它方面的工作。虽然没有直接说出用于书法的工作时间,但是可以想象,人的有效生命时间是一定的,用于其它方面的时间多了,用于书法上的时间必然就少,他们习书练字的时间与专业书法人相比少了许多,于书法功夫方面也就差了许多。
过去玩书法的人少,大都是社会的上层人士,也都是些圈内人和行家,书法对他们来说,大多数也就是玩赏和消遣。那时候的书名还不像现在这么显赫,也就不如现在这么重要。书名与利的关系还不是很大,书名还不是很值钱。书名和书艺基本上还是吻合的。书之出名者首先必须得有超群惊世的书艺,书之出名之后有的也就是个清名而已。自古文人清高,书法家们不谈钱,认为谈钱是件丢书法家面子的事。图利者是其中的极个别少数人。过去当代书法家的作品绝大多数是免费送人的,是不卖钱的。就是卖钱,也值不了许多。王羲之当初的一幅书作也就换一只鹅。升值那是后来的事。中国首届书协主席当时的书名就远不如现在主席们的书名大,人们也没有将他看的多神奇。书法作品更不如现今主席们的作品值钱。舒同给人写字大多数情况下是不要钱的。
今天,情况不同了。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社会文明程度提高了,书法普及了,书法走进了寻常百姓家,玩书法的人也增多了。玩书法的不再是圈内人和行家了,圈外人和行外人都涌了进来。书画市场形成后,书法作品进入了市场,书法作品值钱了。书名也值钱了,书名和书利被紧紧地捆在了一起。在书利的作用下,今天的书名和书艺也不相吻合了,产生了严重的偏离。今天无论是谁,只要当上了书协主席,一夜之间就有了书名,不管其书艺如何,第二天书法作品卖价就能飙升,且一路坚挺。
按说社会发展了,书法进步了,书法市场的形成是一件大好事。然而这件大好事中却存在着隐情,有着诸多的不好和弊端。那就是书画市场是一个泡沫被极大化了的市场,书画市场是一个不公正、不公平的市场。
而今的市场都是买方市场,市场自然就由买家说了算。现今书法市场的“买家”是些什么人呢?其中绝大多数既不是书法家也不是鉴赏家,也不是收藏家,他们可以说并不懂得多少书法,就是单纯的“买家”。既然他们不懂书法,又为什么买书法作品呢?他们买书法作品是因为社会活动往来的需要,他们将书法作品作为高级礼品买来送人,求人办事。而收礼的人呢?他们也非完全意义上的收藏家,只能说就是书法作品的收存人。这些人绝大多数又和“买家”差不多,不懂多少书法,只是被动地接收,其收存目的一是附庸风雅,二是以为名家的作品一定值钱,而且还会升值。他们一时半会来不及考虑书艺的问题。他们分不清谁是真正的名家,谁是泡沫名家,更是分不清书法作品的艺术价值和收藏价值,所能认识到的也就只能是眼下社会上所流行的名书。书法市场的“买家”和“收存人”的大量出现和存在,成了现行名书的有力支撑,成了书法市场泡沫的催生剂,毫不疑问也是书法市场最大的受害者。
今天的书法市场就是由这些“买家”说了算的。这些“买家”又是凭什么说了算呢?一凭自己的钱,二凭书家的名。凭自己的钱,是指书法作品,是由他们掏腰包买单。凭书家的名,是指这些“买家”只购买名家的作品。只相信书名,只认书名,只买名书。这些“买家”是不能有自己的看法的。书法家的功底和书作的艺术水平,他们是看不出来的,既便看出来了,他们也无法相信,也不能相信,也就不去相信。因为他们不敢相信,如果相信了,就意味着买的不是名家的作品,就送不成人,办不成事。因为只有名家别人才知道,才认可。不是名家别人不知道,不认可。他们不论作品的字写的好不好,也不论其书法艺术的品位,只要有书名就行。他们就是冲着书名去掏自己的腰包。这种名家效应本身就是有问题的,近几年越发地滥了,发展到了甚至都不管是不是书法名家了,其它行当的名人也行,只要出名,其字也有市场,也能卖钱,卖大钱。
书法市场这样一大批“买家”的存在,由这样一些人说了算,书协主席这一“奇货”的书法作品自然就被炒的火爆。
由于书法是一门以形式的形象反映和表现内容的抽象的艺术。我们看到的是书家留在宣纸上的墨迹,而真正反映和表现的却是隐含于墨迹中的情感和思想。这一抽象的艺术对于一般的大众观赏者来说,是分不清其中的优劣高下的水平层次的,只能“听人云”。“听人云”又听谁的呢?听中国书协的。因为中国书协是中国书法的最高权威,中国书协说话最算数。中国书协能说谁好呢?毫无疑问只能说自己的主席好。又是书协主席了。凭什么说好呢?只能凭职位说好。当今之中国,谁的书名最大,书协主席的书名最大。凭什么书名最大?凭的是书协主席。原因就是结果,结果又是原因。就这样一个循环解释的错误逻辑,就这样一种谬论,在书坛却能行通,且能站稳做大,还要长此以往。这样的恶性循环使得书协主席这一“奇货”的书名和书利的权码一步步被加深加重。
既没有客观的书法评判标准去约束,又有一群盲从者好忽悠。故此,神圣的书坛已经不能说就给一些名利钻营者留有空子,确切地说应该是给他们敞开了门户。吕不韦经营“奇货”的运作手段和经营理念在书坛派上了用场,发挥了作用,突显了效果。
书法艺术水平这一最有力的要件被模糊后,书坛可以不论书艺,这样的条件和土壤对于那些没有书艺实力,又想成大名获大利的有实力钻营者来说太好了,再合适不过了。在其它所有领域是找不到的,唯有书坛一地。一些“外行”、“半行”在其它行当难以立脚,而在书法行里却极易立足扎根,坐稳做大。书坛混迹当属其最佳选择。只要书协弄个什么主席的职位,便登上了金山,进入了无人看守的宝库,无须豪取强夺,便有人主动地将财钱送了来。书坛成了“奇货”投资经营的理想阵地。
书协主席名能满域,富可敌国,名那么大,利那么丰,却可以不论书法艺术水平。这一“奇货”就好比吕不韦当年在邯郸街头遇见到的异人,又好比秦国当年走失了的麋鹿,不能不垂涎,不能不角逐。
国之“奇货”的出现,打破了书坛原本的宁静。使得书法界各类实力人士连同许多本该不是书法界的实力人士都坐不住了。“书鹿坛鼎”谁不眼红?各路名利诸侯谁人不想试试身手,书协问鼎,中原逐鹿。追之、逐之、争之、夺之,热闹非常。
这些年无论是国家还是地方,只要书协换届,必有一场逐鹿大战。激烈之极,不亚于当年的楚汉之争。对于每一个“逐鹿”者来说,“鹿”就是目标,逮住“鹿”就是目的。为了达到这一目的,他们可以不择手段。托关系,找门子,花票子,钻眼子,想点子,给别人使绊子;造伪证、改年令,选举往过混;有哭的、有笑的、有闹的、有告的。……
逐鹿的关键不是书艺,拼的是实力。“鹿”死谁手?这就得看逐鹿者们各自的实力了。既然“鹿”已逮住,“鼎”已夺得,剩下的就是“抱紧”“抱好”,防严守牢,不要再让其走失,不要再让别人夺走。
书坛这个“软柿子”由逐鹿高手去捏,日子能好过吗?事业能发展吗?逮住秦鹿,拥有书鼎,还需要考虑中国书法如何发展吗?这不能说不是中国书坛的一大悲哀!
我们的书坛毕竟少不了主席。问题是谁来当这个主席?怎样当这个主席?当上这个主席干什么?现在大家还都各有各的标准,各用各的标准,这样一来偌大的中国书坛只能是七嘴八舌,公说公的,婆说婆的。谁最后说了算?不是书坛的行家书艺实力派说了算,而是书坛的杂家综合实力派说了算。只要中国书法的品评和评判标准继续缺位,这一现象还将依旧,国之“奇货”还将继续。
国之“奇货”的产生并非人为的本意,当属中国书法发展历史特定阶段的一个特殊产物。既然是特定阶段的一个特殊产物,那么持续时间就不会太久,书法人必须持有这样的认识和信念。
国之“奇货”是不是就能将中国书坛的一片蓝天全都遮住?那也不是。是不是国人都已麻木?也不是。首先中国书协对国之“奇货”是有制约的。比如说定期换届不搞终身制,还有增加主席席位,分散书名,对“奇货”予以制衡。这些想法和作法虽然是出于一时的无奈,但却都是有积极的现实意义的。还有书法市场也开始了的抵制,“买家”在名家那里掏大价买来的书法作品,送人后拿到书画交易市场,大幅杀价还是卖不出去。还有今天是主席,书作值钱,明天不是主席了,书作就不值钱了。有人以前手头存有所谓名家的大批书法作品,现在类同于一堆费纸,全都亏大了。这些年来真正的书法收藏家都在窥度当代书法名家的作品,书法拍卖市场,当代书法家的书法作品很少有人问津。当然还有许多。但是所有这些眼前看来还都仅仅只能起到扬汤至沸的作用,却不能解决根本问题。要想从根本上解决问题,那就是应当建立中国书法的评判标准,让书法人和收藏家认识这个标准并掌握运用这个标准,改造国之“奇货”赖以生存的土壤和条件,使其逐步萎缩直至灭亡。
以上说了很多了,给人的影响好象是对中国书协主席有意见。其实完全不是。在写这篇文章之前,想了好多方式想避开“书协主席”一词,试了几次都不行。现在我们的书坛缺少的是善意的批评,真实的批评。善意、真实的批评或许好处能大一些。书坛的事情本身就复杂的很,就很难以说清,许许多多的问题,大家都是在没有标准的情况下去说,其中的复杂也就可想而知了。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再隐来隐去,问题就更为复杂,更加说不清。为了分析问题的方便,故此就顾忌不了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