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景点剪影:毛泽东与博士外长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7 04:11:52
李克勤(jixuie)题记:美国国务卿相当于外交部长,我们中国人比较熟悉的基辛格曾经是美国最有影响的外长,毛泽东和这位哈佛大学哲学博士有过多次深谈。毛泽东还和一位外长交往密切,他是德国图宾根大学哲学博士,这个人就是新中国第四任外长乔冠华。

  

  乔冠华

  1970年代初,乔冠华作为主管美国事务的外交部副部长、外交部长,协助周恩来为打开中美关系开展了一系列外交活动。1972年尼克松总统访华时,负责与基辛格谈判、草拟中美联合公报。1971年11月,中国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恢复后,第一次率中国代表团出席第26届联合国大会并在大会上发表讲话,全面阐述了中国的外交政策。自此至1976年,均以中国代表团团长身份出席历届联合国大会。

乔冠华与基辛格谈判桌上是对手,谈判桌外是朋友,这是在天坛合影。

中美两国的这两位博士外长,最辉煌的外交成就——中美关系正常化,恰好是在毛泽东的总导下完成,毛泽东的导,也恰好体现在哲学上。
李克勤(jixuie)题记:毛主席用兵真如神,在外交上何尝不是如此呢!1971年新中国恢复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以后,毛泽东点外交部的副部长乔冠华率团去联合国,史称“乔老爷上轿”。乔代表新中国在联合国舞台上发表了底气十足,气势如虹的讲话,博得全场欢呼,大批亚非拉国家的代表离席前来和乔握手祝贺。一个外国记者还拍下一张名为《乔的笑》的照片,获得普利策新闻奖。



像乔冠华这样集中了哲学家、诗人、外交家于一身的大才子,也许只有毛泽东最懂得他的才情。

他在毛泽东的感召下,如此的潇洒,如此的豪迈!

你看,他的笑是那么开怀,那真是一个字——爽!

毛泽东真是超一流的外交战略战术家,他让这位学贯中西,风流倜傥的乔冠华代表新中国走上联合国的舞台,简直是天衣无缝的安排。

新中国的形象,第三世界国家无疑是没得话说的,问题是西方世界的新闻杂耍,那可是真要功夫对待的,也是要真功夫应对的。

毛泽东偏偏让一个外交部的副部长出面,给人感觉仿佛还留有几手似的,而这位豪放不羁的乔老爷偏又要来个仰天长笑,一笑了之。

对新中国有任何不满,任何疑惑,任何心怀不轨之人,你说你还有没辙呢?

乔的笑,就是诏告天下:毛泽东领导的新中国,光明磊落,君子坦荡荡。

1949年毛泽东在中国人民政协第一届会议上开幕词中充满激情地指出:“让那些内外反动派在我们面前发抖罢,让他们去说我们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罢,中国人民的不屈不挠的努力必将稳步地达到自己的目的。”

乔冠华这不正是对毛泽东当年讲话的最好呼应吗?
李克勤(jixuie)题记:基辛格对乔冠华的评价很高,这与他们当年在谈判桌上唇枪舌剑的交锋有密切关系,这也应了那句老话:不打不成交。




乔冠华陪同基辛格游览苏州拙政园

基辛格称乔冠华“以周恩来为榜样”,十分贴切。乔冠华长期在周恩来身边工作,对周恩来的外交风格十分熟悉。

我们很多朋友都喜欢谈论周恩来的灵活性,这无疑是对的,但还不够,必须还要同时谈论周恩来的原则性。其实乔冠华就是善于学习领会周恩来外交的原则性。

1972年尼克松访华时,我们中国外交可以说面临一个大的转折。既不能对美国人太热情,又不能不热情,这里面的度很难把握,同时又必须把握。

乔冠华没有参加2月21日下午毛泽东与尼克松的会谈,但是他的确深刻领悟了其中的精髓。他的信息只能从周恩来那里来。这才是乔冠华哲学功底的优势所在,因为毛泽东与尼克松“只谈哲学”,当然周恩来会把毛泽东定下的原则要点给乔冠华,以便乔与基辛格就《上海公报》进行细节谈判。而事实证明,乔恰到好处把握了这其中的哲学奥妙。

我们都知道《上海公报》的难点是对台湾问题的表述。乔冠华反复思索着双方的分歧——我方坚持认为,北京政府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唯一合法政府,台湾只是中国的一个省,台湾问题是中国的内政;美方对这一立场不提出异议,却只肯把撤军说成是一个目标。
到了2月25日,双方仍各执一词。乔冠华这时又提出,只要提到撤出全部美军,中国就不再反对美国表示“关心”和平解决台湾问题;基辛格则说,美方坚持撤军一定要有某种条件,尤其是要中方承诺和平解决台湾问题。

当天下午,谈判继续。基辛格首先表示:“我们同意把全部撤军这个最终目标和美国愿意在此期间逐步撤出军队这两个问题分开,而不是把它放在一个句子里进行表述。”

乔冠华对基辛格的这一说法表示了兴趣,他说:“我看可不可以作这样的改动,最好提和平解决的‘前景’,这样写,含义似乎比用‘前提’一词更加积极。”基辛格当然知道乔冠华的用意,思索了一下后表示同意。

2月25日晚上11时,《公报》对台湾问题的表述最终形成了以下文字——中国方面重申自己的立场:台湾问题是阻碍中美关系正常化的关键问题;台湾是中国的一个省,早已归还中国;解决台湾问题是中国的内政,别国无权干涉;全部美国武装力量和军事设施必须从台湾撤走。

美国方面则申明: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美国重申它对由中国人自己和平解决台湾问题的关心,考虑到这一前景,它确认从台湾撤出全部武装力量和军事设施的最终目标。

这里要指出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当双方谈判紧张异常,相持不下时,挥洒自如的乔冠华说上几句俏皮话,寻找一些共 同点来缓和一 下气氛。他呷了一口咖啡说:“博士,你是出生于德国,我是在德国获得的学 位。从这点上讲,我们 应该有共同的地方。可是,在哲学上,我喜欢黑格尔,你喜欢康德。 这也许是我们不能取得一致的原 因吧。”刹那间,紧张气氛为之一扫,基辛格听后哈哈大笑起来。之后,他对国务院一位工作人员说 :“乔冠华这个人很有才华,不好对付。”

每到相持不下这个时刻,谈判双方通过开一两句玩笑来冲淡紧张气氛,友好的态度把巨大的决心掩盖起来 ,不致使个人关系过分紧张。这便是谈判的艺术,也是谈判的至高境界:最好的谈判,也许是不谈!

基辛格与乔冠华在谈判桌上既相互交锋论战,又相互洞察了解,两人竟成了好友,经常往来。
李克勤(jixuie)题记:毛泽东还和一位博士外长有关系,他就是顾维钧,民国时期的外交部长。



顾维钧,汉族。字少川。英文名“Vi Kyuin "Wellington" Koo”,1888年1月29日(清光绪十三年十二月十七)生。江苏嘉定(今属上海嘉定区)人。初入旧式私塾,后于1899年考入上海英华书院,1901年考入圣约翰书院。1904年入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专攻国际法及外交,获博士学位。1912年回国后,任总统秘书、内阁秘书、外务部顾问和宪法起草委员等职。1915年起历任北洋政府驻墨西哥、美国、古巴、英国公使。1919和1921年作为中国代表团成员出席巴黎和会和华盛顿会议。

在巴黎和会上,就山东的主权问题据理力争,以出色的辩论才能阐述中国对山东有不容争辩的主权,为维护中华民族的天津顾维钧旧居权益作出了贡献。

1922~1926年先后任北洋政府的外交总长、财政总长、代理国务总理等职,其间,于1924年5 月曾代表中国政府与苏联签订《中俄解决悬案大纲协定》。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以中国代表身份参加了国际联盟李顿调查团,调查日本帝国主义在中国东北的侵略罪行。1932年起先后任驻法、英、美大使和驻国际联盟代表等职。1945年6月,出席旧金山会议,参加《联合国宪章》起草工作并代表中国在《联合国宪章》上签字。其后任国民党政府驻联合国代表。1956~1967年,历任海牙国际法庭法官、国际法院副院长、台湾国民党总统府资政等职。退休后定居美国,以十七年时间完成口述回忆录,记述了五十多年从事外交工作的经历。1985年11月14日在美国纽约逝世。

1971年新中国恢复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之后,毛泽东曾经让后来成为乔冠华夫人的章含之去看望旅居美国的顾维钧。

章含之是北洋政府教育总长章士钊之女,章士钊是顾维钧的老朋友。

据章含之回忆:1972年9月我正准备随中国代表团前往纽约出席第二十七届联合国大会时,主席在一次临行前的指示谈话时给了我一项特殊任务,要我去看望国民党前外交部长、驻美大使顾维钧老先生。主席说他很敬佩顾维钧的外交才华和为人。当时顾老先生已八旬高龄,退休后在美国当寓公。毛主席嘱咐我说不要用官方名义去看他,也不必提是毛主席要我去的。因为顾老先生与我父亲也可称是世交,我可以用晚辈名义去看望他。顾老先生的女儿是当时在联合国工作的一位局长,可以请她安排。毛主席说要我向顾维钧先生介绍大陆的情况并且邀请他回大陆来看一看。毛主席还要我告诉他统一祖国是海峡两岸爱国人士的共同意愿。



顾维钧晚年和女儿合影

根据主席的指示,我于这年10月5日在纽约顾老先生女儿住所拜访了他并共进晚餐。那时老人虽已高龄,但精神极好,并步履矫健。他极有兴趣地问了大陆许多情况,但却回避了访问大陆的邀请。一年前我们刚刚取代台湾恢复了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在此时计划访问大陆的确时机尚不成熟。可惜的是,一直到顾老先生逝世,他未曾有机会回到故土亲眼看一看家乡的变化。

10月9日,我从纽约刚到北京,马上接到通知,要我第二天晚上去主席那里汇报与顾维钧会面的情况。这是我到外交部工作后唯一一次与毛主席单独在一起谈话。主席对会见问得非常仔细,也很谅解顾维钧暂时不便回大陆访问。他说要多向这些国民党的元老们做工作,介绍大陆的发展。联系到次年5月毛主席建议九十三岁高龄的父亲重访香港,与台湾老友恢复联系,共议两岸统一的大计,我深感毛主席在七十年代国际舞台上取得辉煌胜利之后,他已开始运筹帷幄,构思祖国统一的蓝图。那天在主席那里,我又感到一种无需戒备的无拘无束。
李克勤(jixuie)题记:外交高手谈情说爱也是不同凡响。乔冠华第一个妻子龚澎,才貌双全,龚澎因病去世后,另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外交官章含之成为乔的妻子。而顾维钧先后有过四次婚姻,与他结合的都是不一般的女子。这里要谈的是那位曾经以穿梭外交闻名于世的基辛格,他的第二任妻子竟然比丈夫高很多。



基辛格夫人比基辛格还要高近10公分。我们中国人一般称呼这样的瘦高个“电线杆子”。看得出基辛格夫人跟随丈夫访华并且见到毛泽东,心情是畅快的,情绪是激动的。

毛泽东本来就是不拘一格,挥洒自如的人,加上和基辛格已经很熟悉了,自然见面时就很轻松了。毛泽东在同基辛格握手时候略有惊讶的看了看基辛格身边的高个子女人,然后低声问基辛格:娶个高个子的女人做老婆,有什么感受?

这样的问话,亲切,自然,而又颇有幽默感。

毛泽东也是人,而且是个极富创造性的人,这样的人有个特点就是保持着儿童般的好奇心,永远对新事物充满执着的追问。

我们知道,在中国,一般说来青年男女谈恋爱时候,男女之间的年龄一般是男比女大,也有女比男大的情况,有“女大三,抱金砖”的说法。至于身高,男女双方相互的选择标准是:男人的个子要高过女人。

如果是男低女高,往往容易使人想起水浒传里面的武大郎和潘金莲。因此除了极个别特殊个案,绝大部分的婚姻家庭是男的高,女的低;假如一个家庭里女人高,男人矮的话,作为丈夫的男同胞就有心理上的压力。这是几千年来封建文化习俗流传下来的不成文但是大家有都自然遵循的潜规则。

西方一般也是男的高,女的矮。不过,他们接受女的高,男的矮,比我们的障碍要小的多。基辛格当时没有完全明白毛泽东问话的含义,但是对毛泽东幽默的动作,发出了会心的微笑。过了多年,他才在写回忆录将这段细节写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