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豆豆个人资料:疾风烈火 - 7、新奇的诱惑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4 06:15:49

新奇的诱惑


广告世界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两个神奇字眼的魅力:「自由!」与「创新!」。不管是在超级市场、报纸、广告招牌上都可以看得到;消费者也必定有所回应。

在今天的教会,我们也成为「创新」吸引力下的俘虏。福音古老的真理似乎不再那么值得一顾。我们迫不及待想要最近的、最大的、最新的教导与技巧。牧者们更是不遣余力的在找一条捷径,或是一个能使我们的教会火热起来的机动性新策略。

记载在使徒行传第四章,早期基督徒们的祷告,三个基本要素正从我们当中逐渐溜走:「一面叫祢仆人大放胆量讲祢的道,一面伸出祢的手来医治疾病,并且使神迹奇事因着祢圣仆耶稣的名行出来」(29,30节)。

我要特别点出第一个要素:「叫祢仆人大放胆量讲你的道……。」

在第一代的基督徒心里,他们一点也不疑惑要宣告什么。不需要寻找新奇的信息,他们从主耶稣所听来的平实的福音,被认为是最恰当不过的。

不久之前,在一个大型研讨会中我深感惊讶:当聚会中休息的时候,我与其他几位讲员闲聊,我们的话题讲到今天的教会所强调的一些事情。我很快发觉,我简直不知道他们讨论的是什么宗教。

有一个人说,每个信徒都应找出他们历代祖先——甚至追溯到几个世纪以前,了解他们是否参与过任何灵媒聚会,这是很重要的事;除非那个「世代的咒诅」除去,否则我们就无法作一个成功的基督徒;他宣称甚至到我们的子孙都还会有危险。想想看!一个得救的人、一个新创造的人,「他救了我们脱离黑暗的权势,把我们迁到他爱子的国里」(西 1:13)——却还在撒但的咒诅之下!

我想到在布鲁克林会幕教会里有一些海地人,他们是从一个巫毒教盛行的地方来的。如果这个在研讨会里的人的教导是正确的话,这些海地人便有一堆功课待做了——得找出他们那一个高曾祖母曾经涉足邪教,然后依序打破那一长串的捆绑锁链。

我真是不懂为什么。保罗不是已在他的信里说得很明白了吗?第一世纪巫术是到处可见的,难道哥林多、加拉太、罗马的信徒都得去探索他们的家族史,找出撒但咒诅的踪迹吗?

在另外一堂聚会,另一位讲员说:「属灵争战有三个层次:与每天一般的魔鬼争战;与邪教,比如星象、新纪元运动争战;最后是地域性策略层次的争战,与控制整个地区的邪灵争战。甚至使徒保罗都未曾了解这第三个层次,也不曾实际经验过这样的事工。」这位聪明的教师甚至超越新约里伟大的使徒保罗了!

我无法不想到,布鲁克林区的恶魔名字是什么?邪恶的影响明显充斥在每个街角。我真的能够靠一声斥责就打倒恶者,将整个地区的邪恶势力打败吗?

新约里又有那里讲到这样的策略?彼得曾经捆绑约帕或该撤利亚的邪灵吗?保罗曾花三年的时间在以弗所,这是一个偶像林立的中心,他却没有提到「捆绑女神亚底米的灵」,而她的庙在那个城市是古代世界七大奇观之一。在使徒行传第四章,使徒并没有求问那个控制耶路撒冷的邪灵的名字。

凯萝与我伤痛失望的回到旅馆。多可悲,那些年轻牧者热切的写下这些异样的教导,希望能够藉这些圣经里所没有的教导与技巧,点燃他们在挣扎当中的教会。

我找不到任何证据,足以证明这些讲员实际运用这些观念在地方教会的层次当中。他们的书籍、卡带非常畅销,但我却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没有到布鲁克林或是其他黑暗的地区,将他们的教导实际演练。

我恐怕这只是一些「技术人员」或「改造者」或是「有创意的人」的作品,他们觉得有需要改革、翻新,来帮助神的国度。不幸的是,美国的道德气候与教会的属灵气候,证明这些新奇东西是无用的。

 魔鬼仍旧猖狂

如果今天的教师与作者真的发现一些新的神学,我不禁要问一个问题:

如果魔鬼果真已多次被基督徒捆绑,那么为什么今天在地上魔鬼仍旧如此猖獗?几年前一个有名的传道人到旧金山,租了一个运动场,在晚上展开了一场「属灵争战」,宣称要捆绑、斥责城市里每一个邪灵与魔君。第二天,他与随员便飞回家了。旧金山因此而成为比较敬虔的地方了吗?

圣经谈到抵挡魔鬼多于捆绑它。彼得前书5:8-9说:「务要谨守、儆醒,因为你们的仇敌魔鬼如同吼叫的狮子,遍地游行,寻找可吞吃的人。你们要用坚固的信心抵挡它,因为知道你们在世上的众弟兄也是经历这样的苦难。」为什么使徒彼得不直接捆绑那吼叫的狮子,解决这个问题呢?

 圣经谈到抵挡魔鬼多于捆绑它。

 耶稣的确在马太12:29谈到,要先捆绑那壮士,才能抢夺他的家。他讲这个比喻,是紧跟着他从一个既盲又哑的人身上赶出鬼之后。这里的重点是一个人已经得释放,并没有提到宇宙性的问题。这经文讲的是,一个壮士——撒但——已经被另一个更有力的壮士——基督——逐出去。

一个相似的真理,也可以应用到寻求恶者的名字上。在耶稣的事工当中,有几十次与撒但的接触,他只有一次问它的名字(可 5:9),而这一次也只是跟这个人有关系罢了,跟整个地域并没有关系。再说,使徒从来不曾教年轻的牧者提摩太或是提多问恶者的名字。

请不要误解,我完全相信今日撒但侵入人们的生活当中,而且我们必须与之对抗。我在事工当中,曾经多次与之对抗。一个礼拜二的晚上,教会的两个会友带了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来参加晚上的祷告会,他们说这个女孩有毒瘾,需要被释放。他们就只告诉我这些。我并没有想太多,这样的事经常发生(我们的会友都知道,把还没信主的人带到祷告会来,是再好不过的了)。

当聚会进行约半小时,我们敬拜一阵子之后,我说:「这里有一个女孩是会友带来的,希望大家为她祷告,她陷在毒瘾当中。」

会友们带着这个矮小的南美西班牙裔的女孩走到前面来。她看起来两眼呆滞无神——我以为是毒瘾的作用。她的名字是黛安娜。

我一如每个礼拜二晚上,站在台下,与人们一起,在中央走道的最前面。突然,我开始紧张起来;我属灵的警铃开始大作,告知我事情不对劲——有事要发生。

我注意到,我的右边有一位我认识的布道家当天晚上来访。我对她说:「艾美,很高兴今晚看到你来,能不能请你来与我为这位年轻女士祷告?」当她从座位上起来时,圣灵临到她身上,她也有同样的感觉。我们都突然为某种未知的原因,处在「紧急警戒状态」当中。

一位副牧师加入我们,我们按手在黛安娜身上开始祷告:「哦,耶稣,帮助我们,」我安静的说。

就像子弹一样,一提到耶稣的名字,激烈的狂怒与尖叫立刻爆出来。这个只五尺一寸高的女孩掐住我的喉咙,将带她上来的两个朋友往后甩开。我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之前,我整个身体已经被她摔到讲台的边缘上了。戴安娜把我白衬衫的领子撕下来,就像撕一张面纸一样。一个恐怖的声音从她的灵魂深处开始狂吼道:「你们永远得不到她!她是我们的!离开她!」然后开始骂脏话。

在会众里有一些人开始大声祷告;有些人已吓得透不过气来,有些人蒙着眼睛不敢看。同时,几位执事跳上来,试着把她从我身上拉开。她小小的个子,竟能以如此大的力气与我们所有的人缠斗。

最后我们终于设法制伏她,那位布道家艾美开始迫切祷告。我靠近这女孩,开始向这恶灵说话:「奉耶稣的名住嘴!从她里面出来!」我命令它。

黛安娜的眼睛翻白,从不到一尺的距离,两次直接向着我脸上吐唾沫。会众开始热切的呼求神的帮助。明显的,我们不是在与某种想像出的「愤怒的灵」争战,这是一个非常典型的鬼附的案例。

几分钟之后,这个女孩便得到完全的释放。她停止咒骂,身体软和起来,于是我们放松紧抓她的手,然后她轻柔地站起来,举起手来开始赞美神。很快的,她开始与众人唱歌,「哦,耶稣的宝血!洗涤我们白如雪,」泪水从她两颊流下来,把她的妆都弄坏了。

黛安娜自此以后在布鲁克林会幕教会服事主十年。最近她与一位年轻人结婚,两个人在大半还未信主的亲人面前,为他们的信仰作了强而有力的见证。今天她是一位很好的基督徒,爱主并愿意专心事奉主。

黛安娜允许我讲她的故事,来解释我们必须对抗撒但的活动。她的经历非常独特或奇异吗?若照新约记载的标准来衡量,并不奇特。这「就是基督教」,是耶稣与使徒经常处理的。

但是我们不应该期待在属灵国度里发现什么捷径。我们难道忘了,当耶稣差派十二个门徒出去时,他特别「给他们权柄,能赶逐污鬼」……然而他也告诉他们,有些城的人并不欢迎他们。「因为他们要把你们交给公会,也要在会堂里鞭打你们」(太10:1,17)。如果这十二个门徒,只要那么一下子便可以捆绑整个城市的邪灵,耶稣岂不会告诉他们吗?这样不就能使基督徒避免许多冲突!

相反的,耶稣在启示录提到了各个教会,对于他们所将面对的敌对给予严厉的警告:向士每拿:「你将要受的苦你不用怕。魔鬼要把你们中间几个人下在监里,叫你们被试炼;你们必受患难十日。你务要至死忠心,我就赐给你那生命的冠冕」(启 2:10)。基督警告他们所处的环境相当险恶,却没有给一个快速解决的办法。

向别迦摩:「我知道你的居所,就是有撒但座位之处。」再来他并没有说:「把它踢出去!捆绑它!」没有。耶稣只平静的继续说,「当我忠心的见证人安提帕在你们中间,撒但所住的地方被杀之时,你还坚守我的名,没有弃绝我的道。」(启 2:13)

这位全知的万王之王、万主之主,握有死亡与阴间的钥匙,告诉基督徒要经过这场仗。在这些信里,耶稣描述在神至高无误的计划里,我们无法完全明白,撒但被允许在其中做什么。但是,信徒要靠着这老式的、属灵的坚忍,勇往直前。

今天的人为创新的问题是,这些作法往往无法像他们所宣传的,制造出令人印象深刻的结果来。他们并没有——就我所知,产生出大量的人信主、受浸,或成为强壮、祷告的教会。世界上有那一个城市,如同这些美妙的言辞所宣称的「被神得着」?如同保罗所说的:「不愿意分外夸口」(林后 10:13),容让圣灵制造出不辩自明的结果,岂不是比较有智慧吗?

某些人说,邪恶的势力会附在某些地区,又有些人宣称某些是神「新的恩膏」的所在;某些城市被说成是受拣选,特别让圣灵倾倒下来的地方。这些到底写在圣经的什么地方?

暗示人们必须旅行到那个特定的教会,去接受神所要给他们的,是完全不合圣经的。布鲁克林会幕教会或是其他的教会,都没有特别的恩膏,能够藉着按手来传给人。使徒行传里,也找不到人们旅行到耶路撒冷或是其他的城市,到「行动之处」(“Where the action is”)去的记载。

在新约里,我们所能找到的是「你们亲近神,神就必亲近你们」(雅4:8)这样的劝诫;责任乃是在我们的身上。在纽约或是旧金山,如果有足够的人全心呼求神,这些城市就会因复兴而全球知名。神对于地理位置没有偏好。

我们很容易偏离「专心等候神」这样的呼召,我们常常从简朴的福音被引开。在使徒行传第四章,使徒只想传讲神的话;对于现代人的耳朵,这个信息似乎太微小了,难道没有更多、更伟大、更新奇的吗?

面对这样一个蔑视基督救恩的世界,我们可以选择在神面前谦卑自己,回到最根本……或是继续自我陶醉。地方教会如果要燃起神的生命,就得回到平衡点。

 不再变把戏

神的大能在一个城市里动工的例子,没有比使徒行传11:20-21所记载的更好的了:「但内中有居比路和古利奈人,他们到了安提阿,也向希利尼人传讲主耶稣。主与他们同在,信而归主的人就很多了。」

由于这样的大丰收,因此巴拿巴便从耶路撒冷出发,前去探勘。「他到了那里,看见神所赐的恩就欢喜,劝勉众人立定心志、恒久靠主。这巴拿巴原是个好人,被圣灵充满,大有信心。于是有许多人归服了主」(徒11:23-24)。

这些人到底是谁,竟开拓了一个大有能力的教会,甚至超过在耶路撒冷的母会?我们无从得知他们的名字,我们不知道他们的方法,我们不知道他们是千禧年前派或是千禧年后派,或是千禧年中派。但我们却知道几件事:他们「传讲主耶稣的福音」,并且「主与他们同在」(20-2l节)。

这个教会成为第一个真正多种文化的教会,由多种文化的领袖领导,如使徒行传13:1记载——称呼黑人(译注:尼结(Niger)即黑人)的西面、一些犹太人领袖、一些希腊人,以及与希律一起长大的马念(这点可能会使他被人怀疑吧),还有其他一些人。然而他们却以一种超越文化的合一,形成一个非常有能力的同工模式。

第一世纪的犹太人与外邦人中间的敌意,甚至比今天的种族斗争还大。神直接面对这样的问题,因为他就是要这样建立他的教会。

在纽约市,种族之间的问题现在比十年前更加严重,许多教会充满一股杀气腾腾的气氛。我们非常需要神的爱来胜过这样的紧张状态,就如同他许多年前在安提阿教会所做的。

没有任何新奇的教导,有办法翻转这个局面,没有一个时尚的捷径、没有任何戏法能够打败撒但。

有一个人告诉我:「你应该要去拿一张布鲁克林的地形图,才能找出布鲁克林最高的点,然后到那里去祷告,敌挡这个地域的邪灵。」

我要说:「弟兄啊,这充其量只不过是旧约里讲的巫术罢了。以利亚的时代,那些拜偶像的到高处(译注:即邱坛)去,记得吗?」我猜他们觉得,这样他们能够取得一个好角度与魔鬼打交道。我如果带着全教会的会众,上到世界贸易中心大楼第一百零一层的观望中心——我们看到的布鲁克林的景观可能会很好,但是却无法令神印象深刻。魔鬼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另外又有人说:「释放神的能力的关键,在于一面唱歌走过你所住的城市街道。办一个游行,做一些旗帜,并且一面宣告神的主权。」基督徒可能会享受这样的一个活动,但真的会对社区带来什么改变吗?

还有人说:「斥责那恶者,脸朝北,一面双脚踏步;这样便能得胜。」

在凯萝与我度假当中,我们在电视上观看了一个主日敬拜的节目,敬拜当中牧师强调属灵争战。他站在讲台上,身上穿着军装!我猜他大概觉得这样就能吓走魔鬼。我们真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有谁能向我指出来:新约那里教导我们,我们身体的动作或是如何穿戴会带来任何应允?当怪异的动作成为一个所谓的复兴或是更新的记号时,我们已经丢弃了圣经的根基;这些只会带来问题。

让我们丢弃新奇。如果我们的祷告足够,神将会成就只有他才能做的事。祂要如何做、什么时候做、用什么方式做,都在于他。耶稣的名、他宝血的能力,以及信心的祷告,几世纪来并没有失去能力。

1820年代,当芬尼(Charles Finney)在纽约的罗契斯特布道时,一年里有十万多人信基督。「整个社区都被搅动」,一个目击者这样说。「酒店关门;人们守安息日;圣殿里充满欢喜敬拜的人……甚至法庭与监狱都看到这个祝福所带来的影响,罪案明显减少,法庭无事可干,之后的几年监狱几乎是空的。」(注1)

我可以保证,芬尼没有「捆绑醉酒的灵」或其他;他只是以神的方式做神的工作,然后整个城市便受到影响。

1904当威尔斯大复兴时,根据历史学家欧文(J.Edwin 0rr)记载,一个警官告诉当地报纸:「我们的城里有十七间教会,我们有许多警察四重唱,可以为任何需要的教会提供音乐。」那是因为警察时间太多,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做。明显的,甚至罪犯也来到教会里。有一个年轻的矿工名叫罗依文(Evan Roberts),以祷告而不是讲道带领大部份的聚会。

当摩根(G.Campbell Morgan)以及其他著名的教会领袖从伦敦来到威尔斯观察这个复兴时,他们进不了聚会的地方;只能从别人的肩头眺望前面的情况。他们听到罗依文叫大家行进到威尔斯山区的高处去吗?刚好相反:人们经常听到罗依文祷告说:「再低一点,主啊——让我们再伏低一点。」他双膝下跪,开始呻吟般的为威尔斯代求,遵照圣经里降卑自己的祷告模式(请看雅4:9-10,彼前5:6)。

在那几年当中,威尔斯发生了一波又一波的破产案件——大部份是酒店。

 圣经就够了

作为一个传道人,我坚信我不被允许传讲圣经里所没有的。圣经本身就够精彩了。圣经并不是一本无聊的书,必须靠我们替它加点味道。如果我们实行并教导所有耶稣所做、所教的—不偏不倚,就非常精彩了。除此之外,圣经缄默的,就让我们也保持缄默。

使徒保罗很明白的将这一点写在给哥林多教会的信里,当时哥林多教会正陷入一些混乱之中。保罗尝试将他们推回正轨上,所以他催他们「叫你们效法我们,不可过于圣经所记」(林前 4:6)。显然保罗认为圣经的根基是必要的,超过就会带来问题。

同时他也告诉加拉太人:「但无论是我们、是天上来的使者,若传福音给你们,与我们所传给你们的不同,他就应当被咒诅」(加 1:8)。

我喜爱赛默(William J.Seymour)所写的——这位独眼、仅受过很有限教育的非裔美国人,他在洛杉矶的阿苏撒街头教会(Azusa Street Mission)1906年现代五旬节运动源起之处担任长老——他写道:「我们以神的话语来衡量一切」,他在1907年的《使徒信仰》(Apostolic Faith)杂志九月号中写道:「每一个经历都必须以圣经来衡量。有人说这样太过分(换句话说,就是太严厉!),但是,假若我们太靠近神的话语,当主再来、我们与他在空中相会时,他会为我们解决这问题的。」

没有人有权力调整福音,或修改神对他教会的计划。这些宝贵的计划不是你或我的,它们是神的。我们必须停止为之焦躁挑剔,我们必须顺服在天父老早以前便已计划好的设计之下。

 更深入,而非更广阔

神的事物有一个周边界线,保存在所记载的真理当中,如同—口深井,从来没有人能探知神的真理到底有多深。

进入福音、祷告、圣灵,或是神的爱的大能里,便是更深地投入神的深井中。每一位被神所用的人,都曾进深到这个贮水池。

今天有一个倾向,便是仅只在真理的池水上稍稍拍打、飞溅点水花,便从井里跳开去到外面的泥地上了。「看!——神正在这里做一件新事!」人们这样宣称。当然,六个月左右,这样的新奇事物便消耗殆尽,然后他们又跳到另一片新草地上。他们耗费一生,从神的井的这一边跳到另一边,从来不曾真正探知这活水的深度。

在这口井里,实在没有必要跳出来。谁能探知神丰满无限的慈爱?谁能用尽他对人类的无限怜悯?谁能真正了解从祷告而来的能力?

特别是从1960年代以来,北美的教会时兴的新潮来来去去,新的代替旧的。雷文希(Leonard Ravenhill)是一位来自英国,富有复兴精神的布道家与作者,在他去世前不久告诉我说:「人们说今天的教会正不断增长扩张,没错,现在有十里宽——但却只有四分之一英寸深。」

「从黑暗权势被释放」尤其抓住了我们的幻想。耶稣与使徒确实从还未得救的人身上赶出邪灵,但在圣经里我们却看不出他们这样做是为了基督徒的好处。我们看不到保罗说:「你们哥林多教会真是一团糟。你们应该聚集教会的长老,迫切祷告,为教会会友抹油,赶出在你们教会里『说闲话的灵』;体重过重的,应该将那『过肥的灵』赶出去。那不道德的弟兄与岳母同居的,必须从『欲念的灵』当中得释放。」

保罗对于这些问题有非常属世的解释:它们只是「情欲的事」。他叫人悔改,每天向自己死——而非华丽诱人的驱邪祷告。

我们的文化已被受害者心态带着走,在这种心态下,每一件事情都是别人的错,需由精神疗法、政府补助、诉讼来解决;因此,在教会里人们会说:「都是魔鬼的错,不要怪我。」难怪我们中间少有忧伤痛悔的灵。如果你主要的问题是被邪灵压迫或鬼附,需要别人帮你将它赶出,又何必祷告认罪?今天基督徒或是礼拜的讲道已很少用「罪」这个字眼;很少人感觉需要为自己的过失悔改。相反地,他们从外在找寻一个替罪羔羊。

若你像我这样在市区里作工,会发现这种受害者心态非常强烈。「我是黑人或有色人种,所以我一辈子很难有所成就……;我小时候被我的叔叔性侵犯,我还在处理那件事所带来的痛苦……。」

我经常这样回答:「是的,那些事都是真的——但是神比这一切都大。我们没有人负担得起无限期的活在怪罪过去当中。事实上,我的父亲酗酒二十一年之久,到一个地步,他丢了他在西屋公司的工作。他本来只在周末闹酒疯,后来演变成一整个礼拜,最后变成整个月之久。每当他喝酒,他便开始用各种猥亵的话来骂我……他甚至错过我的婚礼。」

「所以,我的一生应该一事无成,是吗?」

「绝不是,我还是要为我自己负责。神并没有给我许可证,让我可以躺在那里不动。神仍然能够掌管我,使我服事他。」

我常常接着指出约瑟生命里一些奇妙的细节,这个年轻人被他的哥哥卖到埃及作奴隶;他被波提乏的妻子陷害之后,被关进监牢里、被遗忘……。当他终于结婚,生了一个儿子,他把儿子起名玛拿西,意思是「使之忘了」。他说:「神使我忘了一切的困苦,和我父的全家」(创 41:51)。无论过去如何悲惨,神比任何人的过去都更有能力。他能够使我们忘记——不是藉着抹煞我们的记忆,乃是因为他除去那个毒钩,使它不再能影响我们。我父亲的生命已经得到救赎,我为此感谢。他已有十三年不再喝酒。今天他与我母亲全心爱主,他们两位都是布鲁克林会幕教会的忠心会友,与有力的支持者。

 所有的需要都已得到供应

今天我们如果跑进体育馆去,很可能我们会碰见一些看起来很像运动明星的人,穿着昂贵的爱迪达球鞋、同色系的护膝以及一切的行头。问题是,他们无法把球投进篮里去。他们有着一切最新的行头,但是却不会打球。

作为神的百姓,我们有着一切所需的装备,这些装备已经在我们四周围两千年之久。神已经给我们能够在得分板上得分、并靠他名得胜的一切所需。因此,让我们靠着我们所得到的一切,满怀信心的向前行。

在神没有改变,他现在、将来都一样,渴望着帮助我们的生命、我们的家庭、我们的教会。只要我们肯让他的应许应验在我们身上,就会看到他成就我们未曾祈求、未曾想过的事情,如同他在新约圣经里所行的。该是我们勇往直前的时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