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kdn番号及封面:追求心理学的真谛:自我实现-贝格拉斯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4 22:39:13

1996年4月,在奥古斯塔国家高尔夫球场上,外号大白鲨的葛瑞·诺曼(Greg Norman),在大师赛上以惊人的6杆之差战胜了他最强劲的对手。当下注者都认为诺曼稳赢时,他却表现失常。

心理压力以及对打出好成绩的期望都是高尔夫球手难以承受的。在那轮结束的时候,一开始落后他的一些高尔夫球手已经超过了他。

在压力下表现失常是指在球赛很重要,且你感觉有压力要尽全力的时候不能正常发挥自己的能力。这种压力完全来自观众的眼睛:如果你觉得你很在意你的表现,那么压力就大;反之,就小。虽然这种现象与淡漠忧郁症有关,但它指的是一种急性的而不是慢性的问题。

表现失常包括在关键时刻有自我意识,自我意识破坏了原有的无意识行为。换句话说,我们在做事时太在乎我们在做什么,结果我们并没有发挥出我们的能力。

当我打字时,我通常认为,我的右手食指不负责敲打m和y两个键,以输入my。如果我停下来去考虑打字的过程,或者更严重的,我注重每一次按键,那么这本书就永远输不完。

这个例子极端化后,即使我只是在心里保留我没有完成开头部分而产生的羞辱感,随之产生的压力只能使你无法发挥你的能力。有些人把这种反应称之为作家的思维中断。但是,既然打断我写作的原因是有意识地过分在意我身上的压力,那么我的假定失败也最好形容为“压力下的表现失常”。

研究过自相矛盾的激励效应的心理学家声称,某些一定的个性类型比其他类型更容易在压力下表现失常。有表现失常倾向的个性类型很少注意到自己,但是他们有时候确实很注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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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认为他们不注重他们行为的后果,却注意他们如何出现在别人面前(在乎交互式的认可),或花大量的时间进行自我反省分析。然而,当要求太高了,这些人就会变得过度在意自己,从而自我意识过强,更容易在压力下表现失常。

这种类型的人可以被认为是自我陶醉者,或者非常“有资格”的人。有一个勇于向教授提出挑战的大学生就不在意别人怎么评价她的行为,因为这名学生说:“根据我的生活所知,你的数据听起来是荒谬的。”

我就是那位教授。说这句话的学生名叫阿什利,虽然从来没有研究过心理学(她的专业是文学),但是她参加了心理学高级课程。她对这门课程并不精通,但这从来不能阻止她告诉我,我(在心理学领域已经研究了10年)完全错了。

阿什利在期中考试(这门课她不及格)后继续反对我的观点,我叫她与我会面,以讨论她的表现和异议。在会面中,她仍然陶醉于她原有的想法。

她说,她没有买过我在课堂上布置的任何材料,更不要说读了。她一点也不在乎我对她这些话的反应。我警告她说,这种态度对她没有好处,但是她回答说“时间可以证明一切”,然后就离开了。

阿什利在学期结束前3天打电话到我家里,恳求我再次见面。我们见面后,她告诉我,她只有一天的时间做出选择,要么退学,不接受任何处罚(大学允许学生在期末考试前退学);要么就留下,倘若我能保证她成绩得C。她承认,她最近去过她父亲的精神病学家那里接受过抗抑郁剂药物治疗,并在此恳求我的原谅。

但是她从来没有解释她为什么不及格。我说:“对不起,我不能给你以虚假的成绩。”她退选了这门课程。两周后,她退学了。

虽然这位出生于20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女孩表现出一种傲慢态度的极端形式,但是它既是有表现失常倾向个性的典型例子,又可以使我联想到我在大学和研究生期间(1968~1976年)我们当时的情况。

阿什利直到期末考试的压力几乎摧垮了她,才开始在乎我对她的评价。甜言蜜语不能使她警惕自己错误的方式,只有威胁才能做到这一点。然而,最后她失败了,没有任何懊悔。

如果我们说所有的六七十年代出生的人都有表现失常的倾向,这公平吗?显然不公平。许多人都有吗?我认为,他们中许多人都有这种倾向。正如威廉·詹姆斯指出的一样,斗争能给带来我们力量。生于六七十年代的人是在“肌肉”萎缩和不知道如何面对逆境的情况下成长起来的。

伍迪·艾伦曾经说过:“生活中90%的成功都能出现。”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统计出这个数据的,但是我确实知道,不出现成功就会导致失败。然而,成功可能很难,但是有时候不出现失败的时候也是非常好的结果。

自我设限行为的典型形式,就是用一个表现约束的动因分担失败的责任。如果我非常注重自我形象,我将参加一个鸡尾酒会而且我可能会被客人的酒量所吓倒,那么我最好在酒会前喝醉,并且要确保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喝醉。这样做,我就可以这么说,(如果我不是喝醉了)我可以与他们中酒量最好的人比试一下。

通常,如果你一旦在影响下出现表现失常,从而导致惨败,观众将会对你的能力产生怀疑,直到你清楚冷静地分析后重新出现为止。如果你在压力下表现,你可以通过降低期望值保护自尊心的威胁感。

相关的策略就是不进行自我分析。这种完全放弃努力的方法,对于怀疑自己能力的人来说是没有完全放弃。有些人从小就被认为他可以拥有一切,只要他们拒绝参加这个游戏,那么他们就能阻碍自己的真实能力去做这些事情。这种自我保护的策略叫做“浮士德式的交易”。

像浮士德和我以前的病人杰夫一样,许多生于六七十年代的人都和魔鬼有一个交易:为了交换不成熟生活的权利,如果他们能够实现他们的潜力,他们丧失了原本心理回报的要求。

然而,藏在这种故作自信的生活方式下的是苦恼和痛苦。在我们周围所有寻求机会的人正在受到中年危机的困扰,就这些吗?他们很厌倦面对他们的失败。他们被迫变得更加有自知之明。他们取得的成就和他们的期望的不一致促成了精疲力竭症的发生。

我对许多生于六七十年代的人都有“浮士德式的交易”所持的疑义,来自我对这些自欺欺人的泡沫现象突然发作时发生情况的直接了解。

相对而言,帮助一个患成功忧郁症的人更加容易些。如果有人看别人做过一次他就有能力自己做,那么他就很容易克服成功后的松懈。

但是,有人玩天真的游戏很久了,以致失去了成年人成功的机遇,你如何能减轻他的痛苦呢?你如何能说服一个终生业余艺术家或随意跳槽者?

心理学家所称的“地理疗法”—到一个新环境,重新开始,是注定要失败的,因为每一个新开始都将保持你原有的想法。


道家疗法和地理疗法

与大多数基于教条或神学的精神教义不同,中国古代哲学道家的学说是基于对大自然几千年来的观察。根据道家哲学,有一个万能的创造力量或者神—“道”,它是时刻变化的,就像空气中的气流或海洋里的水流一样。为了理解“道说”和控制这种万能的力量,你必须学会灵活变通。

你也许要问,那有多难呀?只要看看生于六七十年代的人拼命地寻找景气的“好环境”就知道啦。限制我们思想的防护意识和偏见太多以致不能一一提起,但是它们是我们日常合作模式中很大的一部分,我们无法不注意到它们。

威廉·詹姆斯坦率地说:“当很多人仅仅是在重新整理思维中的一些偏见时,他们都以为是一种思考。”这与我们解放思想的能力是一个道理。

一个实现自我的人从来不会和一位手艺差的木匠一样,由于做事的质量差而责怪自己的工具不好。首先,判断手工制作一件家具是否值一张名师设计的埃姆斯椅是不相干的;其次,在“好的”或“坏的”工厂做工不会强化这位木匠的思想。

实际上,一位全神贯注于木工过程,而不是制作出来的产品的木匠,在他切、雕、磨砂和着色的时候很少在乎他所处的环境。

如果有一个例子可以劝说人们相信地理疗法治疗心理问题,那么就是《五支歌》。当博比·迪帕结束了西南地区的流浪回到家里时,他从一个表面上无忧无虑的放荡之徒,转变成了这个傲慢却有缺陷家族的热情的、有竞争性的、保守的子孙。

他过分保护他姐姐的好名声,并因他曾经与一个较低阶层的女人生活在一起而感到很难堪。很明显,博比在外流浪的时光并没有削弱他在生活中各个方面所表现出来的紧张感。他所完成的地理治疗只是让他远离尚未解决的心理痛苦上千公里,但是一回到伤心地,这种心理痛苦就又出现了。

生于六七十年代的人,在整个上学期间就被父母鼓励去质疑权威,他们把这种观念延伸到了工作中,并已经学会了用地理疗法解决他们的态度所引起的问题。

许多我指导过的生于六七十年代的人最初与我见面时,常常抱怨:“只要我能找到合适的工作或合适的老板,我相信我的事业会腾飞起来。”

虽然,很容易理解为什么生于六七十年代的人更相信地理疗法而不承担个人成功的责任,更重要的是不承担潜在的失败,但是帮助他们放弃错误的信仰是完全不同的事情。

我发现帮助那些寻找到地理疗法的人们理解他们这样做是很愚蠢的最好方法是,让他们在自我实现的过程中获得奖赏。

把自我实现的概念带到美国心理学体系中的人是亚伯拉罕·马斯洛(Abraham Maslow)。他的核心观点是,我们都有天生的倾向,要努力达到我们能力的最高水平。他在人类潜能的优势地位方面是一位真正的信徒。

马斯洛进一步说,每一个人都会自然地从事创造性的追求,一个能获得心理回报的工作,或许多人称之为召唤的东西,除非他们不确信他们的心理安全感(这依赖于一种认知,即你能满足自己的基本需要),或者害怕自知(与他们的自信感、态度和信仰相对)。

马斯洛认为,没有被这两种情况所阻止的人们,会享受到自我实现的不连续的时光—他把这叫做巅峰经历,在这个时刻,他们似乎处于极大的幸福之中,完全沉溺于他们正在从事的事业中,忘却了他们周围的一切或者时间的流逝。


像男人那样思考会导致精疲力竭症吗

在许多已知的导致精疲力竭症的因素中,最有害的就是美国人对待最可能成功人士的态度。无论喜欢与否,美国人的成功原型与泰坦尼克号上的所有事情有着一样的意义。

像普罗米修斯这样的成功人士被认为是强壮而独立的。难道一个需要接受治疗的小神会冒险触怒宙斯吗?不可能的。可以想像工业巨头们偷偷溜出去看精神病医生吗?我怀疑。

同样地,那些被认为具有泰坦尼克精神的职业英雄如约翰·D·洛克菲勒被描述成精力充沛、独立的形象。人们称他们为白手起家的人,而不是公众选出来当项目领导的。

这些企业的建设者“跳出框框,打破陈规,开始了他超越枷锁的创意思考”。他们不担心现状怎样,他们随着自己鼓点的拍子前进。当你思考一下,你就发现任何成功企业的模范领导都是独立的,愿意面对困境并把这种坚韧传递给任何人。成功的执行官在办公桌上放一块牌子,上面写着“责任由我来负”。

当人们取得成功时,对成功原型的文化偏见使得人们很难应对成功。我们描述成功的方式—用大男子主义的话来说—阻止了许多人放弃自己讨厌的事业。

做萧伯纳曾经做过的事就是承认失败(判断、预见或类似的)。放弃一种会带来丰硕物质成果的事业将会使人怀疑你性格的坚强性。对一个跳下全速行驶的船的人的逻辑结论就是“这个人无法承受压力”。

关于成功的描述并不是用来为心理痛苦下一个建设性概念的。从萧伯纳中途改变而获得多方面的成果这一事实来看,我们看待成功的方式是令人深恶痛绝的。

尽管有充足的证据表明,坚持心理上不满足但物质上成功的职业通常意味着灾难,但在今日美国这种偏见仍然非常强烈。

但是我们可以学习说服自己避开些偏见。我们需要重新塑造成功的形象。这一点可以分两步完成:首先,也是最重要的,有必要认识到,我们有关成功所需的男性化观念是不健康的。我们必须理解我们用最小数量的数据形成人们印象的方式,因为正如你将看到的,这一过程将恶化我们对成功需要什么的偏见。

作者简介:史蒂文·贝格拉斯博士是一位临床心理学家,也是哈佛医学院附属机构的成员。曾为《Inc.》杂志“企业家自尊”专栏撰稿。《纽约时报》、《财富》、《时代周刊》、《华尔街日报》、《人物》等报刊都曾经介绍过他的著作。史蒂文·贝格拉斯博士曾为成百上千位因为成功而导致疲劳的高级管理人士和行业领袖担任咨询顾问。目前,他在加州大学洛杉矾分校约翰·安德生管理研究所任教。

本文摘自《成功人士战胜疲劳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