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哪里有卖野兔子的:《国际歌》4个中文译本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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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歌》4个中文译本的由来(2009-08-10 19:16:57) 标签:《国际歌》 英特纳雄耐尔 英德 陈明远博客 文化  分类:真相 偶然得到了一本俄文版的题名《赤色的诗歌》的诗集。父亲和耿济之把其中的25首诗都读了一遍,一首首充满革命激情的诗,深深地打动了他们的心弦。于是,他俩商量着要把这些诗都翻译出来……其中《第三国际党的颂歌》就是《国际歌》最早的中文译文。” 在这个译本中,法语歌词中的Internationale被翻译为“第三国际党”,这是因为当时第三国际采用了这首歌。郑尔康还说明,《第三国际党的颂歌》在二人翻译出来10个月以后发表在1921年5月27日的《民国日报•觉悟》上,署名“C.Z和C.T同译”,C.Z即“济之”二字的音译缩写,而C.T则是“振铎”二字的音译缩写。郑振铎、耿济之翻译的《第三国际党的颂歌》译文如下:起来罢,被咒骂跟着的,全世界的恶人与奴隶;我们被扰乱的理性将要沸腾了!预备着去打死战吧!我们破坏了全世界的强权,连根的把他破坏了。我们将看见新的世界了!只要他是什么都没有的人,他就是完全的人。这是最末次的,最坚决的战争!人类都将同着第三国际党,一块儿奋起!谁都不给我们救助,也不是上帝,也不是帝王,也不是英雄!我们就用自己原来的手,达到赦免的地位。因为要用勇敢的手,推翻担负,因为要打死自己的善,吹起笳来,勇勇敢敢的打铁,在铁还红热的时候!这是最末次的,最坚决的战争!人类都将同着第三国际党,一块儿奋起!我们不过是,全世界大劳动军队里的工人。用公理的名,管理土地,永没有失败的时候!如果很大的雷声,在猎狗和刽子手的绳上响起来,那么,太阳对于我们总是一样的。我们还能用我们自己的光的火焰来照耀的。这是最末次的,最坚决的战争!人类都将同着第三国际党,一块儿奋起! 以上各个版本只有歌词,没有配谱子,所以不便传唱。瞿秋白参照俄文版与从法语原文,重新翻译《国际歌》歌词,并将歌词和简谱发表在1923年6月15日《新青年》的复刊号上。瞿秋白对他的译本做了这样的说明:“词曲本不必直译,也不宜直译,所以文中译本亦是意译。要紧在有声节韵调能高歌。可惜译者不是音乐家,或有许多错误,然而也不必拘泥于书本上的四声阴阳。但愿内行的音乐家,矫正译者的错误点,---令中国受压迫的劳动平民,也能和世界的无产阶级得以“同声相应”。再则法文原稿,本有六节,然各国通行歌唱的只有三节,中国译文也暂限于此”。瞿秋白版的《国际歌》全文如下: 起来,受侮辱咒骂的!起来,天下饥寒的奴隶!满腔热血沸腾,拼死一战决矣!旧社会破坏得彻底,新社会创造得光华。莫道我们一钱不值,从今要普有天下。这就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纳尔,人类方得重兴! 不论是英雄豪杰,不论是天皇老帝,谁也解放不得我们,只靠我们自己。要扫净万重的压迫,争取自己的权利。趁这烘炉火热,正好发愤锤砺。这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尔,人类方重兴! 只有伟大的劳动军,只有我世界的劳工,有这权利享用大地;那里容得寄生虫!霹雳警巨雷忽震,残暴贼灭迹销声。看!那光华万丈,照耀我红日一轮。这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纳尔,人类方重兴!这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纳尔,人类方重兴! 比较瞿秋白的译本与以前的译本,有所不同,一个明显的变化就是把 Internationale 音译为“英德纳雄纳尔”,而没有

 

偶然得到了一本俄文版的题名《赤色的诗歌》的诗集。父亲和耿济之把其中的25首诗都读了一遍,一首首充满革命激情的诗,深深地打动了他们的心弦。于是,他俩商量着要把这些诗都翻译出来……其中《第三国际党的颂歌》就是《国际歌》最早的中文译文。” 在这个译本中,法语歌词中的Internationale被翻译为“第三国际党”,这是因为当时第三国际采用了这首歌。郑尔康还说明,《第三国际党的颂歌》在二人翻译出来10个月以后发表在1921年5月27日的《民国日报•觉悟》上,署名“C.Z和C.T同译”,C.Z即“济之”二字的音译缩写,而C.T则是“振铎”二字的音译缩写。郑振铎、耿济之翻译的《第三国际党的颂歌》译文如下:起来罢,被咒骂跟着的,全世界的恶人与奴隶;我们被扰乱的理性将要沸腾了!预备着去打死战吧!我们破坏了全世界的强权,连根的把他破坏了。我们将看见新的世界了!只要他是什么都没有的人,他就是完全的人。这是最末次的,最坚决的战争!人类都将同着第三国际党,一块儿奋起!谁都不给我们救助,也不是上帝,也不是帝王,也不是英雄!我们就用自己原来的手,达到赦免的地位。因为要用勇敢的手,推翻担负,因为要打死自己的善,吹起笳来,勇勇敢敢的打铁,在铁还红热的时候!这是最末次的,最坚决的战争!人类都将同着第三国际党,一块儿奋起!我们不过是,全世界大劳动军队里的工人。用公理的名,管理土地,永没有失败的时候!如果很大的雷声,在猎狗和刽子手的绳上响起来,那么,太阳对于我们总是一样的。我们还能用我们自己的光的火焰来照耀的。这是最末次的,最坚决的战争!人类都将同着第三国际党,一块儿奋起! 以上各个版本只有歌词,没有配谱子,所以不便传唱。瞿秋白参照俄文版与从法语原文,重新翻译《国际歌》歌词,并将歌词和简谱发表在1923年6月15日《新青年》的复刊号上。瞿秋白对他的译本做了这样的说明:“词曲本不必直译,也不宜直译,所以文中译本亦是意译。要紧在有声节韵调能高歌。可惜译者不是音乐家,或有许多错误,然而也不必拘泥于书本上的四声阴阳。但愿内行的音乐家,矫正译者的错误点,---令中国受压迫的劳动平民,也能和世界的无产阶级得以“同声相应”。再则法文原稿,本有六节,然各国通行歌唱的只有三节,中国译文也暂限于此”。瞿秋白版的《国际歌》全文如下: 起来,受侮辱咒骂的!起来,天下饥寒的奴隶!满腔热血沸腾,拼死一战决矣!旧社会破坏得彻底,新社会创造得光华。莫道我们一钱不值,从今要普有天下。这就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纳尔,人类方得重兴! 不论是英雄豪杰,不论是天皇老帝,谁也解放不得我们,只靠我们自己。要扫净万重的压迫,争取自己的权利。趁这烘炉火热,正好发愤锤砺。这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尔,人类方重兴! 只有伟大的劳动军,只有我世界的劳工,有这权利享用大地;那里容得寄生虫!霹雳警巨雷忽震,残暴贼灭迹销声。看!那光华万丈,照耀我红日一轮。这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纳尔,人类方重兴!这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纳尔,人类方重兴! 比较瞿秋白的译本与以前的译本,有所不同,一个明显的变化就是把 Internationale 音译为“英德纳雄纳尔”,而没有《国际歌》4个中文译本的由来 

《国际歌》4个中文译本的由来 稍微上了点年纪的人们对《国际歌》这首歌耳熟能详:“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对中国人来说,这最后一句歌词中“一定要实现”的“英特纳雄耐尔”毫无疑问指共产主义。然而,这首歌的原文是法语,所谓“英特纳雄耐尔”其实就是这首歌的标题Internationale的音译,是“国际”的意思,而不是“共产主义”,否则这首歌应该叫《共产主义歌》而不是《国际歌》了。《国际歌》歌词由法国人欧仁•鲍狄埃(1816年-1887年)在1871年所作,另一个法国人彼尔•狄盖特(1848年-1932年)于1888年为其谱曲,而这首歌的中文译文也先后有多个不同的版本。据《中国翻译词典》记载,1919年“五四”运动以后,《国际歌》开始传入我国。最早的译文刊登在广东共产主义小组主编的、于1920年10月、11月出版的《劳动者》周刊上(6段诗歌,分4次刊完),题目为《劳动歌》,译者署名“列悲”;几乎与此同时,1920年11月,留法勤工俭学会主办的《华工旬刊》刊出了题为《劳动国际歌》的译文,译者张逃狱。《劳动歌》的发表时间要略早于《劳动国际歌》。 “列悲”显然是个笔名,据说是黄凌霜与区声白合署的笔名,他们所翻译的《劳动歌》歌词如下:起来,现在世上受了饥寒困苦的奴仆。管治将来世界的理性渐渐强起来了。做奴仆的人呀!起来,快起来!不要固执古人的谬误!世界的基础快改变了,无产者将成为万有者!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君主、上帝、空论家,是不能拯救人类的。工人呀!我们要拯救自己,以谋公众的幸福。解放精神以脱离掠夺的生活,这是工人唯一的事业。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国家压制我们,法律欺骗我们,租税困苦我们!富贵者则受保护,贫贱者则没有发言权。法律平等是假的;天下断没有无权利的义务。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哦,铁路大王呀!矿煤大王呀!是否除扑灭工党外便没有事情可干呢?平民创造万物,什么是属于你们的呢?你们应该把所有的财产,给回原有的主人。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和平是对我们自己说的,对待敌人要奋斗!罢工是我们反对军备最好的武器。吃人肉的人呀!你们想做新伟人吗?我们的枪弹是向我们的长官发的。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 城市的及乡村的工党呀!土地是属于我们的。坐食的人呀!请他走!你们用我们的血汗养活你,有如掠夺鸟一样!你们终有一日灭亡,太阳照耀此光明的世界。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 除了上述版本以外,《国际歌》另外一个早期译本是由郑振铎、耿济之翻译的。郑振铎的女儿郑尔康在《石榴又红了:回忆我的父亲郑振铎》一书中介绍了《国际歌》的翻译过程: “1920年七八月间,我父亲郑振铎还是北京铁路管理学校的学生。一天,他和好友———北京俄文专修馆的学生耿济之

使用意译“国际”,这是因为原文 Internationale 有六个音节,相应的曲子有八拍,如果翻译为“国际”很难匹配,所以干脆音译。 1923年诗人萧三与陈独秀次子陈乔年重新译配了《国际歌》,其中副歌译为: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萧三后来回忆说: “记得那时我们译一句词,配一句谱,积累而成三段正歌与副歌的整个译词,由当时在莫斯科东方劳动者大学中国班的同志练习唱会了。”随着会演唱《国际歌》的中国同志们先后回国,这个译词也就被带回中国并传唱开来。值得注意的是,在翻译的过程中,萧三曾拟把把副歌中的“英特纳雄耐尔”改为“共产主义世界”,即由音译改为意译。但是“英特纳雄耐尔”朗朗上口,已经深入人心,而且世界各国译本(包括日本)都以音译来翻译 Internatioanle,所以“因特纳雄耐尔”也是国际接轨。 1926年3月18日纪念巴黎公社55周年时,国民革命军第三军政治部曾经印行《国际歌》的传单,有三组歌词,已经非常接近今天传唱的中文版本,只是“英特纳雄耐尔”被翻译成“英特尔拉雄纳尔”: 起來飢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上的罪人!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作一最後的戰爭!舊世界打他落花流水,奴隸們起來起來!莫要說我們一錢不值,我們要做天下的主人! 從來沒有什麼救世主,不是神仙也不是皇帝。更不是那些英雄豪傑,全靠自己救自己!要殺盡那些强盜狗命,就要有犧牲精神。快快的當這爐火通紅,趁火打鐵才能够成功! 誰是世界上的創造者?只有我們勞苦的工農。一切只歸生產者所有,哪裡容得寄生虫!我們的熱血流了多少,只把那殘酷惡獸。倘若是一旦殺滅盡了,一輪紅日照遍五大洲! 副歌: 這是最後的爭鬥,團結起來到明天,英特爾拉雄納爾,就一定要實現。(转翟华文) ************************************************************************************

 

稍微上了点年纪的人们对《国际歌》这首歌耳熟能详:“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对中国人来说,这最后一句歌词中“一定要实现”的“英特纳雄耐尔”毫无疑问指共产主义。然而,这首歌的原文是法语,所谓“英特纳雄耐尔”其实就是这首歌的标题Internationale的音译,是“国际”的意思,而不是“共产主义”,否则这首歌应该叫《共产主义歌》而不是《国际歌》了。  《国际歌》4个中文译本的由来 稍微上了点年纪的人们对《国际歌》这首歌耳熟能详:“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对中国人来说,这最后一句歌词中“一定要实现”的“英特纳雄耐尔”毫无疑问指共产主义。然而,这首歌的原文是法语,所谓“英特纳雄耐尔”其实就是这首歌的标题Internationale的音译,是“国际”的意思,而不是“共产主义”,否则这首歌应该叫《共产主义歌》而不是《国际歌》了。《国际歌》歌词由法国人欧仁•鲍狄埃(1816年-1887年)在1871年所作,另一个法国人彼尔•狄盖特(1848年-1932年)于1888年为其谱曲,而这首歌的中文译文也先后有多个不同的版本。据《中国翻译词典》记载,1919年“五四”运动以后,《国际歌》开始传入我国。最早的译文刊登在广东共产主义小组主编的、于1920年10月、11月出版的《劳动者》周刊上(6段诗歌,分4次刊完),题目为《劳动歌》,译者署名“列悲”;几乎与此同时,1920年11月,留法勤工俭学会主办的《华工旬刊》刊出了题为《劳动国际歌》的译文,译者张逃狱。《劳动歌》的发表时间要略早于《劳动国际歌》。 “列悲”显然是个笔名,据说是黄凌霜与区声白合署的笔名,他们所翻译的《劳动歌》歌词如下:起来,现在世上受了饥寒困苦的奴仆。管治将来世界的理性渐渐强起来了。做奴仆的人呀!起来,快起来!不要固执古人的谬误!世界的基础快改变了,无产者将成为万有者!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君主、上帝、空论家,是不能拯救人类的。工人呀!我们要拯救自己,以谋公众的幸福。解放精神以脱离掠夺的生活,这是工人唯一的事业。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国家压制我们,法律欺骗我们,租税困苦我们!富贵者则受保护,贫贱者则没有发言权。法律平等是假的;天下断没有无权利的义务。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哦,铁路大王呀!矿煤大王呀!是否除扑灭工党外便没有事情可干呢?平民创造万物,什么是属于你们的呢?你们应该把所有的财产,给回原有的主人。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和平是对我们自己说的,对待敌人要奋斗!罢工是我们反对军备最好的武器。吃人肉的人呀!你们想做新伟人吗?我们的枪弹是向我们的长官发的。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 城市的及乡村的工党呀!土地是属于我们的。坐食的人呀!请他走!你们用我们的血汗养活你,有如掠夺鸟一样!你们终有一日灭亡,太阳照耀此光明的世界。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 除了上述版本以外,《国际歌》另外一个早期译本是由郑振铎、耿济之翻译的。郑振铎的女儿郑尔康在《石榴又红了:回忆我的父亲郑振铎》一书中介绍了《国际歌》的翻译过程: “1920年七八月间,我父亲郑振铎还是北京铁路管理学校的学生。一天,他和好友———北京俄文专修馆的学生耿济之

《国际歌》歌词由法国人欧仁•鲍狄埃(1816年-1887年)在1871年所作,另一个法国人彼尔•狄盖特(1848年-1932年)于1888年为其谱曲,而这首歌的中文译文也先后有多个不同的版本。据《中国翻译词典》记载,1919年“五四”运动以后,《国际歌》开始传入我国。最早的译文刊登在广东共产主义小组主编的、于1920年10月、11月出版的《劳动者》周刊上(6段诗歌,分4次刊完),题目为《劳动歌》,译者署名“列悲”;几乎与此同时,1920年11月,留法勤工俭学会主办的《华工旬刊》刊出了题为《劳动国际歌》的译文,译者张逃狱。《劳动歌》的发表时间要略早于《劳动国际歌》。 《国际歌》4个中文译本的由来 稍微上了点年纪的人们对《国际歌》这首歌耳熟能详:“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对中国人来说,这最后一句歌词中“一定要实现”的“英特纳雄耐尔”毫无疑问指共产主义。然而,这首歌的原文是法语,所谓“英特纳雄耐尔”其实就是这首歌的标题Internationale的音译,是“国际”的意思,而不是“共产主义”,否则这首歌应该叫《共产主义歌》而不是《国际歌》了。《国际歌》歌词由法国人欧仁•鲍狄埃(1816年-1887年)在1871年所作,另一个法国人彼尔•狄盖特(1848年-1932年)于1888年为其谱曲,而这首歌的中文译文也先后有多个不同的版本。据《中国翻译词典》记载,1919年“五四”运动以后,《国际歌》开始传入我国。最早的译文刊登在广东共产主义小组主编的、于1920年10月、11月出版的《劳动者》周刊上(6段诗歌,分4次刊完),题目为《劳动歌》,译者署名“列悲”;几乎与此同时,1920年11月,留法勤工俭学会主办的《华工旬刊》刊出了题为《劳动国际歌》的译文,译者张逃狱。《劳动歌》的发表时间要略早于《劳动国际歌》。 “列悲”显然是个笔名,据说是黄凌霜与区声白合署的笔名,他们所翻译的《劳动歌》歌词如下:起来,现在世上受了饥寒困苦的奴仆。管治将来世界的理性渐渐强起来了。做奴仆的人呀!起来,快起来!不要固执古人的谬误!世界的基础快改变了,无产者将成为万有者!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君主、上帝、空论家,是不能拯救人类的。工人呀!我们要拯救自己,以谋公众的幸福。解放精神以脱离掠夺的生活,这是工人唯一的事业。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国家压制我们,法律欺骗我们,租税困苦我们!富贵者则受保护,贫贱者则没有发言权。法律平等是假的;天下断没有无权利的义务。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哦,铁路大王呀!矿煤大王呀!是否除扑灭工党外便没有事情可干呢?平民创造万物,什么是属于你们的呢?你们应该把所有的财产,给回原有的主人。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和平是对我们自己说的,对待敌人要奋斗!罢工是我们反对军备最好的武器。吃人肉的人呀!你们想做新伟人吗?我们的枪弹是向我们的长官发的。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 城市的及乡村的工党呀!土地是属于我们的。坐食的人呀!请他走!你们用我们的血汗养活你,有如掠夺鸟一样!你们终有一日灭亡,太阳照耀此光明的世界。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 除了上述版本以外,《国际歌》另外一个早期译本是由郑振铎、耿济之翻译的。郑振铎的女儿郑尔康在《石榴又红了:回忆我的父亲郑振铎》一书中介绍了《国际歌》的翻译过程: “1920年七八月间,我父亲郑振铎还是北京铁路管理学校的学生。一天,他和好友———北京俄文专修馆的学生耿济之 

“列悲”显然是个笔名,据说是黄凌霜与区声白合署的笔名,他们所翻译的《劳动歌》歌词如下: 

起来,现在世上受了饥寒困苦的奴仆。管治将来世界的理性渐渐强起来了。做奴仆的人呀!起来,快起来!不要固执古人的谬误!世界的基础快改变了,无产者将成为万有者!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 《国际歌》4个中文译本的由来 稍微上了点年纪的人们对《国际歌》这首歌耳熟能详:“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对中国人来说,这最后一句歌词中“一定要实现”的“英特纳雄耐尔”毫无疑问指共产主义。然而,这首歌的原文是法语,所谓“英特纳雄耐尔”其实就是这首歌的标题Internationale的音译,是“国际”的意思,而不是“共产主义”,否则这首歌应该叫《共产主义歌》而不是《国际歌》了。《国际歌》歌词由法国人欧仁•鲍狄埃(1816年-1887年)在1871年所作,另一个法国人彼尔•狄盖特(1848年-1932年)于1888年为其谱曲,而这首歌的中文译文也先后有多个不同的版本。据《中国翻译词典》记载,1919年“五四”运动以后,《国际歌》开始传入我国。最早的译文刊登在广东共产主义小组主编的、于1920年10月、11月出版的《劳动者》周刊上(6段诗歌,分4次刊完),题目为《劳动歌》,译者署名“列悲”;几乎与此同时,1920年11月,留法勤工俭学会主办的《华工旬刊》刊出了题为《劳动国际歌》的译文,译者张逃狱。《劳动歌》的发表时间要略早于《劳动国际歌》。 “列悲”显然是个笔名,据说是黄凌霜与区声白合署的笔名,他们所翻译的《劳动歌》歌词如下:起来,现在世上受了饥寒困苦的奴仆。管治将来世界的理性渐渐强起来了。做奴仆的人呀!起来,快起来!不要固执古人的谬误!世界的基础快改变了,无产者将成为万有者!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君主、上帝、空论家,是不能拯救人类的。工人呀!我们要拯救自己,以谋公众的幸福。解放精神以脱离掠夺的生活,这是工人唯一的事业。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国家压制我们,法律欺骗我们,租税困苦我们!富贵者则受保护,贫贱者则没有发言权。法律平等是假的;天下断没有无权利的义务。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哦,铁路大王呀!矿煤大王呀!是否除扑灭工党外便没有事情可干呢?平民创造万物,什么是属于你们的呢?你们应该把所有的财产,给回原有的主人。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和平是对我们自己说的,对待敌人要奋斗!罢工是我们反对军备最好的武器。吃人肉的人呀!你们想做新伟人吗?我们的枪弹是向我们的长官发的。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 城市的及乡村的工党呀!土地是属于我们的。坐食的人呀!请他走!你们用我们的血汗养活你,有如掠夺鸟一样!你们终有一日灭亡,太阳照耀此光明的世界。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 除了上述版本以外,《国际歌》另外一个早期译本是由郑振铎、耿济之翻译的。郑振铎的女儿郑尔康在《石榴又红了:回忆我的父亲郑振铎》一书中介绍了《国际歌》的翻译过程: “1920年七八月间,我父亲郑振铎还是北京铁路管理学校的学生。一天,他和好友———北京俄文专修馆的学生耿济之 

偶然得到了一本俄文版的题名《赤色的诗歌》的诗集。父亲和耿济之把其中的25首诗都读了一遍,一首首充满革命激情的诗,深深地打动了他们的心弦。于是,他俩商量着要把这些诗都翻译出来……其中《第三国际党的颂歌》就是《国际歌》最早的中文译文。” 在这个译本中,法语歌词中的Internationale被翻译为“第三国际党”,这是因为当时第三国际采用了这首歌。郑尔康还说明,《第三国际党的颂歌》在二人翻译出来10个月以后发表在1921年5月27日的《民国日报•觉悟》上,署名“C.Z和C.T同译”,C.Z即“济之”二字的音译缩写,而C.T则是“振铎”二字的音译缩写。郑振铎、耿济之翻译的《第三国际党的颂歌》译文如下:起来罢,被咒骂跟着的,全世界的恶人与奴隶;我们被扰乱的理性将要沸腾了!预备着去打死战吧!我们破坏了全世界的强权,连根的把他破坏了。我们将看见新的世界了!只要他是什么都没有的人,他就是完全的人。这是最末次的,最坚决的战争!人类都将同着第三国际党,一块儿奋起!谁都不给我们救助,也不是上帝,也不是帝王,也不是英雄!我们就用自己原来的手,达到赦免的地位。因为要用勇敢的手,推翻担负,因为要打死自己的善,吹起笳来,勇勇敢敢的打铁,在铁还红热的时候!这是最末次的,最坚决的战争!人类都将同着第三国际党,一块儿奋起!我们不过是,全世界大劳动军队里的工人。用公理的名,管理土地,永没有失败的时候!如果很大的雷声,在猎狗和刽子手的绳上响起来,那么,太阳对于我们总是一样的。我们还能用我们自己的光的火焰来照耀的。这是最末次的,最坚决的战争!人类都将同着第三国际党,一块儿奋起! 以上各个版本只有歌词,没有配谱子,所以不便传唱。瞿秋白参照俄文版与从法语原文,重新翻译《国际歌》歌词,并将歌词和简谱发表在1923年6月15日《新青年》的复刊号上。瞿秋白对他的译本做了这样的说明:“词曲本不必直译,也不宜直译,所以文中译本亦是意译。要紧在有声节韵调能高歌。可惜译者不是音乐家,或有许多错误,然而也不必拘泥于书本上的四声阴阳。但愿内行的音乐家,矫正译者的错误点,---令中国受压迫的劳动平民,也能和世界的无产阶级得以“同声相应”。再则法文原稿,本有六节,然各国通行歌唱的只有三节,中国译文也暂限于此”。瞿秋白版的《国际歌》全文如下: 起来,受侮辱咒骂的!起来,天下饥寒的奴隶!满腔热血沸腾,拼死一战决矣!旧社会破坏得彻底,新社会创造得光华。莫道我们一钱不值,从今要普有天下。这就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纳尔,人类方得重兴! 不论是英雄豪杰,不论是天皇老帝,谁也解放不得我们,只靠我们自己。要扫净万重的压迫,争取自己的权利。趁这烘炉火热,正好发愤锤砺。这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尔,人类方重兴! 只有伟大的劳动军,只有我世界的劳工,有这权利享用大地;那里容得寄生虫!霹雳警巨雷忽震,残暴贼灭迹销声。看!那光华万丈,照耀我红日一轮。这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纳尔,人类方重兴!这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纳尔,人类方重兴! 比较瞿秋白的译本与以前的译本,有所不同,一个明显的变化就是把 Internationale 音译为“英德纳雄纳尔”,而没有君主、上帝、空论家,是不能拯救人类的。工人呀!我们要拯救自己,以谋公众的幸福。解放精神以脱离掠夺的生活,这是工人唯一的事业。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

偶然得到了一本俄文版的题名《赤色的诗歌》的诗集。父亲和耿济之把其中的25首诗都读了一遍,一首首充满革命激情的诗,深深地打动了他们的心弦。于是,他俩商量着要把这些诗都翻译出来……其中《第三国际党的颂歌》就是《国际歌》最早的中文译文。” 在这个译本中,法语歌词中的Internationale被翻译为“第三国际党”,这是因为当时第三国际采用了这首歌。郑尔康还说明,《第三国际党的颂歌》在二人翻译出来10个月以后发表在1921年5月27日的《民国日报•觉悟》上,署名“C.Z和C.T同译”,C.Z即“济之”二字的音译缩写,而C.T则是“振铎”二字的音译缩写。郑振铎、耿济之翻译的《第三国际党的颂歌》译文如下:起来罢,被咒骂跟着的,全世界的恶人与奴隶;我们被扰乱的理性将要沸腾了!预备着去打死战吧!我们破坏了全世界的强权,连根的把他破坏了。我们将看见新的世界了!只要他是什么都没有的人,他就是完全的人。这是最末次的,最坚决的战争!人类都将同着第三国际党,一块儿奋起!谁都不给我们救助,也不是上帝,也不是帝王,也不是英雄!我们就用自己原来的手,达到赦免的地位。因为要用勇敢的手,推翻担负,因为要打死自己的善,吹起笳来,勇勇敢敢的打铁,在铁还红热的时候!这是最末次的,最坚决的战争!人类都将同着第三国际党,一块儿奋起!我们不过是,全世界大劳动军队里的工人。用公理的名,管理土地,永没有失败的时候!如果很大的雷声,在猎狗和刽子手的绳上响起来,那么,太阳对于我们总是一样的。我们还能用我们自己的光的火焰来照耀的。这是最末次的,最坚决的战争!人类都将同着第三国际党,一块儿奋起! 以上各个版本只有歌词,没有配谱子,所以不便传唱。瞿秋白参照俄文版与从法语原文,重新翻译《国际歌》歌词,并将歌词和简谱发表在1923年6月15日《新青年》的复刊号上。瞿秋白对他的译本做了这样的说明:“词曲本不必直译,也不宜直译,所以文中译本亦是意译。要紧在有声节韵调能高歌。可惜译者不是音乐家,或有许多错误,然而也不必拘泥于书本上的四声阴阳。但愿内行的音乐家,矫正译者的错误点,---令中国受压迫的劳动平民,也能和世界的无产阶级得以“同声相应”。再则法文原稿,本有六节,然各国通行歌唱的只有三节,中国译文也暂限于此”。瞿秋白版的《国际歌》全文如下: 起来,受侮辱咒骂的!起来,天下饥寒的奴隶!满腔热血沸腾,拼死一战决矣!旧社会破坏得彻底,新社会创造得光华。莫道我们一钱不值,从今要普有天下。这就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纳尔,人类方得重兴! 不论是英雄豪杰,不论是天皇老帝,谁也解放不得我们,只靠我们自己。要扫净万重的压迫,争取自己的权利。趁这烘炉火热,正好发愤锤砺。这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尔,人类方重兴! 只有伟大的劳动军,只有我世界的劳工,有这权利享用大地;那里容得寄生虫!霹雳警巨雷忽震,残暴贼灭迹销声。看!那光华万丈,照耀我红日一轮。这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纳尔,人类方重兴!这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纳尔,人类方重兴! 比较瞿秋白的译本与以前的译本,有所不同,一个明显的变化就是把 Internationale 音译为“英德纳雄纳尔”,而没有国家压制我们,法律欺骗我们,租税困苦我们!富贵者则受保护,贫贱者则没有发言权。法律平等是假的;天下断没有无权利的义务。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 

使用意译“国际”,这是因为原文 Internationale 有六个音节,相应的曲子有八拍,如果翻译为“国际”很难匹配,所以干脆音译。 1923年诗人萧三与陈独秀次子陈乔年重新译配了《国际歌》,其中副歌译为: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萧三后来回忆说: “记得那时我们译一句词,配一句谱,积累而成三段正歌与副歌的整个译词,由当时在莫斯科东方劳动者大学中国班的同志练习唱会了。”随着会演唱《国际歌》的中国同志们先后回国,这个译词也就被带回中国并传唱开来。值得注意的是,在翻译的过程中,萧三曾拟把把副歌中的“英特纳雄耐尔”改为“共产主义世界”,即由音译改为意译。但是“英特纳雄耐尔”朗朗上口,已经深入人心,而且世界各国译本(包括日本)都以音译来翻译 Internatioanle,所以“因特纳雄耐尔”也是国际接轨。 1926年3月18日纪念巴黎公社55周年时,国民革命军第三军政治部曾经印行《国际歌》的传单,有三组歌词,已经非常接近今天传唱的中文版本,只是“英特纳雄耐尔”被翻译成“英特尔拉雄纳尔”: 起來飢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上的罪人!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作一最後的戰爭!舊世界打他落花流水,奴隸們起來起來!莫要說我們一錢不值,我們要做天下的主人! 從來沒有什麼救世主,不是神仙也不是皇帝。更不是那些英雄豪傑,全靠自己救自己!要殺盡那些强盜狗命,就要有犧牲精神。快快的當這爐火通紅,趁火打鐵才能够成功! 誰是世界上的創造者?只有我們勞苦的工農。一切只歸生產者所有,哪裡容得寄生虫!我們的熱血流了多少,只把那殘酷惡獸。倘若是一旦殺滅盡了,一輪紅日照遍五大洲! 副歌: 這是最後的爭鬥,團結起來到明天,英特爾拉雄納爾,就一定要實現。(转翟华文) ************************************************************************************

哦,铁路大王呀!矿煤大王呀!是否除扑灭工党外便没有事情可干呢?平民创造万物,什么是属于你们的呢?你们应该把所有的财产,给回原有的主人。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  《国际歌》4个中文译本的由来 稍微上了点年纪的人们对《国际歌》这首歌耳熟能详:“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对中国人来说,这最后一句歌词中“一定要实现”的“英特纳雄耐尔”毫无疑问指共产主义。然而,这首歌的原文是法语,所谓“英特纳雄耐尔”其实就是这首歌的标题Internationale的音译,是“国际”的意思,而不是“共产主义”,否则这首歌应该叫《共产主义歌》而不是《国际歌》了。《国际歌》歌词由法国人欧仁•鲍狄埃(1816年-1887年)在1871年所作,另一个法国人彼尔•狄盖特(1848年-1932年)于1888年为其谱曲,而这首歌的中文译文也先后有多个不同的版本。据《中国翻译词典》记载,1919年“五四”运动以后,《国际歌》开始传入我国。最早的译文刊登在广东共产主义小组主编的、于1920年10月、11月出版的《劳动者》周刊上(6段诗歌,分4次刊完),题目为《劳动歌》,译者署名“列悲”;几乎与此同时,1920年11月,留法勤工俭学会主办的《华工旬刊》刊出了题为《劳动国际歌》的译文,译者张逃狱。《劳动歌》的发表时间要略早于《劳动国际歌》。 “列悲”显然是个笔名,据说是黄凌霜与区声白合署的笔名,他们所翻译的《劳动歌》歌词如下:起来,现在世上受了饥寒困苦的奴仆。管治将来世界的理性渐渐强起来了。做奴仆的人呀!起来,快起来!不要固执古人的谬误!世界的基础快改变了,无产者将成为万有者!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君主、上帝、空论家,是不能拯救人类的。工人呀!我们要拯救自己,以谋公众的幸福。解放精神以脱离掠夺的生活,这是工人唯一的事业。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国家压制我们,法律欺骗我们,租税困苦我们!富贵者则受保护,贫贱者则没有发言权。法律平等是假的;天下断没有无权利的义务。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哦,铁路大王呀!矿煤大王呀!是否除扑灭工党外便没有事情可干呢?平民创造万物,什么是属于你们的呢?你们应该把所有的财产,给回原有的主人。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和平是对我们自己说的,对待敌人要奋斗!罢工是我们反对军备最好的武器。吃人肉的人呀!你们想做新伟人吗?我们的枪弹是向我们的长官发的。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 城市的及乡村的工党呀!土地是属于我们的。坐食的人呀!请他走!你们用我们的血汗养活你,有如掠夺鸟一样!你们终有一日灭亡,太阳照耀此光明的世界。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 除了上述版本以外,《国际歌》另外一个早期译本是由郑振铎、耿济之翻译的。郑振铎的女儿郑尔康在《石榴又红了:回忆我的父亲郑振铎》一书中介绍了《国际歌》的翻译过程: “1920年七八月间,我父亲郑振铎还是北京铁路管理学校的学生。一天,他和好友———北京俄文专修馆的学生耿济之

和平是对我们自己说的,对待敌人要奋斗!罢工是我们反对军备最好的武器。吃人肉的人呀!你们想做新伟人吗?我们的枪弹是向我们的长官发的。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 偶然得到了一本俄文版的题名《赤色的诗歌》的诗集。父亲和耿济之把其中的25首诗都读了一遍,一首首充满革命激情的诗,深深地打动了他们的心弦。于是,他俩商量着要把这些诗都翻译出来……其中《第三国际党的颂歌》就是《国际歌》最早的中文译文。” 在这个译本中,法语歌词中的Internationale被翻译为“第三国际党”,这是因为当时第三国际采用了这首歌。郑尔康还说明,《第三国际党的颂歌》在二人翻译出来10个月以后发表在1921年5月27日的《民国日报•觉悟》上,署名“C.Z和C.T同译”,C.Z即“济之”二字的音译缩写,而C.T则是“振铎”二字的音译缩写。郑振铎、耿济之翻译的《第三国际党的颂歌》译文如下:起来罢,被咒骂跟着的,全世界的恶人与奴隶;我们被扰乱的理性将要沸腾了!预备着去打死战吧!我们破坏了全世界的强权,连根的把他破坏了。我们将看见新的世界了!只要他是什么都没有的人,他就是完全的人。这是最末次的,最坚决的战争!人类都将同着第三国际党,一块儿奋起!谁都不给我们救助,也不是上帝,也不是帝王,也不是英雄!我们就用自己原来的手,达到赦免的地位。因为要用勇敢的手,推翻担负,因为要打死自己的善,吹起笳来,勇勇敢敢的打铁,在铁还红热的时候!这是最末次的,最坚决的战争!人类都将同着第三国际党,一块儿奋起!我们不过是,全世界大劳动军队里的工人。用公理的名,管理土地,永没有失败的时候!如果很大的雷声,在猎狗和刽子手的绳上响起来,那么,太阳对于我们总是一样的。我们还能用我们自己的光的火焰来照耀的。这是最末次的,最坚决的战争!人类都将同着第三国际党,一块儿奋起! 以上各个版本只有歌词,没有配谱子,所以不便传唱。瞿秋白参照俄文版与从法语原文,重新翻译《国际歌》歌词,并将歌词和简谱发表在1923年6月15日《新青年》的复刊号上。瞿秋白对他的译本做了这样的说明:“词曲本不必直译,也不宜直译,所以文中译本亦是意译。要紧在有声节韵调能高歌。可惜译者不是音乐家,或有许多错误,然而也不必拘泥于书本上的四声阴阳。但愿内行的音乐家,矫正译者的错误点,---令中国受压迫的劳动平民,也能和世界的无产阶级得以“同声相应”。再则法文原稿,本有六节,然各国通行歌唱的只有三节,中国译文也暂限于此”。瞿秋白版的《国际歌》全文如下: 起来,受侮辱咒骂的!起来,天下饥寒的奴隶!满腔热血沸腾,拼死一战决矣!旧社会破坏得彻底,新社会创造得光华。莫道我们一钱不值,从今要普有天下。这就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纳尔,人类方得重兴! 不论是英雄豪杰,不论是天皇老帝,谁也解放不得我们,只靠我们自己。要扫净万重的压迫,争取自己的权利。趁这烘炉火热,正好发愤锤砺。这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尔,人类方重兴! 只有伟大的劳动军,只有我世界的劳工,有这权利享用大地;那里容得寄生虫!霹雳警巨雷忽震,残暴贼灭迹销声。看!那光华万丈,照耀我红日一轮。这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纳尔,人类方重兴!这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纳尔,人类方重兴! 比较瞿秋白的译本与以前的译本,有所不同,一个明显的变化就是把 Internationale 音译为“英德纳雄纳尔”,而没有 

使用意译“国际”,这是因为原文 Internationale 有六个音节,相应的曲子有八拍,如果翻译为“国际”很难匹配,所以干脆音译。 1923年诗人萧三与陈独秀次子陈乔年重新译配了《国际歌》,其中副歌译为: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萧三后来回忆说: “记得那时我们译一句词,配一句谱,积累而成三段正歌与副歌的整个译词,由当时在莫斯科东方劳动者大学中国班的同志练习唱会了。”随着会演唱《国际歌》的中国同志们先后回国,这个译词也就被带回中国并传唱开来。值得注意的是,在翻译的过程中,萧三曾拟把把副歌中的“英特纳雄耐尔”改为“共产主义世界”,即由音译改为意译。但是“英特纳雄耐尔”朗朗上口,已经深入人心,而且世界各国译本(包括日本)都以音译来翻译 Internatioanle,所以“因特纳雄耐尔”也是国际接轨。 1926年3月18日纪念巴黎公社55周年时,国民革命军第三军政治部曾经印行《国际歌》的传单,有三组歌词,已经非常接近今天传唱的中文版本,只是“英特纳雄耐尔”被翻译成“英特尔拉雄纳尔”: 起來飢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上的罪人!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作一最後的戰爭!舊世界打他落花流水,奴隸們起來起來!莫要說我們一錢不值,我們要做天下的主人! 從來沒有什麼救世主,不是神仙也不是皇帝。更不是那些英雄豪傑,全靠自己救自己!要殺盡那些强盜狗命,就要有犧牲精神。快快的當這爐火通紅,趁火打鐵才能够成功! 誰是世界上的創造者?只有我們勞苦的工農。一切只歸生產者所有,哪裡容得寄生虫!我們的熱血流了多少,只把那殘酷惡獸。倘若是一旦殺滅盡了,一輪紅日照遍五大洲! 副歌: 這是最後的爭鬥,團結起來到明天,英特爾拉雄納爾,就一定要實現。(转翟华文) ************************************************************************************ 城市的及乡村的工党呀!土地是属于我们的。坐食的人呀!请他走!你们用我们的血汗养活你,有如掠夺鸟一样!你们终有一日灭亡,太阳照耀此光明的世界。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

 

除了上述版本以外,《国际歌》另外一个早期译本是由郑振铎、耿济之翻译的。郑振铎的女儿郑尔康在《石榴又红了:回忆我的父亲郑振铎》一书中介绍了《国际歌》的翻译过程:  《国际歌》4个中文译本的由来 稍微上了点年纪的人们对《国际歌》这首歌耳熟能详:“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对中国人来说,这最后一句歌词中“一定要实现”的“英特纳雄耐尔”毫无疑问指共产主义。然而,这首歌的原文是法语,所谓“英特纳雄耐尔”其实就是这首歌的标题Internationale的音译,是“国际”的意思,而不是“共产主义”,否则这首歌应该叫《共产主义歌》而不是《国际歌》了。《国际歌》歌词由法国人欧仁•鲍狄埃(1816年-1887年)在1871年所作,另一个法国人彼尔•狄盖特(1848年-1932年)于1888年为其谱曲,而这首歌的中文译文也先后有多个不同的版本。据《中国翻译词典》记载,1919年“五四”运动以后,《国际歌》开始传入我国。最早的译文刊登在广东共产主义小组主编的、于1920年10月、11月出版的《劳动者》周刊上(6段诗歌,分4次刊完),题目为《劳动歌》,译者署名“列悲”;几乎与此同时,1920年11月,留法勤工俭学会主办的《华工旬刊》刊出了题为《劳动国际歌》的译文,译者张逃狱。《劳动歌》的发表时间要略早于《劳动国际歌》。 “列悲”显然是个笔名,据说是黄凌霜与区声白合署的笔名,他们所翻译的《劳动歌》歌词如下:起来,现在世上受了饥寒困苦的奴仆。管治将来世界的理性渐渐强起来了。做奴仆的人呀!起来,快起来!不要固执古人的谬误!世界的基础快改变了,无产者将成为万有者!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君主、上帝、空论家,是不能拯救人类的。工人呀!我们要拯救自己,以谋公众的幸福。解放精神以脱离掠夺的生活,这是工人唯一的事业。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国家压制我们,法律欺骗我们,租税困苦我们!富贵者则受保护,贫贱者则没有发言权。法律平等是假的;天下断没有无权利的义务。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哦,铁路大王呀!矿煤大王呀!是否除扑灭工党外便没有事情可干呢?平民创造万物,什么是属于你们的呢?你们应该把所有的财产,给回原有的主人。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和平是对我们自己说的,对待敌人要奋斗!罢工是我们反对军备最好的武器。吃人肉的人呀!你们想做新伟人吗?我们的枪弹是向我们的长官发的。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 城市的及乡村的工党呀!土地是属于我们的。坐食的人呀!请他走!你们用我们的血汗养活你,有如掠夺鸟一样!你们终有一日灭亡,太阳照耀此光明的世界。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 除了上述版本以外,《国际歌》另外一个早期译本是由郑振铎、耿济之翻译的。郑振铎的女儿郑尔康在《石榴又红了:回忆我的父亲郑振铎》一书中介绍了《国际歌》的翻译过程: “1920年七八月间,我父亲郑振铎还是北京铁路管理学校的学生。一天,他和好友———北京俄文专修馆的学生耿济之

“1920年七八月间,我父亲郑振铎还是北京铁路管理学校的学生。一天,他和好友———北京俄文专修馆的学生耿济之偶然得到了一本俄文版的题名《赤色的诗歌》的诗集。父亲和耿济之把其中的25首诗都读了一遍,一首首充满革命激情的诗,深深地打动了他们的心弦。于是,他俩商量着要把这些诗都翻译出来……其中《第三国际党的颂歌》就是《国际歌》最早的中文译文。” 

在这个译本中,法语歌词中的Internationale被翻译为“第三国际党”,这是因为当时第三国际采用了这首歌。郑尔康还说明,《第三国际党的颂歌》在二人翻译出来10个月以后发表在1921年5月27日的《民国日报•觉悟》上,署名“C.Z和C.T同译”,C.Z即“济之”二字的音译缩写,而C.T则是“振铎”二字的音译缩写。郑振铎、耿济之翻译的《第三国际党的颂歌》译文如下:偶然得到了一本俄文版的题名《赤色的诗歌》的诗集。父亲和耿济之把其中的25首诗都读了一遍,一首首充满革命激情的诗,深深地打动了他们的心弦。于是,他俩商量着要把这些诗都翻译出来……其中《第三国际党的颂歌》就是《国际歌》最早的中文译文。” 在这个译本中,法语歌词中的Internationale被翻译为“第三国际党”,这是因为当时第三国际采用了这首歌。郑尔康还说明,《第三国际党的颂歌》在二人翻译出来10个月以后发表在1921年5月27日的《民国日报•觉悟》上,署名“C.Z和C.T同译”,C.Z即“济之”二字的音译缩写,而C.T则是“振铎”二字的音译缩写。郑振铎、耿济之翻译的《第三国际党的颂歌》译文如下:起来罢,被咒骂跟着的,全世界的恶人与奴隶;我们被扰乱的理性将要沸腾了!预备着去打死战吧!我们破坏了全世界的强权,连根的把他破坏了。我们将看见新的世界了!只要他是什么都没有的人,他就是完全的人。这是最末次的,最坚决的战争!人类都将同着第三国际党,一块儿奋起!谁都不给我们救助,也不是上帝,也不是帝王,也不是英雄!我们就用自己原来的手,达到赦免的地位。因为要用勇敢的手,推翻担负,因为要打死自己的善,吹起笳来,勇勇敢敢的打铁,在铁还红热的时候!这是最末次的,最坚决的战争!人类都将同着第三国际党,一块儿奋起!我们不过是,全世界大劳动军队里的工人。用公理的名,管理土地,永没有失败的时候!如果很大的雷声,在猎狗和刽子手的绳上响起来,那么,太阳对于我们总是一样的。我们还能用我们自己的光的火焰来照耀的。这是最末次的,最坚决的战争!人类都将同着第三国际党,一块儿奋起! 以上各个版本只有歌词,没有配谱子,所以不便传唱。瞿秋白参照俄文版与从法语原文,重新翻译《国际歌》歌词,并将歌词和简谱发表在1923年6月15日《新青年》的复刊号上。瞿秋白对他的译本做了这样的说明:“词曲本不必直译,也不宜直译,所以文中译本亦是意译。要紧在有声节韵调能高歌。可惜译者不是音乐家,或有许多错误,然而也不必拘泥于书本上的四声阴阳。但愿内行的音乐家,矫正译者的错误点,---令中国受压迫的劳动平民,也能和世界的无产阶级得以“同声相应”。再则法文原稿,本有六节,然各国通行歌唱的只有三节,中国译文也暂限于此”。瞿秋白版的《国际歌》全文如下: 起来,受侮辱咒骂的!起来,天下饥寒的奴隶!满腔热血沸腾,拼死一战决矣!旧社会破坏得彻底,新社会创造得光华。莫道我们一钱不值,从今要普有天下。这就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纳尔,人类方得重兴! 不论是英雄豪杰,不论是天皇老帝,谁也解放不得我们,只靠我们自己。要扫净万重的压迫,争取自己的权利。趁这烘炉火热,正好发愤锤砺。这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尔,人类方重兴! 只有伟大的劳动军,只有我世界的劳工,有这权利享用大地;那里容得寄生虫!霹雳警巨雷忽震,残暴贼灭迹销声。看!那光华万丈,照耀我红日一轮。这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纳尔,人类方重兴!这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纳尔,人类方重兴! 比较瞿秋白的译本与以前的译本,有所不同,一个明显的变化就是把 Internationale 音译为“英德纳雄纳尔”,而没有 

起来罢,被咒骂跟着的,全世界的恶人与奴隶;我们被扰乱的理性将要沸腾了!预备着去打死战吧!我们破坏了全世界的强权,连根的把他破坏了。我们将看见新的世界了!只要他是什么都没有的人,他就是完全的人。这是最末次的,最坚决的战争!人类都将同着第三国际党,一块儿奋起! 

谁都不给我们救助,也不是上帝,也不是帝王,也不是英雄!我们就用自己原来的手,达到赦免的地位。因为要用勇敢的手,推翻担负,因为要打死自己的善,吹起笳来,勇勇敢敢的打铁,在铁还红热的时候!这是最末次的,最坚决的战争!人类都将同着第三国际党,一块儿奋起! 使用意译“国际”,这是因为原文 Internationale 有六个音节,相应的曲子有八拍,如果翻译为“国际”很难匹配,所以干脆音译。 1923年诗人萧三与陈独秀次子陈乔年重新译配了《国际歌》,其中副歌译为: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萧三后来回忆说: “记得那时我们译一句词,配一句谱,积累而成三段正歌与副歌的整个译词,由当时在莫斯科东方劳动者大学中国班的同志练习唱会了。”随着会演唱《国际歌》的中国同志们先后回国,这个译词也就被带回中国并传唱开来。值得注意的是,在翻译的过程中,萧三曾拟把把副歌中的“英特纳雄耐尔”改为“共产主义世界”,即由音译改为意译。但是“英特纳雄耐尔”朗朗上口,已经深入人心,而且世界各国译本(包括日本)都以音译来翻译 Internatioanle,所以“因特纳雄耐尔”也是国际接轨。 1926年3月18日纪念巴黎公社55周年时,国民革命军第三军政治部曾经印行《国际歌》的传单,有三组歌词,已经非常接近今天传唱的中文版本,只是“英特纳雄耐尔”被翻译成“英特尔拉雄纳尔”: 起來飢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上的罪人!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作一最後的戰爭!舊世界打他落花流水,奴隸們起來起來!莫要說我們一錢不值,我們要做天下的主人! 從來沒有什麼救世主,不是神仙也不是皇帝。更不是那些英雄豪傑,全靠自己救自己!要殺盡那些强盜狗命,就要有犧牲精神。快快的當這爐火通紅,趁火打鐵才能够成功! 誰是世界上的創造者?只有我們勞苦的工農。一切只歸生產者所有,哪裡容得寄生虫!我們的熱血流了多少,只把那殘酷惡獸。倘若是一旦殺滅盡了,一輪紅日照遍五大洲! 副歌: 這是最後的爭鬥,團結起來到明天,英特爾拉雄納爾,就一定要實現。(转翟华文) ************************************************************************************

我们不过是,全世界大劳动军队里的工人。用公理的名,管理土地,永没有失败的时候!如果很大的雷声,在猎狗和刽子手的绳上响起来,那么,太阳对于我们总是一样的。我们还能用我们自己的光的火焰来照耀的。这是最末次的,最坚决的战争!人类都将同着第三国际党,一块儿奋起!


以上各个版本只有歌词,没有配谱子,所以不便传唱。瞿秋白参照俄文版与从法语原文,重新翻译《国际歌》歌词,并将歌词和简谱发表在1923年6月15日《新青年》的复刊号上。瞿秋白对他的译本做了这样的说明:“词曲本不必直译,也不宜直译,所以文中译本亦是意译。要紧在有声节韵调能高歌。可惜译者不是音乐家,或有许多错误,然而也不必拘泥于书本上的四声阴阳。但愿内行的音乐家,矫正译者的错误点,---令中国受压迫的劳动平民,也能和世界的无产阶级得以“同声相应”。再则法文原稿,本有六节,然各国通行歌唱的只有三节,中国译文也暂限于此”。瞿秋白版的《国际歌》全文如下:

偶然得到了一本俄文版的题名《赤色的诗歌》的诗集。父亲和耿济之把其中的25首诗都读了一遍,一首首充满革命激情的诗,深深地打动了他们的心弦。于是,他俩商量着要把这些诗都翻译出来……其中《第三国际党的颂歌》就是《国际歌》最早的中文译文。” 在这个译本中,法语歌词中的Internationale被翻译为“第三国际党”,这是因为当时第三国际采用了这首歌。郑尔康还说明,《第三国际党的颂歌》在二人翻译出来10个月以后发表在1921年5月27日的《民国日报•觉悟》上,署名“C.Z和C.T同译”,C.Z即“济之”二字的音译缩写,而C.T则是“振铎”二字的音译缩写。郑振铎、耿济之翻译的《第三国际党的颂歌》译文如下:起来罢,被咒骂跟着的,全世界的恶人与奴隶;我们被扰乱的理性将要沸腾了!预备着去打死战吧!我们破坏了全世界的强权,连根的把他破坏了。我们将看见新的世界了!只要他是什么都没有的人,他就是完全的人。这是最末次的,最坚决的战争!人类都将同着第三国际党,一块儿奋起!谁都不给我们救助,也不是上帝,也不是帝王,也不是英雄!我们就用自己原来的手,达到赦免的地位。因为要用勇敢的手,推翻担负,因为要打死自己的善,吹起笳来,勇勇敢敢的打铁,在铁还红热的时候!这是最末次的,最坚决的战争!人类都将同着第三国际党,一块儿奋起!我们不过是,全世界大劳动军队里的工人。用公理的名,管理土地,永没有失败的时候!如果很大的雷声,在猎狗和刽子手的绳上响起来,那么,太阳对于我们总是一样的。我们还能用我们自己的光的火焰来照耀的。这是最末次的,最坚决的战争!人类都将同着第三国际党,一块儿奋起! 以上各个版本只有歌词,没有配谱子,所以不便传唱。瞿秋白参照俄文版与从法语原文,重新翻译《国际歌》歌词,并将歌词和简谱发表在1923年6月15日《新青年》的复刊号上。瞿秋白对他的译本做了这样的说明:“词曲本不必直译,也不宜直译,所以文中译本亦是意译。要紧在有声节韵调能高歌。可惜译者不是音乐家,或有许多错误,然而也不必拘泥于书本上的四声阴阳。但愿内行的音乐家,矫正译者的错误点,---令中国受压迫的劳动平民,也能和世界的无产阶级得以“同声相应”。再则法文原稿,本有六节,然各国通行歌唱的只有三节,中国译文也暂限于此”。瞿秋白版的《国际歌》全文如下: 起来,受侮辱咒骂的!起来,天下饥寒的奴隶!满腔热血沸腾,拼死一战决矣!旧社会破坏得彻底,新社会创造得光华。莫道我们一钱不值,从今要普有天下。这就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纳尔,人类方得重兴! 不论是英雄豪杰,不论是天皇老帝,谁也解放不得我们,只靠我们自己。要扫净万重的压迫,争取自己的权利。趁这烘炉火热,正好发愤锤砺。这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尔,人类方重兴! 只有伟大的劳动军,只有我世界的劳工,有这权利享用大地;那里容得寄生虫!霹雳警巨雷忽震,残暴贼灭迹销声。看!那光华万丈,照耀我红日一轮。这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纳尔,人类方重兴!这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纳尔,人类方重兴! 比较瞿秋白的译本与以前的译本,有所不同,一个明显的变化就是把 Internationale 音译为“英德纳雄纳尔”,而没有


起来,受侮辱咒骂的!起来,天下饥寒的奴隶!满腔热血沸腾,拼死一战决矣!旧社会破坏得彻底,新社会创造得光华。莫道我们一钱不值,从今要普有天下。这就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纳尔,人类方得重兴! 《国际歌》4个中文译本的由来 稍微上了点年纪的人们对《国际歌》这首歌耳熟能详:“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对中国人来说,这最后一句歌词中“一定要实现”的“英特纳雄耐尔”毫无疑问指共产主义。然而,这首歌的原文是法语,所谓“英特纳雄耐尔”其实就是这首歌的标题Internationale的音译,是“国际”的意思,而不是“共产主义”,否则这首歌应该叫《共产主义歌》而不是《国际歌》了。《国际歌》歌词由法国人欧仁•鲍狄埃(1816年-1887年)在1871年所作,另一个法国人彼尔•狄盖特(1848年-1932年)于1888年为其谱曲,而这首歌的中文译文也先后有多个不同的版本。据《中国翻译词典》记载,1919年“五四”运动以后,《国际歌》开始传入我国。最早的译文刊登在广东共产主义小组主编的、于1920年10月、11月出版的《劳动者》周刊上(6段诗歌,分4次刊完),题目为《劳动歌》,译者署名“列悲”;几乎与此同时,1920年11月,留法勤工俭学会主办的《华工旬刊》刊出了题为《劳动国际歌》的译文,译者张逃狱。《劳动歌》的发表时间要略早于《劳动国际歌》。 “列悲”显然是个笔名,据说是黄凌霜与区声白合署的笔名,他们所翻译的《劳动歌》歌词如下:起来,现在世上受了饥寒困苦的奴仆。管治将来世界的理性渐渐强起来了。做奴仆的人呀!起来,快起来!不要固执古人的谬误!世界的基础快改变了,无产者将成为万有者!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君主、上帝、空论家,是不能拯救人类的。工人呀!我们要拯救自己,以谋公众的幸福。解放精神以脱离掠夺的生活,这是工人唯一的事业。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国家压制我们,法律欺骗我们,租税困苦我们!富贵者则受保护,贫贱者则没有发言权。法律平等是假的;天下断没有无权利的义务。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哦,铁路大王呀!矿煤大王呀!是否除扑灭工党外便没有事情可干呢?平民创造万物,什么是属于你们的呢?你们应该把所有的财产,给回原有的主人。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和平是对我们自己说的,对待敌人要奋斗!罢工是我们反对军备最好的武器。吃人肉的人呀!你们想做新伟人吗?我们的枪弹是向我们的长官发的。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 城市的及乡村的工党呀!土地是属于我们的。坐食的人呀!请他走!你们用我们的血汗养活你,有如掠夺鸟一样!你们终有一日灭亡,太阳照耀此光明的世界。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 除了上述版本以外,《国际歌》另外一个早期译本是由郑振铎、耿济之翻译的。郑振铎的女儿郑尔康在《石榴又红了:回忆我的父亲郑振铎》一书中介绍了《国际歌》的翻译过程: “1920年七八月间,我父亲郑振铎还是北京铁路管理学校的学生。一天,他和好友———北京俄文专修馆的学生耿济之
不论是英雄豪杰,不论是天皇老帝,谁也解放不得我们,只靠我们自己。要扫净万重的压迫,争取自己的权利。趁这烘炉火热,正好发愤锤砺。这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尔,人类方重兴!
只有伟大的劳动军,只有我世界的劳工,有这权利享用大地;那里容得寄生虫!霹雳警巨雷忽震,残暴贼灭迹销声。看!那光华万丈,照耀我红日一轮。这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纳尔,人类方重兴!这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纳尔,人类方重兴!

 

《国际歌》4个中文译本的由来 稍微上了点年纪的人们对《国际歌》这首歌耳熟能详:“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对中国人来说,这最后一句歌词中“一定要实现”的“英特纳雄耐尔”毫无疑问指共产主义。然而,这首歌的原文是法语,所谓“英特纳雄耐尔”其实就是这首歌的标题Internationale的音译,是“国际”的意思,而不是“共产主义”,否则这首歌应该叫《共产主义歌》而不是《国际歌》了。《国际歌》歌词由法国人欧仁•鲍狄埃(1816年-1887年)在1871年所作,另一个法国人彼尔•狄盖特(1848年-1932年)于1888年为其谱曲,而这首歌的中文译文也先后有多个不同的版本。据《中国翻译词典》记载,1919年“五四”运动以后,《国际歌》开始传入我国。最早的译文刊登在广东共产主义小组主编的、于1920年10月、11月出版的《劳动者》周刊上(6段诗歌,分4次刊完),题目为《劳动歌》,译者署名“列悲”;几乎与此同时,1920年11月,留法勤工俭学会主办的《华工旬刊》刊出了题为《劳动国际歌》的译文,译者张逃狱。《劳动歌》的发表时间要略早于《劳动国际歌》。 “列悲”显然是个笔名,据说是黄凌霜与区声白合署的笔名,他们所翻译的《劳动歌》歌词如下:起来,现在世上受了饥寒困苦的奴仆。管治将来世界的理性渐渐强起来了。做奴仆的人呀!起来,快起来!不要固执古人的谬误!世界的基础快改变了,无产者将成为万有者!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君主、上帝、空论家,是不能拯救人类的。工人呀!我们要拯救自己,以谋公众的幸福。解放精神以脱离掠夺的生活,这是工人唯一的事业。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国家压制我们,法律欺骗我们,租税困苦我们!富贵者则受保护,贫贱者则没有发言权。法律平等是假的;天下断没有无权利的义务。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哦,铁路大王呀!矿煤大王呀!是否除扑灭工党外便没有事情可干呢?平民创造万物,什么是属于你们的呢?你们应该把所有的财产,给回原有的主人。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和平是对我们自己说的,对待敌人要奋斗!罢工是我们反对军备最好的武器。吃人肉的人呀!你们想做新伟人吗?我们的枪弹是向我们的长官发的。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 城市的及乡村的工党呀!土地是属于我们的。坐食的人呀!请他走!你们用我们的血汗养活你,有如掠夺鸟一样!你们终有一日灭亡,太阳照耀此光明的世界。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 除了上述版本以外,《国际歌》另外一个早期译本是由郑振铎、耿济之翻译的。郑振铎的女儿郑尔康在《石榴又红了:回忆我的父亲郑振铎》一书中介绍了《国际歌》的翻译过程: “1920年七八月间,我父亲郑振铎还是北京铁路管理学校的学生。一天,他和好友———北京俄文专修馆的学生耿济之   比较瞿秋白的译本与以前的译本,有所不同,一个明显的变化就是把 Internationale 音译为“英德纳雄纳尔”,而没有使用意译“国际”,这是因为原文 Internationale 有六个音节,相应的曲子有八拍,如果翻译为“国际”很难匹配,所以干脆音译。

   1923年诗人萧三与陈独秀次子陈乔年重新译配了《国际歌》,其中副歌译为:

使用意译“国际”,这是因为原文 Internationale 有六个音节,相应的曲子有八拍,如果翻译为“国际”很难匹配,所以干脆音译。 1923年诗人萧三与陈独秀次子陈乔年重新译配了《国际歌》,其中副歌译为: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萧三后来回忆说: “记得那时我们译一句词,配一句谱,积累而成三段正歌与副歌的整个译词,由当时在莫斯科东方劳动者大学中国班的同志练习唱会了。”随着会演唱《国际歌》的中国同志们先后回国,这个译词也就被带回中国并传唱开来。值得注意的是,在翻译的过程中,萧三曾拟把把副歌中的“英特纳雄耐尔”改为“共产主义世界”,即由音译改为意译。但是“英特纳雄耐尔”朗朗上口,已经深入人心,而且世界各国译本(包括日本)都以音译来翻译 Internatioanle,所以“因特纳雄耐尔”也是国际接轨。 1926年3月18日纪念巴黎公社55周年时,国民革命军第三军政治部曾经印行《国际歌》的传单,有三组歌词,已经非常接近今天传唱的中文版本,只是“英特纳雄耐尔”被翻译成“英特尔拉雄纳尔”: 起來飢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上的罪人!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作一最後的戰爭!舊世界打他落花流水,奴隸們起來起來!莫要說我們一錢不值,我們要做天下的主人! 從來沒有什麼救世主,不是神仙也不是皇帝。更不是那些英雄豪傑,全靠自己救自己!要殺盡那些强盜狗命,就要有犧牲精神。快快的當這爐火通紅,趁火打鐵才能够成功! 誰是世界上的創造者?只有我們勞苦的工農。一切只歸生產者所有,哪裡容得寄生虫!我們的熱血流了多少,只把那殘酷惡獸。倘若是一旦殺滅盡了,一輪紅日照遍五大洲! 副歌: 這是最後的爭鬥,團結起來到明天,英特爾拉雄納爾,就一定要實現。(转翟华文) ************************************************************************************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使用意译“国际”,这是因为原文 Internationale 有六个音节,相应的曲子有八拍,如果翻译为“国际”很难匹配,所以干脆音译。 1923年诗人萧三与陈独秀次子陈乔年重新译配了《国际歌》,其中副歌译为: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萧三后来回忆说: “记得那时我们译一句词,配一句谱,积累而成三段正歌与副歌的整个译词,由当时在莫斯科东方劳动者大学中国班的同志练习唱会了。”随着会演唱《国际歌》的中国同志们先后回国,这个译词也就被带回中国并传唱开来。值得注意的是,在翻译的过程中,萧三曾拟把把副歌中的“英特纳雄耐尔”改为“共产主义世界”,即由音译改为意译。但是“英特纳雄耐尔”朗朗上口,已经深入人心,而且世界各国译本(包括日本)都以音译来翻译 Internatioanle,所以“因特纳雄耐尔”也是国际接轨。 1926年3月18日纪念巴黎公社55周年时,国民革命军第三军政治部曾经印行《国际歌》的传单,有三组歌词,已经非常接近今天传唱的中文版本,只是“英特纳雄耐尔”被翻译成“英特尔拉雄纳尔”: 起來飢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上的罪人!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作一最後的戰爭!舊世界打他落花流水,奴隸們起來起來!莫要說我們一錢不值,我們要做天下的主人! 從來沒有什麼救世主,不是神仙也不是皇帝。更不是那些英雄豪傑,全靠自己救自己!要殺盡那些强盜狗命,就要有犧牲精神。快快的當這爐火通紅,趁火打鐵才能够成功! 誰是世界上的創造者?只有我們勞苦的工農。一切只歸生產者所有,哪裡容得寄生虫!我們的熱血流了多少,只把那殘酷惡獸。倘若是一旦殺滅盡了,一輪紅日照遍五大洲! 副歌: 這是最後的爭鬥,團結起來到明天,英特爾拉雄納爾,就一定要實現。(转翟华文) ************************************************************************************     萧三后来回忆说: “记得那时我们译一句词,配一句谱,积累而成三段正歌与副歌的整个译词,由当时在莫斯科东方劳动者大学中国班的同志练习唱会了。”随着会演唱《国际歌》的中国同志们先后回国,这个译词也就被带回中国并传唱开来。值得注意的是,在翻译的过程中,萧三曾拟把把副歌中的“英特纳雄耐尔”改为“共产主义世界”,即由音译改为意译。但是“英特纳雄耐尔”朗朗上口,已经深入人心,而且世界各国译本(包括日本)都以音译来翻译 Internatioanle,所以“因特纳雄耐尔”也是国际接轨。

 

《国际歌》4个中文译本的由来 稍微上了点年纪的人们对《国际歌》这首歌耳熟能详:“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对中国人来说,这最后一句歌词中“一定要实现”的“英特纳雄耐尔”毫无疑问指共产主义。然而,这首歌的原文是法语,所谓“英特纳雄耐尔”其实就是这首歌的标题Internationale的音译,是“国际”的意思,而不是“共产主义”,否则这首歌应该叫《共产主义歌》而不是《国际歌》了。《国际歌》歌词由法国人欧仁•鲍狄埃(1816年-1887年)在1871年所作,另一个法国人彼尔•狄盖特(1848年-1932年)于1888年为其谱曲,而这首歌的中文译文也先后有多个不同的版本。据《中国翻译词典》记载,1919年“五四”运动以后,《国际歌》开始传入我国。最早的译文刊登在广东共产主义小组主编的、于1920年10月、11月出版的《劳动者》周刊上(6段诗歌,分4次刊完),题目为《劳动歌》,译者署名“列悲”;几乎与此同时,1920年11月,留法勤工俭学会主办的《华工旬刊》刊出了题为《劳动国际歌》的译文,译者张逃狱。《劳动歌》的发表时间要略早于《劳动国际歌》。 “列悲”显然是个笔名,据说是黄凌霜与区声白合署的笔名,他们所翻译的《劳动歌》歌词如下:起来,现在世上受了饥寒困苦的奴仆。管治将来世界的理性渐渐强起来了。做奴仆的人呀!起来,快起来!不要固执古人的谬误!世界的基础快改变了,无产者将成为万有者!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君主、上帝、空论家,是不能拯救人类的。工人呀!我们要拯救自己,以谋公众的幸福。解放精神以脱离掠夺的生活,这是工人唯一的事业。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国家压制我们,法律欺骗我们,租税困苦我们!富贵者则受保护,贫贱者则没有发言权。法律平等是假的;天下断没有无权利的义务。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哦,铁路大王呀!矿煤大王呀!是否除扑灭工党外便没有事情可干呢?平民创造万物,什么是属于你们的呢?你们应该把所有的财产,给回原有的主人。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和平是对我们自己说的,对待敌人要奋斗!罢工是我们反对军备最好的武器。吃人肉的人呀!你们想做新伟人吗?我们的枪弹是向我们的长官发的。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 城市的及乡村的工党呀!土地是属于我们的。坐食的人呀!请他走!你们用我们的血汗养活你,有如掠夺鸟一样!你们终有一日灭亡,太阳照耀此光明的世界。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最后的奋斗,快联合,将来之世界只有人类全体! 除了上述版本以外,《国际歌》另外一个早期译本是由郑振铎、耿济之翻译的。郑振铎的女儿郑尔康在《石榴又红了:回忆我的父亲郑振铎》一书中介绍了《国际歌》的翻译过程: “1920年七八月间,我父亲郑振铎还是北京铁路管理学校的学生。一天,他和好友———北京俄文专修馆的学生耿济之

1926年3月18日纪念巴黎公社55周年时,国民革命军第三军政治部曾经印行《国际歌》的传单,有三组歌词,已经非常接近今天传唱的中文版本,只是“英特纳雄耐尔”被翻译成“英特尔拉雄纳尔”:  

起來飢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上的罪人!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作一最後的戰爭!舊世界打他落花流水,奴隸們起來起來!莫要說我們一錢不值,我們要做天下的主人!
從來沒有什麼救世主,不是神仙也不是皇帝。更不是那些英雄豪傑,全靠自己救自己!要殺盡那些强盜狗命,就要有犧牲精神。快快的當這爐火通紅,趁火打鐵才能够成功!

誰是世界上的創造者?只有我們勞苦的工農。一切只歸生產者所有,哪裡容得寄生虫!我們的熱血流了多少,只把那殘酷惡獸。倘若是一旦殺滅盡了,一輪紅日照遍五大洲!

偶然得到了一本俄文版的题名《赤色的诗歌》的诗集。父亲和耿济之把其中的25首诗都读了一遍,一首首充满革命激情的诗,深深地打动了他们的心弦。于是,他俩商量着要把这些诗都翻译出来……其中《第三国际党的颂歌》就是《国际歌》最早的中文译文。” 在这个译本中,法语歌词中的Internationale被翻译为“第三国际党”,这是因为当时第三国际采用了这首歌。郑尔康还说明,《第三国际党的颂歌》在二人翻译出来10个月以后发表在1921年5月27日的《民国日报•觉悟》上,署名“C.Z和C.T同译”,C.Z即“济之”二字的音译缩写,而C.T则是“振铎”二字的音译缩写。郑振铎、耿济之翻译的《第三国际党的颂歌》译文如下:起来罢,被咒骂跟着的,全世界的恶人与奴隶;我们被扰乱的理性将要沸腾了!预备着去打死战吧!我们破坏了全世界的强权,连根的把他破坏了。我们将看见新的世界了!只要他是什么都没有的人,他就是完全的人。这是最末次的,最坚决的战争!人类都将同着第三国际党,一块儿奋起!谁都不给我们救助,也不是上帝,也不是帝王,也不是英雄!我们就用自己原来的手,达到赦免的地位。因为要用勇敢的手,推翻担负,因为要打死自己的善,吹起笳来,勇勇敢敢的打铁,在铁还红热的时候!这是最末次的,最坚决的战争!人类都将同着第三国际党,一块儿奋起!我们不过是,全世界大劳动军队里的工人。用公理的名,管理土地,永没有失败的时候!如果很大的雷声,在猎狗和刽子手的绳上响起来,那么,太阳对于我们总是一样的。我们还能用我们自己的光的火焰来照耀的。这是最末次的,最坚决的战争!人类都将同着第三国际党,一块儿奋起! 以上各个版本只有歌词,没有配谱子,所以不便传唱。瞿秋白参照俄文版与从法语原文,重新翻译《国际歌》歌词,并将歌词和简谱发表在1923年6月15日《新青年》的复刊号上。瞿秋白对他的译本做了这样的说明:“词曲本不必直译,也不宜直译,所以文中译本亦是意译。要紧在有声节韵调能高歌。可惜译者不是音乐家,或有许多错误,然而也不必拘泥于书本上的四声阴阳。但愿内行的音乐家,矫正译者的错误点,---令中国受压迫的劳动平民,也能和世界的无产阶级得以“同声相应”。再则法文原稿,本有六节,然各国通行歌唱的只有三节,中国译文也暂限于此”。瞿秋白版的《国际歌》全文如下: 起来,受侮辱咒骂的!起来,天下饥寒的奴隶!满腔热血沸腾,拼死一战决矣!旧社会破坏得彻底,新社会创造得光华。莫道我们一钱不值,从今要普有天下。这就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纳尔,人类方得重兴! 不论是英雄豪杰,不论是天皇老帝,谁也解放不得我们,只靠我们自己。要扫净万重的压迫,争取自己的权利。趁这烘炉火热,正好发愤锤砺。这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尔,人类方重兴! 只有伟大的劳动军,只有我世界的劳工,有这权利享用大地;那里容得寄生虫!霹雳警巨雷忽震,残暴贼灭迹销声。看!那光华万丈,照耀我红日一轮。这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纳尔,人类方重兴!这是我们阶级最后的决死争,同英德纳雄纳尔,人类方重兴! 比较瞿秋白的译本与以前的译本,有所不同,一个明显的变化就是把 Internationale 音译为“英德纳雄纳尔”,而没有

副歌:

使用意译“国际”,这是因为原文 Internationale 有六个音节,相应的曲子有八拍,如果翻译为“国际”很难匹配,所以干脆音译。 1923年诗人萧三与陈独秀次子陈乔年重新译配了《国际歌》,其中副歌译为: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萧三后来回忆说: “记得那时我们译一句词,配一句谱,积累而成三段正歌与副歌的整个译词,由当时在莫斯科东方劳动者大学中国班的同志练习唱会了。”随着会演唱《国际歌》的中国同志们先后回国,这个译词也就被带回中国并传唱开来。值得注意的是,在翻译的过程中,萧三曾拟把把副歌中的“英特纳雄耐尔”改为“共产主义世界”,即由音译改为意译。但是“英特纳雄耐尔”朗朗上口,已经深入人心,而且世界各国译本(包括日本)都以音译来翻译 Internatioanle,所以“因特纳雄耐尔”也是国际接轨。 1926年3月18日纪念巴黎公社55周年时,国民革命军第三军政治部曾经印行《国际歌》的传单,有三组歌词,已经非常接近今天传唱的中文版本,只是“英特纳雄耐尔”被翻译成“英特尔拉雄纳尔”: 起來飢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上的罪人!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作一最後的戰爭!舊世界打他落花流水,奴隸們起來起來!莫要說我們一錢不值,我們要做天下的主人! 從來沒有什麼救世主,不是神仙也不是皇帝。更不是那些英雄豪傑,全靠自己救自己!要殺盡那些强盜狗命,就要有犧牲精神。快快的當這爐火通紅,趁火打鐵才能够成功! 誰是世界上的創造者?只有我們勞苦的工農。一切只歸生產者所有,哪裡容得寄生虫!我們的熱血流了多少,只把那殘酷惡獸。倘若是一旦殺滅盡了,一輪紅日照遍五大洲! 副歌: 這是最後的爭鬥,團結起來到明天,英特爾拉雄納爾,就一定要實現。(转翟华文) ************************************************************************************ 這是最後的爭鬥,團結起來到明天,英特爾拉雄納爾,就一定要實現。(转翟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