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薇歌手怎么出名:亮出你的剑,物理学家,或两手空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20:57:09
 亮出你的剑,物理学家,或两手空空?

    ——当我们知道爱因斯坦错了的时候,我们将如何面对……

    前言

    这是一部横空出世、惊世骇俗的力作,它用记实的手法给百年来寂静却收入颇丰的物理界带来了“血雨腥风”。当今物理学的发展传统,常常是在稍不留意之中,将前辈受时代局限而产生的“瑕疵”小小的修改一下,设定某种限制而共同收获,有所谓“瑕不掩玉”之功。可现在突然闯入了一个不懂规矩且不知天高地厚的门外汉,手提一柄闪亮的倚天剑,尤如黑暗中的一道霹雳闪电,预示着暴风雨即将来临。他将以一人之力,挑战几百年来物理界之大师群体,首当其冲者无疑就是名动物理界的泰斗爱因斯坦先生,以其得意之作“狭义相对论”作为靶子全盘否定,不以“瑕疵”看待,而以“错误”论处,其次便是赫赫有名的名宿高手牛顿、伽利略等先贤前辈。将来不论结果如何,现代物理学终将伤痕累累,如果不在寂静中死去,必当在爆发中重生。总之,将来的物理经此一役,必将吐故纳新,重新焕发青春之活力,不像现在老态龙钟,垂垂老矣。

    我将用虔诚的心态、严肃的态度,真实地记述所发生的一切。虽然听起来有些耸人听闻,但绝无哗众取宠之意。本小说讲述的是一个严肃的话题,所牵涉到的人和事其影响将空前绝后。我期待有人出来回应于我,我更希望有人能用科学的方式批判我,以还大师们一个清白,还物理一条活路,如果有人能证明我之错的话。

    其实物理无所谓生死,生死只存于人的心中,现在的物理界自成一统,水泼不进、针扎不透,与世隔绝、逍遥自在地生活在世外桃源,衣食无忧,与外人老死不相往来。然而,还是现代文明的好,就是对外来者的强行闯入,不会动不动就扣帽子、打棍子,更不会像西方中世纪的宗教裁判所那样,做出残酷的判决。可是沉默的态度,包括官方及公众媒体的集体不理睬,让你“狗咬刺猬无处下口”。我承认你有话语权,但那是私下的;我有沉默权,那是公开的。如果你没有相当的把握,量你也不敢独闯龙潭虎穴。遗憾的是,今天来了个不知死的主,常言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物理界闯进来了一个不要命的,敢问谁与争锋?

    一、内容摘要

    这是一本不同凡响、题材新颖、语言有些艰涩,但有趣大胆的表现令人爱不释手的另类小说,这些看点倒在其次,主要是作者以一个门外汉的身份居然敢单打独斗地挑战一个权威群体。他不喑时事、胆大妄为,扬言物理死了。我说物理死了,从质疑狭义相对论始,更由于无人敢接手并公开发表,坚定了我的信心,肯定了物理必死之原由,从佛家的六道轮回讲,任何物质之死都将投胎转世,物理也不例外,只是它的投胎就是由今日起,至于它能否顺产也只能听其自然,倘若难产也很难说,那也是命该如此。

    本小说将给您耳目一新的感觉,它不是一般类型的小说,它挑战权威并以此公开悬赏,它的内容新颖大胆又不失条理分明,尽管最终结局扑朔迷离,文字有时也会有点艰涩难懂,但它敢于用别样的方式剖析几百年来现代物理学的成熟理论,找出它们的瑕疵甚至是错误,让您也能感觉到物理正在逐渐走向死亡,旧理论之死,必将伴随新秩序建立。本小说中提到的对狭义相对论质疑的公开悬赏(见第五章第一节)不分地域、种族,包括世界上所有物理学家以及英国最著名的物理学家霍金先生。

    本小说以完全记实的手法客观描述事件的始末原由,以及未来的不确定发展都将忠实地予以记录。没有准确的人名、地名或时间的,说明记忆不准确或忘记了,也有可能不便述说,而时间地点齐全者,是我有记载之故。

    本小说共分五章,这是大的框架,各章下的许多小节之间有相互联系,但这不是绝对的。比如,第一章大师之错,主要是针对大师创立理论之初的错误根源,从大师的实验局限性以及创作心态等谈起,并针对大师创立的定理定律等理论化的成就提出质疑的理据,分析错误的原因和条件局限;第二章物理之死,则着重于物理定理、定律等的分析,评判指出其错误的原因,并以事例解构其错误的本质。这两章基本上相互印证,即有相同的成份,又有不同的侧重。第三章感性情怀,主要是讲述我对物理产生质疑的心路历程,从“不爽”开始,寻找“瑕疵”,不想发现的却是可以毁灭现代物理的“错误”。第四章解构物理,是我想从其他途径换个角度来看一看现代物理学,尤其是从如何正确解释那些物理实验的结果入手,谈一谈我对物理的一些看法,对我所提出的物理错误,尽我所能提出部分正解,而有些也只能光提出质疑,不可能提出正解的,比如,万有引力等。其实多数物理理论错误的给出,已经确定了它的改革方向,并不需要所谓的正解。另外,一些理论模式,比如,宇宙大爆炸理论,也只能各说各话了,看看谁说得更有道理,更容易被世人接受。最后,第五章超级PK,是从不得已的公开悬赏引发而来的,所谓超级对决,其意是说,既无人有资格可来当裁判,同时又是人人都有可能根据客观事实做出公正的评判,如果无人能提出质疑即可成立,就像爱因斯坦当年“孤独求败”的心意一样。对于其他的超级PK我还没有形成成熟的想法,顺其自然吧。最初发表的小说都只登载各章的第一节,2006年元旦之后,每十天左右增加一到二个小节,敬请读者关注。

    与大师对决非我本意,只是找不到公开表达的方法,只好冒险一博,或许这会让许多高手不得不出手相会,也有许多高手是不知道有这回事而无从下手。我打小就不喜欢与人对决(包括游戏类的对决),即那种所谓的同级对决,有人有资格做评判的那种对决。可我喜欢超级对决,即没有人敢做或能够有资格做评判的,类似与大师们的对决。

    二、意愿走向与目的

    当你用心不在焉的心情描述一件常识性的事件时,几乎可以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比如,从十层楼住房向窗外扔一烟灰缸,它肯定会向楼下“飞”去(但不是扔任何东西都是向楼下“飞”,比如,氢气球),这就是常识性的事件,至于原理你可以不明白、不理解,可经验告诉我们本应该就会如此,我称之为经验性常识;当你接受一件原本不可思议的事情成为你潜意识中的常识时,比如,在接受爱因斯坦创立的狭义相对论的效应——钟缓尺缩的概念时,你仍可以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尽管你并不能用实验来证明它的真伪,是理论告诉我们本应该如此,我称之为理论性常识。

    在我们不知道或从未听说过狭义相对论的话,那时候,如果有人告诉你在某种自然条件下(比如,接近光速的直线匀速运动的状态下),时间可以明显地膨胀而物质的尺寸沿着运动方向上明显缩短。你相信吗?你可能会问:是无条件的吗?得到的回答是肯定的,并且结果不容置疑。然后我们通过学习狭义相对论才明白这理论性常识是如何违反经验性常识而又被我们所接受的,在现实的实践中,我们根本无法测定其存在,但是由于没有人能驳倒爱因斯坦的理论使得我们在主观上相信高速中必然如此。然而宏观物质究竟怎样才能达到接近光速的运动水平,至今在实际操作中仍然是个几乎无解的难题,可我们依然相信之。

    当今的物理学家们的物理研究就是以此假设为赌注的,尤其是对微观世界的粒子物理研究更是离不开以狭义相对论为理论基础,世界所有具备实力且富裕的国家都在花重金建造昂贵的研究设备,例如,粒子加速器、对撞机等,就是因为物理学家们让国家决策者(或许他们也是成员之一)相信,加速微观粒子比宏观物质容易得多(确实如此),而形成的微观世界的时间膨胀与空间收缩(这两点对微观粒子的研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价值)所导致的物质质量的加重以使微观级别的物质(质量)在高速运行中可以达到类似于宏观物质(质量)的水平而产生宏观物质撞击后产物的形态(他们相信)是可以测定相对于微观物质(等价)的宏观当量。说得通俗一点,把看不见的微观粒子的撞击活动,通过狭义相对论效应的理论性常识提升到宏观层面撞击的水平,使我们可以在宏观测定中“看到”等价于微观粒子的活动,尽管属于主观臆想,可当今的物理学家一如既往地相信,不然的话,现代物理学中粒子物理研究的成果均命悬于此假说之上。如果狭义相对论的假说如股市崩盘那样一落千丈的话,那些众多以此为根基的猜测性研究成果都将如同沙滩建高楼,坍塌只是个时间早晚的问题。仿佛文明世界又回到了蛮荒时代,真会如此吗?我想未必,是会有很多吃物理饭的专家级人物,如果不另起炉灶的话,将会失业没饭吃;已建造的昂贵的研究设备如果找不到新的用途的话,也会闲置荒废。一旦像狭义相对论这类理论性常识被证明错了,多数有实力而富裕发达国家都将因此损失惨重,接下来还要安置高学历的专有人才与废止一些势在必行的科学研究计划,重新制定科学研究的方向等都将是劳民伤财的重大举动。

    一想到要背负着如此沉重的社会负担,当今社会名流,无论是否从事物理研究或与其相关工作的人们,都希望爱因斯坦是正确的,其实感情上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在这种情况下,科学的客观公正性,随着公正的社会天平的严重倾斜,很有可能被泯灭掉。不禁使我想西方中世纪的宗教裁判所的残酷判决:哥白尼因坚持日心说的惨痛下场。在相当文明的今天,这类事情倒不一定会重演,但也难以想像现在的物理学家们为了追求客观公正就因此而“坐以待毙”吗?至少我所遇到的情况是运用自身威望和权力采取公众媒体集体的不理睬、不接触,更是不发表的静默态度,将小人物的不和谐之声淹没在沉寂的公众传媒之汪洋大海之中予以扼杀。不可想象的是,在当今互联网的世界性普及,真得还能做到那种集体官媒的“掩耳盗铃”之事以达到与中世纪宗教裁判所的判决相得益彰的结果吗?我的这个网络小说在中国的网络上能否存活我不知道,即使能够存活,本事件的最终结局,到目前为止,依然是个未知数。

    本小说的目的:就是为了追求真正客观公正的真理的某个捷径,而不以社会天平上的位置决定其真理的公信力。现今社会的许多事情就是由一小撮以所谓专业和权力的身份决定着真理的走向,最明显的例证就是美国攻打伊拉克所用的最蹩脚的理由。我们常常在讲,要言论自由,可往往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虚假夸张的不实广告、亦真亦假的娱乐新闻以及掩盖丑闻真相的“善意谎言”可以电视报纸满天飞,然而,追求真理、挑战名人的质疑(如果成为新闻的话,可将轰动世界)却无人问津,更重要的是其新闻真假的辨别之如此简单:随便联系一个物理学家或大学物理系的教授证实一下《关于狭义相对论正确与否的简易测定》是否成立,或找出破解之法亦可。这样既可以领取悬赏奖金,又能帮助整个物理学界脱困,何乐而不为呢?我们的新闻记者们在查煤矿事故真相、深入匪窟查找黑社会的罪证,是那么的无所畏惧、那么的有正义感、那么的舍生忘死,与打入敌人内部浑身是胆的杨子荣、高举炸药包挺身炸碉堡的董存瑞相比,我们记者的行为毫不逊色。可对于不牵扯国人,只与外国人叫板毫无危险可言的质疑新闻,却让所有(我找得到的)在京记者们全都怯然止步、沉寂万分,就好象从未发生过一样。我原想透过朋友的朋友了解一下内幕情况,可得到的回答却很爱昧,让人不知所云。这反倒更激起了我的好奇心,由此写网络小说的念头油然而起,目的就是要争得一个言论自由,即任何人都可以在公开的场合(尤其是在公众媒介上)自由发表至少与政治无关的任何言论而不被别人静默对待,以使我们以社会位置来决定的言论自由达到真正意义上的无条件的言论自由。

    三、读者三注意

    一、由于牵涉对科学语言的精细描述与理论方面的论述,故文字有些晦涩,有时我先前写就的,过后一看都快不明白写的什么意思了,望各位看客不要咬文嚼字,关键是理解达观之意。

    二、我是想以写实的手法客观地描述整个事件过程,同时对未来的不确定因素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以事实真相为依托,无论最终的结局是什么,我都将忠实于事实真相而进行全面描述,如果我的小说能坚持发表下去的话。本小说是先定框架,再丰满血肉,即是说,每章中的小节数会有所变化,而五个大章架构是确定无疑的了。长度不会增加,胖度有所扩充。

    三、本小说的目的就是希望有相当重量级别的物理学家或专业教授对我的质疑有所回应,且不谈谁对谁错,正常的切磋也应该有来有往,不然就公开征集或诚心服输。如果读者您有认识熟悉的这类亲戚好友的话,务必请您转达一下,或许真能以渊博学识拿走悬赏金额也说不定呢,既捍卫了爱因斯坦的理论,又证明自己的睿智。第一章:大师之错    对于西方物理创始人之中的大师们,我并不单指爱因斯坦一人,西方物理在几个世纪的发展中,由于具有西方个性的物理学家们为追求完美普适性的固执,使得众多不可避免的小错误隐藏在物理的公理、定律以及公式当中,而爱因斯坦的成就则是集完美固执之大成者的必然结果。因为在爱因斯坦之前的物理成果中的各种小错只是让我们在感觉上(即经验性常识)稍有不适而已,自爱因斯坦之后的物理成果则让我们对任何结果都有着令人不可思议之感。在本章中我将陆续揭示以爱因斯坦为代表的这些物理之错,如果它们真的错了的话。第一节:爱因斯坦之错    爱因斯坦的成名之作就是狭义相对论,它不可思议之处就是通过爱因斯坦的计算,当我们以接近光速的运动速度运动时,时间就会明显地膨胀,空间也会明显的缩短,这在我们的经验性常识中不绝对不可接受的。那可为什么在这最近的一百年当中只要学习过物理的人,无论懂没懂相对论,都会承认其权威性呢?是因为没有人能在理论上驳倒爱因斯坦的推论结果,人们从百年前的不信到百年后的坚信,都是基于这个原因。那么狭义相对论到底错在了哪儿了呢?错就错在错误地解释了由实验得出的光的特性,即光速不变原理。

    一、不可靠的基本原理:

    我们知道狭义相对论的建立基于两个原理:

    (1)狭义物理定律不变原理(狭义运动相对性原理)

    物理定律不依赖于惯性系,即物理定律是独立于惯性系的。在任何不同的惯性系中,同一物理定律是相同的。换言之,一切物理定律在任何惯性系之间的坐标变换下都是不变的(绝对的),或者说,对于一切物理定律所有惯性系是等价的。

    (2)光速不变原理

    在所有惯性系中,光在真空中的速率都是相同的,等于同一恒量C,与光源或观测者的运动状态无关,即光在真空中的速率,在任何坐标变换下都是不变的(绝对的),或者说,对于光的传播所有惯性系都是等价的。

    对于狭义物理定律不变原理能否真正成立,通过实验全部证实之,似乎根本不可能,故它没有实验基础作保障,其真伪不好判断。至于光速不变原理,除名字有些疑问外,倒是完全出自真正的实验结果,所谓“光速不变”,我的理解是:在任何情况下(包括所有惯性系),光的速度不发生变化。可实际情况是:在一个以U为速度的匀速直线运动的惯性参照系中,任何方向上的光速相同吗?向前的光速应该是C—U,向后的光速应该是C+U,其它方向的光速也各不相同,其通式是C—Ucosα(U的取值范围0—C)。唯有在静止参照系中的光速才能做到各向同性,即各个方向上的光速不变。反观第一基本原理(狭义物理定律不变原理),假设V=C时,光在此惯性对照系中,向前的速度为零,此方向上的所有物理定律还能全都有效吗?相比反方向的光速C—(—C)=2C,是否与速度有关的物理定律也都以二倍乘之才有效呢?

    总之,两条基本原理自身是否成立都还不确定,更何况作为现代物理学中基础理论之一的狭义相对论的基本原理,能否撑起现代物理学之大厦,真的很难说。

    那么,应该如何描述这两条基本原理呢?对于第一基本原理,即狭义物理定律不变原理应该是:与速度无关的物理定律不变,与速度有关的物理定律在增加某个动态系数之后,其等价性不变(由于没有任何实验做基础,所以也不能太当真了)。至于“光速不变原理”应该这样描述:光的传播距离在各个方向上不变。

    二、不准确的实验解读

    在迈克尔逊-莫雷实验中,静止状态下的BC=BE(垂直=平行),则两列光波相位相同,光强相互加强,可是在匀速运动下的垂直与水平的两列光波相位不相同而产生干涉现象,爱因斯坦的解释是因为在匀速运动状态下垂直方向上光速不变,而水平方向上光速发生了时间的膨胀,故光波相位不同而产生了干涉现象。真是如此吗?

    如果迈克尔逊-莫雷实验所产生的干涉现象极其稳定,可以说是绝对匀速造成的,所谓干涉现象是光波相位不吻合的产物,然而吻合的光波并不一定非要BC=BE,只要同频光波相差周期的整数倍即可。在静态实验中,谁也不可能将水平与垂直距离调整的毫厘不差,微调到某个周期整数倍看到光波相位吻合就行了。其实在调试过程中,肯定也会发生干涉现象,与匀速运动的实验相比,根本无法调试出两列相位相同的状态,即相位永不相合。说得通俗一点,此合彼不合,彼合此不合。这样的状态的形成,也只有在有加速度存在,哪怕是微小的瞬间加速度的起伏都会造成局部的相位变形,才使得观测者通过微调也无法完全吻合,从而产生了永不消失的干涉现象,而该干涉现象也应变化不定才对。

    由于爱因斯坦的思想实验过于理想化,尤其是把如此粗糙的实验结果看得过于精细,对狭义相对论所推导出的结论给出了错误的解释,其原因有以下几个方面:1、试想一下,现在的人们要想把BC与BE调节得完全相同,误差在分子间距的水平,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是在1887年。2、由于光速之快,实验时仪器的匀速运动的速度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根本不可能干扰到光的一个往返行程,在实验者能感觉到的匀速运动过程中,光已经往返了无数次,所以两者不可能进行一个往返行程的比对,除了在思想实验中;3、光的干涉现象来自于光的频率瞬间的微小变化,即微小的瞬间加速度变化才可能“拉长或缩短”波长,而频率发生细微变化导致变化不定的干涉现象,非同频相位不同(这在静态实验中也应该会发生的)。第二节:牛顿之错*    牛顿的主要功绩在于他的三个运动定律以及万有引力理论,说是牛顿的错,倒不如说是牛顿总结前人之众多小错而铸成其牛顿之错。牛顿是一个事物中的普遍性有很强的感觉的人(费曼博士的赞誉),善于无限发挥之想象力,故其错的形成,无外乎有限的实验条件得出的实验结果与无限的联想相结合,或称实验数据的理论延长加上西方人追求现实完美的执着性格。打个比方,建一条铁路至悬崖边上(意指实验可行性之极限),原本已无路可走,好在理想可以通过思想在睡梦中实现,则铁路就在我们(主要是在科学家)的心中悬空而建抵达天国(即理论性常识的诞生过程),完美的理论就此形成,并被主观地认为那就是真理,如有不信者,请与我同行。

    一、牛顿运动定律

    第一运动定律中把匀速直线运动等价于静止状态,这使我一接触牛顿定律就有其不可理喻的感觉,即惯性参照系的由来,在真空中是否有物质可以做匀速直线运动,我不敢说,可要做到绝对匀速直线,不要说一小时了,恐怕连一分钟都保持不了。故匀速直线运动纯粹是杜撰出来的。想一想那是怎样的运行方式呢?陆地上的车轮不行,飞机的飞行或航天飞机都做不到。如果在外太空中向任何方向的飞行都有可能被巨大的星球产生的万有引力所吸引而无法做匀速直线运动,即使在类似的真空中,如果无动力的环绕地球或其它行星,那它也不可能作直线运动。在我们的宇宙中,真实地表现匀速直线都不可能,想来它只能存在于抽象的理论之中,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结果,完全是来自于一般人座车或船的感觉(即重心不变的感觉)。当车在行走过程中,在加速度不大的情况下,我们感觉不到身体重心的变化就以为静止状态与匀速直线运动等价,其实人对任何意义上的感觉都存在着一定的起步感觉,就是说,当物体的绝对静止到小幅运动的某个阶段是我们感觉不到的,我称之为起步感觉。在我们能够感觉到重心变化的情况下,科学家们就把所有这类情况都归结为有加速度的运动状态(加速度有正负之说)。所以,并不是静止状态真的与匀速直线运动等价,而是我们的重心对这两种感觉等价而已。比如,匀速圆周运动改变了我们的重心,可是当我们在地球上做直线运动的时候,却认为那是直线运动,其实那是圆周运动,为什么我们感觉不到呢?就是因为还没有到我们的起步感觉之内的感觉。

    第二运动定律则说,加诸外力获取加速度,其大小与合外力大小成正比,与物体的质量成反比,两者方向相同(加速度与合外力)。我们知道,物体由静态向动态转化时,必定经历超越最大静磨擦力的过程,静态物没有加速度可言,如何与合外力成正比呢?如果在外太空的失重情况下的物体如何对其加速?其物体质量如何计算?加速度与谁成正比?物质自转时,加速度的方向如何计算,与合外力方向相同吗?天上飞的飞机在转弯时,合外力如何计算?这都说明牛顿在描述第二运动定律的过程中,欠缺考虑的(其实有很多事物在牛顿的年代还没有出现,让他如何考虑?),只是按正常且抽象的想象,对物体运动进行最简单的处理所造成的现在这样的结果。唯一有效的是,至少牛顿把复杂的爱力归纳为合外力,就已经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烦了,不然的话,有关物体加速的问题更没有那么容易说清楚了。汽车的动力主要作用在车轮的转动上,车轮与地磨擦产生反向作用力才向前运动的,不知合外力与汽车的方向相同否?所以,成其为理论的定律描述往往是脱离现实的,极具抽象力的想象描述,第二运动定律抽象描述来自创立者的三个方面的假定:(1)物体获得外力并以一定的加速度运动(不包括匀速直线运动在内),即获外力的动态之物;(2)物体受力时不是处在失重状态(牛顿时代可能还没有失重的概念与体验);(3)动力并不来自复杂的机械运动。这才有了现在的牛顿第二运动定律,否则,也不会是这样的表述了。

    第三运动定律则纯粹假定物质受力却没有发生任何运动变化的情况,即受力的静态性描述,而且这种物体的静接触主要是由上而下的面贴面的那种接触,因为水平静接触很有可能转变成动态行为,唯有由上而下的垂直触地接触也不可能产生移动现象,如果地不塌陷的话。这样既保证了全面受力,又不会发生相对运动,所以我说,第三运动定律不是普遍适用的一般定律,而是对某种特例的抽象描述。让我们做几个常识性的描述吧,当我们推动一物体并使之运动时,推动时一瞬间受力(推动力)的反作用力应该是个分解力,一是对推动力的反馈(反作用力,另一个则是维持自身的运动状态,从静态向动态转化必然消耗动力并产生加速度。第二,我们坐在一把有四条腿的椅子上,如果四条腿长短一样有及地面是平的话,通常是四条腿均匀受力分担着我们身体的重量,唯有受力的重心没有重量的反馈,当重心不在任何一条腿上时,即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并不在同一条直线上。故物体的实际受力状态要比纯粹抽象的想象复杂得多,并不是简单的合并就能化繁为简等价之。

    二、万有引力

    牛顿认为:在任意两物体之间,由于物体具体质量而相互吸引,这种吸引力存在于宇宙万物之中。牛顿是以开普勒三定律为基础创立的万有引力概念。

    其实,确切地说,万有引力并没有办法被证明之,如果万有引力真的存在,也绝不会是这样的。地球上的人如果都被地球吸引,似乎还好理解,要说人与人之间也都有吸引力的话,让人有疑问的地方就太多了。至于仅凭太阳系中的几个行星环绕运行的轨道就决定宇宙万物之间万有引力的存在,似乎证据略显单薄。首先,我所举的例子就是慧星,按开普勒第二定律(面积定律)的描述,慧星飞向太阳时离得越近应该速度越快,是我们所想像不到的速度,不然的话,就与面积定律不合,而且既便是现在的速度抵达太阳的最近点时,按照我理解的万有引力,慧星绝不能逃脱太阳的吸引而投入太阳的怀抱自我毁灭,可十之八九不会发生这类事情,令我惊讶不已。换作地球有谁认为我们能逃脱毁灭的命运呢?所以,我说以慧星这样的质量怎么能成功地摆脱太阳可怕的吸引,那需要怎样的动力才能做到?因此,慧星的现实存在就已经否定了万有引力的存在。第二个例子就是,航天飞机在太空中的无动力飞行时,是处于失重状态围绕地球自然环绕,我奇怪的是,无论是离太阳近还是远,都不会改变失重的状态,那是不是说太阳只对地球有吸引力,而对宇宙飞船没有吸引力吗?想一想月亮所处的状态也是如此,月亮无论是处于地球与太阳之间,还是处于之外,它的绕日轨迹却都是圆形轨迹,并不因离太阳近而离地球远些,离太阳远而离地球近些。但是无论太阳月亮如何运行,却对地球上的海洋产生了巨大的潮汐力,这也令人难解。第三节:伽利略之错**    一、自由落体(与亚利士多德之争)

    据说亚利士多德对不同重量的物质在相同高度自由落体的结果有这样的说法:较重的物质比较轻的物质先着地。伽利略对此产生怀疑,并做了著名的比萨斜塔实验。伽利略所得到的实验结果则为无论轻重物质在相同的高度自由落下时,“应该”同时落地。现代物理学的后辈们认可伽利略的实验结果,同时也否定了亚利士多德的说法,只是把实验条件提升到了真空的状态,说在真空中鸡毛与铁球在相同高度自由落下时,会同时着地。我理解现代科学家修正的原因,如果在比萨斜塔的高度上,鸡毛肯定不会与铁球同时落地,他们认为是存在着空气阻力的缘故,故猜想在真空中没有了空气阻力,鸡毛也会像铁球那样快速地落地。

    正是有了后人的修正,才使我对伽利略当年所做的比萨斜塔实验所推导出的自由落体定律产生了怀疑。首先,我对伽利略那个时代的实验数据的精确度有所保留,恐怕也只能凭耳朵去听落地的声音以决定其是否同时落地,因为在那个年代并没有像跑表之类的东西存在,如何选择测量工具确实是个问题,两物落地之声只要听上去像是一个声音就算是“完美”的实验了。其次,试验样品的选择,我想那时伽利略再笨也不会选用鸡毛与铁球相比拼,最初的实验,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是用两个同质但大小不同的两个铁球当实验样品才对,当然,结果也不言而喻了,是个完美的实验。建立信心后,伽利略在随后的实验中所选择的实验样品也是使用明显的重物做样品,如果不是铁球的话。听说伽利略曾用空瓶子与装水的瓶子一起做过实验,按他的说法,结果一样。我想即使通过了也算是勉强通过的。反正伽利略不会用像毛线团的东西与铁球一起做实验的。伽利略比任何人都明白并非所有物质都会在相同的高度上自由落下,会同时落地,至于当时是否存有真空的概念,我不得而知。可对于有些物质非但不会“落下”,反而向上“攀升”,伽利略绝口不提,不知是那个年代没有呢?还是伽利略确实忘掉了。比如,氢气球,若按伽利略的说法,氢气球就不能算是物质了,即便在真空中(如果氢气球在真空中得以存在的话)氢气球是否也会同铁球一样同时落地吗?所以我说,伽利略与作古之人亚利士多德之争是一种不公平的争论。当然,并不是说伽利略错了,亚利士多德就对了。我是说,伽利略与亚利士多德一样都有对的一面,同时也都有错的一面。具体的分析我会在第四章解构物理的第三节解构自由落体定律中,详细述说之。

    二、相对性原理

    所谓相对性原理是指物体的运动,不管是在静止的参照系中,还是在一个匀速直线运动的参照系中都是由一些同样的定律支配的,后被牛顿先生演变成了惯性定律,即牛顿第一运动定律。

    相对性原理的重要实验结果就是在一列匀速直线运动的火车车厢与站台上,各有一个人手拿苹果,同时使苹果自由下落,苹果相对于各自的参照系都是垂直落下,而车站上的人看车厢内苹果的下落呈抛物线状(即下落路线是匀加速运动和匀速直线运动相结合的产物),反之亦然。但相对于各自参照系,苹果垂直落下的结果是相同的,由此伽利略断定不存在一种特殊的惯性参照系。

    伽利略的描述有错吗?没有错。可伽利略没有想到的是“车厢”内的匀速直线运动与“露天”的站台上的静止状态相比,多出了一个“车厢”的概念,也就是说,匀速直线运动加上车厢内才能等价于露天站台的静止状态。没有车厢概念或取消车厢的话,匀速直线运动能够等价于静止状态吗?要想做这样的实验并不难,只要把车厢内移到车顶上即可。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最早的匀速直线实验就是在露天进行的,即在河流上的船。我想实验是在没有风、也不给船加动力顺水漂流的情况下进行的。可是,船下的流水对于船的推动是匀速直线的吗?我是个不喜欢做船的人,对水流比较敏感,难道我们所坐的船,如果不加动力顺水而漂的时候,它肯定是在做匀速直线运动的吗?我想未必。那又怎么确定我们手中的球是在匀速直线运动状态下垂直落下的呢?显然这是一个很不精确的实验,是我们主观认为这是一个很能说明问题的实验。如果在有风的状态下,船的运行恰好是匀速直线运动,我们的实验就有可能不符合我们的要求而不被我们认可,因为球肯定不会落在垂直的位置上。关键之处就在于我们的行船谁能保证在匀速直线运动的状态下进行的呢?同时由于高度不足,又有谁能保证球确实是垂直落下的呢?由于船的无动力航行所产生的速度之小都不足以产生风或只要有风都不被我们所认可,所以实验的准确性无法确定的原因就是:速度不足、落点欠准。故伽利略的相对性原理不可信。第四节:沃纳*海森堡之错***    物理学中的量子力学之基础原理就是测不准原理,即当我们用电磁辐射进行单个电子的位置和速度的测定时(其实测定单个电子是不可能的,因为在微观中只存在群体性粒子活动),如果测定电子的位置,必须用短波长的光,光的波长越短,测定电子的位置越准确;可是电子的速度差异就越大。相反,为了确定电子的速度,我们必须使用长波长的光,则速度才可能更精确,而电子位置的差别却增加了。

    设想如果我们用长波与短波同时测定一个电子时,那是不是位置和速度都可以确定了呢?其实位置与速度的确定并非测不准,而应该说,任何测定都有其测定值范围,只是在比较中我们认定有些测定值范围过大,与我们已测定过的一些而言。比如,测定电子的位置时,低频波的数值明显要比高频波的数值离散得多,我们就认为低频波测不准电子的位置;同理,测定电子的动量时,高频波的数值明显要比低频波离散得多,我们也就认为高频波测不准电子的动量了。这其中的意义就在于:是我们对所谓数值在主观上的“不信任”,并非数值本身的不准确。

    我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们每一次的测定,无论是测定电子的位置或动量,都不可能再一次测到以前所测定过的任意一个电子(群),我们只是综合许多次的测定值以确定我们获得的数值的范围,这样是我们得到了这样一个印象,即用高频波测定电子的位置时,数值范围明显小于低频波测定的数值范围,反之亦然。可是没有人这样考虑,每一次得到的数值不是不准确,而是它本身就是一个准确值,如果你能继续准确下去的话(就像圆周率)。

    那么,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呢?因为测定电子的位置是用波长周期决定的,测定电子的动量则决定于波峰与波谷之间的高度,所以,测定电子的位置波长越短,位置可波动的范围越小;测定电子的动量波峰与波谷之间的高度差越小,也就越精确了。现在我们就以这样的思路考虑一下,看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呢?高频波就是水平周期与垂直周期的比率很小,故确定其电子的位置似乎准确一些,低频波则相反,水平周期与垂直周期的比率很大,故确定其电子的动量比电子的位置准确得多(数值变化范围小得多)。真实的情况却是每一次的测量都很准确,比如在低频波中的水平周期内,我们平均分割出十个单位,用同样的单位宽度测量这个低频波的垂直周期可能只有三个单位。这样我们在测量电子的位置时,可能出现的数值有十个,而测量电子的动量时,可能出现的数值就只有三个了,所以我们认为低频波测量电子的位置其准确性不如测量电子的动量,因为那只会出现三个数值而不是有十个数值供选择,确定短波也是如此。第五节:霍金的可能之错****    我们的宇宙是如何形成的?按说不该是现代人类所能描述清楚的事情,即使进行实验性再现,其可能性都可说是微乎其微。因为至少有一个不能再现的原因就是人类“提前”存在的缘故。

    英国著名的大物理学家斯蒂芬·霍金先生引领的成为主流理论的宇宙大爆炸理论,之所以说引领,是因为最早提出这个理论概念的并非是霍金先生,整理完善的结果却出自霍金先生之手。宇宙大爆炸理论尽管存在着巨大的缺陷,但相比较而言强于其他的理论模型,现在稍有一些物理知识的人,都相信我们的宇宙起源于一场举世闻名的大爆炸,物理学家们可以从大爆炸的几十万分之一秒开始描述直至宇宙的今天。殊不知,宇宙大爆炸理论的最大败笔就是宇宙形成之前所形成的宇宙奇点(大爆炸的实体与大爆炸点),据说宇宙奇点是一个盛不下我们所能想像的最小空间以及我们同样无法想像的奇热高温(至少一千亿度),它是如何形成的?它周围的空间是如何支撑它的存在的呢?以及观察大爆炸过后形成的现在的宇宙,可我们为什么找不到奇点的痕迹在我们现在的宇宙当中?

    假设物理学家对宇宙形成的过程都是真空的,可要是解释不清最初前宇宙形态的话,它的真实性依然不能让人信服,更何况还有现行的现象无法解释。除了宇宙形成之初的原始大爆炸的奇点在现行的宇宙中找不到外,离我们太阳系越远的星系或星系团越会以接近光速的速度远离我们绝尘而去,如果站在对方的观察立场上看,它们也会认为我们的银河系以接近光速的速度与他们越离越远了。可是,在没有爆炸中心点可循的宇宙中,谁也不是中心,同时谁都有可能是(宇宙的)中心,我们并没有感到银河系有如此大的举动,即向着某个方向以接近光速的速度运动着。将心比心,离我们很远的星系或星系团是不是与我们的现状相同呢?那远离的速度又从何而来的呢?这些异状如果解释不清,我们又怎么能说了解遥远的宇宙形成之初的情况呢?故我说,斯蒂芬·霍金先生主张的宇宙大爆炸理论很可能是个可能之错,所谓可能之错,就是谁也无法用事实来证明其错。那肯定有人会说,既然你不能证明他人之错,又如何说明其他人呢?这话不错,可要是我对宇宙生成的描述比宇宙大爆炸理论的描述让人觉得更加合理,是否就具有说服之言了呢?同时也间接地证明了宇宙大爆炸理论很可能存在其错误而不成立了吗?其实宇宙大爆炸理论之所以能成为主流理论,也就是没有出现比它对宇宙的描述更合理的理论出现,如果出现了这样的理论,难道宇宙大爆炸理论不应该退出主流理论的行列吗?我将会在第四章:解构物理的第六节中详细阐述我的猜想理论。第二章:物理之死    现代物理学(我称之为西方物理,因为它的创立奠基人都是来自西方国家)在某个层面上说是现代科学必不可少的主要支柱之一。它源自科学的实验,却又毁于实验科学,其理由很简单,现代物理或任何其他科学学科的理论基础出自科学家们对实验数据进行综合性的主观阐述并无限延续实验数据的功用以形成的完美理论。理论的形成就是把一定适用范围内的实验数据总结成一个近似永恒的普世公式、定律或公理等。所谓适用范围是指我们所能进行实验的外界环境,即真实的实验条件。但是理论的应用却是以无条件为基础的,包括真实的实验条件之外的所有条件为无条件,以及对于实验结果的任意解释,尤其是不同的东西当作相同的东西去解释,才使得现代物理看上去有点神话迷信的色彩。比如:第一节:狭义相对论    爱因斯坦创立的狭义相对论是二十世纪初一场物理科学方面的世纪大地震,据说创立之初能看懂者也不过三个人,经历了整整一个世纪,似乎所有的人都看“懂”了,是那个时代的人不如现在的人聪明呢,还是现在的人真的在科学的学习上通过地狱般的训练而无所不知了呢?(我是指现在的应试教育确实让高中以下的学生们不堪重负)无论怎么看,现代西方物理成就的确举世闻名,其地位可列在现代科学之首位,它的两大支柱之一就是相对论(另一个是量子力学),而相对论的出处则源于实验对光的本性的不理解而引发的思想试验,其实对于爱因斯坦的思想实验,我不能不说是精彩的,近乎无懈可击。只是有几个方面的问题爱因斯坦忽略了(或是说没有弄清楚):

    第一,光的属性

    学习现代物理的人,没有任何人不把光当作物质来看待,可是光从它的表现上看,并不具备物质的特性。所谓物质,首先要有质量(在地球上要有重量),其次是物质在运动时必须借助外力的推拉而具备加(减)速度的能力,最后物质还受其他物理定律的约束,光却不会。比如,形变、自由落体、合力为零时物体相对静止等等。故光只有来自物质,在我们的宇宙中所有的光的来源都是物质消耗自身的能量的缘故,没有物质消耗能量就不可能有光出现,难道不是这样吗?这说明如果光不是物质却来自物质的话,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光是物质的属性之一,我称之为性态(即物质的某种性能状态)。

    第二、对于实验结果的解释

    爱因斯坦发现在动态光源中的观测者与静止状态的观测者观测同一光源所发的光的时间间隔并不相同,为了解释这种现象,我想,爱因斯坦最初也是想了许多办法想化解它们不同的原因,由于没能找到切实可行的解决办法,不得已而面对现实的结果,才最终创立了相对论。其实办法很简单,那就是从动态光源的前后两个方向上一起观测光的时间间隔就会发现在前面观测者的时间间隔比标准时间间隔要短,而后面的观测者与之相反,其时间间隔长于标准时间间隔。原因就在于是光所走的路程的长短决定了时间间隔的长短。即符合光速不变原理(准确地说是光的传播距离相同)。第二节:牛顿运动定律*    一、第一运动定律:

    任何物体都保持静止或匀速直线运动的状态,直到其他物体所作用的力使它改变这种状态为止。

    保持静止,容易理解(其实在宇宙中我们根本得不到绝对的静止状态),然而匀速直线运动为什么可以永远保持原状直至受到外物的干扰呢?在无风的天气下,我们开车直线运行,随着速度的增加迎面而来的风力也在增加,如果我们停止增加动力(不踩油门也不踩刹车)会得到怎样的结果呢?是近似无限地平稳滑行,还是逐减速最后停止下来呢?根据我们的经验性常识,答案肯定是后者。“懂”物理的人会说,那是因为有空气阻力,可我们的先决条件是无风的天气,在那种天气中我们走路都未必感觉得到空气阻力,何来的空气阻力呢?原来空气阻力的产生源自我们的汽车运行(包括匀速直线运动),我们不必费心的思考就知道风(空气阻力)与行车的方向与速度有关,是我们产生了阻碍我们运动的阻力。有人会说,在真空中就可以保持原来的状态了,对于匀速直线运动的物体。真是如此吗?何谓真空?我的理解至少在温度上要保持绝对零度(任何运动物体都不可能做到),不然的话,空间中必然会有不规则运动着的分子和原子对运动物体产生阻力,难道不是吗?就理论而言,真空的条件是无法达到的,有了物体存在,就不可能有真空的条件,没有物体存在,那哪儿还有匀速直线运动的状态呢?所以我说,我们的理论是在无限延长真实的实验条件中创立的,没有实际意义。

    二、第二运动定律:

    物体受到外力作用时,物体所获得的加速度的大小与合外力的大小成正比,并与物体的质量成反比,加速度的方向与合外力不从心方向相同。

    当你推某个很重的物体以致你无法推动时,问物体获得加速度了吗?理论上讲获得了零加速度(加速度的一种特例),但是这个加速度的方向如果只看物体表面的状态,即你并不知道有外力的情况下,能知它的指向吗?从实际状态看,获得的零加速度肯定是有指向的,合外力的方向上的续加外力使其运动起来的能力要比其他任何方向上的强,尤其是合外力的反方向。所谓零加速度就是静止状态,同样的无运动如何与合外力的大小成正比呢?又如何与物体的质量成反比呢?有人会说那是最大静摩擦力,问题是严谨的定律不应该有特例才对。先不管特例该是怎样的,最大静摩擦力的说法似乎也与定律有悖,在外力没超过最大静摩擦力时,物体不动,但动的趋势在各个方向上肯定不同,与合外力方向相同的方向上阻力最小,反向的阻力最大,此时如何看待与物质质量的关系呢?就等价原则看,合外力可看成是个反向吸引力,如果这个吸引力相当于地心引力那样的万有引力的话,一旦物体开始运动,水平吸引力发挥了作用,假若这个动力平稳在地心引力的水平上,相当在水平方向上有个地球在等价性地吸引物体,此时的物体质量该如何考量呢?从枪管中飞出的子弹水平飞行时子弹针对地球还有重量可言吗?(等价的)水平吸引力大到一定的程度就可以完全消减掉垂直方向的地心引力。故我称失重准确地描述应该是失去了在某个方向上的重量,那么,太空飞船里的失重,严格意义上讲,就是完全失去了自己在各个方向上的重量,注意:此时的物体并没有失去质量,所以说,重量与质量是完全的两回事。失重应该有多方面的表现,就子弹而言,方向不同相同质量的物体其重量显示也不同,与子弹轨迹相同的方向上重量最重,反向的重量最轻,甚至有负重量的嫌疑;垂直方向上天与地的重量完全相同,如果子弹确实是水平飞行的话。现在要说的是,物体的质量到底是什么呢?绝对值是多少?面对地球上的经验,我们都知道,不同重量的星球会有不同的地心引力,月亮上的引力似乎只有地球的六分之一(这个课本上的东西)。太空上物体的行为,人们称之为失重现象,所谓失重,是以地球上物体质量(严格地说是重量)为标准的。如果以地球上物体的重量为质量的话,似乎对于物体的质量也不公平,如果不以地球上的重量为质量标准,那么又应该如何计算物体的质量呢?所以,“与物体的质量成反比”的说法,似乎不太妥当,因为物体的质量无法确定,又何来用质量决定其加速度的大小呢?第二运动定律并没有只限定在地球上有效吧。

    总之,第二运动定律有两个致命的缺陷或叫不够准确地描述:一是静态施力零加速度的运动方向如何与合外力的方向相同呢?二是物体的质量如何准确地描述才能决定它与加速度的大小有关,如果物体没有了重量又将如何计算加速度的大小?

    三、第三运动定律:

    当物体甲给物体乙一个作用力时,由物体乙必然同时给物体甲一个反作用力,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大小相等,方向相反,且在一条直线上。

    如果是在静态中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大小相等,至少在测量上容易实现,可是在动态中的情况就不一定了。我们从知道第一运动定律中获知,静态与匀速直线运动等价,即无外力作用时,本身不爱任何力的状态。然而不同的两个匀速直线运动却可以产生力道(加速度),设两个不同的匀速直线运动状态A和B,A的速度大于B的速度,B前A后,当A追上B时,AB相撞,A必然B给一个加速度(外力),B返还给A一个减速度(反向之力),请问两个不受力的状态却可以无中生有地产生出力,似乎不可想象。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大小相等也不一定,物体甲给物体乙一个作用力时产生了物体乙的运动,也就是说,物体甲所产生的外力形成了两个结果,即物体乙对物体甲的反作用力,同时物体乙也得到了运动。这同物体乙在受外力作用时,没有发生相对位移的运动,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完全相等的情况相比较,前者的状况,似乎不符合定律要求。

    即使是在静态中作用力与反作用大小相等,方向相反,但也不一定在同一条直线上。一条板凳四条腿,如果有人坐在中间四条腿受力均匀,可板凳的重心并不受力,如果你要测量的话。想像一下,如果在重心上加条腿,你又坐在重心上,请问重心随所有的外力吗?前提条件是板凳的腿一边长。故我的判断是作用力不一定要与反作用力在一条直线上,这说明第三运动定律似乎也存在着描述不清的缺陷。

    四、有关零加速度的思考

    从表面上看,物体零加速度的状态与静止状态没有不同,其实,它们有着本质的不同,而且我们可以通过测量找出它们的不同之处,并以此与牛顿定律想衔接。

    所谓静止状态,是指物体不受外力作用或合外力为零,可是物体的零加速度状态则很可能千变万化,所以,我们只能从最简单的、只有一个水平外力的情况谈起:对于静止状态的物体,当我们施加一个水平外力且这个水平外力小于最大静摩擦力时,物体外形没有变化(包括移动或转动),在这种情况下,我们通过怎样的观察以确定确实有个水平外力加诸物体了呢?方法很简单,只要称一下物体的(垂直)重量并与静止状态的物体重量相比较,如果轻了说明有一个水平外力(或至少有一个外力的水平分力存在),当然如果外力方向特殊时,尽管有外力存在也不可能单从称重量上看出,这些都是后话。

    为什么公发生物体重量变轻的现象呢?很好解释,当有一个水平外力推或拉物体而物体本身没有移动,该物体重心发生转动,转动方向是向着外力的方向,则物体在静止状态的重量分解为垂直分重力与水平分外力,或者应该说,原静止状态下的物体重力是前两者之矢量之和,故垂直重量减轻。借牛顿定律之言,即零加速度的物体其重心转动角的大小与合外力成正比,与物体的垂直重量成反比。

    至于特殊情况下的外力,是指按全方位讲,是向斜下方的推力,在重心转动时,垂直重力的减轻部分,由外力的垂直向下分力填补所致。

    总之,物体加诸外力时,如果外形有动,则重心移动,外形无动,则重心转动。通常情况是既有移动又有转动,如果把物体的弹性变量与物质的微观内外变化都加以考虑的话。第三节:万有引力定律*    第三节:万有引力定律

    牛顿通过开普勒三定律的研究分析,创立了万有引力定律并写下了具有划时代意义的著名的万有引力公式,使得现代人都相信宇宙万物之间普遍存在着相互间的万有引力,并通过计算还能知道任意两物之间的万有引力的数值大小,如此完美的定律、如此精确的公式呀!现代物理学家对牛顿小有微词之处,就是万有引力的传播速度(引力波)牛顿没有交代清楚。据说,现代物理学家已经间接地证明万有引力的传播速度与光速相同。对于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我并不关心,只是对宏观上的几个现象绕有兴趣(有关万有引力是否存在的现象)。

    一、如果太阳能用万有引力吸引地球的话,那太阳为什么不吸引月亮呢?其证据是月亮无论在地球与太阳之间,还是在它们之外运行都不会因离太阳的距离远近而改变环绕地球的圆形轨道。试想,如果太阳对月亮与对地球一样都具有万有引力的作用的话,月亮的运行轨迹肯定会发生离地球远近的一些变化才对,而不是现在的圆形轨道,这说明太阳对月亮没有产生万有引力,只对地球才有万有引力的作用,这似乎不合道理吧。

    二、太阳系中九大行星环绕太阳的轨道都是椭圆形的,而像月亮这样行星的卫星几乎都是圆形轨迹(无论行星有多少个卫星)。按照万有引力的标准,圆形轨道更符合要求。椭圆形的运行轨道,必有除万有引力之外的原因存在,因为万有引力在任何方向上不会发生大小的变化。

    三、根据开普勒的面积定律(第二定律),它只适用于太阳系中区区几个行星的运行轨迹就决定了宇宙间所有星星运行的命运,似乎太缺乏说服力,就拿在太阳系中慧星的运行轨迹就与面积定律有很大的差距,如果让慧星符合面积定律则它飞向太阳时速度应该明显快于现在的速度,再加上万有引力的作用,像个头与质量如此之小的慧星,甚至应该一头扎进太阳的怀抱才对,在现实中尽管有也只是极个别的。比如,哈雷慧星就是一个同期性回归的慧星,其回归同期是176年。

    四、假设仅凭太阳系中几个行星的运行轨迹就确定的宇宙万物之间的万有引力确实存在的话,那么地球为什么还会围绕太阳一圈一圈地运行着,来抗拒太阳的吸引呢?至少绕日轨道应该越缩越小才对,其形状也应该保持几近圆形,并非现在的椭圆形轨道。有人会说,其实地球轨道正在逐渐“缩小”,只是它是以千万年甚至上亿年为周期的运行变化,是我们无法窥测到的,那我要说,是什么原因能使地球坚持如此长的时间而不被太阳吞食的呢?如果只存在万有引力,地球乃至太阳恐怕都不会长存于世的。宇宙也不会有现在的光景,更何况天文学家已确认宇宙在膨胀,并非收缩,而膨胀的原因物理学家只归结为宇宙形成之初的“大爆炸”,真是匪夷所思。

    五、如果万有引力对任何物质都表现的一样的话,那么一定容器内的气体,其气体分子都应该整齐排列在容器底层,或至少容器上层的气体要比下层的气体稀薄一些才对,可事实是怎样呢?我不知道,请物理学家给个解释。第四节:自由落体定律**    伽利略与亚利士多德的不同就是用实验数据来说话,且不说实验数据的精确度有多大,至少比亚利士多德时代仅凭主观想像(思想实验)决定其理论论据是要进步得多了。可是有人想过吗?伽利略年代的实验条件与现代相比,你认为它的可靠性有多大呢?我们说伽利略的时代是已经进入了实验科学的时代,即讲求用数据说服别人的年代了。与之相比,亚利士多德由于年代久远,即便有人做过实验,也会因著作篇幅有限不加收录其中,更何况像这样比较明显的“事实”早以存在在我们的经验性常识中了,何必费工夫再做什么实验呢?纯粹多此一举。其实任何实验都不可能涵盖所有物质,拿伽利略来讲,他肯定知道鸡毛与铁球,别说是从比萨斜塔那样的高度不会同时落地了,就是在离地一米的距离也不可能。伽利略明知如此,仍然坚持把一切物质归纳在他的自由落体定律当中,就已经让我感到很奇怪了。我不知道那个年代是否有氢气球的存在,不然的话,肯定会有人在当时就指出伽利略的错误了,难道不是吗?

    伽利略之自由落体定律的错误有三个方面的失误:一是样品的有限选择(明显的重物当实验样品),二是相对粗糙的实验环境;三是不太精确的实验数据。伽利略的后继之人(现代物理学家)一方面对伽利略的“瑕疵”(他们宁肯认定那是“瑕疵”,也不承认是“错误”),进行适度的修改,比如,把实验条件改在了不可能达到的真空状态(我是指绝对真空),而实验结果也是取自思想实验,另一方面对违反自由落体定律的物质(比如,氢气球之类的物质)熟视无睹,对于有下落能力但明显不足的轻物质(鸡毛之类)可以马马虎虎地解释成空气阻力所致,使得在一般条件下,鸡毛比铁球落得慢也有了一种可以解释过去的说法。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在真空中鸡毛“确实”可以和铁球具有相同的自由加速度,尽管不太真实。至于氢气球的状况就没有人愿意把它摆到台面上来谈了。

    另外,与自由落体有关的一种力叫保守力:即把做的功,只由始末位置决定,而与做功经历的路径无关的力。例如:质量为M的小球从斜面或半园面上滑下,重力所做的功相同。

    在我们的经验中,从高楼垂直落下的铁球(自由落体)会把地面砸个坑(它做的功),可要从45度的斜面上滑下相同的铁球、相同的地面,就很可能不会被砸个坑,当然有人会说斜面的阻力消耗了铁球所做的功,可能还有空气阻力等等。我不禁要问,空气阻力从何而来?它是来自铁球自身的运动。物理学家会说,如果在真空中且斜面阻力忽略不计,也会产生相同的效果。真是这样吗?假设它们可以做相同的功,那就必须在相同的时间内同时落地才行,如果这是可能的,则斜面落下的铁球其速度必须快于自由落体的加速度,因为斜面所走的路要长于垂直路径,这样就又出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保守力的不存在,即做功经历与路径无关的力是不存在的。第五节:相对性原理**    我不能说相对性原理并非没有道理,只是它限制性太强,首先,要限制在一个密闭的环境当中(列车车厢);其次,当速度过快时,很可能会呈现失重状态(如在第一、第二、第三宇宙速度之下),飞机之所以能飞上天,必须要在大于某个速度之下才能起飞,尤其是子弹出镗时的水平飞行阶段,你能测出它的重量吗?如果我们不把重量只看作来自垂直方向上,可能就更好理解质量与重量的关系了。我们可以根据子弹穿透障碍物的痕迹计算出子弹的“水平”重量(很可能超重哟),此时的子弹对于垂直于地球方向上是没有任何重量可言的。“失重”的概念至少在地球上是不准确的说法。我们之所以接受“失重”的概念,是因为它(子弹)在静止状态下的质量数值是公认的数值,在我们头脑里根深蒂固,当我们在一个不方便测定某个物质的重量的环境中,无论当时物质的重量是多少,都不妨碍我们认为它的重量就是静止状态下的重量值,并以此为标准进行物理计算。

    其实,任何物质的重量值相对质量而言,都具有不确定性,即在不同的环境之下,物质的质量不可变,重量却是随便环境的不同随时发生变化,无论是失重还是超重都是因为环境发生了变化才发生的事实,即使是在地球上也如是。物质的静态重量都是与依附物的质量有关,在月亮上的物质静态重量比地球上同样物质的静态重量是不同的,是因为地球质量比月亮的质量大很多。假设我们依附于一个很大的氢气球上的话,我们的重量又会是怎样的呢?如果,无依附物时,则物质自己依附自己,呈失重态,就像航天飞机在外太空中的状态一样。

    所以,相对性原理,没了密封环境,并超过一定速度时(其实任何速度都会减轻物质的重量,只是低速的减重极微,不易测到)就会明显改变与静止状态物质的物理形态,故静止状态与匀速直线运动,严格地讲,没有等价性,在低速且加装密封车厢时可近似,只是如此而已。第六节:量子力学***    我们知道量子力学的两大支撑点:一是光的波粒二象性,另一个就是测不准原理。如果我说,光并不存在波粒二象性以及测不准原理也并非测不准的话,是不是说量子力学就会烟消云散了呢?下面我就试着分析一下:

    一、光的波粒二象性:

    光的衍射形态,并不代表光具有波动性,而光的粒子性也不是像人们传说的那样,光像子弹那样的行为,一个接着一个单独地出现。我认为,光量子是以群体性状成群地通过,不可能像粒子那样,一个又一个分别地、离散状地射出。至少我们看光通过时它们是连续且成群(有一定的横断面)的发射,如果把这样一个场面看成是像子弹连发,似乎不应该如此。所以,我认为,光量子也应该是成群结队地从光源发射,不可能单个发射,故光既非波动状,也非粒子状。光的衍射形成,都出自于光本身的特性(光的反射、折射、散射以及漫射等)。从整个电磁波全频率看,相对波长较长频率较低的电磁波多呈现衍射态,包括可见光在内的适中的电磁波多为衍射与粒子态并行的状态,而高频波段多保持粒子态,这是什么原因呢?其实这中间并没有什么可神秘的,我们先把这三种状态的电磁波分类,分别称为软波、适波和硬波。其意思与它们的名字一样,软波在穿过小孔或窄缝时容易变形,呈现出伞状或扇面状,然后再通过反射、散射、漫射等完成衍射态变化;适波则有一定的硬度,如果小孔或窄缝过“大”则呈现粒子状,小孔或窄缝合适,则呈现衍射击状;硬波通常在我们所做的实验中,由于我们不能做出适合硬波呈现衍射状的小孔或窄缝来,所以我们常常看见硬波所显现的是粒子状。对于任何电磁波,粒子状与衍射状都可以显现出来,如果我们能够满足一定的实验条件的话。软波只要小孔或窄缝足够大就可以呈现粒子状,硬波呈现衍射态则必须要求我们可以提供相当小的小孔或窄缝,比如,分子或原子级的小孔或窄缝,以及可以让我们观察到穿越这样的小孔或窄缝的光的精密仪器具有同样的精确度才行。

    所以,我说,无论是衍射状或是粒子状,并不是由于光具有波粒二象性,而是完全由穿越相应的小孔或窄缝后光的特性所决定的。光既可分,又不可离,可分是开灯、关灯决定;不可离是说,光具有群体性状的形态,单个粒子不可能存在,故无所谓离散。光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特点,就是只有遇到物质并“激发”出物质的能量才能完成自身的使命,在光的运行过程中,我们是看不到光的,而且光并没有热量,我们感觉到的所谓光的热量,都是来自被光激发出的物质的能量,比如,离我们很远的太阳发出的阳光就是如此。

    二、测不准原理

    我们有可能精确测定微小物质的位置,或者说,我们也可以精确地测定它的动量(质量和速度的乘积),但是我们不能同时做到这两件事,定量地说,位置的误差与动量的误差,它们的乘积可能大于普朗克常数(海森堡语)。我不知道海森堡是如何确定电子的位置或它的动量的,据说高频波相对低频波可以更精确地测定电子或粒子的位置,而低频波要比高频波更准确地测定电子或粒子的动量,动量等于(电子或粒子)质量和速度的乘积。我们是如何知道电子或粒子的速度的呢?就是通过它的动量再假定知道它的质量而求出了它的速度,或者确定它的速度(比如用光速C),亦可求出电子或粒子的质量。不是我对现代科学的实验手段有所怀疑,是对实验结果的解释有些不敢苟同的看法。比如,测定微小物体的位置,我们在宏观中如果要测定某物的位置,首先要确定一个标地物(或称原点),根据这个标地物才能准确地确定某物的位置,电子的测定是以什么为标地物的呢?同理,电子的动量测定也如此。动量是质量与速度的乘积,如果我们要测电子的速度或它的质量都很困难,即使知道了动量的大小一样无法准确地知道电子的质量或它的速度,更何况这个动量真的反映出了电子或粒子的实际动量了吗?

    对于电子的位置与动量中任一项的测定其准确度都是不可信的,原因就在于我们无法确定标地物以及电子的质量,我们只能根据高频波与低频波的多次测量,看其数值之差的大小以确定测量的准确度,所以当我们测定电子的位置时,发现高频波表现出来的数值差异小于低频波,而测定电子动量时,高频波的测定数值之差异反而大于低频波的数值。科学家们以此判断得出了这样的结论:高频波可以精确测定电子的位置,但不能精确测定电子的动量;相反,低频波可以精确测定电子的动量,却不能精确测定电子的位置。故电子的位置与动量不可能同时被精确测到,这就是著名的测不准原理之来历。

    那么,测不准原理究竟是对还是错呢?我认为测不准的说法是我们对实验数据的解读出来了问题,才导致出了所谓的“测不准原理”。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比如:参加短跑比赛的人,他们的成绩范围是依据参赛者的能力决定的。如果他们的能力相当,则比赛成绩相差不大,如果他们的能力相差很大时,则比赛成绩就会差很多。这同我们测定电子的位置与动量,有着异曲同工之处,我们测定的每一个电子,无论是动量还是位置,都只能得到一个数据,而每次测定的电子绝不可能是以前测定过的电子,就好比每一个电子的能力不同我们不可能测出他们的相同来。当然,这个例子并不恰当,但我要说的是,我们所测量到的电子的位置或动量,对于每一个被测定的电子来说,都是准确的。至于为什么让我们觉得测量电子的位置用高频波比较准确,而测量电子的动量低频波的数据更加可靠呢?就是因为在我们测量电子的位置时,高频波的数据范围小于低频波的数据范围;测量电子的动量时,低频波的数据范围小于高频波的范围,如此而已。

    其实,当我们测定电子的位置时,所得到的数据是与电磁波的水平周期有很大关系,测定电子的动量则与电磁波的垂直周期(波峰与波谷之间的高度差)有很大关系。只要我们弄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数据差值的大小并不影响我们对电子位置或动量的准确判断。试想,高频波水平周期很短,而垂直周期相对于水平周期就很长了,他们的比值大于1;低频波的道理也是如此,只是刚好与高频波相反,垂直周期与水平周期的比值小于1。假设有这样一个电磁波,我们把它的水平周期平均分成十份,它们分别是1一10,如果测量电子的位置或动量时,落到任意一份当中都以编号为准,而我们又假定它的垂直周期如果按水平周期的宽度平均分配的话,也只能分成三份,它们分别是1一3,这种情况的电磁波,我想应该属于低频波的范围,因为垂直周期与水平周期的比率小于1。用这个电磁波测定电子的位置时,可能出现的数值有十个,而测定电子的动量时,可能出现的数值就只有三个,在这样的数据面前,任谁看都会认为电子的动量“准确”度高,因为它的范围较窄;相反,电子的位置用这个电磁波测量的话,由于它的数值范围过宽而显得比较模糊,让人觉得“测不准”了。

    所谓“测不准”,并不是我们测量的每一个电子的位置或动量不准确,是我们得到的数值差异有些大而已。上面所举的例子说明,在水平周期的范围内测量电子位置的可供选择的数据有十个,在垂直周期的范围内测量电子动量的可供选择的数据只有三个,而每一个数据都是(不同)电子位置或动量的真实反映,超出这个范围值时,出现的场面只有周期重复。比如,某值的范围是两个水平周期的范围,那么,1=11、2=12……10=20;我们得到的数据仍在十个范围之内。同理,垂直周期也只有三个数据可供选择。这就是测不准的秘密所在。第七节:现代物理之通病    在亚利士多德或更早的年代(恐怕那时还没有物理这一概念),由于不具备实验条件与概念,更可能是因为当时的智者不屑做实验或总结概念,有智慧的人多是运用思想实验的方法解说物理现象,并且多是在阐述自己的某种精神观点的时候附加于此的。比如,亚利士多德就认为,重的物体比轻的物体,从相同高度同时自由落下时,先落地。然而,比亚利士多德有着更多实验头脑和手段的伽利略却不这么认为,他做了著名的比萨斜塔自由落体实验,以否定亚利士多德关于在相同高度下同时自由落下时,重物先落地的物理法则,并依然被现代物理界所追捧。难道伽利略真的就对了吗?亦或说,亚利士多德真的就错了吗?以我思想实验之结果,二位智者都对,但又不完全对。我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在科学昌盛的今天,实验的完备性与数据的准确性以及理念的不断更新非伽利略时代可比,在此基础之上,我要比他们“懂得”更多一些而已。有关这些的内容,我在第一章:大师之错,第三节:伽利略之错、本章第四小节:自由落体以及第四章:解构物理,第三节:解构自由落体定律中,都有相应的论述。从这个例子就可以看出,现代物理学的理论都有着相同的物理通病,概括起来无外乎以下几种:

    物理通病一:知识不足或受条件局限偏面理解实验结果,这样就会对物理现象做出不准确的解释,同时用思想实验主观地补充其实验以外的原理延伸,从而造成不可弥补的理论错误。比如,相对论。

    物理通病二:只凭自身部分的感觉,主观判定物理定律并将复杂的物理现象,人为肢解成简单划一的抽象概念以建立万世通用的物理定律,犯了以偏盖全的错误。比如,牛顿运动定律。

    物理通病三:只凭对个别现象的表面认识,提炼总结成无所不在的物理现象,并对不同的实例视而不见,即使参与考察的个别现象之不符之处也不做相应的理解与思考,主观断定有用的方面,抛弃不利的方面,由此建立的定律它能没有错吗?比如,牛顿根据开普勒三定律而总结出来的万有引力定律。

    物理通病四:用宏观模糊现象主观推测微观物质行为,量子力学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在宏观的物质中,我们所看到的物质似乎都是单独存在的(就理论而言,任何形态的物质都不可能在一定的时空范围之外单独存在过,包括所有曾经存在过的所有物质在内),其实,就连固态物质也不曾单独存在过,更不要说是液态或气态了。也就是说,即使是我们可以分清个数的固态物质,也不可能在单独的时间或空间中“个别”存在过,即在某个时刻整个宇宙就只有一个同类物质存在或在某个空间范围内只有一个同类物质存在过,其空间范围之小不能容纳第三个同类物质,或其时间范围之短不能接续第三个同类物质的成形。如果分出个数,既不能依照人类的分辨能力来定,也不能否定所有同类物体联合一体的存在性。即一就是万,而万很可能是一,同类物质可以占据同一时空,也可以分门别类地同时消失在任一时空之中。即宇宙中的所有物质既是一体(随宇宙同生,随宇宙同死,只要我们把宇宙看成一体,则宇宙前后物质互有关联,又分有先后),又可以看成所有物质都不是同一种物质(单独存在,各个不同,只要我们把宇宙中的所有物质分解过细,都可以看成是曾经单独存在过的任意个体,它们都曾占据过自己的时空,与他物有别)。

    可是,在微观中与宏观唯一的不同,是我们的物理学家多将群体(微观粒子)的行为当作单一个体行为来看,导致许多分析的结论偏向于宏观个体所不具备的能力之上,可是如果用宏观群体的能力进行分析,似乎个体性又不能被彰显。比如,拿军队来比喻微观粒子(群体)的行为,则每个微观粒子在其结构中有着偏重于某一性能之作用(当然也有作为整体的不可缺的一分子)存在,就像后勤、主战、侦察等特殊功能,同时又可以在紧急时刻不分彼此的代替各方之作用,尽管相对于特殊功能,其能力有所下降。尤其是在强烈的对抗当中,微观粒子不是以个体为单位进行着,而是以群体为单位对抗相应的外来压力,即使是毁灭也是如此。随着外界的压迫能力大小,决定参战的部队之多少,为了争取一定的时间与空间,部分军队同时战死的事情极为普遍,就是为了争取整体存在的相应时空或为达到某种自然目的而已。当我们用宏观的角度观察微观世界时,所有能量的消耗都不是微观个体所能承受得了的,其意思是说,我们在宏观的情况下,所看到的每一个微观世界的光亮都可能是任意一个微观粒子个体所存贮能量极限的千倍万倍乃至上亿倍也说不定,为什么我要这么说呢?让我们一起想像一下,在微观世界中一个分子要比一个电子的存贮能量的能力不知道要大多少倍,可是我们对空气中的分子对我们身体的“撞击”没有任何反应,却对静电有着强烈的感觉,与空气中分子相比。这说明冬天干燥时,静电大规模的聚集才会使我们产生触电并看到微弱的光亮的感觉。那么,在电子对撞机中拍摄的照片中,其复杂线条,物理学家们凭什么会认为它们是单个微观粒子的个体行为呢?难道是依据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吗?如果相对论也瓦解了呢?是不是物理学家们的微观粒子的量子物理学理论也将整体崩溃吗?我不知道,可我坚信。故作为通病之一表述出来。

    物理通病五:对于微观世界的运作,物理学家们把群体行为当作个体行为运作而使得原本在宏观运作中也应是群体行为的,都被绝对地当成个体行为看待。比如,在宏观中水的行为(或液态物质)千变万化,而我们的物理学家们也只能在实验室中研究一下静态微观中水的单一结构,却对大海中的滔天巨浪或海啸的海水行为的微观研究无能为力了。故我提出电在电线中的运作绝非是单个电子的单独行为可以形成的电流行为,它们肯定是以某种结构操作着自己的运营机制,随着电压的高低,形成电流的电子结构日趋复杂而提高能量存贮、输送的能力。如果只以单个电子的任何行为都不足以达到电流当前的速度难道不是吗?我们在云室中看到的微观粒子的光亮轨迹,其能量损耗以及损耗之后的粒子存在的状态,绝不是任何单个微观粒子所能付出的能量的几十倍、上百倍乃至成千上万倍,宏观的能量损耗绝不是微观粒子所能想像的,即使是空转的测量仪器消耗的能量,也不是微观粒子个体所能承受的。拿气球比微观粒子(个体),气球的充气能力有限,达到极限就会爆炸,微观粒子(个体)也如是,如果不与其他众多微观粒子共同结盟达成某种结构的话,微观粒子根本不可能生存。各个微观粒子都在特定的环境中,存在于特定的粒子结构具有特定的作用,而整体的取向决定了各个微观粒子所担负的使命。第三章:感性情怀    我首次接触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是大学期间学习“大学物理”的课程上,不夸张地说,第一次拜读给我的感觉是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说得是什么,但又不敢跟别人说自己不懂,好在考试没有这方面的内容。我承认对爱因斯坦狭义相对论的怀疑绝不是那时候产生的,爱因斯坦的名声之大,不容你持怀疑态度。很可能正是由第一次接触的“不懂”带给我主观上的一丝不爽,在潜意识中为日后的质疑种下了“判逆”的种子,以等待适当的时机发芽、开花、结果。

    终于时机来临了,事后回想,乃天意也。那个特殊的日子就是2004年3月20日晚8时左右,台湾总统大选的开票日。当时我手拿一本我爱人从她们学校为我借回来的《科学世界》(2004年第3期)随便翻看着,一边不经意地看着凤凰卫视中文台直播的台湾大选的开票过程。我手中的《科学世界》中有一篇文章吸引了我,那就是“相对论与我们同行(上篇)”,这是一篇介绍爱因斯坦狭义相对论部分的文章。我之所以爱看《科学世界》这类杂志,就是因为它里面的文章不管事实如何,在介绍理论性的文章中都配有生动的图形图像,让外行人更易于理解文章所介绍的内容,真是一本好杂志!

    就在那个使许多台湾人激动亢奋的夜晚(2004年3月20日),用我事后的言语来说,是个“鸡肋”时间,此话怎么讲呢?对于电视中的选举我只注重结果,对过程没有兴趣,所以可看可不看,而手中的杂志只是为了配合“无趣”的电视而打发时间而已。当时,我具体想了些什么,我已经记不起来了,可我一直就认为那是我对爱因斯坦狭义相对论质疑的研究开始的时刻。具体为什么,我说不清楚。对于电视中的选举,从内心上讲,我同情蓝营,可结果是绿营胜了。我承认,当时我并没有看出马英久的阴谋,而且那也不是我所真正关心的事情。我对狭义相对论的关注甚于电视上的台湾选举,关心台湾同胞对我来讲似乎遥远了点,反而对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效应的“不可思议”现象在我最初接触时的“不爽”,从我的潜意识当中给“捡”了出来,使我在二十年后的今天重新翻看《科学世界》中的“相对论与我们同行(上篇)”时,突发奇想,决定一探究竟,希望能够找出爱因斯坦的“错”。原来并没有料到爱因斯坦会犯错,只是内心的逆反情结作祟,非要从不可能中找出可能之“错”。爱因斯坦是世界著名的大科学家,尤其是他那高尚的人格受人敬仰,我也不例外。只是我内心深处对狭义相对论中“钟缓尺缩”的那种明显违反常识的现象有着强烈地无理智的抵触,也就是这种毫无理智的强烈抵触以及那天晚上的“鸡肋”时间,为我造就了头脑灵光一现的运气,才使我看到了一线曙光,也是我坚持研究下来的动力之一。如果那天晚上没有灵光闪现,恐怕在当时也就没有后来的思考直接放弃了。现在想来应该感谢台湾的那场选举,因为它在整个过程中并不吸引我,我所等待的也只是一个毫无牵肠挂肚的结果,尽管我同情蓝营的连战与宋楚瑜,也就觉得他们比陈水扁、吕秀莲强点有限而已。所以,他们谁胜谁败都与我毫无关系。这就使我在这个等待中又能够专心地阅读“相对论与我们同行(上篇)”这篇文章,并在阅读中加进了我的思考以及逆反的判断乃至在放松的意境下等待灵光闪现的到来,果如我愿。要是当时电视中播放的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电视剧或是意外事件的直播新闻,都不至于使我有如此的心境,所以我很感谢台湾的这场选举,尽管当选的陈水扁我不喜欢,然而,陈水扁的再次当选反而更有利于两岸的和平统一,原因是陈水扁带领下的台湾越来越没落,与大陆生机勃发相比两岸间的各方面差距迅速缩小,尤其是经济上的比对,使得十分现实的台湾人越来越离不开与大陆的交往,直到有一天大陆人反过来同情并看不起台湾的经济状况时(因为政治或其他方面,台湾已经不能与大陆同日而语了),拥护统一的台湾人将会占绝对压倒的优势,无论美国与日本在旁边如何挑拨两岸关系也无计于事了。因为美国与日本他们本身就欺负和看不起台湾人,他们利用台湾的目的也是路人皆知的。所以,我说陈水扁的当选纵然使大陆一时不爽,从长远看,其结果很可能最符合大陆的心意,尤其是马英久的阴谋。第一节:马英久的阴谋    (这完全是由于两者之间日子的巧遇而顺便评论一下而已,没有什么具体的理由)

    说那是个阴谋都是我的无端揣测,细细想来也没有什么不对。2004年的台湾大选之所以令人注目,当然与前一天的枪击案有关,选举前一天的下午,台湾总统候选人之一对,也是现任总统和副总统陈水扁与吕秀莲,同时遇袭,双双中弹。只是枪击的有点不可思议以及事后的处理也有可疑之处。面对突发事件,根据台湾法律有两种处理方式可供选择,要末暂缓选举,等待枪案调查告一阶段再说;要末如常举行,只要所有候选人都没有异议的话。

    从后来的选举结果看,枪击弊案确实帮助了陈水扁和吕秀莲,反过来说,如果当时暂缓选举,直接调查枪击弊案,可能对在野党的候选人连战和宋楚瑜更有利一些,可是蓝营并没有在选举前夜因枪击弊案提出暂缓要求,先调查枪案真相,至少把它的影响降至最低,再重新开始选举。蓝营候选人在过后的举动,现在看来都是徒劳和枉然的。为什么会这样呢?在野党候选人连战与宋楚瑜面对如此蹊跷的枪击弊案却没有显现任何的警惕与严重关注,任谁都会多少有些疑问,反倒是当事人无动于衷呢?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就选举结果看,枪击受害人成了最大受益者,在野党候选人连战和宋楚瑜倒变成了最大的受害者,这些从选举后蓝营的举动就可以看出来他们的后悔劲儿别提有多大了。然而,如果我们把眼光放远了看,最大的受益人并不是当时选举双方的候选人,而是另有其人,那就是现任的国民党主席、台北市长马英久,故我称之为“马英久的阴谋”。其实这个阴谋到底有没有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实的显现是个阴谋,可能小马哥不愿承认,或干脆说就没有什么阴谋可言。不久前,听李敖大师的节目,说到2000年台湾大选,马英久的一个虚假小动作就葬送了宋楚瑜的大好前程(总统宝座),有意无意地帮了陈水扁的忙。现在想来,马英久从2000年的总统大选就已经开始了他的阴谋。诸位会说,难道台湾大选就只有马英久一个人说了算吗?正是因为他一个人不能说了算,才会有其“阴谋”之说。通过简单的分析,谁都会从中得到相同的结论。

    首先,在1998年马英久从陈水扁手中抢走了台北市长的位子(阴谋就此开始了),反倒使陈水扁因祸得福,直接参选总统大位。马英久当时无论什么角度上看,都没有竞选总统的资格,但是以后的两届总统竞选对他今后的政治前途至关重要,这就是马英久阴谋的必然性之所在。如果2000年大选国民党或亲民党继续当选的话,对马英久在政治上的“成长”极为不利,只有外人(民进党)获胜,才能凸现马英久在国民党中的重要,原本宋楚瑜的民调最高,此人曾做过台湾省的省长,很有实干能力,如果当选的话,就是以后不再连任的话,肯定政绩也错不了。所以,马英久千方百计地一定要阻止宋楚瑜当选。同时,马英久也不希望国民党候选人连战当选(民调显示连战也不可能当选),唯有让表面上的政敌陈水扁当选才对马英久最有利,所以,马英久使了一个一石二鸟的毒计,利用连战弱势干掉了宋楚瑜的强势,使陈水扁渔翁得利,而且马英久的做法非但不会遭到谴责降低自己的声望,反会得到默认。马英久利用选民对他的信任,搞了一个假民调称连战的民调要高于宋楚瑜,让蓝营的选民都去投连战,最后使得蓝营的选票大大地分散了,致使陈水扁小胜宋楚瑜而当选。外人看来是马英久在帮国民党候选人助选,无可厚非,但这值得马英久拿自身的清誉冒险吗?值得,真值得!非如此不能在马英久能参选总统大选的时候顺利当选。说马英久对选民撒谎了,但多数人都会认为是好心办了坏事。不认为那是个精心策划的一个阴谋,尤其是个长远的阴谋,长到两届大选过后。

    2004年大选前夕,发生了“319枪击弊案”,使得绿营的陈水扁再次当选,由不利转而有利均得益于“枪击弊案”和马英久的阴谋,当时国亲两党推出联合候选人对抗民进党候选人,国亲两党总统候选人班子的总召集人就是台北市长马英久,枪击弊案前的民调一直是蓝营领先,出了枪击事件后,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连战和宋楚瑜肯定会有疑问,不然为什么他们连夜去探访陈水扁和吕秀莲,可均遭拒绝。唯马英久信心满满,坚持认为蓝营仍可大比分获胜。其实肯定有迹象显示,选举发生了变数。而马英久自恃总召集人的身份故伎重演,拿出他的所谓民意调查认为选举没问题,以安抚连战和宋楚瑜,最后也只能让连战和宋楚瑜哑吧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那么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呢?因为2004年的大选是连战与宋楚瑜的最后机会,同时也是马英久能否在2008年获得总统候选人提名的关键所在。假设连战和宋楚瑜在2004年当选了,则2008年的总统候选人提名的变数就可能会很大,马英久的几率也就在30%左右,为什么呢?一是马英久自视清高,党内人缘不很好;二是马英久与宋楚瑜的私人恩怨颇深,一旦宋楚瑜掌管行政院后,以他的原来做省长时的骄人业绩很可能要比民进党执政时期的业绩强得多而再次受人民拥戴,重新确立宋楚瑜的政坛地位而严重妨碍马英久政治的地位升迁;三是就算连战只想任一届总统,也未必提名马英久做接班人,更何况连战一旦当选必定想着下一届的连任,这一点马英久比谁都清楚;四是在野党如果重新执政,在国民党中比马英久的执政经验老到的人才比比皆是,马英久也就是在台北市任市长的这几年的经历才积累了一些执政经验,要说干得比谁好多少,谁也说不上来。即便是与前任的陈水扁来讲,也不曾听说有多大的长进。所以,弄得不好马英久的政治生命就会淹没在小小的台北市长这个位置上也说不定呢。还有一条更为致命的是,如果国民党掌权执政的话,资源分配上所造成的贪污腐化要末让马英久所不容而遭到排挤,要末同流合污必定损伤到马英久的清誉,无论是怎样的结果都对马英久不利,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再让民进党的陈水扁当四年的总统,让民进党充分表演,垮台垮得更快。一旦2008年马英久接手总统大位时,无论马英久干得如何都不会比民进党再差了,与前相比只有赞扬没有贬损,何乐而不为之呢?所以,到了这个份儿上,马英久也只能拼死一博,冒着损害一生清誉为代价,连着两次大选做手脚(当然也有民进党的配合才行),使得连宋真得是“连送”两届总统大位,一旦被人戳穿,马英久恐怕真要搭进自己的政治前途。好在现在的局势已经掌握在了现任国民党主席马英久之手,尤其是在今年的三级县市长的选举中蓝营大胜,更加奠定了马英久蓝营“共主”的地位,以前的阴谋即便有也成了蓝营胜利的奠基石了,是智慧不是阴谋。其实马英久虽然不是台独分子,可绝对是一个坚定的反共分子。他既不赞成台湾独立也不愿意放弃反共的坚定立场,他坚信以他所坚持的这种保守立场可以拉拢大多数台湾民众的现时心理,马英久崇敬他的政治领路人蒋经国先生,一生忠实于蒋经国先生的信仰,就是统一、反共。马英久现在认为当今的国民党已经完全背离了蒋经国先生的信仰,他要亲自改造国民党使它回到蒋经国先生的路线上来,当然他心中理想的统一是正统的三民主义式的统一,至少也是与共产党平分秋色的统一,不能乞求和平而丧权辱“国”(中华民国)。这就是他坚决反共的原因之一,其实台湾人并没有多少“反共”意识,只是在谈到统一时都怕被大陆吞并了,没有了以前的民主与自由,而是要落入共产党的“铁腕”统治,这是所有台湾人的最大顾忌。马英久就是要利用台湾人的这种心理把自己打造成拯救台湾的英雄:即两岸和平统一平分秋色、还魂于国民党的三民主义、蒋经国先生千古!第二节:从四封信谈起*    我曾写过四封信,分别是给清华大学物理系主任朱帮芬教授、北京大学物理学院叶院长、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先生以及北京大学许智宏校长。其原因就是在我向北京各大报刊投稿无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于2005年10月份左右写给他们的,具体原因我会在其他小节中给予详细描述,在这儿就不加细谈了。

    一、四封信

    信件一:清华大学物理系主任朱帮芬教授

    朱帮芬主任:您好!

    前几天(10月17日)到贵校贵系的楼周围散发了一圈材料(即附件内容),其目的有二:一是希望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获取一些反对意见,以间接地证明一下我质疑可靠性有多高;二是希望有专家能与我用电邮或手机短信的形式有所交流,以解我惑。结果是有一位不知姓名的朋友发来短信,具体内容如下:13581524753(来电号码):你的说法没错,但你忽略了一个问题。我的回答:愿闻其详。13581524753:光速相对所有惯性参照系是恒定的,不依赖这个同时的概念,仍可以推导出时空变换公式。我的回答:光速除在静止参照系中向四周扩散的距离相同,各向同性。而相对于有速度的惯性参照系并不各向同性,故光的传播距离相同,非光速不变。(之后就没了回音)

    清华大学是中国理工科大学中顶尖的一类大学,所以在物理学的研究理应全国一流,我的试探也应该从清华大学开始。我虽然认为我的质疑百分百的正确,但我仍希望有人提出反质疑或得到专家的认同,就是说无论对错都希望有人出来澄清一下。我以为我对狭义相对论的质疑是属于学术探讨的范畴,应该客观公正,学术自由嘛。它不应该受学术之外的不相干的因素影响。谁说得有理谁就正确(一百年前爱因斯坦提出的狭义相对论就是因为无人能够提出反对意见而被公认为现代物理学的基础理论之一的)。如果爱因斯坦真的错了,那我们也必须面对现实,不能因为他是著名的大科学家就碰不得。《当我们知道爱因斯坦错了的时候,我们将如何面对……》这是我打算在网络上发表的未来不定式现实小说,因为我也说不好未来的事态将会怎样的变化发展,但我会真实地描述之(类似于报告文学题材)当您收到我的这封信起,就已经进入到了我的小说之中成为必不可缺的角色之一了,您的任何表现都将被真实地被记录其中。我希望物理系有人(哪怕是硕士生或博士生都可以)从专业的角度与我一起探讨关于狭义相对论的对与错,如果我是对的,请给我一个认定;如果我错了,请无情地批驳我,不用客气,最重要的是,拿走我公开悬赏的2000美元。是呵,如果爱因斯坦真的错了,是不是说现代物理学(我称之为西方物理学)即将崩溃呢?我不这样认为,地心说与日心说之争,也并不因宗教审判所的残酷判决而否定了日心说的正确性,也并不因此妨碍后人对地心说的(局限性)错误有所了解。所以我觉得对现代物理学(西方物理学)的实验解释有必要进行一定的梳理,尤其是与常识太过违背的理论(比如狭义相对论中的钟缓尺缩现象的猜测)。

    其实我写信给朱主任的目的就是希望朱主任能以客观公正为原则,您若不便公开露面,就请一些物理系的教授们研究一下我的质疑,为慎重起见,亦可争求一下国外同行们的意见,像爱因斯坦这样具有优秀人格的世界著名的大科学家我一开始并不希望他是错的,但科学就是科学来不得半点假的,谁都会有错,有错就承认、就改,这并不会玷污他的人格。如果爱因斯坦还活着的话,我相信他也不会介意别人指出他的错误,如果他真的错了的话。

    最终希望朱主任能够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究竟我和爱因斯坦谁错了。我还将给北京大学物理学院的叶院长写类似的信,以求得他的首肯,我还将给中科院的院长、中科院物理所的所长等,直至给国务院的温总理写信。如果爱因斯坦真的是错了,而发现他的错误的又是一个中国人,这难道不是好事情吗?反之,如果爱因斯坦错了,我们却不纠正他的错误,一味坚持下去,难道就能使我们的物理研究更上一层楼了吗?或应该说我们的物理研究宁肯在错误的基础理论上继续下去,这样的自欺欺人吗?

    能给您写信是我的荣幸!

    万分感谢!

    史仲夏

    2005年10月24日

    信件二:北京大学物理学院叶院长

    叶院长:您好!

    前几天(10月17日)到清华大学物理系的楼周围散发了一圈材料(即附件内容),其目的有二:一是希望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获取一些反对意见,以间接地证明一下我质疑可靠性有多高;二是希望有专家能与我用电邮或手机短信的形式有所交流,以解我惑。结果是有一位不知姓名的朋友发来短信,具体内容如下:13581524753(来电号码):你的说法没错,但你忽略了一个问题。我的回答:愿闻其详。13581524753:光速相对所有惯性参照系是恒定的,不依赖这个同时的概念,仍可以推导出时空变换公式。我的回答:光速除在静止参照系中向四周扩散的距离相同,各向同性。而相对于有速度的惯性参照系并不各向同性,故光的传播距离相同,非光速不变。(之后就没了回音)

    原本也想在北京大学物理学院也散发一圈材料(与清华大学有所区别的是,我想与人面对面的散发,如果运气好的话,或许也能遇见叶院长亦未可知)。我之所以没有那样做,是因为我觉得与其无目的的散发,还不如直接给像您这样的管那样懂物理的专家教授们的人更有效一些,因为您组织他们进行学术探讨。虽然认为我的质疑百分百的正确,但我仍希望有人提出反质疑或得到专家的认同,就是说无论对错都希望有人出来澄清一下。我以为我对狭义相对论的质疑是属于学术探讨的范畴,应该客观公正,学术自由嘛。它不应该受学术之外的不相干的因素影响。谁说得有理谁就正确(一百年前爱因斯坦提出的狭义相对论就是因为无人能够提出反对意见而被公认为现代物理学的基础理论之一的)。如果爱因斯坦真的错了,那我们也必须面对现实,不能因为他是著名的大科学家就碰不得。《当我们知道爱因斯坦错了的时候,我们将如何面对……》这是我打算在网络上发表的未来不定式现实小说,因为我也说不好未来的事态将会怎样的变化发展,但我会真实地描述之(类似于报告文学题材)当您收到我的这封信起,就已经进入到了我的小说之中成为必不可缺的角色之一了,您的任何表现都将被真实地被记录其中。我希望物理学院有人(哪怕是硕士生或博士生都可以)从专业的角度与我一起探讨关于狭义相对论的对与错,如果我是对的,请给我一个认定;如果我错了,也请无情地批驳我,不用客气,最重要的是,拿走我公开悬赏的2000美元。是呵,如果爱因斯坦真的错了,是不是说现代物理学(我称之为西方物理学)即将崩溃呢?我不这样认为,地心说与日心说之争,也并不因宗教审判所的残酷判决而认定日心说的毁灭。所以我觉得对现代物理学(西方物理)的实验解释有必要进行一定的梳理,尤其是与常识太过违背的理论(比如狭义相对论中的钟缓尺缩现象的猜测)。

    其实我写信给叶院长的目的就是希望叶院长能以客观公正为准则,您若不便公开露面,就请一些物理学院的教授们研究一下我的质疑,为慎重起见,亦可争求一下国外同行们的意见,像爱因斯坦这样有优秀人格的世界著名的大科学家我一开始并不希望他是错的,但科学就是科学来不得半点假的,谁都会有错,有错就承认、就改,这并不会玷污他的人格。如果爱因斯坦还活着的话,我相信他也不会介意别人指出他的错误,如果他真的错了的话。

    我还准备给中科院的院长、中科院物理所的所长等与物理研究有关的机构,直至写信给温总理。如果爱因斯坦真的是错了,而发现他的错误的又是一个中国人,这难道不是好事情吗?反之,如果爱因斯坦错了,我们却不纠正他的错误,一味坚持下去,难道就能使我们的物理研究更上一层楼了吗?或应该说我们的物理研究宁肯在错误的基础理论上继续下去,这样的自欺欺人吗?

    能给您写信是我的荣幸!

    万分感谢!

    史仲夏

    2005年10月24日

    信件三: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先生

    温总理:您好!

    《当我们知道爱因斯坦错了的时候,我们将如何面对……》这是我打算在网络上发表的未来不定式现实小说,因为我也说不好未来的事态将会怎样的变化发展,但我会真实地描述之(类似于报告文学题材)当您收到我的这封信起,就已经进入到了我的小说之中成为必不可缺的角色之一了,您的任何表现都将被真实地被记录其中。

    前几天(10月17日)到清华大学物理系的楼周围散发了一圈材料(即附件内容),其目的有二:一是希望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获取一些反对意见,以间接地证明一下我质疑可靠性有多高;二是希望有专家能与我用电邮或手机短信的形式有所交流,以解我惑。结果是有一位不知姓名的朋友发来短信,具体内容如下:13581524753(来电号码):你的说法没错,但你忽略了一个问题。我的回答:愿闻其详。13581524753:光速相对所有惯性参照系是恒定的,不依赖这个同时的概念,仍可以推导出时空变换公式。我的回答:光速除在静止参照系中向四周扩散的距离相同,各向同性。而相对于有速度的惯性参照系并不各向同性,故光的传播距离相同,非光速不变。(之后就没了回音)

    原本也想在北京大学物理学院也散发一圈材料。我之所以没有那样做,是因为我觉得与其无目的的散发,还不如直接给像您这样的能直接找那些懂物理的专家教授们询问的人更有效一些,因为您能从大物理学家们那里得到极其肯定的答案(我想他们不会对您有所欺骗的)。虽然认为我的质疑百分百的正确,但我仍希望有人提出反质疑或得到专家的认同,就是说无论对错都希望有人出来澄清一下。我以为我对狭义相对论的质疑是属于学术探讨的范畴,应该客观公正,学术自由嘛。它不应该受学术之外的不相干的因素影响。谁说得有理谁就正确(一百年前爱因斯坦提出的狭义相对论就是因为无人能够提出反对意见而被公认为现代物理学的基础理论之一的)。如果爱因斯坦真的错了,那我们也必须面对现实,不能因为他是著名的大科学家就碰不得。自我认定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可能有问题开始,向北京各大报刊杂志投稿,几乎是无人有所回应,唯有一次是《北京晨报》看到了我的“公开悬赏”,开始很感兴趣,并派了一名叫杜鹃的工作人员和我一起去了一趟北京市公证处做财产公正,后因公证处没有先例而作罢。之后《北京晨报》对我的态度很快地就冷淡下来,最后根本不加理睬,也没有说过任何原因。我不知道其中的内幕如何,我只是希望有人(专家级的人物)指认我的错误,以确立爱因斯坦的正确地位。否则,我越觉得我正确,而爱因斯坦真的错了,如果这种情形真的变成了现实(爱因斯坦真的错了的话),难道我们就不能直面现实,还是以错误的理论为基础进行物理学的研究吗?所以,无论爱因斯坦对错与否都应该有专家(物理学家)出来澄清一下事实,我一直希望,如果我的质疑是对的话,能在中国发表我的质疑。给您写信恐怕是我最后的努力了,我的要求很简单,如果专家级的物理学家们不屑与我这样的门外汉直接对话,这不要紧,找个物理系硕士生或博士生亦可,或者专家们也可以在网上用化名与我沟通,如果觉得有把握说服时,再出来挣走我公开悬赏的2000美元,何乐而不为呢?

    总之,我希望有人出来证明我的质疑是对是错,万一我是对的,那错的也是外国人,对的是我们中国人,那还不是中国的光荣吗?是呵,如果爱因斯坦真的错了,是不是说现代物理学(我称之为西方物理学)即将崩溃呢?我不这样认为,地心说与日心说之争,也并不因宗教审判所的残酷判决而否定了日心说的正确性,也并不因此妨碍后人对地心说的(局限性)错误有所了解。所以我觉得对现代物理学(西方物理学)的实验解释有必要进行一定的梳理,尤其是与常识太过违背的理论(比如狭义相对论中的钟缓尺缩现象的猜测)。

    希望总理能在百忙之中抽出一点点时间来关心这个问题,这是我的最终愿望。

    史仲夏

    2004年10月25日

    信件四:北京大学许智宏校长

    许校长:您好!

    请将此信转给贵校物理学院的叶院长,我曾写信给他(2005年10月24日),到今天也没有收到任何回信,我想原因有二:一是不愿或无法回复,万一爱因斯坦真的错了,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尤其是一辈子吃物理饭的人;二是并没有收到我的信,(邮局给弄丢了)。我宁愿相信后者的说法,故请许校长将此信转给叶(院长)教授。我这不是一意孤行,我只希望有人能说服我以证明爱因斯坦是对的,难道中国第一(世界第十五位)的北京大学连对付像我这么如此“狂妄”的门外汉的勇气都没有吗?或许也间接地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对爱因斯坦狭义相对论的质疑是正确的,也就是说,爱因斯坦错了。一百年前,爱因斯坦错误地证明了狭义相对论之“时缓尺缩”的现象,并以此误导后人的物理研究,那只是他无过之过,因为当时无人能指出爱因斯坦错在了哪儿?一百年后,我们发现他错在哪儿了,却因为他是爱因斯坦而不敢纠正它,这难道符合客观公正的科学精神吗?由于这个无心的误导,可能会使众多荣获诺贝尔(物理)奖的著名科学家科研成果的正确性因此而备受世人质疑(其中也可能包括叶教授在内),所以,我们宁可保守这个“无心之过”错误的秘密而欺骗世人吗?难道我们真的相信,有这样的侥幸:即在错误的理论基础之上,也有可能结出客观真理之花吗?故我希望贵校要末证明我之错,还爱因斯坦清白;要末承认爱因斯坦之错,还物理一个清白。一旦爱因斯坦真的错了,那将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必须认命。

    感谢许校长代我转信之劳!

    史仲夏

    2005年11月15日

    注:此信是手写的,同时还寄去了给叶院长的信以及“公开悬赏&狭义相对论正确与否的简易测定”的传单,其他三封信也附带有相同的传单。

    二、公开悬赏&狭义相对论正确与否的简易测定

    公开悬赏

    学物理、懂物理以及玩物理的朋友们:你相信吗?有人居然想挑战大物理学家爱因斯坦先生的成名理论、现代物理基石之一——狭义相对论(并在狭义相对论正好发表一百周年的今天),那个人就是我!不仅如此,我还悬赏二千美元(这既在本人财力可控范围之内,亦使博奖者不至承受更大负担而怯步),如果有人敢于在公开的场合,以公平、公正的方式与我对质,以证明我对狭义相对论的质疑是错的,我就付给他二千美元,只是有个附加条件,那就是万一博奖者不能证明我的质疑是错误的,则博奖者必须自掏二千美元给我作为博奖失败的惩罚。本附加条件出于对等的原因,也是防备无识无趣之人的肆意骚扰。

    我真心希望,与物理高手共同切磋,有真心意愿的博奖者请给我发电子邮件,我的E-mail地址是shi-zhongxia@hotmail.com,下面是我对狭义相对论正确与否的简易测定,希望你能从中找出破绽,存在心中,千万别告诉别人,不然让他人捷足先登后悔晚矣。

    我的手机号码:13661361409(最好发短信)

    悬赏者

    史仲夏

    注:我现在再做一个里程碑式的决定,即从2006年1月1日起,我的公开悬赏金额每年翻一倍,坚持十年,预计第十年的悬赏金额将达到204.8万美元,当然博奖者可根据自己的经济能力或圈钱的能力的大小确定博奖金额(因为根据博奖规定,奖罚比例对等)十年后(2016年12月31日之后)公开悬赏自动取消(估计对错已成定局)。我不会像某些人那样,死后十年悬赏仍然有效,可在他还活着的今天,若有人找他去博奖竟比登天还难,更别说死后十年的事情了。

    关于狭义相对论正确与否的简易测定

    根据光速不变原理(准确地讲,应该是光的传播距离不变),设一列长2L的火车,火车正中央挂盏光灯,以速度U的匀速进入一个车站,车站上有两个人分别站在A处与B处,他们相距2L的距离(与火车等长),当火车的头尾与车站上的两个人完全重合时(A与车尾相合,B与车头相合)光灯开始闪烁,则位于A处的观察者所观察到光灯闪烁的时间为T(A)=L/(C—U),而位于B处的观察者所观察到光灯闪烁的时间为T(B)=L/(C+U),如果此时在火车的头尾各站一人,则他们所看到光灯闪烁的时间为T(0)=L/C。

    由此可见,T(A)>T(0)>T(B)问题是站台上的A、B两处同处一个惯性系,却能对另一个惯性系中的同一光源产生两个结果,即在A处观测可使火车上的时间膨胀,而在B处观测却又能使火车上的时间收缩?显然不合逻辑,故时间并不会膨胀或收缩,唯一可变的是光的传播距离的改变而使时间相应变长或变短了。如果这个结论成立,则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就不成立。

    如有人能够推翻上述结论的请速与我联系,你就是有希望拿走悬赏的第一人(同时也是最后一人)。

    三、有关《公开悬赏&关于狭义相对正确与否的简易测定》的说明

    《公开悬赏&关于狭义相对正确与否的简易测定》曾作为传单打印在一张纸上,在清华大学物理系的楼外周围散发了七十九张(时间是2005年10月17日上午),到头来只换得一则手机短信(具体情况在后面附信中自有描述),之后此传单于2005年10月24日随信附寄给了北京大学物理学院叶院长和清华大学物理系主任朱帮芬教授以及温家宝总理(10月25日)和北京大学许智宏校长(11月15日),这四封信发出后,到目前为止,我没有收到任何形式的回音,一种可能是他们谁也没有收到我的信,可我并不相信我们的邮政如此差劲;另一种可能对我则比较乐观,即我对狭义相对论质疑的正确性概率极高(几乎百分之百),不然的话,专家们为何沉默不语呢?对此我信心满满。故我现在再做一个里程碑式的决定,即从2006年1月1日起,我的公开悬赏金额每年翻一倍,坚持十年,预计第十年的悬赏金额将达到204.8万美元,当然博奖者可根据自己的经济能力或圈钱的能力的大小确定博奖金额(因为根据博奖规定,奖罚比例对等)十年后(2016年12月31日之后)公开悬赏自动取消(估计对错已成定局)。我不会像某些人那样,死后十年悬赏仍然有效,可在他还活着的今天,若有人找他去博奖竟比登天还难,更别说死后十年的事情了。

    万一我寄的那四封信,真的都在邮局丢失了(尽管可能性极小),那也不要紧,如果你认识他们中的一个(包括不是他们其中的一个的任何物理学家们)尽可下载那些信直接去找他们当堂求解不是更好吗?我的悬赏对任何人都是公平的,而且要想找我博奖的人,可以通过电子邮件或手机号码都可以直接找到我。我不敢说我对爱因斯坦的质疑绝对正确,就像当年爱因斯坦创立狭义相对论时的感受一样,希望有人能指出其中不合理之处,但在爱因斯坦的有生之年,没有遇到这样的人(甚为遗憾),反倒让狭义相对论变成现代物理的基础理论之一。我现在感同深受,希望能质疑我的人尽早出现,以还爱因斯坦清白。不过,就目前形势来看,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这就是我有信心再次持续提高悬赏金额的缘故。第三节:疑云初始    令台湾人亢奋激动亦或悲愤不已的那个大选的日子,2004年3月20日,也是我获益匪浅的那个夜晚,一本闲读的《科学世界》中的一篇国文并茂的文章“相对论与我们同行(上篇)”,开启了我二十多年前遗留在我潜意识当中“不爽”的叛逆情结,让我坚决相信狭义相对论有“瑕疵”,尽管还不知道哪儿有。当时具体想到了些什么,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了。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总是把我的研究起点定在那个日子上,其原因不外乎那天晚上我在看着那本杂志上的那篇文章而已。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当时我坚信时间间隔的长短只与光线所走的路程多少有关,至于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有一段相当长的日子里,我是一有空闲就要做一些无谓的比对计算,可总是没有成效,直到有一天我对爱因斯坦三角形的图形研究,才算真的有点突破了。我的设想是这样的,如果有两个人在站台上相对而站与火车等长,一列匀速直线运动的火车进站,一旦头尾与站台上的两个人相合时开启光钟,记录站台上两个人看见光钟闪烁的时间间隔与火车上静态观测者所记录的光钟闪烁的时间间隔进行比对,应该产生两个可以重合在一起的等腰三角形,一个三角形就是爱因斯坦三角形,另一个是在站台上与车头重合的观测者所看见的光钟闪烁时间间隔与火车上静态观测者看见光钟闪烁时间的间隔之比对。以火车上的静态观测者看见的光钟闪烁时间间隔为标准时间间隔,应该可以得到了两个共高的等腰三角形,如果爱因斯坦三角形成立的话。这个三角形的高的二倍应该就是与火车头部相合的观测者所看见的光钟闪烁的时间间隔乘以光速的长度,中间的斜边的二倍是标准时间间隔乘以光速的长度,最外边的斜边的二倍则是与火车尾部相合的观测者所看见的光钟闪烁的时间间隔乘以光速的长度。可是无论我怎么样的去画这两个三角形都不能合并成一个共高的等腰三角形,至此,我想很可能是爱因斯坦三角形出了问题,才会有了我的第一篇质疑文章:(具体完成时间是2004年10月28日)

    质疑爱因斯坦《狭义相对论》有关时间相对性——动钟缓慢

    (由于网上没有接纳公式的功能,故略去)

    且不论它是否正确,通过这一系列的比对设计,使我对狭义相对论有了真正的了解:即它的错误所在。狭义相对论最关键的错误在于对光速不变原理的偏颇解释而导致了错误的结论。其实物质的速度并不会对时空产生魔力,使其时间膨胀与空间收缩,故双生佯谬的说法也不成立。唯有光速不变大批量的正确解释才能让我们透过现象看本质。除了在静止参照系中光向四周扩散(包括上下)的速度完全一致外,其他的惯性参照系中的光速在各个方向上虽然固定不变,但却各向异性,即各方向上的实际光速与它所处的惯性参照系的速度U有关。其通式为C—Ucosθ,这就是站在与火车头尾相重合的人与火车上的静态观测者们所测到的时间间隔不同的真正原因,所以我说,“光速不变”应该改成“光的传播距离不变”更为贴切。

    以上这些都是我在研究中归纳总结出来的,最初的灵光是我认定时间间隔的长短只与光线所走的路程多少有关,即“光的传播距离相同”。至于能否与“光速不变”完全吻合,并没有过多的予以考虑,有了“光的传播距离相同”这一概念后,我隐约感觉到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可能存在重大瑕疵,当时还不敢断定它就是错误的,因为从现代物理学以往的发展历程看,基础理论出现瑕疵的可能性很大,但要说完全错误,即使完全开放的我,也不敢在一开始就认定狭义相对论完全是错误的。比如,牛顿的瑕疵在家因斯坦理论中,低速状态就可以忽略不计,以保持其正确性和公式的近似成立。这就是瑕疵与错误的区别,我最早的本意也是想找出狭义相对论中的瑕疵以扭转太过离奇和明显违背常识的钟缓尺缩现象给我们的误解,就是说,有一种方法可以使钟缓尺缩现象的解释更符合我们经验性常识一些,即有个调和的办法,尽管不能改变理论性常识违反经验性常识这一情况,至少可以使我潜意识中的“有爽”有所缓解,仅此而已。

    然而,就是我潜意识中的那一点点二十年前的“不爽”使我发现了“新大陆”,从寻找瑕疵到错误的发现,关键点就在于对爱因斯坦三角形(我特有的称谓)图解的质疑,使我看到了不能把光当作物质看待,这一光的本质。因为光只是我们通过感官感觉知道物质存在的性态之一。第四节:网上切磋    2004年4月7日前后,我在网上查到了几个与物理有关的网站并给他们发去了我文章,他们是北京大学物理学院:院长信箱renshi@pku.edu.cn,中国科学院上海应用物理研究所webmaster@sinr.ac.cn;物理科学探疑:站长信箱zhixie@netease.com等。本来可能谁都不会给我回信的,由于我的笔误把物理科学探疑的站长误写成了院长,即“院长先生:你好!如果你有时间的话,请对于附件中文章的论点给予评判,如有不妥之处请及时提出,并在第一时间反馈给我。谢谢!我的手机号码13661361409(如果没有开机请发短信)。史仲夏”,志勰先生(物理科学探疑的站长)回信说“史仲夏先生:您的文章发错了email.”,我的回信是“志勰先生:对不起,由于手误,把‘站长’打成了‘院长’,再次向您表示道歉!我还是希望你对我的文章给些中肯的意见。谢谢!”就这样我与志勰先生有了不谋面的联系。我寄给他的文章叫《对于爱因斯坦先生“狭义相对论”理论的质疑》全文如下:

    对于爱因斯坦先生“狭义相对论”理论的质疑

    静止状态参照系与惯性参照系是否等价?

    狭义相对论的两个基本原理(或称公设)之一,即狭义物理定律不变原理(或称狭义运动相对性原理),其基础来自于伽利略的相对性原理,即物体的运动,不管是在静止的参照系中,还是在一个匀速直线运动的参照系中都是由一些同样的定律支配的。后被牛顿先生演变成了惯性定律,即牛顿第一定律:一切物体总保持匀速直线运动或静止状态,直到有外力迫使它改变这种状态为止。

    相对性原理的重要实验结果就是在一列匀速成直线运行的火车车厢内与站台上,各有一人手拿苹果,同时使苹果自由落下,苹果相对于各自的参照系都是垂直落下的,而车站上的人看车厢内苹果的下落呈抛物线状(即下落路线是匀加速运动和匀速直线运动相结合的产物),反之亦然。但相对于各自参照系苹果垂直下落的结果相同,由此确定不存在一种特殊的惯性参照系。

    现在让我们再设想另外一个实验,一个人在一列匀速行驶的列车车厢内,双手各执一个苹果,一只手伸向车窗外,另一只手仍在车厢内,两手同时放开,让两个苹果同时自由落下,试想结果如何?车厢内的苹果依然是垂直落下,而车窗外的苹果由会呈抛物线状向车尾方向落下;再设想有一个人站在车顶上,手执一个苹果让其自由落下,只要车速足够快的话,苹果也不会垂直下落的;再就是在车厢底部开个洞,让苹果落在洞中,其结果很可能是洞口上半段苹果垂直落下,而洞口下半段苹果却会呈抛物线状向车尾方向落下。同样是在匀速直线运行的火车上,为什么会有如此不同的结果呢?有人会说,是因为车厢外有风所致,那么,风是如何产生的呢?只要有过开车经历的人都有如此的经验,在一个完全无风的天气里,以每小时100公里的时速行驶时,劲风迎面而来,此风的方向和速度与行车方向和行驶速度息息相关,换句话说,风向与风速决定于汽车的行驶方向与速度。进而说明,风是由汽车行驶所致。那么,我们为什么在汽车内或火车车厢内感觉不到风的影响呢?那是因为汽车的外壳或火车车厢四壁为我们创造了一个密闭的环境,并承受了原本应该我们自己去承受的外力(即反方向的风)。这就是为什么站在车顶上与坐在车厢内的感觉不同的缘故。

    由上述设想的实验说明,由于车厢内形成了一个密闭的环境而使它变成了一个特殊的“静止状态”,此静止状态与火车运行的方向和速度有关,而站台上的静止状态与任何方向与速度无关。因此,两种静止状态尽管由一些同样的定律支配着,那也只是形似而质不同。比如,匀速直线运动状态,当获得一个反方向的匀加速外力时,它呈减速运动状态,而静止状态获得同样的力时,是呈加速运动状态;另外,速度越快的匀速行驶的汽车,撞车时受损越严重。由此说明,匀速直线运动的速度和方向的不同都会产生不同效果的惯性参照系。

    再举个例子,两列靠得很近的火车以相同的速度向同一方面行驶时,火车车厢的大门相对大开,你从这边跳到那边,就如同平时跳过小溪一样轻松,然而,如果两列火车相向而行,即使速度相同,尽管有人为你精确地计算过提前量(或者说车厢大门足够大),你认为你还有勇气跳过去吗?跳过去的结果也可想而知了。这说明即便是速度相同,但方向不同的匀速直线运动状态也不可能等价,更何况方向与速度均不相同的匀速直线运动状态又怎么可能等价呢?

    由此可知,任意一种匀速直线运动状态的物体,在其内部创造一个密闭的环境(如火车车厢内的状况),均可产生一种特殊的“静止状态”,而且此类的静止状态参照系通用一些同样的定律。那么它们之间的区别在哪儿呢?首先物体运动,如果由静止状态开始的话,通过牵引力,在一定的时间内获得相当的加速度才能达到一定速度的匀速直线运动状态,也就是说,匀速直线运动状态必须具备两个条件:一是具有一定的方向性(矢量),一是物体在牵引力的作用下获得一定的动量。正是由于匀速直线运动状态下的物体都具有相同矢量的动量,且密闭于内部(如车厢内的所有的人和物,包括自由下落的苹果),才相对产生具备一定矢量上的动量的“环境”,而呈现相对的“静止状态”。所以看起来与站台上的静止状态所呈现的状态相同,但它们绝对不等价。站台上的静止状态,速度为零且无方向性,即不具备任何动量。

    如何理解开放性的匀速直线运动状态与绝对静止状态之间的关系呢?跑步机的原理可以为我们提供答案,在跑步机上“跑步”的人,外人看来他并没有发生位移,而跑步的人又必须付出自己的体力,所谓付出的体力,就是人为产生的具有方向性的动量所需的牵引力,这至少说明,匀速直线运动状态与绝对静止状态之间如果没有外力的介入是不可能等价的。

    由于匀速直线运动状态下的物体,如火车,其车厢内的密闭环境所产生的特定条件的“静止状态”,从形态上看与站台上的静止状态(或称开放性的静止状态)等价。但在外力的作用下,只要方向相同、作用力亦相同而产生的匀变速运动状态绝对不可能相同。也就是说,外界环境的相同变化不能导致相同的匀变速运动状态。仅此而言,也不能使其等价。更何况一旦脱离了密闭环境(如站在车顶上),直接面对开放性的匀速直线运动状态的话,情况就完全不同了,所以说,匀速直线运动状态是其内部的所有物体均获得了相同的矢量动量,并被密闭的车厢承受了所有外力而使车厢内的合力为零的“静止状态”与站台上的绝对静止状态等价,而不是匀速直线运动状态与静止状态等价。

    那么,惯性又是什么呢?当物体做匀速直线运动时,按照牛顿的说法,一旦撤除了外力,在不考虑其它阻力因素的作用时,物体应该永远保持匀速直线运动状态,直到有外力的重新介入。其实事实并非如此,当外力消失后,物体应该消耗其自身的动能而做匀减速运动,由于物体在匀速直线运动的状态下,自身受到两种力的控制:一是由牵引力转化而来的矢量水平力;二是由自身重量而产生的向下的重力。这两种力永远不可能重合(如果匀速直线运动只是在水平方向运行的话),除非物体处于静止状态。所以它们的合力方向应该是物体运行前方的斜下方,即是说,水平力受重力的拖累,逐渐减弱。由于重力在匀速直线运动中不变,所以物体越重,因惯性而产生的滑行距离越短。如果想在无外力作用的情况下,永远保持匀速直线运动的话,就必须使水平力与合力重合,除非物体没有重量。比如:光。

    结论:惯性参照系中的物体运动具有方向性,如果想保持匀速成直线运动状态,除去外界环境所产生的阻力外,还需施加外力以对抗重力的减速效应。故匀速直线运动状态不可能与静止状态等价,而唯有在匀速直线运动物体内部创造一个密闭的环境,使所有物体都具有相同的矢量动量而相对呈静止状态时,其特殊的静止状态,可以限制性的等价于绝对静止状态,所谓限制是因为特殊的静止状态需外力维持及处于特殊的静止状态下的物体本身具有一定的矢量动量,这两点是开放性的静止状态下的物体所不具备的。

    四月七日给我回的电子邮件说:

    史仲夏先生:

    您好!

    您的文章我已经认真阅读,我的看法如下:

    参照系是一种描述物质状态的系统,不论是静止参照系,还是惯性参照系,其目的都是相同的。

    您的文章中的意思是:惯性参照系和静止参照系存在不同,不同的地方在于“所谓限制是因为特殊的静止状态需外力维持及处于特殊的静止状态下的物体本身具有一定的矢量动量,这两点是开放性的静止状态下的物体所不具备的。”

    如果都可以作为参照系统,那么在描述为目的的参照系统上除了状态属性存在一点不同处,其他的为力学属性,如您文中提到的“施加外力以对抗重力的减速效应”。

    对于描述系统,我认为这些都可以作为力学属性的问题,而不是原理上的问题。如果是原理上的问题,那么就不可以叫做参照系统了。比如:不论您所提到的几个不同侧面的问题,但惯性原理仍然成立。

    另一方面,先生的文章的名字叫《对于爱因斯坦先生“狭义相对论”理论的质疑》,但是我从先生的文章中并没有发现和爱因斯坦先生的《狭义相对论》发生矛盾的论述。

    我给志勰先生的回信如下:

    志勰先生:你好!

    我很高兴您能回信给我,希望能与您再进一步探讨一下。附件中的“再论质疑”是我的一些补充看法,请您务必多多指教!

    史仲夏

    附件文章如下:

    再论质疑(对上述文章的一些补充)

    一、惯性参照系与静止参照系(全)等价是狭义相对论的两个基本原理之一(另外一个是光速不变原理),如果惯性参照系不能与静止参照系(全)等价的话,就从根本上动摇了狭义相对论的根基,即可证明狭义相对论所依据的基本原理发生了差错,从而导致狭义相对论的正确性遭到质疑。

    二、对于同一个参照系不可能同时适用于两种不同的物理定律(如在火车车厢内,两手各执一个苹果,一个在窗外,一个在车厢内,同时放手使其自由下落的情况下,出现两种不同的结果。),或者说,两个不同的物理现象不可能在同一个参照系的相同的坐标上同时适用(如果环境条件完全相同的话)。所以,如果出现这种情况的话,必然有一个物理现象是这个参照系中的假象,或者说是人为地省略了某些外界变化的因素而导致的环境条件完全相同的假象。由于车厢内的全封闭状态,使得匀速直线运动状态的参照系中的产生矢量与速率的外力因素被人为地省略掉了,呈现出与静止参照系相形似之处,而且在限制性中等价,如果想做到与静止参照系无条件等价,则“密闭”的惯性参照系必须有外力维持其匀速直线运动状态才行。爱因斯坦先生从伽利略和牛顿那儿继承下来的惯性定律(即牛顿第一定律:一切物体总保持匀速直线运动或静止状态,直到有外力迫使它改变状态),认为在无任何外力的作用下,物体总能保持匀速直线运动状态或静止状态,这是它们等价的条件之一,可是真实情况并非如此。再就是惯性参照系的选择错误,我们对静止参照系是无条件的选择,而对惯性参照系则是有条件的选择(亦或说是有条件的省略了不该省略的外界条件),这样就把假的惯性参照系作为无条件的惯性参照系来使用,与其比照,全等价于静止参照系。其实不附加任何条件的惯性参照系才是真正的惯性参照系。

    三、就“等价”的表述而言,应该有三种情况,即全等价、限制性等价和不等价。全等价就是无条件等价,没有任何限定;限制性等价就是有条件等价,即在某种被限定的范围内等价;不等价就是在两个参照系中没有任何条件限制,而产生的物理定律并不相同。全等价与不等价是两极状态,限制性等价则是全等价与不等价之间的所有状态。这就是说,不等价状态可以通过限制性而达到等价的状态。如果两个参照系全等价的话,意味着只要外界条件是相同的,无论怎样变换角度地相互观察都适用所有物理定律(如:静止状态对静止状态);限制性等价,在外界条件完全相同的情况下,转换角度地去相互观察就会发生某些物理定律的不同表现形式的出现,如:站在站台上观察匀速直线运行的火车车厢内的自由落体呈抛物线状,反之亦然。但是如果你转换个角度去观察,如:站在火车的前方或后方(如果火车是完全透明),观察车厢内的自由落体则与站台上观察到的完全相同。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呢?那是因为你与火车运行的矢量重合,无论方向相同与否。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在你观察光钟时,时间的延缓与缩短则是在这个角度相互观察所带来的物理定律的不同(这一点是爱因斯坦先生确立狭义相对论的关键所在)。我认为,在限制性等价的两个参照系中,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相互观察,至少会有某一个物理现象不相匹配,而其他的物理定律则因为是限制性等价(或者说是人为地让它们相同)而遵循同一物理定律。某些物理定律的不同,并非因为物理定律本身发生了变化,而是限制条件的作用,使你认为物理定律发生了变化,在“密闭的”匀速直线运动状态(假的)与静止状态的不同物理变化决定于物体运动的方向与速度。

    四、真实的匀速直线运动状态与静止状态所对应的参照系是完全不等价,既然它们没有可比性,所以当你在观察同一物理现象时,就不能因为它们的表象不同而断定物理定律发生了变化。比如,你在站台上(静止参照系)去观察匀速直线运行火车上的光钟的光走的路程所化的时间与在火车上(限制性的匀速直线运动状态)观察结果去比对,发现所用时间不同,从而断定时间会延迟或缩短,进而证明会发生“尺缩时缓”的现象。其实要想证明狭义相对论的谬误,我只要提出一个悖论即可。当你与火车车厢内的某个人共同观察车厢内的光钟时,火车远离你而去的时候,其结论就像爱因斯坦先生所料想的那样,时间迟缓了;可是当火车靠近你而来时,时间反倒缩短了(不信你可以推导一下);难道说时间的延缓或缩短与火车的方向与速度有关?我说假象的产生与火车的方向与速度有关,实际上时间并没有延缓或缩短,那是因为限制性的等价所必然产生的物理定律的偏差所致。

    结论:

    1、爱因斯坦先生狭义相对论所选择的等价参照系是限制性的等价,而爱因斯坦先生则把它们看成是全等价(即无条件的等价)。

    2、真正的匀速直线运动状态的参照系与静止状态的参照系不可能等价,所以它们之间没有可比性。

    3、限制性等价的参照系是介于全等价参照系与不等价参照系之间的中间状态,任何参照系都可以通过限制性等价的调整而达到与其他参照系的某个或某些物理定律的相同适用。

    四月十五日志勰先生回电邮说:

    主题:看法

    史仲夏,您好!

    第一个问题,惯性参照系与静止参照系全等价。在这个问题中,您并没有提出有违于这个命题的事实和原因。

    第二个问题,对于同一参照系不可能同时适用于两种不同的物理定律或者说两个不同的物理现象不可能在同一参照系的相同的坐标上同时适用。

    您所举的例子和这个命题是没有关系的。您所举的例子火车内处两个苹果的自由落地路线的不同,空气阻力和自由落体的规律是无关的。如果没有空气阻力,那么在运动的火车上相同高度,自由下落的两个苹果会同时落地,并且火车上两个苹果之间的距离上多少,自由落地后两个苹果之间的距离仍然是多少。

    第三个问题,您所提出的等价,(全等价、限制性等价、不等价)只是增加了力学的条件,和物理定律本身是无关的。

    至于第四个问题,您提出直线运动状态和静止状态所对参照系完全不等价。这要怎么看,如果从物理定律上来看,是相同的,在两个参照系中,给与一个单位质量的物体一个确定的力,两个参照系中的这个单位质量的加速度是相同的。这是力学属性的相同。也是通常所说的惯性参照系的平权。以此为依据而对相对论的时间观念提出质疑,是不能成立的。附加性的限制性的等价是没有关系的。建议您再看看相对论中时空观念。

    志勰

    四月二十三日,我的回复如下:

    对《看法》的回复

    一、何谓惯性参照系?如果我们站在一个平板列车上,所感受到的是强力的“空气阻力”(当列车高速行驶时),这才是原始的惯性参照系,那我们为什么非要在平板列车上盖个“房子”(即列车车厢)以代替原始的惯性参照系呢?人类为了遮风避雨才盖房子居住以隔绝外面的恶劣环境,你能说房子内的环境等同于屋外刮风下雨的恶劣天气吗?我认为伽利略、牛顿乃至爱因斯坦在选择或确定惯性参照系时,加盖了这样一幢“房子”,并误以为屋内与屋外的条件全等价而错选了惯性参照系,殊不知房子遮风避雨的功能却被他们在不经意之间给全部忽略不计了,由此得出静止参照系与惯性参照系全等价的结论,进而为基础爱因斯坦建立起了狭义相对论理论。

    二、空气阻力的产生,如果除去不与车速及方向无关的阻力因素的话,应该全都来自列车运行本身,即匀速直线运动产生的阻力。您说“空气阻力与自由落体的规律是无关的。如果没有空气阻力,那么在运动的火车上相同高度,自由下落的两个苹果会同时落地,并且火车上两个苹果之间的距离是多少,自由落地后,两个苹果之间的距离仍然是多少。”对此,我不这样认为,以往在真空中做的自由落体实验都是在静态下完成的,而所谓动态的试验也只是在类似于火车车厢内的“伪静态”下完成的,二者之间不会有差别。如果部分空气阻力来自于惯性的话,那么在真空中必然存在“真空阻力”,比如在加速运动中,真空环境下的物体自由下落时也会呈抛物线下落,不然的话,物理定律就要改写了。为什么物体不会像静止状态下垂直下落呢?必然是在真空状态下的加速运动对物体产生了向前的阻力(或者说是向后的推力),如果在空气状态下,这种阻力只能以风的形式存在(即您所说的空气阻力)。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区别哪些空气阻力与惯性有关,而哪些空气阻力与惯性无关,其比较的方法也只能是在汽车开动前与汽车匀速直线运动时进行比较,如果天气完全无风的情况下,我们就可以认为汽车匀速直线运动状态下的空气阻力完全来自惯性。

    三、等价性问题:力学属于物理定律的一部分,力学的改变,必定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物理定律,所以不能说与物理定律本身无关。爱因斯坦在相对论中指出,当物体运动的速度接近或达到光速的时候,物质质量将无穷大,如果质量发生了变化,难道不影响物理定律的恒定性吗?说得具体点,静止状态下的一克物质是否等价于接近光速下的一吨物质(假定一克物质在接近光速的情况下,其重量为一吨重的话),一克物质不会压死人的,而一吨物质之下肯定无活人。如果说,静止状态下的参照系与匀速直线运动状态的参照系全等价,那是不是说,一克物质也会压死人的呢?当然100公斤的人在接近光速时,其重量也就变成了10万吨了。假设在光速列车上放一个在静止状态下仅能称100公斤的秤,那么在光速的情况下,是否还能称一个人的重量呢?这些变化难道不属于物理定律的范畴吗?不知到时候哪种物理定律能贯穿始终。再假设一块方方正正的豆腐在静止状态下的重量是一公斤,接近光速时,其重量为1000吨,它是否还能像在静止状态下方方正正地“站”着呢?如果说可以,是否它底部的承受力增加了,或是豆腐变成了钢?无论哪种情况都不会使接近光速状态下的匀速直线运动与静止状态下的情况完全相同(或者根本不同)。如果我们所说的那一克物质是炸药的话,它的爆炸当量不过相当于一颗小鞭炮,而当它在接近光速的情况下,其质量为一吨时,那它的爆炸当量可能就足够催毁一个小城镇。上述无论哪种情况,都会因物质重量的物理量的改变而改变其两种参照系的物理定律的全等价性。而且按照爱因斯坦的说法,在光速运行下,列车的长度会缩短(直至到零,我的理解是完全消失),换言之,是体积缩小(直至消失),那么,物质内容的微观空间中的物质是怎样的存在呢?是否量子级的物质在不断压缩的空间中使豆腐变成了中子星甚至黑洞吗?或者同量缩小,直到空间完全消失,时间无限延长完全代替了空间的存在吗?

    四、根据爱因斯坦提出的光速不变原理(或者应该准确地说是光的传播距离不变),如果站在站台上看远去的列车上的光钟上光的往返时间比在列车上所看到的时间为长,由此爱因斯坦确定地说,时间延长了,并得出了“时缓尺缩”之概念。可是如果我们站在站台上年向我们驶来的列车上的光钟上光的往返时间时,我们会发现在站台上所看到的时间要比列车上所看到的时间为短(由于我在电脑上不会画图及写公式,否则我会把我的推导附上,您可以自己推导一下)。这个结论是否是说,远离我们的高速列车使时间延长了(即火车上的人比我们年轻),而驶向我们的高速列车上的人却时间缩短了(即火车上的人比我们衰老),一来一去,只要我们还能见面的话,依然同样年轻或衰老。其实,这完全是距离给我们造成的错觉,由于光的传播距离不变,则造成的结果是,距离越远,光到达的时间就越长,相反,距离越近,则光到达的时间越短。在列车上看光钟,是在距离不变的情况下的行为,是距离变化为零的条件所造成的。而远离或驶近则为距离变化不为零为条件的,所以,在这种两种情况下我们所看到的列车上的光钟上光的往返时间有长有短,完全是距离变化的差异所造成的,并非像爱因斯坦认为的那样,时间变长了,空间缩短了。第五节:作者言系列(上)    “言系列”之说明

    所谓“作者言系列”,其“作者”是指发表在“书路文学网”上的网络小说《亮出你的剑,物理学家,或两手空空》的作者孤独的挑战者(本人的笔名),而“言系列”是我在发表了网络小说之后有些话给漏掉了,故想补充一下,后来发现还有许多小说之外的话也应该讲清楚,故才有了“作者言系列”之说。

    作者言系列(一)

    作者补言

    直到前几天有朋友提醒,看不懂《本书公告》的内容,才发觉原来只发表了一半,真是“灯下黑”。现公布《本书公告》的完整版,以正视听。

    公开悬赏

    学物理、懂物理以及玩物理的朋友们:你相信吗?有人居然想挑战大物理学家爱因斯坦先生的成名理论、现代物理基石之一——狭义相对论(并在狭义相对论正好发表一百周年的今天),那个人就是我!不仅如此,我还悬赏二千美元(这既在本人财力可控范围之内,亦使博奖者不至承受更大负担而怯步),如果有人敢于在公开的场合,以公平、公正的方式与我对质,以证明我对狭义相对论的质疑是错的,我就付给他二千美元,只是有个附加条件,那就是万一博奖者不能证明我的质疑是错误的,则博奖者必须自掏二千美元给我作为博奖失败的惩罚。本附加条件出于对等的原因,也是防备无识无趣之人的肆意骚扰。

    我真心希望,与物理高手共同切磋,有真心意愿的博奖者请给我发电子邮件,我的E-mail地址是shi-zhongxia@hotmail.com,下面是我对狭义相对论正确与否的简易测定,希望你能从中找出破绽,存在心中,千万别告诉别人,不然让他人捷足先登后悔晚矣。

    我的手机号码:13661361409(最好发短信)

    悬赏者

    史仲夏

    注:我现在再做一个里程碑式的决定,即从2006年1月1日起,我的公开悬赏金额每年翻一倍,坚持十年,预计第十年的悬赏金额将达到204.8万美元,当然博奖者可根据自己的经济能力或圈钱的能力的大小确定博奖金额(因为根据博奖规定,奖罚比例对等)十年后(2016年12月31日之后)公开悬赏自动取消(估计对错已成定局)。我不会像某些人那样,死后十年悬赏仍然有效,可在他还活着的今天,若有人找他去博奖竟比登天还难,更别说死后十年的事情了。此外,我将于2006年6月30日之前提供一个免费的机会给正宗的物理学家(国家认可的院士、物理学教授等),此机会是提供一次,给一个人,如果他确实希望在公开的场合与我反质的话。

    根据光速不变原理(准确地讲,应该是光的传播距离不变),设一列长2L的火车,火车正中央挂盏光灯,以速度U的匀速进入一个车站,车站上有两个人分别站在A处与B处,他们相距2L的距离(与火车等长),当火车的头尾与车站上的两个人完全重合时(A与车尾相合,B与车头相合)光灯开始闪烁,则位于A处的观察者所观察到光灯闪烁的时间为T(A)=L/(C—U),而位于B处的观察者所观察到光灯闪烁的时间为T(B)=L/(C+U),如果此时在火车的头尾各站一人,则他们所看到光灯闪烁的时间为T(0)=L/C。

    由此可见,T(A)>T(0)>T(B)问题是站台上的A、B两处同处一个惯性系,却能对另一个惯性系中的同一光源产生两个结果,即在A处观测可使火车上的时间膨胀,而在B处观测却又能使火车上的时间收缩?显然不合逻辑,故时间并不会膨胀或收缩,唯一可变的是光的传播距离的改变而使时间相应变长或变短了。如果这个结论成立,则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就不成立。

    如有人能够推翻上述结论的请速与我联系,你就是有希望拿走悬赏的第一人(同时也是最后一人)。

    作者言系列(二)

    作者狂言

    21世纪的最大新闻

    你知道21世纪的最大新闻是什么吗?不知道。那你呢?我想我知道。别吹牛了,21世纪刚过去了五年,你就知道整个21世纪的最大新闻?当然了。那你说说看,什么是21世纪的最大新闻?

    21世纪的最大新闻就是积淀了数百年,其成就辉煌灿烂,现在依旧如日中天的现代物理学将毁于一个门外汉手中。此人在“书路文学网”上以‘孤独的挑战者’为笔名,发表了一部网络小说,名为《亮出你的剑,物理学家,或两手空空》。小说对现代物理的基础理论的“错误”进行了无情的揭露,并宣判了现代物理的死刑,当然,作者也用新颖的理念解释了他所认为的物理“本质”,供读者参考。

    在小说中,作者因自信而提出了他的悬赏,希望物理学家对他的质疑提出反质,成功者有二千美元的悬赏金可拿(如果失败了博弈者也必须付出同样的代价)。更有趣的是,作者为正宗的物理学家留有余地,在2006年6月30日之前,有国家资质的物理学家可免费公开反质(参看第五章),我估计中国的物理学家一般不会贸然前往,因为作者曾写信给北京大学许智宏校长、北京大学物理学院的叶院长以及清华大学物理系的朱帮芬主任等专家们,据说至今音讯皆无。

    另外,在小说的第五章第二节当中,作者还向司马南先生等对特异功能人所提出的高额悬赏发起了冲击,不知道司马南先生会不会在公开的场合接受挑战呢?这又是一个天大的悬念。如果物理学家和司马南先生都默不作声的话,不用说,这肯定就是21世纪的最大新闻,难道不是吗?即使有人回应,其成败与否仍然悬念丛生,依然有可能是21世纪的最大新闻。退一万步说,作者的两条战线上都失利了,这何尝不是最大的新闻呢?正统保住了,物理起死回生了,特异功能不存在了,而挑战者的勇气依旧是最大的新闻。

    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最大的新闻在静寂中孕育着……

    如果想了解更多的内容,请登录“书路文学网”阅读网络小说《亮出你的剑,物理学家,或两手空空》,作者:孤独的挑战者。请重点阅读第五章的内容,如果想有钱财上的收获的话。

    作者言系列(三)

    作者寻言

    寻找物理学家

    本人自2005年12月20日在“书路文学网”发表拙作《亮出你的剑,物理学家,或两手空空》之后,很少有反馈的信息,唯有白白先生或女士的信息回馈,使我对零加速度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从而写出了“有关零加速度的思考”一文(附于后面)。其反馈信息量之少,我想有几种可能,一是“书路文学网”的读者多偏于学文之人,而学理者鲜于涉足其中;二是学习物理的人,包括物理学家在内,对我的新颖观点在没有确实把握的情况下,不敢贸然应对。我说过在6月30日,我将给予正宗的物理学家一次免费的机会,此机会我只给中国的物理学家,这样做的理由除语言因素外,与民族自尊有关。故我希望凡阅读过我的小说的读者,与我一起寻找物理学家,我想其捷径无外有三个:一是将我的网络小说介绍进大学网站或物理专门网站,确保学物理及物理学家们可以直接阅读我的网络小说;二是请我的读者,如有学物理或物理学家的亲戚,请极力推荐他们阅读我的小说;三是在大的门户网站上介绍我的网络小说,以便更多的人可以看到我的网络小说。以上三种方法都请阅读过我的网络小说的读者们尽力帮助我,在此提前谢谢了(尤其是愿意看热闹的读者)。

    现在的形势是无论有没有物理学家应对,都已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就是现在让我全部收回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如果越是没有物理学家应对于我,就越会让人感到现代物理学问题多多,尤其是具有数百年基业的现代物理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让一个没有学过物理专业的门外汉搅得一塌糊涂。难道真是如此吗?我想未必,尽管我希望它不堪一击。

    物理学家呀!请赶快站出来为现代物理做一申辩,特别是6月30日之前有一次免费的申辩机会,切莫错过,不要让我这样的人太过张狂,在此我恭候各位物理学家的出现。

    作者言系列(四)

    作者坦言

    物理学家与司马南先生的区别

    我在作者言系列(三)中,提出要寻找物理学家,那我为什么不提出寻找司马南先生呢?这就是我要说的物理学家与司马南先生的区别,因为对于物理学家是我对人家提出了公开悬赏的要求,希望他们能够对我的悬赏有所回应,至于司马南先生是对具有特异功能者提出了高额的公开悬赏,应该是很容易被别人找到才对。就像有人想找我的话,给我发电邮或打手机都可以,当然,我更希望有人能在公开媒体上直接向我喊话。我觉得既然已经向所有的人(如果有能力都可以参与博奖,但只有取胜的第一人可以获奖)公开悬赏的要求,就不应该在此事加以回避。至于我在《亮出你的剑,物理学家,或两手空空》的第五章第二节:对决司马南中所写的质疑文章《质疑:司马南先生对特异功能“悬赏”的背后——金钱陷阱》,是我对他的高额悬赏提出的疑问,并不代表真是个陷阱,如果司马南先生可以给出更合理的解释的话。

    我希望有物理学家或对现代物理学有着深厚的造诣的爱好者能够对我的公开悬赏给予回应,最好能拿走悬赏奖金(这其中我倒觉得物理学家更有维护的责任)。如果真怕有闪失,请物理学家最好在今年6月30日之前挺身而出,因为那儿之前有免费反质,即便输了也不用掏钱。此外,我还希望物理学家或物理爱好者可以看看我的网络小说《亮出你的剑,物理学家,或两手空空》(只要登录“书路文学网”即可看到),因为我在其中还说了许多我对现代物理学的另类看法,由于不敢断言其对错,故也不敢过早地提出公开悬赏的要求,对于那些部分我希望能有人与我一起探讨切磋,哪怕只是匿名的也不要紧。

    对于司马南先生则我要说的是,无论现在是否还坚持自己对特异功能的看法,《关于悬赏特异功能人具体操作程序》的高额悬赏依旧有效,都请司马南先生能够再次在公开的媒体上做个澄清。如果已经放弃,那没什么好说的了;如果没有放弃,就应该重新公布热线电话或能够使用的联系方式,至少要对自己所做的承诺负责任。

    作者言系列(五)

    作者劝言

    劝说名人司马南:有承诺就必须敢担当

    不容置疑,司马南先生确实是个名人,而且是负有重大承诺责任的名人。在1999年12月20日,司马南先生在“中国男人网”上,以“司马南办公室”的名义,对外公开发表了著名的《关于悬赏特异功能人具体操作程序》(以下简称《程序》),将98年5月11日设置的一百万元人民币的悬赏金额提升到了一千万元人民币(我想主要是为了与美国魔术大师兰迪先生的悬赏金额靠齐,以示身份平等),同时,还与兰迪先生发表联合声明,共盟其志。尤为滑稽的是,司马南先生与兰迪先生均把悬赏期限定在他们死后的十年之内,我不知道这是为了说明什么,如果他们可以十分确定世界上根本没有特异功能,悬赏可以永远保留。

    有人会说:赞助商倒闭了,怎么办?那我要问了,如果现在赞助商就倒闭了且又没有后续的赞助商承接,是不是现在司马南先生就可以不认帐了呢?如果他们认为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要想坚守一份信仰的话,也只到他们百年之后即可,何必延长十年呢?就不怕别人打着他们的名义瓜分悬赏奖金,致使二位生前名誉付之东流吗?

    要我看来,他们都只是在作名人秀,而且是以政治名义作的名人秀。何以见得?从《程序》中的条款就可以看得出其虚伪本性(请登录“书路文学网”阅读网络小说《亮出你的剑,物理学家,或两手空空》第五章第二节:对决司马南中“质疑:司马南先生对特异功能‘悬赏’的背后——金钱陷阱”一文),并以三个特殊的人物(李洪志、严新、柯云路)加大自身的政治保险系数,言外之意,就是说有敢来挑战者是否与这三位或明或暗地有些联系,在政治有疑问可查呢?其手段阴险毒辣之至,好在七年后的今天政治上的宽松使得司马南先生始料不及。即便如此,只要司马南先生坚守着《程序》的各项条款不放依然是没有人可以向他挑战的,包括我在内。因为在博奖者资格确认的第二条款中明确说明:个人推荐须有相关专业十名正教授或五名以上中科院(工程院)院士签名,并注明中国人体科学学会、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中国体育气功研究会、中国元极功学会等组织不具推荐资格。反倒是政治上有问题的那三个人(李洪志、严新、柯云路)无需推荐,径直前来即可。

    您听明白了吗?如果国家有特异功能专业存在,哪有他司马南悬赏的资格,所以相关专业不成立,同时又否定了众多承认有特异功能存在的民间学会等组织的推荐资格,那所谓的十名正教授岂不是穴来风吗?唯一可走的路也就是五名以上的中科院(工程院)院士的签名,此步虽险但无虞。一是院士类人物都是经过“文化大革命”的残酷洗礼的老一辈著名的科学家,他们都知道政治可不是好玩的,即使有一两个不怕死的出来签名,但想凑上五个怕是谈何容易。另外,把博奖者与政治上有问题的人联系到一起,在精神上也可有效地压制博奖者,如此到家的功夫,也才是对博奖者折磨的一个开始,如果你没关羽关云长过五关斩六将之气魄,博将者若能活着拿奖走出来,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当然想退出很容易,而且也是设奖者巴不得的事情,会处处为你开方便之门,我想,回家的路费司马南先生肯定会大方给你掏。至于顽抗到底者,既便不是死路一条,至少也要扒层皮,以警示后来者,做事要慎之又慎。

    如此严密的步骤,仍不能使司马南先生完全放下心来,两年后(或许更早些)取消了联系电话号码,最后干脆从“中国男人网”上撤下了《程序》(它的撤出是在我写那篇文章之后的事情了,我不敢说与文章有关)。现在虽然在电视上还时不时地可以看到司马南先生的身影,可听说怕有人报复他,几乎很难在平常时间找到这位名人,包括电话联系,当然我指的是像你我这样的陌生人。这样自然又为司马南先生除去另外的一大隐忧,那就是像我这样身怀特异功能者的博奖烦恼,我估计司马南先生的高额悬赏主要还是做秀,希望造成轰动效应,以提高自身的知名度,这样在有请做节目的时候,也可多赚些出场费,从而提高生活质量。

    我最早听到司马南这个名字的时候,是与胡万林有关,那时候,我还真觉得司马南先生是个人物,他能发自内心地坚守自己的信仰,令我佩服。直到我打所谓“司马南办公室”的电话号码,对方称此电话号码是空号的那一刻起,才知道自己被骗了,原来他非但没有信仰,甚至连起码的责任心都没有。也许当年,司马南先生的伟大创举是逼不得已而为之,那为什么现在依然高调不已,尤其是在云南三江合流之处修建水坝一事完全倒向有权有势的一边,自动充当为利而破坏自然环境的代言人时起,就让我对司马南先生更加失望,挑战之心更加坚定。

    因此,我希望司马南先生敢于公开站出来,要末再次重申高额悬赏意愿,要末宣布彻底退出。不要搞得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吊着像我这样身负特异功能之人的胃口,总让我们抱有能不劳而获就可以挣大钱的幻想。第六节:作者言系列(中)    作者言系列(六)

    作者放言

    预售“现代物理百岁祭”

    今天是3月20日,再过二十天就是离6月30日还有一百天整的一个日子,借一百天之名,我准备写一篇名为“现代物理百岁祭”。自从我就质疑狭义相对论而提出的公开悬赏以来,一直得不到任何回应,我想究其原因,无外乎有二条:一是可能是宣传力度不够,致使绝大多数的物理学家并不知道有人正在“公开悬赏”,故无法出来应对,如果能提出反质的话;第二种可能,那就是我对狭义相对论提出的质疑,就理论而言,还没有物理学家能提出有效的反质,因为我曾就此事给北京大学的许智宏校长、北京大学物理学院的叶院长以及清华大物理系主任朱帮芬教授写信(有关内容在我发表在“书路文学网”上的网络小说《亮出你的剑,物理学家,或两手空空》第三章第二节‘从四封信谈起’中有详细的描述),时至今日仍收不到任何回音。我不大相信他们没有收到我的信(因为我相信我们的邮政再怎么差劲也不会差到如此的地步),唯一的可能就是还没找到正确的回应方法,当然人家也是大教授,凭什么非得与一个门外汉一争短长呢?即便是有悬赏摆在那里,难道金钱万能吗?特别是2005年是世界物理年(亦称爱因斯坦年),这边刚夸完爱因斯坦,那边就必须去否定人家,这好象也不符合中国人的好客礼节。

    更何况,真的否定了狭义相对论的话,也应该要专业的物理学家来做,凭什么非落在一个门外汉的手里,尤其是,狭义相对论真的错了,还要连带出更多的物理“错误”,因为狭义相对论已经成为现代物理学必不可少的基础理论之一,即使现代物理大厦不会立时倒下,那至少也要缺胳膊缺脚,势必还将影响到数以万计的人员(包括物理学家在内)的生计,如果现代物理出现致命的错误的话。所以,千万不能仅凭物理外行人的随便说说,就彻底否认掉狭义相对论(其实在此之前,就有过许多人在不同程度上对狭义相对论提出过质疑,只是还没有敢立场如此坚定地、提出悬赏地质疑狭义相对论,这是物理学家始料不及的事情)。

    要说现代物理学的两大基础理论:相对论与量子力学。狭义相对论危机四伏(必将影响到广义相对论的正确性),可我要说的是量子力学也在经历着同样的危机,我在我的网络小说中,对量子力学也提出我的质疑,只是没有悬赏而已,故我在小说中提出了“物理已死”的说法。为表示我的诚意,在6月30日前,对于正宗的物理学家我提供免费反质,在公开悬赏中,我的悬赏要求是强调输赢的对等性,即输家依照悬赏金额的多少照付给胜者。为避免闲人的无谓骚扰,所以只能有书面证明的物理学家才有资格享受免费待遇且机会只有一次。

    如果到了6月30日仍没有物理学家敢于出来与我公开对质的话,那我自认为狭义相对论的错误就肯定是板上钉钉了。无论有没有物理学家的认同,其质疑的正确性已不容置疑,否则不会在免费的情况下,还没有物理学家出来应对。

    由于现在无人回应(即使是对我的网络小说中的内容也如此),使得我这个人越来越张狂了,故萌发为现代物理学写一篇百日前的祭文,预先搭好祭台,如果还没有物理学家回应的话,就等到6月30日正式祭奠物理之死了。

    作者言系列(七)

    作者祭言

    现代物理百岁祭

    今天是2006年6月30日,距离6月30日正好还有一百天,故写“现代物理百岁祭”。之所以叫“百岁祭”原因有二:一是按中国习俗,新生婴儿的一百天,通常都会给他过一个“百岁生日”;二是2005年是世界物理年(亦称爱因斯坦年),正好是爱因斯坦发表狭义相对论一百周年纪念。今年,2006年则可称得上是“百年”之后,一般我们说一个人百年之后,其意思是说,无论他多大岁数,只要死了,均称百年之后。百年亦百岁,这才有了祭祀之说。

    现在,我将提前一百天为现代物理搭建祭坛,如果在今后的一百天之内,仍没有物理学家勇敢地站出来为爱因斯坦做最后的辩解的话,只能表明现代物理凶多吉少,或必死无疑(照非著名相声演员郭德纲的说法:活该,死去!)。至于我提出的今后十年,每年悬赏翻的说法,估计多为摆设,不会再有人问津。

    我承认,我的现代物理“知识”并不丰富,尤其是具有荣获诺贝尔提名资格的物理实验文章或专业物理杂志及书籍,都不是我所能看得懂的,特别是运用了所谓数学运算公式的物理文章。有人会说,既然如此,你凭什么挑战全世界的物理学家呢?是啊!有时我也会这样问自己,可回过头来一想,也没有什么可疑问的。至少有一点对我有利,那就是我现在能接触的物理资讯远丰富于以前的物理学家,包括牛顿、伽利略,甚至爱因斯坦。那仍有人会问,现存的物理学家的物理资讯又远高于你,那么他们怎么会没有发现牛顿、伽利略,甚至爱因斯坦的错误呢?原因很简单,他们从没有怀疑过先贤们的基础理论,如果碰到疑问,他们宁肯怀疑自己,也不会去动摇那些基础理论的地位。当然也有媒体的宣传问题影响着当代物理学家们的判断,当有物理学家为证实先贤的某个物理理论之真伪时,如果恰巧某些数据被预先预言了(其实还有许多原因都可能造成同样的结果),必然会有媒体将此扩张成勿庸质疑的结果。据说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人们所认可的,根据当时大多数物理学家们的看法,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并不被看好,甚至能看得“懂”的人,也不过三二人而已,可最终的结果却是被物理界公认为现代物理学的奠基理论之一,以至使物理学的发展延误了百年之久(其前提条件是我的质疑最终没有物理学家可以成功反质),终将使其步入坟墓。

    当然,物理之死非爱因斯坦一人之错,物理先贤牛顿、伽利略等都有其不可推卸之责任,原因就是他们在创造“物理”的思维上,有着不可原谅的错误,不但使自己同时也使后辈哲人陷入不可自拔的困境,从而导致积小错而大误之。如果想进一步了解这方面的咨询,请登录“书路文学网”阅读本人所写的网络小说《亮出你的剑,物理学家,或两手空空》。

    世界上只要知道“物理”一词的所有人,都会认为我这个人很张狂,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不知天高地厚地单枪匹马挑战所有的物理学家,真是胆大妄为。其实,我也认为这种说法不无道理,可先决条件就是在今年6月30日之前有物理学家敢干在公开的场合接我的招,并真真切切地打败了我,如果没有,请让我张狂一回,以一个门外汉的身份挑衅整个物理界吧,并以此确定现代物理之死。从那时起,以上所讲的一切就是现代物理百年之后的祭文。

    如果有人想检验我所说的是真是假,有两种方式可以证明之:其一是如果你认识物理学家或至少所学的专业是物理的人(比如,是你的亲戚、朋友等),请他们登录“书路文学网”认真阅读我的网络小说《亮出你的剑,物理学家,或两手空空》第五章:超级PK。看他有何评价,如果一个人不好判断,再找两个、三个人问问,要是还没有人能够正面回应你他的看法,就请相信我的话;其二,你可以拿着我的文章到你所知道或有亲戚、朋友所在的著名报社去投稿,他们如果愿意公开发表的话,那就是我的话只可以相信一半(我是说,如果他们不用各种理由唐塞你),另一半就在于是否有物理学家敢干公开回应了,万一真有回应的,并用事实驳倒了我的话,我愿意收回我的一切狂言以及我所应付的所有责任,包括金钱责任。原因是我曾向我所知道的所有在北京可以买到的著名报刊杂志都投过稿,时至今日,别说发表了,就是连给我回个话的勇气都没有了。如果你在报刊杂志工作的话,就请问问你们的领导,有没有这回事,如果领导回答没有这回事,那好办,请让他发表我的文章。

    总之,我既不希望正宗的物理学家在今年6月30日之前公开反质我,同时又期待着他们的出现(虽然只有一次机会)。理由很简单,如果我是对的话,现代物理学就要面临着大面积的重大修改,很可能使许多新理论遭遇危机而面临“破产”,也许还会影响到各国在物理方面的许多重大投资决策。可是,在真理面前,我们又来不得半点虚伪和骄傲,即便是今天我没有发现现代物理学的诸多问题,那也不代表这其中的错误并不存在呀,难道正是因为我们已经花了许多冤枉钱,就必须把错误隐瞒到底吗?第七节:作者言系列(下)    作者言系列(八)

    作者追言

    九十天:物理呀,你还有艰难的九十步可走

    去年,2005年,是现代物理风光无限的一年,世界物理界共同举办了“世界物理年”亦称“爱因斯坦年”,以纪念爱因斯坦先生创建“狭义相对论”一百周年。可在我看来,去年物理的风光很可能是它的回光返照。

    自2004年3月20日始,刚好又是台湾四年一度的总统大选的开票日,有个人无意之中,边看着电视的大选项开票,边闲读着手边一本介绍相对论的杂志(活该相对论倒霉),即《科学世界(Newton)》2004年第三期中的一篇文章“相对论与我们同行(上)”,以消磨电视上开票的无聊时间,尽管他很同情泛蓝的候选人,也知道头一天的两粒子弹已经葬送了他们的大好前程,可他还是想证实一下自己的判断,等待着开票结果。故在此时,手中杂志有关介绍相对论的文章就更能吸引他的注意与大选开票相比。在集中精力阅读文章的同时,让他回到了二十多年前上大学学习“大学物理”课程的时刻,那是他首次接触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给他的感觉竟然是一点没看懂,对此他甚这恼火,尽管后来“狭义相对论”不在考试范围之内,也还是让他耿耿于怀,觉得在精神上,更是在智力上受到了“侮辱”,并潜藏“嫉恨”于潜意识中,直到2004年3月20日晚8时止,这才激发出了他在潜意识当中的“逆反”情结,那个人就是我。

    对于物理,我敢说那个时刻就是灾难的开始,就如同突然被汽车给撞了一样,危在旦夕。尽管当时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尽管已经有人在积极筹备着“世界物理年”的各项准备工作了,现代物理即将在人们的面前展示它的辉煌,真是福祸无常。可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仅凭精神上的“嫉恨”未必会给物理带来灭顶之灾,如果物理自身没有缺陷的话,如果物理界给外来的莽汉类似“泄愤”的空间的话,均可避免这一次的灾难。第一个“如果”表示了物理自身的完美,而第二个“如果”仅仅说明灾难的发生是早晚的事情。即使没有我的这一次“揭短”,以后最终还是会被其他人发现其致命的缺陷,所以,一切皆是命,物理呀,你就认命吧!

    作者言系列(九)

    作者多言:

    八十天:无奈的拖拽,物理距离坟墓不过八十步

    上承前述,虽然我说,学习“狭义相对论”使我精神受辱,那也只是感情上的情仇纠葛,只要现代物理自己身正,也就不会惧怕影子斜。对于现代物理学,更准确地讲,对于“狭义相对论”而言,我最初的动机,并不是想一上来就“废”了它(当时既没有这个把握,也没有那个胆量),不过是想找出一点足以泄愤的“瑕疵”,以满足夺回尊严的虚荣心,平衡内心的感觉而已。不承想后来的结局却是被我触到了物理的罩门,这才使得现代物理呈现出不堪一击的局面。

    然而,我最初的“琢磨”,只能让我证明狭义相对论的现象描述有着不可解释的矛盾之处,究其原因,一时之间,我也说不清楚。正是由于我相信这个不可能解开的矛盾存在,才头脑发热,给北京发行量较大的几家报社杂志用寄信及发电邮的方式投稿公开悬赏,其结果只有《北京晨报》回电约我到报社一谈,接待我的是一位叫杜鹃的女孩儿,她充分而又明确地表达了报社的意见,即刊登没有问题,只是报社怕有人博奖获胜了,我又不愿意出钱了,希望我能去做个公证。就这样,第二天,我和杜鹃女士一同去了北京公证处,接待我们的是一位贝姓女士,听了我们的陈述,公证处的同事们经过闭门协商得出的结论是由于没有先例,故不予办理。出来之后,我跟杜鹃说,要不我把钱放在你们报社不就得了。杜鹃说要向领导汇报一下再通知我。自那儿以后,除了我主动去电话询问过两次外,《北京晨报》自此杳无音信,我知道事情肯定黄了。

    其实,我都明白,肯定是有人(而且很可能是上级机关的某些人)警告过报社,不要轻易相信像我这样的人。回过身从我这方面想,上赶着不是买卖,也就顺其自然吧。如果事情至此为止,我不会再有什么新的想法,也就没有了以后的举动。因为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反倒激发了前所未有的昂扬斗志,这才导致物理的最终死亡,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呢?

    作者言系列(十)

    作者感言

    七十天:大限七十,物理,你有何感想?

    是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导致物理的死亡呢?真是太吊人胃口了。其实这件事并不是多么大的一件事,对于大多数人来讲,这类事并不会触动他们的情感内心,都是那些旁人看来微不足道的小事情,这件事也不例外。然而,对我就不一样了(当然也有一些其他的事情别人上心而我不会的),在2004年10月间的一天(具体日子是十月二十八日)我完成了一篇物理论文《质疑爱因斯坦“狭义相对论”有关时间相对性——动钟缓慢》之后,想拿给一些学物理的朋友(包括物理学家在内)看看,希望他们能提点意见,给了一些人看后都说看不太懂。后来经我爱人提醒她在上大学时认识的一位物理学家,不妨打电话去问问,我觉得这倒是个好主意,之所以之前我没有想到这个人,主要是因为我与人家不熟。就这样我打过去一个电话,客气一番之后,对方问我有什么事情,我说想讨教有关物理方面的一些质疑,对方问关于哪方面的,我说有关爱因斯坦“狭义相对论”的。当时对方马上一口回绝,并说了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由于我与他不太熟,他又让我爱人听电话又嘱咐了我爱人许多话,听得出来都是一些希望我能及时收手之类的话,说有很多人都因此而倾家荡产了,莫名其妙,让人一头雾水。其实人家确实是为了我好,可我却从这些话里感受到了说不出的别扭,总觉得在对待物理的问题上嗅出了“政治的味道”,让人很不舒服。原本客观公正的事物,却不容外人碰触,只能让圈内人说三道四,由此激发了我“顽抗到底”的斗志,并把眼光投射到除狭义相对论之外物理的其他部分,内心有着要置物理于死地而后快的报复快感。现在看来,我成功了。其实对于物理无所谓生死,但不许他人评说,无疑会使物理了无生机,窒息而死,也是破坏了科学客观公正之原则。故我说,物理当死。

    作者言系列(十一)

    作者实言

    六十天:沉默的物理学家,目光散乱地相送而行

    由于视野开阔了,除还在完善我对狭义相对论的质疑外,我开始对其它的物理“下手”了。有些事情如果你不关心的话,就不会觉得它们有什么问题,物理也是如此。物理先贤的名望不容别人怀疑他们的理论,尤其是在精神上,以前我说过在物理咨询方面我要强于牛顿、伽利略,甚至爱因斯坦,可比起现代的物理学家又要差得很多。那为什么只有我对现代物理学有所怀疑,并真的能够看出物理先贤的错误呢?原因既简单又复杂,首先,我对现代物理学是否有错,有着精神上的足够准备,那时虽不敢判定狭义相对论绝对有错,至少找到了一个它所不能说清楚的矛盾之处,使其不能解套。这足以鼓励我放下惧怕先贤之名望的负担,在精神上与他们地位平等,这是现代物理学家以及其他物理爱好者所不具备的关键因素。我现在很能理解物理学家的心情(我是说,那些物理学上的错误为什么不是他们发现的,而是一个门外汉的不经意间的作为),因为他们的物理研究都是先贤们的理论作基础的,否定他们就等于否定物理学家自己,所以在研究中一旦遇到难解的问题,他们(物理学家)宁可怀疑实验本身或自己的判断,也不会怀疑先贤的理论,这就是物理学家们的悲哀。

    作者言系列(十二)

    作者建言

    五十天:拿什么拯救你,现代物理

    当我们把现代物理的这些公式、定律、定理等,当作经典来学习时,总觉得它的发明者以神圣的心情写就了这些公式、定律、定理等。其实,神圣只在我们这些后辈的学习当中,因为我们把它作为经典来学习。所谓经典:即它所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神圣不可质疑的。而经典的发明者并不以经典为经典,反倒是怕麻烦,对于能省略的就都省略。

    举个例子就很能说明问题:伽利略在研究亚利士多德自由落体的论述时,发现亚利士多德并不能自圆其说,亚利士多德认为,凡从同一高度自由下落的物体,重的物体比轻的物体要先落地。伽利略却不以为然,他的设想很简单:对于任一物体,给它随便加一任意小物体,其重量肯定大于原物体的重量,但是后者的下落速度未必大于前者(这个观点就是伽利略自由落体定律的核心),所以,伽利略则认为,任何物体下落都具有相同的重力加速度,其前提条件是忽略空气阻力。伽利略正是过于坚信自己的信念,反倒忽略了亚利士多德论述正确的部分,并因此伽利略还做了著名的比萨斜塔实验,以证明他的理论的正确性,以及使其自由落体定律延用至今。表面上看,伽利略要比亚利士多德更有理些,重要的是后辈公认其正确性。可是,对于伽利略的说法我也能提出反证,以证明伽利略是错误的,比如:氢气球不落反而向天上飞,难道氢气球没有重量吗?现在轮到我来纠正伽利略了,在地球的空气介质中,比重大于空气的物体向下落,比重小于空气的向上飞,氢气球就是如此。在生活中,我们谁都不会认为鸡毛能与铁球同时落地,遗憾的是,伽利略把这些都归结为空气阻力,悲哀啊悲哀!伽利略指出了亚利士多德的错误,同时也否定了他正确的部分,就像俗话说的那样,泼脏水连孩子一起泼掉了。

    那么,真相究竟是什么呢?我不说聪明的读者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比重大的物体在同一高度自由下落时,应该比比重轻的物体先落地。在水中尤为明显,木头漂在水面铁球沉入水底,木头在水中的表现就如同氢气球在空气中一样,所以,重力加速度的大小决定于物体的比重,比萨斜塔实验的失误,一是伽利略的主观成见,二是数据的不准确所致。

    作者言系列(十三)

    作者叹言

    四十天:你养育的这些许之人都将舍你而去,物理呀

    先贤们玩味物理的心理,让我们看高了其中的价值,可我要说的是,吃物理这碗饭的人(包括正宗的物理学家),为保住饭碗而对外静默的心态,使得他们只在自己划定的圈子内游走而不愿也不敢面对外面的世界,他们在外人面前道貌岸然地保持着虚假的专业身份,宁肯掩耳盗铃,或像驼鸟把头扎进沙子里就以为一切都太平了,全然不顾物理(他们的衣食父母)的死活,外界的质疑似乎于他们谁都没有关系,没有人想去证实它的对错,更别说与外界开展互动交流了。物理学家们,在他们自己所谓的物理界中,可以为诺贝尔物理奖的归属打得不可开交,类似文人相轻的感觉,可面对门外的暴风骤雨却无人问津,除了顶紧门杠,也就剩下面面相觑、沉默不语了。

    其实,物理作为基础科学没有多少实用价值,对于物理实验的结果,大多已被物理先贤们划定了道道。比如:相对论、量子力学等都让那些聪明的先贤们以“科学”的名义神话了,并在业内规定了潜规则,使其神圣不可侵犯。什么“钟缓尺缩”、什么“波粒二象性”以及“测不准原理”等。他们只相信神乎其神的解释,从不相信“物自天成”的道理,尤其是现在以相对论和量子力学为基础发展起来的花费巨大的高能物理,一旦真的全错了,都将会使全世界各个国家遭受到程度不同的严重损失,越是发达国家损失越惨重,而且还将伴随大量的设备闲置和人员失业(包括许多物理学家),这也是为什么物理学家宁可沉默以对,也不愿意出来澄清其对错的原因了。

    作者言系列(十四)

    作者余言

    三十天:风光尽失的现代物理,其命不过月余

    还剩三十天了(离6月30日),现代物理在物理学家们的沉默之中,越来越感到窒息,回望2005年,世界物理年(亦称爱因斯坦年)那是如此的风光与荣耀,物理在物理学家们的追捧之下,各国在物理研究方面也都追加了投资,物理学家们的生活与事业都在蒸蒸日上地提高。不想今年来了个胆大的门外汉出来搅局,弄得大家灰头土脸,想想去年之辉煌,现在看来真有些回光返照之嫌,可又能怎么样?人家的质疑确实无可挑剔,问题是一旦认错,很可能会丢了饭碗,两难之地不好选择,好在没有规定必须哪一个人负责,所以大家都可暂保安全而不必出头,故及至整个物理界都保持沉默。是啊!不必确定某个人去为此事负责,可造成如此之局面,难道不是整个物理界都遭受到伤害与耻辱吗?

    随着时间的流逝,现代物理多呈疲惫之态,苟延残喘。既得利益的物理学家们束手无策地看着物理病入膏肓而毫无表示,确实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局外旁人却都抱着看笑话的心理静观事态变化,正是有了互联网,才使得任何咨询都不可能完全被封锁,正是要创建和谐社会,无限上纲的手段遭人唾弃,这才招来了物理之死。生死原本寻常之事,若没了利害关系谁又愿意平白无故地给它输氧打气呢?如果物理有生死,那它必然有重生,但愿物理的新生更加生机勃勃。

    作者言系列(十五)

    作者愤言

    二十天:现代物理即将来到自己的坟墓之前

    你知道吗?现代物理,人性的最大特点就是见死不救,尤其是那些吃定你的既得利益者们,当你风光无限的时候,他们更愿意为你锦上添花,可当你穷困潦倒之时,雪中送炭者寥寥,只要不落井下石,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不光是你,他们对其它的精神文化都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却没有一星半点的责任感,一旦出现纰漏,甩开不沾身者,已属可敬之人,不乏有踏上一只脚以决立场的俗人,还会有少部分人为谋一已私利而坏事做绝。至圣先师孔子就经历过这一切,我想你的境遇虽不至如此惨烈,可后果之严重还是可以看出一点端倪的。

    你看见了自己的坟墓了,多半是我为你挖掘的,可你要记住,墓碑是他人为你而立。你想过吗?在你的墓碑上会写着怎样的内容?或许是你的历史?或许是你的辉煌?或许是你的潦倒?甚至还会写上你被遗弃的全过程。我知道你很理性,无所谓墓碑上的一切言语,也只有我为你抱不平,即便你有错误,也是那些享受过你荣耀的物理学家们造成的,在人出事的那天之后(应该是被车撞了),开始还有许多人为你着急上火,随着你病情的恶化,帮不上忙的人走开了,应该留下来的人也都没有留下,中国有句老话“久病床前无孝子”,更何况你与谁沾亲带故呢?认命吧!我会陪你走完最后的路程。

    作者言系列(十六)

    作者诚言

    十天:坟墓之门已为现代物理打开

    物理呀,你可曾记得,我们曾经“不共戴天”,为了找出你的“瑕疵”,我曾在心灵上与大师们过招较量,几度被打败,可又几度站了起来。滴血的宝剑,不只有你的血,也还有我的伤。你知道,爱因斯坦是发现了牛顿的“瑕疵”而扬名立万,成为物理界的名宿。我最初的意图不外乎想找到爱因斯坦的“瑕疵”,争光露脸一回,寻个令人景仰的立足牢牢地也就足矣了。不想,在你身上我找到的却是致命之伤——错误,真令我始料不及。开始,我只对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过不去(因有“旧恨”残存),由于名利思想作怪,一味只想公开发表我的质疑,怕不被他人理睬(尤其是物理学家),所以我抛出了诱饵——公开悬赏,没有想到的是,强大无形的人为压力制约了我们的报刊杂志,他们竟然视天下最大的新闻于不顾,口径一致地沉默不语(在此之前有个《北京晨报》的插曲是个例外,但后来也很快地与其他媒体保持了一致),好象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无奈之下,我写信给北大、清华的有关人士,也都是石沉大海。最后,我走进了最不熟悉的网络世界才有机会发表我的网络小说《亮出你的剑,物理学家,或两手空空》,写小说原本不是我的强项,不得已为了有地方可以表达我的观点也只好如此。我和物理艰难地走到了今天,我亲手推开了现代物理的坟墓之门,黑漆漆的墓地透着惨人的悲凉与孤寂。

    作者言系列(十七)

    作者无言

    6月30日:物理,自裁吧!我来为你送行

    你……,别……,我……,唉……。第八节:完胜“狭义相对论”之系列    一、用实验的方法检验相对论

    我在网上发表了《完胜“狭义相对论”》与《完胜“狭义相对论”续》两篇文章后,板砖狂扁。对我的评论,从不懂物理直至质疑人格,无所不“说”其极。不敢出头露面的物理学家和大学物理教授,不但不受非议,反倒像古玩、文物一样,备受重点保护。在网上,对我无论是进行“技术”批判,还是人身攻击者,并非都具备一定的物理“素质”的专家学者,故有时,回应那些“幼稚”的物理疑问,真觉得耽误时间。现在想来,物理学家不愿回应像我这样远离正统物理的另类人物,也是有些道理的。但有一点我与物理学家不同,那就是如果有物理“菜鸟”提出“公开悬赏”类的奖励,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现在,与其说,光打理论“嘴”仗,倒不如用实验结果来说话更好一些。下面是我设计的既简单,又实用的实验,为帮助网友理解,也是证明我质疑相对论的理论是否有效。与爱因斯坦创立相对论之初时,运用的“思想实验”相比,哪个更合乎逻辑。请网友自辨。

    一、预备概念:

    一列装有检测灯泡往返于北京和上海之间的列车。

    假设:

    (1)北京与上海之间的距离为1000公里,即光走1000公里所需(1/300)秒的时间;

    (2)列车开动的同时点亮检测灯泡,且列车一停熄灭检测灯泡;

    (3)列车上的观测结果就是标准时间间隔;

    (4)北京站台或上海站台上的观测结果为相对时间间隔;

    (5)在任何站台里车上车下的观测者与光源的距离都视作零。

    二、黑箱判定法简介:

    在《完胜“狭义相对论”》一文中,我提出了“黑箱判定法”的概念。即:当光源发光的最初瞬间与观测者之间的距离为“前距离”,当光源熄灭的最后时刻与观测者之间的距离为“后距离”。如果前距离大于后距离,则相对时间间隔小于标准时间间隔;如果前距离小于后距离,则相对时间间隔就大于标准时间间隔;如果前后距离相等,则说明相对时间间隔等于标准时间间隔,这一切与列车运行的过程无关。

    三、实验结果:

    (一)火车从北京站开动,同时点亮检测灯泡,站台上的观测者与列车上的观测者同时第一时间看到(二者前距离相同且为零),火车到达上海站停下来,同时熄灭检测灯泡,列车上的观测者在第一时间看到检测灯泡熄灭(后距离为零),而北京站上的观测者看到检测灯泡熄灭的时间则比列车上的观测者“晚”(1/300)秒(其后距离为1000公里)。

    注:假设观测者能从北京看到上海且地球曲率忽略不计。

    (二)火车又从上海站出发,同时点亮检测灯泡,返回北京。列车上的观测者在第一时间看到点亮检测灯泡(其前距离为零),而北京站的观测者要在(1/300)秒后才能看到点亮检测灯泡的最初瞬间(其前距离为1000公里)。当火车开进北京站停下来且同时熄灭检测灯泡,则列车上的观测者与北京站上的观测者同时在第一时间看到检测灯泡的熄灭(二者后距离均为零)。

    (三)火车从北京站出发,同时点亮检测灯泡,途经上海(并不停留),直接返回北京。由于没在上海站停留片刻,则检测灯泡在上海站并没有熄灭,直到返回北京站后才熄灭。对于列车上的观测者与北京站上的观测者同时看到检测灯泡的点亮与熄灭(即二者的前后距离相等都为零)。假设在此过程中,在上海站也设立一个观测者,则这个观测者的前后距离均为1000公里。

    四、实验分析:

    (1)实验结果(一):相对时间间隔大标准时间间隔(1/300)秒。

    请注意:这与列车运行过程无关,列车走一小时到上海,还是走一百小时到上海其结果不会有所改变,最终结果只与距离有关。

    (2)实验结果(二):相对时间间隔小标准时间间隔(1/300)秒,是因为北京站的观测者前距离(1000公里)大于后距离(零公里),符合黑箱判定法。

    (3)实验结果(三):如果此时在上海站设立一个观测者,其前后距离都是1000公里,而北京站的观测者与列车上的观测者的前后距离都为零,故相对时间间隔都与标准时间间隔相同。符合黑箱判定法。

    五、与相对论比对:

    狭义相对论的速度因数决定于列车速度U,可从上述实验结果的分析上看,似乎与速度可以没有任何关系。如果实验结果(一),还勉强与相对论挨上边的话,则实验结果(二)与实验结果(三),就与相对论大相径庭了。关键是,从上述三个实验结果看,相对时间间隔无论大于或小于标准时间间隔都与列车速度没有任何关系,或者说,列车以怎样的方式运行都不影响最终实验结果,只与距离有关,完全条例黑箱判定法。

    在质疑我的网友中,就有人提出相对论是被许多实验结果验证了的,具有很好的实验基础。那么,就请哪位网友提供一些切实可行的实验数据,当然,能达到我设计的实验结果更好,即使达不到至少也能证明其相对正确也行。不是说,实验检验理论,现在,我的实验验证了我的质疑理论,而且是就连具体数据都完全符合。请给出符合相对论的实验结果,让大家共同比对一下,哪个更符合实际。不要跟我说,客观实验都不能最后说明问题。

    公开悬赏

    学物理、懂物理以及玩物理的朋友们:你相信吗?有人居然想挑战大物理学家爱因斯坦先生的成名理论、现代物理基石之一——狭义相对论(并在狭义相对论正好发表一百周年的今天),那个人就是我!不仅如此,我还悬赏二千美元(这既在本人财力可控范围之内,亦使博奖者不至承受更大负担而怯步),如果有人敢于在公开的场合,以公平、公正的方式与我对质,以证明我对狭义相对论的质疑是错的,我就付给他二千美元,只是有个附加条件,那就是万一博奖者不能证明我的质疑是错误的,则博奖者必须自掏二千美元给我作为博奖失败的惩罚。本附加条件出于对等的原因,也是防备无识无趣之人的肆意骚扰。

    我真心希望,与物理高手共同切磋,有真心意愿的博奖者请给我发电子邮件,我的E-mail地址是shi-zhongxia@hotmail.com,下面是我对狭义相对论正确与否的简易测定,希望你能从中找出破绽,存在心中,千万别告诉别人,不然让他人捷足先登后悔晚矣。

    我的手机号码:13661361409(最好发短信)

    悬赏者

    史仲夏

    注:我现在再做一个里程碑式的决定,即从2006年1月1日起,我的公开悬赏金额每年翻一倍,坚持十年,预计第十年的悬赏金额将达到204.8万美元,当然博奖者可根据自己的经济能力或圈钱的能力的大小确定博奖金额(因为根据博奖规定,奖罚比例对等)十年后(2016年12月31日之后)公开悬赏自动取消(估计对错已成定局)。我不会像某些人那样,死后十年悬赏仍然有效,可在他还活着的今天,若有人找他去博奖竟比登天还难,更别说死后十年的事情了。此外,我将于2006年6月30日之前提供一个免费的机会给正宗的物理学家(国家认可的院士、物理学教授等),此机会是提供一次,给一个人,如果他确实希望在公开的场合与我反质的话。

    二、完胜“狭义相对论”

    所谓“完胜”,意指我已经找到了洛伦兹-爱因斯坦变换公式及速度因数不成立的决定性证据,即狭义相对论错误的根本所在。

    我们知道,洛伦兹-爱因斯坦变换公式中的速度因数出自发生在爱因斯坦光钟里的等腰三角形的计算结果,起关键性作用的则是等腰三角形底边(UT),如果它不存在的话,斜边(L)与高(H)就相等了(H=L),等腰三角形消失。现在就让我们证明一下,在爱因斯坦等腰三角形中的底边(UT)到底存在不存在。

    证明如下:

    设一列匀速运动的列车,以速度U驶进车站,列车头尾各有一名观测者,站台上也有两名观测者A、B,他们之间的距离与列车等长。当列车的头尾观测者与站台上的观测者A、B重合时,列车的爱因斯坦光钟启动,光只在光钟里走一个来回(理论假设,实际根本做不到)。当光在光钟里完成了一个来回时,列车向前走了(UT)距离。在列车上的所有观测者所观测到的结果完全一致,都是T(0)=2H/C;而列车在T(0)时间内,则走了UT=U(2H/C)的距离。即站台A处的观测者看到光在光钟里的最后一闪时,距离列车尾部的观测者之间已经相相差了U(2H/C)的距离,也就是说,站台A处的观测者比列车尾部的观测者看到光在光钟里的最后一闪,晚了U(2H/C)(1/C)的时间.

    所以:T(A)=[2H+U(2H/C)]/C=2H/C(1+U/C)

    这说明(UT),不应该发生在光钟里,而是应该发生在车尾观测者与站台A处的观测者之间的距离变化上,因此,所谓发生在爱因斯坦光钟里的等腰三角形的底边(UT)根本不存在,H=L。

    那么,在什么情况下,发生在爱因斯坦光钟里的等腰三角形底边(UT)才能存在呢?一是在事件的整个过程中,列车尾部的观测者与站台A处的观测者始终保持重合状态,与光钟的距离都不发生变化(显然是不可能的);二是在事件中,可以找到第二个(UT)的距离存在(同样是不可能的)。只有在这两种情况下,发生在爱因斯坦光钟里的等腰三角形才有可能存在,即速度因数才有机会存活。

    既然,洛伦兹-爱因斯坦变换公式的速度因数不存在,那实际情况又是怎样的呢?

    很简单:列车上的所有观测者的观测结果均是T(0)=2H/C。

    在站台A处的观测者,因列车远离而去,其观测结果为:

    T(A)=[2H+U(2H/C)]/C=2H/C(1+U/C)

    在站台B处的观测者,则因列车(光源)临近,其观测结果为:

    T(B)=[2H—U(2H/C)]/C=2H/C(1—U/C)

    所以:T(A)>T(0)>T(B);由于A、B两处观测点属于同一惯性参照系,它们观测另一个惯性参照系中的同一光钟,应该在观测结果上保持一致,才有可能存在时间膨胀或收缩的问题,如果只因观测位置不同,就造成不同的观测结果,说明不存在所谓的时间膨胀或收缩。另一方面也说明,(UT)之差,应该发生在车上车下观测者之间的距离变化,并非时间膨胀所致,故狭义相对论中的“钟缓尺缩”现象根本不存在,只是爱因斯坦的一个误解。

    黑箱判定法:当光源发光的最初瞬间与观测者之间的距离为“前距离”,当光源熄灭的最后时刻与观测者之间的距离为“后距离”。如果前距离大于后距离,则相对时间间隔小于标准时间间隔;如果前距离小于后距离,则相对时间间隔就大于标准时间间隔;如果前后距离相等,则说明相对时间间隔等于标准时间间隔,这一切与列车运行的过程无关。

    黑箱判定法是我对相对论的质疑而总结出来的相对时间间隔与标准时间间隔比较大小的一个简易方法,通过黑箱判定法,我们知道,相对时间间隔的大小与列车的速度以及行车过程(包括行车方向)没有任何关系,只与前后距离有关。

    故我说:完胜“狭义相对论”。

    三、完胜“狭义相对论”续

    通常我们探讨观测光钟发光时间的过程时,都是以静态观测动态,即观测者在站台上观测匀速列车上的光钟闪烁的时间(间隔)的长短。有位网友在与我探讨时,提出了一个很有趣的假设,即观测者在匀速列车上观测站台上的光钟闪烁时间的状况如何。

    既然光钟处于静止状态,则站台上的观测者所观测到的时间间隔就变成了标准时间间隔,即T(0)=(2H/C)N,(N=1,2,3,……)为什么必须设N,是因为如果H相对C过小时,我们的观测几乎是不可能的。匀速列车上的观测者所观测到的就变成了相对时间间隔了,与标准时间间隔比较,相对时间间隔的大小与列车的速度与方向有着密切的关系。穿越光钟之前的观测者靠近光钟以及穿越光钟后,观测者远离光钟,则表示方向发生了改变。所以,在不同的阶段,相对时间间隔会发生不同的变化。具体分析如下:

    首先,设L为看到光钟发光的最初瞬间时,观测者与光钟的距离;

    设X为穿越光钟后,光钟闪烁的最后时刻,观测者与光钟的距离。

    一、列车以速度U向光钟驶近,但不超过:

    (1)L>(=)(2H/C)(C+U)N且X<(=)0时,

    其相对时间间隔为(2H/C)[C/(C+U)]N=2HN/(C+U)<2HN/C

    二、列车在光钟发光的过程中穿越光钟:

    (2)0
    其相对时间间隔在2HN/(C+U)
    (3)如何得出与标准时间间隔相等的相对时间间隔:

    令L/(C+U)=(1/2)2HN/C且X/(C-U)=(1/2)2HN/C

    L+X=2HN,此时的相对时间间隔等于标准时间间隔,即T(A)=T(0)=2HN/C

    在我未充分论证的情况下,大胆猜测,如果穿越光钟前后的时间间隔相等的话,其相对时间间隔恒等于标准时间间隔,无论穿越前后的参照系如何变换都不影响其结果。所以,以此推论,穿越光钟前的时间大于穿越光钟后的时间,则相对时间间隔小于标准时间间隔;反之,穿越光钟前的时间小于穿越光钟后的时间,则相对时间间隔大于标准时间间隔。

    三、列车以匀速U远离光钟:

    (4)L<(=)0且X>(=)(2HN/C)(C—U)时,

    其相对时间间隔为(2HN/C)[C/(C—U)]=2HN/(C—U)>2HN/C

    总结:

    1、静点观动钟(在站台上观测匀速列车上光钟的发光过程),其相对时间间隔与标准时间间隔的关系决定于观测光钟发光最初一瞬与最后一刻时,观测者与光钟之间的距离变化。前者距离大于后者距离时,相对时间间隔小于标准时间间隔;前后距离小于后者距离时,相对时间间隔大于标准时间间隔;前后两者的距离相等,则相对时间间隔等于标准时间间隔。其间,无论发生怎样的参照系变化(包括非惯性参照系在内),都不影响观测结果。

    2、动点观静钟(在匀速列车上观测站台上光钟的发光过程),其相对时间间隔与标准时间间隔的关系取决于穿越光钟前后的时间间隔的比较。穿越前的时间间隔大于穿越后的时间间隔,则表明相对时间间隔小于标准时间间隔;穿越前的时间间隔小于穿越后的时间间隔,则表明相对时间间隔大于标准时间间隔;穿越前后的时间间隔相同,则表明相对时间间隔等于标准时间间隔。其间,无论发生怎样的参照系变化(包括非惯性参照系在内),都不影响观测结果。

    至此,我对相对论的质疑,真可谓“大圆满”矣。第九节:相关的其它文章(上)    一、尘埃落定:相对论彻底出局

    尘埃终于落定了,只是何时公诸于众,被专家们公开认可,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无论有谁(包括物理学家或大学物理教授在内)愿不愿意承认,我凭借着《完胜“狭义相对论”》、《完胜“狭义相对论”续》以及《用实验的方法检验相对论》这三篇质疑文章彻底地否定了相对论的存在。不管现在还有多少人在网上以缺乏“物理素质”的精神,大骂我不懂物理,说我对相对论的质疑是“伪科学的歪理邪说”,都已经挡不住相对论的彻底破产。有人说,就凭你一家之言,竟敢判相对论死刑?不错!就凭我一家之言。

    还是套用邓小平的那句名言: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说:能否拿走我对相对论质疑而设立的“公开悬赏”的二千美元奖金,是检验相对论正确与否的唯一标准。仅凭这一点,我可以十分自信地说,仅凭这一点足以使相对论彻底出局。

    我在“公开悬赏”中明确表明,博弈者自寻评委,其条件是评委必须三人以上且都具备物理学家和大学物理教授资格者。评委全权评判其中的胜负,不受任何干扰,只是最后必须出示一份书面评判裁定书给予双方参与者。至于他们向着谁,与我无关。有网友说,物理学家或大学物理教授根本没有工夫给你当评委。可我说,不是因为他们没有工夫,而是他们对我的质疑无可挑剔,最后违心地判我输,那又如何出示那份书面裁定书?如果判我赢,那他们又如何面对举荐他们的人呢?怎么做都是里外不是人,何必自取其辱呢?

    我在《有关相对论:一个现实的建议》中,建议:大学物理在校生(尤其是贫困在校生)可以通过手机短信留言的方式,邀请我到他们班的自习课上为他们讲解我对相对论质疑的思路,至于台下坐着什么人(物理学家?大学物理教授?),我一概不问。言下之意,我与物理系学生的交流与“公开悬赏”毫无关联,一旦学物理的学生们完全了解了我的质疑思路后,认为可以找到我的破绽,可以打败我了,再找我挑战,拿走“公开悬赏”的奖金,不是更好吗?可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大学在校生找过我,开始我以为,难道我们的大学在校生竟然连这点好奇心都没有吗?难道学物理的大学贫困生也不愿意为这“公开悬赏”的奖金博一下吗?后来一想,我释然了。就是因为我质疑相对论的系列文章,对于学物理的任何人一看就全懂了,人家干嘛还没事找你呢?没有破绽,让人家拿什么去争“公开悬赏”的奖金呢?

    是呵,在网上“大打出手”的人未必是学物理的,顶多算是对物理有些“爱好”而已。凭什么把他们当成是专门学物理的人呢?我相信只要在上大学是学物理的人,还是存在职业好奇心的,而且在完成学业之后的工作中,仍会保持创新精神的。我没有必要为网上自以为懂物理的“菜鸟”们的“胡说八道”自寻烦恼。

    有人会因此而暗自窃喜:怎么样,没人理你吧?包括大学在校生。这有什么呢?如果物理学家或大学物理教授明面上言不由衷地“不予理睬”,很可能在私底下却承认我的质疑是非常有理,也说不准呢。你凭什么非要让人家公开站出来“理”我呢?即便是大学在校生,只要他是学物理的,对爱因斯坦创立相对论的来龙去脉非常清楚的话,就能很快地理解我的质疑文章的内容,并确定其不容置疑性。有一次和朋友在去滑雪的路上,与一位教中学物理的朋友,只说了三言两语,人家就马上明白了我质疑的要点。由此,我认为,稍有物理头脑的人,理解我的质疑并不困难,无须担心他们不懂。所以,上网“抡板砖”的人未必就是学物理的,说我“不懂物理”或“伪科学的歪理邪说”的人,很可能是个“科盲”,最多对物理仅仅停留在“喜欢”的层面上,没有任何的探索精神。

    二、是学术探讨?还是情感追思?(上)

    在我觉得可以投稿“质疑狭义相对论”之初,尽管总体思路没有问题,可具体的物理水准及处理手法之稚嫩,漏洞百出,现在想来都还汗颜不止。竟然,那时候,还敢不知羞耻地提出“公开悬赏”,幸好,只知向各大报社投稿,期待公开发表,物理学界伙同新闻媒体,用“静默”的方法“冷”处理我的文章,帮了我很大的忙,不然,当时就上网发表,更加让网友们笑话。现在都不能逃过“板砖狂扁”的结局,更别说那个时候了。

    由于不是物理圈内人,不“懂”行规,贸然发表与主流相异的另类文章,还天真地认为,只要是有关物理疑问,任何问题都是可以拿出来公开讨论,顶多问题幼稚,遭物理学家或大学物理教授级别人物的“白眼”而不屑一顾,至少还有低一等的大学物理在校生随便应付,也是可以有所收获的,现在看来,物理界的事情绝非那么简单。

    我曾经说过,我之所以有兴趣“质疑”相对论,完全是因为上大学期间学习“大学物理”课程时,首次接触爱因斯坦狭义相对论的内容,竟然完全没有看懂,我的自尊心颇受伤害,从此在心里落下了个“病”根。直到2004年机缘巧合,才有了重翻旧帐的可能。其实,在此之前,我绝对没有怀疑过相对论的正确性,只是认为它肯定不很完善,有“瑕疵”可寻,没想到最后的结局竟是这样,相对论被我送上了不归路。

    自我在网上连续发表系列质疑文章以来,通过网友们的不断“质问”与“漫骂”,修正了我质疑中许多不完备之处,使之逐步走向完美的境地。《完胜“狭义相对论”》的发表,是个重要的转折点,而《完胜“狭义相对论”续》则是同述异表,这两篇文章的发表就已经判处相对论的死刑,尽管反对的声浪,在网上一浪高过一浪。然而,在发表了《用实验的方法检验相对论》之后,相对论的实验基础也荡然无存了(即使是这样,也还有“懂”物理的有识之士大谈我听不懂的物理,还用苏格拉底为其佐证)。我设计的实验方法简单直观,任谁也都看得懂。它不但证明了相对时间间隔与标准时间间隔之间的差异与列车的速度无关,而列车的速度却是相对论表述必不可少的因素之一,没有了列车的“速度”之说,速度因数失去了“生存”之道,而且还与我提出的“黑箱判定法”的论述完全吻合,即时间差异只与距离有关。

    我心里很明白,一路“质疑”艰难地走过来,不是因为我对相对论的质疑,而是对相对论创始人爱因斯坦的“间接质疑”。爱因斯坦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物理学家、科学家。本来,“质疑相对论”这份“功劳”,说什么也不会落在百年后我这个物理另类的头上。关键在于,在爱因斯坦1905年提出狭义相对论以来,在当时物理界“大老”的呵护下,闯过无数的急流险滩成功“登陆”,直至声名远播。最终确立了爱因斯坦这个“外来人”在物理界显赫地位,使相对论成为物理界人人不容质疑的经典基础理论,资深的物理学家及其弟子们无不对相对论“顶礼膜拜”,不敢有半点怀疑,才让我得到了这个百年不遇的大好机会,“遂让竖子成名”。

    三、是学术探讨?还是情感追思?(下)

    现在物理界的情况,恰恰与一百年前相反,十九世纪初二十世纪末,刚好是物理发展意气风发的年代,当时的物理学家们都认为现代物理学几近完备,很难再有大的发展,属于“拾遗补缺”的最后阶段。故鼓励圈外人的介入,爱因斯坦这个“外人”,就靠这样时机,“潜入”了物理界,并被物理学界顶尖的人物追捧,从而在物理界中建功立业,耀祖光宗。说明那个时代的物理研究呈开放形态,鼓励推陈出新,才有了现代物理学的蓬勃发展。可是,当今的物理学随着逐步地深入细化,“裂变”成了众多新兴物理门类,同是“物理”一族,也快有“隔行如隔山”的感觉。现在的物理学家已有可能不能读“懂”所有物理门类的内容,故物理学界,门派林立、山头众多,内斗还斗不过来呢,再加上职称评定的艰难?哪还有功夫应付外来的异议呢?更何况是会颠覆整个物理界得来不易的现有稳定局面的异议。对内残酷斗争,对外不置可否,把当今物理学界搞得越来越封闭,几近一潭死水,物理观念陈旧,缺乏吐故纳新机制。

    我正是因为不在物理圈内,不受潜规则限制,故才有可能捡到这个成功质疑的“洋落”。在我质疑相对论的这段期间,许多物理学家肯定私底下关注着事态的发展,我相信,有些“认真”的物理学家在背着同行的情况下,验证过我的质疑,很可能早在我之前就已经完善了我的质疑。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他们既希望认可我的质疑,因为物理终归是个实验科学的产物,同时考虑到物理学界的“安定团结”局面来之不易,又不愿在这个时候承认我的质疑,相对论已经成为现代物理的“奠基石”抽不开身,从而更加拖累物理观念的更新。相对论一旦“出事”,则物理界需要检讨的东西太多了,尤其是“粒子物理学”,当今很关键的一门物理学,说它关键,其物理成果倒在其次,主要是因为这门“物理学”已经花费了世界各个发达国家及部分发展中国家的巨额投资。如果说,“粒子物理学”是建立在一个错误理论的基础之上,尽管它很可能是正确的(至少现在物理学家们真心希望它是正确的),仍免不了让人怀疑其正确性。至少在找出为什么在一个错误的基础理论之上,还能得出“正果”这个原因之前,物理学界的这块“心”病将永远放不下来,如果相对论真的全错了的话。

    所以,原本只是纯粹的学术探讨,由于牵扯到了名人的声望及基础理论的“不可抽身”性,主观的情感追思成份越来越重,严重偏离了实验科学的客观理念的宗旨。看来物理学界(至少中国物理学界)还没有做好接纳“相对论真错了”的心理准备,物理学界的“检讨”可能还会触及诺贝尔物理奖的“公正”性,值得庆幸的是,爱因斯坦当年荣获诺贝尔物理奖,不是因为相对论而获得的。此外,一些以相对论为理论基础的“新兴”物理门类也将遭受一定的质疑,即便现在的物理学界想承认我对相对论的质疑,同样处于“船大调头难”的尴尬境地。

    不管怎么说,我的质疑已经提出,“覆水难收”,任何人(包括物理学家)都不能否定它的存在,现在也只能仰仗有人能在公开的场合证明我对相对论质疑之错,同时也能拿走我“公开悬赏”的二千美元奖金,相对论才有重新出世的可能,只是机会越来越少,几乎不可能了。早先,我有时还为我“草率”地提出“公开悬赏”心有余悸,现在已经可以睡安稳觉了。我的“安稳”是建立在物理学界的“不安定因素”的基础之上的。尽管现在还没有物理学家或大学物理教授给我任何公开的回应,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公开回应也只是个时间问题。6月30日之前,如果还没有新闻媒体发表我的文章及物理学界公开回应于我,我将托朋友到国外碰碰运气,国内的经历,是保障我的“成果”在国外不被剽窃的最有力的证据。谢谢各位网友!

    四、有关相对论:一个现实的建议

    自我在网上发表了有关质疑相对论的系列文章之后,板砖横飞,反对者居多,支持者甚少。然而,令我欣慰的是,至今还没人表示有意愿与我博弈来夺我“公开悬赏”的奖金,说明反对者反对的底气不很足,不敢公开为相对论进行“无错”辩护。其实,与其说是反对我对相对论的质疑,倒不如说是见不得有人公开反对爱因斯坦,是相对论“牵累”了爱因斯坦。

    与众多网友一样,爱因斯坦一直是我学习的典范。在小的时候,我也曾立志将来成为像爱因斯坦那样的世界著名的大科学家。现在,我的“一意孤行”与我小时候的梦想有着“异曲同工”之效,爱因斯坦的“伟大”在于他创立了相对论,而我将来的“伟大”则是彻底破除了相对论,其前提是我的质疑不容置疑。我们这代人为世界上出了一个爱因斯坦而感到自豪,那么,我们的后代也会为出现了一个破除相对论的我(史仲夏)同样感到自豪。有人会说,你在痴人说梦呢吧。是啊,梦想到现实有时只差一步之遥,就看你敢不敢迈出这一步。

    假如,我的质疑成立且被大众(包括物理学家)认可的话,至少在今后的科学研究中“客观公正”的真理将取代“科学迷信”的伪真理。我绝没有贬低爱因斯坦的意思,就爱因斯坦的伟大人格永远是我学习的榜样,而我的质疑纯属学术争鸣,不含任何人为感情。在真理面前,人人平等,不以名声论输赢。

    我曾在文章中,套用邓小平的一句名言: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说:“凡能拿走我公开悬赏的奖金是检验相对论正确与否的唯一标准。”遗憾的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包括物理学家,敢公开站出来奔悬赏奖金而来,解救相对论于“错误”的水火之中。至于相对论能否脱“错”转“正”,或者说,是否有人能为相对论脱“错”转“正”,到现在依然存有悬念。

    我敢说,物理学家对我的质疑内容,表面上“不屑”者多,实际上,内心赞同者众。即便是早期我的质疑还很不完善的时候,很可能已经被许多物理学家私下计算完备了,只是不便公开表示而已,其内心之苦闷可想而知。

    鉴于上述理由,我建议如下:

    如果你是个物理系的学生,能否邀我在你们班的自习课上为你们讲解我的质疑思路,至于台下有谁就座我一概不问,只是希望你们在以之前能温习一下相对论的内容。如果你不是物理系的学生,而是一个学生会主席,就请你在课外的时间组织类似的活动,只是必须有学物理的学生在场做我的“助手”,替我解答低级的物理问题,同样,台下有谁在场与我无关。我想,现在的大学在校生对我的质疑不至于也“不屑一顾”吧?最后,我还想问一句,如果学校或你们的物理教授不允许你们邀请我,你们还会坚持已见吗?

    我的手机号:13661361409(最好发短信)

    我的电邮地址:shi-zhongxia@hotmail.com

    有此意愿者请速与我联系。第十节:相关的其它文章(中)    一、请问:谁能帮我解开我对狭义相对论的质疑

    2004年底前后,我因质疑狭义相对论提出了二千美元的公开悬赏(欲了解详情的网友,请登录“书路文学网”阅读网络小说《亮出你的剑,物理学家,或两手空空》第五章的内容),无奈投书北京各大报刊杂志都不予以发表(我投书的报刊有:《南方周末》、《北京晨报》、《京华时报》、《新京报》、《北京青年报》等,杂志有《科学世界(Newton)》、《飞碟探索》、《奥秘》、《大自然探索》等),甚至连个回音都没有。

    我之所以对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提出质疑,基于两点原因:一是我不相信“光”有能力使时空变形,如果时空变形而导致光路变化,这我倒是相信;二是时间间隔不同于时间点与点之间的间隔(比如,3:10-3:20)。有了这两点的疑虑,开始了我对狭义相对论的研究。

    首先,我从两个基本原理入手,我发现第一基本原理:狭义物理定律不变原理(狭义相对运动原理)是一条不可完全证明的原理,至少它比较虚,且对证明狭义相对论没有任何帮助。第二基本原理:光速不变原理(我以为称它为“光的传播距离不变”更贴切),则是一条经过实验证明了的原理,实用性很强。为什么我称它为“光的传播距离不变原理”,是因为在同一惯性参照系中,光在各个方向上的速度并不相同,除了在静止参照系中;而在不同的惯性参照系中,光在同方向上的速度仍不相同,唯有以距离决定光的传播在各方向上是永远不变的。然而,对于“光速不变”的最好解释,就是光速在任意惯性参照系中,一旦确定则速度不变,包括在各个方向上都是如此(非惯性参照系的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根据光的这一实质特性,再去研究狭义相对论,我发觉,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所得出的“钟缓尺缩”现象有着无法弥补的一个漏洞,那就是爱因斯坦在进行他的思想实验时,只设立了一个在静止参照系中无法比较的观测点(A点)观测远离而去的匀速运动的列车上的光灯闪烁时间间隔与列车上固定观测点的观察相比较,得出了时间膨胀的结论。正是为了能够比较,我在列车运行的前方又设立了另一个观测点(B点)以观测匀速列车靠近时观测列车上光灯闪烁时间间隔的结果。这样,A点就有了相互比较的对象,如果A点与B点的观测结果完全相同,则说明狭义相对论所得出的“钟缓尺缩”现象是正确的,否则就要对狭义相对论提出质疑。通过运用“光的传播距离不变”这一光的实质特性,对A点、B点以及列车上固定的观测点(0点)实测结果的分析,我发现了这样一个事实,即T(A)>T(0)>T(B)。由于A点与B点同处一个(惯性)参照系,如果真像爱因斯坦描述的那样,它们(A、B)对另一惯性参照系中的同一光灯的观测结果应该完全一致才对,即T(A)、T(B)都应该大于T(0)。可结果偏偏不尽人意,根据我的定量计算:T(A)=(2L+U)/C;T(0)=2L/C;T(B)=(2L—U)/C。其中2L是光在光灯中往返一个来回的距离,U为光源匀速运动的速度。通过公式,可以看出T(A)比T(0)的时间间隔多了U/C,T(B)比T(0)的时间间隔少了U/C;且T(A)+T(B)=2T(0)。有人会说,U是速度,L是长度,它们两位怎能相加呢?其实,在惯性参照系中,通过协调单位,长度与速度是可以统一的。

    经过上述的分析与计算,狭义相对论面临着两难的境地,如果在A点观测得出了“钟缓尺缩”现象,那么,在B点上观测所得到的结果又是什么呢?因为它们的结果完全相反。问题到底出在了哪儿了呢?其实,T(A)、T(B)和T(0)的时间间隔上的不一致,都是因为光走的距离针对每个观测点来说发生了改变,故我说,都是距离惹的祸。

    此外,对于洛伦兹-爱因斯坦的变换公式,我也有不同的看法,因为所得到的速度因数只符合A点观测的结果(细究具体数据还有待进一步考证),而B点的观测,根据爱因斯坦等腰三角形的计算结果,速度因数根号下的(-)号改成(+)号才可以。若是这样,按照爱因斯坦的说法,列车的时间应该是在收缩,造成如此矛盾的结果,只能证明狭义相对论所得出的“钟缓尺缩”现象是不成立的。也就是说,狭义相对论出现了错误,那么,它到底错在了哪儿呢?错就错在光在闪烁的过程中,由于光源发生位移才导致各个观测点观测光灯闪烁的时间间隔出现了差异。只有这种解释,才符合唯一有效的基本原理:光速不变原理(即光的传播距离不变)。

    现在,特别令我忧虑的是,一旦我对狭义相对论的质疑成立了,意思是狭义相对论真的错了,将会给当今物理界产生巨大的冲击,尤其是对粒子物理学,它的两大支柱:相对论和量子力学,折了一柱(其实量子力学也未必正确无误),难道以此为理论基础的物理研究还能正常地进行下去吗?所以,我希望要末有人(特别是物理学家或大学物理教授)站出来义正词严地以理据争,还爱因斯坦一个“清白”,顺便还能赢走二千美元的悬赏奖金;要末公开承认我对狭义相对论的质疑,也好纠正物理研究可能出现的错误,以便更好地进行物理研究。无论怎样,沉默是不能解决物理上出现的错误,唯有正视面对现实才能最终挽救“现代物理”,面对现实吧,我们的物理学家!

    二、论后现代物理时代的物理研究

    也许现在就提出这方面的问题,似乎嫌早了一些,但我认为这些都将是我们不得不面对的棘手问题,因为到了6月30日仍然没有人(包括物理学家在内)公开回应我的悬赏,或有人回应仍不能说服我并拿走悬赏奖金,则上述提到的问题就不能不摆到桌面上来谈了。

    这一切都缘于我在“书路文学网”上发表的网络小说《亮出你的剑,物理学家,或两手空空》,在小说中,我对物理界的各位大师提出了各自不同的质疑,尤其是对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我不但提出了质疑,同时还提出公开悬赏。之后又曾对我的公开悬赏开出了进一步优惠的条件,就是自2006年元月一日起到6月30日至对正宗的物理学家(国家认可的中科院院士、各著名大学的物理学教授等)提供免费反质的机会,因为我曾在“公开悬赏”中提到:“如果有人敢于在公开场合,以公平、公正的方式与我对质,以证明我对狭义相对论的质疑是错误的,我就付给他二千美元,只是有个附加条件,那就是万一博奖者不能证明我的质疑是错误的,则博奖者必须自掏二千美元给我作为博奖失败的惩罚。本附加条件出于对等的原因,也是防备无识无趣之人的肆意骚扰。”而且在悬赏金额上自2006年元月一日起每年翻一番,保持十年,直至2016年12月31日止,其后彻底撤消公开悬赏。

    其实,只要在6月30日之前,没人来博奖的话,已经预示现代物理没药可救了,在即将开启的后现代物理时代,是我们不得不面对新的物理研究。首先,我们应该考虑的是什么呢?当然清理“旧物理”的错误理论,尽可能还原物理的现实本性,比如,狭义相对论的“钟缓尺缩”现象的正解、牛顿三定律的现实应用(第一定律的匀速直线运动与静态参照系的等价问题、第二定律有关零加速度的思考以及第三定律的实际受力分析)、重力加速度的变量事宜、光的波粒二象性与测不准原理的重新解释对量子力学所产生的重大改革以及宇宙大爆炸理论的可能过失等都需要我们修改与面对。其次是改变我们对“旧物理”的主观认识,破除“不过脑子就盲目相信”的迷信,重新建立新的物理架构。最后,根据客观实际重建物理思想,我认为,在粒子物理学当中,应该重视粒子的群体性结构,不应该把任何宏观现象都归结在粒子的个体性上,一个简单的思考,那就是任何宏观上的痕迹都不是哪一个粒子所能拥有足够能量表现出来的,举个例子,在车床上加工一个零件,就必须首先使车床空转起来,使车床空转的能量就不是被加工的零件所能提供了的能量,微观世界就是如此,所以,我不以为微观世界可以无限细分,倒不如把它们看成各种能量(单元)的结构组合,群体性地展示相同粒子的结构,而非个体粒子的充能状态。不同结构的粒子群体如同我们用砖瓦建筑的各式各样的大楼,它们只能显示大楼的用途而不能显示砖瓦的功用,另外的比喻就是不同尺寸的气球充气量不同,不同的粒子群体结构也像气球那样,尺寸大的充气量就大(贮藏能量多),尺寸小者充气量就小(贮能少),所以在云雾室中看到胶片上留下的痕迹,无非反映出了不同尺寸“气球”爆炸的结果,有些气球结构复杂可以持续小规模的爆炸使痕迹较长,且非对称结构的破损使痕迹发生曲线变化。这些痕迹,我们的物理学家们始终认为是单个粒子留下来的,殊不知,定向爆破才是曲线变化的本质,如果真是单个粒子的杰作,那么单个粒子要想持续变化,至少要在整个过程中不断地“破损”自己,才能产生时间延长的功效,不然,它们应该瞬间即逝。这就是我“新量子力学”的思路。

    三、有关“质疑相对论”的疑难解答

    (一)时空的选择:

    常常有网友因时空问题,对我的“质疑”纠缠不清,说不能用经典时空来描述非经典时空,否则在它们之间就会产生矛盾。其实,我们只处在一种时空中(至少太阳系如此),这种真实的时空,既不是牛顿描述的(刚性)时空,也不是爱因斯坦描述的(韧性)时空,就是说,既不是所谓的经典时空,也不是所谓的非经典时空。我们所处的真实时空,由于有物质的存在,则不同于没有任何可伸缩的经典时空;也正是由于有物质的存在,不同于可以随着速度变化而时空变异的非经典时空。我的意思是说,由于有物质的存在,时空发生了一定的变异,但这种变异绝不是来自物质运动的速度。

    任何可能真实存在的时空都存在于基态能量之中,其判断指标就是任何真实时空都不能处于绝对零度(0K)的状态,就好比我们处在空气中,却感觉不到空气的存在。物质稠密的时空(比如,银河系)与物质基本绝迹的时空(贫能区时空)之间由于时空间的差异,而存在着一定的平衡关系,我想,可能贫能区时空其基准温度略高于物质稠密时空的基准温度,故物质稠密时空以将巨额能量转化成物质后,其基准温度有所下降,或者说,是转化物质的温度较低;而贫能区的情况,正是由于面临能量贫乏,没有足够的转化能力,故基准温度略高一些,以保持贫能态。它们之间的平衡就是物质稠密时空以能量高聚集而转化成物质以保持时空平衡著称,而贫能区时空则以空间广阔、能动平稳见长,它们在宇宙中总能量比例应该是相差无已的,而且,它们肯定还有其他方向存在着不同的性质。

    (二)速度因数的废止:

    爱因斯坦在创立狭义相对论之初,发现在站台上观测列车上的光钟的时间(间隔)略长于在列车上直接观测的结果。故主观认为,是时间发生了变化(列车上的时间膨胀了)。因而,从爱因斯坦等腰三角形中得出了“速度因数”概念。巧得很,洛伦兹为了寻求符合麦克斯韦电动势公式的要求假设了一个因数,从而使麦克斯韦电动势公式更加符合实验结果,这个因数与爱因斯坦的“速度因数”不谋而和。这就使得后人坚定不移地相信相对论正确的最重要的理由之一。有网友就此提出过类似的问题,让我解释洛伦兹变换对麦克斯韦电动势的“完美”解读,又是为什么呢?

    首先,我从来没有见过麦克斯韦电动势公式以及实验的来龙去脉,但可以肯定的是,理论与实验数据上仍会有些微的“差距”而不能被解释,绝不可能完美无瑕。可问题是,洛伦兹变换所提出的“假设”是否“完全符合”实验结果,我持怀疑态度。比如,不加洛伦兹变换的公式,可能公式计算与实验数据之间存在误差在正向负十之间,而加入洛伦兹变换的公式与实验数据之间只存在正负五之间的差距,尽管误差缩小了,但并不能就代表问题完全解决了呀。如果观测的角度发生一些变化后,是否还能保持误差小于原公式呢?会不会发生误差反倒比不加洛伦兹变换的原公式误差更大了呢?比如,观测位置的变化。

    因此,我断定,很可能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即在其它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唯有观测位置的不同,可以得出大于、小于或等于实验数据的可能。之所以有这种主观推断,就是来自于我对相对论的质疑,因为相对论与洛伦兹变换有着完全相同的“变换”。故有所谓“命运共同体”的味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三)惯性系之间的“光速”转换:

    “光速不变原理”,并不是说,在惯性系的实测中“光速”一成不变,可必须身处其中才能体会得出来。只有在静止参照系中,各个方向上对光速进行实测所得到的数据为C,除此之外,任何惯性系、非惯性系以及惯性与非惯性混合的状态,都不可能实测到光速为C的数据,除非实测的方向与物体运动的方向无关。根据这个特点,为了便于学习物理的人易于理解“光速不变原理”的概念,我提出了“光的传播距离不变”的概念,这个概念适用于任何系统的状态。何谓“光的传播距离不变”呢?比如,光在一秒钟所走的距离为30万公里,那么,向任何方向上它都不会改变的,在任何系统的状态下都是如此。所以,光(束)的传播不受所处的系统状态限制,它的扩散是个常数。

    如果在具有一定速度U的惯性系中实测光速,由于光速与惯性系统的速度不能叠加,所以向前实测光速则为(C-U),向后实测光速则为(C+U)等等。有网友针对这个问题总是搞不明白,说光速是个恒定的数值,这我没有说它不是个常数,我是说,如果身处惯性系当中,实测的“光速”就有可能不是C(常数)。

    四、有关“质疑相对论”中的名词解释(上)

    (一)光的传播距离:

    我们知道狭义相对论的两个基本原理,一是狭义运动相对性原理;二是光速不变原理。唯一以实验为基础的基本原理就是“光速不变原理”。可是,对于“光速不变”的说法,我觉得不很准确,容易让人产生误解,尤其是对于初学者来说更是如此。所谓“光速不变”,是说,在任何惯性参照系中光都是以每秒三十万公里的速度向各个方向上扩散。可是,唯有在静止参照系中,“真正”的光速才有可能在各个方向上完全相同。例如:在一个速度为U的惯性系中,测量一束光的速度,假若方向不同,必定会测出不同的光速。向前(与惯性系运动方向重合)其测得的“光速”应该是(C-U),向后(与惯性系运动方向完全相反)其测得的“光速”应该是(C+U),与惯性系运动方向垂直的方向,其测得的“光速”应该是C。所以,我说,“光速不变”的描述有些不太准确。应该说,“光的传播距离不变”,即光在任何惯性系中(也包括在任何非惯性系中,或者混合的、变化不定的参照系),都会以每秒三十万公里的速度向外传播。换一种说法,就是光的传播距离每秒三十万公里。

    为此,有网友多次提出,光速是个常数,与惯性系无关。他们的说法一点错也没有,可处在某个惯性系当中做实地测量时,其结果就不是那样了。比如,当我们处在一个我们不知道的惯性系中,向前测得光速为每秒20万公里,根据(C-U)等于每秒二十万公里,我们就可以知道我们所处的惯性系是每秒十万公里的速度,这里实际测定的光速是每秒二十万公里,而理论光速(或间接光速)则是个常数每秒三十万公里。那么,向后测量,我们可以得到每秒四十万公里的光速,同理,根据(C+U)等于每秒四十万公里,我们仍可以得出我们所处的惯性系是以每秒十万公里的速度反向运行着。这就是,为什么我说,“光速不变”的描述不准确的原因了,如果说“光的传播距离不变”,似乎更容易让初学者理解,不是吗?

    (二)标准时间间隔与相对时间间隔:

    首先要解释的是,什么叫“时间间隔”。只要与光源有距离存在的观测者,光源发光的最初瞬间就不可能被观测到,尽管这个差距很小,以至于一千公里也才不过(1/300)秒。所以,无论从怎样的惯性系中观测光源发光的最初瞬间不可能是零时间观测到,如果它们之间存在距离的话。故,所谓“时间间隔”随观测者与光源的距离远近而“浮动”。例如:五米的观测者要比十米的观测者先“看”到光亮,虽然以我们的反应来看,根本分辨不出来,却也肯定比一米的观测晚“看”到光亮。这种区别,在实验中根本测不出来,唯有在“思想实验”中才能被理性地“测”出来。同理,光源熄灭的最后一刻被“看”到的情景也是如此。

    那么,何谓“标准时间间隔”呢?只要观测者与光源同处一个惯性系且观测位置固定不变者,他所观测到的时间间隔就是“标准时间间隔”,随着观测者与光源位置的远近,标准时间间隔也是“浮动”的,可“时间间隔”固定不变。

    “相对时间间隔”是相对于“标准时间间隔”而言的。如果观测者不与光源同处一个惯性系,观测位置固定不变时,所观测到的时间间隔就是“相对时间间隔”,除了与标准时间间隔的观测者不处在同一个惯性系外,其他条件完全相同。否则,就没有了比对的任何意义了。一般为了便于比对,我们把产生“相对时间间隔”的所有观测者都放在同一个惯性系中,只有观测点相对于光源有所变化,就像我们看一个人,站在前面,就只能看到他的正面,站在后面,也只能看到他的背面。所以“相对时间间隔”就是因为观测者在其他条件完全相同只有所测位置的不同时,而测得的观测结果的不同,才预示了相对论的错误。因为只是观测位置发生变化,就能得出完全不同的观测结果,说明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中推论出来的“钟缓尺缩”现象有着不可原谅的失疏。

    五、有关“质疑相对论”中的名词解释(下)

    (三)前距离与后距离:

    虽然已经证明相对论肯定有错,那也只是定性地认为,至于如何定量,还是让我颇费周折。既然距离决定相对时间间隔与标准时间间隔比对的变化,所以我认为就应该从“距离”入手。对于光源发光,只有两点可用“距离”调节,或者说,会产生距离变化。这两点就是光源发光的最初瞬间以及光源熄灭的最后一刻。比如,我们假定光源在三点正(小数点后必须有十个零来保证)发光,观测者观测到光源最初瞬间为三点又(1/300)秒,说明我们与光源,在光源最初发光的瞬间,其二者之间的距离为1000公里。实际测试必须保证三个精确度:第一,发光时间的精确度;第二,两个钟表高度一致的精确度;第三,观测表走时的精确度。三者有一点误差都将导致观测结果的失败。故,“思想实验”精于实验检测。

    所谓“前距离”,是指任何一个观测点,当光源发光的最初瞬间与光源之间的距离。所谓“后距离”,是指任何一个观测点当光源熄灭的最后一刻,与光源之间的距离(注意:可不是看到的最初瞬间与最后一刻)。真要实际测定并非难事,只是绝对控制光源发光的准确时刻即可。难的是,如何精确测定光源与观测者之间的距离,如果只用时间的表述的话,毕竟,1000公里才有(1/300)秒的时间。

    (四)黑箱判定法:

    如果想定量地判定相对论的对与错,就必须精确地解释其来龙去脉,黑箱判定法就是一种正确的解释办法。因为它能说明为什么狭义相对论“钟缓尺缩”现象是错误的,是不可能发生的现象,速度因数根本就不存在。

    黑箱判定法原理很简单,根据比对前距离与后距离之间的差异,即可准确地判断出相对时间间隔与标准时间间隔之间的大小。如果前距离大于后距离,则相对时间间隔小于标准时间间隔;如果前距离小于后距离,则相对时间间隔大于标准时间间隔;如果前后距离相等,则相对时间间隔等于标准时间间隔。这与光源发光期间列车如何运行没有任何关系,甚至连列车的运行方向的变换也没有关系。

    爱因斯坦在创立狭义相对论时,只考虑了列车匀速且远离观测者的单一状况,认为站台上的观测者(属静止参照系)观测列车上光源发光的时间间隔大于列车上的观测者所观测到的时间间隔,是因为列车上的时间膨胀了,以此还推导出列车在尺寸上“缩短”了,即“钟缓尺缩”现象,其来源产生于速度因数,而速度因数又是由爱因斯坦光钟里以UT为底边的等腰三角形所决定(这个等腰三角形我称之为“爱因斯坦等腰三角形”)。

    (五)爱因斯坦等腰三角形:

    凡学习过狭义相对论的人都知道爱因斯坦在其“思想实验”中使用了“爱因斯坦光钟”的理想光源概念,所谓“理想光源概念”,是说实际操作是不可能做到的。假设爱因斯坦光钟高半米,则一个来回为一米,而光走一米的时间为三亿分之一秒。这么短的时间该怎样控制,而且实验室中的匀速U又不可能高到哪去,在三亿分之一秒中,能走多远呢?假设U为每秒十米(这在实验室中可是“高”速度了),也才挪动了三千万分之一米的距离,测得出来吗?而且还要保持匀速,这在实验室里做得到吗?故只能在“思想实验”中可以得到预期的效果。

    爱因斯坦认为在站台上看列车上的光钟的时间间隔大于列车上的观测结果,是因为列车上的时间在站台上(静止参照系)的观测者看来是膨胀了,其结果就应该是站台上的观测者看到光钟里的光的行走路线图必须是以UT为底边的等腰三角形的两个斜边,而列车上的观测者所看到光在光钟里所走的路线则是这个等腰三角形的高的往复过程。殊不知,站台上的观测者在光往返于光钟里的这段时间与光钟发生了距离变化(距离变远了),故才有了观测上的时间延长的观测结果。第十一节:相关的其它文章(下)    一、将质疑<相对论>进行到底

    何谓“将质疑<相对论>进行到底”?在我对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质疑开始到今天,虽然我以一文《完胜“狭义相对论”》在技术层面上彻底否定了狭义相对论后,可如今我除了可以在网上自由发表一些议论文章外,物理界与新闻界至今仍保持着不明就里的沉默。如果我现在的质疑还存在着某些说不清楚的地方,物理学家的“不屑一顾”、新闻界的不“敢”兴趣,都还有情可原。现在的局面是,完美的质疑论证已经不容得物理学家们再有“吹毛求疵”的可能,物理界的“不屑一顾”就有点不可理喻了;而新闻界面对二十一世纪的最大新闻还置之不理,真不知道所为何来。

    我敢负责任地说,相对论终于可以错误地变成了一个美丽的神话而破灭。那位网友会说了,我不太懂物理,你能否用我们一般人可以听懂的通俗语言介绍一下你的论点,如何?其实道理很简单,我先用一句话表明我的立场,相对论所谓时间会“膨胀”或尺寸会“收缩”的现象,都是基于对距离的疏忽而导致的奇怪现象,故我说,都是距离惹得祸。

    如何验证以上这些话呢?作为观测者,只要你测量一下,在光源发光的最初一瞬时,你与光源之间的距离以及在光源发光的最后一瞬时,你与光源之间的距离即可。如果前者的距离大于后者的距离,说明你所观测到的时间间隔小于标准时间间隔;如果前者的距离小于后者的距离,说明你所观测到的时间间隔大于标准时间间隔;如果二者相等,即是说你所观测到的时间间隔等于标准时间间隔。道理就是这么简单。这里还需要说明的是,无论其间的过程多么复杂多变,都不影响我们所观测到的结果。比如,在光源发光的过程中,光源不断变幻参照系(包括惯性参照系、非惯性参照系以及混合参照系都不所谓),其结果仍决定于前者与后者的距离测量与比较。

    还有人会问:你为什么这么执着地非要“将质疑<相对论>进行到底”呢?原因有二:其一,当今的现代物理学,相对论是其根基之一。如果根上都错了,有谁能保证枝叶都对呢?论学术研究都讲究严谨对待,怎么能不顾一切地“错上加错”呢?至少我理解的现代科学,其立论基础应该建立在客观公正之上,不然的话,与封建迷信有何区别。其二,且不论我的质疑正确与否,不至于连个新闻都算不上吧,新闻界的沉默似乎是物理界的授意,那么其它方面,我们的新闻也会出现同样的状况也说不一定,这样能是真的新闻自由吗?(我是指,没有任何政治与宗教原因以及不涉及色情暴力等少儿不宜等范围极窄的新闻自由)

    现在的国内,无论是科学研究还是别的什么研究,都不太允许外人的介入,所谓的专家“躲进小楼,自成一统”,连个普及工作都不情愿。难道就不能为大多数的业余爱好者们开辟一个与专家们探讨的平台吗?如果物理学家和大学物理教授们真的相信现代物理学没有瑕疵,那为什么就不容得外人去碰它呢?想当年,爱因斯坦在世时,也没有避讳他人议论自己的相对论,因为他相信自己的相对论是正确的、是科学真理。如若有人提出异议而从此驳倒了他的观点,我相信他也会诚然接受的,反倒是他的徒子徒孙们违背他的意愿“维护”他的错误,让爱因斯坦背黑锅。

    我坚信,完美的质疑论证,除有人驳倒外,不可能因物理界的不屑与新闻界的沉默而永远不见天日,为此,我决心将质疑<相对论>进行到底。

    二、一个物理学家的哀叹

    自我2005年12月20日在“书路文学网”上发表拙作《亮出你的剑,物理学家,或两手空空》以来,终于在2006年4月15日完成了对狭义相对论质疑的决定性解释,以往我质疑狭义相对论都是局限于运用个案反证的手段,间接地证明狭义相对论之错,这一次则完全不同,我通过在百度贴吧(主要是物理吧)发表系列文章,与网友充分交换意见,最终在今年4月15日“开窍”,直接从爱因斯坦创立狭义相对论之初的“思想实验”入手,一步步展开分析爱因斯坦在推导狭义相对论的过程中,找出了其错误的根本所在,从而使我的质疑形成了铁案,板上钉钉,任谁也难以翻案了。就是与英国著名的大物理学家斯蒂芬?霍金为此事当面论辩,我也敢直面陈词。故我首先在“天涯杂谈”上于4月15日发表我的新作《完胜“狭义相对论”》,几天之后,我又在百度贴吧的物理吧与相对论吧以及物理奇迹论坛上再次发表该文。

    其实,我对狭义相对论的质疑,开始于2004年3月20日(在我拙作的第三章中有详细描述),之后,虽然质疑的方式都是从间接入手,但我觉得那也足以证明狭义相对论之错了,所以,我于当年的年底在我的电脑中提出“公开悬赏”二千美元给对我的质疑成功反质者。之所以,是在电脑上,是因为我投书各大报刊,都无人回应(除《北京晨报》有过一次小插曲外)。在网上有网友表示,听说物理学家和大学物理教授谈论过此事,一致认为“不屑一顾”,(为此我还专门写过一篇文章“物理学家的‘不屑一顾’”)。现在想来肯定有这么一位或几位治学严谨的物理学家或大学物理教授私底下“认真”地研究过我的质疑,弄不好他们已经在我之前找出了狭义相对论的关键性错误,只是碍于同仁(其他的物理学家或大学物理教授)的情面而不敢发表,只能静观局势的发展坐失良机。或许,还有时为我的不“开窍”而着急也说不定呢,因为他们在物理上几十年的“浸淫”,稍一瞄眼即可看出问题的实质所在,可惜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门外汉”登堂入室,抢走了所有的荣耀而不敢有所表示。与其这样,还不如当初直接出手,发表文章,截获“成果”。至少“功劳”好歹也该让圈内人获得,现在集体的“不屑一顾”,反倒成就了“竖子”的名声,真是心有不甘呐!

    如果事情到此就结束的话,也还无所谓了。然而,麻烦才刚刚开始,首先是如何公开认可、肯定地接受“狭义相对论真的完全错了”这样一个事实;其次,如何清理与狭义相对论有关的以往物理研究成果,估算损失程度,还有对诺贝尔物理奖的冲击;最后,如何选择今后物理研究的方向,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对科学理念的质疑。平常我们认为,包括相对论在内的许多物理理论都是不容置疑的“科学真理”,现在想来,真的都是真理吗?如果我的质疑被认可了,那我们所取得的“科学成就”是让我们对大自然的理解与实际是更接近了呢?还是更远离了呢?这谁也说不清楚了。以前,至少在多数人们心里有着这样的信念,即科学家们正在全面地为我们揭示着物质的本质、宇宙的形态等秘密。现在来了个莽撞的门外汉,就把这一切幻想全都打破了。问题的关键,并不在于有人能够真正地质疑狭义相对论,而是圈外人打破了圈内的梦想,而且是几代人不懈努力想换来的专业梦想,真让人不可思议,哎,这世道真不公平!

    这就是,我说的,一个物理学家的哀叹。

    三、完美的质疑论证,却得不到公开发表

    自我在网上发表《完胜“狭义相对论”》一文之前,我对狭义相对论的质疑,虽是勿庸置疑,却总是存在着这样或那样的小缺陷,不令人满意,主要是不能直接指出狭义相对论的根本错误之所在,只能用结果相反的例证间接地证明狭义相对论之错。经过这几个月在网上发表系列文章并在此基础上与网友展开讨论,使我心智大开,终于彻底完善了我的质疑论证,使我找到了爱因斯坦在推导狭义相对论时,其错误的根本所在。其实,结果并非时间膨胀(尺寸收缩),造成时间(间隔)不同的原因,对于观察者而言,观测结果不同是由与光的距离发生变化所致。具体的过程都在《完胜“狭义相对论”》一文当中进行了详细的论述。

    前一阵,我因质疑狭义相对论提出了“公开悬赏”,现在看来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有人会说,你是不是反悔了。并不是我反悔了,现在任何人如果还想博弈我的“公开悬赏”,任何时候我都欢迎,只要谁能成功反质,仍可以从我手里拿走二千美元。我要说的是,恐怕你会找不到敢给你做评委的物理学家或大学物理教授。其原因很简单,他们只要看过了《完胜“狭义相对论”》后,仍认为你能反质成功的话,我除了佩服你,同时也怀疑他的物理专业水平,这就是我所说的没有意义的缘故。面对完美的质疑,作为专业人士的他们,都将无所作为。在以前,物理学家的“不屑一顾”,是因为我拿不出确凿的证据证明爱因斯坦对于狭义相对论的推论存在着根本性的错误,尽管我的反例很有说明力。现在不同了,物理学家如果还“不屑一顾”的话,也只能停留在口头上了,心里头绝对不敢轻看了我的质疑论证,因为它如此完美,毫无瑕疵,即便是物理学家或大学物理教授也不得不另眼相看。

    接下来的问题,是何时、何地、如何接受它以及如何处理它对物理产生的巨大影响等后续工作。肯定会有人说,你也太牛了,至于吗?如果你不信,没关系,去问问你所能找到的物理学家或大学物理教授吧。对于新闻界也有如此的麻烦,过去与物理界联手,是因为物理界还有资格“不屑一顾”,现在连他们也会有所心虚,以至于不能再给新闻界撑腰了。像原来那样,继续沉默,可时间越久,越损害新闻自由的形象,真要是甩开物理界,这一次可以,那以后再遇到物理问题将如何处理?毕竟是专业话题不仰仗物理学家,还能仰仗谁呢?

    总之,新闻界也面临两难抉择,不得不谨慎行事。故而,我的质疑始终得不到公开的发表,这可能原因的根本所在。有人会说,那是你想出名想疯了,得不到公开发表内心特焦虑吧。我说,你说对了一半,我想出名,但我不焦虑。为什么呢?因为有人比我更焦虑,物理界想装作没这回事吧,可他控制不了互联网的传播。新闻界压着不公开发表,时间越久,新闻自由度越倍受争议,尤其是一旦国外发表了,并说是因为在国内得不到发表,不得已转到国外发表的,国内新闻界将面临前所未有的压力了,到那时再拉物理界当垫背的,人家还未必心甘情愿地为你垫背呢。所以,心中坦然的人应该是我,该表述的我都表述了,以后的事情除了随缘,还能怎么样呢?我渴望出名,也不是我想就可以做到的。同理,他想压制着不给公开发表,最后也不一定全能由着他的一厢情愿。我相信,该发生的事情,终究要发生,一切顺其自然的更好。

    我于四月十八日左右,给《南方周末》的吴晨光责任编辑、《新京报》的于崇宇(土豆)责任编辑以及《京华时报》的刘朝君责任编辑发去了最后的投稿电邮,投稿文章就是《完胜“狭义相对论”》。

    电邮内容如下:

    某某编辑:你好!

    这是我最后一次主动投稿给贵报了,请转告贵报主管,我对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的质疑有了突破性的进展(附件文章《完胜“狭义相对论”》有具体的阐述)。以往我对狭义相对论的质疑都是局限于运用个案反证的手段间接地证明狭义相对论之错,这次不同,我直接从爱因斯坦创立狭义相对论之初所运用的“思想实验”入手,一步步地分析,从中找出了爱因斯坦推导狭义相对论时,其错误的根本所在。现在,只要看了我的文章的人,无论他是物理学家,还是大学物理教授都不得不认可我的看法,即狭义相对论的错误板上钉钉“无药可救”了,公开认可这一结论也只是个时间早晚的问题。我希望贵报主管能主动与相识的物理学家或大学物理教授沟通确认一下,如果我的论点无可辩驳,迟认可,不如早认可。假若此次贵报仍不能公开发表,以后有关我的文章或其他的发表,都将会是有条件的了(就是说,以后的主动权在我而非贵报)。现在,我要做的依然是在网上发动网友推动此事的持续进展,直至被官方认可或托朋友转道国外发表,当然,贵报无可避免地也是被议论的对象之一。最迟,到六月三十日,国内仍不能接受我的质疑,那我也只能托国外的朋友转向国外的媒体发表我的文章,难免顺带表述一下在国内的遭遇,也不一定。

    史仲夏

    以上都是我的心里话,至于他们接受与否,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四、相对论:一个终于可以破灭的神话

    自爱因斯坦于1905年创立狭义相对论以来,信众从二、三人发展到凡认识“物理”二字的人,无不把相对论当作颠覆不破的“真理”来看待。然而,到了“百年”之后的2006年4月15日,有人从根本上颠覆了这条“真理”,那个人就是我(史仲夏)。我在“天涯杂谈”首次发表我的决定性的文章《完胜“狭义相对论”》,在该文中,详细叙述了我对狭义相对论完美质疑的全过程,有兴趣者,可以上网看看。

    自2004年3月20日起,我开始了质疑狭义相对论的研究工作(那是一个对于台湾同胞来说是个重要的日子),并于当年的年底,我在个人电脑上为此发表了我的“公开悬赏”(因为我虽向各大报刊投稿却无人敢接,甚至连个回音到没有),如想了解详情请登录“书路文学网”阅读拙作《亮出你的剑,物理学家,或两手空空》,请详读第五章的内容。

    有人会问,爱因斯坦当初推导狭义相对论时,为什么没有发现自己的错误呢?说起来不难理解,爱因斯坦立论的基础就是根据不同(惯性)参照系的观测者观测到的光在光钟里的闪烁时间(间隔)有所不同,以此推论出匀速列车上的时间“膨胀”了,至于爱因斯坦为什么没有“深究”其中的原委,我想主要是受到了洛伦兹变换的影响。正是爱因斯坦的推论结果与洛伦兹变换有着惊人的相似,尤如双胞胎那样不易分辨,故爱因斯坦深信自己的推论正确无疑,就没有再做其它的验证工作,至于洛伦兹变换如何而来的,我就不太清楚了。我想都是因为有相同的时间(间隔)差的存在,虽然此差极小,任谁也推算不清,很可能就有了洛伦兹与爱因斯坦相同的推导思路,以至于两人“不谋而和”。此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爱因斯坦没有设立一个可以比较的观测对象,故而,他只看到了时间间隔的差异,却忽略了研究出现差异的原因。我之所以,能起“怀疑”狭义相对论之念,就是出于相同条件下却得到了不同的结果。即比爱因斯坦在匀速列车的前方多设立了一个观测点的位置。前后两个观测点所观测到的结果有着本质上的差别(一个大于标准时间间隔,另一个则小于标准时间间隔)。这就是我质疑狭义相对论的立论基础,尽管我最初的公式推导上出现些许小差错,可它并不影响我对狭义相对论的质疑的正确性。至于对爱因斯坦等腰三角形的怀疑,在我早期的质疑中也曾出现过,可能有些不得要领(见拙作《质疑爱因斯坦“狭义相对论”有关时间相对性——动钟缓慢》)。这次完全不同了,我完美的质疑恐怕连最资深的物理学家或大学物理教授也不得不另眼相看,所以,我说我先前提出的“公开悬赏”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非我现在不认可了,我依然欢迎任何人对我的质疑进行反质,如果你有把握的话,成功后我必定让你拿走二千美元的悬赏奖金。我所说的“没有意义”,其意思是说,据我估计,你想找几个物理学家或大学物理教授做你的“评委”,其可能性几乎为零,不信你可以试试。

    有些网上的朋友说,看不太懂我的文章,问是否能用最简捷通俗的语言说一下,既然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错了,那实际状况又是怎样的呢?那我就用一个“黑箱表达式”来描述一下我的观点。所谓“黑箱表达式”是说,只关注输入与输出状况即可得出结果,无论过程多么复杂都没有任何关系。我们知道在不同的惯性(或非惯性)参照系中,要想观测同一个光源的发光时间间隔的长短,以标准时间间隔为准,怎样判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大于标准时间间隔、小于标准时间间隔或等于标准时间间隔呢?一般人肯定会为复杂的过程而感到束手无策,而我说,用“黑箱表达式”判定就简单得多了。其方法是:当你在一个固定的观测点上观测时,在光源最初一闪的瞬间,测量你与光源的距离,其后,在你光源最后一闪的瞬间,再测量一下你与光源的距离。只要比较一下它们的长短即可知道你所在的观测点与列车上的观测者观测到的标准时间间隔之间的差距了。如果前者距离比后者距离长,说明该观测点所观测到的时间间隔小于标准时间间隔;如果前者距离短于后者距离,说明该观测点所观测到的时间间隔大于标准时间间隔;同理,如果二者相等,则该观测点所观测到的时间间隔与标准时间相等。至于在光源发光的过程中,光源处在怎样的参照系中都无所谓(甚至在其间变换参照系也都没有关系)。

    那么,你可以给我们说说在静止参照系中,哪一点的观测可以使观测到的时间间隔与匀速列车上所观测到的标准时间间隔相同呢?其实,那有无数个点都可以,就是在光源发光的过程中,处于(UT)的平分线上垂直列车的直线上的任意一点都可以具有相同的结果。如果处于动变不定的非惯性参照系的观测者来说,只要测定好我们所说的那两点距离,与之比较,即可做出正确的判断了。

    总之,爱因斯坦在一百年前,创立的相对论神话,终于在百年之后的今天完全破灭了,这个错误不能完全怪在爱因斯坦一个人的身上,或许正是上天的旨意,让人们通过爱因斯坦的思想实验,放开一下想象,也说不一定。可是,该回归的终究还是要回归到原来的状态,难道不是吗?

    五、致:有关相对论的人和事

    邓小平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套用这句话,说:能否拿走我对狭义相对论质疑的公开悬赏奖金,是检验相对论是否正确的唯一标准。

    自我因对爱因斯坦狭义相对论的质疑所提出的“公开悬赏”,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敢公开(或私下)的给予回应,虽然有人在网上对我的质疑胡乱评论,也有的人(据说是物理学家或大学物理教授)在私底下对我的质疑“不屑一顾”,认为我的文章错误百出不屑评论。真的是这样吗?大凡有利可图者,在任何层面上都不可能铁板一块,物理学家与大学物理教授也是如此,私底下,说什么大话都可以,希望有人动点真格的,冲击一下我设立的公开悬赏的奖金,能拿走奖金者,即便是个傻瓜,我都承认自己的错误,拿不走公开悬赏的奖金,即使是著名的英国大物理学家霍金来了,我也不会承认相对论是对的。标准就是这么简单,也是这么的严苛。

    (一)致相对论

    距今一百年前,爱因斯坦创立了相对论,作为现代物理学的理论支柱之一,在这一百年间,相对论背负着许多物理成就以及诺贝尔物理奖的获得者,它就像奠基石一样被埋在了人们心中的“物理大厦”之下,一旦出事,必将给与物理有关的人和事带来无尽的烦恼与麻烦。

    现在“相对论”终于出事了,只是物理界与新闻界联手,以“静默”方式掩盖着“出事”的相对论。自相对论问世以来,反对者络绎不绝,但多是纠缠于间接的证据证明相对论有问题,而非找寻直接的证据否定它。现在我找到了相对论错误的直接证据,从根本上否定了相对论的存在。爱因斯坦创立狭义相对论是从两个基本原理出发,通过思想实验推导出了“钟缓尺缩”现象,确定了所谓的“速度因数”。爱因斯坦认为:在站台上观测一列远去的匀速列车上的光钟发光的时间(间隔)要长于在这列匀速列车上所观测到的标准时间(间隔),并认为它们之间的差异与列车的速度有关,所以爱因斯坦确信是列车上的时间膨胀了。具体的运算爱因斯坦给出了一个我称之为“爱因斯坦等腰三角形”的等腰三角形,这个等腰三角形是以UT为底边(U为列车的速度,T为光在光钟里流动的时间),站台上观测光在光钟里的流动是沿着等腰三角形的两条斜边(2L),列车上观测光在光钟里的流动则是沿着等腰三角形的高(2H)往复游走。很明显,站台上所观测的光径长于列车上的光径,因此,爱因斯坦确信相对于站台上的参照系,列车上的时间膨胀了。

    然而,事实如何呢?当光在光钟里流动时,列车向前行走了UT段的距离,也就是说,站台上的观测点相对于列车上的观测点要“远离”光钟UT段的距离,所以,观测的结果必定要相对多了U(2H/C)/C的时间(间隔),与列车上的标准时间(2H/C)相比,在站台上看着列车远去的观测结果应该是T(A)=2H/C(1+U/C),当然,在站台上看着火车进站(光源的靠近)的观测结果就应该是T(B)=2H/C(1-U/C)。那么,有人会问,既然T(A)>T(0)>T(B),那在站台上是否有个观测点可以让观测结果等于T(0)吗?我说,当然有。那点就在光在光钟流动的过程中光源所移动的绝对距离的垂直平分线上的无穷点。那有没有一个简单的判定方法,让我们一眼就可以看出所在的观测点的观测结果是多于标准时间还是少于标准时间,相差多少?有。我称之为“黑箱判定法”,只要我们可以准确地测量光源发光的最初一瞬,发光源与观测点的距离以及准确地测量光源发光的最后一刻,发光源与观测点的距离,比较一下这两段距离之间的差异,即可准确地计算出这个观测点所观测到的时间(间隔)与标准时间(间隔)相差多大。判定方法是:前者距离大于后者距离则时间(间隔)短于标准时间(间隔);前者距离小于后者距离则时间(间隔)长于标准时间(间隔);前者距离与后者距离相等,则时间(间隔)等于标准时间(间隔)。无论光源在发光的过程中如何变换参照系都不影响观测的结果。有不信者,可以试试。

    (二)致物理学家

    如果我说,中国已经没有物理学家了,其前提是我对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的质疑是错误的。为什么呢?假若我的质疑真的错了,而我还不知死活地提出公开悬赏,你想,我们的物理学家们会做什么呢?当然会争个头破血流,尽管有许多物理学家声称视金钱如粪土。可侮人不倦地指正他人在物理上所犯的错误,却是物理学家义不容辞的责任与嗜好。现实的情况是中国的物理学家大有人在,却没有人出面指正我的错误,唯一的可能就是我对狭义相对论的质疑没有错,以至于看过我的文章的物理学家们赞叹不已,只是不便有所表示。

    自我听说物理学家或大学物理教授们对于我的质疑执以“不屑一顾”的态度,我就想到一个不让物理学家为难的办法,那就是你们可以找一位学物理的在校大学生作为你们的“喉舌”,在公开场合与我论辩,而你们作为评委来评定我们之间的对错,但你们的评定必须公开见报。这样,既不会因此而遭纠缠,又能以你们的专业评定对错,最好你们找一位贫困在校生做“喉舌”,二千美元的公开悬赏奖金也够资助一位贫困生的了,不是吗?如果觉得拿钱太俗的话。

    我总以为,与其说我们的物理学家们常常在私底下“不屑一顾”于与圈外人谈论物理问题,倒不如在报刊或电视上办些专栏节目科学普及一下我们的物理,让那些没有物理头脑的外行人公开提一些幼稚的物理问题,通过你们的讲解,不就能让更多的人了解什么叫物理了吗?中国的物理学家们比起人家世界著名的大物理学家英国人斯蒂芬?霍金先生可要差得远了,霍金先生身患严重残疾却还能从百忙当中抽出时间用平实的语言写出大量的有关物理方面的科普读物,甚至畅销于中国,很让人感到名人之风范。可是在中国却很少看到我们的物理学家写的物理“科普”真让国人遗憾,中国的物理学家,我想,肯定是世界上人数最多的专业群体,名声不如人家大,工作量也未必比人家多,身体又比人家好百倍,却抽不出时间为普通大众用中文写些物理科普书籍,难道不奇怪吗?是不屑呢?还是不会。当然,中国的物理学家可能都是实干家,或许也觉得物理理论都是出自外国科学家之手,不好意思为他人写出科普文章或书籍,有侵权之嫌(可中国学术界对抄袭成风却能放任自流)。

    我曾就我对狭义相对论的质疑,求教于中国两个一流名校,北大与清华。由于我不认识任何物理学家或大学物理教授,只能通过114查找北大物理学院和清华物理系的电话,两个电话打过去,其结果迥然不同。北大物理学院的接线生十分机敏,极具保密意识,当我问她院长的名字的时候,她只告诉我院长姓叶,不说全名,并反问我想知道院长的全名是什么意思?好像她告诉了我她们院长的全名就会对院长大大的不利了。倒是清华物理系的接线生更可爱些,她不但告诉了我物理系朱帮芬主任的全名,还详细地做了解释,说“芬”是草字头的“芬”,我说你们主任是女的,她说不是。两个学校的问答比较,至少让我感到清华的“物理”要强于北大的“物理”,因为它更开放一些,而不像是保密单位,谢绝与外界沟通。

    如果有人觉得物理学家的“不屑一顾”是冲着我质疑中的错误,那就大错特错了。这是他们的精明与无奈,其中也包含了他们的焦虑。不否认在具体运算上,我曾有过不完备的时候,可整体思路的正确不容置疑。自打我写就了《完胜“狭义相对论”》一文之后,已完美得无可挑剔了,除了在物理之外还可以说三道四,就物理而言,相对论彻底崩溃了。无论谁爱听或不爱听,都已变成了事实,不信的话,我仅以此文之内容敢与任何物理学家论辩。

    我始终觉得对于物理学家作为“专职”于物理,有义务在物理上为他人排忧解难,哪能羞于与外人谈论物理呢?由于怕在物理上被人纠缠而缄默不答,似乎不是个道理。因此,我以为,如果我的质疑有错,就请指出来;如果我的质疑没错,也请认定它。不要总拿“一旦认定了,物理的命运将会如何”等托词搪塞世人。是不是为了物理界的“安定团结”,宁可将错就错呢?

    物理界之所以不太情愿接受我对狭义相对论的质疑,我想,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内心的酸楚。试想,一个从没有一点物理“经验”的外行人,居然敢挑战世界著名的大物理学家爱因斯坦,而且还很可能成功,真让专门学物理的成功人士心里不平衡,似乎我的成功丢了物理界的脸面。可我要说的是,当年爱因斯坦创立相对论之初,也不是学物理的出身,可面对他的相对论,当时的物理界并没有觉得丢脸,反而去追捧他,确立爱因斯坦在物理界的显赫地位,尽管现在看来有失误之处。

    (三)致新闻媒体

    假若狭义相对论可能错了,算不算是个新闻?假若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真的全错了,算不算是个世界性的天大新闻呢?那为什么我投稿给北京各大报刊(比如:新京报、北京晨报、京华时报以及南方周末等)从来都不见发表,甚至连个回音都没有呢?

    我曾在《完美的质疑论证,却得不到公开发表》一文中,表示物理界与新闻界联手不许公开发表我对狭义相对论质疑的所有文章。有网友说,那是我的主观猜测,没有任何根据。其实,我握有充分的证据,说明这一切绝不是我的主观猜想。

    曾几何时,我将“公开悬赏”的文章投稿给《北京晨报》,报社打电话给我,说对我的文章有兴趣,希望我去报社面谈。当时接待我的工作人员是一位名叫杜鹃的女士,当时报社的想法是:如果我的文章登出来以后,假若有人与我对质并获胜后,怕我不给人家奖金,希望我能做个公证,我和杜鹃女士去了北京市公证处,一位贝姓的女公证员接待的我们,后来公证处以没有先例不接受我的公证。后来我向杜鹃建议,不如我押二千美元在报社,杜鹃说要和领导商量一下,之后,就再也没了任何联系。肯定是物理界传过话来了,幸亏《北京晨报》没有采纳我的建议,要不然都不知道如何收场了。如有不信者,可以去《北京晨报》报社和北京市公证处调查。

    其实,无论我说的是真是假都不重要,如果哪家报社说现在我们就可以发表你的文章,好啊,让他们与我联系。可到目前为止,除了我主动投稿(这是有网上自动“回执”可以证明的),不要说有哪家报社发表我的文章了,就连给个人工的回音都“不敢”。难道这一切还须我去主观地猜想吗?我觉得中国媒体真应该好好反省一下了,对于宁肯以“色情暴力”为新闻素材见诸报端,也不敢违逆背后“权势”的意思,来独立选择真正的新闻素材,屈从权势弃真理于不顾,这就是目前中国传媒的现实之一。一旦物理界撤回自己私底下的说法,最后尴尬的还是新闻界自己,没人会为你们的失误买单。

    新闻媒体之所以愿意与物理界联手实施“静默”行动,另一个原因就可能与司马南先生有关。司马南先生于1998年开始致力于“公开悬赏”特异功能者的工作,其公开悬赏奖金从一百万元人民币提升至一千万元人民币。并于1999年12月20日公开在“中国男人网”上以“司马南办公室”的名义公开发表了《关于悬赏特异功能人具体操作程序》,使其程序化。可我于2001年按其留下的热线电话与传真电话打过去竟然都是空号,我不敢说司马南的悬赏是假的,电话号码曾经没有存在过,至少到目前为止为了“公开悬赏”想找到司马南先生是不可能的事情,有谁不信尽可以试试。我在《同是公开悬赏,却是两样对待》一文中表达了这方面的意思,有兴趣的网友可以上贴吧的物理吧上读一读。

    我相信有众多的新闻从业人员对于报社主管的这种做法并不赞成,只是“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即便如此,我还是希望有内部人士给我出出主意应该怎样去做才是达到我能公开发表文章的捷径。如果您觉得不好自己出面没关系可以留言在网上,也可以给我发电邮(Email:shi-zhongxia@hotmail.com),或发短信给我(我的手机号:13661361409)。敬等您的帮助。

    (四)致网友

    自我在网上质疑狭义相对论以及公开悬赏的系列文章以来,只要是“懂”物理的网友多是向着物理学家或大学物理教授说话的。我称之为“帮势不帮理”,且不说我的质疑对与错,至少公开悬赏摆在那里,有本事的拿走悬赏奖金再指责我不晚,物理学家和大学物理教授干的就是这个行当,吃的就是这碗饭,无论我出不出悬赏他们都有义务回答物理疑难,不是吗?他们的所谓“不屑”是他们的失职,用行政术语说,那就是“不作为”。明明现在是我有理,懂物理的网友应该帮我说话,没想到却帮“不占理”的物理学家和大学物理教授,这不是“帮势不帮理”,还会是什么呀?另一种可能就是他们恐怕也是物理学家或大学物理教授中的一员,至少是向着那个方向努力的一分子。

    有网友说我不懂物理,其理由有二:一是我提出了一个“与火车等长”的假设,有人说,怎么可能嘛,根据狭义相对论得知,匀速火车将发生“钟缓尺缩”。殊不知,我们现在讨论的重点就是狭义相对论是否存在,如果它不存在,又哪儿来的“钟缓尺缩”呢?二是有网友说,我是用经典时空解释非经典时空,当然会有矛盾之处了。请问非经典时空的概念是否出自相对论,如果是,免谈,理由同上。

    如果网友们觉得我的话未必可靠,没有关系,有一种简单的验证方法可以试试:如果你是学物理的在校大学生,看了我的文章觉得有些道理,却又吃不准,怎么办呢?就拿着我的文章请教你们的物理教授,假若他明确地指出其中之错,还原了狭义相对论的本来面貌,那就请他做你的评委,你来与我一争高低,最后拿走悬赏奖金,何乐不为呢。假若他闪烁其词,其它语言多过物理术语,就请相信我。如果你不是学物理的,而且对物理懂得不多,可有亲戚朋友是物理学家或大学物理教授,请你拿着我的文章请教他们,假若他们信誓旦旦,明确地告诉你,我的质疑一无是处,请你相信他们,并请他们做你的后台,来向我挑战,拿走悬赏奖金。千万别相信他们最后的退缩。在证明了谁的话更可靠之后,请你们自己选择更应该支持谁,这样是不是会更好一些呢?如果你最后选择我,就请帮我在网上共同炒作一番,看看物理学家或大学物理教授以及新闻媒体如何出来表态是不是更有意思。

    作为网友的您,想过没有,新闻媒体与物理学家为什么这么忌讳这类学术上的“质疑”话题呢?它既不属于政治宗教、色情暴力类的新闻范畴,也不属于任何法律所限制的话题,那有什么可值得忌讳的呢?我想那是因为物理学家们的“杞人忧天”罢了。说实话,从我的文章中他们已经感受到了相对论真的出现了严重问题,一旦确定其错,受牵连的绝非仅仅是相对论一家的事情,那将严重影响到现代物理的过去与未来。现在的物理界学界似乎还没有做好应付它的心理准备,而新闻媒体虽不知道事实真相,却也做着“帮凶”的勾当。令我想不到的是,如此大动干戈地实施“掩盖”行动,至于的吗?要是爱因斯坦真的错了,任谁也掩盖不住,而且这种掩盖是对错误的放纵,同时也是对物理发展的“犯罪”。现在唯一能证明相对论的正确与否,就是有物理学家公开地站出来,用物理语言为爱因斯坦进行申辩,我仅以《完胜“狭义相对论”》一文中的内容予以回应,只要他能指出错误所在,不但可以证明爱因斯坦的正确,还可以拿走公开悬赏的二千美元的奖金,除此之外,别无选择。任何私底下的传言都不能证明什么,如果连一篇文章都不敢回应,还说什么“不屑一顾”,一听就是想“瞒天过海”、“欲盖弥彰”。

    因此,我再次呼吁网友朋友们与我一道把新闻媒体不“敢”兴趣的绝对新闻在网上炒作起来,让我们一起行动起来,不畏强势,还事实真相于本来面目。同时也逼迫物理学家对我的质疑无论对错都给个公开的回应,把“保密”的物理变成开放的物理,这样才有助于物理的良性发展,任何对错误的宽容,都是对真理的亵渎。其实,物理的很多理论都是来自于物理学家们的猜想,对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要有人提出了更有说服力的看法,旧理论必然要让位于新理论,这就是物理发展的必然趋势,相对论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物理的正确与否是不以我们的个人意志为转移的,而是决定于谁的论述更在理,至少在一个时期内没有人能推翻它,那它就是物理“真理”,直到有人推翻了它。举个最简单的例证,有关宇宙生成的大爆炸理论,就是一个明显“错误百出”的理论,如今仍是个时尚的理论,许多不懂物理的人,还真的认为宇宙生成就是来自一个没有时空的宇宙“奇点”的大爆炸,爆炸前的温度可以高达到一千亿度。难道就没人觉得荒唐吗?有人说,鸡能比鹰飞得还高,你不会相信。可物理学家告诉你,在一个没有空间也没有时间的那么一个去处,当温度高达一千亿度之后,它就会发生爆炸,生成宇宙,最后才有了我们的地球以及人类的出现。这种比“鸡能比鹰飞得还高”更荒唐的话,我们却能坦然接受。为什么?那是因为它离我们的生活太远了,以及说它的人是我们无比信赖的物理学家,不是吗?我不是说那些物理学家不可信赖,而是说我们不要把他们的不可靠的猜想当作真理看待就对了。如有兴趣的网友可上“书路文学网”读一读本人的拙著《亮出你的剑,物理学家,或两手空空》第四章,第七节:我的猜想——新宇宙生成理论。至少我认为我的猜想比物理学家们的“大爆炸”的猜想高明一些。

    网友们,让我们一起开展一个“帮理不帮势”运动,如果你仍认为新闻媒体和物理学家的做法可圈可点,就请先为他们找个正当的理由,你若对物理不太懂,也不要紧。找个你认识的物理学家或大学物理教授请教一番,然后把他们的评论登在网上,如果他们拒绝发表意见,就请相信我是对的,请与我共同发起“帮理不帮势”的运动。

    六、一则没人“敢”兴趣的新闻

    如果新闻无聊,我们可以说不感兴趣,但要有则新闻连敏感的新闻人都认为是不可多得的天大新闻,尤其令人关注的是事件的结局扑朔迷离,却受到上级主管部门的强力打压不让公开发表,这样的新闻就是一则没人“敢”兴趣的新闻,难道不是吗?

    有这样的新闻吗?不会是触及了政治或宗教的议题吧,再不然色情色彩浓厚,不宜作为新闻公开报道?如果我说这则新闻绝对中性,且与中国人没有任何关系,尽管与一些名人有关,也尽管与科学有关。我所说的新闻就是我对爱因斯坦狭义相对论的质疑以及对此事的公开悬赏。(如想了解详情,请登录“书路文学网”阅读网络小说《亮出你的剑,物理学家,或两手空空》请仔细阅读第五章的内容)

    对于此事我曾投稿给《南方周末》的郭光东、吴传震、刘小磊、柳雨灯、柴子文,余力、吴晨光、史哲、孟汤、顾策等责任编辑;《京华时报》的张辅评、刘朝君、卢亭、窦楠、崔立明、蒋晨明等责任编辑;《新京报》的曹保印、郭哲、于崇宇(土豆)、方绪晓等责任编辑(姓名与电邮地址都是从报上查到的,我不认识他们中间的任何人)。此三家报刊非但没有发表,甚至连个回音都没有,如果有人不信可以到这三家报社问问去,如果他们否认的话,也不要紧,可以追问一句:现在可否发表它呢?其实,我还给凤凰卫视的著名主持人程鹤麟先生寄过挂号信(没有被退回来);寄给吕宁思先生的挂号信就被退了回来;还曾请凤凰卫视转给李敖先生的一封信,估计没有转到,或许……

    我始终认为,现代物理学是一门客观公正的理性科学,非以名人之言定乾坤。邓小平曾经说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想当年,牛顿、伽利略及至爱因斯坦创立他们的物理理论之初,都是以理服人的,不知怎么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今天,理性的物理变成了情感物理,从而建立起了物理名人的神话,一个外行不得触摸的物理神话,由于积淀了太深厚感情,相对论与量子力学已经成为当今物理的理论奠基石,它若存在错误,其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既得利益者(包括所有物理学家以及吃物理这碗饭的人)不想也不情愿在感情上承认它们可能有错,如果它们真的有错的话。尤如“皇帝的新装”,如果没有无忌的童言,很多人宁肯相信一丝不挂的皇帝穿着五彩的新衣,只是个人的愚笨(缺少智慧),才看不见皇帝身上的“新衣”。现在童言(隐喻门外汉)一出,现在人人都明白了,非是自己愚钝,皇帝确实没有穿任何衣服,当然皇帝自己也明白了。我要说的是,固然相对论与量子力学对于现代物理学很重要,也不能因此确定它们必然得是正确的,一旦它们确实存在错误,早纠正比晚纠正所带来的损失要少得多,当然是在得到完全验证的情况下。

    其实我在我的网络小说中,对现代物理提出了更多的质疑,只是公开悬赏只针对狭义相对论,原因是对于狭义相对论的质疑我有十足的把握且它的理论地位在现代物理学中尤为重要。我提出在今年6月30日之前为正宗的物理学家提供免费的博奖机会一次。我在网上查到了中国物理学会的联系人谷冬梅老师的电邮地址,并请谷老师把我的公开悬赏以及质疑文章转发给中国物理学会的各位会员(因为我相信中国物理学会的会员,都必定是国家认可的物理学家才有资格,我是没有那个资格的)。当然任何一位物理学家都不必对此事负任何责任,只是我希望有物理学家敢站出来给个说法,无论谁来表述都无所谓,6月30日之前,我静候各位!

    七、现代物理学:还是当年意气风发的物理吗?

    我对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提出了质疑,对此我还进行了“公开悬赏”。在我投稿到北京各大报刊杂志。报刊有:《南方周末》、《北京晨报》、《新京报》(四月三日改版后,报眉上的公开电邮地址全都消失了,不知与我的投稿是否有关)、《京华时报》、《北京青年报》、《北京晚报》、《环球时报》等,杂志有:《科学世界(Newton)》、《飞碟探索》、《奥秘》、《大自然探索》、《读者》、《东南西北》等。此外,我还给凤凰卫视的著名主持人程鹤麟先生寄过挂号信(没有被退回来);寄给吕宁思先生的挂号信就被退了回来;还曾请凤凰卫视转给李敖先生的一封信,估计没有转到,或许……。

    且不说我的质疑是否正确,但仅仅投稿无门的境遇,就折射出我们的报纸不是能认可所有的中性新闻,所谓“中性新闻”是指:如果我的质疑并不牵扯某些政治话题和宗教议题,或与有关色情方面有关的主题(现在如果真与色情有关的新闻不一定不给报道)等国家明令禁止的一些话题,这样的新闻就属中性。如果我的质疑带“色儿”不给报道我倒认了。可我的质疑,首先属于学术上的争论,而且质疑的是外国人的理论,无论结局如何,似乎都对中国没有什么不好的影响,怎么公开的媒体却没人肯接受并报道它呢?这令我十分不解。

    遥想爱因斯坦之前的物理研究(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当年的物理学家都觉得物理发展趋于完善,只差一些枝节问题有待进一步添补与完善。之后,爱因斯坦出现了,提出了狭义相对论乃至广义相对论,从而打破了当时物理界的平静,对于相对论,当时的大多数物理学家均持反对态度。可是他们却容纳了相对论的存在,其原因就是尽管觉得相对论不可思议,但又找不出它错在了哪儿,暂且承认其存在的价值。现如今的二十一世纪,凡认识“物理”两字的“知识分子”,无论是否懂得狭义相对论,一般都在心里相信狭义相对论是正确的(当然,我除外)。是啊,细想一下,如果狭义相对论不正确了,现代物理学又怎么能够存在呢?因为相对论与量子物理学是现代物理学的两在支柱(其实不光是相对论地位岌岌可危,量子物理学也未必地位稳固)。当年,爱因斯坦也是以非专业人士的身份提出的狭义相对论(专利局的小职员),可他的物理“另类”声音,却能在专业刊物上发表。现在很难想象,如果当年的爱因斯坦出生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要想以非专业的业余物理爱好者的身份寄物理专业论文给专业刊物而不被拒之门外的,估计有,也得有很深的关系的才能做到。真要是那样的话,享誉百年的相对论,早就在萌芽状态就被掐死了。让人羡慕的是,百年前的新思想、新理论都有其存活的空间,只要没有人驳倒它,哪怕懂者只有三两位也无所谓,多宽松的学术环境,令人心驰神往。

    回过头来看现在,情况就大不如前了。国外的情况怎样我不知道,至少国内的情形不容乐观。现今的互联网遍布世界各个角落,好像就没有什么学术研究不被发表了,真是如此吗?首先,各大学的校园网站不许外人进入,各校在校内自说自话,与外界老死不相往来;其次,是专业网站没有一定专业的身份资格,也没你说话的份儿;其实就是这样也不要紧,投稿专业刊物不行,那么当作新闻投书各大报刊也行啊,可依然是无人理你,好像你的言论根本就不存在一样。物理属科学的一个分支,向来以理性见长,秉持客观公正的原则。至少在爱因斯坦的时代是如此。现在却被人为的操控,成了针扎不进、水泼不进的“独立王国”。是啊,现在有多少人打着“物理”的名义,捧着铁饭碗,自然不容外界的声音渗入。比较当年意气风发、包容乃大的物理学家们的胸怀,现在拿着大笔国家经费的物理学家们的心胸就狭窄多了,对于外来的质疑声音,当作“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异教来看待。如果当年的爱因斯坦有此遭遇,恐怕也不会有人知道原来还有“相对论”一说。当然,没有了相对论,物理可能还会少走一些弯路,其前提是,如果我对狭义相对论的质疑是正确的话(注:我在“书路文学网”上发表了一部网络小说《亮出你的剑,物理学家,或两手空空》,在小说中,我谈到了对狭义相对论的质疑,并提出了“公开悬赏”,有兴趣的,请详读小说第五章的内容)。另外,量子力学的开创与发展和狭义相对论所推论出来的不可思议的现象——钟缓尺缩,有着密切的关系。本来对光是具有波动性,还是具有粒子性,物理学家们争论不休,可狭义相对论一出,时间和空间都可以像橡皮筋那样伸长缩短,光为什么就不能同时保持波动性与粒子性呢?进一步扩展到测不准原理,同一事件也可以同时出现在两个不同的地点,甚至孙子在出生前也可以先打死爷爷,如果他本来就不想苟活在这个世上的话。这些都是狭义相对论没有出现之前不可想象的事情,现在反倒是正常的现象应该用不正常的眼光看才是理论的唯一出处。

    不同观点无论对错,都应有其存在的一席之地,唯有物理学家的宽大胸怀,才能用理性掌控物理的发展与追求物理的真理。现在的物理界,自成一统,对外封闭,这样被“保护”起来的物理,除了死,还有它途可循吗?

    八、同是“公开悬赏”,却是两样对待

    1998年5月11日,在中国科技会堂,司马南先生首次设奖金100万元人民币公开悬赏特异功能人。之后,又于1999年11月18日,同是在中国科技会堂召开新闻发布会将奖金提高到1000万元人民币,并与美国兰迪先生发表联合声明,阐述基本观点。1999年12月20日,在“中国男人网”上设立“司马南办公室”,出台了《关于悬赏特异功能人具体操作程序》。我想这则新闻在当时肯定被首都各大报刊发表或转载过,真可谓风光无限。

    我也于2004年年底前后,在自家电脑上设奖金2000美元,公开悬赏能够破解我对狭义相对论的质疑之人,以还爱因斯坦一个“清白”,只要是地球上的人都可以博奖(包括物理学家在内)。我把我的公开悬赏以各种形式投稿于北京各大报刊及有关杂志,始终无人回应(除了《北京晨报》有过一个小插曲),令人费解。我曾投过稿的报刊有:《南方周末》、《北京晨报》、《新京报》(四月三日改版后,报眉上的公开电邮地址全都消失了,不知与我的投稿是否有关)、《京华时报》、《北京青年报》、《北京晚报》、《环球时报》等,杂志有:《科学世界(Newton)》、《飞碟探索》、《奥秘》、《大自然探索》、《读者》、《东南西北》等。此外,我还给凤凰卫视的著名主持人程鹤麟先生寄过挂号信(没有被退回来);寄给吕宁思先生的挂号信就被退了回来;还曾请凤凰卫视转给李敖先生的一封信,估计没有转到,或许……

    两个“公开悬赏”的异同点:

    一、不同点:

    1、奖金归属不同:

    我敢说,无论是设置的悬赏奖金,还是在中国科技会堂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以及在“中国男人网”上设立“司马南办公室”,这其中没花司马南先生自己一分钱。

    然而,我设立的二千美元的公开悬赏奖金完全是出自我的腰包,之所以当初定在二千美元,是我量力而行的表现。

    2、媒体的不同态度:

    对于司马南先生的公开悬赏,国内各大媒体秉持一种积极的态度,既然司马南敢召开新闻发布会,而且费用全部公家报销,又有哪个驻京媒体不来主动捧场呢?

    然而,我的“公开悬赏”投稿无数,无论我怎么积极主动,却得不到任何公开媒体的回应。无奈之下,我只好以网络小说的形式在网上发表了我的文章,有兴趣者可以登录“书路文学网”阅读网络小说《亮出你的剑,物理学家,或两手空空》,由于小说内容要多于文章内容,没办法只好对量子力学和经典物理的其它一些理论也提了些“离经叛道”的另类想法,但目前我还不想扩大我的公开悬赏范围。

    3、悬赏内容的虚与实

    司马南先生公开悬赏的是,具有特异功能之人,但是时至今日,司马南先生却没能给特异功能下个明确的定义,没有进行量化。比如,绝食(辟谷)多少天可称为特异功能;就算是明显的“特异功能”,如果有人科学地论证说,人是很可能做到的,是不是司马南先生也可把此种“特异功能”排除在特异功能之外呢?比如,耳朵“听”字,我曾在《奥秘》2004年第三期上看过这样一篇文章“用舌头‘看’世界”,主要是说美国威斯康星大学的神经学家,P?里塔教授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一个简单但具有革命性的理念:“人类各种感觉是相互可换的。”即所谓的联觉功能,并且他的研究确实有了一定的成效。如果里塔教授的实验获得完全的成功,所谓耳朵听字的特异功能就会会变成人人都可能具备的功能了。据说,海啸来临时,野生动物没有一个因海啸原因而丧生的,家畜除外(被人给养傻了),说明动物都具备一种预测能力,对人而言,就是特异功能。如果有人从动物身上学到一些预测能力的话(或者是返祖现象),不知司马南先生把预测功能归不归结为“特异功能”一类呢?我说的是包括算命在内的“封建迷信”,都将如何定位?

    至于,我的公开悬赏目的非常明确,只要有人能够公开破解我对狭义相对论的质疑,即可拿走悬赏奖金。

    4、联络方式的难与易

    自司马南先生提出公开悬赏之后,有多少曾主动与司马南先生联络过,我不知道。但在2001年我打“司马南办公室”的热线电话却是个空号,不知这个热线电话曾经存在过,即便存在过,持续过多久。我曾写了一篇文章《质疑:司马南先生对特异功能“悬赏”的背后——金钱陷阱》,并拿它向各大报刊投稿,当然结局可想而知了,既没人发表,也没人回音。可奇怪的是,过了些日子“司马南办公室”与《关于悬赏特异功能人具体操作程序》以及与兰迪先生的《联合声明》一起从“中国男人网”上消失了。

    我却留有我的手机号码和电邮地址,只是现在还没人与我联络过(除了有一次我去清华大学散发“传单”,有个人回了一条短信外,我答复他后,就再也没了回音)。

    5、悬赏金额的真与假:

    司马南先生对外公布的高额悬赏奖金为1000万元人民币,可在《关于悬赏特异功能人具体操作程序》中,司马南只答应给博奖获胜者300万元人民币,其余的700万元人民币名曰“研究经费”不许获奖者动用,估计是给腐败贪污者留有余地进行贪污的,而且还对博奖获胜者提出了许多苛刻的限制性要求,获奖者如不答应,恐怕连那300万元人民币都拿不到。这就是司马南扬言的所谓1000万元人民币的公开悬赏。

    我的公开悬赏简单明了,只要博奖获胜,二千美元即刻拿走,没有任何限制性的要求。

    二、相同点:

    就是我和司马南先生都声称“公开悬赏”。第四章:解构物理    如果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真的错了,那将如何理解我们赖以生存的物理理论呢?首先是光的性质与时空的关系,既然物质在接近光速运动时,不能使时空明显变异的话,那该如何解释光速不变的实验结果以及如何阐述其理论价值。其实在物理上,不仅是光的表现,其它实验结果所对应的物理定律多多少少存在着不同程度上模糊不清的描述。在本章中,我会用我特殊的方法阐述我的观点,许多实验都是来自书本上的描述,再加上我的主观解释,我的原则是只要与经验性常识相违背的解释都是我怀疑并试着重新解释的对象,如有错误,敬请指出。第一节:解构相对论    一、解构狭义相对论

    如果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真的像我说的那样,错了,那该如何给出正解呢?

    爱因斯坦创立狭义相对论是出自他的思想实验,只是他的思想实验缺少严格的时间分段而被误以为时间间隔不同就是因为时间膨胀了,现在让我们也运用同样的思想实验,只是严格确定一下时间分段,分析如下:

    一列火车全长2L,光灯挂在火车的正中央,光灯高H,光灯闪烁一个来回为2H/C,站台上相对站着两位观测者,他们相距2L(与火车等长)。另外,火车头尾各站一位观测者,当火车以速度U开进车站,当火车头尾的观测者与站台上的两位观测者重合时,光灯启动。我们假设与车尾重合的站台上的观测者为A,与车头重合的站台上的观测者为B,火车上两位观测者结果相同,故统称为C。在这样的条件下,对A、B、C各自的可考虑的时间间隔分别计算,每位观测者有两个时间间隔可供考虑:即光灯开启的瞬间起到观测者看到光的瞬间止和观测者所看到的光闪烁的全部时间间隔。

    设:

    T(1)为光灯开启的瞬间起到观测者看到光的瞬间止:

    T(2)为观测者所看到的光闪烁的全部时间间隔:故

    T(1A)=L/(C—U),T(2A)=2H/(C—U);

    T(1B)=L/(C+U),T(2B)=2H/(C+U)

    而T(1C)=L/C,T(2C)=2H/C

    所以T(A)=(L+2H)/(C—U),T(B)=(L+2H)/(C+U),T(C)=(L+2H)/C

    其实思想实验在实际操作中根本行不通,尤其是如此短暂的闪烁时间怕是观测者不用仪器(精密度低了还不行)根本看不见,就是能看见,你让光源只发如此短暂的光也是不容易的,所以要想把思想实验落实到可操作性上的话,就必须设计一种可操作的方式,其方式如下:

    设:D=2NH(N=1,2,3,……)N要足够大,标准时间间隔用D/C表示。

    所以:T(2A)=D/(C—U);T(2B)=D/(C+U);T(2C)=D/C(标准时间间隔)

    假设D/C(标准时间间隔)为一分钟,

    则:观测者A比标准时间间隔多看到的时间是:

    T(2A)—T(2C)=D/(C—U)—D/C=D/C[U/(C—U)]=U/(C—U)(分钟)

    则:观测者B比标准时间间隔少看到的时间是:

    T(2C)T(2B)=D/CD/(C+U)=D/C[U/(C+U)]=U/(C+U)(分钟)

    由此可知:静止状态与匀速运动状态的观测者之所以看到的光钟闪烁的时间间隔不同,完全取决于光所走的路程长短。

    二、广义相对论(略)第二节:解构牛顿运动定律*    任何物体的运动,其实际状况都是非常复杂的,要想用最简单的方式表述清楚物体运动(包括静止状态)的所有受力状态图绝非易事。牛顿先生则以自身体验为切入点,用感觉把复杂的实际状况逐步分解、抽象成几种简单的状态进行相应表述,形成三个运动定律,实属不易,只是有些状态存在人为加入的因素而欺骗了我们的感觉或科学的进步扩大了我们的感觉,比如,超重或失重的感觉。

    牛顿首先分拆了动力情况,他把所以动力全部归结为外力,物质的动力特别是生物的运动以及人类创造的运行工具的动力,多是来自物质内部的动力或内外互动的复杂合力。牛顿为了简便则把所有动力都划归外力,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在于如果不把所有动力划归外力的话,则物质的重量就无法确定精确,在力的公式上,就会出现两个不确定值来计算另一个不确定值,由于不确定物质的重量与加速度,从而使得力的数值也无法确定。唯有保证物质的重量为确定值时,具体测定出加速度,才有可能得出动力的准确值。故牛顿把作用力都划归外力而忽略物质的内力消耗有其必然的原因所在。最重要的是,消耗内力必定减轻物质的重量。

    其次是把物质的静止状态与匀速直线运动状态(惯性参照系)等价,我想这是牛顿来自乘坐带车厢的车子的经验,那时代的车子肯定比现代的汽车、火车的舒适度相差很远,对于实验的精确度会产生很大的影响。牛顿只是以身体重心的感觉确定其两者的相同性,以确定其等价性,我想这并不太负责任。可依据当时的条件,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在如此复杂的受力面前,牛顿选择了一个非常简化的手段来确定它们是否等价,在某种状态下,无论它们是多么的不同,只要在重心的感觉上没有变化,我们就可以把它们等价起来,这就是牛顿简化的初衷,现在想来还真没有比这儿更简捷、更直接的表述方式了,尽管它存在着一些疑点。

    以我们开车的经验(牛顿从未有过这种体验),不会因为汽车在匀速直线运动状态下就不耗费汽油,乃至节省我们的钱袋。那么,牛顿所说的情况难道与现实不相符合吗?我说不是。前面我们已经讲明牛顿把所有动力都归结为外力之上了,从这个思路去考虑,在匀速直线运动状态下,我们依然耗油,同时牛顿的说法也没错,其原因是牛顿把车厢与动力完全分拆开来,试想我们把汽车的车厢与运营部分分开来看,坐在车厢里的人作匀速直线运动时,并不包括空气阻力或称风对玻璃的吹打。抵抗空气阻力的任务就交给了动力部门来解决,我们的钱是花在了动力部门而非花在了车厢内的休闲部门。我们是在耗费“外力”能源,难道你不该为此掏钱吗?牛顿时代的马车也如此,马作为外力并不算是作匀速直线运动的车的一部分,如此看来,马与车的分拆对于牛顿运动定律是多么的重要,唯一的缺陷就是平时马车的速度比起现代的火车或汽车过慢了一些。也是马车横行的年代,道路颇不平坦,以致于不好分别马车的加速度与路不平坦颠簸之间的区别,也就是说,实验条件过于简陋,因此实验数据也不会精确到哪里。对于火车更好理解了,因为火车本身就是动力与车厢可以分拆的,车厢的匀速直线运动所需要的动力都是出自动力火车头。只有开敞蓬车时,人们才可以明确知道匀速直线运动与静止状态并不完全相同,如果速度过快时,重心没有发生变化,可呼吸却未必如此顺畅了。

    最后牛顿把静止状态下物质的受力情况简单化了,通常受外力作用,物质要末呈动态,要末依然保持静态,如果获得加速度外力作用有了回报,可若是依然保持静止状态,依照能量守恒,能量不可能无故消失,则必有一个反作用力回馈外力,可对于两者之间的混合状态就完全脱离了牛顿定律的表述内容了。比如,最大静摩擦力、支撑力等,在牛顿定律中缺乏准确描述。在外力加诸物体时,则静态转入动态的过程,牛顿定律表述也有所缺失,以及物体受力仍保持静态时,物体的重量,我们则是依据它的支撑点的数量以及各支撑点所承受的压力来决定的。并非像牛顿描述的那样“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大小相等,方向相反,且在同一直线上”。如果物体受力后不动,我们可以说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大小相等,可要是物体受力后发生了位移,则作用力肯定不会等于反作用力了,因为部分作用力对物体产生了加速度,则反作用力应该小于作用力,准确地说,应该是作用力等于物体乘以加速度再加上反作用。

    总之,牛顿想用简捷明快的语言尽可能全面地表述复杂的物质运动状态,并想使之万世之永恒,只是在人为化的过程中没有正解分析复杂且现实的物质运动状态,在某些不得已的情况下,把孩子与脏水一同泼了出去,反倒使原本不太复杂的状况变化不甚合理而已。

    现在由于科学的进步,又使我们了解到了一些牛顿时代并不了解的新的物质状态,比如,失重与超重的概念,也就是说,物质的质量与重量原本不是一个概念了,这样对物质的受力情况又发生了些微的不确定性了,这是牛顿力学所不能解决的问题。尽管我不敢保证能准确地描述物质真实全面的受力状态图,可在牛顿运动定律的基础之上,添加一些修改还是可以做到的。

    比如:

    牛顿第一运动定律:物体不受力的状态有:静止状态、失重状态下的无动力环绕星球的自然状态以及把物体的所有动力,包括内动力,全部预先划归为外力后并封闭于内的部分物体的匀速直线运动状态。

    牛顿第二运动定律:物体在水平方向受外力作用并超越最大静摩擦力,或物体在垂直向上的方向受外力作用并超越自身重力时,物体所获得的加速度大小与水平方向合外力减去最大静摩擦力或垂直方向上合外力减去自身重力的大小成正比,与物体在地球上的静止重量成反比,其中失重与超重状态均不包括在内。加速度方向与水平方向合外力或垂直方向的合外力相同。当物体在水平方向的速度越大,则物体重量越来越趋于失重状态;当物体在垂直方向的速度越大,则物体所呈现的超重状态也越来越严重,所以水平方向的加速度比垂直方向的加速度更容易提高物体的速度,一旦进入外太空时,物质的运动不存在水平与垂直方向的区别,故它们的运动向任何方向,只要离任何星球足够得远,均可视为同向运动。

    牛顿第三运动定律:物体甲如果只给物体乙一个作用点的作用力时,物体乙仍保持静止状态,则物体乙必须同时给物体甲一个反作用力,物体甲的作用力与物体乙的各支撑点的反作用力之和的大小相等,方向相反,但不一定非在同一条直线上。第三节:解构自由落体定律**    对于自由落体定律如果说它在任何条件下都是错的,那不是事实。即在一定条件下,自由落体定律是符合事实的,而在其它条件下,或是说多数条件下,对的则应该是亚利士多德的理论。当然伽利略与亚利士多德都不完全对,而他们对错的区分点就在于物质的比重,即相同比重的物质,尽管它们在重量上所以不同,却不影响它们在下落的过程中拥有相同的加速度,以其在相同的高度上自由落下的时候,同时落地。对于不同比重的物质,即使它们拥有相同的重量也不会在相同的高度上自由落下而同时落地,比如,一公斤的棉花与一公斤的铁球从比萨斜塔上同时下落的话,没有任何人会相信它们会同时落地(即使是真空中我也不相信)。这里我加入了一个“介质”的概念,当我们把相同比重的物质,尽管它们的质量有所差别,可它们在水面上同时自由落下时,会同时沉入水底。其实空气与水都一样,只是水的比重比空气要大好多,才使得我们宁肯追逐虚幻的真空情结,而熟视无睹氢气球的存在。如果绝对真空我们可以在实验中做到的话,我希望我们的科学家也把它作为一种介质看待,只不过其比重值接近于零而已。通过引入“介质”的概念,就可以解释所有物质在空气中的不同“表现”,如果在亚利士多德的理论中加上一条:如果物质的比重不同时,则比重值大的物质会比比重值小的物质在相同的高度自由落下时,它会先落地,后者无论重量比前者大或小,都会后落地。同理,伽利略的自由落体定律只要加上一个特属条件就绝对成立了,即在物质比重相同的条件下。即便如此,也不是所有物质都涵盖其中的,我估计对于微观世界的分子、原子级以下的物质就不符合宏观的(任何情况下)自由落体定律(如果可能就连沙粒级的物质恐怕也会多少有些不同吧,这我不敢就此断定,为什么呢?只是我的感觉而已)。尽管我们修正了宏观物质的自由落体定律,那它也只是在地球上(或具有星球实体上)才得以实现,离开地球稍远一些的外太空中宏观物质的失重状态肯定也不包括在内了。

    现在又牵涉到了一个与自由落体定律相关的问题,即物质的超重与失重都会影响到自由落体的自由加速度的大小,在地球上,超重意味着比重增加,失重意味着比重减少,直至为零,物质的质量与重量严重脱节,以我们在地球上的经验,物质都是具有一定的重量才让我们知道它的存在,或许应该说,凭我们的体验物质必须具有“特定”的重量,才是我们感觉此物质存在的条件之一。所以,物质没有了重量反倒使我们手足无措,如果我们没有去外太空的经验的话,谁能想到拿铁球竟然可以砸不死人的时候,或者棉花团(超重到一定程度)也可以砸死人的。现在的问题是,质量到底是什么呢?我们认识物质的手段之一就是因为物质有重量,故我说,重量可知,而质量不可知。但是对于物质而言,质量是绝对的,重量却要因物质所处的不同状态决定其大小的,严格讲来,物质重量可以随状态变化而变化,物质质量虽不随状态变化却暗藏在变化的状态之中让我们无法真正了解其本质。

    关于超重或失重的物质,都是我们以我们在地球上的经验主观确定其重量发生变化才有了超重或失重的概念。所谓超重就是相当于物质来到了一个比地球更重的星球或通过增大物质的垂直远离地球方向的加速度所致,失重(或减轻物质重量)则是让物质来到一个比地球更轻的星球或远离任何星球或增加物质在地球上的水平加速度(难道你不认为子弹水平飞行而不落下,不就是因为地球对它失去了吸引力吗?)。超重与失重在不改变其地球状态的话,两者之差别,可以与物质运动的矢量加速度有关,增加水平方向的加速度,其结果是失重,加重垂直向上的加速度则会造成超重现象,而垂直向下的加速度则增加负重量使得那些我们认为很有质感的重物,都变成了氢气球向上“飞去”。这又间接地证明了我的观点,即自由落体定律中必须加入介质的概念,在地球的环境条件下,氢气球就是“负重量”的物质,因为它的比重小于空气比重。

    物理学家声称,在真空状态下,任何物质都具有相同的自由加速度,并有真空管作证,听说在真空管中鸡毛与钢珠会同时落地,我没有见过,如果它真的存在(我确信它存在),对此我仍有几个疑问:(1)真空管的真空度有多大?(2)真空管有足够的空间吗?(3)在真空管中,鸡毛与钢珠真的是同时落地吗?或是一先一后,只是比在空气中鸡毛与钢珠下落时差距明显缩小了而已?

    这三个问题都有其问的道理,如果真空度不大的话,管内依然有类似空气阻力的阻力存在,鸡毛仍不可能与钢珠同时落地;如果真空管的空间过于狭窄,则真空管壁爱外界压力的影响必然会对实验样品产生不应有的作用,近而影响到鸡毛与钢珠的自由加速度的快慢,那在真空管中真的能反映出它们自由加速度的实情吗?至于第三个问题,是综合上述两个而提出的,真空度越大则管内承受的压力也越大,直至管壁爆裂。既然管壁都会因承受不了而爆裂,难道管内的实验样品(鸡毛和钢珠)丝毫不受影响吗?正是由于真空管的空间有限,其高度与宽度都不能与比萨斜塔的实验相比,如果宽度不足鸡毛与钢珠在下落的过程中,肯定会相互影响,即落得快的推开下落阻力“拉快”落得慢的下落速度(钢珠给鸡毛开道),反之,落得慢的以其同样的理由减缓落得快的下落速度(鸡毛扯钢珠的后腿)。两者相互影响的结果就是在无形中明显缩短了之间下落速度的差异,尽管还是一前一后的落地,这下降速度的些稍差距足以让人们相信它们可以“同时”落地的,只是真空管的真空度足够大时。

    包括物理学家在内的许多人,都会觉得真空管的真空度不足才是使鸡毛与钢珠不能同时落地的真正原因,似乎只要真空管内的真空度达到了物理学家们所需要的真空度时,鸡毛与钢珠肯定能在真空管内同时落地的。真的如此吗?且不说设计这样的实验成本有多大,即使不惜血本达到了设计要求,也未必就做得成这样的实验。我一直以为真正的真空管,或者说符合绝对真空度标准的真空管必须具备的条件之一,就是管内温度要达到绝对零度的要求,因为在绝对零度的条件下,分子、原子等微观物质都停止了自身的活动,至少普朗克是这么说的,如果分子、原子在管内做无规则运动必定会对鸡毛与钢珠自由落下时产生阻力,尤其是向上运动的分子和原子,可问题是鸡毛和钢珠的分子或原子也停止了自身的运动,那么这两个实验样品的物质还是原来的那个物质吗?或许鸡毛也同钢珠一样的硬,甚至比钢珠变得还要沉,即自由加速度大于钢珠,也说不定呢。或许二者都化成了粉末状,已经没有了比对的意义。我的意思是,我们总是愿意把实验条件与实验样品主观地分隔开来看,无论实验条件的环境有多恶劣,可实验样品仍会保持我们认为的样子,锡做扣子到了冬天寒冷的天气下,扣子无端地“消失”了,这就是值得我们借鉴的教训之一。

    你在上面说了那么多(有人会这样地说),可你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所说的是正确的呢?说实在的,我不知道能不能证明我是正确的,因为我从没有做过实验,主要是因为没有条件,如果有谁想确认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你有条件,我可以告诉你方法,比如,把鸡毛与钢珠分别放在两个实验条件完全相同的真空管内,然后详细记录它们在真空管中的自由加速度是否相同,如果相同就是伽利略正确;如果不同就是我正确,道理就是这么简单,有兴趣者,可以一试。第四节:解构相对性原理**    狭义相对论的两个基本原理(或称公设)之一,即狭义物理定律不变原理(或称狭义运动相对性原理),其基础来自于伽利略的相对性原理,即物体的运动,不管是在静止的参照系中,还是在一个匀速直线运动的参照系中都是由一些同样的定律支配的。后被牛顿先生演变成了惯性定律,即牛顿第一定律:一切物体总保持匀速直线运动或静止状态,直到有外力迫使它改变这种状态为止。

    相对性原理的重要实验结果就是在一列匀速成直线运行的火车车厢内与站台上,各有一人手拿苹果,同时使苹果自由落下,苹果相对于各自的参照系都是垂直落下的,而车站上的人看车厢内苹果的下落呈抛物线状(即下落路线是匀加速运动和匀速直线运动相结合的产物),反之亦然。但相对于各自参照系苹果垂直下落的结果相同,由此确定不存在一种特殊的惯性参照系。

    现在让我们再设想另外一个实验,一个人在一列匀速行驶的列车车厢内,双手各执一个苹果,一只手伸向车窗外,另一只手仍在车厢内,两手同时放开,让两个苹果同时自由落下,试想结果如何?车厢内的苹果依然是垂直落下,而车窗外的苹果由会呈抛物线状向车尾方向落下;再设想有一个人站在车顶上,手执一个苹果让其自由落下,只要车速足够快的话,苹果也不会垂直下落的;再就是在车厢底部开个洞,让苹果落在洞中,其结果很可能是洞口上半段苹果垂直落下,而洞口下半段苹果却会呈抛物线状向车尾方向落下。同样是在匀速直线运行的火车上,为什么会有如此不同的结果呢?有人会说,是因为车厢外有风所致,那么,风是如何产生的呢?只要有过开车经历的人都有如此的经验,在一个完全无风的天气里,以每小时100公里的时速行驶时,劲风迎面而来,此风的方向和速度与行车方向和行驶速度息息相关,换句话说,风向与风速决定于汽车的行驶方向与速度。进而说明,风是由汽车行驶所致。那么,我们为什么在汽车内或火车车厢内感觉不到风的影响呢?那是因为汽车的外壳或火车车厢四壁为我们创造了一个密闭的环境,并承受了原本应该我们自己去承受的外力(即反方向的风)。这就是为什么站在车顶上与坐在车厢内的感觉不同的缘故。

    由上述设想的实验说明,由于车厢内形成了一个密闭的环境而使它变成了一个特殊的“静止状态”,此静止状态与火车运行的方向和速度有关,而站台上的静止状态与任何方向与速度无关。因此,两种静止状态尽管由一些同样的定律支配着,那也只是形似而质不同。比如,匀速直线运动状态,当获得一个反方向的匀加速外力时,它呈减速运动状态,而静止状态获得同样的力时,是呈加速运动状态;另外,速度越快的匀速行驶的汽车,撞车时受损越严重。由此说明,匀速直线运动的速度和方向的不同都会产生不同效果的惯性参照系。

    再举个例子,两列靠得很近的火车以相同的速度向同一方面行驶时,火车车厢的大门相对大开,你从这边跳到那边,就如同平时跳过小溪一样轻松,然而,如果两列火车相向而行,即使速度相同,尽管有人为你精确地计算过提前量(或者说车厢大门足够大),你认为你还有勇气跳过去吗?跳过去的结果也可想而知了。这说明即便是速度相同,但方向不同的匀速直线运动状态也不可能等价,更何况方向与速度均不相同的匀速直线运动状态又怎么可能等价呢?

    由此可知,任意一种匀速直线运动状态的物体,在其内部创造一个密闭的环境(如火车车厢内的状况),均可产生一种特殊的“静止状态”,而且此类的静止状态参照系通用一些同样的定律。那么它们之间的区别在哪儿呢?首先物体运动,如果由静止状态开始的话,通过牵引力,在一定的时间内获得相当的加速度才能达到一定速度的匀速直线运动状态,也就是说,匀速直线运动状态必须具备两个条件:一是具有一定的方向性(矢量),一是物体在牵引力的作用下获得一定的动量。正是由于匀速直线运动状态下的物体都具有相同矢量的动量,且密闭于内部(如车厢内的所有的人和物,包括自由下落的苹果),才相对产生具备一定矢量上的动量的“环境”,而呈现相对的“静止状态”。所以看起来与站台上的静止状态所呈现的状态相同,但它们绝对不等价。站台上的静止状态,速度为零且无方向性,即不具备任何动量。

    如何理解开放性的匀速直线运动状态与绝对静止状态之间的关系呢?跑步机的原理可以为我们提供答案,在跑步机上“跑步”的人,外人看来他并没有发生位移,而跑步的人又必须付出自己的体力,所谓付出的体力,就是人为产生的具有方向性的动量所需的牵引力,这至少说明,匀速直线运动状态与绝对静止状态之间如果没有外力的介入是不可能等价的。

    由于匀速直线运动状态下的物体,如火车,其车厢内的密闭环境所产生的特定条件的“静止状态”,从形态上看与站台上的静止状态(或称开放性的静止状态)等价。但在外力的作用下,只要方向相同、作用力亦相同而产生的匀变速运动状态绝对不可能相同。也就是说,外界环境的相同变化不能导致相同的匀变速运动状态。仅此而言,也不能使其等价。更何况一旦脱离了密闭环境(如站在车顶上),直接面对开放性的匀速直线运动状态的话,情况就完全不同了,所以说,匀速直线运动状态是其内部的所有物体均获得了相同的矢量动量,并被密闭的车厢承受了所有外力而使车厢内的合力为零的“静止状态”与站台上的绝对静止状态等价,而不是匀速直线运动状态与静止状态等价。

    那么,惯性又是什么呢?当物体做匀速直线运动时,按照牛顿的说法,一旦撤除了外力,在不考虑其它阻力因素的作用时,物体应该永远保持匀速直线运动状态,直到有外力的重新介入。其实事实并非如此,当外力消失后,物体应该消耗其自身的动能而做匀减速运动,由于物体在匀速直线运动的状态下,自身受到两种力的控制:一是由牵引力转化而来的矢量水平力;二是由自身重量而产生的向下的重力。这两种力永远不可能重合(如果匀速直线运动只是在水平方向运行的话),除非物体处于静止状态。所以它们的合力方向应该是物体运行前方的斜下方,即是说,水平力受重力的拖累,逐渐减弱。由于重力在匀速直线运动中不变,所以物体越重,因惯性而产生的滑行距离越短。如果想在无外力作用的情况下,永远保持匀速直线运动的话,就必须使水平力与合力重合,除非物体没有重量。比如:光。

    结论:惯性参照系中的物体运动具有方向性,如果想保持匀速成直线运动状态,除去外界环境所产生的阻力外,还需施加外力以对抗重力的减速效应。故匀速直线运动状态不可能与静止状态等价,而唯有在匀速直线运动物体内部创造一个密闭的环境,使所有物体都具有相同的矢量动量而相对呈静止状态时,其特殊的静止状态,可以限制性的等价于绝对静止状态,所谓限制是因为特殊的静止状态需外力维持及处于特殊的静止状态下的物体本身具有一定的矢量动量,这两点是开放性的静止状态下的物体所不具备的。第五节:解构量子物理学***    量子物理学亦称量子力学,主要是为了深入探讨微观粒子的结构功能以及运动状态。物理学家之所以认为微观粒子的行为不同于宏观物质,其判断来自两个互不相关的实验结果,一是光的波粒二象性、另一个便是测不准原理。

    早期的物理学家在对光进行的种类实验中,发现当光穿过小孔或窄缝时,只要小孔或窄缝足够小或窄的话,就会发生一种令人意想不到的图象,即所谓的衍射图形。物理学家以此断定光具有波动性,所谓波动,来源于物理学家观察宏观物质在水中搅动使水产生的波动现象与之衍射图形有着相似之处而得名。它之所以会让人意想不到,是因为发生衍射时,光穿过小孔或窄缝本应无法达到的地方也出现了光的影子,除了与水的波动有些相似之外,物理学家们也想不出其他的解决方法了。当然如果小孔或窄缝不够小时,光的影像也不会呈衍射状态,所以相对于衍射图形的波动性,物理学家称其为光的粒子性,如同子弹直接中靶而不会拐到别的地方。

    由于光的非规范性行为始终困扰着物理学家,直到1926至于927年间,由薜定谔、海森堡和玻恩将其解决,他们的解决办法是通过思想实验与现实中的一些现象相结合提出了概率波的概念,即微观粒子穿越小孔或窄缝形成衍射现象时,光在胶片上的所有影像点都有一定的概率性,只是不能确定的是每一个光子的落点,而我们只能说,它有多大的可能性落于某一点之上。概率值是通过大量的数据统计近似地计算而来的。微观粒子落于胶片的痕迹如果换成是电子也都只是一个概率的选择,它可能落在可能存在的任意点上,而每个落点只有通过可能性大小决定它将落下的几率。总之,想要说明白这一切还挺绕嘴的。

    对于物理学家有关概率波的提法,我并不赞同,即是说,光在胶片上的每一个痕迹都有其顺序以及准确的落点,并不像物理学家认为的那样,光子的每一个落点需要概率来选择每一次行动的可能性。我在第二章:物理之死的第六节中提出了我的观点,即把所有电磁波划分成三大类,软波、适波以及硬波,并对此进行了实验分析,证明衍射图形只是光在穿越小孔或窄缝时光线变形(伞状或扇面状)后,再通过反射、折射、散射或漫射等光之特性的反馈结果,并非光子真具有波动性,或者说,光子具有群体性运动反倒呈现出波动的假象,水的波动性,就是通过水分子的群体性行为完成的。

    物理学家们之所以认为衍射现象呈波动性,就是因为光在穿越相当小或窄的小孔或窄缝时,光到达了原本不可能到达的地方(光会拐弯了),通过联想物理学家们认为这与水的波动行为很相似,故有了光的波动性之说。衍射现象仅存在于相对某个固定频率光穿越较小的孔或较窄的缝后的结果当中。一旦小孔放大或窄缝加宽,衍射现象立马消失,只有圆点或直线光了,这就是物理学家们说的光的粒子性,即光不会到达直线以外的区域。面对两种不同的结果物理学家不能自圆其说,故提出了所谓“光的波粒二象性”,使其神话,为相对论不可思议的时空异化奠定了理论基础。

    其实,电磁波并没有这么神秘,所谓衍射现象也不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如果电磁波的所有固有频率出现的衍射现象的小孔或窄缝一旦放大或放宽到一定尺寸时,都会还原回光的粒子状态的话,而不会出现相反的状态,即小孔越小或窄缝越窄反倒出现了光的粒子状态。那么,就不难解释其合理性了。我把所有电磁波出现衍射现象的临界值确定该电磁波的刚性临界点,因为从理论上讲,任何固定的电磁波都会发生衍射现象,只是有些在实验室中由于条件所限而做不出来而已。所谓软波,就是很容易出现衍射现象;适波如果小孔或窄缝尺寸不够小或窄时,不会出现衍射现象;硬波则一般不呈现衍射现象,如果我们实验仪器的精度不够的话。就电磁波的特性而言,任何固有频繁的光既不存在波动性,也不存在粒子性,因为光的出现都是以群体性的行为运行的,如果存在光子的话,至少也应该是前后相接,头尾相衔,不会出现宏观物质的个体与群体脱节的现象。所以,光应该具有群体性(针对波动性而言),同时具有结构性(针对粒子性而言)如果光的刚度值很大,即光频的贮能性好,则穿越小孔或窄缝时不易变形,多呈粒子性。然而,一旦小孔或窄缝达到一定尺寸极限时,该光频仍会呈现衍射现象,只是这种尺寸在实验室的条件下是否能被观察到吗?这是个实验的难题。

    至于测不准原理,我也在前面论述过我的猜想,我并不认为微观粒子的位置或动量(速度)不可能同时测准,如果我们面对认为是测量的数据时。只是我认为我们所测定的微观粒子不可能是个体的行为,而群体性的某种行为。当我们用电磁辐射进行所谓单个电子的位置或动量进行测定时,(宏观仪器测定微观粒子个体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在微观中,只能存在群体性粒子结构,或者说,每个粒子都处在某个粒子结构当中,具有特定的功用而不能显现自身独立的特性)物理学家告诉我们:要想测准电子的位置,就必须用高频波,光的波长越短,测量电子的位置越精确,可这样一来,电子的速度(以动量换算出速度)差异就越大;同理,为了准确得到电子的速度值,就必须用低频波,速度越精确就使得电子的位置越模糊。

    对于上述物理学家的说法,我不赞同,假设我们可以同时用高频波和低频波同时测定一个电子的话,同时同地精确到毫秒不差,是不是说我们就可以得到一组精确的位置与速度数据了呢?理论上可行,但实际操作不可能做到。微观世界的景象我们用宏观设备是无法知晓的,电磁波的测量数值并没有告诉我们微观粒子的实际状态,无论是关于位置还是速度的考量,物理学家全凭主观推测,我们也只能通过物理学家间接地得之他们对实验结果的主观解释,我们除了相信物理学家的话外,还能怎么做呢?在宏观态中,测量物质的位置,必须选定一个原点,然后通过与原点的比对,我们才能确切地说,被测物质的位置是怎样的。可是,微观粒子的测量似乎无法确定标准原点的位置进行比对;同理,微观粒子的动量除仪器耗能量无法确定外,微观粒子的质量又是如何确定的呢?不会是假定出来的吧,如果速度较大,按狭义相对论的说法,速度不确定则质量也会发生变化。更何况,仪器空转所耗的能量远非单个电子所能承受得了的,恐怕比成千上万个单个电子总贮能量加在一起还要高不知多少倍的能耗。在如此的状况下,又怎能确定电子的速度和位置呢?

    那么,物理学家们又是如何断定实验结果的呢?我想,可能是以众多数据的平均值与单个数据之间的差距大小来决定测量数据的准确度的,即实验数据的离散性越大的,则被认为越测不准,高频波测动量就是离散值比测位置的离散值大好多,即是说,高频波“测不准”电子的动量;相反,低频波测位置也是因为离散值比测动量的离散值大很多,也被认为低频波“测不准”电子的位置。

    我们知道,参加短跑的人,所有人的时间差距远小于参加长跑比赛的所有人的时间差距,而从未有人怀疑过无论是短跑者的成绩还是长跑者的成绩的不准确性,只要是在正常的情况下,以上所有成绩都会被认可,并不具有模糊性。尽管长跑者的成绩之差要比短跑的时间总和还要高许多,但没有人在正常情况下怀疑其“测不准”。微观粒子的测定情况也如是,所谓“测不准”是让观测者觉得取值范围过大,殊不知,每一次的测定都是不同的微观粒子的行为表现,如果测定微观粒子的位置(我认为)取决于固有频率光的水平周期(波长)的宽窄,而取值范围就决定于水平周期内的所有值,如果用低频波测量微观粒子的位置,水平周期相比垂直周期(波峰与波谷的绝对高度差)要大得多,所以,物理学家认为用低频波测不准微观粒子的位置。同理,如果测定微观粒子的速度(我认为)取决于固有频率光的垂直周期,如果它与水平周期相比较小得多,则物理学家也会认为用低频光测量微观粒子比高频光测量要准得多。

    现在,我要引入一个新概念,即周期比率的概念,用固有频率波的波长(水平周期)去比它的垂直周期(波峰与波谷的绝对高度差),用B来表示。如果B=1时,即电磁波的水平周期与垂直周期相等,用该电磁波测量微观粒子的位置和速度其测不准与测得准的程度是一样的;B>1(且B越大)属低频波,则测定微观粒子时,其位置的测不准远大于其速度的测不准;B<1(或B趋于零时)属高频波,则在测定微观粒子位置的“误差”范围远小于测其速度的“误差”范围,故物理学家们就认为高频波测不准微观粒子的速度与其位置相比较而言。与光的波粒二象性同时看,似乎它们之间也有一些联系。B越小则属于硬波(不易变形的波),B越大则属于软波(易形成衍射现象),B在接近1上下的范围内,属于适波(或者,适波应该在某两个数值之间,比如2—5)。

    再做一个比喻,会打篮球的人都知道,拍球越用力(而且篮球离地要有一定高度时,才能拍起球来),篮球的落点越准确(位置),但是球的反弹速度也越快,如果想得到球的速度值的大小,在篮球离地的绝对高度范围内的取值都是正确的,尽管它们的取值范围稍显大了许多与测定篮球的位置;相反,篮球在地上滚动时,篮球离地的高度几乎为零,可移动范围明显可见,则测定其速度容易,而测定其位置难。无论是怎样的情况,也只是我们主观认为测量不准确,并不是我们测到的位置或速度不准确,在相同的条件下,如果测量数据范围过宽,是因为我们的选择数值多了相比较我们认为测量数据范围选择窄的而言。

    从以上的情况看,如果物理学家们所说的概率波概念以及测不准概念都不存在的话,量子物理学的基础完全消失了,则我们是否应该重新审视现代物理学,如果它不能死的话,至少也应该脱胎换骨。我对物理学家目前用电子对撞机等极其耗电的量子设备所得出的结果与物理学家们有着完全不同的解释,而且我的解释将完全颠覆物理学家们的解释理念。所谓微观粒子绝不可能会单个活动,而应该结成准宏观的群体结构,在这样的结构中每一个微观粒子都承担着一定的结构角色负责结构的某一方面的完全,必要时牺牲小的结构保障整体结构的继续生存。所以,我们在胶片中所看到的细线是微观粒子群体结构的总体活动结果,绝不可能是单个微观粒子的单独行动所为。第六节:光的性质之新解****    一、光速不变的实质

    我在第二章中已经解释过了,除在静止对照系中光速在各个方向相同外,其他所有的惯性参照系的光速在各个方向上确定但并不相同,光速不变原理严格地讲,应该叫做光的传播距离相同。请想像一下,当光一旦脱离光源之一瞬间,就与发光体无关,包括各类参照系本身,在有任何速度、加速度以及各种非线性变速的惯性(或非惯性)参照系与光的运行没有任何关系,光速只与距离有关,即在单位时间内光向各个方向传播的距离一样,光本身没有魔力对时空产生任何影响,反倒是时空有可能改变光速以及路径。

    二、光的波粒二象性之正解

    可见光是电磁波的一部分,我对电磁波的分类就是依波粒二象性的顺序安排的。大体可分三类:软波、适波与硬波。据说实验测出比可见光的波长还长些的低频波基本止都呈衍射状态,即呈波动性;包括可见光在内的适度波长的中频波在实验中通常显现光的波粒二象性,即窄缝或小孔更窄或更小时,一般显现波动态(衍射形态),稍宽或稍大些的实验则多呈粒子态;对于波长特短的高频波,在实验室中的表现一般都是呈粒子状态,很少有波动态显现。故我称在实验中很容易呈衍射状的低频波叫软波;包括可见光在内的,在实验中一般呈波粒二象性的适度波,称之为适波;通常在实验中只呈现粒子态的高频波,我称之为硬波,这样的区分有何意义吗?当然有。软波在通过实验性的窄缝或小孔时形成伞状放射,其之后行为则完全依照光的特性,比如光的反射、折射、漫射及散射等,其实验结果就是衍射状态。那么软波可以形成粒子状态吗?当然可以,只要放宽窄缝和放大小孔尺寸即可,只是放宽或放大的尺寸在实验中稍显大些。同频适波在实验中尺寸稍小的呈衍射状态,尺寸稍大的呈粒子状态。至于硬波就理论而言,也应该可以呈现出衍射的状态,只是不知道我们的实验水平可否达到,估计需要分子或原子水平的窄缝或小孔只要我们有能力让光穿过并在底片上接收到清晰的影像时,我们也能“看到”硬波的衍射态。硬波在实验中之所以只显现粒子态,就是因为实验所能透光的窄缝或小孔都不足以让硬波呈现衍射态的缘故。这就是光的波粒二象性的正解,要想检验其正确与否,很简单(可我没试过,因为没条件),就是将衍射底片左右斜个角度,得到的衍射图像将会发生左右不对称性,有条件者可以一试,如果结果真如我所说,那解释起来就容易多了。

    三、光的非物质性

    如果说光是物质,它却没有物质的特性,一没有物质的质量(重量),二不像物质那样可以改变速度或称存在加速度,光速唯一不可中途改变,不可能加减速度或自行变速。如果光不是物质,那它到底是什么呢?我认为光是许许多多物质的性态之一,所谓物质的性态,是说我们通过感官感觉了解到物质存在的一个方面的能力,反过来说,物质被我们在某种程度上了解的特性状态。我们是通过视觉对光产生反应而感觉到物质的存在,如果是盲人则由于视觉的缺失而不能通过视觉“看到”光而知道物质的存在。当然物质的性态不仅只限于视觉看到光这一种,还有听觉听到声音、嗅觉闻到香味、触觉摸到物质的形状和温度以及味觉尝到食物的甜酸苦辣等,都属于物质的性态,但我们能感觉到的物质性态未必是物质性态的全部,还有其他生物可以感觉到的物质性态是我们所不具备的,比如,除可见光外的全部电磁波是我们所看不见的,声音中的次声波与超声波等都属于超出了我们持有的物质性态的能力范围;也有一些就可能是我们根本不具备的而其他生物却可能具备物质性态能力;也有一些是原本我们具备,后因为环境变化使我们失去了的物质性态能力;当然还有一些是通过锻炼(或称修炼)可以获得的一些物质性态能力。总之,对于我们了解物质的这种能力,只要物质存在就必然有一种可以让其他物质了解的性态存在,但是物质的性态有些可以交集存在,也有些不可以交集存在,其意思是如果有平行的宇宙存在的话,就是因为存在着不可以交集的物质性态导致的。但是没有任何事物是绝对的,比如,阴间与阳间就是处于这种类似的状态,只要有人能够通过修炼的方法获得两两不交的物质层面的相通的方法,或许就有人能够看到鬼魂的世界或以其他方式触摸到那个世界也未尝可知。第七节:新生成宇宙论****    首先,在我们的宇宙生成之前及毁灭之后,依然会有其它的宇宙存在着,有些宇宙与我们宇宙有着承上启下的作用,我们宇宙的“特质”不会随着自身的毁灭而消失,也会传承给后代宇宙,所以时间无始无终地穿梭于各个宇宙之间(前后左右)。空间则随宇宙的生成和毁灭变换其间的物质形态。我相信,在我们宇宙这个位置上的前宇宙,其物质肯定与我们现在的宇宙中的物质存在着巨大差别,同时也有一些不是我们所能了解的相同性,我们必定是“遗传”了它(们)的某种精神才对。那是因为基态时空环境决定了物质的差别(即使是在我们这个宇宙中,其物质差别也是如此),但是,无论怎样的宇宙物质都不能使时间和空间相分离,有着物质性的内在联系,我们的宇宙也不例外。没有了物质宇宙就不会存在,宇宙的存在就是因为有了物质形态的贮能结构,当物质形态的贮能结构完全解体,宇宙也随之瓦解,回归原始宇宙之中(原始宇宙中只有能量的高速涌动)。换句话说,宇宙的生成所形成的早期物质使得时空因有物质出现而连体,随着物质内在复杂变化,时空也相应调整内在的疏密变化,尤其是生物的出现。精神类物的深入挖掘而浮现于世时,时空将会发生我们认为不可思议的事情,比如,特异功能。物质与精神,一体两面,任何物质都有其精神潜质,而精神浮现必依托于物质的高级形态。比如,一块石头也有其精神潜质只是有多少发挥的余地就必须看所处的环境如何,这就是顽石与宝石的区别所在。在其生存的环境当中,我相信,山的精神潜质要大于石的精神潜质,宝石与顽石的孕育都脱不开山这个“母亲”。山(比喻所有无生命物质)与生物的精神潜质所能发挥的部分有着天差地别,可能我们的精神潜质中包含了类似山的精神潜质,但由于处在不同的环境时空使得我们不易发挥山的精神潜质。山也如是,由于不处在我们的环境当中,也不会发挥出人的精神潜质,如果山也有人的精神潜质的话。

    有物质而形成宇宙,并使时空连体,宇宙毁灭后,物质全部消失,则时空疏离(但绝不消失),相对于有物质的宇宙而言,所谓疏离,也是一种低层次的连体。如果我们在宇宙毁灭后仍可站在我们现在宇宙的空间位置上看更宽广的原始宇宙,就会看到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宇宙的生成、存在以及毁灭。我不知道,新宇宙的诞生或旧宇宙的毁灭是怎样的情景,或许是惊天动地,或许是寂静消失。

    那我们的宇宙究竟(可能)是怎样形成的呢?我的猜测是这样的:

    在我们的宇宙生成之前,可能有一个或几个宇宙(先后)灭亡,在一定的区域中(宇宙前空间),有着高聚能态以前所未有的高速来回运动着(注意是能量不是物质),运动的路途上抽取着路边的能量使其过后形成大量的贫能区,高聚能态为抵抗路过贫能区的能量回填,则旋转且高速地通过反而使贫能区更加贫能,直到高速旋转的高聚能态被其他的高速旋转的高聚能态相互纠缠而像一团乱麻地相对固定于某个区域(即将生成宇宙的区域),节点球们的温度快速下降迅速接近绝对零度。高聚能态们在相互纠缠中越裹越紧,真正成了定点式的乱麻团,其中各个节点球周围可能纠缠着不同热度的高聚能态,但节点球的温度越接近绝对零度则越同步,终于,各个节点球(个头大小可能有所差别)同时达到绝对零度并同时爆发“冷”爆炸,超低温迅速沿着高聚能态的断裂处包围断头断尾的高聚能态断节,使其原地自转。这样一来,高聚能态的运动没有停止,同时也不可能到处乱窜而相对被固定在一个狭窄的时空范围之内,固定狭窄的时空区域不能满足高聚能态的高速运动的要求,则高聚能态的运动层层下解,从宇观到宏观直至微观均有遗传。由于外界的超低温的包围压迫之下能量结构迫不得已发生变化,向物质结构的贮能方式转变。其结果就是原来的高聚能态大部分转化成了物质,小部分变成了基态时空能,再有多余的就是物质的自身运动部分所需的能量支援。宇观物质之所以可以自行运动,与第三部分能量有关,至少这第三部分能量的作用就是可以从宇观物质当中提调某种物质能量与基态时空能相互作用使宇观物质产生运动的原动力而运动着。从此,宇宙生成了,每个星系或星系团就是由每个高聚能态的断头断尾的高聚能态的断节组成,故当我们在观察银河系时,发现它的四臂旋转几乎同步,其原因就是它们属于同断节的缘故。为了维持物质的运动状态,星系或星系团必须与迅速扩大的超低温外界交换能量,或应该说,将物质燃烧的能量向超低温的外环境释放,使超低温缓慢升温迅速扩张,这就是现在我们的宇宙膨胀的原因之一。我们的宇宙之所以没有中心爆炸点遗留的痕迹,就是因为我们的宇宙好象气球那样地膨胀,所有的空间同时无差别地扩张,这就是为什么离我们越远的星系或星系团远离我们的速度看上去越接近光速而我们却不觉得我们自身运动有多大的速度存在,那就是它们也不具备高速运动的能力,只是在我们中间的超低温区域迅速扩张的结果,要不然它们看我们也一定是以接近光速的速度在远离它们。至于黑洞或什么高密度的物质,我并不赞同,如果物质的能量转化完成之后,其时空的复杂变化形态也随之结束,不可能再出现所谓的高聚能态吸取着外界的物质入内,光线的拐弯必定是由于其他原因造成的,绝不是因为遇到了所谓的黑洞被吸进去了。第八节:我的座右铭    “对于理论而言,如果你认为它不可思议,那么它肯定是不可思议。”这是我从质疑现代物理的探索之中得到的不可多得的真理要素。当然从一开始我并不认为现代物理有问题,仅是觉得有些地方有瑕疵需改进,仅此而已。有此想法缘于二十多年前上大学时,初次接触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竟然没有看懂,内心很受挫折,估计那时在潜意识中埋藏下了“复仇”的种子,待适当时机发芽、开花、结果。直到2004年3月20日晚,时机终于不期而遇。(第三章感性情怀中有详细描述),可是面对大师终不敢太过造次,至少开始是如此。随着挑剔思想的深入挺进现代物理学之后,由于观点新颖、不受既定传统的“污染”以及东西方思考问题方法的迥异才使得我总结出类似座右铭之类的东西,即“对于理论而言,如果你认为它不可思议,那它肯定就不可思议。”其实,从自然当中抽象出来的物理,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应该在回归自然之前加进人为思想的复杂性,而应该还自然于朴素。比如:光能“挑动”时空之变异、微观粒子可以神奇的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以及它们的踪迹神出鬼没,比智者还有“思想”,真得能如此吗?

    就我感觉而言,微观粒子作为个体应该有其“思想”存在,所谓“思想”起源于选择,只是微观粒子的个体,其选择方式极少,相比复杂的事物,微观粒子的选择决定于它选择时的位置和功能形态(贮能机制的大小),微观粒子(群体)结构,对外也有许多功能相对微观粒子个体的单一功能,故加入群体组成结构的微观粒子依附(生存)群体亦必承担某方面的责任,所以群体性存在必定高于个体性,而结构功能非单一个体所能承担得了的,就像军队的严格分工、缺一不可,才能战胜敌人。群体重于个体,个体在必要的时候,为群体牺牲也是在所不惜的。正是由于有了选择,哪怕是二选一这样最简单的选择,微观粒子的潜在思想在选择中涌动而迸发。如果没有选择,就没有使用“思想”的必要,对于复杂的人类也是如此。我一向认为宇宙形成物质的最初时刻,思想就是物质的潜质之一,只是思想必须在实际的选择当中使物质产生思考而流露出内大潜质的“思想”,并在不断应用的过程中完善思想,同时也局限于所处的环境,如果物质与环境不断复杂,则物质的思想与环境的思想(环境也是由物质组成)相互激发共同发展,据说这样也可以提高时空的内质而达到一般所不能想像的事物高度。

    鸡蛋通过适当的温度和时间就有可能孵出小鸡,可是石头无论在何种情形下,都不可能孵出小鸡。故内因起决定作用而外因只是重要因素。我的意思是物质的“思想”与生俱来,不可能无中生有,可是没有环境的刺激“思想”不可能浮现出来。所谓“思想”我是指隐藏在物质之中的精神,对于不同的物质其精神亦有区别,就好比鸡蛋可以孵出小鸡,但孵不出小鸭。人类的精神可以用文字、语言,包括音乐舞蹈等等,家畜的(思想)精神依赖于它们的主人(人类)的精神,但绝不等同于主人的精神。当人的精神有文字可依赖时,遗传中的特异记忆机能必定退化,而动物的精神无外物可依,只能来自遗传。遗传有缺陷者,或是强者(基因激变)或是弱者(基因缺失),强者一代强势,但不可复制,弱者在保护群体主体生存,是被牺牲的一类。对于狼(人类无法驯服的动物之一),精神几乎全部来自遗传,狼的智慧不比人的智慧来得低,只是狼的智慧全部出自先天秉性,而人的智慧宽泛依赖外物(文字、书本、语言),有点纸上谈兵的味道,而狼的智慧突出野外生存能力,群体结构之精神远高于人类宽泛而各领域均想染指的精神的专注性。正是如此,人类与狼之争,互有胜败。

    总之,物质是由两个方面共同合成,一是有形之物质外在形态,一是无形之物质内在形态,就是我们通常讲的物质与精神的一体两面。在没有形成特定的物质之前,精神已经隐于其内,待时机成熟而勃发。如果我们没有发现物质的精神层面的表现,无外乎有两个原因,一是我们不了解该物质的精神表面形式,二是我们与该物质不同种同类。前者通常说的是所谓无生命物质(无生命并不代表无精神),后者则是我们称之为生物的物质(即使都是生物,我们也未必都承认其精神的一面存在,比如植物)。推而广之,无论是在宇观、宏观以及微观世界当中,只要有物存在,其精神必定如影随形,不可分割。电子有电子的精神(选择),而星系有星系的思想,不能说我们不知道就以为它们的精神不存在,反过来说,它们也不了解我们的精神,如果没有必要的联系的话。物质的外在形态,分隔了物质的感觉联系,而物质之精神却可以连结物质内质,如果我们可以找到其方法的话。第五章:超级PK    我从小就不喜欢与他人主动对决,包括与人打架,多数是被动的奋起反击,除了团体性的行动偶有主动行为。年轻时我喜欢打篮球,打得还不错,算是个不可或缺的主力人选,说来可能没人会相信,每次上场,我进球的平均分数从不超过个位数,有时一场下来一个球不进也属正常。我打球的位置是后卫,主管防守与组织进攻,虽然进球很少,但防守却很有效,不然谁让你场场都上啊。我们院(原空军学院)自组的子弟篮球队还经常出去与别的大院的子弟切磋球技也是胜多败少。总之,在我的性格中防守必强于进攻性,我的防守能力常常强于一般人的进攻能力,但是再积极的防守在比赛中也只是尽量使对手少进球,如果一对一的话,最多打个平手,万一对手进球了,就稳输不赢。所以,通常我不喜欢有规则、有裁判的一对一形式的同级对决。然而,我内心的涌动使不可能逃避所有的对决形式,放弃稳输不赢的同级对决,却渴望超出同级对决的比赛,即没有预先的人为规定、谁也没有资格自称能当裁判或评委的一对一对决,这样的对决不爱任何限制,或自定规矩且前所未有。故我称超级PK。第一节:与爱因斯坦的超级PK    与作古之人对决似乎胜之不武,但我相信以爱因斯坦的人格及追求真理客观的精神,他绝不会用大师的身份打压无名的质疑者,我在《青年文摘》上看到一篇小短文,名字叫做“浅显的道理”,全文如下:

    1930年德国出了一本批判相对论的书,书名叫《一百位教授出面证明爱因斯坦错了》。爱因斯坦知道后,耸耸肩说:“一百位?干嘛要这么多人?只要能证明我真的错了,哪怕一个人出面也足够了。”

    绵羊再多,对狮子却毫无威胁;一千只母鸡的翅膀也不如老鹰一双翅膀有力,这是浅显的道理,可是许多人不懂。

    我相信爱因斯坦说得是真话,也看得出他内心对自己透着自信,虽胜之不武,但今天爱因斯坦的崇敬者与信仰者都会挺身而出捍卫之。更何况还有悬赏可拿,只是没有人敢出头做裁判(关键是谁有资格做这个裁判),话又说回来,只要看得懂狭义相对论的人都会在心中持一把尺以判谁对谁错。故我用了公开悬赏的办法求得真解,如果爱因斯坦没有错的话。

    公开悬赏

    学物理、懂物理以及玩物理的朋友们:你相信吗?有人居然想挑战大物理学家爱因斯坦先生的成名理论、现代物理基石之一——狭义相对论(并在狭义相对论正好发表一百周年的今天),那个人就是我!不仅如此,我还悬赏二千美元(这既在本人财力可控范围之内,亦使博奖者不至承受更大负担而怯步),如果有人敢于在公开的场合,以公平、公正的方式与我对质,以证明我对狭义相对论的质疑是错的,我就付给他二千美元,只是有个附加条件,那就是万一博奖者不能证明我的质疑是错误的,则博奖者必须自掏二千美元给我作为博奖失败的惩罚。本附加条件出于对等的原因,也是防备无识无趣之人的肆意骚扰。

    我真心希望,与物理高手共同切磋,有真心意愿的博奖者请给我发电子邮件,我的E-mail地址是shi-zhongxia@hotmail.com,下面是我对狭义相对论正确与否的简易测定,希望你能从中找出破绽,存在心中,千万别告诉别人,不然让他人捷足先登后悔晚矣。

    我的手机号码:13661361409(最好发短信)

    悬赏者

    史仲夏

    注:我现在再做一个里程碑式的决定,即从2006年1月1日起,我的公开悬赏金额每年翻一倍,坚持十年,预计第十年的悬赏金额将达到204.8万美元,当然博奖者可根据自己的经济能力或圈钱的能力的大小确定博奖金额(因为根据博奖规定,奖罚比例对等)十年后(2016年12月31日之后)公开悬赏自动取消(估计对错已成定局)。我不会像某些人那样,死后十年悬赏仍然有效,可在他还活着的今天,若有人找他去博奖竟比登天还难,更别说死后十年的事情了。此外,我将于2006年6月30日之前提供一个免费的机会给正宗的物理学家(国家认可的院士、物理学教授等),此机会是提供一次,给一个人,如果他确实希望在公开的场合与我反质的话。

    关于狭义相对论正确与否的简易测定

    根据光速不变原理(准确地讲,应该是光的传播距离不变),设一列长2L的火车,火车正中央挂盏光灯,以速度U的匀速进入一个车站,车站上有两个人分别站在A处与B处,他们相距2L的距离(与火车等长),当火车的头尾与车站上的两个人完全重合时(A与车尾相合,B与车头相合)光灯开始闪烁,则位于A处的观察者所观察到光灯闪烁的时间为T(A)=L/(C—U),而位于B处的观察者所观察到光灯闪烁的时间为T(B)=L/(C+U),如果此时在火车的头尾各站一人,则他们所看到光灯闪烁的时间为T(0)=L/C。

    由此可见,T(A)>T(0)>T(B)问题是站台上的A、B两处同处一个惯性系,却能对另一个惯性系中的同一光源产生两个结果,即在A处观测可使火车上的时间膨胀,而在B处观测却又能使火车上的时间收缩?显然不合逻辑,故时间并不会膨胀或收缩,唯一可变的是光的传播距离的改变而使时间相应变长或变短了。如果这个结论成立,则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就不成立。

    如有人能够推翻上述结论的请速与我联系,你就是有希望拿走悬赏的第一人(同时也是最后一人)。第二节:对决司马南#    有人会说,你只会与死人对决吗?其实我早在三、四年前就想与活人对决了,只是名人难寻。又人说了,这有什么难的呢?登报寻人即可,真是那么容易吗?等读者看了以下的内容就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的简单。

    司马南先生于1999年十二月二十日通过“司马南办公室”在中国男人网上公开发表了《关于悬赏特异功能人具体操作程序》,将原本100万元人民币的悬赏奖金提高到了1000万元人民币,并与美国兰迪先生发表联合声明阐述基本观点。具体内容如下:

    《关于悬赏特异功能人具体操作程序》

    司马南办公室

    (1999年12月20日)

    司马南先生1998年5月11日在中国科技会堂宣布奖励特异功能人,设奖金100万元。1999年11月18日又在中国科技会堂的新闻发布会上将奖金提高到壹千万元人民币,并与美国兰迪先生发表联合声明阐述基本观点。通过媒体的传播,该新闻已在海内外激起了强烈的反响,为使博奖者更加明了本悬赏的具体内容,使该项严肃郑重的活动更具可操作性,兹就具体办法通告如下:

    一、先期沟通办法

    1、博奖者首先认真填写登记表格,详述其特异功能(通灵能力)的具体表现形式,并提交展示其功能的录相、VCD等相关资料,境外人士须提交中英文本。

    2、一俟博奖者按照填写要求完成登记工作,本办公室即派员与博奖者进行先期接触、讨论其特异功能之确证问题;

    3、沟通办法:

    A、交谈;B、演示;C、与魔术师交流;D、专业人员讨论

    4、在前期沟通的基础上,博奖者有权力和义务对测试方案提出建议;

    5、由本办公室提出最终测试方案。

    二、博奖者资格确认

    前期沟通基础上,由本办公室通知,博奖者是否获准进入正式测试。

    1、博奖者必须是精神正常具有独立民事行为能力的成年人,未成年人博奖须有监护人对其行为承担民事责任。

    2、正式进入测试之前,须有推荐人在推荐表上签字。推荐人分个人与团体二类;

    (1)个人推荐须有相关专业10名正教授或5名以上中科院(工程院)院士签名;

    (2)团体推荐,须经中科院所级(含所级)以上单位或中国科协省级以上(含省级)盖章签字;

    (3)中国人体科学学会、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中国体育气功研究会、中国元极学会等组织不具有推荐资格。

    (4)李洪志、柯云路、严新三位中国公民博奖者资格无须经过上述阶段,径直前来即可。

    三、博奖者须承认以下规则:

    1、期间所发生的费用全部由博奖者自理;

    2、博奖者一切材料可能会被公之于众;

    3、按本办公室测试方案的程序进行操作,必须遵从试样的唯一性、过程的不可逆性、参与者的双盲性、实验结果的可重复性等现代科学实验的基本规则;

    4、双方必须以建设性的态度从事工作,要有耐心,这可能是速战速决的实验,也可能需要足够的时间。

    5、出差错是可以理解的,但博奖者有意做伪,要负法律责任,倘其故意诈欺行为确定,则需接受每次10万元人民币至100万人民币的处罚;

    6、本实验为司马南先生悬赏设立而进行,并非为科学界公认的唯一的判定性实验;

    7、参加判定性实验的专家,由本办公室依据其名望与资质从中外科学家中选出,届时名单将会公之于众。

    8、博奖者推荐的科学家名单必须得到本办公室认可,否则不具有鉴定资格;

    9、实验结果若倾向于认定博奖人的特异功能是科学的事实,博奖人可进入判定性实验;

    10、整个过程对外宣传与解释权力在本办公室。

    四、科学界公认

    鉴于特异功能一旦确证具有推翻现存基本科学规范,带来现代科学技术巨大飞跃,在国防安全及国民经济各领域中有重大实用价值的本质特征,我们在上述一系列判定性科学试验基础上,必须寻求科学家共同体的认同。

    科学家共同体系指遵循相同的科学方法,使用相同的数学逻辑语言,具有建立在理性基础上的怀疑和批判精神,不依附于任何利益集团,只以科学事实为依据,永远向新思想敞开大门的科学家群体。科学家共同体的认同,即为科学界公认,其渐进步骤为:

    1、中国科学院确认特异功能客观真实性,在权威学术刊物刊发其实验报告论文,荣获国家科学技术进步奖;

    2、相关试验报告论文在国外有影响的权威学术刊物上发表;

    3、反对者的质疑不能驳倒这些实验报告基本结论;

    4、研究者因其科研上的伟大突破而获国际科研大奖,虽然国际获奖并不是科学界公认的必要条件。

    五、颁奖及其它:

    中国,北京,庄严隆重的场合;

    司马南先生亲自颁奖。

    若司马南先生故去,则由其生前指定者颁奖或由本办公室负责人代为颁奖;

    壹千万奖金,300万元交由博奖者本人支配,余700万元由博奖者确定其具体用途,但方向必须用于关于博奖者本人的特异功能的研究,其使用方向由本办公室施行监督。

    届时,本办公室与奖金提供者烟台荣昌制药有限公司将成立专门研究机构,博奖者无条件成为本研究机构工作人员,并因其拥有特异功能而享有20%的股份,博奖者本人因其拥有特异功能而生的一切商业价值、科研成果全部归该研究机构所有。

    六、本办法解释与修改权力在本办公室。

    本办公室将定期向社会公布悬赏事宜进展情况。

    热线电话:(086)1026961001

    图文传真:(086)1068044866

    网址:www.simanan.net.cn

    《联合声明》

    美国公民詹姆斯·兰迪先生与中国公民司马南先生于1999年11月12日在北京首次会面。我们俩人象十字军战士一样,在各自国家里从事着非常类似的工作,即用怀疑的思考和魔术的实践,致力于揭穿那些打着“通灵”(中国称之为特异功能)旗号的骗子们。文化背景不同,人生经历殊异,年龄差距很大,可我们却象黑暗中航行的两条船,令人惊异地走到了一起,并肩前进,我们志同而道合,在许多具体方面竟也高度一致。籍此兰迪先生访华之际,拟就共同声明如下:

    一、我们均是无神论者,我们相信,没有了神灵的位置,人类也一定能够找到积极的、有意义的人生价值。

    二、对信仰有神论者,我们愿意表示充分地理解和尊重,但对以信仰的名义试图达到信仰以外、违背人类共同道德标准目的的人,我们有理由表示轻蔑和针锋相对。

    三、科学家是我们最重要的朋友,尽管有极少数科学家和欺骗者搞在一起,我们仍坚持这一点。

    四、我们不拒绝任何有益于提高公众科学文明素质的合作,但我们不愿意成为任何人的工具,尽管许多人不乏善意,因为独立人格是我们推崇并追求的目标。

    五、鲜明的战斗风格是我们二人极为相象的地方,这是我们相互认同的标志。这个标志的本质是知识分子对社会负责的公共精神和对于人类苦难命运的深切关怀与同情。

    六、我们共同认识到,通灵能力(特异功能)是所有邪教教主摄服人心的杀手锏,所以在过去的岁月里,我们各自独立地做出了饶有趣味和声色的表演,旨在揭露那些通灵人。这种表演是令通灵人害怕和尴尬的,虽然仅仅通过此类表演不足以否证通灵现象。

    七、兰迪先生悬赏挑战通灵人与司马南先生悬赏挑战特异功能者,过去是在太平洋的两岸独立进行的,今天我们认为完全有必要将两个战场溶为一体。

    八、司马南先生奖金由壹佰万元人民币增至壹仟万元人民币。司马南先生承诺,如已获取兰迪先生壹百壹拾万美元者,即视同为获得了直接搏取司马南奖金资格。

    九、兰迪先生承诺,在中国已搏取了司马南先生壹仟万人民币奖金的神功异能者,可不必经过预演,直接进入正式测试,搏取美国兰迪先生教育基金会的壹百壹拾万美元。

    十、我们俩人发奖的唯一前提是,搏奖者的通灵能力须经过科学的确证和科学界的公认,对确有此能力者,这应该是轻而易举的。

    十一、以上悬赏范围为我们居住的整个地球村的居民,种族、信仰、年龄、性别、肤色、教育程度等均无限制。

    十二、兰迪奖金有效时间直至问摘之日或至兰迪先生亡故之后十年;司马南先生悬赏有效期由2010年12月31日之前改至问摘之日止或司马南亡故之后十年。

    十三、兰迪先生奖金由佛罗里达州福特劳德达尔市詹姆斯·兰迪教育基金会(JREF)管理并担保;司马南先生奖金由中国烟台荣昌制药有限公司提供并担保。

    十四、以上诸条内容请检索(http://www.randi.org)或(simanan@163.net)电话:0086-10-26961001。

    十五、司马南先生提议,搏取两笔奖金,以下三位中国公民享有优先权:

    1、李洪志,此人声称有四项特异功能,8岁即得大神通,并在1995年称司马南会因其遥距装上逆转的法轮而失明、断腿;

    2、柯云路,此人以推销特异功能为核心,实行大规模的商业操作,并称自己有使药片穿过药瓶瓶壁之特异功能;

    3、严新,此人十年前即为中国神功异能集大成者,自称可控制导弹飞行,扑灭大兴安岭火灾。

    联络李、严二位(现均居美国)由兰迪先生负责;联络柯云路由司马南先生负责。

    十六、毫无疑问,科学应该永远向新思想敞开大门,科学不可能穷尽未知,但科学有一个坚实的内核,一个新的科学理论或范式是向下兼容的。对通灵现象或曰超自然现象,我们坚持取“建设性怀疑态度”:悬赏是“建设性”内容之一,内行人的审查和科学的检验亦是“怀疑态度”的实践。

    十七、我们注意到中美两国均有神功大师向舆论界表示自己搏奖信心十足,但博奖涉及到“钱”这么庸俗的东西,有损于他们的尊严,对此我们建议他们先搏奖成功,再把钱捐给非洲难民、爱滋病研究或他们指定的任何慈善事业。

    十八、立志搏取奖金者应三思而行,搏取过程中,您的材料可能会被媒体注意到,倘不能证实通灵能力或发现伪诈行为,您的盛名可能会因此蒙羞。

    十九、搏奖所发生的一切费用需由搏奖者自行解决。

    二十、展望二十一世纪,我们对人类前途充满信心。我们相信,“有困难、有办法、有希望”是总的趋势。我们认为,大劫难说、地球爆炸说、神灵救世说、借异能联络外星人拯救人类说,都是无稽之谈。人类的命运掌握在人类自己手中,科学的、人道主义的观念和行动终将给人类带来光明。

    关于悬赏特异功能人具体操作程序

    1999年11月18日

    原本我对司马南先生的勇气很是感慨,根据留下的电话号码试着打了一下,却发现是个空号,我很奇怪,才过了二年就把电话号码撤消了,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假的吗?后来一想,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怎么可能是假的呢?用心细读了一遍操作程序,这才发现原来这里很有学问。于是,我写了关于《质疑:司马南先生对特异功能“悬赏”的背后——金钱陷阱》一文,先是投稿给了《南方周末》和《北京晨报》,可能是因为匿名署名,故文章未被发表。之后,我于2003年7月6日写信给凤凰卫视的《时事辩论会》著名主持人、据说也是凤凰台高层之一的程鹤麟先生,并附上我对《关于悬赏特异功能人具体操作程序》的评论文章《质疑:司马南先生对特异功能“悬赏”的背后——金钱陷阱》。具体内容如下:

    程鹤麟先生:您好!

    很爱看您主持的《时事辩论会》。我今天给您写信的目的是想借助贵台的力量帮我找寻司马南先生的踪迹,其原因是司马南先生以悬赏1000万元人民币的代价“寻找”具有特异功能的人,我自认为是他要找的人(如果他的寻找是真心的话)。可是根据“中国男人网——关于悬赏特异功能人具体操作程序”上所提供的司马南办公室的电话号码:热线电话(086)0126961001,图文传真(086)0168044866,这两个电话均为空号,因此根本无法与司马南先生取得联系。我想以贵台的神通广大应该有这方面的能力(至少与平民百姓相比)。我之所以发这封挂号信给您有两个目的:一是确保您能收到这封信,无论最后您本人是否真收到这封信与否,我也会肯定的认为您收到了这封信;二是留个以防日后我遭不测的凭证。我不想威胁任何人(包括贵台),但我也要为我自身的安全着想,不然“出师为捷身先死”就没多大意思了。我知道此信无非产生三种结果:1、与司马南先生产生良性互动(上策);2、石沉大海了无音信(中策);3、本人因此而遭受不幸(下策)。我的三种对应方式:对于上策,如果司马南先生肯进行良性互动,不排除由贵台为我们提供公开对话的场所,如果司马南先生执意在中央电视台进行公开对话,我也会要求贵台与中央电视台共同主持;对于中策,通过国外的朋友与大陆以外的中文媒体接触(包括宝岛台湾的媒体)继续“寻找”司马南先生和兰迪先生,当然此信也会在投稿之列(只是客观报道而已);对于下策,如果本人遭受不幸或意外(任何情况的意外),我的朋友知道应该如何去做,我想我的不幸也必会给贵台带来连带的不幸,这个结局也绝不是我们双方所想看到的最坏结果。其理由就是到目前为止只有贵台知道我真实的身份及其他咨询情况。

    与司马南先生的对话,由于牵涉到1000万元人民币的悬赏,我希望(甚至是单方面的强烈要求)能本着“三公”原则进行,即公开、公平和公正。所谓“三公”:就是在公开的媒体以公平的身份得以公正的对话。当然在电视台面对面的与司马南先生以直播的形式直接对话是我梦寐以求的,只是一上来就要求司马南先生这样的名人这么做是不合适的,至少我也要表现一下我的实力才能让名人司马南先生对我有个认识,看我做他的对手够不够资格,再确定用怎样的形式与我对话。我会在信后附上我的文章《质疑:司马南“悬赏”的背后——金钱陷阱》,就是不知道份量如何,司马南先生看不看上得眼。在此我认为我应该做个保证就是我与司马南先生的所有对话绝不涉及任何政治和宗教的话题(假若司马南先生不避讳的话又另当别论了)。至于以怎样的形式进行公开对话可以由司马南先生决定,我本人倾向在电视台以现场直播的方式为最好。既然都是光明正大的事情,又何必躲躲闪闪的呢?我之所以不愿意私下接触,原本人人皆知的公开悬赏,万一在没有法律约束的私底下进行,不知是否会遭遇到“孙志刚”的待遇,既便能得到“蒋彦永”的结果,想必也会身心疲惫,苦不堪言。

    此外,请司马南先生对他所认为的特异功能的概念给予准确地个人定义,何种行为或状态是他所认为在悬赏之列的“特异功能”并进行定性及定量的确定。假设(纯粹夸大的假设)认定从七楼跳下来摔不死为特异功能,而从八楼或六楼跳下的都不算,这都可以。谁叫悬赏者是人家呢?但是无论多么荒唐,只要公布于众,我认为都是合理全法的。到目前为止(至少我个人)还不清楚司马南先生所界定的特异功能的范畴,因此我也只能说我自认为是他要找的(具有特异功能)人。尤其是一旦遇到具体实例而司马南先生又无法开释而一味否定其“特异”性时,这不仅让博奖者徒劳而返,也有伤司马南先生的颜面。因此公开悬赏的细节远比一个不清不楚的操作程序更让人有的放矢。

    质疑:司马南先生对特异功能“悬赏”的背后——金钱陷阱

    司马南先生是最坚定的反对迷信的知名人士,对于特异功能现象的否定更是立场坚定、旗帜鲜明,尤为著名的是他那1000万元人民币的“悬赏”,更加表明了他对特异功能的不屑。你想,如此大的悬赏金额,在当前社会是具有多么大的诱惑力呀!可据听说(或者还没人听到说),现在仍无人敢向司马南先生进行面对面的挑战(至少没人提起过,包括司马南先生本人在内)。这是否就说明无奇不有的大千世界根本就不存在特异功能了呢?尽管我们可以在报刊杂志、古今书籍看到大量的记载(尤其是大量的古籍文献,多是古代治学严谨的正人君子的认真研究)。难道真是这样吗?我不以为然,看看司马南先生亲自出台的在《司马南网站》登载的“悬赏宣言”(作者起的名),即《关于悬赏特异功能人具体操作程序》。如果深入本质的分析,使我看到的却是在司马南先生“悬赏”的背后,隐藏着的却是一个金钱的陷阱。理由如下:

    先从1000万元人民币的赏金谈起,据说这1000万元人民币是某某医药公司对司马南先生的“赞助”(为什么打引号,其中原因在以下的分析中自会说明)。如果,万一(仅仅是假设性的万一)有人确实会特异功能,并能“骗”过识别真假特异功能的司马南先生的话,也只能拿走1000万元中的300万元人民币,并且是有条件的“拿走”,另外700万元人民币美其名曰要作为研究开发特异功能的研究经费。这看起来似乎很正常,可问题就出在了有条件“拿走”的300万元人民币上了。这里有几个带引号的名词需要着重解释:

    (一)赞助:对于某医药公司的赞助,我想不通。因为,医药公司的经理们恐怕同普通人没什么不同的吧,司马南先生曾说过,科学家有时也会被(假特异功能)蒙蔽。那他们(医药公司的经理们)又凭什么就能比科学家们所做出的判断更理智、更科学呢?我想,作为商人除了赚钱,很少会为前途不很明朗的“科学”做赔本的买卖而献身的。这说明他们在司马南先生的积极兑服下制定这个“有条件的悬赏计划”时,就已经把赔本的所有要素排除在外了。如何证明这一点呢?我的猜测如下:(或者说是可能出现的结果之一)首先层层设防,堵截有特异功能者的介入,包括身体的、心理的,甚至是超常规的危险测试(谁叫你不同于常人的)等等;万一有人不知死活地冲破了层层防线,那也不要紧,真的证明你有特异功能的话,你必须同他们(悬赏方)签定“丧权辱身”的不平等条约(谁叫你想要这赏金的),因为解释权在悬赏方手中;如果到了这时还不能让来人知难而退的话,最后就是发“特异功能”财,堤内损失堤外补。

    (二)骗:这里的“骗”字,并不是说司马南先生骗人家,而是司马南先生很可能被人家所“骗”。在围追堵截、软硬兼施的情况下,都不能拦住特异功能者的脚步,那也只好先给予他积极的肯定,暂时承认其特异功能的存在;然后在协议中明确表明要对其特异功能进行全面的科学研究(而且研究经费高达700万元人民币),使得你不得不为了得到那300万元人民币的悬赏金(尽管与司马南先生对外宣传的是1000万元人民币的悬赏有很大的区别)无条件地同悬赏方“密切”合作,而且为了公正起见,他们还必须把700万元人民币的研究经费都必须花在对你身体的研究上,否则就又有悖于1000万元人民币的悬赏初衷。想像一下吧,这700万元人民币能干多少常人干不了的事情啊!针对你一个人,我想,建立一个单身的全封闭式的“白公馆”、“碴子洞”,并对你进行彻底的、非常人所能享受的、超人级待遇的“科学研究”的话,那700万元人民币还未必够用。当然,只要你在“自愿”的情况下,自己承认你的特异功能是假的(记住:这不是曲打成招的哟),是骗人的;并让你在公开场合向公众现身说法:特异功能其实并不存在。尔后,司马南先生才会“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也让他人给骗了,真是天外有天,山外有山呐。

    (三)拿走:尽管你拿不走1000万元人民币的全额奖金,但至少悬赏方保证有300万元人民币的“个人奖金”可拿,不是吗?是的,可这有个先决条件,就是你必须配合我们对你进行的特异功能方面的研究,这是合约中必不可少的条款规定,如果你同意合约的条款规定,其后果(之一)已经可想而知了。有人会说,你把司马南先生想得太黑暗了,人家的那300万元人民币的个人奖金,肯定是无条件的,即无论你参不参加他们的研究,人家都会根据你的要求,尊重你的意愿的。事实上可能如此吗?我们都知道的一个事实就是:悬赏金是1000万元人民币,发出去300万元人民币个人奖金后,你又不愿意与我们配合做科学研究,那么,剩下的那700万元人民币的“研究经费”如何处理,总不能让医药公司的经理们和司马南先生私下分了吧(如果有可能,何乐不为呢)。所以,300万元人民币的个人奖金与700万元人民币的研究经费是连体行为,谁也离不开谁。总之,要想拿到奖金,就必须帮助他们尽快花完研究经费,那才能让你重见天日。而且还有一点使我想不通,如果获奖者声称为进行科学研究使用那700万元人民币买了各类设备,其设备最终为谁所有呢?如果归获奖者(比如是我)那我就买个高级住宅或豪华游艇以体验不同状态对特异功能的影响;如果归悬赏者,那所谓的1000万元人民币的悬赏就应该改为300万元人民币的悬赏,不然的话,可就真成了欺诈行为了。

    至于资格推荐人,按司马南办公室所提供的《关于悬赏特异功能人具体操作程序》说法是“个人推荐须有相关专业10名正教授或5名以上中科院(工程院)院士签名”,看来司马南先生特别注重推荐人的资格(相对实质而言,更重形式)。且不说在中国还找不到与特异功能相关的专业,就因为司马南先生敢悬赏特异功能人,至少说明国家本身现阶段不认可特异功能的存在,又何来的相关专业?既便是有此专业,也有这十名具有相关专业的正教授,可又有几个能有“蒋彦永”的胆量充当资格推荐人呢?五名中科院的院士亦或如此。退一万步说,这些都成立了,谁又敢保证他们不被假特异功能(魔术)所骗?我想在当今世界上的所有魔术就连司马南先生(包括魔术大师兰迪先生在内)也未必都能破解,更何况他人呢?真不知道大千世界之中,有谁够当这个资格推荐人。

    实例假设:

    (此例假设应该是不太可能发生的极端例子,司马南先生肯定不会这样做的,通常的做法后面会有介绍,但极端的例子也是有可能发生的。)

    如果你真的既具有特异功能又想拿到悬赏金(至少300万元人民币)的话,那么你要有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包括脑力和体力的极限承受力。因为,你至少要闯过以下的几大关口才能有望实现你的目标。

    1、第一关:要想让人证明你有特异功能,就必须寄去有关资料,尤其是录像带等声像并茂的材料,这是司马南先生规定的。其实,要我说,你寄去的任何资料都不能证明你真正具有特异功能,最简单的做法就是你打电话过去声称你有特异功能,两者的结果完全相同。可是,你不这样做,悬赏方是不会理你的,这只是让你破费的开始。你若有自知之明而知难而退的话,才是悬赏方的最大愿望。何以见得?其中道理很简单:假设你会用耳朵听字,什么样的录像带可以证明你确实是用耳朵在“听”字呢?假设你会飞檐走壁,现在的武打功夫片冲斥音像市场,你小小的录像就真能让大师相信了吗?谁知道你不是用钢丝吊上去的?再者说了,魔术大师们的公开表演成千上万的观众都看不出任何破绽,就凭你一段小小的录像就想让别人相信你有特异功能,真是痴人说梦话!所以,我说打个电话完全可以,反正他们不会相信你提供的任何资料,寄了也白寄。

    2、第二关:心理战:司马南先生在其悬赏文告中,规定了有特殊的人物可以真接参选,即:李洪志(法轮功邪教组织的教主)、柯云路(特异功能的鼓吹者,并出有多本专著)、严新(八十年代做带功报告蒙骗了成千上万的群众),这三个人可以不用寄材料来,直接找司马南先生挑战以验证其特异功能。倘若你闯过了第一关(其实是你自己非要坚持的结果),不用我想,人家也会把你与上述三位联系在一起(不论人家和不和你说起),是不是李洪志的徒子徒孙?受没受过柯云路专著书籍的迷信影响?听没听过严新的带功报告而深受毒害?无论哪一点的瓜葛都会记录在案,一旦时机成熟就是确凿的证据。

    3、第三关:如果你真的不怕麻烦闯过了前两关,接下来就要针对你所持有的特异功能进行私下的测试。既然是私底下进行的,那么环境氛围就由不得你选择了,大声并粗暴地对待你(打击你的自信心);当你需要安静时,不给你适宜的环境(干扰你的意念,最好让你的特异功能无法显现);甚至你指东,他们就跟你说西(反正是私下的测试,对外不公开)。总之,给你造成的氛围就如同爬上珠穆朗玛峰的半腰时,偏偏又遇到了暴风雪的恶劣天气,上不去又下不来,看你顶得住顶不住了。

    4、第四关:过了第三关你要是还没有倒下的话,第四关就是金钱关,不是拿金钱诱惑你,而是你要自己大掏腰包,还要看你是否有此经济实力。你不是有钱吗?好了,既然私下的测试都没有难倒你,下一步就是组织大型的公开评审会(费用全部是你出),请全国著名的科学家(尽管他们也未必能分辨出个真假来),他们的出场费就得成千上万,价格由主办方(悬赏方)确定,我想肯定不会亏待这帮专家们的;租用场地,至少我看好人民大会堂;另外,音响设备等的配备,怎么也得和大歌星们的装备差不多才行。当然,公开评审的气氛肯定会如你所愿,可悬赏方依据“科学的态度”对你的百般刁难和评审们的偏见是你挡不住的。过得去过不去,除了要看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外,还要看你自身的造化了。

    5、第五关:到了此时也只能“暂时”证明你很可能具有特异功能(这就很不容易了),接下来你要做的事情是:与他们(悬赏方)签定解释权在人家手里的、你即便认为不合理也必须签署的不平等条约,不然的话,你可以退出(熬出这份儿上了,你还能退得出来吗?)。300万元人民币的个人奖金我们肯定不会赖掉的,请放心吧。但你必须与我们全面地合作,进行特异功能的全方位的科学研究(谁叫你有特异功能的),研究包括:全身检查、体能测试、心理咨询、精神病理……,当然,最后才是特异功能现象的研究。全身检查就是对你身体各部位的指标检查,不排除对你的柔软度、抗击度及高难度动作等的检查;体能测试恐怕绝非一般意义上的体能检测(因为你不是个普通人),压压“老虎凳”看你脚下能垫几块砖并能坚持多久、灌灌辣椒水看你会不会被呛着、找根粗点的大针随意在你身体的各部位扎扎看你会不会产生去一般人不同的反应……;心理咨询包括正面的政治教育划清与邪教的关系,测谎仪测试并对你进行自信心的摧残看你有多大的承受力……;精神病理研究:首先检查一下你的精神是否正常(否则你怎么会这么的一根筋),给你点毒品尝尝会不会有过激反应,最后再在你身体上开几个口子做做病理切片检查……。不知你能熬到哪一步,如果你真是金刚不坏之身的话,请进入下一关。(上面的内容均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偶然)

    6、第六关:以上五关的通过,说明你真是个超人,既然是超人那就有商机可寻。比如,商业广告的收益,在你同他们的协议中应该有所表明(假设他们与你签订五年的合作协议),在协议归属的五年当中,商业广告收益完全归人家,谁叫你拿了人家名义上的1000万元人民币(其实最多300万元人民币);租借给其他研究机构(包括肯花大价钱的国外研究机构)的租赁费用;此外,类似于马戏团的商业表演也是你应尽的义务之一,如此巨大的商机,区区300万元人民币的个人奖金,怕是不过一个零头。

    上述的六大关,就描述角度而言,过于偏激(但不是不可能),总之,要想出名,你就必须从心理上做好准备用你的性命去搏一搏,人生难得几回搏!

    其实,一般商家的做法都是在和气中生财,不会搞如此血腥的场面。所以,我认为司马南先生顶多让下属采取某种恫吓手段威胁一下而已,如果你一根筋的坚持,那很可能直接进入第六关,进行商业化的操作。还是那句老话:谁跟钱不过去呀。风险投资不就是为了丰厚的利润回报吗?

    结果可想而知,依然是杳无音信。最后不得已,我于2003年12月16日向我在北京所知道的所有报刊、杂志以及电视台的有关人士以公开信的形式发去了电子邮件(死马当作活马医),以表明我挑战司马南的决心。具体内容如下:

    公开信

    您好!

    此公开信绝非贵刊独家所有,在此之前或后,我发往所有我所知道的报刊、杂志以及电视台的有关人士。此信的目的就是要在公开的场合挑战司马南先生有关特异功能人的1000万元人民币的高额悬赏。所谓公开的场合,最理想的是,中央电视台(哪个频道都行)或凤凰卫视中文台的现场直播。当然一开始就如此要求不合情理,也不切实际,可让我与司马南先生在著名的报刊或杂志上公开发表各自的文章作为铺垫,再寻求现场直播的可能性。

    以前我曾就此给《南方周末》、《北京晨报》等报纸写信,表明过我的这个意愿,尤其是给《凤凰卫视中文台》的著名主持人(听说也是凤凰台的领导人之一)程鹤麟先生寄过挂号信,但这一切均石沉大海、了无音信。至于《中国男人网》上,司马南办公室在《关于悬赏特异功能人具体操作程序》中,所留下的两个电话号码,即热线电话:(086)1026961001,图文传真:(086)1068044866,均为空号(至少我打的时候是如此);司马南先生在与詹姆斯·兰迪先生的共同声明中,司马南先生所留的电子邮件地址:simana@163.net也发送不出去。鉴于以上的情况,我不得以而发此公开信。

    以下几点必须说明:

    1、此公开信绝非仅挑战司马南先生一人,包括美国魔术大师詹姆斯·兰迪先生(他的公开悬赏是110万美元)以及其他对特异功能人提出过悬赏的任何个人或任何机构,这就叫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赶。由于我不懂英文,所以,其他人最好由司马南先生代表。

    2、我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被捕、失踪以及任何形式的意外伤害。如果以后,我在公开场合说,我放弃挑战或主动认输的话,千万别相信,都可视为刑讯逼供或生命受到威胁所致,绝非本意。

    3、此公开信,我只寄给了国内和香港的一些媒体,绝没有寄到过台湾,如果台湾有媒体发表此信也是通过其他渠道得到的。

    4、我郑重声明,此次挑战与政治绝对无关,主要是针对高额悬赏以及司马南先生对自己的承诺所应负起的责任(而不是假借悬赏而沽名钓誉)而来。

    当然无论是悬赏或是挑战,都应本着“三公”的原则,即公开、公平和公正。所谓公开,就是在公开的场合进行验证,杜绝任何私下交易;所谓公平,就是以公平的身份对话,而非依赖于名人的身份或其他手段打压对手;所谓公正,直播方式、见证人的挑选以及验证手法等一切与悬赏和挑战有关的事宜的公正合理。

    其实我与司马南先生无冤无仇,没有一点过节,只是他光明正大地公开提出悬赏,而我响应一试身手;我以为司马南先生的悬赏举动绝非为了达到某种政治目的,或为某种政治的需要而服务的,作为一种纯粹的行为,无论谁去响应都不应当上纲上线。

    尽管我用了许多方法想与司马南先生联系以表达我公开挑战的意图,但都是没有任何结果的,我相信司马南先生可能还不知道这回事(当然也可能是知道的,只是在极力回避),无论是怎样的情况,我都不会有所放弃,只是手段可能有些变化,由暗转明(或由内转外),希望司马南先生及早做好准备,及时与我联系,否则到了不得不在公开的场合被迫公开回应的话,就太难看了,而且司马南先生四年前的悬赏意图就让人有所怀疑其目的性如何。

    请能与司马南先生有联系的人,向司马南先生转达我的意思,可请他与我私下联络,我的手机号码是:13661361409(如果我没开机,请发短信息,并留下电话号码,我自会回复)。

    当然不用想,结果依然如故,各大报刊杂志均不敢刊登我的公开信,而司马南先生却说他的悬赏有效期是在他死后十年为期,真是太奇怪了,活人都找不到,有谁还会与死人过不去呢?我希望趁着司马南先生现在还健康的时候,请有读者认识司马南的,尽快通知一下司马南先生,如果他的悬赏现在还没有撤消时,请速与我联系,最好是公开联系,希望他能负起他所应负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