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 迅雷:黄桥许家(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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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榆树
 14(2)、枣树


(14)老榆

(2012年元月1日)

   许树人

三棵老树院中栽,

深夜常闻风啸来;

春至榆钱饥可食,

冬凌枝落石锤台。

 

宅院

在我家院子里,西屋门口偏南错对着堂屋门的地方有一棵大榆树,枝繁叶茂,树荫浓重,夜里有风时呼呼作响。树干约有一围半粗。从小听人传说,上面存有什么“东西”,当时我并不理解其意。

我倒是记得,在一个下雨天拣到过一只从树上掉下来的“铁膀鹞子”,黄黄的绒毛,钩钩的嘴巴。捧在手里,样子确实是很好看的……

为此,2011年11月27日,我还写了一首《忆鹞》来纪念它——钩嘴圆睛诚可爱,绒毛黄锦似天裁;榆梢人道存仙物,雨夜如何世间来。

还记得有一年的春天,东院的老仓叔攀上这棵榆树去钩榆钱给大家吃,不知怎么就掉下来摔了腿脚,当时家人忙用鸡粪熬水腾腾腿,后来就慢慢地好了……也许是因此吧,而引发了一些无端的议论。

仓叔是前街五奶奶的大儿子,身强力壮;仓婶长得很秀气。他们好像有一个姑娘叫秀珍,曾和我的二姐爱新一块到过包头。那时我在包头铁中上学。男孩子小些,好像叫灿如,印象已不深了。

五奶奶的二儿子叫金甫。后来到了内蒙古包头铁路上工作,我在东河区铁小上学的时候到铁三局找过他。他好像有两个姑娘,记得大的一个叫彩云。自我离开包头后,再没有联系过……

金甫叔最初也是去西北参加的铁路工作,当时,我的父亲在那里,给他过帮助。可能是因此,两家有些联系,关系看来要近一些。

他们家离我们不远——出我家的二门,对面的墙上有个豁口,跳过去,南去100多米可到他家的二门。

他们的东屋好像是正房,青砖青瓦,门口有高台。北屋和西屋则是草房。显得有些特别……

我家院子中间榆树的东边,垒放着一块不到一米高的方形捶布石,平滑光洁。在这里捶洗衣服十分方便:边上就是一个圆形的垃圾坑。捶布时那有节奏的捶衣声可以传得很远,给平静的村庄平添了优美的节奏……

锤布石南边紧挨着的圆形的垃圾坑里,落雨后积满了脏水,周围高地上的降水很自然地流了进去。

坑很大,记得有个时期,把堆的粪掏净的时候,上面盖起木板,还作过临时的防空洞呢——虽然,现在想起这些事有些可笑。不过,在当时,人们有这样的防空水平也算一种先进的意识……

靠东墙对着橱屋门的地方,还有两棵大榆树,一字排开。和院子中间的一棵差不多大小,成三角鼎立型。记得有一年冬天结凌时,那上面的树枝都压断了。回忆起来,20111128,我写了一首《冷冬》,来记述当年的情景——冰重枝摧断,添锅捣水缸;日升琼柱下,木屐挂南窗。

想想现在的冬天,不知为什麽,要比那时候暖和,冷天也好过得多!

磨房偏东南靠南墙的地方,另有一棵笨枣树。品种并不好,生吃不脆。不过,我似乎还记得上去摘过枣子,想来也是淘气!杜甫在一首诗里写道:“堂前扑枣任西邻,无儿无女一妇人”,我家的枣子谁上去一摇,前后院的孩子也是随便可以捡拾的……

枣树的东南边,靠南院大伯的屋山头垒着一个两层的鸡窝。母鸡在上面窝里下了蛋,会不停地发出叫声,这给平静的家园平添了不少的温馨……

我家后园的东南角上也有两棵大榆树,一棵靠东,一棵靠南,中间垒有简易的厕所……

正北的墙边,听说我当年栽的杏树以后也结果实了,但我却一直再未见过……

现在这块地方,划分新的宅基地之后,听说是由树森家住着。从小伟照的图片看,已没有了原来的模样……

        老宅以上这样的格局,单从高大的榆树来看,恐怕就不是短时间形成的。树,以后怎么不见了,房子何时扒了,这些在脑子里将永远是个问号……

    在网上看到一幅老树吐枝的照片,2012年5月6日作五绝 .萌芽 》: 老身新发叶, 仍旧嫩鲜青; 虽未攀高力, 犹能乘晚娉。这让我又想起了院子里的老榆树……

如今犹记得,后园靠北墙的空地上移栽的几棵小杏树的葱茏——因为那树苗,可是我从很远的外婆家背回来的,它们的成长里蕴含着外祖父培育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