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中国48强mp3:黛玉——年羹尧之妹 by 乐乐250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7 17:01:08
《红楼梦》是我国古典文学中的瑰宝,小说中的人物在我国亦是家喻户晓,童叟皆知。
    在小说第一回,作者于开首便表明“欲将以往……编述一集,以告天下”,并通过石头与空空道人的对话又重申了“其间离合悲欢,兴衰际遇,俱是按迹循踪,不敢稍加穿凿,至失其真”,作者如此苦心表白,其用意实是告诉我们:这是部“实录其事”的小说。于是,便有了我们探究小说人物原型的必要。
    林黛玉,世人对她有太多的争议。她的性格受到了多数人的排斥与不理解,而她却是《红楼梦》中灵魂人物之一。在黛玉身上最突出、最引人注意的,不是外貌、不是才华,而是哭!任何看过《红楼梦》的读者对黛玉最深的印象便是“哭”!而作者正是通过她的哭,来向社会向世俗礼教向命运发出了最强烈的抨击!书中黛玉为世俗所不容,但她并未因此而随波逐流,改变自己去适应封建礼教,没有!她用讥、讽、怨、气、哭、啼,表达了她对荣宁二府的情感。她在反抗,以她独有的方式,正因此,她是革命的。而她在贾府的格格不入,正如,她是贾府这个大的交响乐中最不合旋的音符:尖锐、刺耳。而贾宝玉这个世人眼中的“混世魔王”,父母眼中的“孽障”,同样是大观园的异类,他们的相爱便成了再自然不过的了。
    那么黛玉到底是谁?
    这就有必要先从小说第四十八回的一个小插曲谈起了,第四十八回中间曾由丫头平儿之口说出了一段“抢扇子”的事件:起因是“老爷”——贾赦,看中了几把旧扇子,以至“回家来,看家里所有收着的这些好扇子,都不中用了,立刻叫人各处搜来。”可搜寻的结果是发现有个混号叫"石头呆子”的“冤家”,他家中正藏有“湘妃、_竹、丽鹿、玉竹的”等名贵扇子,是以,欲买之,但那石头呆子却死活不卖,并说“要扇子先要我的命!”最终,由贾雨村设计,讹他欠官银,抓了他,又抄了他家,“把这扇子抄了来,做了官价,送了来。”这个情节,在小说中所占篇幅极小,却很值得引起重视。众所周知《红楼梦》其原名《石头记》,且男主人翁“宝玉”正是“无才补天,幻形入世”的那块顽石,在小说中,贾府可以说从上到下,大家都说宝玉呆,第三回有王夫人向黛一说自己的儿子“疯疯傻傻”,三十五回有老婆子说宝玉“他自己烫了手,倒问别人疼不疼,这可不是呆了吗!”等等,这样一个呆石头可不就是“石头呆子”吗?可见这被抢了扇子的“石头呆子”明显就是“宝玉”其真人的一次隐密地露身!
    那么扇子被抢是什么意思呢?干嘛作者要写“宝玉”扇子被抢,而后为此被弄得“不知是死是活”呢?而且是如此周折地暗写?
    让我们来看看被抢的扇子吧,扇子为“湘妃,_竹、丽鹿、玉竹的。”在《红楼梦》中用“湘妃”、用“竹”暗喻的只有一个女子——林黛玉。在小说第三十七回,起诗社时,探春为黛玉起别号,探春的原话是“当日娥皇女英洒泪竹上成斑,故今斑竹又名湘妃竹;他如今住的是潇湘馆,他又爱哭,将来他那竹子想来也是要变成斑竹的,以后都叫他‘潇湘妃子’就完了。大家听说,都拍手叫妙。”从这段话,可看出在众人眼中,“湘妃”、“竹”的化身便是黛玉,所以起号“潇湘妃子”,从“湘妃”、“竹”来看也好,还是(石头呆子)“宝玉”爱扇爱得不顾性命来看,都可以看出这扇子指的是人,是宝玉最珍爱之人——“潇湘妃子”林黛玉!而从这扇子被从石头呆子身边抢走,最终归了老爷——贾赦所有的命运,恰正是“黛玉”人物原型被抢而被迫嫁于他人的命运的隐写!
    再看另一个小故事吧,在小说开头有一段“呆霸王”——薛蟠打死冯渊(逢冤)抢走英莲(即后来的香菱)为妾的故事。同样是抢,同样是有一个和石头呆子一样逢冤的可怜人,而我们发现有同一个人物在两个故事中都有出场,他就是——贾雨村!两次他都起了帮凶的关键作用。在抢扇子事件中,他设计讹“石头呆子”欠官银,帮助老爷抢到了“湘妃”扇;而在英莲被抢事件中,他同样以官府身份出面,并设计帮薛蟠摆平了官司,使薛蟠顺利地娶到了香菱为妾。两个故事如出一辙呵!
    再看香菱,这个曾名英莲(应怜)的苦命丫头,原是贾雨村恩人——甄士隐(真事隐)的女儿,看她须从下几点:
    一、第四十八回,香菱学诗成痴,于是有“探春隔窗笑说道:‘菱姑娘,你闲闲罢。’”对于香菱的身份,一般是不称其为姑娘的,但作者借探春的戏称——“菱姑娘”,让我们自然想到了大观园众人对林黛玉的称呼——“林姑娘”,此其一。
    二、在小说第九回,即众学童大闹书房那一回中,有被薛蟠哄上手的两`个小学生名“香怜”、“玉爱”的出场。如果把“香菱”与其原名“英莲(应怜)”相合,取一头尾得“香莲(怜)”,不正是薛蟠哄上手的小学生“香怜”吗?可见:“香菱”就是小学生“香怜”!
    三、小说第九回中,有把“香怜”、“玉爱”两个小学生合称为“香玉二人”。“香玉”二字在小说中屡屡出现,值得重视。第十九回,宝玉说过“却不知盐课林老爷的小姐才是真正的‘香玉’呢。”可见,“林老爷的小姐”——林黛玉便是“香玉”。那么林黛玉就等同于小学生“香怜”、“玉爱”了!那也可以说,等同于“香怜”的香菱也等同于林黛玉了!再单看香菱与林黛玉的名字,其两个名字相合,再取一头尾,又是一个"香玉”,更有上面说的“菱”与“林”,近音,“林姑娘”与“菱姑娘”叫法的相似了。
    由以上几点可知香菱、黛玉两人实为一人也。
    事实上,无论是从同样的中间人——贾雨村;还是“扇子”=林黛玉=香菱;石头呆子=宝玉=逢冤;以及同样的故事框架,都不难看出:石头呆子视比生命还重要的扇子(指黛玉)被夺,及冯渊的心上人英莲被抢,都是在暗示着同一个婚姻爱情悲剧:“黛玉、香菱”的人物原型被迫嫁于他人为妾,而她的心上人伤心欲绝,几同死去。那,抢夺“黛玉、香菱”的老爷及薛蟠又暗指谁呢?是谁害得两个相爱的人分离,而使“黛玉”终日以泪洗脸?这要从以下几点看了:
    首先,在小说中黛玉住“潇湘馆”号“潇湘妃子”,而“潇湘馆”原名“有凤来仪”,其中“凤”原指省亲的元妃,同时,更是暗暗指出居住此馆的女主人——林黛玉的身份呢!“凤”也罢,“妃子”也好,都是暗指出黛玉原型的身份,说明她的原型是位后宫里的嫔妃。
    其次,在小说第四十八回,抢扇子事件中,夺得扇子回府的是老爷——贾赦。而贾赦在第四十六回中,欲娶丫头鸳鸯为妾,鸳鸳不从,求贾母庇护,并言“我这一辈子,别说是宝玉(贾赦说她想嫁宝玉),就是‘宝金’、‘宝银’、‘宝天王’、‘宝皇帝’,横竖不嫁人就完了!”就是说,即便是皇帝,她也不愿嫁,其实,作者要表达的正是:丫头拒嫁的是“皇帝”,即此时贾赦被用来暗指皇帝,那么再回头看贾赦抢扇,可推知那抢“扇子”(暗指黛玉)的自然是皇帝了。
    再次,香菱,其夫名薛蟠,而薛蟠暗指雍正,引用霍国玲兄妹所著的《红楼解梦》上面所说:1.薛蟠有一泥塑小像(见《红楼梦》六十七回),而雍正亦有,这与作者所说“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浊臭逼人!”(见第二回)相合,2.第四回有对薛蟠“虽是皇商”一句介绍,“皇商”与“皇上”音近,联系作者惯用的谐音手法,可见薛蟠暗指皇帝!可以说香菱被抢后,嫁的正是皇上——雍正。
    再有,一个小情节,第十六回,黛玉自苏州回贾府,宝玉将北静王送他的——原“系圣上所赐零苓香念珠”(此句见十五回)又转赠给了黛玉,而黛玉却毫不领情地说“什么臭男人拿过的,我不要这东西”。说到这里,不得不提到,第二十八回,宝玉将身上原是袭人的松花汗巾赠与蒋玉函,并把蒋玉函所赠的大红汗巾转赠给了袭人,而成了袭人与蒋玉函结成夫妻的先兆,小说中更有丫环小红与贾芸的绢帕相换,等等这些小物件在《红楼梦》中常有暗喻婚姻、命运的作用,更有黛玉自己对宝玉与湘云关系猜疑时,发出的对小物件作用的评价:“多半才子佳人,都因小巧玩物上撮合……皆由小物而遂终身之愿”(见三十二回)。可见,小物件赠与有婚配之意。再回到上面,黛玉说的“什么臭男人拿过的,我不要这东西。”其实,她不要的,不仅指“东西”,更是指“婚姻”。那么黛玉要的又是什么呢?还是小物件,第二十四回,有宝玉赠两块旧帕子给她,而她也“神痴心醉”地收下了,并忍不住在帕上题诗表意。这一收一拒,正表达了她的情感取向,帕子值几文,且是旧帕子,而原“系圣上所赐零苓香念珠”,价值必是不菲。她的选择,正是她真实情感的表达。她视真情远胜过金钱与权势!而圣上赐念珠一事,在清代历史上亦有记载,在冯尔康先生所著的《雍正传》中亦有提到,康熙病危之时,曾将所戴念珠赐与当时的四王爷雍正。再看小说中同样受圣上赐珠的北静王,其名字中的“北”字在“东南西北中”里行四,可看为北静王是位行四的王爷,而当年受圣上赐珠的雍正恰也是位行四的四王爷,无论是受圣上赐珠还是同样的行四,以及同样的王爷身份,都说明了北静王正是指雍正。而黛玉说的:“什么臭男人拿过的”,当然不是骂宝玉,而是在骂北静王,骂雍正。这与第二回中说“男人是泥做的骨肉……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是一样的,都是在骂雍正是“浊臭逼人”的“臭男人”。所以,可以由黛玉的拒珠,看出黛玉的拒嫁,并且拒嫁的正是雍正皇帝!不过由小说中名“湘妃”的扇子被夺以及香菱被抢为妾的命运可知,“黛玉”这个角色的人物原型最终还是被逼出嫁,嫁给了曾以是四王爷的雍正皇帝,做了个常日哭泣的“潇湘妃子”。
    上面是从拒珠一说引出黛玉(宝玉恋人)最终嫁于“北静王”——雍正为妾。其实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看:
    宝玉恋人是北静王的妾,在书中另亦有指。第四十三回,有宝玉在凤姐生日当天,跑到水仙庵去祭投井自尽的丫头金钏儿,而回去后,骗众人说“北静王有一个爱妾没了……”,由此可见金钏儿实是北静王的爱妾!而四十四回接着有讲,黛玉看戏时评论到:“这王十朋也不通的很,不管在那里祭一祭罢了,必定是要到江边上做什么?”,宝玉当时听呆了。其实戏中王十朋是在江边祭投江自杀的妻子,而宝玉是在井过祭投井自杀的金钏儿,如此安排,可见金钏儿相当于宝玉的妻子呀,是宝玉的爱人。而在水仙庵里说到曹子建与洛神的故事时,有宝玉说“姝不知本来没有个洛神……今儿却合我的心事,故借他一用”,洛神是他人之妻,而宝玉祭的也是别人的妻妾,正是“北静王的爱妾”,那个不幸福的洛神与不幸福的林黛玉有相似之处呢,而同样是宝玉心上人的金钏儿,也正是指黛玉呀,也就是四王爷雍正(北静王)的“潇湘妃子”!
    那这位雍正皇帝的妃子,她到底是哪位嫔妃呢?她又姓什么呢?这要看以下几点:
    一、上面讲香菱、黛玉同指一人,除了名字与两个故事的联结外,另外更有一个关键字的联结——“莲”,《红楼梦》中第六十三回,宝玉生日开夜宴时,黛玉抽得一签,签上画有一枝“芙蓉花”。后有“众人笑说:‘这个好极!除了他,别人不配做芙蓉!’”且黛玉另一个隐身——晴雯,死后被丫头编成专管芙蓉花的花神,因此宝玉为她作了《芙蓉诔》,而当宝玉刚读完《芙蓉诔》时“却是个人影儿从芙蓉花里走出来,”丫头大叫“晴雯真来显魂了!”(见七十八回)而后发现被认为是晴雯魂魄的正是黛玉。这些都在提醒读者:《芙蓉诔》名祭晴雯,实祭黛玉,而芙蓉亦实指黛玉也。芙蓉,是莲的别名,也就是说“莲”指黛玉。再看香菱,其原名叫“英莲”,名中便有一“莲”字,并且在第五回,暗指香菱命运的诗句中有“根并荷花一茎香”,其中“荷花”指香菱,而“荷花”即“芙蓉”即“莲”花呀,可见二女同一“莲”字有很深之联系!!再看:“莲”与“年”近音,其实如果要暗写“年家女儿”,用“莲花”(年花)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这就是众人说“除了她(黛玉),别人不配做芙蓉”之意了。
    二、再看小说第二回其中一段的开头:“原来雨村因那年士隐赠银之后……”这里的“那年士隐”,表面看是“那年——(甄)士隐”,其实应看为“那——年士隐”,由此可知甄士隐,实应姓“年”。而甄士隐是香菱之父,即香菱实应姓“年”,由上面论证可知香菱、黛玉为一人,那么也就是说黛玉、香菱其真人实姓“年”。前面说香菱、黛玉二人原型是被迫嫁给雍正帝的,而雍正帝的嫔妃中,年姓的,只有年羹尧妹妹——年贵妃!
    三、再看小说里另一个与“莲”字有关之人——贾琏,他的名字中的“琏”字与“莲”同音,与“年”近音,他在贾府,人称“琏二爷”,而年贵妃的哥哥年羹尧亦是位“年二爷”(其有一兄名年希尧),在第十六回中贾琏护送表妹黛玉从苏州回府,当时正值贾元春被晋封为贤德妃,于是,当他回房后,其妻王熙凤“因房内别无外人,便笑道:‘国舅老爷大喜!国舅老爷一路风尘辛苦!’”在小说中,最该称为国舅的宝玉(元妃之弟),却无一人如此称呼,反是贾琏被其妻称为“国舅老爷”,而年羹尧这个年二爷当年不也是位“国舅老爷”吗?可见“贾琏琏二爷”就是指“年羹尧年二爷”,而说到这里,不能不看看小说里的贵妃娘娘——贾元春了,也说是小说中常被叫做“元妃”的女子。而年羹尧之妹,于雍正元年受封为贵妃,(此可查证于冯尔康《雍正传》第535页)而小说中的“元妃”二字,可认定为是年羹尧之妹“元年受封贵妃”的缩写。
    从上面,“莲”(年)与黛玉香菱之联系,而说其姓“年”,以及,国舅贾琏琏二爷等同于年二爷年羹尧,等等看出,女主人翁实为年贵妃。再看另一条人物线条吧。
    这里再引出另一条线——贾珍、贾蓉、秦可卿、秦钟。小说中,贾珍是贾蓉的父亲,而“贾珍”与“贾蓉”父子的名字与“雍正”、“乾隆”父子的年号相对比,可发现“珍”与“正”近音,而“蓉”与“隆”近音,且贾珍的“珍”与雍正其名——胤稹的“稹”同音。如此相似,实难称之为巧合,此其一;其二,小说第六十三回有贾蓉语——“从古至今,连汉朝和唐朝……,何况咱们这宗人家?”把自家与汉唐并举,可见,实也是同样之皇家!所以,可以大胆推断贾珍即雍正,而贾蓉即乾隆。书中贾珍与贾琏关系亲密异常,这正与雍正和年羹尧起初的密切关系是一样的。
    而对秦可卿这个人物,要从多个方面进行研究:
    一、从她的相貌看去:小说第七回,香菱在贾府第一次出场时,通过王夫人陪嫁——“周瑞家的”之口说出了“这个模样儿,竟有些象咱们东府里的小蓉奶奶的品格儿。”丫环金钏儿也立即表达了同样的看法,这里的“小蓉奶奶”就是秦可卿。而我们知道《红楼梦》小说作者常用模样相像而暗指是同一人的手法,比如晴雯和黛玉:小说第七十四回,王夫人曾说“有一个水蛇腰,削肩膀儿,眉眼又有些象你林妹妹的”,这里说的正是丫环——晴雯,而她正是黛玉的化身,在她的身上影射着黛玉的悲剧命运。由此可推知容貌相似的可卿与香菱是同一人也。其实对可卿的外表,小说还有一段更直接的对比,在第五回“贾宝玉神游太虚境”中有“早有一位仙姬在内,其鲜艳妩媚,大似宝钗;袅娜风流,又如黛玉”,这仙姬便是小名可卿的秦氏——秦可卿,同样的,这句话其深意便是:宝钗、黛玉与秦可卿是同一人也。也就是说宝钗、黛玉、可卿、香菱为一人也。(黛玉与香菱在上面已论证,而宝钗、可卿再由下面进一步论证。)
    二、从“香”看去:上面说宝钗、黛玉、可卿为一人也。其实更有论证:在小说第五回,有“说着大家来自秦氏卧室,刚至房中,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宝玉......连说:‘好香!’”,而小说第八回有“宝玉此时与宝钗挨肩坐着,只闻一阵阵的香气”,至于小说第十九回有“宝玉......只闻见一股幽香,却是从黛玉袖中发出”,这是小说唯有的三位“香”女子,且都由宝玉发出赞叹,这“香”气实是在起纽带作用,暗指三人为一人也,而又在十九回中通过宝玉之口说出“盐课林老爷的小姐才是真正的‘香玉呢’”,也就是说虽然“香玉”很多,但林黛玉这个“香玉”才是最真实的、最正宗的人物原型,即林黛玉的性格特征才是真正的人物原型的性格特征,而其他同样影射其原型命运的角色们,如宝钗、可卿等,都有了某些方面的改动和艺术加工,但她们仍然同样影射着一个人的命运,暗含着同一个女子的悲剧。
    三、从与宝玉关系上看:小说第五回便有宝玉在梦中游太虚幻境,并与可卿在梦中成亲一事(“梦里成亲”即是指在生活中虽有此心,去不能如愿,只有在梦里才能结为夫妻呀)。且小说第十三回有宝玉“如今从梦中听见说秦氏死了,连忙翻身爬起来,只觉心中似戳了一刀的,不觉的‘哇’的一声,直喷出一口血来。”闻死讯而吐血,这样的描述足以说明可卿在宝玉心中的地位,而二人的关系也可从以上两点得知是恋人关系,从此点来说,可卿与宝玉至爱——黛玉其实是一人也。
    四、从她的身份看去:小说中,秦可卿为贾蓉妻,贾珍儿媳,但书中又通过焦大之口说出了秦可卿与公公贾珍“抓灰”,并在她死后,第十三回有“贾珍哭的泪人一般”、“贾珍此时(可卿死时)也有些病症在身,二则过于悲痛”、“说着流下泪来”,并且在丧礼上窜上窜下,满是他的身影,而对丧妻本该悲痛欲绝的贾蓉(即便没有多少感情,也要大哭特哭给他人看的人),他的表情、状态、语言毫不描写,一字不提,此不怪矣!可以说,在秦可卿早亡这件事上,作者让贾蓉一滴泪也没掉,一声哭也没发出。甚至,在丧礼上,连他的身影都难以一见。这大不近情理,就象可卿的死与他无关一样。其实作者在秦可卿丧事上的这种安排,是要告诉我们:秦可卿名为贾蓉妻,实为贾珍妾也(不是大老婆,书中贾珍有妻为尤氏),也就是说秦可卿人物原型乃是“賈珍”人物原型的妾,而非其子之妻!所以她的死贾珍哭,而贾蓉毫不伤悲,甚至连众人安慰的对象也只是贾珍而非贾蓉(详见第十三回)。现在进行排比:秦可卿为贾珍(雍正)妾,香菱为薛蟠(雍正)妾,而年贵妃不也正是雍正的妾吗?
    五、从明暗线看去:小说中,容貌象秦可卿的宝钗,几次被明确比喻成“杨贵妃”,如:小说第三十回有“怪不得他们拿姐姐(宝钗)比杨妃……”及“我(宝钗)倒象杨妃”等语,以及二十七回回目“杨妃戏彩蝶”,此为比喻象杨妃之明线。暗线是,第五回有“诗后又画一座高楼,上有一美人悬梁自尽”,这是宝玉梦中所见的暗指秦可卿命运的画,并且秦可卿明明就是贾珍妾,为何还刻意安排其为贾蓉之妻,又有公媳扒灰一说呢?其实,刻意加的公媳扒灰也好,“悬梁自尽”也罢,都是暗写可卿象曾公媳扒灰,并最终悬梁自尽的杨玉环。前面已多次论证宝钗与可卿为一人也,如此一明一暗两条线,一是明说宝钗象杨贵妃,另一是暗写可卿象杨玉环,二线归一,其实是说可卿、宝钗的人物原型之命运象极了杨玉环。杨玉环,唐明皇之贵妃,受其兄杨国忠之累,终被赐自尽而亡,杨国忠亦是被众将士杀死,其后家业彻底败落。放眼小说诞生的“雍”、“乾”年代,与杨贵妃命运相似的不正是年贵妃吗?其实把唐代的杨国忠与清代的年羹尧来相比较,他们都是国之重臣,妹为贵妃,身为国舅又极得皇帝宠爱,权倾一时,家财万贯,且结局都是家破人亡,而杨贵妃与年贵妃亦有一比,同样贵为贵妃,同样不得寿终,同样受兄所累,同样人一亡,家就败。这样的明暗线实是通过杨玉环让我们直接联想到那个时代的年贵妃呀,而小说中,当秦可卿死讯传出“彼时合家皆知,无不纳闷,都有些疑心。”(见第十三回),如果秦可卿果真如小说表面交待的为病死(同样年贵妃,历史上也说是病死),那为何众人还“纳闷”、“疑心”呢?可见,其死因蹊跷,从这可看出年贵妃的死因也应怀疑,至于是否如其兄年羹尧(以及杨贵妃)一样,是被赐死,还是单纯自尽而死,等等不得而知也。但她早不死,晚不死,在皇上要杀其兄年羹尧的上一个月死去,是否是人为安排的呢?并且秦可卿这个人物,小说中表面说她为病死,却又在暗喻她命运的画中指“有一美人悬梁自尽”(见第五回),也就是说小说表面上说秦可卿为病死,在命运之诗中又暗指她是自尽而亡。此不怪吗?那么,可否以此看年贵妃,史料记载年贵妃为病死,而实际是自尽而亡呢?这暂且不论,但年贵妃的死是值得质疑的,让我们也存“纳闷”与“疑心”吧。
    再看其弟秦钟:
    (一)、在秦可卿死后,不久,其弟秦钟亦病死。这与年贵妃死后的下一个月其兄年羹尧便被雍正赐其自杀而亡,在时间差距上极为相似,这里“弟”秦钟,实为“兄”也,只是作者善用的隐藏手法罢了。
    (二)、第十六回开头第二段曾介绍凤姐弄权害死一对苦命鸳鸯——小姐金哥与守备之子的帮事,这个小故事的结果是那个叫“金哥”的女孩“自缢”,并有“那守备之子谁知也是个情种,闻知金哥自缢,遂投河而死。”此一句也,说“守备之子”“也是个情种”,这“也是”便是说“金哥”是“情种”,所以“守备之子”才“也是个情种”,而“情种”与“秦钟”读音十分相似,并两个“情种”都是自杀的!同样也在此回中,宝玉看秦钟时,有“宝玉忙叫道:‘鲸哥!宝玉来了,’”这里“鲸哥”是秦钟的小名,“鲸哥”与前面自尽而亡的女孩“金哥”读音也是如此相似,所以可以说无论是金哥这个“情种”,还是守备之子这个“情种”,他们都是自尽而亡,这里实是暗指秦钟不是病死,是自尽而亡!而年羹尧当年正是被雍正赐自尽而亡的。
    (三)、更有小说第十六回“那秦钟早已魂魄离身,只剩得一口悠悠余气在胸,正见许多鬼判持牌提索来捉他。那秦钟魂魄那里肯就去?……因此百般求告鬼判。无奈这些鬼判都不肯徇私……”我们再翻到《雍正传》第114页有“年羹尧接到自裁令,迟延不肯下手,总在幻想雍正会下旨赦免他,监刑的蔡廷严加催促,年遂绝望地自缢。”这种不肯就死的磨蹭,以及死时身边有人监刑催促都是如此相同,可以发现年羹尧死时的际遇与秦钟死时的遭遇又是惊人的相似。等等这些都说明了一点——秦钟就是年羹尧!也可推知秦可卿自然就是年贵妃了。而小说第一回有“不想这日三月十五……油锅火逸,便烧着窗纸…那火已成了势了……可怜甄家在隔壁,早成了一堆瓦砾场了”,这里由三月的一场火引发了甄家的哀败,而上面说甄士隐实姓“年”,所以“甄家”实为“年家”!而“火”与“祸”谐音,其实甄家三月起“火”,实为年家三月起“祸”呀,在《雍正传》第111页有“雍正以此为题目,于三月间发出上谕,说年羹尧‘不欲以朝乾夕惕四字归之于朕耳’……这就把讨伐年羹尧的战幕正是揭开了。”可见年家与小说中的甄家一样都是三月起“火”(祸)。而秦可卿从小说中第八回最后一段可知其为秦邦业养女,秦钟为秦邦业亲生儿子,这与“年氏,巡抚年遐龄女,或云为遐龄养女。”(见《雍正传》第535页)一句中的“或云”又如此吻合。由此也可认定为年贵妃实为年家养女也!
    再看第三十五回,“忽有人来回话,说:‘傅二爷家的两个嬷嬷来请安,来见二爷。’”下面又有“宝玉素昔最厌勇男蠢妇的”一句,这里“勇男”当是说“傅二爷”,“蠢妇”在这里即指“两个嬷嬷”,并且又由宝玉的听说来告诉读者:这位傅二爷还有个“琼闺秀玉”的妹妹“名唤傅秋芳”,其人“才貌俱全”,而宝玉“虽自未亲睹,然遐思遥爱之心,十分诚敬”,而小说中又交待“那傅试安心仗着妹子,要与豪门贵族结亲……那傅试与贾家亲密,也自有一段心事。”小说中,这傅二爷兄妹只在这里露了个影,连面儿也没出来,这两人是否多余呢?不,这实际上是小说重要人物原型的一次投影。傅二爷其实便是年二爷——年羹尧,而傅秋芳正是年羹尧之妹年贵妃!众所周知年羹尧是叱咤一时的大将军,一介武夫,称其为“勇男”再合适不过,其实宝玉的“最厌勇男”,实是宝玉厌年羹尧,恨年羹尧,牺牲妹妹以求前程,达到攀龙附凤的目的,而最后只是一场空。这在第五回里《好事终》中有评“秉月貌,便是败家的根本。”而那个“琼闺秀玉”的傅秋芳(年贵妃)因“秉月貌”,去最终成了“败家的根本”!是以宝玉对傅秋芳的“遥爱之心”正是对住在宫中的年贵妃的“遥爱之心”。
    从上面两条线的论证可知,秦可卿也罢,香菱也罢,宝钗、黛玉也罢、元妃、傅秋芳等人也罢,虽然作者赋予她们的性格面孔,各具特色,千差万别,但在人物命运上却影射着同一个人——年贵妃。也就是说“石头呆子”视比生命还重的恋人正是——年羹尧之妹年贵妃。
而在小说中一直起帮凶的贾雨村却正是清代大臣——李维均。在第二回中贾雨村娶了甄家的丫环为妾,这个叫“娇杏”(绕幸)的丫环没多久就被扶作正室夫人,而我们翻开《雍正传》第一百页有:“雍正听了年(羹尧)的话,将他(赵之垣)撤职,改用李维均。李的由妾扶正的妻子,是年羹尧家人(古代指仆人)魏之耀的干女儿”,由此可知,这李维均受恩于年羹尧,且将年家的丫头娶为妾,后又扶正,这与贾雨村是如此相似。贾雨村不也娶了恩翁家的丫环为妾,又扶了正吗?更为有趣的是小说中的贾雨村先受恩于甄家,后又恩将仇报,在葫芦案中害了甄家女儿英莲(即香菱),而李维均这个曾受恩于年羹尧之人却在“倒年”中扮演了同样角色,“李维均连上三疏,说年‘挟威势而作威福,招权纳贿,排异党同,冒滥军功,侵吞国帑,杀戮无辜,残害良民’”如此嘴脸真与贾雨村无二!
    至于小说作者,我实不认为是曹雪芹,试问一个要把真实的故事发生的年代都隐藏的人,却怎会把自己的名字如此直白地留在小说里?一个要将“真事隐”的人,一个借“梦幻”来写“离合悲欢、兴衰际遇”的人,怎会如此?岂不是自相矛盾?
    罢,罢!红楼悲歌曲终人散,而它的人物原型们早已灰飞烟灭,书中所暗写的许许多多的谜还有待解开。而黛玉,这个小说中的灵魂人物,这个“千红一窟(哭)”的代表,这个一生都用泪,用诗句去反抗的女性,她与其他众多红楼姐妹们同样早早夭折的命运,正是揭示了作者的观点—在那样的封建制度里,在那样一个没有自由没有平等的窒息空间中,美好的生命只会被扼杀!
    红楼、红楼,“红”即“朱”,而“朱楼”即皇宫,那本是最最富贵之所,可对那些如花朵般美好的女孩们却是死亡之门。当那身后的宫门一关,这些女子几乎一生都呆在那“不得见人的去处”,“不要多说一句话,不可多行一步路”,哭,不得自由地哭;笑,不得自由地笑。“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一直熬,熬到成了一堆白骨才能离开,于是女主人翁发出“愿侬胁下生双翼,随到花飞天尽头”的强烈愿望!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此句是黛玉葬花时发出的悲鸣,其实她哪里是在葬花,她是在葬人!葬的正是“红楼”里众多被逼死的姐姐妹妹们呀!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一朝飘泊难寻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