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字业余研究员   钮发云

清华大学在读博士生   钮 浪

文字从何而来？仿佛是一阵流星雨，一夜之间散落到了东方各国的土地上。

许多人都认为文字来源于绘画，先形成象形文，进而传播到世界各地。即使现在发现楔形文比象形文还要古老，也难以改变人们的固有观念。

绘画看起来很复杂，其实只是一种简单模仿，属于低级的形象思维方式。而单个文字看似简单，作为一个系统组合来说，却异常复杂，必须要等到人脑进化到高级的抽象思维后，方能完成。

从广义上讲数字也应该是文字，而且是最简单，最实用的一种。但它不能表达思想情感，一直被文字专家们所忽略，因而被排除在狭义的正统文字之外。

如果你现在已经认为数字是文字的话，那么我要告诉你，世界上最早的文字符号就是一块石头，因为人类最早是以磊石计数。此时，石头的具体形象以被抹去，而它的共同特点被抽象出来，作为一种数字符号来使用。到了三万七千年前，非洲的斯威士兰人就已知用计数棍计数，因为计数棍比石头轻巧方便正规，是人类的进步行为。但它仅仅是一一对应关系的一进制。

中华大地盛产竹子，中国竹文化源远流长。约公元八千年前，中国人用竹片计数，但此时的小竹片与几万年前的计数棍有所不同，他们引入了“2”这个字符，属于二进制的计数方式。他们把原来的单竹片用火将两头烧焦，从而得到代表“2”这个数的双竹片。它就是我们在伏羲八卦中看到的“—”（单竹片）和“--”（双竹片）两种字符，分别代表“1”和“2”这两个数。至于阴爻阳爻之说，在《易经》中并没有“阴阳”二字，是数百年后的《易传》才把“—”叫阳爻，把“--”叫阴爻，故本人不予采纳。

遗憾的是这个发现不是我的，也不是易经八卦专业研究者的，也不是文字专家们的，不属于中国人的发现。而是一个不懂中文的德国哲学家，数学家莱布尼茨在十八世纪初的伟大发现，他已经从理论上充分证明了这一点。但这个发现并没有受到国人的重视，他们还蛮横地说：“莱布尼茨所讲以0和1二数表示万物和易经六十四卦并无关”。这是何等无知。我们都知道九个“—”组成天，叫九天，九个“--”组成地，却没有人叫九地，而是说十八层地狱。可见普通老百姓都知道这个“--”字符代表“2”，所以我把它叫双片。

伏羲作为氏族首领，管理着财产分配和祭祀活动。在那个蛮荒时代，没有纸，没有笔，没有文字，他用什么记账？他用什么作八卦呢？而八卦对他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仅仅是为了占卜吗？我们又应该怎样去看待和理解八卦中所描述自然现象呢？难道他真能预报天气？就是科学发达的今天也很难准确做到，何况远古时代的他，真有那么神？

我认为他们是用二进制竹片计数。作为氏族首领的伏羲有条件也有充足的时间把玩，研究手中的两种竹片。为好奇心所驱使，他反复试验，终于发现了用三根两种不同的竹片的完全排列组合方式。并用草绳把它们连接起来，得到八个不同的组合图形，这就是八卦图。八卦图的意义并不是用作占卜，而是用作祭祀。图中所指的自然现象，其实并不是预报天气，而是他们心目中的八个自然神像。他们畏惧自然神力，祈求平平安安，风调雨顺。所以他们祭祀天神，雨神，电神，雷神，风神，水神，山神，地神。这些神在后来的中国文化中频频出现，其来源，就起始于八卦。

伏羲不占卜，正如孔子不懂儒。

还有一个现象值得注意，全世界都在祭祀太阳，唯独中国没有太阳崇拜。可能是八卦初创者个人的局限性（所有初创者的通病）犯下的历史性错误。这个错误被中国人接受了，可当它传到别国时却被纠正过来。如果中国文化是输入性的，必定有太阳崇拜。可八卦中没有，中国人也没有。由此可见，八卦才是世界文化的发源地。

祭祀活动早在伏羲以前就已经存在，而且已经有了相当的规模。这是一项庞大的开支。氏族所有成员，在茫茫夜色之中，点燃篝火，又跳又叫，杀猪宰羊，祈求神灵保佑。至于神是什么，他们并不知道。神在哪里，也无所指向。神的长相谁也没见过，更无从谈起。他们只能依靠个人的遐想，塑造自己心目中的神像。因此神的形象在他们的心中各有所不同。他们对神的概念是混沌的，模糊不清的。从然你有高超的绘画本领，也难以画出人们能普片认同的共同神像来。况且中国远古人也不擅长绘画。因此，只能用抽象形态符号来表达。八卦正是这些神的抽象形态符号。

伏羲作八卦的意义有三：1，给出了神的抽象符号，把虚幻的神请到了人间，让混沌的意识变得清晰，达到了人神合一。2，给出了神的灵位，让祭祀活动有所指向，使人们知道祭谁拜谁。3，简化了祭祀程序，节约了开支。是人类文明进步的表现。使祭祀活动常规化，进入寻常百姓家。直到现在人们还用木牌写上祖先的名字设置灵位以供祭祀。

事实上他对后世的功绩还远不止于此。虽然他作八卦主观上是用于祭祀，但在不经意间却成了文字和占卜学的创始人。

每一个文字都有相应的读音，通过读音可以确定它们的意义。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文字是依附于口语产生的。从每一个单词到它的组合都与口语息息相关，相伴相随。从开始到现在总是形音不离。人们只需简单地用一些有固定形态的符号附着于读音之上，便可以形成语言文字。文字仅仅是口语的视觉符号。懂得了这一点，我们就能清楚地看到，在口语早已进化成熟的远古时期，文字早已是呼之欲出。它就像纸糊的灯笼，只等有一个楔子将它捅破。

问题仅仅在于一时间找不到如此大量的符号去描绘那千变万化的声音。

二进制的出现，为我们制作符号提供了坚实的物质基础。它那巧妙的编码方式，可以灵活地制成许多不同形态的符号。从理论上讲是无限的，可以表示万物，就像我们今天看到的电脑，它正是用二进制编码方式表示万物的。遗憾的是，我们远古时期的祖先，他们仅有竹片，而竹片的数目不可能无限增加。这就决定了这种科学方法的命运，只能作为一个楔子而存在。同时它又是一个必不可少的楔子，没有它也就没有今天的世界文明。这个楔子正是我们引以为豪的八卦图。

简单明白地说：八卦的实质就是一种文字符号，伏羲正是这种文字符号的创造者和奠基人。历史早有这种传说，专家们苦于没有证据。传说也并非空穴来风，证据就在眼前，只可惜我们却视而不见。我们总习惯于故弄玄虚，把人打造成神，借此把个人的肤浅认识，强加到神的头上，为我所用。看起来是五光十色的罗绮，实质是污浊不堪的油腻。正是诸如太极，阴阳之类的垃圾，才玷污和掩盖了宝藏的光芒，弄得我们昏头转向，无所适从。我们应该历史地，科学地去分析和看待文字的发生，发展和成熟的各个不同阶段。而不能用现代人的成熟文字概念去审视和要求文字的初创阶段。之所以我们无知，之所以我们浅薄，之所以我们困惑，之所以我们不可理喻，是因为我们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祖先曾是远古时期的人类。该清醒了吧，请睁大眼睛看看吧，那上面挂着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八个大字：天，雨，电，雷，风，水，山，地。那是世界上最早的文字，是神的标识。

作为世界上首个文字组，虽然看上去十分幼稚，简单，粗糙，但它也具备了文字的基本特征。1，首先它不是画，而是不同形态的抽象符号。2，它有准确的含义。我们之所以能看懂它，本身也就证明了这一点。3，它能相互组合使用，构成简短的文字语言。六十四卦正是这种组合语言的证据。单词叫卦，组合语言叫“卜”，短语的意义叫“卜辞”，解读卜辞意义的行为叫“占卜”。4，虽然我们已经无从得知，但我们可以肯定每一个卦总会有它的叫法，也就是它的名称，这就是它的读音。具有如此多的文字特征，我们还有什么理由说它不是文字呢？

同时我们也必须承认，伏羲作八卦的动机仅仅是为了祭祀；为了求得神灵的庇护，为了族人有个安全感，为了农业有个好收成。其实，他并没有造字的冲动，因为他还没有文字的概念，更不知道文字的巨大作用。他不知道世界会向哪里去，只有后来人才懂得，文字是从他那里来。也就是说他不是为字而造字。这就从逻辑上证明，在他以前并没有文字存在，他是真真正正的文字发明人，是文字的原创。而那些为字而造字（如仓颉造字）的传说，都不是原创之说。从逻辑上可以证明，那不过是二手造字之说。

伏羲的祭祀革命，达到了人神合一，受到族人的拥戴。不断的祭祀活动，使这些符号的形态，通过视觉系统深深地嵌入人们的大脑之中。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人们便逐渐接受了这种用符号来表达思想的方式。这就是建立了文字的原始概念。而制作这些符号十分方便，只要增加竹片的数目，便可以得到许多不同形态的符号，用于生活之中。如记事，战争，驻地标识，姓氏等。可以想象这种卦文化曾经一度盛行。以前我总是不理解为什么人们会说天有九重，地有十八层。看了易经才恍然大悟，如果用九根竹片编码，便可以出现那样的结果。可见当时他们已把竹片的数目增加到了九根。这样便可以算出他们的词汇量是：

21+22+23+24+25+26+27+28+29=1024

理论可得到1024(2的1-9次方之和)个标识字符，很符合当时的历史文化氛围。

接上

二进制是科学的数字表达式，蕴藏着丰富的逻辑知识。在卦的编制过程中，人脑受到逻辑思维的训练，获得了一定的推理能力。正是这种逻辑推理能力，引导着占卜行为的发生，发展。最终形成占卜学。占卜活动的兴起，对文字的发展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

起初卦只是作为事物的标识而独立存在，卦与卦之间互不关联，各自独立表达意义，还没有文字词汇的功能。卦虽然多了起来，却还不能象口语那样组合起来使用。正是占卜学家们发现了卦与卦之间的逻辑关系，并把它们组合起来使用，表达一种新的意境。因而出现了原始的文字组合短语。这就是易经六十四卦之精华所在。但它也仅仅是无数组合形式当中的一个被记录下来的优秀典型例子。概而言之：“卦”只是事物的一种标识，“卜”已是卦与卦组合后的文字短语，“卜辞”正是文字短语的新意，“占卜”就是解读短语新意的行为。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文字和占卜在早期之中是齐头并进，相辅相成。它们具有同源性，都来自于八卦。卦给出的仅是一个抽象图形，而占卜学家们则是看图说话的人。他们运用原始的数学，逻辑，心理等知识，编造着人们心目中的神的故事。起初是善意的谎言，谎言说上千遍就形成了概念，概念多了形成风俗习惯，习惯成自然。所谓占卜学家，其实就是原始的科学家和思想家的混合群体。伏羲首先是个数学家，八卦是二进制三位数的所有排列组合方式。属于现代数学的排列组合中最为简单的一种形式。他在数学的研究过程中，受到逻辑思维的训练，得到了推理能力，产生了哲学思想。并把数学研究成果，变成一种抽象的文字符号，破天荒地第一个写出了神的故事。尔后的所有故事都是受到他的启发，经过不断添枝加叶，派生出来的支流。接着编故事的是占卜学家们，他们也是一群原始的科学家，思想家，是智者。当然，由于历史的局限性，其中也有许多不科学的地方和个人的无数谎言。而接受其中科学成分的人，产生了信仰，是随波逐流的聪明人。信仰中的极端者，连同谎言一并接受的人才是迷信，是愚者。占卜就是智者对愚者讲的故事。就像现代的科幻小说，利用大量的科学思想，加上个人的无限想象，为满足人们的好奇心理而写的故事。智者把各种故事收集起来，整理归类成册，就形成了数学的故事，逻辑的故事，哲学的故事，道家的故事，佛教的故事，天主的故事等等数不清的故事。不管出于什么动机和目的，讲故事者都要用文字。其最大受益者还是文字。占卜学家事实上成了卦文字的传播者和发展者，他们把文字的概念和文字组合中的思想，普及到了每一个人心中。可见，后来人把伏羲尊为文字和占卜的共同祖先，是有依据，有道理的。切莫只当传说，一笑而过。

随着时间的推移，卦的文字概念越来越深入人心。当人们普遍地接受了形态符号表达方式时，卦作为文字的一个楔子，它的历史使命便以完成。当有人突然发现用烧焦的木棍在竹片上画线，能够取代竹片，得到相同的符号时，竹片卦便退出了历史舞台。但它并没有消亡，而是奇迹般地借尸还魂，成了新形文字的载体。这就是我们传统竹简书的来龙去脉，前世今生。

中国字本可以横写。但在早期的取代中，只是简单的模仿式取代，只有横线，竖写方式成了必然。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后来才加入了竖，撇，捺，折，弧线等。形成了较为成熟的新型文字系统。这种用烧焦木棍书写的各种文字，我统称为线形字。

后来的占卜学逐步走向魔术化，迷信化。为了增强他们的神秘色彩，他们仍然沿用早期的文字系统。他们的知识是秘传的，不能改变的。因而这种古老的文字才得以保留下来，为我们所知。这也许正是他们最伟大的功绩。

卦文化只是文字概念的导入过程，它是以实物做出来的，而不是写出来得。从事物的标识开始到难懂组合短语生成，发展非常缓慢，而且词汇量少。还不能充分显现文字的功能。只能作为文字的楔子看待。正是因为它首先导入了文字的概念，线形字才得以生成。甩掉壳的线形字能快速生成各种形态符号，正好与千变万化的声音配合，交相辉映，迅速发展成为文字语言。它已能充分表达人类的思想情感，是基本成熟的文字。

线形字能根据各氏族的语言特点和喜好，快速形成各种语言文字，并向周边地区传播。文字的形成促进了人脑思维进化，推动社会进步，提高农耕技术，刺激人口快速增长。人口增长又加剧了氏族之间的争斗，战争频发，迫使战败氏族远走它乡。正是他们把农耕文化和文字带到了世界各地。经过长期争夺，以河南为中心形成两大语系。一是以黄帝为代表的北方氏族，他们使用的文字就是今天的汉语祖先。二是以蚩尤为代表的南方部落，他们的语言是彝文祖先，两大集团连年战争，导致人口大量流失。最终蚩尤战败，各部落荒而逃，散落各地。黄帝成为华夏各族首领。他令史官仓颉参考各族语言，重新编辑制定了新的统一文字。并用新文字记录历史。既然有史官存在，必定有历史记录存在。史册今在何方？

线形字有一个致命弱点，就是它的碳迹容易剥落，无法长期保存。我们许多重要文献和历史记录，可能因为这个原因而成为无字天书。无字天书来自哪里？历史上早有这种说法。谁能凭空想出这个词来？这难道不发人深思吗？

文字不可能从天而降。无论是印度的梵文，还是埃及的象形文和苏美尔的楔形文，它们全都是早已成熟的文字。没有出处，没有来源，没有发生发展过程。它们到底从何而来？这是个丢失了的历史，丢失了的文明。

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到如今。中国这个农耕文化的发祥地，有着近万年的文明史；这个发明创造文字的国家，却不能被文字记录。留下了几千年的历史空白，多出了一卷卷无字天书。或许还能在口耳相传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但那已是神的传说，遥远的回忆。

丢失了的历史已无法补回，丢失的文明还能找到吗？我欣喜地看到，近代考古工作者发现了他们曾把字写在粘土上，制成陶器的踪迹。请看这些考古发现吧：

公元前7000——5800年 贾湖文化 河南

公元前5000——3000年仰韶文化河南  

公元前4000——2600年大汶口 河南

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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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

公元前3100——2700年马家窑文化 甘肃 青海   黄河上游：

公元前3400——2250年 良渚文化 长江三角洲：

崧泽文化 :

  公元前 3000——2000年 龙山文化 黄河中下游

     这些遗迹相隔几千年，看上去彼此孤立，毫无瓜葛。但放入我的文字发展理论中又是如此地吻合。通过观察，整理，分析可以得出如下结论：1，线形符早于象形符。首先这就证明了文字不是来自于绘画。其次说明了这种符号是有意义的，象形化趋势正是为了让人更容易懂得它的意义而产生的一种表达手段，与绘画有着本质上的区别。2，楔形文是写在粘土中的，陶符也是写在粘土中的。而陶符远早于楔形文，冥冥之中可能你已感到它们之间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3，我们知道两点就能决定一条直线，而在文化发展史上，这些遗迹却是多点重合在这条直线上。如：最早的裴李岗农耕文化在河南发现，而伏羲的部落正是在河南。更巧的是，接下来的贾湖文化，仰韶文化也都在河南。4，不但地理位置能重合，而且历史发展时段也吻合得相当完美。请看，八卦作为文字的源头，它是实物符号，还只是神的标识。到了贾湖文化已是线形字，但它还在占卜学家等少数智者手上。随后的仰韶陶符说明文字已经大众化，已在生产，生活中广泛使用。随着文字的普及，在仰韶以后便向周边地区快速传播。而大汶口的象形符，正是在这个普及过程中出现的让人更易接受的一种形象表达方式。

大量的文化遗迹充分证明了一点，中国曾经有过线形字存在的历史阶段。之所以会被丢失，是由于先天不足造成的。在那样的历史阶段，在那样的技术条件下，只能用烧焦的木棍作笔进行书写。他们没有意识到，这样的碳迹容易剥落，不能长期保留。任凭那卷卷史册和文献，变成了无数的无字天书。唯有写在粘土中的少量制陶文字，还能让我们窥视到那个时代的灿烂文明。

智人到达东亚后，北方的严寒阻挡了他们沿着海岸行走的路线，他们在这里适应等待。岸上的食物更丰富，味道更鲜美，动物更容易捕获。吸引他们把目光转向陆地，从而开始了对内陆动物的追逐。东亚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温和适宜的气候条件，丰富多产的物植资源，使他们快速发展，成长壮大。最终使他们脱离原来的游猎生活，转变为游牧生活。并逐步形成两条主要的游牧路线。一条是南方线路，经甘肃，新疆到达苏美尔。第二条是北方线路，经蒙古到达中西亚北部。随着种植技术的出现，农业据点开始逐步割据占领原始牧场。它们呈散点式分布，游牧通道仍能贯穿其中。

文字出现，农耕文化迅猛发展，充足的食物产生大量的人口，加剧氏族争斗，战事频发，迫使弱小氏族迁移。其中一些氏族，带着他们的农耕文化和线形字，在游牧民族的指引下来到了苏美尔。那时的苏美尔还处于游牧时代。他们惧怕东方的战争和当地游牧民族的骚扰，冒险渡河，以水为屏障，安心定居下来。用他们先进的农耕技术开荒拓土，迅速发展。那里没有竹子，他们便仿照制陶技术中的写字方法，用粘土代替竹片，用芦苇作笔，综合改进原有的各种语言，创造出了楔形文。早期的楔形文还保留着中国式的竖写方式，后来在运用中感觉不是很方便，才改为横写。

随着黄河流域战争加剧，大量人口跟随前人的脚步涌入苏美尔。蚩尤被杀后，许多残部向西迁移，逃亡到了苏美尔，在那里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建立起一个黑头人的王国。并把文字传播到了世界，如表一：

表1

埃及是亚非欧文化的节点，它有高超的雕刻，绘画艺术。当游牧民族塞姆人把苏美尔的文字概念传到埃及时，他们快速反应，并巧妙地把雕刻，绘画艺术融于文字之中，创造出了美丽，而又让人易懂的象形文。他们把文字刻在石头或骨头上，从此把实用性文字提升到了艺术层面。一时间，各种文字争相效仿，纷纷被象形化（艺术化）。我们骄傲的甲骨文，其实是从埃及传过来的，正是被象形化的结果。文字绕了一个圈后又回到了起点，雕刻字可以永久留存，线形字因无法长期保留，在原点被历史无情地抹去。在这样的怪圈之中，你能知道哪个是始？哪个终？因此上，人们便误以为文字来源于绘画。

我反复强调文字是依附于口语产生和发展的，它只是口语的视觉符号，用符号去描绘千变万化的声音才是正确的选择。象形文看起来雍容华贵，用起来太繁琐，浪费了大量的人力和时间，十分不便。事实上过度的艺术化使象形文误入歧途，脱离实际太远，走向了不归路，衰败和灭亡以成必然。但也不能否认，它对文字的艺术提升，使灿烂的东方文明到达了历史的顶点。

文字的象声化才是发展的正确路线，明白如话也是现代人的理念。拼音文作出了正确的抉择，因而它不断发展壮大，创造了灿烂的西方文明。它的字母来自于线性文，它的拼写方式可以追溯到卦文字。只是卦是二进制拼写，而拼音文是多进位的拼写方式而已。如表二

表二：“单片——辅音字母”    “双片—元音字母”

纵观世界文明史，就是一部文字发展的历史。文字走到哪里，文明就传播到哪里。文字进步，文明就更上一层楼。现代文明已遍及世界，计算机是现代文明的标志。它使用的语言是二进制，和我们祖先的卦文字相同。这次文字绕了一个更大的圈后，还是回到了原点。可见，无论是东方文明，或是西方文明，还是现代文明，他们的根都在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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