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莱宝怎么样:猪流感:一场大骗局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3 03:48:03

猪流感:一场大骗局  潘德孚

(一)猪流感搅乱全球

 

天天是猪流感的报道,有很多国家,对猪群开了杀戒,以避免它的传播。更有意思的是,得这个流感病的人,还会传染给猪,使猪得病。如果猪也与人一样有灵性,为了维护猪仔们的繁衍和生存,是否也会对人群大开杀戒?

昨天见报纸,说是墨西哥治愈了第一例是H1N1流感患者,让我感到确实莫明其妙。流感的病因,开始是一种人们还不知道的病毒,据说在猪身上发始,后来说美国调查该病跟猪无关,改了个名字叫H1N1,但是还没有发明出药物。既然还没有可以治H1N1病毒的药物,那应该说此病无药可治。既然无药可治,何以报道又见墨西哥治愈第一个H1N1流感病例?没有药物可治的流感,有了第一个治愈的病例,这个事实如何解释?唯一可以解释的是:这个患者的生命抗住了H1N1病毒,在他身体里的病毒,被他的生命消灭了。于是,他的病好了。可是,现在这个功劳,却归之于医院、医生和现代医学。虽然没有宣传现代医学的伟大,其中隐然着这种意思。广州中医介入治疗非典,使我国非典死亡人数成为全世界最低,可是领奖台上站的获奖者,却全是西医。

今天又见报道:《为何迄今死亡患者都是墨西哥人——甲型H1N1流感仍有许多谜团待解》。这个题目真好。因为,除了这次甲型H1N1流感的死亡者为什么都是墨西哥人这个疑团之外,自有报道以来,还连带带来一些更大的疑团:

首先是,美国与墨西哥庇邻,自然很快遭殃。可是据说这流感传到了美国,却不死人了。如果经美国后再传,也许打个喷嚏它就没有了。那么,如此之轻的疾病,为什么宣传声势如此之大?风声鹤泪,草木皆兵!全世界如大祸临门,末日将至;卫生防疫部门如临大敌,马上没顶似的?非典是这样,禽流感是这样,猪流感还是这样!!可见,将来还会有马流感、牛流感、狗流感的,年年需要大家防不胜防!

翻《现代医疗批判》:“通过控制研究经费,控制许多医生进行重大课题研究所需要的经费,制药公司能够决定什么是发现,什么不是发现。它们对无助于销售药物的发现不感兴趣,若研究人员得出这类结论,那么很快就会发现自己的研究经费短缺;这就是‘征服癌症战争’毫无进展的原因所在,这也将是‘征服艾滋病战争’毫无进展的原因所在。”就社会学的原因来说,医学既然为市场服务,那么就不应该把病人的病治好,否则,岂不就会断了财路?制药公司也不允许能把真正治好病的药物发明出来。

在所有这些流感的背后,是不是也有一只制药公司的黑手?否则,为什么“头痛、痛痛风、心脏病、癌症、高血压、糖尿病、关节炎、多发性硬化、骨质疏松、经前综合征、哮喘、感冒、疱疹和艾滋病——这个名单还可以继续开列下去。无论‘医学科学’曾作过什么声明和承诺,它们至今都仍是不治之症。……对于常见病的治疗问题,现代医学仍然束手无策。”(见《现代医疗批判》第132页,就我所知,所有能报得出病名的疾病,西医都束手无策。因为,病名本身就是一个治病的陷阱。这就是一个刻舟求剑的陷阱。因为疾病是动态的,无时不刻在变化,怎么可以用一个病名来框死呢?)

西医至今不能治一般的流感,又似乎它最会治流感;西医至今不会治艾滋病,又似乎很会治艾滋病。现在,它又自以为很会治H1N1流感,于是才大张旗鼓,广泛宣传,制造恐慌,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扩大市场。因为他们控制了权力,所有的被怀疑病例,都规定一定要送到不会治流感的医院里,而不允许中医插手。迄今为止,它没有宣布过能治。不过,它拥有全世界的医院、医生,和卫生、医疗的行政权力,可以包揽包治全世界所有患上流感的病人。至于治死了,那是无药可治;治好了,那是现代医学的胜利,医生们去领奖吧!

(二)1918年流感死人的原因

 

5月5H1N1流感的报道,都是意料之中的:一份说:《墨西哥开始放宽流感禁令,餐馆等场所将恢复营业》:“在确证感染病例出现下降的情况之后,墨西哥政府开始放宽为了对抗流感疫情的限制措施。据英国广播公司报道,首都墨西哥城的餐馆和小酒馆将从周三开始恢复对外营业,教堂、博物馆以及图书馆周四恢复开放。”5月6日,又见《甲型H1N1流感病毒基因基本查清,不比普通流感更危险。》“报道分析,即使甲型H1N1被确认为大规模暴发的流感,也并不意味着会成为1918年大流感的重演。

由于从墨西哥发始的流感死人的消息没几天,就解禁了,证明这一次的流感,没造成多少祸害,而为什么全球壁垒森严,如临大敌?到底是媒体把它炒起来的,还是医学界故意炒作,或两者兼而有之。媒体需要新闻这不奇怪,如果没有医学界提供消息,媒体一个巴掌拍不响。现代医学在治疗中处处碰壁,一个失接着一个的失败,抗菌素失败了,强的松又失败了,现在只能靠制造耸人听闻的流感了。

因为,1918年,全球曾发生过一场流感大灾难,因这次流感死的人据说有2000万~5000万之多,于是,流感被渲染得与洪水猛兽无异。非典如此,禽流感亦如此。但为什么想不到中国没发生过如此的流感的灾难。为什么我们没有想到,当时西医还刚进入中国,还没有普遍开设医院,也还没有全面掌握行政权力,人们即使得了这种治病,也没地方给他们排队打针吃西药。中国系农业国,老百姓穷得买不起西方治流感的药物,只能靠自己的身体来抵抗流感;中国的政府太穷,而且正处在革命的风暴中,无法像西方政府那么大规模地免费给老百姓治疗,或者,没办法像西方政府的卫生部门那样进行大规模防控。中国人因此才避开了这场流感灾难,没有这么大规模地死人。西方会死人是因为他们过分迷信医学治疗的力量,而不知道医学的无知、无能。结果,许多人不是被流感病死,而是被医生治死。不过,西方医学界不愿意承认失败和治疗的无能,只好把责任委之为流感的可怕。

从理论上说,那时整个西医内科医学界都在受外科医生的指挥。由外科医生比凌和病理学家亨特尔提出的病灶感染论和外科医生莱恩提出的自身中毒论风行。这两种论说的错误到上个世纪的30年代才受到批判。所以,可以认为当时对流感的治疗是在错误的理论指导下进行的,治死人就不足为怪。然而,现在听起来,西方流感致病人死亡不是治疗的错误,却是流感病毒的可怕。

当然,西医的医疗方法不是一成不变的。从1918年至今,变化之快难以想象。例如1918年那时候还没有如此大规模地叫卖感冒药的市场方式;认为高血压、糖尿病是因为人有了结肠这个无用的东西,细菌才有了大量集结的地方,细菌放出毒素,人们才发生很多的内科病,所以,应该用手术去掉。当时的西医学就是这样一个水平,以这个水平治疗流感,当然没有好结果。美国的哈克博士,在上个世纪对癌症病人进行一次调查,得出这么一个结论:“那些不治疗者,比治疗者,生存的希望要大。”这说明很多癌症病人是因为治疗失去了生存的希望。那么,我们是否可以这么想:1918年的流感,造成这么多的人死亡,有可能是因为治疗之故呢!我国人们普遍认为“得了感冒去治疗,7天会好;不去治疗,7天也会好。”可见治疗不仅没好处,还有坏处。这个坏处有二:一是药物进入人体,就成了生命的负担,因为它是毒物,需要给花费能力排出去;二是它损害了人体自身的抗病能力。身体原本不好的人,就可能造成死亡。医学家在这样死亡者的身体上查找死亡的原因,便把它归罪于病毒,而不知道这是治疗的罪责。

 

(三)医学与市场

 

古人说:“不知死,焉知生?”怎么死都不知道,怎么能知道如何生存呢?治病是为了生存,因此,必须首先要知道如何死亡,才能知道如何生存。

人之死亡,主要是内部原因,而病毒的毒素,只是促进死亡的外部力量。例如一个人肾功能不好,或心功能不好,病毒的毒素使心或肾负担不了,于是功能中断,死亡来临。西方医学流行的习惯是从尸体上找死亡的依据。尸体上的五脏功能都找不到了,如何死亡也就不知道了。当然,从死者身体上寻病毒是百发百中的——在流感流行地的尸体上要找某种病毒岂不极其方便?然而,在尸体上找到所谓的流感病毒,就认为是这种流感导致死亡,那似乎有点像《十五贯》中的过于执了。

中国人之所以不怕流感,是因为中国人有中医,中医的治疗方法不是与微生物对抗,而是保护体内平衡(阴阳平衡),微生物就无孔可钻,就不会致病。中医对待生了病的人,不主张把患者身体里的致病微生物杀死,而是调整体内的平衡。现代西方非主流医学研究微生物现象,认为身体里的致病微生物即使存在,也并不可怕。因为它们比我们要脆弱得多。它们的存在并不一定会使人得病。人得病是它们感到环境不好,使它们不舒服,于是它们放出毒素,是这种毒素使人生病。我们应该把这个界限分清楚:是致病微生物放出毒素人才会得病,而不是它们的存在使人得病。

1800年前,《伤寒论》中就有:“发热恶寒者,发于阳也;无热恶寒者,发于阴也。发于阳者,七日愈;发于阴者,六日愈……”原来,这种发热可不治自愈的现象中国人早就知道了。因此,流感在中国民间被视为“不治自会好”的小病。然而,200年前,西方医生治发热还在那里放血呢!放血在中医学中是一种攻法,体虚的人是不能用的。据说,美国第一任总统华盛顿就是因为感冒,采用放血治疗致死的。如果华盛顿也是因流感发热,我们能把华盛顿说成是流感致死的吗?我们应该多一个心眼:西方之所以把流感宣传得如此凶猛,盖过一切疾病,这是值得深思的。这不仅仅是为了掩盖它西方医学的无能,也是为了开拓更广阔的医药市场。君不见,流感刚起就有人贩卖禽流感的预防药达菲了。有媒体还说“预防流感,接种疫苗最有效。”(见《温州商报》2009年5月10日15版)。流感还刚发现,疫苗就生产出来了,这真是个奇迹!

医学只要一与市场结合,就可能会专做利益的考虑而不要真理,就容易颠倒黑白或文过饰非。西方医学在市场的环境里出生,在市场环境里长大,本性难改。这就是现在的西医不愿做历史回顾的原因,只宣传流感的可怕而不言说治疗的错误。更有意思的是他们总是预言还会有更厉害的病毒出现,所以,人们还必须提高警惕。

现在把流感讲得如此凶恶,大有流感病毒在与人类争夺全球似的。它们变化无穷,速度又快,有报道说:“尽管甲型H1N1流感的‘毒性’不高,死亡率较低,但医学专家警告,甲型H1N1流感如果与H5N1型高致病禽流感‘结合’,可能变异出致命、易传播的新型流感。”这种像地球、人类末日一样的预测,不能说不存在,但是,这样的预言对我们来说并无任何好处,只能使我们永远在担惊受怕中,过无安宁的日子。罗斯先生在他的《现代医疗批判》(132~133页)中说:“在过去的100年里,医生尽管屡战屡败,但他们却设法让人们产生这种印象:医生的服务是必不可少的。他们变得组织更严密、影响力更大,以致使政府立法保护他们,在使大众免受庸医坑害的借口之下,他们确立了自己无人竞争的垄断地位。各种医学协会都取得了上述‘成就’,它们是世界上最强大的联盟,它们有意无意地听任医生变成了制药公司售药的帮凶。”

 

(四)流感的真面目

 

“有些微生物具有侵害人体人体特殊能力,我们可以想出几种,大概有结核杆菌、梅毒螺旋体、疟原虫,还有另外几种。但从进化论的意义上讲,它们能引起疾病或死亡,这对它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对大多数细菌来说,引起疾病也许是它们的祸事,它们要冒生命的危险要比我们更可怕。一个人带上脑膜炎病原菌,即使不用化学疗法,致命的危险也不大。相比之下,脑膜炎病原菌运气不好碰到人身上,它们的生命危险可就太大了。大多数脑膜炎病原菌很精明,只停留在人体的表面,在鼻咽部呆着……一般来说,它们在那儿对人是无害的。只有在原因不明的少数人身上,它们才越过了界线。这时人菌两方就一块儿遭殃了,而大多数时候,更遭殃的是脑膜炎病原菌。”(刘易斯托玛斯:《细胞生命的赞歌》第65~66页,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1992年2月)为什么没有人想到,人死的原因是内部的机能终止,而不是外来的病毒?更没有人想到,病毒是一种微生物,它只有在放出毒素时才会使人生病,而通常情况下它是不愿意放毒素的。因为,它为了生存,也不愿意招惹寄主给自己造成威胁。

流感是某种微生物在人群中传播而产生的,如果认为它如何厉害可怕,这个说法是违反了生态平衡这个最基本的道理的。谁都应该知道人在大自然中繁衍至今,老早学会如何适应在大自然中生活,大自然中的微生物也同样知道了它们如何与人类和平相处。也就是说,不管这个大自然中产生什么微生物,人的生命都能与之和平共处。同样,大自然中的任何一种微生物,都不是微生物学家设想的那样可怕,而是也谋求与人和平共处。这才使得人体成了微生物的共有体,才有了现代的微生态平衡的学说。现代研究证实,大自然含有的微生物,人体内几乎都可以找得到,而且,它们还把人体变成一个唇齿相依的共同体。人体里不仅存在许许多多如乳酸菌一样有益的微生物,同时也存在着结核杆菌、白喉杆菌等致病微生物,不管有益还有害,它们的存在都是生命存在和健康的需要。

流感又叫流行性感冒。它的主要症状是发热、恶风寒、鼻塞、打喷嚏,或有咽痛,或扁桃体红肿等等。发热是一种什么现象?现代新的研究已经作出解释:是人的生命在抵抗微生物的侵犯。入侵微生物是一种异性蛋白。它侵入人体,就会繁殖和放出毒素。人的生命感到了威胁,于是就发热,释放白细胞。发热使病菌减少与停止繁殖,白细胞会攻击那些使人生病的微生物,或予以歼灭;发热还使人体提高了代谢能力,体温每升高一度,代谢能力就会增加一倍,就能把毒素排出体外。所以,在中国的医院里的一些西医,也认为中医治流感比西方好。

当生命发现它的入侵后,就下令关闭毛孔,停止向空气散发热量,以保证体温上升。正是这种体温的上升,阻遏了入侵微生物的繁殖;体温上升,也是一种信号,使体内自卫能力增强,各脏器的免疫系统活跃起来,白细胞大量出动,打一场消灭异物的战争。体温升高,加强了代谢能力,将入侵微生物的毒素排出体外。所以,发热是一种抵抗疾病的生理现象(很多疾病,例如麻疹、风疹、流行性出血热、水痘等,都可能因退热治疗而加重),却被人们视为大敌,医生都以退热为愈病手段。因此,也就产生了退热死人的现象。这种现象,我们能不能把它归罪于某种疾病呢?现在西方的医生们也知道了退热的治疗,会导致疾病加重,甚至死亡。于是,西方医生在病人发热初期,也不再以退热为治疗手段了。

近期国人生活逐渐改善,钱花在维护健康这个题目上的人多了,发热排队打针的人就多了起来。可是,现在的西方,医学界很多医生对发热不再那么“热情”了,而称之为“前驱期”,也就是还不知道生什么病名的时期。大多数医生也不再对前驱期的发热患者乱用退热药、抗菌素了。依我之见,所谓流感,就是发热的前驱期。

 

(五)达菲推销员

 

2005年5月13《温州商报》报道的题目是《内地首例甲流感患者用上达菲后恢复正常》:“卫生部特派成都的临床专家、北京地坛医院感染科主任李兴旺教授昨天早晨从前方传来最新消息:我国内地首例甲型H1N1流感患者经过治疗,已经恢复正常。”“患者一到医院就用上达菲”,“密切接触者一定要用达菲”。像这样一个报道,它起了什么作用呢?我的感觉是它说明卫生部很重视,所以,患治疗流感的成都医院被称为“前方”,有着北京医院的感染科主任教授赶来负责治疗。病人发病还没有十分重,就使用这世界有名的、价格昂贵的达菲来治疗了。有人说:“杀鸡焉用牛刀!”这样做,岂只是用牛刀,简直是在用屠龙宝刀了。而且,这位主任教授还说,就是密切接触的人,例如患者的父亲、女友,甚至为他开车的司机,都应该用达菲来预防。

据说甲型H1N1流感并不怎么厉害,2009年5月6日的《温州晚报》“甲型H1N1流感病毒基因基本查清,不比普通流感更危险”。普通流感年年有,也不危险,从来没有见过卫生部门把普通感冒看得如临大敌似的。既然甲型H1N1流感没有比普通感冒危险,实际它也就是普通感冒,只不过它比普通感冒不一样的地方是有一个自己的名字而已。有人还说,得点感冒很需要,会增强免疫力,避免生大病。这种说法有无科学根据难说,但,如果说发热是人的防卫需要而产生的,那么,因感冒而发热,发热就像练兵了,发热过后会增强防卫能力就说得不会错了。如今把普通感冒炒作得如此热火,我的看法是:一个骗局!目的就是为推销达菲。因为,生产达菲的罗氏制药公司本想借禽流感发财的。可是,禽流感命不长,炒不起来,于是,就再来炒猪流感了。

达菲是一种神经抑制剂,由于在日本使用效果不理想,有13个儿童服药后神经中毒死了,有的人疯了。其实,所谓的禽流感,还不是像过去的鸡瘟一样的东西吗?猪流感在美国还没有改名叫甲型H1N1流感的时候,就有人提议用达菲预防了。据报道,教授使用达菲治疗的病人,得病的症状并不严重,没准,这个甲型流感的发热者在家里喝喝开水也会好的。现在既然用了达菲,教授当然也就相信是达菲治好的。于是他认为,“密切接触者一定要用达菲。”这话也太武断了。因为,世卫官员进藤邦子说,大多数患者只要补充水分就可痊愈,那么,何必要用这么贵重的达菲呢?即使中国富得流油,也没有必要让未患病的“密切接触者”都用上达菲呀!何况,用上达菲,不仅要害怕病毒变异,变得毒性更重,或具有耐药性连这好不容易制造出来的达菲,在它们面前毫无能力,而且, 有的人可能会发生神经损害,疯了,自杀了。假如在家喝喝开水就能好,那就没有以上所说的各种不必要的麻烦了。何况,喝开水不仅无经济损失,还有利于增强抗病毒能力。教授在“两害相权”中取其重,令人难解,何况,喝开水不仅无害还有利呢!

在人类与疾病的争斗中,现代西方医学节节失败,其原因皆在于缺乏对人体自身生命的研究。病生在活的人身上,而不是生在尸体上。人的病理现象,例如发热、腹泻、呕吐等等,也都是生理现象。这与主流医学观点几乎完全相悖。对照现在主流医学所用的所有感冒药,使用的压制疗法就说明这样的做法是非常不科学的。流感的主要症状:发热、头痛、鼻塞、打喷嚏等,都是机体在抵抗病毒,加以压制、消除,本质是帮病毒的忙,是压制生命对病毒侵犯的抵抗,而不是在治疗疾病。因此,笔者碰到经常感冒者,都是经常使用感冒药的人。达菲与其他感冒药可能不一样,因为,它不再是消除症状,而是杀病毒的。不过,西药的使用,是好是坏,现在的宣传都不能算数,只能看以后的事实。因为,过去对抗菌素、强的松的宣传,已经使我们获得一个教训:病人只是药物的试验品,宣传达菲的话,讲的目的都是为了推销现在的货物,谁也不知道将来的祸害。

 

(六)达菲分析

 

据悉,“达菲对抗的目标是一种叫做“神经氨酸酶的蛋白质,该蛋白质存在于流感病毒细胞上(这话可能有问题,因为,病毒没有细胞壁,不能叫细胞)。该蛋白质有助于流感病毒打破细胞壁,病毒因而可传染到其他细胞并且进行自我复制。达菲抑制神经氨酸酶蛋白质,因此病毒无法离开所在的细胞去感染其他细胞。最后,病毒死亡。

达菲不能完全治愈流感。但是,研究显示,如果在出现症状的48小时内服用该药,可以缩短流感(甲型和乙型)的病程。服用该药的流感患者与不服用该药的患者 相比,病程缩短30%(或1.3天]。如果您接触了流感患者,该药还有助于防止您感染流感。但是达菲无法防止该疾病的传播,并且它也无法终止类似流感的疾 病(比如普通感冒)。”

生产达菲的公司研究得知这些流感病毒带有神经氨酸酶,病毒就是利用它打破人体细胞的细胞壁,使自己得到繁殖和制造疾病,于是发明了达菲来抑制神经氨酸酶。假设,病毒仰赖神经氨酸酶而得以生存,那么,人体内的许多与人共生的微生物(包括病毒)同样可能要仰赖神经氨酸酶得以生存。达菲对与人共生病毒的神经氨酸酶是否也要抑制?如果是,那么,日本服达菲致死的儿童和那些神经受到损害的人,确实是达菲的受害者了。如果不是,道理何在?达菲的生产公司的研究人员必须把这个道理研究出来,才能够证明这些日本的儿童,不是达菲害死的。另外还有一种方法,就是证明人体里没有与人共生的病毒。因为,随便那一点得到证明,达菲的生产公司才能表示清白。

疾病的目标是生命。也就是说,疾病导致生命的痛苦或夭亡。现代医学的药物研究都是离开人的生命本身,只讲外在的原因。但,我们应该知道,不管外部是什么细菌或病毒侵入人体,人的生命都在主动地进行迎战。用药的目的是帮助生命打赢这场战争。“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仅要知道敌人,更重要的是知道自己。而现在我们的药物研究者,只知道敌人,而不知道自己。这就是许多人因药误而致死、致残、致病的原因。与敌人打仗,你却把炮弹发射到自己的队伍里,这能行吗?

生物学研究的一个最大的误区是认为生命起始于细胞。迄今为止,我们还没有从这个误区里走出来。因为,医药学界需要这个误区的存在。它有钱又有势。制药公司是世界上最富有者,对政府的卫生医疗管理权力有巨大的影响力。它们可以拿出充分的证明,科学地证明达菲抑制流感病毒对人体细胞壁的攻击能力。但研究只能到此为止,再下去就没戏做了。因为再研究下去,就是笔者所说的达菲对与人共生微生物的神经氨酸酶的影响。当然,人体体内的共生微生物,远远多于外来的。而且,这些体内微生物的神经氨酸酶受到抑制后,人的自我调节能力,也就是抗病能力必大打折扣。因此,达菲的作用不是使受感染者抗住流感,而是使他们受到两面夹攻,既要挡住病毒,又要化解药毒。其痊愈者不是因为达菲的帮忙,而是因为生命内力强大;少数人不幸中毒,那是因为他们的生命有缺陷。

这里我们要解决的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是生命的始源。与巴斯德(1822年——1895年)同期有位微生物学家叫比钱普(1816年——1908年)。“比钱普的研究表明:细胞本身是由更小的活体构成的,这些活体具有智能行为和自我繁殖能力。他称这些活体为克分子颗粒,并命名为酵母菌,他认为,这才是真正的基本生命单位。”其实,这些“基本生命单位”就是像病毒那么小的生命体。这些生命体不断地碰撞,聚在一起组成为共生体的细胞,尔后再逐渐演变为多细胞体,继而进化为人这样的大生物。所以,“索林•••桑尼博士曾与自己的同事莫里斯潘尼塞特博士一起开始了矫正上述说法的工作。他们认为,这些生物(细菌、病毒)不仅是人类的祖先,而且也是人类维持生命的基础。他们为人类供给空气、净化饮用水源,总之,它们为人类提供了适宜的环境。”(《现代医疗批判》31页)

 

(七)病毒变异的骗局

 

如上所说,甲型流感的毒性,并没有比普通感冒强,那么,为什么全球如此热闹得如世界大战来临似的?关键在一些无知专家的恫吓。见2009年5月10日《温州晚报》:“甲型流感可能变异出致命新型流感,北美以外首现新死亡病例”:“尽管甲型H1N1流感‘毒性’不高,死亡率较低,但医学专家警告,甲型H1N1流感如果与H5N1型高致病禽流感‘结合’,可能变异出致命、易传播的新型流感。对此,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副主任安舒查特女士9日说,数种流感同时流行的情况引人担忧。”再见《温州日报》2009年5月15日:“甲型H1N1流感病毒存在变异可能性,墨卫生部门:新病毒毒性更致命。”新病毒还没出来,就预言它的毒性致命,这是什么意思?言下之意当然是:“对现在的H1N1流感,虽然毒性低,却千万不要麻痹大意,要把它们彻底消灭。因为它们只要与H5N1病毒结合的话,就是人类的最大威胁了!”媒体说外行话,情有可原,因为,它们是靠惊人消息吃饭的。医学专家出这样的讲法却是不可原谅的。因为医学家就是科学家。科学家讲话是要有依据的。现在凭猜想乱说,容易制造混乱,造成社会不安。

北美以外发现了流感并有一例死亡,难道就是因为甲型流感死亡的?根据何在?既然,甲型流感毒性不重,日本的世卫官员进滕邦子说喝喝开水都能好的,何以又能致人死亡?这是无法解释的。谁都知道,世界上有了生命,也就有了死亡,因此,如果不发生流感,也会产生一定的死亡数字。也就是说,有许多死亡与流感无关。现在发生了流感,就把死亡的原因推给流感,这样做,是不恰当的。假如死的人确实发生了流感这种病,然后死了,这也不能证明是流感致他死命的。因为,既然H1N1流感毒性很低,低到喝喝开水就会好的程度了,怎么能致一个健康的人于死地呢?也就是说,这个死的人本来就快会死了,是H1N1流感病毒不幸遇到了这个人,于是承担了这个“杀人”的罪名。而且,人生病后死亡了,难道就是因这个流感而死亡的?那么,美国、加拿大、以色列医生罢工,死亡率降低,这叫做什么流感?H1N1流感病毒既然毒性很低,它就不会死人。但是,现在病人患流感死了,应该如何解释?我认为,一是该患者已命悬一线,无论得什么病都可能死亡;二是该患者是医疗错误致死的。这话医学界不愿说,也不能说。现代医学靠药物和医疗起家,说它们错误是医学界的大忌。只有把一切都推给流感,既掩盖了错误,又开拓了市场。于是,这个矛盾百出的骗局产生了。

H1N1流感发生后,由于没有大规模死人,据说专家们检测了它的基因,发现毒性较低(这个讲法无科学依据,因为基因显示不出毒素的强弱,而是因现实没死多少人,于是嫁誉于基因测出)。制药商觉得以此为根据掀不起“风浪”,于是传言如果它们与禽流感的H5N1病毒结合,就可能产生毒性极厉害的病毒。虽然因禽流感死的人不是很多,主要是它们在人类中没有产生大规模感染,但它们给禽类却带来大规模的损害,病死的家禽只是个小数目,大多数是人类为了防止感染杀死的。这样屠杀禽类能防止禽流感传染给人吗?我是有保留的。因为,人类只能杀死那些畜养的家禽,而不能杀死天上的飞禽,而这些会飞的传播速度更快,传播范围更广。这好比打不过大人找小孩子出气,成吗?因此,杀禽行为只能制造恐怖气氛,于防治禽流感毫无好处。

说H1N1病毒如果与H5N1病毒结合,有可能产生毒性更致命的病毒,那更是一个漫天大谎。因为,病毒不是靠有性繁殖而是靠自我复制繁殖的。那么,说“甲型H1N1流感如果与H5N1型高致病禽流感‘结合’,可能变异出致命、易传播的新型流感”,如果不是谎言,也是无知。病毒,是最原始的生命,靠着自身的复制能力才能繁衍,而不是靠与其他病毒“结合”进行繁衍的。空气、温度、湿度、阳光以及食物等环境条件的变化,都会影响病毒的生存。病毒生命很短暂,要求的环境条件又极苛刻,稍有不适,即刻死亡,或者变异。它的种族延续,只能靠变化的快速来维持。这些医学专家不是微生物专家,说这样的外行话真让人嗤鼻!他们如果不是制药公司的代表,也可能是一些业务上毫无成就的糊涂蛋。不过,我猜想,有许多话可能不是原话,而是媒体给弯曲了。因为,美国既然认为疾病都是微生物所为,就不会叫一个对微生物一窍不通的人来搞疾病预防控制的。

中国中医科学院傅景华教授看了我发给他的几篇《猪流感疑团》后,给我发了一个信息说:“一个流感让全球恐怖,医学的大误区,商人的大骗局,人类的悲哀!”这个医学的误区、商人的骗局、人类的悲哀,何日终止?我认为很快了。因为,事物发展到了极端,靠欺骗过日子的,就走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