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到石家庄汽车票:读《南渡北归》,看“胡傅汪”的“三角关系”以及傅家下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1 02:23:55
读《南渡北归》,看“胡傅汪”的“三角关系”以及傅家下场    话说“八·一五”日寇无条件投降后,国民党大员及时到北平来“接收”。北平四中是被“接收”的“重灾户”。先是大操场挤满了接收来的大卡车,同学们失掉了体育活动的场所。因无人看管,各色人等盗拆器件,卡车全成了废品。几经请求,卡车拖走了,操场又改作炮兵阵地,伐掉周边大树,挖地窖(装炮弹)、陈列百门野战炮。部分学生宿舍改作国民党伤病员的暂时安置房……,一言难尽!    凡此诸事或可谅解,而后 1945年11月30日,俨然以“抗日英雄”自居的傅斯年。当他即将出任北大代理校长之际,在昆明发表谈话,说“伪北大之教职工职员均系伪组织之公职人员,应在附逆之列,将来不可担任教职工职。”学生吗,也要经过“甄别”方能认可。    嗷,人们看透了,昔日之投降派,今天竟然以“老子抗战有功”,叱咤天下,打击一大片,怒火之烈,可以想象。你们这些“劫收”大员原来就是这么看待沦陷区的师生啊!一时怒声鼎沸,痛骂 傅斯年这个“投降派”!他 积怨积恨太多了!     骂的冤枉吗?     纵观傅斯年一生,号称“绝不参与政治”,其实他时时刻刻都不忘捞取政治稻草。    自1931年“九一八”事变之后,战争局势日见迫近,胡适也公开亮出自己的观点,认为中国的军事力量远不能与日本抗衡,中国应当想方设法避战“忍痛求和”,与日本公开交涉,解决两国之间的悬案,以谋求十年的和平。    1934年秋,胡适讲演,声音甫毕,在静寂中突然一声,有如霹雳,嘘声四起,加上喧哗,经久不息。当时我站在讲台旁边,眼见胡适在台上面红脖子粗,他说一句,嘘声一阵,我只听见‘打仗三日就亡国’的谬论,余多听不清楚。胡适身穿古铜色绸长袍,围灰绒围巾,双手握之,左右急剧飞舞,想压下这场想也想不到的下马威。只听他说:‘你们不是北大的学生,北京大学的学生是有理智的,北大学生应该站起来保护‘真理’。此言一出,如火上加油,轰轰然愤怒之声、叫骂之声,越来越厉害,胡适不得不从讲台上下来,抱头而去。从此以后,胡适就很少在北京大学公开场合里露面了。”    尽管遭到自己的学生唾骂,但胡适似乎初衷不改,依然坚持暂时不能与日本开战。    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8月5日,胡适向蒋介石建议,放弃东三省,承认“满洲国”,以此解决中日两国间的一切“悬案”,换取东亚长期和平。国家不可轻易毁坏。将来国家解体,更无和平希望。按照胡适的设想,通过外交努力,可在中日间维持50年的和平。    同年9月8日,胡适以学者身份离开南京,由武汉转赴欧美。临行前,对前来送别的 汪精卫、高宗武、陶希圣等主和派干将们清楚地表明:“我的态度全变了。我从此走上了‘和比战难百倍’的见解。”并劝对方不要太性急、太悲观,我们八月初做的“在大战前作一度最大的和平努力”工作,是不错的。  傅斯年呢,“五四运动”担任游行总指挥,成为“造反派”的头目,风云一时。不久感到“造反派”终非长久之计,于是退出学运,去听胡适的课,以决定要不要将这个新来的留学生从北大哲学系赶走。傅斯年听了几次课以后,他评价胡适:“这个人,书虽然读得不多,但他走的这一条路是对的,你们不能闹。”于是胡适留在了北大哲学系。并配合傅创办了《独立评论》。    当胡适被众人口诛笔伐之际,傅斯年却在背后为他辩解。傅听从胡的话缩回书斋。胡无意中得到一位幕后保护者,自然十分感激。    傅斯年本人,游历欧洲七年,却什么学位帽子也没有弄到,既不是硕士,更不是博士。对此,胡适有一段时间不理解并对傅的“不争气”表示过不满,但傅却表现得很坦然,他与陈寅恪都表示为追求知识而读书,不是为追求学位而学习。尽管如此,没有博士学位总是为一部分知识分子所不屑,后来有人提出中央研究院各所所长都是大学问家,傅斯年会什么,凭什么当所长?等等,其实就是对他没拿到博士学位的一种嘲讽。    鄙人读过傅斯年《山东部分农民的生活》的散文,毫无风趣,远在鲁迅、巴金之下。所谓“考古”不过是拾瑞典科学家 安特生的牙慧。岂料在台湾他却成了“香饽饽”。    1948年,傅斯年感到在大陆树敌太多,只好逃去台湾。人们的积怨难以发泄。及至“文化大革命”之际,不少善良人受到冤枉(鄙人在其中);对于傅斯年,对他本人冲击不着,难免对他的家族出气。以至于“家破人亡鬼吹灯”,颇感惋惜。不过按我国人的习惯:“除恶扬善”,犹重于除恶,且除恶往往过火。傅姓同族的冤枉,也只能算是吃了傅斯年的“挎捞”而已矣。    《千字文》有言:“祸因恶积 福缘善庆”,此之谓也! -----------------------------------------------------------------【说明】本文事例,主要摘自《南渡北归》、《陈寅恪和傅斯年》二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