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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辅界的五大冤案

金榜文摘 2010-05-15 12:06:28 阅读44 评论0   字号：大中小 订阅

06年教辅界的五宗“冤案”(转）

2007年09月17日 星期一 20:28

06年教辅界的五宗“冤案”

06年教辅江湖观察

作者：严文科(北京科盛教育研究中心 首席策划)

冤案第一宗： 教辅是鸦片烟

案件回放

到了06年似乎在一夜之间，公众媒体如梦初醒，对教辅口诛笔伐，骇人听闻者，莫过于把教辅定罪为“应试教育的鸦片烟”

4月14日，一篇来自新华社、署名刘大江、标题为《教辅资料：应试教育的“鸦片烟”？ 》的文章，将对教辅的批判提到了一个异乎寻常的地步：“有人把现行教辅书籍比喻成鸦片，这也说明了教辅书过多过滥的危害性。以笔者之见，这种危害至少体现在三个方面．．．．．．”鸦片是毒品，在近代的中国是祸国殃民之物，现在把教辅比作鸦片，恐怕举国上下都要为之震动了。

随后，各类对教辅的批判则不绝于耳。

科盛观点：

公众媒体对教辅的批判，我想更多的，是针对教辅里确确实实存在的为数还不少的劣质图书和盗版图书来批判的，但公众的愤怒，加上一些误解，加上一些其他的因素，则演绎成为对整个教辅的误解和批判。

这不能不成为2006年教辅界的第一宗冤案。

教辅的另一个名字叫“助学读物”.顾名思义，教辅是助学之物，助学生更高效地学习，助老师更高效地教学，助教育资源相对落后地区的师生分享优质的教研成果。在应试教育时代，教辅是取得好成绩的“助跑器”，能有效提高师生的学习效率和学习效果。

但教辅的名声越来越狼籍，不是教辅本身，而是教辅中一部分害群之马所致。正所谓“一只老鼠害了一锅汤”。

真相揭秘：

劣质教辅自然是针对优质教辅而言。所谓优质教辅，就是由有责任的出版人和学校的教育者一起研发和编写的，体现了一定的教育理念和教学思想，体现了一定的教学经验和教研成果，能满足教学环节中全部或区部学习需求并能起到良好的助学效果的教学辅导图书。相反，劣质教辅就是由投机出版人组织拼凑的，无教育理念和教学思想指导，不体现教学经验和教研成果，不能满足教学环节中全部或区部学习需求并不能起到良好的助学效果的教学辅导图书。正如10月23日来自新华网的报道：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出版界人士说，有些书商通过非正常渠道搞来书号，将市场上现有的教辅材料拼凑、剽窃一番，几天就造出一本什么“精华”“大全”“顶级”一类的书，再采取高折扣等刺激销售的手段打入市场，使得正规出版社无力与之竞争。这种教辅书比盗版书的危害更大，错误百出，误人子弟。(文章标题《正规教辅近半不合格背后的教育之弊》)

对这一段报道中的几个重要信息需要在这里评点一下：其一，“正规教辅近半不合格”，所谓“正规”，就是有书号，有合法的身份；所谓“近半”，是指为数不少，快到整个教辅的一半了；“不合格”，是指错误百出，正是我这里所说的“劣质教辅”。其二，“有些书商通过非正常渠道搞来书号”，这个认识很多人是有同感的，但这个认识是有问题的，或者说是错误的，为什么呢？因为现在很多出版商是通过正规渠道（不是“非正常渠道”）取得书号的，而且，有些出版社自己出的书，也会是错误百出的劣质教辅。其三，“这种教辅书比盗版书的危害更大”，这句话非常正确，所谓盗版，盗的是那些市场口碑好、受消费者欢迎的教辅的版，它纵然粗糙可恶，但内容大概上却是好的，但劣质教辅则不一样，他在内容上就已经败絮其中，学生食之，自然要误人子弟了。

真相揭秘：

质劣教辅的作用，确如鸦片一般，但劣质教辅毕竟不是教辅的全部，教辅在公众心目中的形象日益败坏，劣质教辅实则是罪魁祸首。

劣质教辅罪不容赦，罪在当诛！

但如何给劣质教辅治罪，我们期待着教育出版部门的裁决。

冤案第二宗：“农民出版军”的劣质教辅祸害了教辅市场

冤案回放：

所谓“农民出版军”，就是以农民为主体的出版并发行教辅的群体，他们由两个阵营构成，一个是出版阵营，一个是发行阵营。以地处山东西南的梁山县为例，在这一经济并不发达、远离中心城市的小县城中，从事教辅出版的出版商有十六七家之多，其中不乏员工过百人的公司，这就是梁山农民出版军的出版阵营。在梁山的“农民出版军”中，第二阵营就是由梁山当地3000人以上的农民组成的教辅直销员，他们长年奔走在中国的大江南北，背着装教辅样书的挎包，住小旅馆，啃干粮，只要有学校的地方，就有他们的身影。

近年来,以山东梁山、河北肃宁为代表的“农民出版军”势力日渐强大，他们依靠无孔不入的农民直销员和高码洋、低折扣的这两大利器，在教辅销售终端横冲直撞，所向披靡，各路“正规军”节节败退。2006年，高中同步尤其是高三总复习市场，大半已为这群“农民出版军”所有。以梁山为例，据说每学期的销售码洋已超过10亿人民币。

以各家教辅出版和各大出版商、各大经销商为代表的“正规军”（换句话说就是原教辅市场的既得利益者）早已对这些 “出身低微”的“农民出版军”深恶痛绝，认为正是“农民出版军”这个“怪胎”扰乱了中国的教辅市场，让教辅行业走到了今天这个困境丛生的地步。一知名出版商这样说：只要农民进入的产业，这个产业就不得不进入底线！”

总结“正规军”对“农民出版军”的口诛笔伐，其罪状大约有这样几条：1．经营者文化层次超低下，不配经营图书这一高层次的文化产品；2．内容均是拼凑、剽窃而成，质量低劣；3．高定价，低折扣，没有行业道德；4．没有固定的经销场所，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没有社会责任；5．形象卑琐，不能进大雅之堂。等等。

科盛观点：

2006年可以说是“正规出版军团”节节溃败、“农民出版军团”节节胜利的一年。面对掌握了行业话语权的传统的教辅大户们不绝于耳的叹息，梁山的“农民出版军”悄无声息地攻城掠地，一路高歌猛进，销售额直线上升，这说明了什么呢？不是这个行业的市场萎缩了，不是消费需求下降了，而是低微的“泥腿子”打败了高傲的“正规军”，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的“非主流教辅”打败了有身份有地位的“主流教辅”！

“正规军”对“农民出版军”的五大罪状并非空穴来风，而是确有其事，但事物从来都是在不断地发展和变化的，今日的“农民出版军”已不同于昨日的“农民出版军”，其原来所列五大罪状已不能成立（最起码在很大程度上不能成立）。

一、“农民出版军”的学历层次低，但他们的经营思路独特，坚韧耐劳，能让企业不断发展。

二、从内容上看，质量较好。很多“农民出版军”已有了自己较成熟和专业的研究和编写队伍，且比“正规军”的更务实，他们所编写的图书已经有了相当的理论高度，内容上更关注读者的需求和感受，有些“农民出版商”的图书已经在质量上远远高于某些“正规军”的图书的质量，说他“物美”，已是不争的事实。虽然这并不能代表全部的“农民出版军”的现状和水平，但他们也是农民出版军中的一员，对整个“农民出版军”的评介，不能不正视他们的存在。

三、价格低。事实上，尽管负责教辅采购权的“代办”们从中获利不少，但这些书到学生手里，还是要比其他“正规军”的书要便宜许多，可以说是“价廉”了。

四、营销成本低，服务意识强。 “农民出版军”的教辅的确没有固定的经销场所，他们把产品送货上门，让消费者足不出户就能享受到作为“上帝”的服务，就能购买到称心的价廉物美的产品。他们把建设和维护经营场所的成本让利给消费者，让自己的产品保有尽可能低的成本

五、图书装祯比较精美。好多“农民教辅”在装祯、印刷等方面已经有了一个相当高的水平，已不亚于“正规军”的产品。

真相揭秘：

“农民出版军”确实是打破传统行业规则的重要力量，但在2006年，它已成为教辅业内不可或缺的力量，并且有如下贡献：第一，让消费者花相对较少的钱获得相对较好的产品；第二，推动行业降低产品成本；第三，推动行业降低流通成本；第四，推动行业提高服务意识和服务水平。

当然，“农民出版军”由于先天的不足，本身还有许多的问题需要去面对、解决，他们内部也是良莠不齐，问题丛生。但作为理性的行业参与者和思考者，必须去认真地研究这一队伍，取其精华，弃其糟粕，为自己的发展提供有益的思考。

冤案第三宗：二级经销商是教辅走向困境的罪魁祸首

冤案回放：

这里所说的二级经销商，主要指经营教辅超过五年以上，有相当经济实力和市场影响力的二级批发商，在五年前教辅利润相当丰厚的时代，他们凭着敏锐的市场洞察力，全力经营教辅，在短短的几年中，每个市场中都有那么三五家，凭借几个大的教辅品牌，迅速做大做强，赚得真是钵满盆满。

     但到了06年，他们却被他们的“上家（出版商）”和“下家（三四级经销商）”视为教辅走向困境的罪魁祸首，虽然没有人明确这样讲，但出版商和三四级经销商纷纷联手合作，绕过二级经销商把市场尽可能扁平化，这是不争的事实。为什么呢？因为大家认为，教辅陷入困境的三大表现，均与二级经销商有关。第一，退货和库存居高不下，是二级经销商不负责任，管理不力，把自己的过失转嫁到出版商头上；第二，拖欠帐款，是经销商避重就轻，故意拖延；第三，销量停滞不增，是经销商忠诚度不高，重利轻诚信。

     而对于经销商的下游，三四级的销售商，则认为他们的上游店大欺客，不费什么力气就从中拿取五个点以上的利润，还不停地施加回款的压力，最好绕开这个可恶的中间环节，直接和出版商合作，拿个“出厂价”。

科盛观点：

     06年教辅行业身陷困境，二级经销商作为行业中重要的一员，首当其冲。昔日风光无限的二级经销商们，今天却是愁云密布，苦不堪言。一、上游代理费数额渐涨，下游忠诚度渐低；二、上游催款如催命，下游置若罔闻；三、上游品牌利润透明，下游获利空间渐减；四、同质产品泛滥，耗时耗力，难以开拓市场空间；五、一纲多本，教材使用混乱，管理成本激增，市场利润锐减。

真相揭秘：

     教辅走入困境之弊，非一日所成，是多种因素积累到一定的程度所致，而二级经销商是流通环节中的中枢，问题自然最为集中和严重。所谓倾巢之下，岂有完卵，更何况它自身确实百病缠身。

     早在05年，一位资深的二级经销商指着头上骤增的白发对笔者说：就一个学期，操心操得这头发全白了．．．．．．至今为之感慨万千。

2006年，对于二级经销商而言，是垂死拼搏的一年，是苦苦硬撑的一年，用四句话来总结，就是：成本激增，利润锐减，风险加剧，前途未卜。它其实是充当了教辅市场转型阶段的一只替罪羊，对于他们而言，最好的途径就是逐渐退出批发市场，进行区域出版，这样积累的资源才可以得到新的整合和利用。

冤案第四宗：教辅是利润达300%的暴利行业

冤案回放：

公众媒体对教辅的认识总是迟缓的，也是偏激的，就如教辅的“正规军”对“农民出版军”的认识也是迟缓的和偏激的一样。

同样是4月14日，那篇来自新华社，署名刘大江，标题为《教辅资料：应试教育的“鸦片烟”？ 》的文章说：“教辅资料出版发行一般有３００％的利润，这个诱惑谁也抵挡不了！”

在批判教辅图书的不良影响的同时，“揭露”教辅行业存在暴利、利润惊人的报道不止这两条，很多关心教育但不明真相的人们也认定：教辅行业是暴利行业。

科盛点评：

     早在2002年，媒体在评点“中国十大暴利行业”时，教辅就位列第二。这或许是客观的，因为我们不知其他行业的利润水平，但当时的教辅行业，的确利润非常巨大。

     但到了四年之后的今天，这个行业却成为一个矛盾重重、危机四伏的行业，同劣化泛滥，劣质产品盛行，诚信缺失，资金链将断，利润已降到了历史以来的最低点。据业内人士估计，目前做教辅的，日子好过的仅有5%。面对这样一个行业的现状，仍执着四年前的观点来界定，岂不又是一个刻舟求剑的笑谈？

     此实为06年教辅界的第四大冤案！

冤案第五宗：教辅是条被污染的河

冤案回放：

2006年，教辅行业真可谓是“内困外忧”，全国人大代表、浙江省特级教师 潘守理在《中国教育报》疾呼“教辅市场是条被污染的河”，引起了社会广泛的关注。人们斥责教辅自身质量低劣，同质化严重，不仅影响教育质量，还造成了社会资源的严重浪费；同时，人们还揭露它用回扣和商业贿赂的手段严重污染了教师和教育管理者，使得本来纯净的校园变成一个利欲横行的不洁之地。

科盛点评：

事实上，单作为商品而言，教辅是无罪的，根据商品的价值和使用价值原理，商品的价格是由自身的价值来决定，受供求关系的影响。作为消费者，完全有权利去选择那些价廉物美的产品，但我们可怜的学生为什么却用高价购买低质量的商品呢？原因非常简单，就是教育部门的管理者对教辅采购权的行政干预和垄断。也就是说，这个市场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市场，而是一个处于垄断中的市场，是一个由教育部门特权者垄断的市场。我在前面提到过，凡是存在市场堡垒、凡是存在特权垄断的地方，就是不洁之地，就有“回扣”和商业贿赂大行其道。

真相揭秘：

真正的污染之源是以那些局长、校长、教务主任、年级组长和老师为代表持有教辅采购权的特权垄断者，不是教辅。教辅和学生一样，同样是这些特权垄断者的牺牲品：

“教育部门、校长、副校长、教研室主任甚至班主任，一层层‘工作’做下来，教辅书的价格就抬上去了。”

     可以说，公众对教辅误解，是因为教育部门和学校有一大批蛀虫大行其道而不为公众所知罢了。

教辅行业三大不能承受之危机

第一大危机 资金危机

2006年，对于每一家出版商而言，回款工作上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因为回款的多少，已关系到出版商的生死存亡，资金链已经接近了断裂的边缘。二级经销商欠出版商的，三四级经销商欠二级经销商的，学校和教委欠三四级经销商的，最上游的出版商又欠作者和纸厂、印刷厂的，整个行业存在着复杂的三角债、多角债，每一个生产环节和经销环节都存在着不同程度的资金危机。

12月初，一篇来自《中国文化报》、标题为《民营书业急需借力金融资本》的报道较为准确地描叙了这一严重的危机：

     民营书企面临资金拖欠难题，“现在，全国出版业的欠款总额已经累计超过200亿元了。”这是中国出版研究所研究员朱诠的估算。他说：“如果哪一天资金链绷断了，后果将不堪设想。”

     在教辅书业，资金危机的出现并非偶然，而是这个行业长期以来形成的弊病的爆发。图书出版市场上采取的是赊销制，出版者投入100万的资金，就可以赊上几百万元上千万的纸和印刷费，再欠上过百万元的稿费、排版制作费，造出几千万码洋的货来。这使得进入教辅出版行业的门槛极低。投机者以小博大，一旦成功，利润丰厚。

但他们的抗风险能力极弱。一有风吹草动，就容易造成整个链条的断裂。

赊销，是资金危机发生的根源。

资金危机这把利剑何时解去，取决于赊销制的何时退出。我们试目以待。

第二大危机：诚信危机

2006年，是教辅行业怨声载道的一的，在行业内部，各个环节中的主体相互埋怨，出版商报怨发行商，经销商报怨出版商；零售商报怨经销商，经销商报怨零售商。在外，公众媒体指责教辅只赚黑心钱，不负社会责任。。。。。。

这一切的背后，是诚信的缺失。在整个行业之中，各个环节中的主体已不再能以诚相待，不再能恪守信用，连合同也成为一纸空文，相互只有紧紧抓住对方某一把柄，让对方不得不兑现承诺，否则，一切均鸡飞蛋打，没有着落。

三角债、多角债的形成，资金链将断，同样是诚信缺失造成的恶果。出版商为了能让经销商回款，必须不断给他提供新产品；批销商担心出版商另找发行商，故意扣住部分货款；而批发商和零售商之间也是相互以发货和回款相要挟，相互设套，越套越牢。

赊销不仅是资金危机产生的根源，也是诚信危机产生的根源。赊销导致欠款，欠款引发猜忌和不信任，才有赖帐、拖欠的发生。

赊销这个温情脉脉的陷阱让教辅陷入了重重困境之中。

第三大危机：劣质化危机

所谓产劣质化危机，是指教辅图书质量不断下降，有劣质产品逐渐取代优质产品的趋势。

所谓劣质教辅，就是由投机出版人组织拼凑的，无教育理念和教学思想指导，不体现教学经验和教研成果，不能满足教学环节中全部或区部学习需求并不能起到良好的助学效果的教学辅导图书。

劣质教辅，在06年尤为猖獗。出版劣质教辅的，主要是许多拥有一定终端渠道的教辅销售人员或经销商，他们原来服务于各出版商或发行商，形成了自己稳定的客户群体，现趁行业混乱之际，见有机可乘，就进行投机出版，以期在短期获利。这个群体，我称之为教辅出版游击队，他们是劣质教辅的主要生产者。

由于市场销售环节中的垄断和教辅利润的直线下跌，劣质教辅大有不断蔓延之势。首先，利润下降，出版商对产品的研发和生产投入一再减少，优质产品没有了生产的环境；其次，产品同质化不断挫伤优质产品的研发和编写，研发和编写质量不断下降；第三，出版游击队和有教育采购特权的垄断者勾结获利，有恃无恐，大行其道。

教辅图书劣质化，严重威胁到了消费者的利益，使人们对教辅本身的价值和意义产生怀疑，从深层次上威胁着教辅存亡。

2006年教辅行业四个新动向

二级经销商收缩市场，区域出版加强

区域出版在2006年不断加强，也必将成为未来几年教辅出版的一大趋势。

区域出版就是出版商针对特定的市场有针对性地出版教辅并在这特定的市场中发行。中国的教辅市场之大是众所周知的，一个大省的省级市场，就可能有上千万的消费群体；一个中等规模的地市级市场，都有数十万的消费群体。一本教辅图书，发行上大约七八千册以上就已经有利可图，做好一个省或一个地市级市场，仍有可能销售数万册的产品，利润仍然相当可观。在旧有格局陷入困境之时，这一新的出版格局的发展条件已经成熟。

有三个因素促进了区域出版必将成为新的趋势：

一是课程改革，义务教育阶段的一纲多本教材已在全国推行，高中新课标教材也在一步步取代着全国统一使用的人教版现行教材，教材使用的区域化让教辅出版商们手忙脚乱仍不得要领，大有顾此失彼之感。这样，针对本区域的需求出版区域教辅，就成为必然。

二是考试改革的推动，中考命题已经实现了区域化命题，高考命题也正在向区域化发展，做为教辅中最为重要的中考和高考两大块复习资料，必须实现和地方命题的同步，但现在出版的复习资料，一般很难区分得那么细，这就为出版本地区所急需的区域教辅留下了足够的产品空间。

三是原来的二级经销已成为不受欢迎的、无利可图的环节，那些资金实力雄厚、教育资源和人脉资源都很丰富的二级经销商必然退出经销环节，转向出版环节，利用原来形成的优势从事区域出版。

由于教材改革和考试改革为已无立足之地的二级经销商们提供了千载难逢的机遇，区域出版将一触及发，成为2007年教辅行业的一大新动向。

教材社发力教辅

2006年，随着教材利润的降低，当教辅出版商（社）普遍举步维艰的时候，以人民教育出版社为首本以教材出版为主的大型专业社却大张旗鼓地把自己的业务开进了教辅行业。在三年前，教辅出版商（社）大盘收金大枰收银的时候，这些大社原本是不屑一顾去做教辅的，现在却慢条斯理地进入了这个人人自危的行业，确实是值得耐人寻味和深思的。

我们可以断定，随着他们的加入，优质教辅逐渐引领市场潮流。这些专业社有着丰富的教育资源和专业的出版资源，他们有能力生产出高水准的教辅产品，并引发一系列的行业新标准，为这个行业的又一个春天带来希望。

风险资金进入教辅行业

出版领域全面向外资开放，作为出版领域需求最为强硬的教辅市场，是风险投资进入的首选。

06年，国内一些有图书发行背景和教育背景的上市公司斥巨资进入教辅领域，相对于前几年拿着几百万做教辅的“以小搏大”者，他们是拿着几千万做教辅的“以大搏小者”。他们先期投资巨大，以产品打造和市场建设为主，不求短期回报，志向着实不小。

或许07年他们将发力教辅市场，尚待我们留心观察。

新华书店系统左右教辅市场

2006年，随着一费制的推行和国家对教辅采购中的商业贿赂的打击，原来充满灰色交易的团购市场有逐渐减少的趋势，而零售市场越来越被人们看好。

新华书店系统紧紧抓住这一机遇，大力推进连锁、缩减经营成本、扩充营业网点、反抢团购市场、开拓农村领域，为教辅零售市场的增长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作为图书销售的主渠道，新华书店系统有着雄厚的市场资源和深远的影响力，相信在未来的几年，新华书店必将成为左右教辅销售的重要力量。我们也希望它能够在规范市场、重建行业诚信等方面做出积极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