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板支撑30秒:爱我不是你的事---拜伦·凯蒂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7 14:32:42
爱我不是你的事---拜伦·凯蒂
存在按:读凯蒂和安吉丽思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前面一篇和这一篇,写的是同一个内容,却是完全两样风格,犹如凯蒂和安吉丽思完全不一样的生命际遇。拜伦?凯蒂瑞德 (Byron Kathleen Reid) 三十来岁时患上重度的忧郁症。接下来的十年每况愈下,凯蒂(大家都这么称呼她) 有两年几乎下不了床,一心想著自杀。结果某天清晨,从绝望的深渊中,她体验到从此改变她一生的了悟。
芭芭拉.安吉丽思 (Barbara De Angelis)博士是当代个人成长与灵性成长领域,最有影响力的导师之一,美国知名的人际关系专家,也是重要的畅销书作家,所著的《活在当下》、《爱是一切的答案》、《男人都该知道女人的秘密》、《女人都该知道男人的秘密》等书,分别在《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上高居榜首。25年以来,她出了14本书,被译成20余种文字出版,芭芭拉曾在美国有线电视台(CNN)、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与美国公共广播网(PBS)主持自己的节目。她的得奖节目「让爱行得通」(Making Love Work)专门探讨人际关系,拥有极佳的收视率,且经常受邀为著名脱口秀节目的特别来宾,她散播爱、快乐与追寻人生意义的讯息,影响了全球各地的数千万人。目前定居在美国洛杉矶。
以上是我能找到的关于这两位的介绍。一个像个模糊的剪影,一个就只是个标签。但她们的书,令她们在我眼前生动。安吉丽思,写到了很多关于自己的体验,每一个当下的体验以及之后的领悟。凯蒂写到了很多自己的经历以及经历之下的一念之转。就像贝克治疗抑郁症拿认知开刀一样,凯蒂验证着认知的改变对于抑郁症患者有多么神奇的效果。她的认知中质疑是关键,质疑它,然后反转。好像酋长的飞去来,瞄准目标,飞出去,击中,再转回来回到手心。抑郁如同纯阴,曾经吞没了她,而她发展出了纯阳的思辨来平衡。她的文字也因此充满力量,或许她凭借这股力量起了床。安吉丽思也在问,我感受的爱是谁的?问得轻柔,最是那一回头的温柔。而答案给予她巨大的喜悦,她瞬间进入活在爱中的状态。她的文字读起来温润绵柔,沁人心脾,是阴性的一面。但有意思的是,透过她书中的描述,她又是个不知如何停止努力的人,就像我们这片土地上随处可见的任一个母亲,有着完全阳性的行动。两位女性,一个从阴极出发,一个从阳极出发,返回自身,一点点体会另一极在自身的感受,渐渐丰满充盈,形成一副阴阳平衡的太极图,共同体验到一个字----爱。
个性或“自我“不会爱,它们总是想要得到什么。而爱什么也不想要,爱的本身已经完满。爱不希望、不需要、没有“应该”(即使是为了那个人自己好)。所以当我听到人们说他们爱某人,希望那个人也能爱他们时,我知道他们谈的不是爱,他们谈论的是什么别的东西。
你能说我什么,是我不曾想过的呢?所有的念头都是没有新意的—它们都是回收来的。除了我们的念头,我们什么都没有遇见过。外部世界是内在世界的投射,无论那是我的念头或是你的念头,结果都是一样的。让我们用理解来迎接念头吧,唯有爱可以愈合伤痛。
我们一生都致力于证明我们的伴侣是错的,然而当我们进入“考察”时,我们无法再这样做了。这是一个巨大的震惊,而后,它变成了恩典。胜利即是失败,失败即是胜利,全部反了过
世界上最甜蜜的事,莫过于在过去你认为是你的伴侣伤害了你的事情中,发现并接受你自己要负担的那部分责任。你感到谦卑,却没有任何想要为自己辩护的冲动,这让你完全袒露了你易受伤的一面,而这样的脆弱是如此甜美,你不惜从人行道上舔起它。
爱我不是你的事—那是我的事。
当你相信了“我老公应该理解我”这个念头,而实际上他不理解你时,这注定了你的不快乐。你可以尝试做所有的一切来让他理解你,而他最终也还是只能理解他所能理解的东西。即使就算他理解你,你能得到什么呢?他的理解只向你证实了你的故事是真的。而他理解的那个你,甚至都不是你,因为当你操控他的理解时,他所理解的只是你告诉他的那个故事。所以,即使在最好的情况下,你也还是没有被理解。我们无法听到你告诉我们的东西,我们只能听到我们认为你在告诉我们的东西。我们把我们自己的故事强加在你说的话上,而这就是我们理解的东西。你是不是在用你的念头来惩罚他呢?
我喜欢告诉别人一件发生在1997年左右的故事,那时我每天都在旅行,和世界各地的人分享“功课”,一天又一天,我每天都在坐飞机、火车、或汽车,一天晚上,我凳上了一架飞机,我真是累坏了,那是一架red-eye,我只能付得起坐这样的飞机。我在一个男人的身边坐了下来,拿起他的手放在我的腿上睡着了,我这样做时没有任何疑虑,因为虽然我和他从来没有见过面,但我了解那个真正的他,我知道他爱我。几个小时过去了,当我醒过来时,他仍然握着我的手。他自始至终是那样的温柔,他从未问起我的名字。
但他并不比上次从飞机的行李箱里掉下来、砸在我头上的那只箱子更加温柔。当我被砸晕的那个时刻,我觉得那一下就像是一个吻一样。我怎么知道我的头需要被打一下呢?因为我被打到了啊!千真万确,没有弄错。
每当我走进一间房间时,我都知道屋里的每个人都爱我,我只是不期待他们现在就认识到这点。
能够证明你不被喜爱的例子是什么?被拒绝?如果有人拒绝了你,那是因为他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你和他所希望的事情的样子不一致,而这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有一个膨胀的自我会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假设你的手没有原因的动了一下,他因为认为那代表着某种意思而不高兴,你不会竟然认为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吧?你根本从来就没有那样的力量。如果他对你吼叫,你把这当作是不爱的表示,是你伤害了自己,不是他;如果你在心里对自己嘶喊他不应该对你吼叫,那才是你痛苦的来源。你痛苦是因为你在和现实存在对抗,而你不可避免的失败了。
当一个念头让你觉得难过时,那难过的感觉是在告诉你,那个念头是不真实的。
观察一下你想象的你伴侣身上的某个缺点,并注意到那缺点是如何给了你一个感谢她的机会的。如果你无法发现这些,你最终会发火、或有可能对自己缺乏进展而感到烦躁,并且在心里攻击她和自己。你经历的所有这些内在的攻击只是一些需要你质疑一下的地方,如此而已。如果你越来越清楚地看到这些地方,你会不断地无限地成长到爱里。而你的伴侣会跟随你成长,整个世界都会跟随你成长。
我永远就是当下我评判你的那个样子,绝无例外。我是自己的痛苦,我是自己的幸福。
只要你仍然相信任何概念,你就会把它加在你老公、你太太、你的情人、你的孩子身上。在你用理解迎接这概念之前,迟早你会把这概念强加在他们的身上,例如,当你没有从他们那里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时,或者他们对你认为你拥有的东西形成威胁时。这不是猜测,这是我们实际的作为。我们不执着于任何人,让我们执着的是概念。
你有没有注意到当你的伴侣让你如愿时,你是多么的快乐?所以,你不得不成为一个控制他的人,以便使他总是能满足你的愿望。我说,
在你对自己忠诚之前,你不可能对任何人忠诚。
这是朋友之间的相见,这叫做诚实。
在你为了他的缘故(而那也是为了你的缘故)很高兴他离开了你之前,你的“功课”还没有完成。所以,你的念头让你在半夜醒来,因为恐惧而痛苦地缩成一团是件好事,针对这些如此强烈的投射做“功课”吧,你的自由在你的手中。观察一下你是如何和他一起生活的吧,你有意地做了些什么让他以为你就是“他的另一半”。你失去了你的生活,你认为没有他,你就不能生活。他的离开是一件好事,这可以让你开始认识真正的自己。
我曾经和一位做“功课”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的男人交谈过。他的太太爱上了另一个人,他没有陷入悲伤和恐慌,反而开始调查自己的思想,“‘她应该和我在一起’真是这样吗?——我无法知道这点;当我相信这个念头时,我如何反应?——极其难受;如果没有这个念头我会怎样呢?——我会爱她,并且希望她一切都好。”这人真心地想要知道真相,当他质疑他的思想时,他发现了十分珍贵的东西。
“最后,”他说,“我意识到这是应该发生的事情——因为它已经发生了。所以我对我太太说,‘告诉我一切吧,就像我是你最好的女朋友一样。’她不用为了怕我受到伤害而去斟酌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听她述说自己经历的感受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发现自己在为她感到无比喜悦的同时,也体会到了从未体会过的自由。”
他的太太和那个男人同居了,对此他没有什么异议,因为如果她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他尊重她的意愿。几个月后,她和她的新情人遇到了情感危机,她需要向人倾诉,她找到她最好的朋友——她的老公,他们一起平静地讨论了她可做的选择。他真心地爱她,非常希望她能清楚地了解她所想要的是什么。她决定搬出去,一个人好好地把自己的心整理清楚,最终,她选择了继续他们的婚姻。
在这整个过程中,每当他发现自己的心在和现实存在对抗、并因此而感到痛苦和恐惧时,他便对那引起这一切感受——自己在那个时刻信以为真的念头进行调查,从而让自己的心重又回到祥和愉快的状态。通过这个过程他自己认识到:他所可能遇到的唯一问题,就是自己未经调查的想法而已。她的妻子给了他获得自由所需要的一切。
承诺是你自己的真实,即不多也不少。你对你的真实做承诺。“我爱你、忠于你、听从你;我也可能会改变主意。”这就是一个承诺的真实意义。我只和上帝——现实存在结合,无论好坏那都是我承诺的对象,承诺不可能是针对某一个具体的人的,这也是我老公所希望得到的承诺,因此,除非我们和真实结合,否则就不可能有真正的婚姻。
如果没有痛苦和不愉快,你的生活会怎样呢?请你认真地深入自己的内心去探索一下:
除非我们和自己结婚,没有婚姻存在。爱自己是唯一真正的爱情。我和自己结合,我爱我自己,而我把这爱投射在每个人身上。我是现实存在的爱人,除了它,我什么都不要。现在,我只知道我要和你在一起,我知道我要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现在和你在一起。这不是事先的安排,这只是存在的示现。我全然的爱你,你甚至都不需要参与,所以在“我爱你”这句话里没有动机。这是不是十分美好!我可以全然的爱你,而你和这没有任何关系。无论你做什么也无法改变我体验到的和你的亲密感。当你对你的伴侣产生了不愉快的想法时,你和自己产生了分离,就好像你在心里和自己分居了一样,你因此也和他分了居,这是令人痛苦的。当你的心从自己身上移开,放到你的伴侣身上时,你和自己离婚了。
所以,当我们对现实应该怎样没有固定的看法时,我们才真正的结合了,而这结合是没有痛苦的。两个人的结合发生在内部世界,在外部世界,没有任何的关系存在。
我不可能感觉到你的痛苦,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如果有人打了你,我认为我能“感觉”到你的痛,我实际是将我想象投射在你的身上,那是我感觉到的痛。我记起了别人打我的那个时候的感觉,我感受到的是自己的故事。事实上,我并没有感觉到真正的痛,所以不存在我们两个人在疼痛中,只有一个人在痛。如果没有我的故事我会怎样呢?我会没有痛苦,充满快乐,当有人需要我的帮助时,我有能力帮助他们。
人们说,同理心就是感受到另一个人的痛苦,好像这是真正可能的事情。如何你才能最大可能的帮助到需要帮助的人呢?是当你感到痛苦的时候,还是你头脑清醒、心情愉快时?当有人感到痛苦时,为什么他们要你也感受到痛苦呢?他们是不是更宁愿你有能力帮助他们解除或减轻痛苦呢?
如果觉得你也正在感受着他们的痛苦,你如何能帮助别人?如果有人被汽车压了,而你陷入了恐惧,想象着被汽车压着的感觉,你将失去行动的能力。但有时,在这样的危急关头,头脑会丧失参照功能,它无法再投射了,你不再想,你只是行动,你没有时间感觉、计划或思考,你跑过去、抬起了汽车,而这本来是不可能的事!这一切发生在转瞬之间。因此,心里没有你的故事,你会怎样呢?你抬起了汽车。
“如果你十分爱一个人,你产生性欲”——你能确定真实这样吗?当你相信你不能太接近一个男人,不然你会产生性欲时,你会怎样呢?当你觉得你不能让自己完全地爱时,你的感觉如何?如果没有,“投入他的怀抱会让我对他产生性欲”这个念头,你会怎样呢?你会自然地做你自己。害怕自己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通过“考察”的力量,
承诺是我在那个时刻的真实。如果我想要承诺,我只能当下在我自己的内心发现它。如果我要别人对我的承诺,或者我想要对别人承诺,那都是无望的,因为那只能是自我对自我的承诺;正如我经常说的那样,自我不会爱,它们只会索求。当我承诺做某事时,我会遵守我的诺言,并且保留我改变主意的权利。
承诺是一个美好的方式,承诺发生在一个一个的当下。我在某个时刻承诺,然后下一个时刻,我可能改变主意了。
你怎么知道你不需要一个恋人呢?——你没有恋人。你怎么知道你需要一个恋人呢?——他在这里!这不是由你决定的。不由你决定对你更好,这样你可以给予自己所有的一切。你干嘛需要一个恋人呢?填补你的饥渴?是不是这样?成年后,你一直认为你需要一个伴侣,而即使有了,你也仍然感到饥渴,那么你需要多少位伴侣才能感到满足呢?我不是说你不需要一个伴侣,这有关你自己的真相,进入你自己的内心去体验你的真相吧。
当你要你的老公爱你时,你如何对待他?
你有没有注意到,多少次你用给予而不是接受来企图掌控外在的影响?如果你只是站在那里接受会发生什么呢?
我很荣幸地嫁给了一个对“考察”完全没有兴趣的人。如果我认为他需要做“功课”,我才需要做“功课”呢,如果我认为他需要信任我,我则需要信任他,而我确实相信他。我相信他会做的正是他做了的事。所以我不可避免地拥有一个完美的婚姻。如果我不是全心全意地爱他,我一定是傻了——我对他的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爱他并不意味着我必须和他一起生活。
相信某人抛弃了你的故事是抛弃你自己的行为,你就是这样和自己离婚的。每次你插手你伴侣的事,指挥他应该和谁在一起,他应该离开谁或不应该离开谁时,你离开了自己,而这样做的结果是孤独感和恐惧,在你质疑你相信的观点之前,你是造成你自己痛苦的无辜的因。
和我结婚的是我内在的声音。所有的婚姻都是这个婚姻的象征而已。我的爱人是那诚实的肯定或否定的产生之处,那是我真正的伴侣,它永远在那儿。在我的诚实在说“不”时对你说“是”,是和我那伴侣的离异。
所有说“我应该爱我自己”的人都不知道爱是什么。我们本身就是爱。所以,在你不爱的时候,认为你应该爱你自己,是纯粹的错觉。“我不应该爱我自己,”这个反转是不是更真实些呢?你怎么知道你不应该爱自己呢?你不爱啊!现在就是这样。真实没有什么对灵性概念的尊敬。“我应该爱我自己”—— 唷,哪个星球的规定啊?爱不是一个作为,你什么都不用做。当你质疑你的头脑时,你会发现,唯一阻止你爱的,只是一个充满压力的念头。
当你了解真正的自己时,你和每个人都会相处和谐,一个和谐的关系只需要一个人就可以达成,那个人就是你。你可以走到市中心,随便找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结婚,并拥有一个幸福的生活。和你在一起的永远都是你完美的伴侣。
我不需要人们的认同,我要人们想他们所想。这就是爱。操控或企图改变别人就像是企图强奸他的思想。“喂,你!停止想你自己的事,把注意力放到这边,放到我身上来。我百分之百的确定,认同我对你最有利,我需要你的认同,我才不关心你想要什么呢。”但你无法控制别人的思想,你连自己的思想都控制不了。反正根本就没有人在思想,有的只是一个满是镜子的房子。寻求认同意味着你陷入了“我是这”的念头中,把自己局限于这小小的一点,这有限的东西中。
和你自己结合,你就和我们结合了。我们就是你。这是一个宇宙的玩笑。
如果我老公问我,“你能为我端杯茶吗?”我知道我的喜悦是什么——他刚刚告诉我了。这是我了解自己该做什么的方式,因为我知道当他为我端茶来时,这简单的动作为我带来的喜悦和感恩。认为他应该自己去端,或他在利用我,或这次该轮到他端而不是我,是造成痛苦的原因。没有什么观点是可以经得起“考察”的,真诚的“考察”带给我的只能是爱。我在为自己服务,无论给他什么他所需要的,都如同把它给我自己。
寻求爱,恰恰让你失去了对爱的觉知。但你只会失去对爱的觉知,而不是爱。这是不可选择的,因为爱是我们的本质,这是不可改变的。当你调查让你紧张的念头时,你的心变的清澈,爱涌入你的生命,这是必然的结果。
一天早上,一位朋友坐在我的房间里,她是如此勇敢—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滚滚流下她的面颊,她不断地说着,“我爱你,凯蒂,我爱你。”这个女人没有尊严,我看到她通过我所反射的对她自己的爱,她也看到了。我对她说,“在这样深的层次爱,并且知道你永远也不会对此感到失望是不是很美好?”
有时,你似乎选择了那个时刻心里生出的故事而不是爱,可那只像是弯到幻相的世界里游了一小会儿,当你开始调查你的故事,你又回到了你永恒存在的地方。
当我不在外面寻求认同时,我安住在认同的中心。如果我寻求你的认同,我的心会觉得不舒服。通过“考察”我认识到,我要你认同你所认同的,因为我爱你。你认同的正是我要的。这就是爱—爱什么都不改变,因为它已经拥有它所想要的一切,它就是它所要的一切,并且就是它所想要的那个样子。
你的伴侣是你的镜子,除了你对他的感知,对于你,他根本就不存在。(对于你,他仅仅以被你感知的形式存在着。)你想象他在想什么,而那最终是你自己在想,从头到尾、一次又一次都只是你在想,这让你迷失在自己的盲目中,自己觉得自己是对的。你的伴侣只是你的一面镜子,除了这个认识,其它的任何看法都会给你带来痛苦。你并没有真正看到你的伴侣,你看到的只是你认为的他。所以,如果你在他身上看到任何缺点,你可以确定那就是你自己的缺点,它一定是你的缺点,因为你是那个投射它们的人。
如果你说你爱你的老公,那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你只是在告诉他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说了一个他是如何英俊、迷人和性感,你爱上了你关于他的故事,你投射的是你自己关于他的故事。而当他没有满足你的需要时,你可能会说一个他是如何对你不好、想要控制你、很自私,可那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我老公对我说,“我非常喜欢你”,我会想,很好,我喜欢他觉得我是他甜蜜的梦,他一定因此而感到非常快乐!如果他对我说,“和你结婚是我人生的最大错误”,同样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这次,他只是在一个不开心的梦中,我可能会想,噢,可怜的宝贝,他在做噩梦呢,我希望他很快会从中醒来。这一切都没有针对什么人,所以他的噩梦怎么可能和我有关呢?我爱他,如果他对我的看法不是我自己体会到的真实,我会问他我能为他做点什么吗?如果我能为他做点什么,我会去做,如果那和我的内心不一致,我便不会去做,我会让他和他的故事待在一起。
如果我们能记住我们真正爱的是什么时,所以的情歌都是那么的有道理。如果歌里的“你”是指另一个人的话,那这只歌是一个谎言,一定是这样,因为我们永远也不可能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发现我们自己的完满,我们只能在自己心中找到我们的完满。所以,当我们用“上帝”取代歌词中的“你”时,我们可以看到这是多么的真实,每一只情歌都是“上帝”为上帝写的。
当你不断操控你的伴侣企图赢得她对你的爱时,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连请她吃顿晚餐都有目的,这是非常令人痛苦的。觉知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期待你想要再次操控她吧,因为当你进入“考察”时,你的旧有模式会发生改变,你完全成了一个未知数,这令人无比的兴奋——因为没有了动机,你完全无法知道自己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一旦你开始了“功课”,你可以带她出去晚餐,体会完全没有任何限制的自由;或你可以不带她出去晚餐,同样体会完全没有任何限制的自由。这就是觉知的结果——你全然的爱自己,这不需要她的参与,所以在“我爱你”里没有暗藏的动机。没有动机,就没有痛苦。而想象她会怎样看你,是让你痛苦的地狱,因为你不得不打肿脸充胖子,去让自己符合你想像中她对你的期待和看法;你必须像那个万宝路广告中的牛仔一样潇洒,而当她愿意和你做爱时,你把那看作是对你那幻觉的肯定。
如果我的老公对我说,“我要你在家和我在一起,我不要你和那些人在一起。”而如果我知道我想和那些人在一起的话,我会说,“谢谢你,亲爱的,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要去和那些人在一起。”我用理解来迎接他——他的需要和我的一样重要,而我会去和那些人在一起。我会告诉他我称之为完全的真实——没有任何谎言的真实——“我需要和那些人在一起”是其中的一部分,剩余的部分是“我爱你。”“我爱你,我现在要去和那些人在一起。”但如果我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些什么,如果我需要他的认同,那会是另一会事。所以我把它反了过来——我需要得到我的认同。如果我为了别人的认同出卖自己,我的内心会因对自己的不诚实而体会到不安。如果我想寻求我老公的认同或爱的话,我就不会自然而然地对待他,这是不仁慈的,而如果我对他不仁慈,就是对自己不仁慈。
如果我想要得到爱,我便不能得到它——因为我就是爱。可是只要我想从你那里得到爱,我便不可能认识到这点,而爱你也是制造分离。我就是爱的本身——这是关于爱最接近的描述了。
你不可能对另一个人感到失望,另一个人也不可能对你感到失望。你相信了一个你的伴侣没有满足你的要求的故事,你让自己失望了。如果你希望从你的伴侣那儿得到什么而他拒绝了,这就是现实存在——它把这个任务交给了你自己,而你总是能够把你希望得到的给予你自己的。
人们以为亲密关系会给他们带来快乐,但你不可能从自己以外的任何地方或者任何人那里得到快乐。亲密关系实际是两个信仰系统走到一起来证实——你能从自己以外的地方得到快乐,当你相信这点时,如果你的成长超越了你们共同的信仰系统,则意味着你将失去对方,因为那是你们唯一共有的东西。所以,如果你进步了,你抛弃了旧有的信仰系统——你将之称为你的另一半,那让你体验到分离和痛苦。
我们就是爱的本身,无论如何我们也无法改变这点。爱是我们的本性,没有故事时的那个我们就是爱的本身。
对于自我而言,爱仅仅意味著赞同:如果我赞同你,你就爱我,如果我不赞同你或质疑某个你视为神圣的信仰时,我立刻成了你的敌人,你在心里和我离了婚,然后,你开始寻找证明你是正确的所有依据,你的目光始终聚焦于自身以外。当你把注意力放在自身以外——认为是别人、而不是你在那个时刻执着的故事造成了你的问题时,你成了自己的受害者,这个情况看上去很无望。
你无法爱任何人;你只是爱你关于他们的故事。
我喜欢讲关于我女儿Roxann的一个故事。一天,她打电话给我,要我参加我外孙的生日派对。我告诉她那天我要去另一个城市做一个公开的讲课,她非常生气和难受,啪地挂断了我的电话。大约十分钟后,她又打了回来,她说,“妈妈,我真高兴,刚才我针对你做了“功课”,我发现无论你做什么也不能改变我对你的爱。”这就是应用“功课”这个方法后,我们都会体会到的结果。你无法让另一个人不爱你,而没有什么人可以让你不爱他们,这完全不是针对个人的,你就是这样的人,这是你的本质。
当你产生了应该有人爱你这个念头时,你的痛苦就开始了。我经常说,“如果我有祈祷词的话,它会是:‘上帝啊,免去我对爱、认同或欣赏的渴望吧,阿门。’”
当你认为你需要人们的爱时,你会有怎样的反应?你是否为赢得他们的赞同而甘愿成为一名奴隶?你是否因为不能忍受他们可能不赞同你的这个念头,而过着口是心非的生活?你是否像条变色龙一样---企图发现他们对你的期待,然后力图成为他们期待你的那个样子?
实际上,你从来没有真正得到他们的爱,因为在寻求爱的过程中,你变的不是你自己了,所以当他们对你说,“我爱你”时,你不能相信这是真的,因为你知道他们爱的是你的面具,他们爱的是一个并不存在的人——那个你假扮的人。寻求别人的爱是困难的、是致命的,在寻求的过程中,你失去了你真实的那部分,这是我们在寻找我们已经拥有的东西时为自己建造的监狱。
所有的事物都是相等的,不存在这个人或那个人,只有“一”存在,而这是最后的故事。无论你如何试图把自己和周围分隔开来,都是不可能成功的。你相信的那个念头,是一个制造分离的企图,但那仅仅是个企图,一个不可能实现的企图而已。这是为什么你会觉得非常难受的原因。那个念头想要制造一个分离的“我”,而那是一份耗人精力的全职工作。
一次,我在沙漠里和一位朋友一起走着时,他突然中风了。我们坐了下来。他说,“哦,我的天啊,我要死了,帮帮我吧。”我知道我们离电话或汽车都太远了,所以我只是坐在他的身边,望着他的眼睛,爱着他。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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