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主8集爱奇艺:与大腕们谈“现代诗歌”

前言：纯属虚构，仁者自清。

    公元2004年6月10日晚，时值国内诸多文学大腕云集新浪在线聊天，经笔者倾力邀约，历时两个半小时，共有4位文坛悍将、公开吐露对国内当今文坛“现代诗歌”的有关看法。今作简要整理，以飨万千诗歌爱好者。
    ——题记。

    夏日倾情：各位文坛前辈，大家好！首先请允许我代表千万读者，对我们心中早已倾慕以久的“文坛偶像”作一次歇斯底里地崇高膜拜！！！
    金庸：少侠缪赞，愧不敢当！
    琼瑶：夏公子年少有为，后生可畏！
    贾平凹：客气了，都是一家人，何须言及两家话？
    王朔：承让了！共同进步吧！

    夏日倾情：各位都是早已扬名文坛的宿将，特别是金庸和琼瑶先生，你们的作品曾经俘虏了不止一代的国人，尤其是我，就是从小在你们的书中“泡”大的。可以说，你们的作品已经影响了两个世纪，从前仆后继的读者群来看，你们当之无愧为当今武侠和言情系列的文坛领军****人物。
    还有贾平凹和王朔先生，你们在内地也是颇受大陆读者钟爱的作家，你们的丰硕成果也为我们提供了不可或缺的优秀精神食粮。——不过，今天邀请大家谈话的目的不是一味地对大家的成就作一次****裸的“拔高”，而是恭请大家对现代文学里的一个支派——“现代诗歌”作一次个人的精辟剖析。毕竟，现代诗歌在当今文学的百花园里也是一朵悄然绽放的小小“玫瑰花”。我们每一个崇尚和喜爱文字的读者，都一样恳切希望她能更多的绽放属于她的那份美丽，我们也更迫切希望她能像其他文学一样能茁壮、尤其更加健康的成长。可是无庸讳言，现代诗歌虽然是一个新生的“宠儿”，但是在她的身上我们也不无遗憾地看到她横生出了些许不尽人意的枝节。为了她能早日更快、更好地真正融入到文学这个大家庭里来，我代表千万文学爱好者，恳切希望在座的各位大腕们都不吝抛赐良言，以期能对现代诗歌的创作者和爱好者们指点一丝一缕的迷津。
    下面，恭请各位大师畅所欲言：
    金庸：关于如何真确认识现代诗歌，我认为首先要搞清楚一个最基本的问题——那就是，什么才是“现代诗歌”？
    可以说，中国的诗歌发展史长达几千年，上到春秋战国，下至封建末期，到了上个世纪才出现了所谓的“现代诗歌”流派，这就充分说明了她尚还是一个新生事物。而我们优秀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们对待新生事物的一贯原则就是：认真分析，切勿误导视听。
    不过事实上很遗憾，起码我个人认为，在当初的这些提出所谓“现代诗歌”的“始作蛹”者们并没有认真地对待这个问题，他们仿佛只是简单地从一个较低的层面做了一个不尽责任的“概要”，认为只要是抛却了古体和律体的束缚的文字、再按诗歌排列的形式罗列便可以称为“现代诗歌”了。这样做的结果便理所当然的造成了今日诗歌文坛的骚动和对创作者以及相当数量读者的媚惑。
    大陆有个面对面的访谈节目我很喜欢，记得它的名字就叫做“实话实说”。那么今天我也实话实说吧：不管别人如何，我个人的喜好还是倾向于古典诗歌，或许那才是能真正代表我们华夏民族几千年灿烂文明古史的不朽典范。至于所谓的“现代诗歌”，说句真心话，在很久的以前、甚或很久的以后，对于我个人而言，诱惑力和冲击力并不是太大。
    大家也可能注意到了，在我所著的许多作品里，经我直接或者间接引用了为数不菲的古典诗作，可以说，它们为我的作品增光添彩了不少。所以，我想还是把这个问题留给另外几位大家吧，或许你从他们那里可以寻求到你所需要的答案。
    琼瑶：既然金庸大师已经说了自己的一点想法，那么我也概要地说一下自己的感受吧！
    作为一个跨世纪的新时代的知识女性，我个人认为，把诗歌硬生生地分为几个部分是极其残忍的。就仿佛把人按拥有社会财富的多少强划分为“贫下中农”，这种分类是不是有些“幼稚”？
    其实诗歌本来就是文学的一部分，而文学的最终目的是为人类服务，不论贡献大小，把它们统统称为诗歌不就行了吗？只要是能打动我们的心弦的，能给我们以美感和力量的，何必非得把它们强行归类呢？若要非得把他们归类，如果真的是形式需要的话（“形式”在大陆是不是一直都是政治需要？），我个人主张是这样的：古人写的东西当然是古诗了，而现代人的作品，无论合乎韵律与否，只要是打眼瞧着“四不像”（散文，小说，杂文，随笔）的东东，就直接把它归于“现代诗歌”吧。反正我觉得那些“现代诗歌”的作者很少会提出反驳意见的。
    我的作品里有相当的一部分的书名和内容里引用了不少的古典诗歌，和金庸先生一样，或许我对于古典诗歌的热衷程度更加强烈一些，毕竟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或许尚更喜欢打打杀杀的“硬派”作品，而作为一个纯粹的女性，她的天性则更偏爱于那些唐诗宋词所营造出来的春花秋月里。
    对于夏日朋友所提到的“现代诗歌”，我一直拜读得很少，这样造成的直接后果便是也不会感悟得太多，甚或是微乎其微。不过有几个现代诗人我个人还是比较崇拜的：像大陆的徐志摩，轻轻地我走了；像臧克家，有的人，俯下身子为人作牛马；像我们的开国元勋毛泽东，数****人物，还看今朝……平素能接触的就是台北的余光中先生，他的作品我还是拜读了不少，其中的“船票”、“雨巷”，可以说为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至于现在的“现代诗歌”，我总觉得还是谨言为妙，并不是怕言多必失。毕竟，虽然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称得上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作家”，但是说多了或者说过了总难免有“越俎代庖”之嫌，还是适可而止吧。古人说“明哲保身”乃中庸之道，其实我个人觉得这句话真的还是蛮有一定的哲理的。
    贾平凹：只要稍有点文化知识的人、就可以从我的名字看得出来，我这个人还是比较谦逊的。古人云：“满招损，谦受益”，我觉得以上两位大师做得其实远比我要好很多。
    大家不要笑，我的本意是自己的本事平淡无奇凹凹可数，可是怪就怪我的父亲遗传给我的这个姓氏：贾，谐音“假”吗，要较真起来，那我的名字的含义可又要另当别论了。呵呵。
    夏日朋友让我也说一下对于“现代诗歌”的看法，我真的觉得有些勉为其难。不是说我们文人相轻，而是直到现在我也实在是搞不清什么才是真正所谓的“现代诗歌”。写小说我在行，这个不是我吹牛，在有生之年再搞它几本能获“矛盾文学奖”的畅销书想必不是很大的问题，而要我谈谈有关“现代诗歌”的体会，我倒是真的觉得“老虎吃天——无从下口”啊！
    我个人读的书不可谓不多：四书五经，天文地理，古今中外，可谓是诸多涉猎，而唯独现代诗歌独得少之有少。不是不想读，只是可供摆在案头或者秉烛夜餐的太少了啊！我们有位领袖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想我也该划为这个没有发言权的行列里吧！一部《废都》已经惹得沸沸扬扬一石激起千层浪，而另一部《高老庄》的冲击余波至今仍令我耿耿于怀——人言可畏啊，众口可以铄金！这是经过事实证明了的千古不灭的绝对真理。于是我可不可以正襟危坐，各位大师尽可畅所欲言而我洗耳恭听，或许能从各位的高论里悟出些许“现代诗歌”的门道，有日咱也亲自偿一下这个如今“炙手可热”的芋头，到底滋味是如何。
    王朔：哈哈。各位“大虾”毕竟是“高”人。
    其实俺知道各位大家都是“哑巴吃黄连——心中有数”，既然大家都各缄其口明哲保身，那我就无妨做一回“枪手”吧，抑或是小人也罢，是谓“胸有郁结，不吐不快”。再说了，我是流氓我怕谁啊？佛曰：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关于诗歌这种文体，我还是比较喜爱的。我的这点微末的写作资本，可以说很多得益于古典诗歌的熏陶和浸染。关于古典诗歌的代表作和代表人物，我可以废寝忘食地罗列三天三夜，然而说起“现代诗歌”，我觉得短短的几刻钟就足够了。

  ——这样说大家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并不是说“现代诗歌”根本不屑一提，相反，我觉得有些“现代诗歌”已经达到了超越古人的非凡境地。像琼瑶阿姨提到的那些老一辈的文字工作者（当然还有很多），我个人在情感的倾向上还是比较佩服的，他们的作品可以说震撼和改变了一个时代。当然，这里面有一个必需要提及的因素，那就是作者的个人魅力。比如毛泽东，传奇的一生；像郭沫若，多孑的经历；像徐志摩，悱恻的婚姻；像臧克家，至死不渝的爱国情怀……而这些才是构成一个真正“诗人”的不可或缺的基本要素。也就是那句老生常谈的话：“艺术来源于生活”。
    是的，真正的艺术应该来源于真实的生活，虽然我们说艺术高于生活，但是脱离了生活原型的所谓“空中楼阁”的虚假艺术，是早晚要被真正的生活所淘汰和湮没摒弃的。好的诗人写出好的诗句，不但靠得是苦思冥想，更重要的是经过长期的积累，最后用瞬间的灵感爆发做引，才能留下我们今天仍津津乐道的传世精品。“语不惊人死不休”是他们共同的敬业之本，他们是用激情在积累，用生命去写作，虽然他们所留有的作品可能不是太多，但即使只有一首，抑或是一句，那也肯定是“警世”甚至是“惊世”之作，绝对经得起几个时代的考验，而不是像现在的所谓“现代诗歌”那样成为“昙花一现”的殉葬品。
    而反关我们现在的所谓的“现代诗歌”的诸多作者们，他们往往是脱离了现实生活、空守着一方键盘、面对闪烁不定的咫尺银屏乐此不疲的“闭门造车”。读得书虽然不多，却大都拥有一个“异想天开”的大脑作后盾。这很容易的就让我们联想起上个世纪一段特定时期的某个事件：“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仿佛只要他们的思想插上了想像的翅膀，那些所谓的“现代诗歌”便会像山间的小溪一样潺潺流个不停似的。
    我个人认为这些所谓的“现代诗歌”的作者们应该改行写小说更有发展前途，我在很长时间里就很艳羡他们的这种超乎大胆的想像力，如果把这种想像力转嫁到我的大脑里，我想我个人今后的物质生活是不是该会更滋润一些？
    说到“现代诗歌”，我想不得不也确实应该提一下我的一个朋友。当然这个朋友肯定和我们的主题有关，因为他就是当年红极一时的当代中国诗坛最强劲的枪手之一――汪国真。他的近况虽然说不尽人意，甚至沦落到从商混日的地步，但是我个人还是比较喜欢他的。当然，我说的喜欢也包括他的一部分诗歌。我想他的很多东西还是应该能称得上“现代诗歌”这四个字眼的，因为里面很多东西在我的现行文学素质下我还是能读懂的，虽然有些话近乎于直白，但我固执地认为——即使再直白，也总比那些故作高深、云山雾罩的东西来得更加实在些吧？
    关于“现代诗歌”的流派，我首先声明自己并不是搞得特别清楚。
    上个世纪出了不少“朦胧派”和“意识流”的代表人物，这里面我比较熟悉的有几个。像顾城，谢烨，海子。他们的作品曾经带给我视觉和心灵上一定的冲击和震撼。我说这几个人是大家公认的“现代诗歌”的诗人代表应该没有什么异议吧？可是顾城在事业的颠峰期却最终挥舞着罪恶的斧头在一个风景如画的异国他乡把自己善良的妻子残忍地杀害了；可是满腹才华还未尽情施展的海子却匆忙选择了在山海关卧轨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这些并非偶然的事件说明了什么问题？这起码说明了我们现在的所谓“现代诗歌”的从业者们的心理素质是否过硬的问题。之所以有了“现代诗歌”，就需要“现代诗歌”有它不同于其他诗歌一样的内在本质，而在探询这个本质时，（或许他们已经探究到了它的本质）我们的所谓“现代”派的诗人们、却多多少少还不足够拥有坦然面对它的那缕勇气……
    还得说一下网络中的诗人们，尤其是那些所谓的“现代诗歌”的作者们。是网络给了他们一方为所欲为的宽阔天地，他们才能得以像一只鸟儿般“自由”地飞翔。所以他们应该比我们这些依靠传统媒体的作者更加感谢网络。
    可以说，网络造就了一个展示他们内心世界的精彩舞台，塑造了一个他们相互交流的一个互动的平台。他们的交流应该说是更便捷的，可是这里面却很遗憾的少了一个“度”。那就是，能给予他们的文字以正确评价和适时疏导的这个环节很大程度上被忽视了。这样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所谓的“现代诗歌”作者们只管闷头造车，至于这些“车”能否在现实中行走与否，他们大多得不到真确的回音。
    中国有几个某些人自诩规格颇高的诗歌网站，我曾经忙里偷闲偶尔暇顾。得出的结论便是万万不敢苟同。其实在此之前，无论怎么样，我也绝对不会对所谓的“现代诗歌”有些许微辞。只是从此以后我则焚香沐浴郑重地下定决心彻底与他们“老死不相往来”。居然还有什么“下半身”流派、女子诗歌流派。“下半身”就不必赘言，毕竟它们也曾很“风光”过一阵子，想对来说大家还是比较熟悉。有一个女子流派的作者这么写道：我也要像男人一样/站着撒尿/让它们流成黄河/让它们/汇成长江……
    很显然，对于这样的文学意识新类，我们很难能公正的给予他们一种恰当的评价。或许真的只能是“沉默是金”，面对他们独角兽般的拙劣表演，或许我们能作的只能是这样了。于是他们的自信心空前高涨，自我感觉也相当良好，就好像一只暂时断了线的风筝，被盲目的怪风吹得有些飘然不知所以，以为自己也有天大的本领、能像一只真正的雄鹰一样穿过闪电、继而冲入高耸的云霄。
    我个人觉得：他们应该是新时代文学圈里（如果他们也能归于这一类的话）最令人“怜爱”的人！说他们值得可怜，是因为他们失去了一根线的真确牵引，很多已经“想入非非”误入歧途；说他们可爱，毕竟他们也是一群狂热的文字发烧友，尤其因了他们大胆的想象力，他们的可爱更显得“弥足珍贵”。
    其实我断然没有将“现代诗歌”作者们一棍打死的动机，何况我自己本来就是一个颇招非议的“流氓”作者。上面只是本人的一孔之见，在各位真正的文学大腕面前班门弄斧，还请各位雅量包涵，不当之处在所难免，仅为一家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