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募石波:新能源革命来了，低碳经济来了

时间：2009年02月08日 07:37:08 中财网 　　石波
　　法学硕士。
　　现任上海尚雅投资管理有限公司总经理。
　　原华夏基金管理公司投资副总监。曾任君安证券有限公司投资银行部上海总部副总经理、上海申华实业股份有限公司常务副总经理。
　　1999年加入华夏基金管理有限公司，任投资副总监、股票投资部执行副总经理，并历任基金兴科、基金兴华、华夏回报和华夏回报二号基金经理。
　　14年从事证券投资经验，所管理过的兴科基金（拆分为华夏蓝筹）是中国目前最大的基金，兴华基金是目前中国累计回报最高的基金，华夏回报是中国分红次数最多的基金。
　　被美国《福布斯》杂志评为2006年中国优选基金经理。
　　1998年也出现过全球经济萧条，当时爆发了一场网络革命。现在是十年一个周期，奥巴马倡导的低碳科技与新能源革命时代来了。
　　--石波
　　尚雅投资总经理石波的经历注定写就一个新时代的人物传奇。
　　证券时代，石波毕业后直接加盟初创期的君安证券，此后经历过满城风雨的"申华事件"，是盛名赫然的"君安派"一介领军人物；基金时代，他跃身于正在初创中的华夏基金，此后一度成为中国基金业"黄金一代"代表人物，与声名鹊起的江晖、王亚伟并称"华夏三剑客"；2007年8月，他开辟了一个全新的战场--阳光化私募。他笑称，下一个伟大的私募时代行将到来。
　　"现在做私募的起点不一样了，当年在证券与基金创业，一开始都是毫无经验，进证券行业时不知道有B股，进基金行业不知道有Benchmark，现在我们毕竟有14年证券从业经验了。"石波坐在位于浦东充满阳光的办公室，一侧是一扇极大的落地窗户--繁荣的联洋社区咫尺可见。办公桌上摆满了形形色色的书，有巴菲特的《滚雪球》，有去年风靡一时的《景气循环》，有一本书放在赫然醒目的最上方--奥巴马的《我们需要变革》。
　　"我最近一直在研究奥巴马，我觉得他有可能成为像林肯一样伟大的总统。"石波用略带兴奋的口吻告诉记者。这位以"品质投资"著称的职业投资人，最近在研究奥巴马的过程中得到了一个惊人的发现--新能源革命正在来临，将远比10年前的信息革命更加轰动全球。按熊·彼得的理论，拯救经济萧条的唯一办法是变革，而新能源革命顺势而动，正好站到了历史浪潮中的新方向上。这场新能源革命最终将会把人类从"高耗能高排放和高污染"的经济发展困境中拯救出来，从而确立未来可持续发展的低碳经济发展路径和发展模式。
　　"投资拐点行业中的支点公司"，是石波一贯的投资理念，也造就了他在公募界的投资传奇。新时代的变革在石波眼中并不陌生，只是十年前，他刚刚站立在公募的新船头上就迎来了信息革命和网络经济；现在做私募，石波认为一个以新能源革命为代表的低碳经济时代正在向我们走来。
　　大熊市催化角色转换
　　理财一周报：国金证券的最新报告显示，尚雅旗下的四只私募信托2008年投资业绩在-30.60%～-36.37%之间。与同期公募比较的话，成绩都算不错。您对这个成绩如何评价？
　　石波：可能在公募中还可以，但与私募相比就很糟糕。2008年市场是一个断裂市场，是对过去14年牛市的一个否定，中国A股市场甚至成为人类历史上第六大超级大熊市。这次崩塌距离1994年上一轮那场A股的78%跌幅已有14个年头了，是我们14年投资生涯没有遇到过的，我们准备了熊市（国际标准是跌20%以上就是熊市），遗憾的是我们碰到了超级大熊市。
　　我觉得我们去年做得不好，主要是带上了公募基金的一些职业投资习惯。我知道一些民间私募表现不错，因为它们只要有机会就做，没机会马上就撤，而我们由于做了十年公募（目前阳光化信托也相当于一个半公募），我们带了公募基金的特点，习惯于跟踪市场比较基准（Benchmark）,投资组合理论告诉我们，长期大比例偏离市场基准是有很大风险的。去年的单边超级大熊市是一个特例，是历史演进中的一个断点，对喜欢打破不平衡寻求断裂和崩塌的对冲基金比较有利，像索罗斯。而且去年很多宏观策略分析师出身的私募也做得很不错，他们的长处在于选时和大类资产配置，而我们的强项不在这里。总之，去年这样的单边下行市场给我们造成了一定困扰，好在黑天鹅事件也只是14年才发生一次。
　　理财一周报：那您会根据市场情况变化，调整你们的投资习惯么？
　　石波：有人做过历史上的归因分析，跟踪了美国股市30年发现，选时对股票的贡献率只有3%，所以主要还是看长期投资，97%的时间都要买股票，不要偏离基准，不然风险很大。如果你战胜市场70个百分点，说明你没有参与这个市场，偏离度太大了。我去年战胜了市场37个百分点，这是在我十年从业经历上从来没有过的--我们知道巴菲特平均每年战胜市场也只有22个百分点。2008年市场给了我们很大的教训，这个世界不总是平衡状态的，它有时候是会发生断裂，我们虽然97%的时间要长期投资，但还是要小心那个3%的概率。不过欣慰的是，虽然是超级大熊市，我们选的股票跌得比较少，我们通过选股一定程度上克服了市场风险。虽然市场与我们的长期投资理念、价值投资思路出现了偏差，但我想，我们从一个市场到另一个市场，有一个认识的过程。超级大熊市给我们上了一课，只要我们还有参与市场的机会，我们就会变得更加聪明。
　　理财一周报：那您的投资理念与做公募时相比，有没有什么变化？
　　石波：有一定的变化，但可以称之为投资理念合理的演进。公募基金承担很大的社会责任，是公开募集的，资金来自社会公众，有的基金公司都有2000多万以上的客户。所以当时在公募基金我提倡投资要讲社会责任，来之于社会的资金一定要对社会的进步有所贡献。2006年我在公募基金倡导"投资伟大的企业"，公募基金应该为中国造就世界500强企业作出贡献。而私募的话，资金规模比较有限，我目前只有3个亿，与基金公司时管2000多个亿的量级完全不一样了，所以我们现在投资偏向于"隐性冠军"，就是自下而上选股，在细分行业中寻找龙头企业。我们现在也在向私募同业学习，我们的优势在于研究创造价值，自下而上选股是我们的长项。
　　新能源革命机遇
　　理财一周报：您怎么看待今年的投资机会？您打算如何投资？
　　石波：我觉得此时此刻就像1999年一样，正处于一个科技革命阶段。温总理近期也在说，经济萧条期最容易产生科技革命。凯恩斯主义只能救市，但救不了落后的产能，要走出萧条期，必须依靠熊彼得理论，通过创新引领市场，通过科技解决矛盾，要有新经济与新商业模式，不然人类发展就会出现困境，经济就会出现滞涨与衰退。1998年也出现过全球经济萧条，当时爆发了一场网络革命。现在是十年一个周期，奥巴马倡导的低碳科技与新能源革命时代来了。
　　理财一周报：奥巴马怎么会倾向于这个思路？
　　石波：奥巴马经济观点主要是两条，第一是气候问题，解决气候问题关系到拯救地球；第二是能源问题，解决能源问题可以拯救美国。解决两个问题的有一把共同的钥匙就是新能源革命。
　　奥巴马反对石油暴政，他认为美国每天要花7亿美元进口石油花费过大，而且为了维护石油安全，还要花5000亿美元去打仗。而这些钱都是可以拿来实现能源独立的。奥巴马声称将在10年内结束从中东与委内瑞拉进口石油的需要，从而实现美国的能源独立。除了石油困局外，他还提出了气候问题--戈尔一直在为之努力。全球碳排放直接引发自然灾害--如近两年的美国飓风与中国雪灾，还有现在正在发生的旱灾，亚洲漂浮着棕色云团，北冰洋也在发生大面积的冰层融化，英国一个科学家声称人类拯救地球的时间只有7年了，可以说，气候问题刻不容缓，已经成为一个拯救星球的课题。奥巴马上台后，美国将一改前科，履行其对全球气候变化的义务，在国内果断实行"限制排量和贸易许可计划"，同时在《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下重启致力于解决气候问题的全球能源论坛，并最终融入后京都议定书的谈判。
　　理财一周报：感觉气候问题与当前投资的关系很遥远。
　　石波：其实一点都不遥远，气候问题就是排放问题，低碳经济发展模式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产业链。低碳经济就是减少二氧化碳和废气排放，目前，排放量最大的是火电，占比53%多，增长最快的是汽车尾气排放，第三是建筑物排放。新能源革命有三个层次。第一方面是能源的提供方式，这是能源结构的上游。我先说一下发电比例，美国计划新能源比例在三年内提高一倍，2012年占总发电比例提高到10%。目前，欧洲计划2012年达到10%。美国计划2020年占比达到25%，欧洲30%以上。中国这个比例还比较低，肯定会学习这些发达国家。新能源主要包括风能、太阳能、核能、地热能与生物能。风能与核能，在中国就有8-10倍空间。风能中国目前已达到1000万千瓦，到2020年到达8000万千瓦，核电目前达到900万千瓦，2020年计划提高达到7000万千瓦。中国风电已经占到全球一半产能，事实上，不单是国内的1000万千瓦，还有2014年全球市场要达到3000万千瓦。我们核电发展空间更大。目前，我国投入运营的反应堆是11座，但中国核电装机容量占全国电力总装机容量的比例不到1%。而法国这个数字达到76.8%，日本和欧洲也很高。国家发改委副主任张国宝也提出大力发展风电和核电。我国核电在建项目包括17个核电站，还有40个项目陆续开建。还有太阳能，有多晶硅太阳能、晶硅太阳能、隔膜太阳能等。
　　理财一周报：不少人说新能源革命是吹牛，仔细分析下来都是具体的产能。
　　石波：如果没有知识就会认为都是泡沫，人类的惯性思维对新事物都是排斥的。如果不是日本在遭受第二次能源危机时发展节能型轿车，就不会有美国传统汽车工业的破产。
　　新能源革命的第二方面是能源的运输方式即将发生重大的变化，我们知道传统的能源运输方式有两种，一个是电网，我称之为固网；一个是汽油，我称之为漫游网。目前全球的电网为了适应新能源上网的需要正向智能电网方向发展，目标是实现分布式发电和交互式供电。目前中国火电一张大网，十分集中，就几家公司供电。新能源比例提高后，这个电网就需要得到改变，因为新能源属性不稳定，目前的电网损耗很大，白天满负荷，晚上负荷又不够。在电网的改造中，能量的储存是最大的问题。现在美国都开始发展家庭发电，安装小型风电与太阳能，不仅从电网取电，而且可以将多余的电卖给电网，这就是交互式发电的一种。
　　理财一周报：中国住宿环境还不太理想，形成市场需求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吧？
　　石波：关键这是能源产生、运输和使用的革命性变革，中国在新能源的产生、运输和使用方面与全球是同步的。再谈石油能源运输方式，由于石油是液体，可以无缝运输和分割，所以石油成为目前最经济和便利的能源运输方式，但是一种更方便更便利甚至可以随身携带的能源运输方式正在改变石油的命运--这就是电池。新能源革命的核心就是电池革命，电池是个能量模块，不仅可以储能，而且方便运输、易于分拆。新能源整个产业链，从风电、核电到太阳能、电网、新能源汽车等都离不开储能装置，储能成为新能源革命的关键核心问题。由于新能源的不稳定，风电受制于风，太阳能受制于阳光，包括核电都有一个能源的储存和上网问题。电池技术的突破就解决了整个产业链的链接问题。"锂业革命"就是提倡用锂来替代石油。现在锂电池的大功率化决定了新能源革命成为可能。总之，储能让电池迎来很大机遇，不管是手机、笔记本电脑、电动自行车、电动工具、小汽车、公交车还是潜艇等，都有很大的市场需求。
　　理财一周报：什么是新能源产业链的下游？
　　石波：下游是能源消费方式。中国计划"十一五"GDP能耗降低20%。全球计划碳排放量2050年比1990年降低80%。而在碳排放量中，70%都是汽车尾气造成的。所以现在推广新能源汽车不仅能解决石油问题，因为石油40%都被汽车消费，而且可以解决气候变化问题。美国加州为购买新能源车每车补贴一定美元，另外17个州也开始为提高汽车尾气排放标准立法。我国为推进新能源汽车的产业化进程，不仅启动了"十城千辆"电动汽车示范应用工程，而且最近13个省为采购能源车提供补贴，纯电动车补贴6万元，混合动力车3万元-5万元，公交车补贴20万元到42万元，纯电动补贴50万元。我国在新能源车的推广上特别是新能源客车的商业化方面走在了世界的前列。
　　理财一周报：那您觉得新能源产业链中什么最有投资价值呢？
　　石波：电池技术的突破是新能源产业链的核心。电池是各种新能源和电网的储能工具，也是汽车的Intel inside，是给传统的汽车换心脏的过程，电池取代燃油发动机被称为第五次工业革命。电池材料由正极材料、负极材料、隔膜与电解液组成。其中，正极材料有钴酸锂、锰酸锂与铁锂等，钴酸锂是用于手机和笔记本电脑，28万元一吨，锰酸锂主要用于电动工具电池，6万元一吨，磷酸亚铁锂主要是用于汽车电池，目前12万元一吨。负极材料主要是石墨等。隔膜是电池的核心和"芯片"，是决定电池安全的重要材料，隔膜占到电池成本的1/3，大约是100万元一吨。电池对电解液需求最大，一部小车的电池有200-300公斤重，其中电解液就有100公斤。电解液的核心原料是六氟磷酸锂，目前国内不能生产，电池隔膜也是90%依靠进口，磷酸亚铁锂也还没有量产。我国是世界第二大电池生产国，又有锂矿资源，还有制造成本优势，在新能源汽车制造方面完全有可能像船舶行业一样迅速赶超日韩。新能源电动车、客车和轿车的产业化进程加快，必将拉动整个电池链十倍速扩张。如果2012年，中国制造100万辆新能源汽车，那至少新增3万吨碳酸锂需求，10万吨电解液需求。
　　理财一周报：这事实上就是您的投资脉络。
　　石波：是的，我们希望投资拐点行业内的支点公司，我们现在抓住了拐点，就是低碳经济与新能源革命的拐点。我们的做法就是向巴菲特学习，不仅学习他的价值投资理论，而且学习他的投资方向。可以说，新能源革命是比信息革命更大的产业革命升级的过程，他对汽车业是换心脏（发动机用电池），对工业是换血（石油是工业的血液），对人类来说就是拯救地球和我们的生存环境。投资新能源就是投资我们和孩子的未来。
　　理财一周报：记得你说过，投资拐点行业中的支点公司。那您怎么看支点公司呢？
　　石波：支点公司就是掌握行业核心技术和核心价值的公司，比如汽车产业链的核心就是发动机，白酒产业链的核心就是"老"酒，电子产业链的核心就是芯片，新能源产业链的核心就是电池。支点公司一般具备极高的毛利率，极高的市场占有率，极高的资源拥有量和极高的成长性。所以我们看企业一定要看它的行业市场占有率和毛利率，看它是否掌握核心技术，是否拥有垄断资源。当然最重要的是它们的管理层一定要具备企业家精神。
　　超越价值的科学投资
　　理财一周报：您的投资理念是如何形成的？
　　石波：我的性格不喜欢投机。股票每天都有变化，会睡不着觉，不安心。我不喜欢很大的市场波动。一开始，我觉得这个行业没有意义，以为炒股票不创造价值，很无聊。当时还怀疑自己是否入错行。因为上世纪90年代市场是投机买卖的市场。后来看了巴菲特的书，找到了价值投资的基石。后来慢慢理解到，投资能够创造价值，投资就是优化社会资源配置的过程。投资与被投资的对象间其实是一个互相反射和对话的过程，而不是说好公司先天就存在，你只要买就可以了。其实现代意义上的好公司很少不是资本市场造就的，你投资好的公司是给它输血，它就能更快地发展和长大，不光是投入资金，资本市场还能给我们的企业家以更广泛的视野和眼界，一个好的企业家一定是懂资本市场的语言的，比如商业模式和发展战略，因为机构投资者关注的是上千家公司，一般比一个企业家关注一个行业的视野宽广，这对一个企业的成长是有帮助的。有些好企业甚至是资本市场制造的，比如如家，中国本没有经济型连锁酒店这个行业，但投资家就可以造就一个好的企业，并且可以改变我们的生活，促进社会的进步，使大家不在受地下招待所之苦。所以投资是有意义的，关键是你要投好公司。
　　理财一周报：那您与其他职业投资人相比，投资风格有什么特色？
　　石波：现在投资经理可以划分为三类，一类重点在于宏观投资策略，他们擅长大类资产配置和行业配置，这已是保险和大基金等机构投资者普遍采取的投资策略和风格。一类是交易投资策略，每天都能赚点钱。他们覆盖面很广，擅长选黑马、埋地雷，未必出门，但可以每天通过盘面发现市场机会。我还是比较典型的企业投资策略，我们会从企业层面的商业模式、发展战略、企业的壁垒性、成长性和管理素质等多个步骤来推导选股结论，我平时更多的是关注行业和公司，我们这个流派强调要走到K线后面去观察上市公司，所以我们除了分析行业外，就是拜访企业和阅读研究报告。另外，我个人比较强调品质投资，管理者的素质和企业家精神比我们看到的有形资产更重要。
　　理财一周报：那今年很可能是您发挥优势的一年。
　　石波：我们希望是这样。没有人是全方位全天候的投资者，每个人擅长的技能也不一样。只要市场不是超级大熊市，我想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理财一周报：您的从业经历很丰富，这对投资理念有没有影响？
　　石波：我们的投资理念配合我们的人生态度，我们选公司与选股票一样，都是选好的公司。我自己认为我以前服役的券商是最好的券商，基金是最好的基金公司。我的投资理念深受它们的影响并对此深怀感激之情。
　　理财一周报：是否会留恋公募时代？
　　石波：券商时代，到基金时代，一直到私募时代，我对自己走的每一步都有信心。我没有做超常规的事情。十年前的私募是不成熟的，风控能力很差，融资体系也不完善。以前的私募没有合法的渠道，我们等到信托开了一个口子才来做这个事情，这是市场发展到可以做这个事情的时候我们才来做这个事，这是时代的进步和市场演进的结果。
　　理财一周报：您现在正好进入私募行业，与刚进入华夏相比，是否感到有何相似之处？
　　石波：我是1999年进入华夏基金，十年一个周期，现在正好进入私募。当时1998年熊市，现在2008年熊市。记得当时是网络革命，我清晰地记得1998年12月25日圣诞节那天，雅虎进入S&P500指数涨了3倍，我就开始研究网络股。我一晚上没睡着觉，搞了一份中国网络股投资研究报告。
　　理财一周报：您觉得新能源革命会不会像互联网泡沫那样稍纵即逝？
　　石波：有可能，但毕竟出现了，就是看谁能够成功。你不知道哪家能成功，就好像全球无数家企业都在做新能源汽车，你不知道最后谁是胜者。我们投的是送水和卖铁锹的，可能好一些。
　　理财一周报：您看的书很多，请您推荐一本。
　　石波：我最近一直在研究奥巴马，我估计这本书--《我们需要变革》会影响一年。就好像2006年的罗杰斯的《热门商品投资》影响了那一年。看看奥巴马就会知道以后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 .仇.晓.慧　 .东.方.早.报.理.财.一.周.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