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华侨城酒店:活佛转世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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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佛转世的由来转自西藏网)
  

活佛--人间的菩萨

  活佛,在藏语中称为“朱古”意为变化身,是指已经修行成佛的人,在他圆寂之后,为了完成普渡众生的宏愿,再度转世为人,以普通人的形体出现。

  轮回转世--活佛产生的思想前提

  佛教认为,人的形体随时可能消亡,但灵魂永存,并在六道中不断轮回转世,活佛的转世是以此思想为前提的,但与普通人的轮回有着本质区别,活佛是超越了轮回,自愿下凡救渡众生的菩萨。

  佛教三身说--活佛转世的理论依据

  佛有三身:法身、报身、化身(应身)

  法身:代表着佛法,绝对真理,也指存在于每个人心中的佛性,法身不现。

  报身:经过艰苦修行,证得真理而成佛,他是佛的一种客观存在相,行态圆满福态,极为高大,常为诸菩萨说法,报身时隐时现。

  化身:是佛的变化身,佛为了教化众生,可现为六道众生,以各种生命形式显现,活佛就是佛以人体的形式显现来教化众生。

  菩萨观--活佛转世的永恒主题

  大慈大悲是大乘佛教的核心思想,其具体体现者和实践者则是大乘菩萨,尤以观世音菩萨为代表。

  菩萨本有能力、资格成为佛,但由于对众生的悲悯,在佛前发宏誓,救渡所有众生,众生未得解脱,自己永不成佛,所以藏传佛教中,活佛不断地在人间转世。

  独特的转世瑜珈--活佛转世前的必修之法

  西藏密宗神密玄奥,在藏密众多的修持中,有一种修持叫转世瑜珈。密宗认为,人皆有死,但普通人却不知何日死,为何而死,死后去哪。修炼转世秘咒,却可以自由掌握命运,大道自然,任其纵横,修成转世密咒,生可以将灵魂迁入死物之躯,使之复活,亡时可将灵魂注入妇女之身,以新的生命形式出现,更可成佛永离轮回。

  活佛转世制度的创始人--噶玛拨希

  噶玛拨希为噶玛噶举创始人都松钦巴的得意弟子,他佛法高深,神通非凡,深得元朝皇帝的赏识,曾得忽必烈的兄弟阿里不哥所赐黑边帽,此帽保存至今。噶玛拨希于1283年在楚布寺圆寂,寿达80。在圆寂之时,告知其弟子邬坚巴“我死后,在远方拉堆,肯定会出现一名黑帽派继承者,密教的传人……”在涅磐的瞬间,噶玛拨希前往兜率天,这里是弥勒菩萨的住处。八天后,他忽然想起自己的弟子们,就重新将自己的“灵魂”归入体内回到了世上,他看到弟子们为他的过世悲痛嚎叫,心情很不平静,顿时产生了怜悯之心,决定用“夺舍法”(转世瑜珈)使自己得以转世,从而继续教化众生。这一日,在拉萨西北部的堆龙拨昌村,一对老夫妇13岁的儿子突然死亡,当噶玛拨希看到袅袅升起的桑烟后,就赶到那儿,将自己的灵魂移到了尸体内,于是死尸的眼睛闪闪的有了光芒,老夫妇看到了这种奇怪的现象很害怕,认为是魔鬼附体,急忙在灶中抓了些烟灰撒在了儿子的眼睛里,接着又用针把眼睛剌破。

  按藏族的风俗,把烟灰朝人身上撒是一种传统的驱除邪魔缠身的方法,老夫妇以为死了的儿子被魔鬼缠身,想用此灶灰驱邪,但他没有想到,这一行为却打乱了噶玛拨希的转世,他只好将自己的灵魂从尸体中移出来,另想办法转世,最后,将灵魂迁入后藏多吉的母体中,使转世获得成功,从此创立了西藏活佛转世制度。

  活佛转世系统的建立,合理地解决了宗教首领继承权问题,在此之前,西藏各派宗教势力与地方封建主势力紧密结合,其宗教继承权掌握在很有势力的家族手中,在大家族中世袭,各派争权夺利,社会动荡不安。活佛转世制度的产生,使佛教在雪域得以正常发扬光大,后来格鲁派继承完善了这一制度,并形成了达赖和班禅两大活佛转世系统。

活佛转世制度

  “活佛”,译称“转世尊者”。在藏语中,“活佛”则有多种不同的尊称,其中最为常用的有“珠古”、“喇嘛”、“阿拉”、“仁波切”等。下面就这些常用的活佛称谓作一简释。

  “珠古”,是藏文(sprul-sku)的音译,意为“化身”,这是根据大乘佛教法身、报身、化身三身之说而命名的。藏传佛教认为,法身不显,报身时隐时显,而化身则随机显现。所以,一个有成就的正觉者,在他活着的时候,在各地“利济众生”;当他圆寂后,可以有若干个“化身”。换句话说,在这种佛教理论的指导下,藏传佛教对于十地菩萨为普渡众生而变现之色身,最终在人间找到了依托之物,即“转生或转世之活佛”。故“珠古”(即化身)是多种称谓中最能表达“活佛”所蕴含的深奥义理和精神境界的唯一准确、全面的称谓,因而是“活佛”的正统称谓。

  “喇嘛”,是藏文(bla-ma)的音译,该词最初是从梵文(gu-ru,固茹)两字义译过来的,其本意为“上师”;然而在藏文中还含有“至高无上者或至尊导师”的意义。因此,后来随着活佛制度的形成,“喇嘛”这一尊称又逐渐成为“活佛”的另一重要称谓,以表示活佛是引导信徒走向成佛之道的“导师”或“上师”。

  “阿拉”,是藏文(A-lags)的音译,该词在字面上看,没有实际的意义,是一种表达恭敬的语气词;自从成为“活佛”的别称之后,该词就有了实际的意思。在不少藏族地区尤其是安多藏区以“阿拉”一词来尊称活佛,并成为活佛的专用名称,从而完全代替了活佛的另外两种重要称谓,即“珠古”和“喇嘛”。因此,“阿拉”一词已蕴含一种引导信众从黑暗走向光明的殊胜意义。

  “仁波切”,是藏文(rin-po-che)的音译,意指“珍宝”或“宝贝”。这是广大藏族信教群众对活佛敬赠的最亲切、最为推崇的一种尊称。广大藏族信徒在拜见或谈论某活佛时,一般称“仁波切”,而不呼活佛系统称号,更不直接叫其名字。在活佛的多种称谓中,“仁波切”是唯一普遍使用的一种称呼。

  关于活佛的转世制度,发端于十二世纪初。公元1193年,藏传佛教噶玛噶举派的创始人都松钦巴(意指圣识三时,三时即过去、现在和将来)大师,临终时口嘱他将转世,后人遵循大师遗言寻找并认定转世灵童,从而开了藏传佛教活佛转世之先河,并相续被藏传佛教各宗派所普遍采纳,在长期的发展过程中,逐步形成了对于活佛转世灵童的寻找、认定、教育等一整套严格而系统的制度。

  在藏传佛教各宗派中分别产生了不同的各类活佛系统,而且每个活佛系统的称谓各有自己特殊的因缘和象征意义。这里就其中具有代表性的几个活佛系统的称谓作简要剖析。

  噶玛巴活佛,该名取自噶玛噶举派的“噶玛”(ka-rma)一词。追本溯源,该宗派的名称得自祖寺的寺名,而祖寺的名称来自某一地名。公元1157年,都松钦巴在昌都类乌齐附近的噶玛地方创建一座寺院,随即取名为噶玛拉顶寺(或称噶玛丹萨寺)。他以该寺作为道场,大力宣讲噶举派教法以及自己的佛学观点,遂形成噶举派中最具活力的一支派别,并以噶玛拉顶寺的寺名作为该派的名称。后来噶玛噶举派中产生藏传佛教史上第一位转世活佛,亦以宗派的名称命名;当噶玛噶举派中形成二大活佛系统时,仍然称“噶玛巴”,即分别称“噶玛巴·黑帽系”和“噶玛巴·红帽系”,其中红帽系活佛转世至第十世时中断;而黑帽系活佛一直沿袭下来,至今已转世至第17世,即第17世噶玛巴,现驻锡于西藏自治区楚普寺。总之,噶玛巴活佛是藏传佛教史上历史最悠久、转世最多的一大活佛系统。

  达赖喇嘛、班禅额尔德尼等格鲁派活佛系统的称谓,是历代中央王朝授封的。例如,公元1578年,第三世达赖索南嘉措在青海湖畔的印华寺与蒙古土默特部俺答汗会面,互赠尊号。俺答汗赠索南嘉措以“圣识一切瓦齐尔达喇达赖喇嘛”。其中“瓦齐尔达喇”是梵文Vajra-dhra的音译,意为执金刚;“达赖”是蒙文音译,意为“大海”;喇嘛是藏文音译,意为“上师”。这就是达赖喇嘛活佛系统称谓的最初由来。公元1653年,清朝顺治帝又授封第五世达赖喇嘛为“西天大善自在佛所领天下释教普通瓦赤喇怛喇达赖喇嘛”。从此达赖喇嘛这一活佛系统的称谓才被确定下来,成为藏传佛教格鲁派二大活佛系统之一的尊号。

  达赖喇嘛(ta-la-Bla-ma)被藏传佛教认定为观世音菩萨的化身,现已转世至第14世达赖。
  班禅额尔德尼(Pan-chen-Aer-Te-ni),是藏传佛教格鲁派二大活佛系统之一,被认为是无量光佛的化身。公元1645年,蒙古和硕特部固始汗向第四世班禅·罗桑确吉坚赞赠以“班禅博克多”尊号。尊号中的“班”字是梵文“班知达”的缩写,意为通晓“五明学”的学者;“禅”字是藏文“禅波”的缩写,意为“大”或“大师”;“博克多”是蒙语,意为“睿知英武的人物”。从此班禅成为这一活佛系统的称谓。公元1713年,清朝康熙帝又授封第五世班禅·罗桑益西为“班禅额尔德尼”。“额尔德尼”是满文,意为“宝”。之后,班禅额尔德尼这一称谓被确定下来,当然,有时仍简称“班禅”。现班禅额尔德尼活佛系统已转世至第11世。其驻锡地为西藏札什伦布寺。

  帕巴拉(Vphags-pa-lha)活佛系统的称谓,是以印度佛教史上著名的圣天大师的名字命名的。藏文“(帕巴拉)”是“圣天”的意译。历代帕巴拉活佛的驻锡地为昌都强巴林寺,现已转世第11世帕巴拉活佛。

  嘉木样活佛系统的称谓,是以创建甘肃拉卜楞寺高僧的尊号命名的。因为这位博学的高僧成为第一世嘉木样活佛,其全称在藏文中写作Vjam-dbyngs-bzhad-pa(嘉木样协巴),意为“文殊”,从而不难理解,嘉木样活佛系统是文殊菩萨的化身。现转世至第6世嘉木样活佛,驻锡地为拉卜楞寺。

  贡唐(gung-thang)活佛系统的称谓,是以贡唐寺的名称命名的。第一世贡唐活佛的晚年是在西藏贡唐寺度过,并在该寺开始成为转世活佛,所以贡唐活佛与贡唐寺有着密不可分的因缘关系;从第二世贡唐活佛开始迎请到拉卜楞寺驻锡,故历代贡唐活佛的驻锡地为拉卜楞寺,而不是西藏的贡唐寺。现已转世至第六世贡唐活佛。

  此外还有其它许多活佛系统,诸如章嘉活佛、哲布尊丹巴活佛、夏茸尕布活佛、热振活佛、多杰札活佛、夏日东活佛、策墨林活佛、第穆活佛、司徒活佛、降阳钦则活佛、土观活佛等等,估计大大小小的活佛有好几千。

  活佛转世系统的建立,合理地解决了宗教首领继承权问题,在此之前,西藏各派宗教势力与地方封建主势力紧密结合,其宗教继承权掌握在很有势力的家族手中,在大家族中世袭,各派争权夺利,社会动荡不安。活佛转世制度的产生,使佛教在雪域得以正常发扬光大,后来格鲁派继承完善了这一制度,并形成了达赖和班禅两大活佛转世系统。

转世灵童寻访

  1.遗嘱
  一些大活佛临死前,留有遗嘱,特别是噶玛噶举派活佛。
  十六世噶玛巴就留下了这样的遗嘱:“自知者永乐,法界无边无际,自此至雪域东部,有一天雷自然作响之地方(指拉托),那里如意(指耗牛)装扮着美丽牧场,善巧--父亲是顿珠、智慧--母亲是洛嘎,于济乐工地之年出生,远扬的白螺声奇妙无比,皆以噶玛巴相称,由尊者顿雍巴护持(指司徒活佛)无偏无私悲心遍及四方,不分远近成为众生的依佑者,利益众生之佛法如同阳光将永远照耀。”
  十七世噶玛巴伍金赤列就是按此遗嘱被寻访到的。

  2.神谕
  神谕又叫降神,是指当神灵依附在人身上时来传达神的旨意。是格鲁派在寻访转世灵童过程中惯用的一种方法。
  降神能够指出灵童的出生方向,甚至灵童父母的名字

  3.占卜
  通过高僧占卜,能知道灵童出生的方向,占卜结果往往与降神所示情况相互印证。

  4.观湖
  一般降神的结果或高僧的占卜会显示灵童出生的大致方向和属相等,在这种情况下,同一方位会出现许多同一种属性的灵童,这时,最有效的决策办法是观湖。在西藏山南地区加查县有一湖名拉莫拉错被认为是神湖,通过虔诚的祈祷,湖中会显现一些景象,这些景象会显示出灵童出生的具体地方。

  十三世达赖圆寂后,为寻访其转世灵童,热振活佛在此湖的显影中看见一家农户位于路的尽头,门前有株巨树,门旁拴一匹白马,一位妇女抱一小孩立于树下,后按此显影寻访,结果在离青海20公里处的祁家川寻找到了十四世达赖。

  通过以上几项措施,基本上肯定了灵童出生的大致方向、时间、家庭情况。以后就是具体的寻访确认过程,该程序是复杂而严格的。

  (1)观察灵童的体相,举止言谈等
  通过观察找出与前世活佛有联系的线索或与众不同的特性。七世达赖喇嘛出身在理塘,据说他出生三个月就开始向人做摩顶姿势,并开始说话。问他是谁,回答说“我是佛的化身”,问他去哪儿,他回答说去寺院,问他寺院在何处,回答说:“在西方(指拉萨)”。   又如十一世达赖,幼年时说“准备行装到我的寺院去”,又向众人说“我见观音菩萨像,就是我的化身。”藏族人认为,活佛是菩萨的化身,其行为、言谈与普通人不同,往往表现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才能和特征。这些才能和特征从幼儿时期就有所表现,因此把它作为认定活佛转世灵童的重要参考依据,也是寻访工作中的重要环节。

  (2)灵童出生时所出现的各种奇异的征兆和梦
  藏传佛教认为,一位高僧活佛出生时,必然有一些异常的自然现象显现。因此,在寻访过程中,寻访者要向被寻访者的家属和周围的人们询问灵童出生前后所出现的各种预兆。十三世达赖出生时,据说一个酥油包突然胀裂,酥油四溢,这象征吉祥,在门前的几株梨树中的一棵大树开满了鲜花,他家的房顶上,彩虹像支起的帐篷。

  甘南活佛噶桑土丹旺曲于1836年出生在四川德格,他出生前父母的梦境中出现过一些吉兆,当他出生时,大地动摇,房顶上出现瑞气彩虹,房子附近开出了前所未有的各种鲜花。

  (3)让灵童辩认前世所用之遗物
  藏传佛教认为灵童不仅是前世活佛精神的延续,还继承了前世之灵性,因此,他出生后能记忆前世的一切,也可辩认前世用过的物品。在寻访的过程中,寻访者往往带一些前世活佛的遗物和仿造品同时摆在被寻访者的面前,让他辩认,如果辩认准确无误,即被认定为转世灵童。寻访六世班禅灵童时,共有四个“灵童”候选,扎什伦布寺派出六世班禅的近侍苏本堪布前往四个灵童的家庭进行明察暗访,并拿出六世班禅曾经用过的茶杯、铃、杵、念珠等,让灵童自己逃选,结果只有日喀则白朗县吉雄奚卡的灵童拿的东西全是六世班禅的。于是苏本堪布肯定这个小孩是六世班禅的转世灵童。

金瓶掣签

  从理论上讲,活佛转世是一种宗教制度,其仪轨、程序、内容都与佛教有着密切的关系。但实际上,它是西藏政教合一的必然产物,在它产生的初期阶段就与政治发生了一定的关系,到了后来,这种关系就显得越来越紧密,活佛转世须由政府认可,一般它是用金瓶掣签的方式实现的。

  降神、问卜、观湖等手段认定活佛的方法,在过去一定时期内显示出了良好的效果,然而后来渐渐暴露出它的弱点。达赖、班禅等大活佛去世后,一些贵族中收买降神者,降神者受嘱妄加指定其转世灵童。在六世班禅时期,身居高位的清高宗亲眼看到六世班禅、仲巴呼图克图、夏玛尔巴都出自一家,而且都是由降神决定的,他知道其中必有连通作弊之事,且这种某个家族长期把持西藏政权的现象,对清政府来说,也是一个不利的因素。因此,清政府认为,以降神认定活佛灵童的方法似乎已到了非改不可的时候了,这种做法还引起了许多高僧大德的不满,土观洛桑却吉尼玛在他的《章嘉国师若必多杰传》中发了这样的议论和感慨:“现今多数寻认活佛转世者,总是努力在前辈活佛去世后不久出生的有钱有势的家族的孩子中寻求,一经找到,就不顾护法和喇嘛的授记,真伪莫辨,互相串通,即予认定。另外,在执行问卜认佛等规程时,有的以重金贿赂喇嘛的左右侍从和扮护法者,让他们按自己的意愿做出预言,甚至伪造盖了印的假文书等,种种弊端如妓女的舞步,花样翻新,不胜枚举。由此可见,现在不要说寻认一个真正的活佛,就是像章嘉活佛那样仔细认真,一丝不苟的正直僧人也是比青莲花还稀少,此外,现在某个地方出了一个地位较高的活佛,其他大小活佛就像鹿聚草山一样都在那里转世。安多、卫藏都盛行这种风气,这到底是一种凡夫俗子所难以理解的大德圣贤的特点,还是一种浊世的明显迹象?”由此可见,以降神问卜等寻访认定活佛灵童的方法越来越难以确定真正的灵童,其中掺杂了很多人为的因素,对此,清政府自然不会视而不见,放任自流。因此,清高宗即决定制造金瓶两个,一个放置在北京雍和宫、供内外蒙古活佛使用。另一个放在拉萨大昭寺内,供西藏、青海、西康等地的活佛转世使用。1792年,乾隆派御前侍卫惠伦、乾清门侍卫阿尔塔锡弟恭贲金瓶至藏。金瓶掣签规定,寻访或确定新的灵童时,首先由拉穆吹忠等四大护法降神,将已预选出的灵童的姓名、出生年月日,各写一签,贮于金巴苯瓶内,召集僧众连续祈祷七天,由驻藏大臣亲自监视,如吹忠等四大护法神所指的只有一名,亦须将一个有灵童名字的签牌和一个没有名字的签牌共同放进瓶内,假如抽去没有名字的签牌,还要另找灵童。

  西藏历史上第一个经金瓶掣签认定的是第十世达赖喇嘛。据《十世达赖喇嘛传》记载:最初选了五个灵童,工布、仁蚌、嘉德嘎如各一名,昌都地区两名,经筛选,最后选出三人做为金瓶掣签的候选人,即昌都地区两人,理塘地区一人,经奏禀,批准可以掣签。将大昭寺金瓶迎到布达拉宫。驻藏大臣文干及灵海和汉藏官员以及诺门汗、三大寺及上下密院等僧俗官员都临场,三位灵童及其父母也到场。掣签开始前,先由满文秘书用满文将三个灵童的名字写在三支签面上,接着藏文秘书用藏文将三名灵童的名字写在签上的另一面,待写好之后,驻藏大臣灵海向金瓶行礼三次,然后驻藏大臣文干又向金瓶顶礼三次,将金瓶内的三支签适当摇动,在毫无疑义的情况下,将一支签从瓶中取出,高高举起,观看签文,大声呼道“理塘”,接着把此签送给班禅、诺门汗、灵海大臣以及僧俗众人等观看,对未抽出的签也随后拿出,同样对众宣读以除疑义。随后将所中之签插在金瓶上的盛满作供奉用的青稞钵内,并当场面告理塘灵童父亲洛桑年扎,说所掣之签是其子强白坚赞,令其父向皇帝顶礼,又向驻藏大臣、班禅、及诺门汗敬献哈达。掣签之后,驻藏大臣呈报皇帝,请求批准,并请予坐床,皇帝逐一诏准。

  金瓶掣签制施行之初,经过“先行试掣”而后积累经验推而广之。然而,在特殊情况下,达赖、班禅等大活佛的转世灵童,由政府直接册封,不经过金瓶掣签。1804年8月18日,八世达赖喇嘛在布达拉宫圆寂,当时,金瓶制度已经确立,而他的转世灵童将首次用金瓶掣签来决定,但是,七世班禅、摄政济隆呼图克图、三大寺代表、全体噶伦等领衔、清驻藏大臣玉宁写了一道奏折转呈嘉庆皇帝,内容是邓柯灵童,确系第八世达赖喇嘛的转世,请求免予“金瓶掣签”。驻藏大臣也向嘉庆帝奏称,经过种种核验,实系第八世达赖喇嘛复出无疑,请求“免其入瓶掣定”,嘉庆破例批准了这一请求。为了使先帝所立的这种规章不致半途而废,嘉庆随后又下一道谕旨,说“此系仅见之事,且征验确凿,往后自应仍照旧章,不得授以为例。”但实事上,后来仍然不时出现过免予掣签的情况。如,第十三世达赖喇嘛,经寻访,噶厦认为朗敦灵童已经肯定为达赖的灵童,因为其它地区未发现有同样的灵童。乃由八世班禅、摄政通善呼图克图、三大寺和扎什伦布的全体僧俗官员联名向当时驻藏大臣松桂上了公禀,要求驻藏大臣转奏清朝皇帝,由于灵童只有一名,且经各方公认,请免予金瓶掣签。1877年3月,光绪帝在奏折后面批示:“贡噶仁钦之子罗布藏塔布开甲木措,即作为达赖喇嘛呼毕勒罕,毋庸掣瓶。钦此”。

  一般而言,这种免予掣签的情况发生在所寻访到的灵童只有一个,并且通过问卜、降神、观湖、认领遗物等测试后,确实无任何疑义的时候。

达赖喇嘛

  藏传佛教格鲁派两大活佛转世系统之一的称号。

  达赖,蒙古语意为大海;喇嘛,藏古语意为上人或上师。明万历六年(1578),蒙古俺答汗迎请索南嘉措至青海传教,崇奉甚敬,赠之以“圣识一切瓦齐尔达喇达赖喇嘛”称号,意为“遍知一切德智如海之金刚上师”,是为达赖名义之始。

  后格鲁派徒众以索南嘉措为三世达赖,上溯其师承,以根敦嘉措为二世,以宗喀巴之上首弟子根敦珠巴为一世。这是仿效噶举派的活佛转世制度,建立达赖喇嘛活佛转世系统。代代相传,皆以嘉措(大海)为名。达赖喇嘛被尊为观音菩萨化身。

  五世达赖罗桑嘉措,出生于西藏山南穷结。1662年被迎入哲蚌寺,从师班禅受学《菩提道次第论》等,又学《量释论》、《现观庄严论》、《入中论》、《戒律本论》、《俱舍论》五部大论。1638年仍以班禅为教师,在拉萨大昭寺受比丘戒。1652年亲赴北京觐见。次年,顺治帝赐以满、汉、藏三体文字金册,满、蒙、汉、藏四体文字金印,文曰“西天大善自在佛所领天下释教普通瓦赤喇怛喇达赖喇嘛”。返藏后,即移驻于布达拉宫,大兴土木,广事经营,统驭西藏政教,集大权于一身,成为一方教主。晚年悉心潜修,并从事著述。著作包括外、内、密三类,主要有:《五世达赖喇嘛自传》、《西藏王臣记》、《入中论疏》、《现观庄严论释难》、《俱舍论疏》、《菩提道闪第讲授》、《甚深中观修法》等。其后,每代达赖更迭便由清廷册封,遂成定制。五世、七世、八世、十三世,掌权较久,精于佛学,兼通文史,著述甚丰,各有全集传世。六世尤擅诗歌,为世称道。九世、十世、十一世、十二世均过早去世,事迹不显。

  当今达赖喇嘛·丹增嘉措为第十四世。

班禅额尔德尼·确吉坚赞

  藏传佛教格鲁派第十世班禅额尔德尼。中国佛教协会名誉会长,全国人民代表在会常务委员会副委员长。幼名官保慈丹。青海省循化人。远祖出于西藏萨迦昆氏家族。1937年12月1日,九世班禅额尔德尼·曲吉尼玛圆寂后,班禅堪布会议厅于1941年指认他可能为班禅转世灵童之一。1944年在拉卜楞寺活佛、著名学者计美赤来嘉措主持下,于宗喀巴大师诞生处圣迹前举行仪式,从10名灵童中确认为唯一灵童,授法名确吉坚赞,迎请至塔尔寺内供养,接受严格的经学教育,潜心研习《量释论》、《现观庄严论》、《入中论》、《戒律本论》、《俱舍论》(合称五部大论)等佛教经典。1949年经中华民国中央政府批准于8月10日在塔尔寺举行坐床典礼。

  1949年10月1日,班禅额尔德尼·确吉坚赞致电毛泽东主席和朱德总司令,祝贺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明确表示拥护中央人民政府,愿为解放西藏、完成祖国统一贡献力量。1951年4月27日率堪布会议厅官员45人抵达北京,参与中央人民政府与西藏地方政府关于和平解放西藏的谈判。5月29日发表声明,热烈拥护5月23日达成的《中央人民政府与西藏地方政府关于和平解放西藏办法的协议》。次日致电达赖喇嘛·丹增嘉措,表示愿与之精诚团结,共商国是。1952年4月28日在拉萨布达拉宫与达赖喇嘛·丹增嘉措举行了初次会见。6月23日返抵日喀则扎什伦布寺。1956年4月西藏自治区筹备委员会成立,相继担任第一副主任委员、代主任委员。

  1956年11月应印度政府邀请,赴印参加释迦牟尼涅槃2500周年纪念活动,并在印度各地进行友好访问,贝纳勒斯佛教大学授予荣誉佛学博士学位。1958年通过扎什伦布寺辩经大会,考取“噶钦”学位,并在该寺及塔尔寺开讲《菩提道次第论》、《时轮金刚灌顶法》等显密经义。他曾多次在西藏、四川、青海、甘肃等省区视察工作,为信教群众摸顶讲经。著作有《菩提道次第广论简释》、《双身喜金刚生、圆次第》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