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专业找什么工作:多吉赤烈:俊巴渔村:“龙神”与渔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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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巴渔村:“龙神”与渔夫(上)

标签: 西藏  拉萨曲水县  俊巴渔村  吃鱼的历史  海边来的老乡  2011-06-01 00:01

  

       (题图由于要写一篇有关俊巴渔村的文字,借机走访了这一慕名已久的藏地“名村”。俊巴渔村在拉萨曲水县的曲水镇,位于拉萨河与雅鲁藏布江汇合处附近。它是西藏唯一一个纯渔民村。它能成就这一“记录”,缘于以往藏地人很少吃鱼,更很少人捕鱼。这一习俗,有宗教原因,某种程度上也由于藏地天寒水冷,鱼类少见,人们对这稀罕之物,自然会有某种神秘感乃至敬畏感,最终把它们视为神物。轻易不吃少见而古怪的东西,是人类的天性,这构成了人与鱼之间的许多有趣的故事。图为站在俊巴渔村后面的山上,远望拉萨河谷

         

      曾有一种说法,认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是勇士。的确,螃蟹外形凶横丑陋,酷似毒物,敢尝第一口肯定需要很大勇气。其实仔细想想,第一个吃鱼的人,想必也是冒了很大风险,尤其是那些鱼类不很常见的地方,比如西藏。

      因为从我们陆上的动物们看来,鱼的形状原本也是很怪异的。比如我们陆上动物大多明显有四肢,哪怕是飞的鸟类,也有两条腿在,然而这些水里的东西们没有。陆上动物也有没有四肢的,比如用肚子爬行的蛇。但我们都知道,蛇往往是有毒的,会咬人致死,是陆地上的怪物——甚至在亚当夏娃的故事里,把人类引向堕落的,也就是这可怕的怪物。而且,蛇与水中怪物的另一个相似点,也让人感到不舒服:它们身上长的,不是让人感觉熟悉的长短毛发,而是密密层层、看去有些麻栗栗、摸上去滑溜粘腻的鳞片。

      水中那些东西们的最奇异之处,是陆上的动物一旦不小心跌到水中,如果没有那种漂浮在水上、让口鼻有机会呼吸的本领,就注定要变成一具僵冷的死尸。但水里的这些怪物却不然,在水中它们活得好好的,反而一上岸,很快就翻了白眼。

      此外,陆上的动物,如牛羊猪狗,从生到死,都是在我们的眼皮底下进行。我们看到它们像人类一样发情、交媾、出生,吃喝拉撒地成长,衰老直至死去。但是水里的这些东西却很神秘。它们莫名其妙地从水中出现,神出鬼没地游动,最后又不知消失在何方。所以人类开始食鱼,肯定应晚于食用其他陆地动物。至今仍有一些民族,不食用那些不很常见、长相怪异的鱼类,比如回族据说就不吃泥鳅、鳗鱼之类。

      我的老家在海边,天天与鱼虾之类打交道,按说对水中物是“百无禁忌”的。但是我们不吃青蛙,哪怕在饥荒年头,满河沟的青蛙蹦来蹦去,也没有人捉来吃,大概觉得它水陆两栖,令人感觉怪异吧。还有一种长相怪异的家伙,当地土名叫“蟮根蟮”,像蟮鱼又像水蛇,一个长条条,背部是黑色的,张开大嘴,口腔内是令人恶心的血红色,真真是“血盆大口”。它喜欢在水田的堤坝上打洞,如果你想蓄满一池子水育秧,有一条这家伙作祟,很快就得池干秧蔫,所以农夫对它是很痛恨的,见到它就用铁锹追砍。但它机敏得很,“嗤溜”就钻进洞里去了,让人奈何不得。——然而谁也想不到要吃它。

      后来有南方人来了,自行车驮着竹篓,手里持着一根用自行车辐条做成的“钩子”。蹲在水田坝边,不知用没用饵料,反正是钩子下去,很快就扯出来一条。一天下来,能钩出满满的两竹篓,他们管这怪物叫“青蟮”。驮到城里,卖到大饭店,就成了价格不菲的“炒蟮段”了。当地人开始不吃这个,嫌恶心。后来不知是谁大着胆子尝尝,也很美味,于是就吃开了。现在的年青人对此倒是“来者不惧”,因为野生的这怪物已近绝迹,他们很少有机会能看到它们在田地里游动的怪样子。

      这个例子也说明,螃蟹也好,鱼类也好,尽管模样怪、有的很吓人,甚至还有些神秘难测,但为了满足口腹之欲,总会有“勇士”尝试“第一次”的。所以,最初让人感觉怪异的鱼类,早晚都免不了成为人们的盘中餐。不管是丑陋的“蟮根蟮”,甚至真正有毒的“河豚”。

      人类吃鱼的历史,根据考古资料,最早可以追溯到新石器时代,距今一万年左右。看这时间好像很早,但考虑到人类起源于700万年前,花了600多万年,才敢把这些水中怪物当作果腹之物,那也实在是够漫长的了。

      从现有史料看,中国人可能是地球上最早吃鱼、食鱼品种也最多的民族了。产生于距今3000年左右的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记载的鱼类就有18种。后来,春秋时期有名的商人“范蠡”还写了一本《养鱼经》,成为世界上记载鱼类养殖的最早书籍。这说明,那个时候,食鱼风已很盛,所以鱼类养殖才有大利可图。甚至孔夫子有了儿子,鲁国国君送给他的贺礼,就是一尾鲤鱼,孔子为拍国君马屁,就给儿子取名“孔鲤”。当然,人家生孩子国君只送条鱼,礼似嫌薄了点,可能这其中有一种祝福的意思,有点像现在我们过年要吃鱼,取的是谐音,寓意“年年有余”——据说彝族正相反,因为在他们的语言中,鱼叫做“恒”,有“借东西”乃至“借债”的意思,所以他们过年过节时一般不吃鱼,怕不吉利。

      有人研究过,包括中国人在内的东方人,吃鱼早、吃鱼的种类多,而欧美人却不怎么喜欢吃鱼,原因在于吃饭的工具不同。东方人用筷子,对付有刺的鱼,可谓得心应手。西方人用刀叉,对付整块牛肉最擅长,但面对有刺的鱼特别是淡水鱼,就束手无策了。所以他们即使吃鱼,也喜欢吃没有小毛刺的鱼,如金枪鱼、大马哈鱼之类,而且多数是专门有人将刺剔去,做成与牛排相似的“鱼排”食用。前段时间就有新闻报道,美国早先从中国进口了一些鲤鱼,为了控制水中过多的浮游生物和微生物。谁知道,这些鲤鱼因没有天敌,美国人也不吃,繁殖极快,有的能长到一米多长,足以将水中的食物“一嘴打尽”,令生态专家大惊失色,惊呼“鲤鱼成灾”,担心它们吃掉水中所有食物,令其他本土鱼类灭绝。这在中国人听来,简直是莫名其妙,别说一米多长,就是10米长的鲤鱼,只要允许放开捕捞,没多长时间,就得把它吃得踪迹不见!看来用刀叉的民族不喜欢吃鱼,或者说不擅长吃鱼,确实有一点道理。

      这一原理或许也可以推延至西藏。藏地人虽然也算东方民族,但他们是牧民,吃饭工具比欧美人还简单,连叉都没有,只有尖刀一把。对付大块的牛羊肉,不在话下,但想用刀子吃多刺的鱼,则徒呼奈何。

      不过,藏地人以前不吃鱼或很少吃鱼的原因,除了与吃饭工具有关,还有前文所说的对这些生活在水中的怪物备感神秘的原因。藏地因天寒水冷,大部分地区鱼类是比较少见的,一般人对鱼类并不很熟悉,所以敢尝第一口的“勇士”很少。在一些河流较多、鱼类丰富的地区,则因很早就有了水葬的习俗,在人们的观念中,食鱼肉有点近似于食人肉,观念遏制了吃鱼的欲望。

      更重要的是在藏地的原始宗教“苯教”中,鱼被归为神的一种。苯教的观念里没有“地狱”这一说,它把世界分为三部分:天上、地面、地下(包括水中)。三部分都是神的家园:天上有“赞”神;地面有“念”神;地下(包括水中)有“鲁”神。这个“鲁”有人译为“龙”,其实是不确的。藏语中的“龙”称为“珠”,只是“鲁”的一种。

      那么,什么是鲁神呢?最早的鲁神,大体上是与地下或水中有关的生物,比如鱼、蛇、螃蟹、青蛙、蝌蚪等——后来的范围有所扩大。总体而言,这些隐藏在水中、地下的动物,神秘莫测,不但不能吃,摸都摸不得,更是惹不起——这一点在我的东北老家,也有相似的说法。对一般的青蛙,我们自然是不吃的,原因不很清楚。而对山中的一种淡绿色的林蛙,不但不能吃,还很让人敬畏。因为它的俗称是“天老爷的小舅子”,你说怎么惹得起?小时候在雨天,偶尔看到这体色鲜艳、行动诡秘的小家伙,我们心里都怕怕的,唯恐得罪了这“通天的大人物”。藏地自然更为甚之,十三世达赖时期,曾派人到英国学采矿,回来挖矿时,因挖出了一只青蛙,结果当地民众认为触犯了龙神,采矿就此停止。至今,还有一些较偏僻的地方,当地人怕挖矿触怒躲藏在地下的“鲁”神,而反对采矿。也正因为如此,藏地人一般情况下是不吃鱼的,更不用说吃青蛙之类了。

      然而,藏地人不吃鱼,只是一般情况,实际情形又不尽然。

      从考古资料看,西藏最早的文化遗址“卡若遗址”(在今昌都县卡若镇,距今4000-5000年),迄今没有发现与捕鱼或吃鱼有关的遗迹,既没有鱼具残留,也没发现一根鱼骨。因为这一遗址就在鱼类相对丰富的澜沧江边,那就更令人感觉奇怪了。这说明那个时代的人们,就是因为某种原因,却不吃鱼,很可能就是原始苯教的影响。

      但另一处藏地著名文化遗址“曲贡遗址”(在今拉萨市城关区娘热乡,距今3500多年),情形就完全不同。在这里,出土了两件网坠、许多鱼骨。这说明,拉萨河谷的藏地先祖,捕鱼、吃鱼早已成为他们生活的一部分。

      有的地方吃鱼,有的地方不吃鱼,这两种文化相碰撞,有时就会产生悲剧。比如藏地历史上记载了一个有名的故事:吐蕃第29代赞普、松赞干布的曾祖父,从塔布地方,娶了一位名叫“钦萨·鲁嘉恩姆措”的女子为妻。这个塔布地方,就是今天山南地区的加查县与林芝地区的朗县一带,位于雅鲁藏布江两岸。所谓“钦萨”,即指“钦氏”家族的妇女。有人考证,藏地著名的朗县“列山古墓群”,就是这一家族遗留的墓地。而“鲁”就是“龙神”的意思,“鲁嘉”可译为“龙王”或“龙女”。从名字可以看出,这位王妃所居之地,水生之物恐怕不少。

      藏地史载,这位“龙女”初来时,容貌艳丽。时间长了,却日渐憔悴。松赞干布的这位曾祖父(赞普)关切地询问原因,龙女说:我的家乡有一种食物,您这里没有,可能是缺少它的缘故吧。赞普就说:那你就派人去取吧!随后,这位龙女就派人取了一些这种食物,吃了之后,容貌如初。这赞普心想,什么好东西,这么神奇?我也尝尝。于是,他偷偷溜到库房,不料发现那里堆着一皮袋一皮袋的酥油炸青蛙肉,顿时心生忌讳,染上了“麻风”恶疾——我怀疑是神经性荨麻疹,一种满身或局部起红疙瘩、剧痒,平复后却没有任何其他症状的疾病,不传染。不过,古时吐蕃人可能不知道这种病没有传染性,以为与麻风病一样,会传染给别人。所以这位可怜的赞普只好交代好后事,与这位龙女一起进入一座活人墓中,成为藏地历史上最为奇特的一种葬法:“活人葬”。

      不少译自藏文的汉文资料,都说这龙女吃的是青蛙肉。不过古时藏地人好像并没有像现代广东人那样开放,什么都敢吃,况且藏地青蛙也很少见。所以也有人认为,这龙女吃的极可能就是油炸鱼,而不是油炸青蛙。因为不吃鱼的藏地人对水中物,区分不很明确,就像长年与骆驼为伴的沙漠民族阿拉伯人,能区分不同大小、毛色的骆驼,并给予不同称呼。而我们对不同品种的骆驼,却都叫一个名字“骆驼”。同样道理,那些不食鱼的藏地人,极可能是“鱼”、“蛙”不分的,全部叫一个名字。藏史名著《贤者喜宴》的作者“巴俄·祖拉陈瓦”,也认为这位王妃吃的是油炸鱼。因为祖拉陈瓦出生于拉萨附近的聂塘,在拉萨河边,当地人极有可能是食鱼一族,对鱼和蛙分得比较清。另一个旁证,也能说明这一点:藏地人居然认为螃蟹与蛤蟆是一类的,都叫“蛤蟆”,只不过称螃蟹为“多足蛤蟆”!

      总之,认为古时藏地人都不吃鱼,是一种不准确的认知。

      既然有人吃鱼,那就得有人捕鱼,于是就产生了“渔夫”这一职业。以捕鱼为业的“渔夫”的出现,与何时人们开始吃鱼一样难以考察,但肯定极为久远。传说十六世纪一位主巴噶举派的高僧“贡嘎列巴”,云游到圣湖羊卓雍错边上时,曾说过一段有趣的话。他说,“你等羊卓渔民,个个青面干瘪,活像那金刚护法神恰那多吉!”——“恰那多吉”是密宗事部“三怙主”之一,意为“持金刚”,在藏地寺庙中很常见,手持“多吉”(金刚杵),脸呈蓝色或黑色。后来藏戏有一个品种,叫“蓝面具”藏戏,得名于这类藏戏开场前,都有戴蓝面具、象征渔夫(一说是“猎人”)的“温巴”,出来跳开场舞。这时戴蓝面具的渔夫们,倒真有点恰那多吉的味道了,象征着威猛、无畏。

      然而,在现实中,由于藏传佛教的大背景,以捕鱼为生的人,社会地位极为低下,颇受歧视。所以偶尔捕鱼的人有,以此为生的人不多,整个村落祖祖辈辈以捕鱼为业的,就更为罕见了。

      或许只有“俊巴渔村”是一个例外,据说这是全西藏唯一的一个纯渔民村。

 

      (下图:俊巴渔村在拉萨河南岸,在拉萨河与雅鲁藏布江之间的夹角地带,形似半岛伸向拉萨河与雅江的汇合处。以往从拉萨到俊巴村,因为通拉萨的大路在北岸,需要坐牛皮船过河。从2005年起,修了有名的“两洞一隧工程”,即从拉萨河北岸,修起了一座横跨拉萨河的大桥;大桥抵至嘎拉山时,又钻通了一条隧道;出了嘎拉山隧道,就是雅鲁藏布江,于是在江上又修了一座大桥。这样,拉萨河与雅江的南北两岸,就连在了一起。这一工程,使拉萨市区到拉萨机场(在雅江以南的贡嘎县)的距离缩短至50多公里,使贡嘎机场不再是全国省会城市中,市区与机场车程最远的机场。同时,这一工程,也使俊巴渔村到拉萨的交通,更为便捷。这是站在去往俊巴渔村的路上,回看拉萨河大桥)

          (下图:现在从拉萨去俊巴渔村,过了拉萨河大桥后,不要进入嘎拉山隧道,向右沿着嘎拉山脚、拉萨河岸,有一条便道,那就是去往俊巴渔村的路。但刚驶入这条路时,看不到俊巴渔村,要转过前面那个山头时,才能看到。有趣的是,我们两次去俊巴渔村,在这个小山头,都遇到羊群。渔村有“鱼”,现加上“羊”,那就成了“鲜”。莫非这些羊儿是出来打广告的?)          (下图:但真正的广告牌,是立在俊巴渔村附近的路边。如果不立这个指示牌,一般人不大会注意到,这个山窝窝中的小村子,还会是一个有名的景点哩。指示牌是当地旅游部门新立起来的,只是上面的藏文写得有点小差错,为了查出这个字,又让我费了半天思量)          (下图:俊巴渔村,目前柏油路修到了村口,去时十分方便,也吸引了许多来访拉萨的外地客人,估计将来会很热闹)        (下图:俊巴小景。“俊巴”的意思,是“捕抓”或“捕抓者”,意译可以是“渔夫”。为什么在把鱼当作神物、认为杀生有罪、因而不捕鱼食鱼的藏地,居然有这么一个专以打鱼为生的村庄?俊巴人有许多传说。但最现实的情况是,这里人多地少,不打鱼根本难以维生。原先,俊巴人是很受歧视的,但现在他们富了,可以扬眉吐气地自称为俊巴人)        (下图:我的故乡就是一个沿海渔村,所以对一切与打鱼有关的事情,我都很有兴趣。很巧的是,就在我要去俊巴渔村的时候,从故乡来了一位帅哥和一位美女,于是乎同去同去。这位美女虽与我同乡,但在我们那里,她所在的县,算是山区了,有不亚于九寨沟的美丽风景。所以她见了船,非常好奇,何况这是藏地才有的牛皮船!于是她很豪气地就与牛皮船“亲密接触”了,并且很积极地让我为她拍照)          (下图:来到村边的小湖畔,漫步一番。虽然这小湖没有故乡的大海浩瀚,但天空点缀上一朵白云,却也别有一番高原的意趣)         (下图:然后,就探讨起西藏人为什么也吃鱼的问题了。因为在内地一般人的印象中,藏地人是不吃鱼的。但我到西藏几年,感觉牧区的牧民,确实没有看到过他们吃鱼。而城镇与农村,包括藏东的林区,鱼庄已非稀罕之物。这可能是这些年人们观念上有了变化的缘故吧,实际上,古时候藏地也并非没有人吃鱼。我在藏地印象最深的打鱼记忆,是在海拔高达4800米的藏地那曲,当地人居然高兴地带我们去钓鱼。只是那天不知为什么,鱼不多,无奈只好下网捞的时候,发现网还是破的,让我这海边人为此大笑了一番。看来藏地人对付鱼,比起沿海还是要差一些。第一张是鱼逃出破网的瞬间,第二张是抓到了一条,但下了一次网只抓到一条鱼,未免有点可怜的说)          (下图:我们是在一个水库边的水槽里钓鱼,河滩上并没有多少水。当地一位帅哥可能觉得太没面子,于是下令开闸放水。放了一会儿之后,关闸,水落滩出,开始到河滩 上去捡鱼。现在想来有点后怕,因为那河滩原先是干的,突然水下去了,万一河滩上有人畜,可是有点危险。不过藏地地广人稀,这种情况一般不会发生——但愿。你还别说,这一招真有效,抓得小鱼不少。虽然品相一般,那味道却是鲜美异常)

          (下图:在藏地,最大的“鱼库”据说是在羊卓雍错。这是藏地的“三大圣湖”之一,就在俊巴渔村以南的山南地区浪卡子县,据说鱼类储量高达2-3亿公斤!难怪这圣湖之上,经常栖息着来自各方的水鸟,这美丽的圣湖,也是它们的“粮仓”哦)            (下图:俊巴渔村虽然是小村,它附近的水面,虽然比不上羊卓雍错,但因为处于拉萨河与雅鲁藏布江的汇合处附近,水面也不算小。所以,这里也是一个鱼类的宝库,造就了这个藏地有名的渔村。图为站在俊巴渔村附近的山顶,远望拉萨河与雅江汇合处)           (下图:这一回,我们就来听一听村里老人,给我们讲那俊巴渔村与打鱼的故事。这一张图片,是由来自家乡的帅哥拍的。他们这一次,还拍了一些人物专题,如有兴趣,可以点击图片下面的链接查看,美女正在其中 http://www.ddtv.cn/cn/dxnbddr/CAEE201152722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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