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层砖混结构地基:【白话起世经】6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6 05:09:46

龙鸟品第五

佛陀告诉比丘们说:「有四种龙(龙为天龙八部之一)。那四种呢?第一为卵生,第二为胎生,第三为湿生,第四为化生,就是其四种。也有四种金翅鸟(迦楼罗,也是八部众之一),那四种呢?第一就是卵生,第二就是胎生,第三就是湿生,第四就是化生,就是其四种。大海水底里,有娑竭罗(大海)龙王宫,纵广为八万由旬,宫墙有七重,有七重的栏楯,

七重的罗网,七重的行树,都周匝严饰,均为是七宝所成的,乃至有无数的众鸟,相和而鸣,也是如是的。须弥山王和佉陀罗山,在此二山的中间,有难陀、跋难陀的二龙王之龙宫(二龙为兄弟),各各都纵广六千由旬,宫墙为七重,也有七重的栏楯,七重的罗网,七重的行树,都周匝校饰,都以七宝而成的,乃至有无数的众鸟,都相和而鸣,也是如是的。

大海的北岸有一大树,名叫究罗睒摩罗。龙王和金翅鸟共有此树。其树下之围为七由旬,高度为百由旬,枝叶四布为五十由旬。此大树的东方,有卵生的龙王宫,和卵生的金翅鸟宫,其宫各各都纵广为六千由旬,宫墙有七重,有七重的棚楯,七重的罗网,七重的行树,都周匝校饰,都以七宝而成的,乃至有无数的众鸟,都相和患鸣,也是如是。此究罗吱摩罗树之南方,有胎生的龙王宫,和胎生的金翅鸟宫,其宫各各都纵广为六千由旬,宫墙有七重,有七重的栏桅,七重的罗

网,七重的行树,都周匝校饰,都以七宝而成的,乃至有无数的众鸟,都相和悲鸣,也是如是。

究罗睒摩罗树的西方,有湿生的龙官。和湿生的金翅鸟宫,其宫各各的纵广都为六千由旬,宫墙有七重,有七重的栏楯,七重的罗网,七重的行树,都周匝校饰,都以七宝而成的,乃至有无数的众鸟相和而鸣之事,也是如是。究罗睒摩罗树的北方,有化生的龙王宫,和化生的金翅鸟宫,其宫各各的纵广都为六千由旬,宫墙有七重,有七重的栏楯,七重的罗网,七重的行树,都周匝校饰,都以七宝而成的,乃至有无数的众鸟,相和悲鸣之事,也是如是。

如卵生的金翅鸟欲搏食卵生之龙之时,就会从树的东枝飞下,用其翅去搏击大海水,海水两披(分散两边)为二百由旬,而取卵生之龙去食,可得随意自在,然而不能取胎生、湿生、化生的诸龙。

假如胎生的金翅鸟欲搏食卵生的龙之

时,就从树的东枝飞下,以翅去搏击大海水,海水两披为二百由旬,而取卵生之龙去食,得以自在随意。如胎生的金翅鸟欲食胎生之龙之时,就从树的南枝飞下,以翅去搏击大海水,海水两披为四百由自,而取胎生之龙去食,得以随意自在,然而不能取湿生、化生的诸龙去食的。

湿生的金翅鸟欲食卵生之龙之时,就从树的东枝飞下,以翅去搏击大海水,海水两披为二百由旬,而取卵生之龙去食,得以自在随意。湿生的金翅鸟欲食胎生的龙之时,就会由于树的南枝飞下,以翅去搏击大海水,海水为两披四百由旬,而取胎生之龙去食,乃得自在随意。湿生的金翅鸟欲食湿生的龙之时,就在于树的西枝飞下,以翅去搏击大海水,海水两披为八百由旬,而取湿生之龙去食,可得自在随意,然而不能取得化生之龙去食。

化生的金翅鸟欲食卵生之龙之时,就会从树的东枝飞下,用翅去搏击大海水,海水为两披二百由旬,而取卵生之龙去食,

可得自在随意。化生的金翅鸟欲食胎生之龙之时,就会从树的南枝飞下,用翅去搏击大海水,海水两披四百由旬,而取胎生之龙去食,可得随意自在。化生的金翅鸟欲食湿生之龙之时,就会从树的西枝飞下,以翅去搏击大海水,海水为两披八百由旬,而取湿生之龙而食。化生的金翅鸟欲食他生之龙之时,就会从树的北枝飞下,以翅去搏击大海水,海水两披为千六百由旬,而取化生之龙去令,可得随意自在。这就是金翅岛所欲食的诸龙的情形。

又有大龙,为金翅鸟所不能食的。为那些龙呢?所谓娑竭罗龙王、难陀龙王、跋难陀罗王、伊那婆罗龙王、提头赖咤龙王、善见龙王、阿卢龙王、伽拘罗龙王、伽毗罗龙王、阿波罗龙王、伽妙龙王、瞿伽妙龙王、阿耨达龙王、善住龙王、优睒伽波头龙王、得叉伽龙王(十六龙王),这些诸大龙王均不会被金翅鸟所搏食,就是近住于这些诸龙王之边的龙,也不会被全翅鸟所搏食的。」

佛陀告诉比丘们说:「如果有众生奉持龙戒,其心意都向于龙,而具足了龙法的话,就会生为龙类之中。假如有众生奉持金翅鸟戒,其心都向于金翅鸟,而具足其法的话,便会生为金翅鸟类之中。或者有众生持兔枭之戒,其心都向于兔枭,而具足其法的话,就会堕落于兔枭之中。倘使有众生奉持狗戒,或持牛戒,或持鹿戒,或持痖戒,或持摩尼婆陀戒(宝贤,为夜叉八大将之一),或持火戒,或持月戒,或持日戒,或持水戒,或持供养火戒,或持苦行秽污之法,而作如是之念:我持此痖法、摩尼婆陀法、火法、日月法、水法、供养火法、诸苦行法,我持此功德,欲以生天!这乃是邪见啊!」

佛陀说:「我说此邪见的人,必定会趣于二处;或者生在地狱,有的会堕入于畜生中。或者有沙门、婆罗门,有如是之论,有如是之见:『我,以及世间,都是有常的,这是实在的道理,其余之论均为是虚言。我,以及世间,为无常的,这是

实在的道理,其余的都是虚言的。我,以及世间,为有常,而无常的,这是实在之事,其余都是虚论,我,以及世间为非有常,而非无常的,这是实在之事,其余的都是虚论。我、世间为有边的,这是实在之事,其余的都是虚论。我、世间为无边的,这是实在的,其余的为虚论;我、世间为有边,而无边的,这是实在之事,其余的都是虚论;我、世间为非有边,而非无边的,这是实在之事,其余的都是虚论。此命,就是身,这是实在之事,其余的都是虚论,此命,乃异,而身也异,这是实在之事,其余的都是虚论;为非有命,也是非无命,这是实在之事,其余的都是虚论;无命,也无身,这是实在的,其余的都是虚论。』或者有人说:『像如是的有他死,这是实在的,其余都是虚论。』有人说:『无如是之他死,这是实在的,其余都是虚论。』或者说:『有如是的他死,也无如是的他死,这是实在的,其余的都是虚论。』又说:『非有非

无如是的他死,这是实在的,其余的都是虚论。』

那些沙门、婆罗门如果作如是之论、如是的见解,而说世间就是常,这是实在之事,其余都是虚论的话,即他对于其行乃为有我见、命见、身见、世间见,因此之故,他才会作如是之言:『我、世间,都是有常的。』那些说无常(我及世间)的人,于其行,也是有我见、命见、身见、世间见,因此之故,他才会说:『我、世间为无常的。』那些说有常,而无常的人,即他对于行,为有我见、命见、身见、世间见,因此之故,才会说:『世间为有常,也是无常的。』那些说非有常,也是非无常的人,对于行,也是有我见、命见、身见、世间见,因此之故而说:『我、世间,乃为非有常,也是非无常的。』

那些说我、世间为有边的人,对于行,乃为有我见、命见、身见、世间见的,因此之故,才会说:『命为有边,身为有

边,世间为有边。』从最初受胎(生),而至于冢间(死亡),所有的四大身(地水火风四大所构成的身体),都是如是的展转,而极至于七生,其身命之行已尽,我乃会入于清净之聚,因此之故,他乃说:『我为有边。』那些说我、世间为无边的人,对于行,乃有我见、命见、身见、世间见,而说:『命为无边,身为无边,世间为无边。』从初受胎,至于被弃置在于冢间,所有的四大色身,都像如是的展转,极至于七生,其身命之行已尽,我即入于清净之聚,因此之故,而说:『我、世间,为无边的。』那些作如是之言而说:『此世间为有边,也为无边。』他乃对于其行,而有我见、命见、身见、世间见,而说命为有边,也为无边的,从初受胎,乃至于冢间,所有的四大身,乃如是展转,极至于七生,其身命之行已尽之后,我乃入于清净之聚,因此之故而说:『我为有边,也为无边的。』那些作如是之言而说:『我、世间,乃为非有

边,也为非无边。』对于其行,乃有我见、命见、身见、世间见,而谓命身乃为非有边非无边,从初受胎,而至于冢间,所有的四大身,都如是的展转,极至于七生,其身命之行已尽之后,我乃入于清净之聚,因此之故,而说:『我乃非有边非无边。』

那些说此命即是身(是命是身)的人,乃对于此身有命见,对于余身有命见,因此之故而说:『是命是身。』那些说命异身异的人,对于此身乃有命见,对于余身,即无命见,因此之故而说:『命异身异。』那些说身命乃非有非无的人,对于此身,乃为无命见,对于余身为有命见,因此之故而说:『非有非无。』那些说无身命的人,对于此身,为无命见,对于余身也无命见,因此之故而说:『无命无身。』那些说有如是他死的人,其人之见,为今有身命,后来更有身命而游行,因此之故而说:『有如是的他死。』那些说无如是之他死的人,即他乃说今世有

命,而后世则为无命,因此之故而说:『无如是的他死。』那些说有如是的他死、无如是的他死的人,即他乃说今世之命断减,而后世之命游行,因此之故而说:『有如是的他命、无如是的他命。』那些说非有非无如是他死的人,他即说:现今的身命断灭,后来的身命,也是断灭,因此之故,而说:『非有非无如是他死。』」

那个时候,世尊又告诉诸比丘们说:「在过去往昔之时,有一位国王名叫镜面,那时,曾召集那些生的盲人(活在世间而失明的人),聚在于一处,而告诉他们说:『你们这些生盲!到底知道象为如何吗?』回答说:『大王!我们不识、不知。』王又告诉他们说:『你们是否欲知象的形类吗?』回答说:『欲知道。』这时,大王就敕侍者,叫他牵一象来,然后命令那些盲子,叫他们以手去自扪摸大象。在众人当中,有的摸象而得鼻的,王说这是象。或者有人摸象而得其牙的,或

者有人摸象而得其耳的,或者有人摸象而得其头的,或者有人摸象而得其背的,或者有人摸象而得其腹的,或者有人摸象而得其胁的,或者摸象而得其膊的,或者有人摸象而得其迹的,或者有人摸象而得其尾的,大王对大家都说:『这是象。』

这时(大家都摸过后),镜面王就令人却退该象,而问盲子说:『象为何等类?』(象,长的如何?)那些盲子当中,摸得象鼻的,就说:象如曲辕;摸得象牙的,就说象如杵;摸得象耳的,就说象如箕;摸得象头的,就说象如鼎;摸得象背的,就说象如丘阜;摸得象腹的,就说象如壁;摸得象胁的,就说象如树;摸得象膊的,就说象如柱;摸得象迹的,就说象如臼;摸得象尾的,就说象如絙。各各都在共诤,互相在是非。此人说乃如是,那个人却说不是,都云云不已,遂至于斗诤。这时,大王见此情形后,乃欢喜而大笑。

那个时候,镜面王即说偈颂而说:

诸盲人群集  于此竞诤讼  象身本一体  异想生是非

(诸位失明的人群集在这里,都竞相诤讼不已。象的身,本来都同为一体的,由于异想之故,而生是非的。)

佛陀告诉比丘们说:「诸外道异学,也是如是的,都不知苦谛,不知集谛,不知尽谛(苦之尽-灭谛),不知道谛,而各生异见(不同的见解),互相是非,而说自己的见解为是(他人的见解为非),便生起诤讼不已。如果有沙门、婆罗门能如实而知道苦圣谛、苦集的圣谛(集谛),苦灭的圣谛(灭谛),苦出要谛(出离苦之道-道谛),能够自思惟,相共和合,而同为一受,同为一师,同为一水乳,而炽然于佛法,则能安乐久住(永恒的得大安隐快乐)。」

那时,世尊说偈而说:

若人不知苦  不知苦所起  亦复不知苦  所可灭尽处

亦复不能知  灭于苦集道  失于心解脱

慧解脱亦失

不能究苦本  生老病死源  若能谛知苦  知苦所起因

亦能知彼苦  所可灭尽处  又能善分别  灭苦集圣道

则得心解脱  慧解脱亦然  斯人能究竟  苦阴之根本

尽生老病死  受有之根原

(如果人们不知道苦的真理,不知道苦所起的原因,也不知道苦之所可以灭尽之处〔灭谛〕,也不能知道灭于苦集之道〔道谛〕的话,就会失去心的解脱,慧解脱也会失去,而不能究竟苦的根本,那生老病死之源。)

(假若能谛知苦的道理,知道苦的所起之因,也能知道那苦所可灭尽之处,又能善于分别灭苦之集的圣道的话,就能得到心的解脱,慧解脱也是同样的可得而证。此人就能究竟苦阴的根本,就能尽生老病死,就能灭尽受有的根本。)

诸比丘们!因此之故,你们应当精勤方

便,专心一意的思惟苦圣谛(苦谛)、苦集圣谛(集谛)、苦灭圣谛(灭谛)、苦出要谛(道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