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公租房2017摇号:什么让一本书成其伟大?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30 05:34:38

国内外对于文学奖的争论表明,对于什么能成就伟大的文学这一问题,我们的观点是多么不一致。文学奖的目的是什么,如何定夺一本书的卓越与否,最近,从对美国国家图书奖的讨论到对英国布克奖的喧闹热议,这两个问题被不断提及。

译者:洛阳伽蓝记 来源:东西 (http://dongxi.net/)
原文作者:
原文链接:http://www.salon.com/2011/10/19/what_makes_a_book_great/singleton/

国内外对于文学奖的争论表明,对于什么能成就伟大的文学这一问题,我们的观点是多么不一致。

文学奖的目的是什么,如何定夺一本书的卓越与否,最近,从对美国国家图书奖的讨论到对英国布克奖的喧闹热议,这两个问题被不断提及。

书商们通常认为,对美国读者来说,布克奖比国家图书奖更可靠,可引用的成绩记录包括杨?马泰尔的《少年Pi的奇幻漂流》,希拉里?曼特尔的《狼厅》,阿兰达蒂?洛伊的《微物之神》以及拜阿特的《隐之书》,在该奖项设立的43年的历史中,这些都是介绍给热情的美国本土读者的串串书名。这些获奖图书是由背景纷繁的专家评审小组决定的,他们包括学者,小说家,批评家,书商,以及非定时的播音员。布克奖决选名单里既有广受称誉的作品,也有相对来说少有人知的作品。名单一出来,许多英国人还有不少美国人就习惯于把它们通读一遍。

今年的争议更甚,评委小组的女主席斯特拉?里明顿夫人(她曾担任前英国军情五处处长,并撰写侦探小说)宣称评委们看重作品的可读性:“我们希望人们买这些书,然后阅读它们,而不是买了不读,只是夸耀。”另一位评委说,一本书读者应该一口气读完。像典型的美国国家图书奖决选名单一样,2011年的布克奖决选名单中含有鲜为人知的书籍,但这次的抱怨是,选书标准太平民主义了,大牌作者的更有挑战性的作品被忽略了。(星期三,朱利安?巴恩斯以小说《终结感》摘得布克奖。)

让争论变得更加令人困惑的是,通常认为是被布克奖决选名单遗漏的更有挑战的作品,即阿兰?霍灵赫斯特的《陌生人的孩子》入围了银河奖决选名单,而这一奖项是颁给那些“受大众欢迎,受批评家称赞并获得商业成功的书籍”,而且,为了回应其所认为的布克奖蔓延的低俗/平庸主义,一群由文学代理人安德鲁?基德领导的不满分子,正在散播说要找一个替代选择,称作文学奖,颁给那些根本不考虑大众口味的,“在质量与抱负上都无与伦比的”书籍。

所以难怪所有这些(上周我写了一个关于美国国家图书奖决选名单的评论)都促使作家兼学者的安尼?楚贝克写了一篇博客,抱怨没人能充分解释“对这些小说的评审究竟是基于什么标准……什么能成就杰作?有客观的依据还是只是相对来说?在把文学作品提升为伟大著作的过程中,种族,性别等等又都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谁来做这些决定?哪些形式特征更受追捧?(艰深就是好,多愁善感就是不好吗?)

楚贝克接着回想起了她和一个朋友的对话,那个朋友是美国国家书评奖的评审组成员,在思考一个可能被提名年度小说奖得主的作品时,这个朋友最终投了反对票,因为它缺少令人难忘的人物,楚贝克立刻(终于)就把这抓为一个明确的评价标准。她写道,如果我们都同意一部伟大著作的特征就是伟大的人物,那么我们真的可以埋头寻找了。(虽然楚贝克之外,有人会写道,“对我来说,难忘的人物不足以让一部小说成其伟大。”)

当然,不是所有的小说都是关于人物的——比如戴维?马克森的《读者的街区》就被我们列在Salon1996年年度最好书籍的名单上。这本书中没有人物——至少没有传统意义上的人物——因为它们由独立的奇闻轶事,引语警句组成的,并且每篇都仅仅几句。它上了我们的榜单是因为,我,被如此碎片化的作品感动了,它能完全抓住我的兴趣,以至于走在街上时,我都不得不读。(对我邻居来说,可不是个好主意。)

所以这就是我的选书标准的一个例子,但是能够让某一个文学批评家着迷并不足以被评为国家奖,这就是为什么这些奖项采用评审组的方式评定。个人偏好的电极与客观的优点之间擦出的火花就产生了文学奖。对于如何测度最高的建筑或是最快的汽车,我们都能达成一致。但是在如何判定最好的小说的问题上,我们则会无休止地一直争论下去。

尽管如此,楚贝克也是对的,我们需要在争论中更加清楚地表明自己的观点。当他们的选择引起争论时,所有的评委都说,“我们只是选出最好的书。”但是把自己的想法掩盖起来,秘而不宣,只会引起更多的猜测。像楚贝克一样,我是《早间新闻》的年度图书大赛的爱好者,其原因正是,这些评委会被要求详细地阐明他们偏爱一本书的原因。

谈论我们选用的标准至少会让讨论变得更加有趣。不管决选名单的价值是什么,今年的布克奖评委已经成功地做到了一点,即让他们的同胞们思考并谈论什么能让一本书成其伟大。在我看来,人们对这些选择进行争论,并不是机能不良的表现。相反,它表明我们不仅关心我们自己的文学,还希望与全世界的读者同伴们一同分享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