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车牌号码自选网:附佛外道--元音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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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节录: 平实居士 著 公案拈提第五辑‘宗门正道’413则-仰山插锹

  袁州仰山慧寂禅师 韶州怀化叶氏子。年九岁,于广州和安寺投通禅师出家。十四岁,父母取归,欲与婚媾。师不从,遂断手二指,跪致父母前,誓求正法以答劬劳。父母乃许,再诣通处而得披剃。未登具,即游方;初谒耽源,已悟玄旨;后参沩山,遂升堂奥。…师在沩山,为直岁,作务归,沩问:“什么处去来?”师曰:“田中来。”沩曰:“田中多少人?”师插锹叉手;沩山曰:“今日南山,大有人割茅。”师拔锹便行。

  玄沙闻云:“我若见,即踏倒锹子。” 僧问镜清:“仰山插锹,意旨如何?”清云:“狗衔赦书,诸侯避道。” 僧又问云:“只如玄沙踏倒,意旨如何?”清云:“不奈船何,打破戽斗。” 僧又问:“南山割茅,意旨如何?” 清云:“李靖三兄,久经行阵。” 云居锡云:“且道:镜清下此一判,著不著?” 又僧问禾山云:“仰山插锹,意旨如何?”禾山云:“汝问我。”僧云:“玄沙踏锹,意旨如何?”禾山云:“我问汝。”

  元音老人云:《…开始用力,最忌压制念头,强制念头不起。切勿认为一念不生就是压念不起。压成土木金石,就由有情变为无情了。须知所谓一念不生,并不是一个念头都没有,而是念起不随,生而无住也。《金刚经》曰:“应无所住而生其心。”要生一个无所住心,要生一个玲珑活泼心,要生一个不取不舍心。不是不生其心,不生心,如何起妙用呢?不起妙用,哪还有现在的世界?哪还有什么净土世界?》 (摘自佛陀教育基金会二00一年三月印行《心经抉隐》三二页)。

  平实云:有情之心,永无可能“压成土木金石,就由有情变为无情了。”有情之真心(阿赖耶,亦名真相识),虽因本有之“大种性自性”而能执持四大元素成就此色身,但绝不会变为无情;元音老人作是说者违佛真旨,不符教言。

  复次,佛出人间三转法轮,五时三教,有其中心主旨,即是以第八识贯串三乘佛法。第八识者,在初转法轮之阿含中,说为“名色所缘之识、涅盘之本际实际、如、真如、如来藏、爱阿赖耶、乐阿赖耶、欣阿赖耶、熹阿赖耶、取阴俱识、五种子识、我…”等;在二转法轮之大小品般若经及《金刚经》中,说为“不念心、菩萨心、非心心、无心相心、无住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等,于第三转法轮之方等唯识经中,说为“阿赖耶识、异熟识、庵摩罗识、无垢识、如来藏、所知依、心、种子识、阿陀那、法身、净无漏界、无始时来界、法性…”等;如是以种种名说第八识,始自阿含,末至方等唯识诸经,悉以此第八识而贯串之。今者元音老人则以意识为法身、为金刚心;复又误会“无住生心”之意,以意识觉知一切境而不住不取不昧,名为无住生心。

  然意识一旦现起,必有觉知;有觉知,则必与六尘接触,触六尘之当下即已完成分别;既已完成分别,则是有住;既已分别六尘则是取法,取六尘而分别故。如人将橘藏于身后,忽掷一橘向我,我伸手拟接,橘未到手已知是橘,其过程中未曾生起语言文字,然已完成分别;故说觉知觉观即是分别,既是分别则非无住、非无取舍。如来藏则不然,于意识分别或不分别、取舍或不取舍、现起或断灭(如眠熟闷绝)时,如来藏皆恒,不间不断,而时时现行运作--时时生心。于遍一切时现行运作之中,从来不了知六尘,从来于六尘无住,如是第八识方属佛所说之“无住生心”也,如是心方是法界之实相也;不可如元音老人之错认意识为真如心也。

  元音老人又言:《…这些问题必须要搞清楚,倘若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将会成为修道的一个大障碍。非但修道不成,而且入魔有份,所以今天要著重讲一讲这个问题。从前,异见王问婆罗提:“何者是佛?”尊者说:“见性是佛。”异见王问:“师见性否?”尊者说:“我见佛性。”王又问:“性在何处?”尊者说:“性在作用。”王问:“是何作用?我今不见。”尊者说:“今现作用,王自不见。”王问:“于我有否?”尊者说:“王若作用,无有不是;王若不用,体亦难见。”王又问:“若当用时,几处出现?”尊者说:“若出现时,当有其八。”王说:“其八出现,当为我说。”尊者说偈曰:“在胎为身,处世为人,在眼曰见(人生出来,小孩落地了,要睁开眼睛看东西。大家都以为能看东西,是眼睛的作用……岂不知能看东西的实在不是眼球--眼根,而是我们的能见之性。…所以说,这眼睛能见的视觉作用,就是性的作用),在耳曰闻(耳朵能听到声音,也不是耳根的作用,而是闻性的作用),在鼻辨香(鼻子能嗅味,香味臭味等,是嗅性作用),在舌谈论(一切语言谈论,都是佛性的作用),在手执提(我们手拿东西,做工作等,也都是佛性的作用),在足运奔(两只脚走路,也是我们佛性的作用)。总之,时时处处无不都是性的作用。》(摘自元音老人著《心经抉隐》三四、三五页。)

  错悟之人每爱引用错悟祖师之言句,以自增光。婆罗提,据《传灯录》载为菩提达摩之徒,然其上述开示,同于常见外道,迥异达摩祖师传于中国之禅,若非错悟,即是译录者之以讹传讹所致;何以故?谓达摩所传者,得以《楞伽经》印证,乃是第八识心;婆罗提所说者,则不能以三乘诸经印证,亦不能以《楞严经》印证,非是心经所说实相心也。

  能见之性,要有九缘,方能起用;若除如来藏不计,尚须八缘和合,方能由如来藏起见之性,若缺眼根、明…等八缘之任一缘,即无能见之性,是故能见之性由众缘所成,非是佛性,《楞严经》中八还辨见,已具足宣示也,云何元音老人可谓“见之性”即是佛性?云何婆罗提可作是说?能见之性如是,能闻能嗅能尝能触能知觉性亦复如是,悉由众缘所成;众缘所成者必将复因众缘离散而坏,则非常住不坏之实相法,无有不坏法体,云何可谓之为佛性?

  手之执捉,足之运奔,亦是众缘所成,色蕴行蕴所摄,云何可谓之为不坏常住之佛性?与理不相应也。

  若如元音老人及婆罗提所说,而可名为证道,则一切常见外道亦皆是佛门之圣人也,同以六根六识六尘合生之见性闻性乃至觉知性为常不坏法故。若尔,佛法应无亲疏,佛法应同外道,不须世尊降生人间四处游行辛苦说法四十九年也。见性乃至知觉性等,常见外道早已宣说为常不坏之实体法故。

  然见性乃至知觉性,悉依六识之现行而俱生,六识若断(如眠熟闷绝),则见性乃至知觉性悉灭,夜夜断灭之法云何谓之为佛性?

  复次,见闻等六性既依附六识而生,为六识之性;六根复依六识六尘为缘,方由如来藏生,是以如来藏为因,是故楞严说根尘识及见等六性虚妄已,归结六识六根六尘及见等六性于如来藏,说一切法之体性皆由如来藏生--非因缘、非自然性,乃是如来藏之一部份体性。如来藏展转生起见等六性时,仍自安住本来自性清净涅盘之中--不论见等六性现不现起,祂仍常住不断,真悟者悉可明见;乃至眠熟闷绝之际,一切悟者皆能见其现行不断,非如婆罗提所说“王若不用,体亦难见”,此乃我会同修之所亲证者。如来藏于遍一切时现行运为之中,恒离见闻觉知;佛恐世人不解,故向阿难云:“汝今知见立知,即无明本;知见无见,斯即涅盘无漏真净。”

  元音老人及婆罗提,俱皆错认藏识所生六识之性以为佛性,则堕佛说“知见立知,即无明本”之中;于能知能见之性中,建立能知觉性为实相法,即是无明之根本。若能于知觉等性之中,觅得同时并行之“无见无闻无嗅无尝无触无知觉”者,斯即涅盘心、无漏心、真净心也。佛语现在,元音老人何得援引错悟者所说语句以误学人?

  不特楞严作是说,唯识系诸方等经及般若系诸经亦作是说,乃至《阿含经》中亦作是说:“名色非自作,非他作,非自他作,然名色缘识生。”名谓受想行识四阴,名中识阴既有七识,名复由识生,当知名所生之见性乃至知觉性悉由第八识生,第八识即是如来藏阿赖耶识也。既如是,藉“名”与色为缘而生之见性闻性知觉性等六性,云何可谓即是佛性?佛性非断非常故。

  佛依如来藏之常恒性,故说见性闻性……知觉性等不变不异;由如来藏具有能起见性知觉性等,而其所起如是六性,若五根不坏,则见性乃至知觉性悉皆不变;若五根俱坏,受未来世生,五根具足圆满已,如来藏仍将藉缘现起见性乃至知觉性。此谓:依如来藏说见等六性不变不异不坏,见等六性之实相即是如来藏--非单由因缘生、非是自然有,由如来藏藉缘而生;是故一切人不得离如来藏而言见等六性不变不异不坏,否则即是曲解佛旨、断章取义也。

  若人不舍元音老人及婆罗提之谬见,则违佛旨,与见道绝缘,与常见外道合流,堕外道见中。若人欲求见道,当求觅如来藏,亲领佛旨;是则应以禅宗之法参究为宜,最直截迅速故:

  仰山慧寂禅师悟后仍住沩山时,一日自田中作务归寺,遇沩山禅师;沩山问云:“从何处去了来?”仰山答曰:“从田中来。”沩山问曰:“田中有多少人?”仰山便将土锹插在地上,叉手而立;沩山曰:“今天南山有许多人在割茅草呢。”仰山拔起土锹便自离去。后来玄沙闻此公案,便向人云:“我当时若在现场看见的话,就上前一脚踏倒土锹。”

  后时有僧据此公案,拈问镜清道怤禅师:“仰山插锹,他的意旨是什么?”镜清答云:“狗衔著皇帝的赦书,不管它是到哪里,诸侯都得避道,不许与狗争道而行。”那僧又问:“只如玄沙师备禅师说踏倒土锹,他的意旨是什么?”镜清禅师答云:“将船没办法,却怪罪戽斗,将戽斗打破。”那僧又问:“沩山禅师说南山有许多人割茅草,他的意旨又是什么?”镜清答云:“李靖三兄弟,都是久经行旅阵仗的人哪。”

  后来云居锡禅师闻镜清恁么答,便问天下人:“大家且说说看:镜清禅师最后下这一判,他究竟有没有判著沩山等三人之意?”

  别有僧问禾山禅师:“仰山插锹,意思是什么呢?”禾山禅师答道:“你问我。”那僧又问:“玄沙禅师说要踏倒锹子,他的意思又如何呢?”禾山答道:“我问你。”

  一件公案,六位禅师,前言不对后语,说话恁么怪异,竟是什么道理?若有人抱定这个公案,三十年中孜孜(石+乞)(石+乞)ㄎㄨㄎㄨ,一切时中只疑嘿著,必定悟入,唯除钝根。

  只如镜清最后一判:“李靖三兄,久经行阵。”于沩山仰山玄沙堕处,是判著?抑未判著?若人于此判得,便见沩山、仰山、玄沙、镜清、云居、禾山及与平实,俱在眼前,涅盘般若悉蕴胸中,即可出世为人师也。其或未然,何妨下问平实:“仰山插锹,意旨如何?”平实向尔道:“拔锹便行。” 再问:“玄沙踏倒,意旨如何?”平实向尔道:“拔锹便行。” 三问:“南山割茅,意旨如何?”平实向尔道:“拔锹便行。” 四问:“狗衔赦书诸侯避道,意旨如何?”平实向尔道:“拔锹便行。” 五问:“禾山云:汝问我、我问汝;意旨如何?”平实向尔道:“拔锹便行。” 六问:“拔锹便行,意旨如何?”平实向尔道:“拔锹便行。”

  如是下得六问,平实只是一答;上上根人,一闻便知,不由思惟;思而知之者,早是鹤过新罗也。 颂曰:

  田中作务归去来,南山割茅大好田;

  仰山插揪玄沙踏,狗衔赦书最威严;

  不奈船何碎戽斗,久经行阵未曾蹇;

  汝问禾山我问汝,识者拔锹早忘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