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太洗碗水槽:我当执刑手的日子 - 恐怖故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7 19:29:14

我是1999年11月入伍的,在武警上海总队服役。(百度管理员是猪,叫你删我帖)当兵5年,共执行了六次死刑。4次射手2次副手。其实大家对死刑的流程感觉挺神秘的。这里我就和大家说说。熟悉上海的人都知道上海有固定的刑场,具体叫什么地方我记不得了。我也没有去打听过那里叫什么。只知道那里是个垃圾处里场,(固定行刑地),面对大海一马平川。其实还有个在松江。小昆山,佘山一带,"我是一名射手,在任务分下来时,只知道有几个人,分别是几号,既不知道罪犯的姓名也不知道他们的犯罪事实(罪名是知道的)。我们只认号不认人。死刑犯交给我们后,我们与死囚的接触只有十来分钟。公审大会除外。我第一次去执行是我第一年新兵的时侯,记的一天下午,从老兵口中得知中队接到任务。晚饭后在班里班长还和我们开玩笑说这次说什么也不去了,今年就要走人了。叫班里的老同志去。我当时也没在意,谁知道第二天宣布名单的时侯,竟然有我的名字。我当时就晕了,我们同年兵里除了我之外,还有个河南兵,胖胖的人挺不错。我当时头脑一片空白,我朝胖子看了看,发现他还挺镇静眼神很坚强(后来他对我说他当时是吓傻了,后面还有胖子补4枪的事以后有时间说给大家听)呵呵 其实我胆子很小,见血就晕。后来回到班里我磨了半天对班长说我不想去,我晕血。班长一听凶把把对我说,我就是看你平时胆子小,才叫你去锻炼的(我靠还有这样锻炼人的)这句话我是在心里说的。班长走到门口回头对我说,这是组织上决定的,还神秘的和我说,有什么啊 你去当副手,配合你老同志下,枪响你不看不就没事了。中午我连吃饭的心情都没了,还是老同志牛,和没事人一样,吃了两碗饭,三的狮子头。我就吃了一小碗 
下面介绍下具体流程 
。看守所的武警中队派武警执行,每次两个,一个辅助,另一个执行。   
   
  2。使用的是自动步枪,里面一发子弹。   
   
  3。打完後,法医用一根金属捅条插入弹空,搅一下,然后对旁边检察院的说:一枪击毙。死了。   
   
  4。补枪的情况我有遇到过。全部都是自动步枪顶住后脑打,一般来说不会失误   
   
  5。罪犯从刑车上脱下来,基本都瘫了,把他架着跪在地上,武警中队长喊:预备,执行武警用枪顶住后脑,助手武警扶住罪犯的左肩,在打的瞬间放开。喊:打就开火了   
  现在似乎各地都在搞注射,这样比较人道一些。 

刑场上的气氛是非常恐怖的,所以经常会有一些新兵临时怯场,要不就是扣扳机扣不完,要不就是没发射就跳开(一般开枪后向右边跳开),当时觉得很滑稽。   
  开过第一轮后,由法医上前检查,如果发现还没断气的,那么还要补枪,我见到最多的一个是补了4枪。主要是行刑的人紧张 没打中头,到中头还要补吗。 
记得那天 我和另一名同志押一个23岁的男子,抢劫杀人(被害是小学学生),他从公判会到刑场一直在说:"我该死,我民愤太大。"那天处决18人。 
我本来想好打完我就转过脸去,当时老同志还蛮酷,打完了带个口罩还冲我做了个V手势 吊人心里素质真好,然后掉头就走了。我还不能走,要等法医检查完了我才能走,当时我听见法医说了声半边没了,我以为在和我说话,就掉过脸。当时就象鬼催的一样,一下就看见那个人了,半个脑袋没了,当时我头就翁的一下晕了,还好当时我没吐,要是吐到口罩里就丢人了。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到车上的,连手套和口罩都是老同志帮我摘下来扔掉的。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这时发现胖子才回车上,脸煞白的,在那里就说了一句话 吗的,补了4枪 
回到中队门口,哨兵烧了一堆草,我们一个一个从上面跳过去。晚上班长搞了瓶酒给我和老同志压惊。以后的几天我都没怎么吃饭,精神也不好。还做了几次噩梦,可见死刑对行刑者和犯人都不人道。 
下面我来讲下公审大会 
公开宣判的犯人脖子上系的有细绳,如果现场喊冤,法警就勒,有个女囚(投毒杀人)被勒得呕呕的,脸上的表情全变了,想想挺不是滋味的。犯人被执行时静悄悄的,从没有听说过什么"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之类的。   

有次我押个男的30多岁,开始用上海话小声和我说,我没听懂,他见我没出声,好象明白了,用普通话对我说,到时候"痛快点,让我少受点罪"。其实这时候我们恨不得千刀万剐这些恶魔,但我们有纪律,我们是在执行任务,我们枪里也只有一发子弹。那时候,作为射手心里想得最多的就是,怎样把这一枪打好。这是人民赋予我们的权利,很神圣很光荣。枪响那一刻,满目都是红,有时候罪犯的脑浆也会溅到脸上,很恶心。枪声响起后,也许有的人要折腾几下才毙命。这时候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人的生命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结束了,而且还死得可耻。行刑后的最大感受就是"永远不要犯罪,永远不要与人民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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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4月,有两个五河的因为在上海抢劫杀人被判死刑,我押其中一个才19岁,当时他都软掉了,我也是听到读宣判书才知道他是蚌埠五河人,就对他说,到时你把嘴张开,子弹会从嘴里飞出去,配合点就不会破相了。给你留个全尸。我用蚌埠话和他说的,当时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里满是眼泪。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我都没敢看他的眼睛,哎!何苦当初   
2001年5月执行30名死刑犯时就有一个当即瘫倒在宣判会上,口吐白沫。法警将他拉起来时,他已经成了一摊泥。但就是这么一个懦弱的人,在绑架、杀害一名儿童时,不管孩子如何撕心裂肺地呼喊,他都麻木不仁,十分残忍。     

很多这样的死囚,在真实地面对死亡时全没了犯罪时的疯狂。这时候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针对诸如大小便失禁等情况,往往用麻绳把他们的裤腿扎起来。当然,这种细微的处理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     
     
2004年9月我最后一次执行的是个女犯,23岁,故意杀人,情杀,看起来挺文静的一个女孩,竟然捅了那个男的11刀,这个案子当时在上海比较轰动,那女孩叫什么没记住。记得那女孩还挺坚强的,我和一个战友给他上执行绳的时后,她还问我几点了,我说快8点半了。她哦了一下,他父亲那天来了,不过没去刑场,当时就哭晕过去了,哎不就是个变心的男人吗 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搞笑的是从看守所出来的时侯她突然转过头来对看守所的干事(哪个监仓有执行死刑的,干事都要跟到刑场)喊道:"干事,多谢照顾,改天回来看你啊。"当时那个干事脸都白了,我们在旁边觉得挺好玩的。   
好了不说了,其实这也没什么神秘的, 有时感觉人命其实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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