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野董一涵在一起了吗:八大山人的画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9 14:3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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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大山人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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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洁的狂僧——八大山人》简介
·八大山人是世界级的中国画家。
·八大山人在中国画写意花鸟上的成就前无古人,为一代又一代中国画家所敬仰。
·八大山人研究是中国乃至世界文化的一座重镇。
·八大山人为中国美术史上一个永恒的话题。
·八大山人的作品为世界各大博物馆、拍卖行最热衷收集的作品之一。
八大山人历经明清两朝,1644年以前,他是皇亲国戚、金枝玉叶和天潢贵胄。甲申国变,满清王朝入主中原,铁蹄之下,八大山人国破、家亡、君死、妻离子散。在四处逃亡、躲避清军的迫害面前,他遁入佛门三十二年,就是在这种非常的逆境中,他成为了一位前无古人,开创中国花鸟画全新面貌的杰出画家。
但是,对故国的怀念和对宗室骨肉的留恋,使他在佛门里,在艺术中,面对巨大的生存死亡压力时,还是无法得以解脱。终于,在至爱离任、亲朋遭迫害的时候,他借助自己的癫狂病,佯狂返俗,脱离佛门,走回南昌。从此,南昌街头有了一个又哭又笑、喜怒无时、不僧不俗、疯写狂画的痴癫明皇世孙——八大山人。
然而,一种不能让朱明血脉在自己身上断子绝孙的强烈愿望,促使这位命运多舛的明宗王孙再次娶妻生子。这一完全没有情感基础的婚姻,给他的晚年生活,带来了无休无止的痛苦。为此,他只能将自己的全部思想、情感和精力,投入到寻求那个让他陷入无穷无尽痛苦王朝的病根上去;投入到自己那让世人难以理解的艺术天地里去;投入到用汉文化和艺术去征服征服者们的伟大事业中去。
在贫困潦倒当中,这位艺术巨匠,抱着对故国的无限留恋,满怀着对异族蹂躏的满腔悲愤,充盈着对艺术的全身心热爱,离开了这个世界。
在他那曲折离奇的许多生平环节里,给后人留下的是一个个可歌可泣的故事;在那莫测难辨的作品里面,留给后人的是一幅幅冷峻、乖戾;飘逸、狂放、怪诞,难以揣摩的心事,那些蕴含在诗、书、画、印作品里面的深刻意义,成为了一代又一代后人学习模仿探寻的动力,这一切的一切,至今,仍然是一个尚未完全解开的谜团。
本书作者萧鸿鸣是一位专业作家,出版有散文、小说和长篇小说多种,且又是我国著名的明清史学者和八大山人研究专家,发表有大量的八大山人研究论文和出版了多部八大山人专著。该历史长篇小说,是作者历经二十多年研究的基础上而成,她客观地反映了那个历史时期的大事件;真实地艺术再现了那个历史时期的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描写了在胶着状态下各个社会层面的众多人物;充满激情地塑造了那个特定历史时期明遗民的八大山人,在满清铁蹄下所经历的蹂躏和遭受到的痛苦,以及八大山人那独特的艺术个性。
《圣洁的狂僧——八大山人》是一部了解八大山人深不可测的身世、以及崇高思想和艺术成就的不可多得的最佳读物,她将使笼罩在八大山人身上三百多年来的许多历史之迷,得以合理解释和揭示。
该小说史料详实,集文学性、知识性、趣味性和可读性于一身,情节跌宕起伏;故事曲折新颖,构思巧妙,引人入胜;人物刻划生动细腻;语言流畅活泼;儒家思想与佛家哲理珠连壁合;描写地方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风俗民情与禅家生活相互柔合;是一部近年来少见的美术史人物文学著作和历史小说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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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末清初伟大的艺术家八大山人身上,今人常常会表现出一种完全相悖的奇怪现象。
在海外的东西方,流传着这样一句话:“不说八大山人不雅!”把他与音乐魔鬼贝多芬、绘画魔鬼毕加索相提并论,称之为东方的艺术魔鬼;甚至在完全不同的文化背景里,还建立有八大山人的研究中心。在国内,绘画领域和艺术领域或里,只要你涉及八大山人,谁都能以八大山人为话题,将艺术说得天花乱坠。
在八大山人那乖戾、飘逸、翻着白眼的绘画与静穆、洒脱、独具个性的书法面前,许多圈里圈外的人,都有能力从那怪异、简洁、一目了然的艺术形式当中,一眼就分辨出来:“那是八大山人的作品!”但又有许多场合,鸿鸣常常会被对方突然地问及:“八大山人,是一个人?还是八个人?”抑或与扬州八怪相混淆。
面对八大山人莫衷一是、众说纷纭的身世,表现出来的就更是诸多的奇怪、茫然和不解,甚至许多被世人认为的大学者,也常常陷入到八大山人给后人设计的谜团与泥潭中去。
在中国的历史上,叱咤风云的人物岂止千百万?更不用说艺术界了,为何人们对如此怪诞的八大山人身世以及其作品,表现出这样的关注呢?看来,谜一样的怪诞与怪诞中的谜团,不仅仅是来源于八大山人个人的经历与传奇性,而是在八大山人身上有着某种古老民族的精神和神秘文化的负载。
今天,八大山人遗留给我们的有形作品和无形的思想、品行及修养,不仅已成为了我们整个中华民族不可或缺的精神财富,更成为了全人类的文化遗产。
但是,面对八大山人,让一般普通的读者,来读破解八大山人那些谜团的、晦涩枯燥的学术著作,去看那些无休无止、介绍八大山人的成堆文献和后人的考据过程,这显然不是一个学者所希望的,也是不现实和不可能的。
既然知道不能像齐白石老人祈盼的那样,让每一个喜欢八大山人的人,都去做一条“青藤八大门下的走狗”,难道还不能去让人们来正确、真实、全面地多了解一些八大山人么?
基于这样的现实,鸿鸣在写了大量的有关八大山人研究的著作和学术文章后,内心深处就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写一部比较客观、基本符合史实、能够较为全面地反映八大山人的普及性作品。
用通俗易懂,讲故事的方法,让每一个愿意了解八大山人的人都了解到:原来我们每一个中华民族子孙的血液里,都流淌着八大山人给予我们的养分;先辈们创造的文化和精神,是那样地具有永久的魅力和伟大,这便是鸿鸣要写这部历史小说的初衷。
一
八大山人是一个谜。
八大山人用古人有根据而不常见的异体字、草法,写平常人难认的草字;用佛门的禅典、话头,以机锋的形式,采用僻典和省略词字的句法,作隐晦的诗和偈;创造有寓意而不明显、不易破解的合形文花押;用古法篆刻既难认又难懂的图章;把乖戾、狂放、飘逸、空灵,带有诡谲色彩和明显鬼气的塑造型体的方法,用在自己所见到的花、鸟、鱼、虫、草以及各种动植物的刻画上,以此来寄托自己的思想和情感;八大山人的名、号、字多达百十个,而最为人们所熟悉的“八大山人”,到底是个什么来源?真实意思是什么?至今也颇费后人猜想;尤其特殊的是,他本名到底是什么?三百年来一直到今天,还是没有绝对的说法。
除了八大山人自己喜欢打哑谜,给他周围的人制造许多难以破解的谜团以外,在他生活的同时代,就有失实的传闻流世,既有有枝添叶,也有无叶加花;甚至有的伪造文献,穿凿附会。这种夸大、故弄玄虚的做法,在中国传奇的历史人物中,固不足奇。但是,后人根据这些不可靠的说法,依据自己的喜好,又制造出不少看起来好像确实是研究成果的文章,来为自己的附会建立依据的,这也是八大山人身上特有的现象。这不仅给研究八大山人制造了麻烦,多出了几层谜雾,更添加了繁复的辨证手续,也给想写八大山人传记、小说的人,增添了不少的麻烦,以至于人们只好望而却步。
鸿鸣以治学入手,力求用学者的严谨态度,在自己的研究成果基础上,将摆在面前的这一切谜团,借作家看待事物的眼光和手段,来诠释这些现象,阐述自己对这些现象的看法。因之可以说《圣洁的狂僧——八大山人》是一部小说,也可以说是一部传记,更可能是一部带有浓厚学术色彩的著作。
通过这部书,鸿鸣将自己几十年搜集到的八大山人生平史料及研究心得,基本上都通过文学语言的形式、用讲故事的方法,囊括在了里面。
经过这样一个过程,这部书成了一部好看易懂的书。
二
在现有的介绍八大山人书籍当中,大致可以分为两种:
一类是以写八大山人的身世、生平、事迹和思想的书籍;
一类是有关介绍八大山人的作品、八大山人书画风格的改变,以及其风格之来源和影响的书籍;这两类书籍,就目前来说,已经是蔚为可观的了。
然而,从艺术、思想、个性的角度,来全面塑造八大山人,使之让一般的民众对八大山人有一个正确的感性认识和了解的书籍,即正确、全面、普及性的通俗读物,却是明显的滞后了。
以前也曾见有一二部挂着八大山人名字的传奇,鸿鸣在翻看过后,就常常反思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些作家没有真正从研究的角度去塑造八大山人呢?这可能有因为史料太少的缘故。当鸿鸣面对那些滑稽、荒诞,完全没有史实依据,编造出来的那些难以服人的故事的时候,鸿鸣便知道,他们的根本问题是:除了对史料和文献搜集得不够、消化不够外,对八大山人遗留下来的诗、书、画、印作品,也没有进行深入全面的研究。
但是,话又得说回来,如今浮华世界,以研究的方式去写小说的,恐怕已经是难找几人了,如果每个作家都是以研究的态度和方式去写一个人物,去写一件事情,那作家也就都饿死了。
可鸿鸣却真的几乎饿死几回了。
由于家传的原因,鸿鸣自小便接触到八大山人,并深深地被他作品中那乖戾、狂放、嫉世、飘逸的风格所吸引。随着“文革”那场浩劫的结果是:家中八大山人的作品和大量的八大山人作品画册、照片,被抄家的造反派、红卫兵化作了灰烬或成为了公产。
在下放插队的深山和栖身的破庙里,空旷深邃的巨大苍穹间,脑海里八大山人那孤傲作品的记忆,被升上天空的一片片灰烬所代替;八大山人作品中那种独有的悲怆情绪,成为了鸿鸣在后来的许多日子里,要去深究这位历经三百多年后,人们仍然不能容忍和与之相处的根本原因。后来,在对八大山人的身世有了一些了解后,某些相似的命运,这才让鸿鸣逐渐对这位具有强烈叛逆性格的遗民艺术家,有了实质性的认识,在崇敬他艺术的同时,也被他那巨大的精神追求所感动。
1977年,邓小平让鸿鸣及鸿鸣这一代人有幸上了大学,这期间,南昌青云谱的八大山人纪念馆,成了鸿鸣经常去的地方。
看着八大山人的真迹,面对许多熟悉和重见天日的八大山人作品,鸿鸣思索着。这种思索是:明亡对八大山人的生存意味着什么?八大山人刻骨铭心并为之留恋的那个腐朽的大明王朝的心理背景、根源是什么?翻着白眼、怪诞、鬼气十足的作品后面,所包含的意义是什么?八大山人试图要向世人说明些什么?晦涩难懂的诗句和狂放难辨的草书,她在作品中到底起什么作用?面对大量的赝品,我们是不是真正地看见了一个本来面目的八大山人?我们的现存研究,是不是在一个正确的研究轨道上?史料的因素占多少?人为的因素占多少?……
大学毕业后,鸿鸣每年都必须去几次青云谱,了解八大山人研究的新动向,了解八大山人新发现的作品;执着地揣摩着八大山人真迹中的精神和灵魂。鸿鸣几乎是把自己所能见到的,现存八大山人的书画作品印刷品、水印版、照片搜集齐了;把应该涉及到的地方志、寺观志、家谱等志书,同时代人的诗文别集,都检索过、看过了;将自己所能见到的,历年来海内外的研究书籍、文章都搜集齐了、看完了、研究完了。
后来,又借着自己当记者的方便,生生地依着八大山人生活过的地方和足迹,走了一遍,几遍。
这个过程,鸿鸣千方百计地用自己不多的薪金,寻求购买八大山人的真迹,也购买八大山人的赝品,这些,大约花去了整整十年的工夫。
接下来的问题是,鸿鸣如何去着手研究,研究必须突破现有的理论,必须要有全新的思想和全新的观点。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去寻找别人没有寻找到的史料,鸿鸣为此放弃了生活上优越的一切和家庭,由八大山人生活的地方来到了北京,由江西境内各县市的图书馆,来到了北京图书馆和各大学图书馆,由翻山越岭拜访民间史迹遗存,到上门求见那些老一辈的学者和八大山人作品的收藏鉴赏家。
没曾想,这种情感的依托,像是冥冥之中,八大山人的幽灵一直在牵引着,竟让鸿鸣对此倾注了毕生的心血和精力,几尽倾家荡产。但是,也让鸿鸣在发表了一百多万字的学术论文后,受益匪浅,有了这部近一百万字的长篇历史小说《圣洁的狂僧——八大山人》。
三
历史小说非学术著作,但历史小说的真实性,却要求作者在大历史的框架里面创作。合理的想象和艺术创作,也需要有历史的眼光。对于宫廷、王府,典章制度,地方自然环境和人文环境,屋宇器皿,衣着装饰,生活习俗,语言特征等,也都是要有历史的考究。
《圣洁的狂僧——八大山人》历史小说的写作过程,就曾有人劝说过:“小说不是你这样写法。”鸿鸣不曾理会,照样执拗地按照自己的方式写下去,心里想:为什么就不能这样写呢?更多一些地尊重史实,更多一些的合理,不比那些关在屋子里,凭自己的想像胡编乱造要好一些么?
用艺术的手法来再现历史的真实,是一件颇为犯难的事情,当然也是一件极富挑战性的工作。在历史与文献中徘徊、游弋,关键的问题是,如何在情节的选择和故事的提炼上,既照顾到历史和文献的真实方面,又在其艺术的处理上,充分地发挥想像、夸张、虚构,加工上不显呆板滞涩。使笔下的人物既在那个特定的历史环境中,又使今天的读者读了感到书中的人物,既是那个历史时期的人和事,又不至于让今人阅读时感觉到晦涩、难懂。在经历了许多个痛苦的日夜后,鸿鸣终于找到了自己以往在写论文时释读文献不同的方式,将历史和文献较好地融到了这部文学作品中来了。
当然,要把史料还原成故事,还原成思想活动,还原成书里人物的心里话,还原成左右前后上下的关照,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鸿鸣从创作的困惑中走出来了。
这期间,为了调节自己,鸿鸣先后穿插地写了三个长篇小说,两个电视剧本,以及各种散文几十篇,有关八大山人研究的论文又十好几篇。
按照鲁迅先生所说的,历史小说大体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博考文献,言必有据”;一类是“只取一点因由,随意点染,铺成一篇”。也就是大仲马说的:“什么是历史?历史就是钉子,用来挂我的小说。”如今写前一类历史小说的少了,写后一类“历史小说”的多了。
鸿鸣不敢用将历史作钉子的写法,来写《圣洁的狂僧——八大山人》历史小说,亦不敢冒认自己写的《圣洁的狂僧——八大山人》历史小说,就是鲁迅先生说的那种“教授小说”,但鸿鸣在写《圣洁的狂僧——八大山人》历史小说时的态度,却是努力朝那个“教授小说”的方向去做的。
鸿鸣只是一个智质中等的人,又不是学文学专业出身,因此,常常与那些才华横溢的大作家们在一起的时候,比照着自己成天埋头在文献和历史的纠缠中的写作方式,鸿鸣暗暗羡慕他们才华的同时,却不敢将自己的这一点点长处丢弃。十年的写作时间里,鸿鸣常常对自己说,这部小说,与其说是写,倒不如说是在用自己的一点一滴的心血和心泪积累起来的!写,何以写得出来的呢?在小说里,无庸讳言,描写的许多生活,有自己的生活影子在里面,也有许多自己家庭背景的影子在里面,对于小说中的这一部分,鸿鸣借八大山人“技止此耳”来比喻,是较为合适的。因此,若有什么不恰当的地方,用这部小说里的一句话,权且请读者把她当作《桃花源记》来看吧!
写这部小说,是想给对八大山人有兴趣的人一个通俗的读物,有一个比较全面、清晰了解八大山人的故事。如果这个目的能够达到的话,那将是鸿鸣这一辈子所作事情中,最值得欣慰和最有意义的一件事情了。
今天,当这部书终于累积完成的时候,苍天有眼,即将迎来八大山人逝世三百周年、八大山人诞辰三百八十周年。在这值得纪念的时刻,鸿鸣也终于可以奉献上这微薄的礼物,来告慰八大山人这位伟大的艺术家了。
这部书里,鸿鸣吸纳和引用了八大山人研究界诸多学者及专家们对八大山人的论述和观点,在此,向这些专家和学者们致至诚的谢意;对江西人民出版社将《圣洁的狂僧——八大山人》列入该社“江西籍世界名人历史小说丛书”出版,表示衷心的感谢。
萧鸿鸣
2003年3月10日
于北京东郊平家疃菜园抱璞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