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删除图片文字:解密《金瓶梅》中潘金莲床上不为人知的秘密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15:18:55
潘金莲喝尿,这是《金瓶梅》中写得很“恶心”的一段。

西门庆要下床溺尿,妇人还不放,说道:“我的亲亲,你有多少尿,溺在奴口里,替你咽了罢,省的冷呵呵的,热身子下去冻着,倒值了多的。”西门庆听了,越发 欢喜无已,叫道:“乖乖儿,谁似你这般疼我!”于是真个溺在妇人口内。妇人用口接着,慢慢一口一口都咽了。西门庆问道:“好吃不好吃?”金莲道:“略有些 咸味儿。
你有香茶与我些压压。”西门庆道:“香茶在我白绫袄内,你自家拿。”这妇人向床头拉过他袖子来,掏摸了几个放在口内,才罢。正是:侍臣不及相如渴,特赐金 茎露一杯。看官听说:大抵妾妇之道,鼓惑其夫,无所不至,虽屈身忍辱,殆不为耻。若夫正室之妻,光明正大,岂肯为也!是夜,西门庆与妇人盘桓无度。

我不相信西门庆的尿和别人的尿有什么不同,我不相信潘金莲真的爱喝尿,她依然选择喝尿只是为了讨好西门庆,为了标新立异,为了巩固宠妾的地位,如此而已。

潘金莲喝尿是自己主动的,而且是个独创,所以西门庆惊讶之余又兴奋不已。而如意儿也喝了西门庆的尿,可那是在西门庆的启发下喝的,西门庆没有 了太多感觉。在第75回里,有这样的话:你五娘下夜怕我害冷,连尿也不叫我下来溺,都替我咽了。如意儿说:这潘金莲没有兄弟姐妹,除了庞春梅,她几乎没有 朋友,喜欢她身体的男人千千万,可真心爱她的男人一个也没有。空有美女的外表,内心的苦闷,更与何人说?

她初次心动,爱武松应该不是假的。可最终还是死在武松手里,无人同情,甚至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惟有庞春梅与她一场主仆,为她敛尸归葬,真心真意地洒了几 滴眼泪;那吴月娘却是一滴泪也不曾落,连到她坟前也不愿,最后还是越不过成了守备夫人的春梅的面子勉强一祭。只孟玉楼为她惋惜的一句话是说得让人心酸和同 情的,“可惜一段聪明,今日埋在土里”(第八十九回)。

记得有人这样说:到最后,武松使计诱潘金莲来家,本来是要杀她,却哄她说是要娶她。潘金莲这一次舍陈敬济而“嫁”武松,可以看出她对武松原本是情根深种, 否则不会丧失理智到武松想杀嫂祭兄也没有考虑到。事实上她根本就没有考虑,一听得武松说要娶她,便得意忘形,“想不到这段姻缘还是落在他手里”。

于是自己走进了死路,让武松恨恨地报了积年之仇。并不是说武松为兄长报仇不应该,只是潘金莲这一个追求真爱的女人却死在自己真爱的男人手里,这未免太令人 心酸,不能不说是潘金莲一生最大的悲哀,也不能不说是人世间最可叹的一出悲剧。不打紧,等我也替爹吃了就是了。这西门庆真个把胞尿都溺了老婆口内。


透过《金瓶梅》看古人与妻妾性爱时的现场状况

妾不如妻!但古人对妾的性生活还是十分重视和公平的。

在古代家庭中,虽然妻与妾的职责都是侍奉丈夫、治内管家以及生儿育女,但是,妾对于主子来说近似奴隶,只是对于婢女和仆人来说,妾应该算主子。同时,妾在家庭中的权利也是很受限制,十分卑微的。
 


首先,妾不能参加家族的祭祀,妾被排除在家庭之外。妾的亲属根本不能列入丈夫家的姻亲之内,就连妾所生的子女(即庶出),也必须认正式妻子为“嫡母”,而 生身母亲只能为“庶母”。这样,妾所生的子女是少爷、小姐,而妾的身份是奴隶。妾称自己的子女为少爷、小姐,她的亲生子女只呼其为“姨娘”。

如《红楼梦》中,贾政之妾赵姨娘,不但全府上下主子都看不起她,就连稍有脸面的丫环婢女也不把她放在眼里。赵姨娘的亲生女儿探春并不认她为母亲,也不认生 母的弟弟为舅舅,她只认贾政的正妻王夫人为母亲。母女应有的生身血缘关系在宗法的道德规范下成为主奴关系了。对于妾来说,只能把自己看作是代替正妻生育的 人。由于嫡庶之分甚严,妾的地位非常低下,正妻去世后,必须再娶一个妻子,以至造成诸多弊端。此外,在与丈夫的关系中,如果说“夫为妻纲”,夫妻之间本来就不平等,那么,妾与丈夫的关系就更不平等了。对于妾,丈夫可随意处置,或打骂,或遣逐,甚至把妾杀了,《唐律》《宋律》也只是处以流刑。《清律》处罚更轻,只是“杖一百,徒三年”。

但如果妾打骂丈夫,则处罚得比妻打骂丈夫严得多,“骂夫,杖八十”。如果打夫,“不问有伤无伤,俱徒一年或一年半”。在家中,妻可以使唤妾,打骂妾,而妾 不得有侵犯妻子的行为,妾犯妻与妾犯夫同罪。因此妾在宗法制家庭中是没有什么权利的,名分上是主子,实际上与奴隶无异。

一般来说,为夫家生育过子女的,其在家庭中的身份、地位、权利往往会随之提高。此外,视门第、家庭的教养等的不同,妾的权益也因之而异,往往在妻、妾与丈夫之间产生一种微妙的关系。

由于古代娶妾的目的是为了传宗接代,因此,丈夫对妾负有满足其性欲的义务,如果一个男子娶了妾,而不能经常与她发生性关系,那么,这个男子会受到谴责。此外,还规定如果妻子不在,妾不得与丈夫通宵相守,必须在性交完毕后即离去。

在一夫多妻制的家庭中,性关系的平衡极为重要,得宠与失宠时时会引发家庭矛盾,而对于妾来说,唯有性生活,她们是与妻子一样享有权利的,并且,由于负有生 育的职责,她们比妻子更优越,能时常与丈夫接触共宿。妻妾们把能否得到丈夫的抚爱看成最重要的事,为了避免由此引起的纷争,古代的许多“家训”都作了较为 详细的规定。如在《秘戏图考》卷二中,记叙了一本仅剩残章的明代家训中有关条例:

1、(上脱四字,或作"妻妾日劳')督米监细务,首饰粉妆,弦素牙牌。以外所乐,止有房事欢心。是以世有贤主,务达其理,每御妻妾,必候彼快……(余脱去)

2、街东有人,少壮魁岸,而妻妾晨夕横争不顺也。街西黄发伛偻一叟,妻妾自竭以奉之,何也?谓此谙房中微旨,而彼不知也。
3、近闻某官纳妾,坚扃重门,三日不出,妻妾反目,非也。不如节欲,姑离新近旧,每御妻妾,令新人侍立象床。五六日如此,始御新人。令婢妾侍侧,此乃闺阁和乐之端也。

4、人不能无过,况婢妾乎!有过必教,不改必策,而策有度有数也。俯榻解挥,笞尻五下六下,下不过胯后,上不过尾闾是也。间有责妾,每必褪裸束缚挂柱,上鞭下捶,甚至肉烂血流,是乃害彼害我,以闺门为刑房,不可不慎也。

在这几条家训中,强调了女人的大部分时间都要在家里度过……因此,性生活对于她们来说是十分重要的,她们不比男人,还可以在外工作,交朋友。

并且,强调了男人的性生活技巧远比女人的年轻漂亮重要,只要性交技术出色,那么尽管人老伛偻,却受到妻妾的敬重,合家和睦。此外,家训中对新妾娶进家门也有规定,主张让丈夫与妻、与妾性生活时必须让新娶的女人在场观看,以打消猜疑之心。最后一条,是主张惩罚妾时,不要痛打一丝不挂的女人,而只是适度地在不会造成重伤的部分施刑。可见,古代对妻妾的性生活是十分重视的,把它看作调和家庭纠纷的主要问题。文/方进宗

中国古代妻妾间的这种不平等关系是终身的,不象现在的二奶,还可以指望转正。其实,在许多朝代以来,都有不得以妾为妻的规定。唐代的杜佑,就因为晚年以妾 为妻,颇受士林的指责。甚至直到死后,妾与妻也仍不能平等:妻死可以与夫同椁,而妾则无此殊荣。可见古代的妾等是没有当今二乃性福的!不过古代的妾等多半 都来自妓院,而如今的二奶则多出自于校园或各个阶层。

古人认为,妻为正、为嫡,妾为副、为庶。正副嫡庶,不容混淆,不可颠倒,不许僭越。这是封建宗法制度再三强调、视为国脉家本的基本原则。

下边我们从《金瓶梅》入手,看下古代妻妾之间的真实故事!

西门庆一妻五妾:为何惟独对李瓶儿动真情!

评论家对西门庆的盖棺之论,是奸商、市侩、淫棍、恶霸、贪官、恶吏之集合体,几乎没人反对这个结论。然而沉潜到小说的描写之中,挨近那 个活生生的形象去观 察、体味、剖析,再参以市井读者的阅读期待、小说作者的创作心理,我们不难看出,人们对西门庆的“定评”,并非完全平允。

作为一个古代小说人物长廊中特立独行、无可比拟的人物,人们最看不惯的,是西门庆的贪淫好色。他不但家中有一妻五妾,而且跟宅中所有稍有姿色的丫鬟、仆妇 都有不正当关系。他还在外面长期包占妓女,又随时在家中招妓宣淫。此外,凡是他看上眼的女人,不管是朋友的妻子、伙计的浑家,还是官宦人家的太太,他都无 所顾忌、百般勾搭。他的欲望之强,几乎成为病态;与女人交媾,不分时间、地点、对象……书中对男女性交场面赤裸而直露的描写,令人厌恶作呕。

不过读者也不难注意到,作者对性事的描写,带有明显的夸张倾向。一是夸张其频率,每有情节空隙,便插入一段,以此当作书中的味精、胡椒面。二是夸张其场 面,作者手中好像拿着一把放大镜,一遇做爱情节,便凑上去细作观察。于是刚才还举止正常的西门庆,顷刻间变成了不可理喻的淫魔色鬼。

羞恶之心,人皆有之。男女性事本是人之隐私,在生活中,是卧室帷幕后的隐秘行为,在文学中,则应是删节号背后的无字之文。笑笑生却一反常轨,非但不隐讳, 反而公然揭示、昭彰夸饰--这其实不妨看作小说家的一种叙事策略:对读者人性背后的生物欲与窥视心,给予最直接的刺激、最充分的满足。这后面,自然还有各 种因素的支撑,如明代后期封建伦常的松弛、社会风气的败坏、士风从追求享乐自适到放浪形骸等,此外还不能不注意书坊主人为逢迎读者低级趣味而对小说家施加 的影响。

此外,如此频繁而张扬地描写性事,又是小说家塑造文学人物的手段之一。在民间,人们普遍把性能力与一个男人的力量联系起来。传说中黄帝“御百女”,彭祖 “日御百女”,其中都含有圣雄精力超常的暗示。小说家不厌其烦地细写西门庆与女人的激情戏,正是要以此烘托他精力过人,是个有力量的男子。人们在否定其道 德与人格的同时,却无法否认他是那个时代的强者。

其实,把夸张的描写适度缩减,将露骨的色情文字删掉--如同眼下一些严肃排印本所作的那样--读者会发现站在他们面前的西门庆,似乎并不那么惹人厌恶。甚至在他的感情世界里,人们还能看到一片真情。

仅从观念入手,谁会相信西门庆这个十恶不赦的恶棍、淫魔还会流泪?如果有,那一定是鳄鱼的眼泪吧?可是西门庆确实有过为情流泪的时刻,而且不止一次。在西门庆的妻妾中,他最喜欢李瓶儿。李瓶儿活着时,西门庆对她已是另眼看待。尤其是李瓶儿生子之后,西门庆常在她屋内歇息,这也曾引起其他妻妾尤其是潘金莲的 嫉恨。李瓶儿母子屡遭嫉害,先后死去,在一定程度上是西门庆的偏爱加剧了家庭内部矛盾的结果。

西门庆几乎不能接受李瓶儿病亡这一事实。当李瓶儿病重时,西门庆已不止一次痛哭失声。小说第六十二回,他到李瓶儿屋中探病,听李瓶儿哭诉: “奴指望在你身边团圆几年,死了也是做夫妻一场。谁知到今二十七岁,先把冤家(指官哥)死了。奴又没造化,这般不得命,抛闪了你去了。若得再和你相逢,只 除非在鬼门关上罢了。”西门庆听了,“悲恸不胜”,说是要预备下棺材,“冲你冲,管情你就好了”。李瓶儿点头说:“也罢。你休要信着人,使那憨钱,将就使 十来两银子,买副熟料材儿……你偌多人口,往后还要过日子哩。”西门庆听了,“如刀剜肝胆、剑挫身心相似”,哭道:“我的姐姐,你说的是哪里话?我西门庆 就穷死了,也不肯亏负了你。”

李瓶儿死后,西门庆面对她的遗体,“口口声声只叫:'我的没救的姐姐,有仁义好性儿的姐姐!你怎的闪了我去了,宁可教我西门庆死了罢。我也不久活于世了, 平白活着做什么!'在房里离地跳得有三尺高,大放声号哭”。此后,“磕伏在她身上,挝脸儿那等哭,只叫:'天杀了我西门庆了!姐姐,你在我家三年光景,一 日好日子没过,都是我坑陷了你了。'”

李瓶儿死后,西门庆忙于丧事,一天水米未进。吴月娘等派小厮去请,“差些没一脚踢杀了”。陈经济也不敢上前。最后还是请来应伯爵,巧言劝慰,西门庆方肯进食。他向应伯爵倾诉说:

好不睁眼的天,撇得我真好苦!宁可教我西门庆死了,眼不见就罢了。到明日,一时半霎想起来,你教我怎不心疼?平时我又没曾亏欠了人,天何今日夺吾所爱之甚也!先是一个孩儿也没了,今日她又长伸脚子去了,我还活在世上做什么?虽有钱过北斗,成何大用?

这些话,显然都发自肺腑。

李瓶儿出殡时,演出《玉环记》。演员唱道:“今生难会,因此上寄丹青。”西门庆“忽想起李瓶儿病时模样,不觉心中感触起来,止不住眼中泪落,袖中不住取汗巾儿擦拭”。(第六十三回)

出殡当晚,西门庆仍到李瓶儿房中“伴灵宿歇”,见物是人非,不禁“大哭不止”。夜半“对着孤灯,半窗斜月,翻覆无寐,长吁短叹,思想佳人”。“白日间供养 茶饭,西门庆在房中亲看着丫鬟摆下,他便对面桌儿和她(指李瓶儿)同吃,举起箸儿来,'你请些饭儿',行如在之礼。丫鬟养娘都忍不住掩泪而哭。”(第六十 五回)同一回,西门庆还在酒席上让优人吹奏“洛阳花,梁园月”,感叹“人去了何日来也”。又指着桌上的菜肴对应伯爵说:“应二哥,你只嗔我说。有她 (指李瓶儿)在,就是她经手整定。从她没了,随着丫鬟掇弄,你看都像甚模样,好应口菜也没一根我吃!”因这几句话,还引发了潘金莲许多不满。

做法事后,西门庆夜间梦见李瓶儿,李瓶儿嘱咐他提防“那厮”(当指花子虚),“没事少要在外吃夜酒,往哪去,早早来家,千万牢记奴言,休要忘了”。两人在 梦中“抱头放声而哭”(第六十七回)。其后西门庆夜宿京城何千户家,又梦见李瓶儿。李瓶儿再次叮嘱:“我的哥哥,切记休贪夜饮,早早回家,那厮不时伺害于 你。千万勿忘奴言,是必记于心者。”西门庆惊醒,“追悼莫及,悲不自胜”。(第七十一回)

第七十二回,西门庆从京城回来,家中妻妾女儿都过来参见、陪话。“西门庆又想起前番往东京回家,还有李瓶儿在,今日却没她了。一面走到她前边房内,与她灵床作揖,因落了几点眼泪。”

有关西门庆伤悼李瓶儿的叙述,自小说第六十二回直至第七十二回,迤逦贯穿于十回文字之间,写得都不牵强,给人很深印象,甚至能引起读者的共鸣。足见西门庆 对李瓶儿感情之深,悲悼之切。尽管在此期间,西门庆仍不断与各种女人鬼混,但在作者笔下,肉欲与情感的区分,还是判然分明的。

总之,洗去涂在西门庆身上厚厚的、不自然的污浊油彩,笑笑生笔下的西门庆,很有些天真可爱之处。小说作者也始终处于矛盾之中,他时而脱身而出,站在传统 的、世俗的道德立场对西门庆口诛笔伐;但多数时间里,作者沉浸在小说创作之中,按照一个“人”的样子去理解并塑造这一人物,甚至与这位男主人公同悲同喜。 读者也随着作家的这支笔,进入到小说的世界,很自然地接受了这样一个有呼吸、有热气的形象。这大概就是鲁迅先生评价《金瓶梅》时所说的“一时并写两面” (鲁迅:《中国小说史略》)吧?如果说,《红楼梦》的写作打破了“好人一切皆好,坏人一切都坏”的人物塑造传统,那么这种创作尝试,从《金瓶梅》就已经开 始了。

《金瓶梅》的可贵之处,即在于注意到人性的复杂与矛盾: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为什么不可以有基于普遍人性的夫妻亲情?况且在西门庆看来,李瓶儿对他有着不 同寻常的象征意义。李瓶儿的到来,不但给西门庆带来金钱,也带来了财运旺盛、官运亨通的好势头。李瓶儿还给西门庆生了个男性继承人,这让西门庆欣喜若狂。 而官哥夭折及李瓶儿之死,似乎又预示着好运道的终结。玳安说西门庆“不是疼人,是疼钱”,这话并不公允;但李瓶儿确实带走了家族振兴的希望,西门庆“虽有 钱过北斗,成何大用”?从这个角度看,西门庆的感伤,又是不难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