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孩子插曲曲哪些:不懈的追求——记微生物专家张季阶（转载）

不懈的追求——记微生物专家张季阶（转载）  

2010-06-23 10:56:29|  分类： 转载美文 |  标签： |字号大中小 订阅

——于若木(著名营养学专家，中国学生营养促进会会长)1991年7月在国务院招待所召开的BF839(图腾——I)项目论证会上的讲话摘录。

 一

 从花甲岁月迈向古稀之年，他的生活越来越不能平静。

 来自全国许多地方的一封封书信，一个个电话，一串串寻询和感激，像一群群金翅鸟四处飞来，翩跹在他周围，一阵沸腾，一片喧响。

 68岁了，本该含饴弄孙静享天伦。他却无暇于此。觅觅寻寻，十年痴求，他终干发现，一种可以滋润整个人类生命树的魔泉，他找到了泉眼，他还要继续掘撷下去。

 这不是神话。

 那些信件、电话、寻询，还有那些真心真意的感激，来自科研单位、大小医院、学校、幼儿园、高官富商门第和平常百姓家庭。有生命重危百症缠身的患者和他们的家属，有天真童稚的父母，甚至还有一些是常到美容院怀疑自己长得不漂亮的姑娘

 究竟是什么如此神奇?今天的人们，已经轻易不会被什么轰动效应之类的东西所左右了。

 千重浪自一石激起。

 这一切，源自作为微生物学者的他，数年孜孜求索而来的BF839 菌株和据此开发出来的“图腾”益生营养液。

二

十年前的一个秋日，50多岁的他，在西岗区防疫站的一间极普通的实验室里，发现7一株高效有益菌种。他以英文细菌的前两个字母BF打头，以当时的时间1983年9月缀后，给这种细菌命名--BF839。

 BF839菌株现经国际计算机联网系统检索，证明是一株世界上首次发现的高效有益菌株。1990年8月2日，被“中国微生物菌种保藏委员会微生物中心”保藏；l991年11月20 日，中国专利局《发明专利公报》刊登了此项发明专利。国家科委主任宋健对此做肯定性批示。并列入国家尖端技术计划——火炬计划。

 图腾益生营养液，以BF839为菌种，以牛乳为原料，用生物高新技术培育而出的高级营养液，1991年7月，权威专家在项目论证会上推荐其作为中国学生营养促进舍“护苗”系统中“开发学生营养食品新能源、新产品”；l992年9月12日，荣获中国专利新技术博览会金奖。后又收到中国爱迪生发明协会寄来的“在中国科技成果大评选中”获得中国“爱迪生杯”金奖的发明证书。在汉城和新加坡召开的国际功能食品研讨会上，它又一次次被中西方专家看好。

 这并不是一段简单的文字。它的到来，前后竟经历了十年的跨度。从当初的“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一直到今天的欲有倾城倾国的大态势，对他来说，是太早了还是太迟了 ?

 他来不及细细品味，心被一种激动和感慨填溢。

 三

 老人递过一张名片。几行很简洁的文字：

大连图腾生物工程研究所

 所长  高级工程师   张季阶

 坐在他面前，听老人娓娓叙谈。我们眼前像电影里的蒙太奇镜头一样，剪辑叠映着中国微生物学界的一个高级知识分子的坎坷历程。

 老人是一部极富内涵的大书。刚一翻开，我们就被一种厚重的内容所弥漫和包围。

 本世纪六十年代末那场暴风雪．张季阶同当时千万名知识分子一样，命运多舛，被打发插队下乡，如同一片树叶，落在沧海之中沉浮泅渡。而在此之前，他由大连卫生专科学校毕业后，分配在卫生部大连生物制品研究所嗜菌体研究室，专门研究伤寒痢疾等致病菌工作。

 下乡之前，他听说农村常见病多，就先学了针灸。下了乡，他一边劳动，一边为人治病。左邻右舍的腰酸腿疼头痛脑热等病，他都用针灸给治好了。后来，村里就让他当地方的“赤脚医生”。接触病人多了，现实逼迫他这个学微生物的研究人员，又操起临床书籍，边学边给人治病……

 当地老百姓称张季阶为神医．以至于八年后他返城．沙包子乡的父老乡亲竟牵儿担酒，泪洒襟裳十里相送。当时的报纸曾以大篇幅文章介绍了一位热心治病救人的“赤脚医生”，那就是他，尽管文章中没提名字。张季阶至今珍留着这张历史的印痕。说来，他的性格有着深深的底蕴。他出生在山东粱山县，尽出英雄壮士的地方。而他的父辈是典型的儒家。大伯父就在曲阜做国民党的一个县官，虽是县太爷，却清廉正直，骨子特硬。大军阀韩复榘的人马抢走城内的鸡，老百姓找到他申冤，他就组织自卫队抗阻，结果被抓住要拉到济南喂枪子儿。不得了，全城数千百姓结队躺在大街上，拦汽车。后来的地方志上还记载着这一悲壮而辉煌的一章。张季阶自幼习文，先后辗转青岛、北京就学。后来家道中落颠沛流离，在北京考入可公费读书的大连卫生专科学校从医，业余时间又潜心俄语、英语，涉猎多门学科。他的知识结构其实是个多维空间。许是地杰人灵许是自小受家庭熏陶，“人千万要做好事”，这最朴素的做人意识，始终烙印在他的头脑之中。下乡生活很苦，新金沙包子虽属穷乡僻壤，但和他打交道的都是些朴素善良的百姓，他们的善恶观和是非观深深感染着张季阶。他觉得我们民族的魂和根没有泯灭，虽说无端劳改下放，但他对中国的未来充满信心。

 然而，他有时候又忧忧怔怔食寝不安。

四

 穷山沟缺医少药。许许多多患气管炎、肝炎、心脏病、胃炎的农民被年年月月地折磨着。特别是那些晚期癌症病人，在临终前的种种惨状更是不忍目睹。他们叫喊着、抓桡着、挣扎着，一个一个痛苦地告别人世。作为一名医生，还能有比看到这些更痛心的吗?然而他无能为力。

 他曾饶有兴趣地给孩子讲述《天方夜谭》之类的故事。有一段时间他就那么幻想过，要是有那么一只神奇魔瓶该有多好!普济众生，善哉乐哉。

 那一年秋深了，张季阶居住的农舍却添了丝丝暖意。大连医学院院长乔树民教授来考察医疗情况。乔教授是我国著名的癌症、流行病专家，他发明了一种新型抗癌药物“顺铂”。他来到张季阶家，坐在土炕上和张季阶一起谈论“顺铂”治疗癌症情况辽南地区是癌症高发地区，两个人谈到病例实况，心情都很沉重。张季阶问乔教授；“乔院长，沙包子就有这么多癌症患者，那么，全国每年死于癌症的有多少?”乔教授告诉他．日本每年死于癌症病人不下40万．限于我国目前的医疗条件，绝命于癌症的有多少，还无准确的统计数字。张季阶接着问：“乔院长你是位留美的著名学者，你说癌症怎么办?”乔树民教授说：“目前只有三条路：其一，药物及化疗；其二，提高人体免疫能力；其三，利用基因工程。”乔教授接着说，历经多少年的实践，第一条不容乐观；若利用基因工程技术，还需较长的路程；较为可行的就是从提高人体免疫能力入手，

 张季阶失眠了，星星在窗棂中间闪耀．他的脑海被白天的谈话撞击出一串火花。自己就是搞微生物的，提高免疫能力相信能做得到，虽治不了癌，但从微生物学的角度提高免疫能力可能有办法……

 这一夜，张季阶辗转反侧，难能入睡。

 又是一年春草绿，又是春暖雁南飞。l978 年的春天，张季阶落实政策回到城里，又回到了久别的防疫岗位，继续从事微生物的研究工作。

 在配合乔教授观察“顺铂”有无毒性的实验过程中，张季阶对大在地区各个不同年龄组的健康人群，进行正常菌值的观察，与此同时通过对不同病人正常菌值的对照观察，他发现人体微生态的一个巨大奥秘，他观察到癌症病人和某些肠道病患者的正常菌大大低于健康人，老年人大大低于青年人。青年人身体素质好的，特别是运动员，他们的身体正常菌含量高。素质差的，早衰的，菌量少．两者相差悬殊，达几百倍甚至上千倍。患癌症又大都以老年人、早衰者居多。一时，张季阶头脑的大树，挂了一个重重的大问号：癌症患者是否与人体菌值低有关?

 现代科学研究证明：人体同大自然的宏生态平衡一样，它存在着微生态平衡。人在胚胎时期是无菌的，从第一次吮奶开始，就有细菌定居体内．大约一周左右就形成了一个较完整的正常微生物群。每个正常人体内的细菌重约为l．72公斤，己知的有4 00 500和菌属。它们一直伴着人的一生，并与人保持着动态的生态平衡。所谓生态平衡，就是正常微生物与其宿主在共同历史进化的过程中，形成的相互依赖、相互制约的动态的生理性统一体。若这个生理性的统一发生了质和量的变化，即正常微生物群与其宿主在外界环境影响下．由生理性的统一变为紊乱的异常状态，这一“平衡”就破坏了，即“微生态失调”。

 张季阶从事医学微生物时，就认为这里很有哲学意味。当现在他越采越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时．他对人体正常菌值的测试和观察，巳经如履桃花源迹，步入了一方豁然开朗的天地。他构思着把老年人和各种不同病人增加其正常性细菌，建立起完整的微生态体系。于是他在研究中，便有意识地收集、保存正常菌种，让其繁衍。并把这些菌种定植到老年人和患者体甲，以期调整和建立生物量更高的微生态平衡，从而达到恢复和部分恢复低年龄时所具有的营养代谢、免疫等状态，起到防癌抗衰作用。

五

 1983年9月的一天，张季阶在大连市西岗区儿童保健院身体检察室，偶然发现了一个声音、肤泽、体型都特别良好的5个月婴儿。他有意采集婴儿的排泻标本，检测他的正常菌种。在高倍显微镜中，他发现了一种量多而丰满的未名菌种，并小心翼翼地给分离出来……

 这就是后来声名大震的BF839菌株。

 当时他如获至宝；这个菌种是不是和婴儿的体征有密切联系?

 科学是需要远见卓识的，然而它来不得半点虚假和马虎。众里寻她千百度。如今他还是抑制住了内心的欢喜，而脚踏实地去按科学办事。为了验证自己的推断，他把菌种配成菌液测出数量，进行吞服实验。由吞服5亿个细菌起，lo亿……20亿……一直到每欢吞服200亿个大剂量细菌，而且每天两次，早晚饮服。做实验，是等于站在科学的入口处探险，而他则抱定了献身精神的。他默默地坚持了整整两个月，竟出现了奇迹;张季阶从农村回来时落下一身病,而现在食欲大振、精力充沛、睡眠香甜、体重增加，原先的气管炎销声匿迹了，过去每月发作两次的胃病也无影无踪。我们管今年近70岁的张季阶叫老人，其实他面红齿白，黑发满头，脚步有力，哪有一点老的样子。这个在科学入口处冒险的人，倒首先成了受益者。张季阶是个谨慎的人，不会满足于一得之功．还要继续扩大实验范围，继续观察这种菌种的适用情况。于是便在妻子、儿女、亲朋好友及同事中试饮，均反映良好，而且在试饮中，他发现把一些久治不愈肠胃疾病患者也给治愈了。他给大连一二九街幼儿园120名长托幼儿，分实验组和对照组观察测定，三个月过后，实验组体重、身高都有显著变化，并且相对对照组的60名小孩不得感冒，没有胃肠病，抽血检查免疫体细胞活性显著增高，血红蛋白升高……BF839实验至此，张季阶才真正感到自已找到了一种细菌——一种能提高人体免疫能力的细菌，并确信它能防癌和缓解癌症。原卫生部部长、长春生物制品研究所所长、著名生物制品专家、70多岁的陈真教授，患肺癌晚期和颅骨骨癌，用胸腺肽干扰素和还阳草等药治疗，不见疗效．每天只吃两顿饭，卧床不起，生活不能自理。在服用BF839菌种配制的茵液后，食欲增加，每日能吃七两饭，精神好转，连续服用后，则脸色转白，眉毛变黑，疼痛减轻，可下床行走200余步，现在生活逐渐能自理。老教授高兴之余，委托爱人王志远女士写来了感谢信．建议张季阶BF839为菌种开发出产品造福社会，并将其推荐到中科院去。

 张季阶何尝不是如此?他带着内心的喜悦、激动，甚至是一点点焦躁，四处奔波．寻求认同和支持。北京、上海都留下了他的足迹。《大公报》、《文汇报》、《中国日报》纷纷对他和他的研究成果作以翔实报道，他的行踪开始引起国内外有关专家的注重。

六

 十年辛苦不寻常。l992年5月份。大连老虎滩渔港北侧的一幢建筑物大+门口，挂上了一块书有”大连图腾生物研究所”的绿色牌匾。《大连日报》发表消息说：、“这是由退休高级工程师张季阶集资创办的我市首家民营科研所”。

 张季阶开始了把研究成果转化为生产力的过程．他把开发出来的产品正式定为“图腾益生营养液”。于是接着有了大连图腾开发有限公司。这期间．张季阶简直被好消息包围了，菌种被收藏，产品获专利，产品及应用夺金奖等…老一无产阶级革命家陈云的夫人、著名营养学专家于若术盛赞图腾益生营养液呈“回归自然”规律。她以一个营养学家的角度，对这项成果给予充分肯定。在由辽宁省工业厅召开的新产品鉴定会上，评头品足善于挑剔的食品微生物、发酵、化工等专家被图腾益生液给“镇”了，纷纷认为这是“真”货。继BF839菌种大量鉴定却毒理实验后，对新开发出来的图腾益生液，张季阶又严谨地进行了试销和试用。我们从一摞服用效果反馈资料中发现，张季阶是下了一场及时雨……

 张季阶在十多年正常菌群研究过程中，发现不同年龄组的消化系统，正常菌群的构成和菌型均有差异，高年龄组显著减少，而正常菌群又和人体的营养代谢、免疫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而免疫又与癌症有关。由于老年人免疫力低下，所以易患癌症及其它慢性疾病。他发现了可建立生物量更高的微生态平衡的一种菌种  BF839。而今，又将其开发为图腾益生营养液，用来恢复或部分恢复幼年时期的代谢和免疫状态，达到保健、防病治病、延缓衰老的日的。难怪它一问世，便有人断言：这就是神药……

  图腾上市了。熟悉张季阶的人都为他高兴。

  1994年3月，在大连市科委、西岗区政府、市城市信用社的大力支持下，图腾生物工程有限公司正武成立，产品在大连制药厂批量生产，接着在大连走向市场，销售行情看好。

  然而，事实并不容我们轻松。它的发明人张季阶教授，这位当今国内著名的微生物学者更是愁眉渐紧。直至1996年，关于图腾的消息似乎越来越少。

 人们注意到，各式各样的保健品制剂良莠不齐，却纷纷在大连街走红。在各种保健制品铺天盖地地冲击下，“图腾”，这个地方高科技产品，在自己的诞生地大连节节败退，偏居一隅。

“图腾”陨落了吗?

 图腾怎么了?细究原因，令人为之扼腕顿足。

 从一开始，围腾公司员工及张季阶本人，最自豪的莫过于“图膳益生液”的价廉质优。他们想得更多的是让更多的人拥有健康，没有想到的恰恰是应当花大价钱做产品宣传和营销策划。

 一份调查资料表明：在全国3000多种营养保健品的激烈竞争中，广告投入举足轻重，一般要占销售收入的一半。而图腾因资金匮乏，总投入仅37．9万元．不及一些保健公司在一个城市一个月的投入。商战胜兵战，这些已经引起了图腾人深深的思索。

 如果说，从BF839菌株的发现到圈腾益生液的诞生，说明了科技工作者需要沙里淘盎千锤百炼的艰辛。那么，图腾益生液走向市场，则需要一种凤凰涅磐样的经历和过程。涅磐是痛苦的，一代科技实业家会在这痛苦中成熟起来。

七

 21世纪将是一个“生物工程时代”——这是一个被国内外专家学者普遍公认的论断。我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早在1986 年 3月，直接指定发展了个高级尖端领域，这就是关系到下个世纪中国在高科技方面能否赶上世界水平的“86.3”计划。生物技术领域是其中重要的一项。

 可建立人体生物量更高的微生态平衡菌种一—BF839，这一株世界首次发出的高效有益菌株．由它开发出来的生态制剂产品，将在下一个生命科学世纪掀起怎样大的波澜，人们不得而知。

 张季阶和他的助手们相聚同一屋檐下，为一个共同的目的筹建科研所和利用BF839 开发新产品时，大概情不自禁想到了这些，于是就有了图腾。仔细想来，他们在这里注入了怎样的热望和理想啊!

 图腾益生营养液，标准的说法是BF839 圈腾——l益生营养液。在她的后面，预示着二号、三号产品为着人类的幸福将接踵而来。也许人们跟“图腾”相知相爱的日子还很漫长。但未来不是梦，它的明天会更美好。

 我们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