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吃不出味道小偏方:《为真理果敢决断》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06:41:22

《为真理果敢决断》

作者:司布真

 

事情有真有假。”——我认为这句话是可算是一句格言;但许多人很明显并不相信这一点。

 

当前这个时代的主流思想似乎是——“一些事情既不是真的也不是假的,而是取决于你观察的角度。取决于当时的情况,黑是白,白是黑;你怎样称呼它并不十分重要。真理当然是真的,但如果说与它相反的就是谎言,这就太粗鲁了;我们不应该固执不化,而要记得这句座右铭——有多少种人就有多少种思想。”

 

我们的祖先对保守界标特别关心;他们对所启示的教义的固定的要点非常看重,对于他们相信是合乎圣经的东西非常坚持;他们的田地有篱笆和沟渠把守,但是他们的子孙把篱笆拔了出来,把沟渠填满,成为平地,在划分边界的石头上玩蛙跳的游戏。

 

现代思想的学说对宗教改革人士和清教徒那可笑的坚持加以取笑;它正带着光荣的思想开放跨步向前,很快就要宣告天堂和地狱的伟大结盟,或者应当说是双方互相妥协而混合在一起,容许谎言和真理并肩而卧,就像那狮子与绵羊羔同居一样。对于这一切,我那古老的信念依然是,一些教义是真实的,那与它们完全相敌对的说法并不是真实的——当“”是事实,“”就要出局,当“”被判为有道理的时候,“”就一定要被抛弃。我相信那困扰我们的法庭如此之久的那位绅士不是罗杰帝伯爵士就是另外一个什么人,但我还是无法想像他同时既是那真正的贵族后裔,也是一位假冒者。但在信仰的事情上,当今潮流的观点和这种看法是差不多的。

 

我们要宣扬那已经立定的信仰,我的弟兄们,我们被差遣去宣讲从神而来的确定的信息。不由得我们一边传扬一边去编造信息。我们不是被我们的主差遣去传扬这样的普遍使命。

 

“你心里怎么想,脑子里怎样发明,你就怎样宣扬。与时并进。人们想听什么,就对他们讲什么,他们就会得救的。”实实在在,我们在圣经上看到的并非如此。圣经里所讲的是确定的。它不是按照我们的意思可以被捏来捏去的一团蜡,或者是根据当今的潮流去裁剪的一块布料。你们那些伟大的思想家很显然把圣经看作是一盒可以供他们玩弄的字母卡片,或者是一个魔瓶,从中他们可以倒出从无神论到唯灵论的任何他们想要的东西。我太古板了,不会俯服敬拜这种理论。圣经告诉我——肯定地告诉我——不是在前面加上一个“但是”和一个“也许”,和一个“如果”,一个“可能”。后面跟着五万种的怀疑,结果事情的是非黑白可能什么也不是;但所向我启示的是无误的事实,与之反对的是可怕的错误,是从那说谎之人的父而来的。

 

因此要相信存在着一种叫真理,一种叫虚假的东西,在圣经里有真理,福音是绝对的,是当被人相信的,我们对我们所教导的要果敢决断,要用果敢决断的方式教导这一切,这是应当的。

 

我们要和人打交道,他们不是失丧的就是得救的,他们肯定不会因着谬误的教义而得救。我们要和神打交道,我们是他的仆人,他决不会因着我们宣讲谎言而得荣耀;他也不会给我们赏赐,说,“好,你这又良善又忠心的仆人,你是如此有见识地把福音切割得支离破碎,不亚于任何在你跟前的人。”我们站立在一个非常庄重的位置上,我们的灵当像米该雅这位老先生的灵一样,他说,“我指着永生的耶和华起誓,我的神说什么,我就说什么。”我们被呼召来宣讲的是神的话语,不多也不少,但我们要用一种灵来宣讲我们必要宣讲的这话语,这灵要使人肯定知道,无论他们对此怎么看,我们是相信神的,不会动摇我们在他里面的信心。

 

弟兄们,在哪些方面我们应当肯定确信?嗯,当今有一些先生认为没有立定的原则可循。有一个人对我说,“可能有几条教义吧,也许有几条教义是应当被看作是确立的。就是说,也许肯定有一位神;但人不应该对神的位格教义化;泛神主义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的。”这样的人渗透进了事奉的队伍,但他们通常都很聪明,使用基督教的用语来隐藏他们的思想,这种做法是和他们的原则一致的,因为他们的基本原则就是真理是无关紧要的。

 

对我们来说——至少对我来说——我确信有一位神,我的意思是我要作为一个绝对肯定神是天地的创造主,护理的主宰,恩典的主的人来这般传讲:让他的名配得赞美,直到永远! 关于他我们不会有疑问和争论。

 

我们同样确信那称为“圣经”的书是他的话语,是被默示的:这默示不是好像莎士比亚,弥尔顿,德赖登的作品得到灵感一样,而是绝对按着一个无限更高的层次;所以,只要我们得到的文字是精确的,我们就认为这话语本身是无谬的。我们相信在这本书中所记载的任何事情都是从神而来赐给我们的,我们当把它作为他确实的见证加以接受,不能有任何的看低。求神拦阻我们,不让我们陷入那些对默示方法的不同解释的网罗之中,这些解释其实就是要把圣经一点一点击破除去。这本书是神的产物;它是完全的,是终审的——是“止息一切争端的判官”,我怀疑他的话语的无谬,就是在发梦亵渎我的造物主了。

 

我们也确信关于那配得赞美的三位一体的教义。我们不能解释父,子和圣灵是如何彼此互不相同,在他自己里面完全,然而这三位为一,他们都是一位神;然而我们确确实实相信这点,尽管有独神论,索西奴主义,撒伯流说, 或其他任何的错误,我们还是决意要传讲这点。我们应当更加坚持三位一体的教义。

 

弟兄们,对我们主耶稣基督的赎罪,我们不应该发出不肯定的声音。我们不能把他的血排除在我们的事工之外,否则事工就没有了活力;因为我们可以这样论到这福音,“这血就是福音的生命。”基督代表他的子民的完全的替代,基督替代的牺牲,让他们可以籍着他得生命,——这是我们必须至死传扬的。

 

在我们的脑海里,对伟大和荣耀的圣灵的看法一刻也不可摇动——他存在的事实,他的位格,他工作的能力,他影响的必要性,对除非靠着他,没有人可以得到重生的确定,我们是靠着神的灵重生,圣灵住在信徒里面,是他们里头生发一切的良善,使他们成圣,保守他们,没有他他们不能行任何的善事:——我们应当毫不犹豫去宣讲这些真理。

 

重生的绝对必要性也是确定的。当我们讲到这一点的时候,我们要清楚加以表明。我们绝不可毒害我们的听众,让他们以为有一种道德的改良就足够了,我们而是要一次又一次对他们说,“你们必须重生。”我们不可落入那位苏格兰牧师的光景,当那尊敬的约翰麦当劳向他的会众传讲一篇针对罪人的布道后,他说道,“嗯,麦当劳先生,你宣讲的是一篇很好的布道,但它非常不合时宜,因为在我的会众中我不认识有任何一个还没有重生的人。”可怜的人,他自己就很有可能还没有重生。不,我们不敢奉承我们的听众,我们而是一定要对他们说,他们是天生的罪人,必须要成为重生的圣徒,否则他们将永远不能被神接纳,见神的面。

 

罪的罪大恶极——对此我们不可有所怀疑。我们应当忧伤和明确地论述这件事情;尽管一些非常聪明的人会提出关于地狱的难题,我们不应当不宣告主的忿怒,和主曾经说过的这个事实,“这些人要往永刑里去。那些义人要往永生里去。”

 

对得救完全是本乎恩典这个荣耀的真理,我们也不可发出任何不确定的声音。如果我们自己是得救的,我们知道成就这点的是唯独神主权的恩典,我们认为对其他人来说也必定是如此。我们要宣告,“恩典,恩典,恩典!”,我们要竭尽全力,无论生死都要如此宣扬。

 

关于因信称义,我们也一定要非常决断肯定;因为得救“不是出于行为,免得有人自夸。”“一看那钉十字架的主就得生命”要成为我们的信息。

 

信靠救赎主,这当是我们向主祈求,求他把它放在我们所有听众心里的拯救的恩典。任何其他圣经里我们认为是真实的事情,我们要带着决断加以宣讲。如果有一些问题可能是被认为是未决的,或相对来说不太重要的,我们应当用合宜的确信程度对此加以宣讲。但那些没有讨论余地的要点,那些基要根本的,我们要加以宣告,不能有丝毫张口结舌,不能问人,“你希望我们该怎么说?”肯定地,无需道歉说,“这是我的观点,但其他人的看法可能也是对的。”我们应当传讲福音,根本不是作为我们的看法来讲,而是当作是神的心意——耶和华对他自己的儿子,关于拯救失丧之人的见证来讲。

 

如果我们受托付编造福音,我们可能就会改变它,去迎合这讲究中庸之道的世代的口味,但我们决不是被神使用去创造这好消息,而只不过是重复它,我们就不敢越界超过所记载的。我们从神那里领教的,我们教导出来。如果我们不这样做,我们就不配我们的职份。如果我家里有一个佣人,我让她送一段口信到门口那里,她按着自己的意思把它修改,她这样做就可能会扔掉了这口信的灵魂所在,她就要为她所做的负责。她就不会被我用得太久,因为我需要一位极可能完全重复我说的话,一句按一句讲的佣人;如果她这么做,我就要对这信息负责,而不是她负责。如果任何人因为她所说的生她的气,他们就很不公平;他们是和我争辩,而不是和我使用作为我的口舌的人争辩。那领受神的话语的人,让他忠心传讲,他就不需要回应那些反对的人,只需要讲,“耶和华这样说。”这就是关于我们要果敢决断的事情。

 

我们怎样可以表明这种果敢决断?我们不需要刻意去回答这个问题,我们的果敢决断自然会用它自己的方式表现出来。如果我们真正相信一个真理,我们对此就会果敢决断。很肯定的是,我们不需要用那顽固,发怒,如狼似虎般的固执来表明我们的果敢决断,如果有些人碰巧和我们在对大鱼的鳞片是什么颜色的问题上有不同意见,这种固执就否认这些人有得救的机会和希望,获得重生,甚至是他们是真心实意的可能。

 

有一些人似乎天生就是火爆的,他们生来就是要挫伤人的感情的,他们要挫伤下去。为了和你挑起争论,他们会提出一个关于看不见的东西是什么颜色,或不存在的物质的重量的问题。他们和你作对,不是因为要讨论的问题是多么重要,而是因为他们永远要成为聚会中的主角,这对他们更为重要。不要到处来回走动,紧握双拳,在你的裤筒上夹着一把左轮枪找架开打。去作一种教义的斗鸡,非常冲动去表现你的灵,或作一只正统教义的猎犬,预备彻底打倒那些异端的鼠辈,这是毫无意义的。我们要态度柔和,行为果断,外柔内刚。要预备好争战,总是要系上宝剑,但要戴上剑鞘;在人人面前舞动你的兵器,挑起争端,好像我们那些爱尔兰的亲爱朋友一样,他们据说在扰嚷吵闹的集市上脱下他们的外套,在地上拖着,挥舞着大棒,大喊着说,“有哪位先生行行好来踩我的衣服?”这样做是没有意义的。有这么一些热血沸腾的神学家,除非他们全情投入战斗,否则他们是不会得到安息的。

 

如果你真得相信福音,你就会用更理智的方式表现出果敢决断。你说话的语气本身就表露出你的诚恳;你说话就好像一个说话言之有物,知道自己讲的是真实的的人一样。你是否曾经留意到一个无赖准备要撒谎的时候,他是怎样的?你留意到他谎话出口的方式吗? 谎话要说得好,这要花很长的时间,因为面部器官原本不是为了坦然讲大话而适应构造的。当一个人知道他要对你说实话,他身上的每一件事情都和他的真诚相一致。任何有成就的善于盘问人的律师在一瞬间就会知道证人是诚实的还是一个骗子。真理总是有她自己的风范和举止风度,她自己的语气和着重点。在证人席上有一个说话结口节舌,无知的乡下人,律师想方设法想震住他,让他变得糊涂,尽管他一直觉得他是诚实的证人,他对自己说,“我要动摇这家伙的证据,因为这证据会给我的问题造成极大的损害。”基督的工人应该总是要有这同样的真理的风范,只不过他不仅仅是在为真理作见证,他还要其他人体会到这真理,得到这真理的能力,他应当比一位普通的证人在说话的语气上更为果敢决断,普通的证人是在陈述事实,这些事实被人相信与否都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马丁路德是一个果敢决断的人。没有人会怀疑他相信他所说的话。他是带着雷鸣在说话,因为在他的信心中带着闪电。这人全情传讲,因为他全人相信。你感觉到,“嗯,他可能是疯了,或者他可能完全错了,但他确确实实相信他所说的话。他是信心的化身,他的心在他的嘴唇上跳跃。”

 

如果我们要为真理而果敢决断,我们必须不仅仅用我们的语气和行为举止表现出来,还要用我们每天的行动来表现。一个人的生活永远比他的说话更有力量;当人们评价这个人的时候,他们把他的行为放在第一,言语放在最后。如果他的生活和他的教义不符,旁观的群众会接受他的行为,拒绝他的宣讲。一个人可能对真理知道得很多,然而却是给真理造成很大伤害的见证,因为他不荣耀真理。在那经典的故事里,江湖医生在他的吹嘘中句句大声推销那医治感冒,咳嗽和打喷嚏的包治好病的良药,这可以看作是一位不圣洁的牧师的形象和代表。

 

伊索寓言中的神林之神对那从同一张嘴里吹出热气和冷气的人十分生气,这样是很有理由的。我想象不出还有什么比籍着品格有问题的人的嘴来给真理唱赞歌更使人们对真理产生偏见抵触更有效的方法了。当魔鬼在我主的日子变成一个传道人,主命令他住口;他不在乎撒但的赞美。从一个坏人身上听好的真理,这是一件非常荒谬的事情,这就好像装在煤袋里的面粉。当我上次去到我们苏格兰其中一个小镇的时候,我听说在疯人院里的一个呆子,他以为自己是一位伟大的历史人物。这位可怜的家伙极为庄重地摆出一份震住人的态度,宣告,“我是威廉华莱士爵士!给我一点烟。”从威廉华莱士爵士坠落到一根烟,这可是太荒谬了,超过了地心引力力所能及的;然而这还没有比看到一位自称是十字架的使者的人,却是贪婪,属世,充满情欲,或懒散那样让人觉得荒谬和伤心。这该是多么奇怪,如果我们听到一个人说:“我是至高神的仆人,我要去能得到最高薪水的地方。我蒙呼召只为耶稣的荣耀努力做工,但除非那教会有最让人尊敬的地位,否则我哪里也不去。我活着就是基督,但没有一年五百英镑我就不能这样做。”弟兄,如果真理在你里头,它就要从你的全人里流露出来,好像香气从檀香树的每一根枝条散发出来一样;它就要像信风快快推动船只,吹满它们的风帆一样把你向前推动;它就要好像森林大火点燃林中一切的树木一样,用它的能力把你的全人点燃。真理不会把她的友情全部给你,除非直到你一切的作为都盖上它的印记为止。

 

我们必须随时准备做出牺牲,以此表明我们对真理果敢决断,这确实是最有效,也是最艰难的方法。我们必须为了我们献身的原则预备舍弃万有,必须做好准备,得罪我们最好的支持者,和我们最好的朋友分离,而决不违背我们的良心。我们必须预备在金钱上做乞丐,在名声上做人类的渣滓,而不行事诡诈。我们可以去死,但我们不能否认真理。代价已经计算好了,我们决意用任何的代价来买真理,任何的代价也不把它出卖。当今这种精神太少见了。人有得救的信心,救他们自己脱离困难;他们有极大的见识,知道在哪一边可以保住他们的饭碗;他们心胸广阔,如果可以不择手段给他们省下一笔的话,他们可以对什么人就做什么样的人。我们周围有许多的小人,他们愿意跟随任何给他们饭吃的人。他们是第一批朝着坚持果断发出狂叫的人,他们把它称之为固执的教条主义,和无知的顽固不化。他们这给人定罪的结论不会使我们惊慌,这是我们早预料到的。

 

最重要的是,我们必须不断地,无论得时不得时,都要表现出我们对真理的热情,尽力用最温柔,最有爱心的方式,但仍然是非常认真坚定地表明出这点。我们不可好像半睡一样向我们的会众说话。我们的传道不可头头是道使人打瞌睡。一定要有能力,生命,能量和活力在其中。我们必须全身心投入,表明我们对神的家的热情把我们全人占据。

 

我们怎样可以保持我们的果敢坚定?当然不是靠用一根弦弹奏,一次又一次地重复那同样的真理,以此宣告我们相信。这样的行动只能自身表明它的无力。手风琴演奏家可不是我们果敢坚定的榜样,他可能很持续不断,但这和坚持并不是一回事。我要说的是某些学了四五种教义的弟兄,他们在这些教义上反复拉锯,永远都是那么单调。我很高兴他们在远离我的住处的大街上拉他们的曲调。用不断的重复使人疲惫,这并不是显明我们坚守真理的方法。

 

我的弟兄,你们自己要通过回想这些真理对你们自己灵魂的重要性,以此来加强你们的果敢决断。你的罪得到赦免了吗?你有属天的盼望吗?永世的庄严如何影响你?很肯定没有这些你就不得救,因此你必须坚守这些,如果它们不是真的你就是一个失丧的人了。你要死去,明白只有这些才可以在最后关头加你力量,你是用尽全力持守它们。你不能放弃这些。一个人怎么可以放弃他认为对自己的灵魂至关重要的真理呢?他每天都感受到这点——“我要以此活着,我要以此死去,没有它我现在真是苦,还要永远沉沦,因此靠着神的帮助我不能把它放弃。”

 

亲爱的弟兄,你每天的经历要给你力量。我希望你是已经意识到,并且将来还要越来越体会到你所传讲的真理的能力。我相信拣选的教义,因为我相当肯定如果神没有拣选我,我是永远不会选择他的;我很肯定他在我出生之前就拣选了我,否则之后他就绝不会把我拣选了;他一定是按着我不知道的原因把我拣选,因为我根本不能在我自己身上找到他用特别的爱眷顾我的任何理由。同样我被迫要接受这个教义,我要持守人心败坏的教义,因为我发现我自己在心里是败坏的,每天都有明证,在我肉体没有良善。我不得不承认说先要有赎罪,然后才有赦免,因为我的良心的要求是这样,我的平安取决于此。我自己心内的那小小的法院得不到满足,除非侮慢神要得到惩罚。有人有时候告诉我们,这样那样的话不是真的;但当我们能够回答,我们已经作了试验,证明它们是真实的,对这样的判断人还能怎样回答呢?一个人宣扬那伟大的发现,说蜂蜜不是甜的。你说,“但我早餐的时候吃了一些,我发现它非常甜。”你的回答就定了案。他告诉你盐有毒,但你指着自己的健康,宣告这二十年来一直在吃盐。他说吃面包是一个错误——一个庸俗的错误,一种过时的荒谬;但每一顿饭你都让他的抗议成为可笑的话柄。如果你每天地,习惯地经历神话语的真实,我就不必害怕你在思想上会对它产生动摇。那些从来没有经历被定有罪的年轻人,他们获得他们的信仰就好像在早上跳进澡盆里洗澡一样——这样的人跳进去容易,跳出来也容易。那些既没有体会到标志着拥有属灵生命的灵里的喜乐忧愁的人,他们是麻痹的,他们麻痹的手不能牢牢把握真理。那些看神的话语一眼而过的人,就好比用翅膀点水的燕子,是随着个人的看法指导他们,从一处飞到另外一处。他们相信这点,接着又相信那点,说老实话,他们什么也不信得深入。如果你曾经被拉扯着经过心灵绝望的泥潭,如果你曾经被反转颠倒,像洗碟子一样,自己一切的力量和骄傲都被清除抹掉,然后籍着耶稣基督被神的喜乐和平安所充满,我就相信你,胜过相信五万的异教徒。每当我听到那怀疑论者对神的话语的陈腐攻击的时候,我就在心里微笑,想,“嗨,你这头脑简单的人!你怎么可以提出这如此无聊的反对意见呢?我和自己的不信相争,遇到十倍不止的困难呢。”我们这些曾经与马匹角力的人是不会被脚夫难倒的。戈登卡明和其他猎杀狮子的英雄是不会被野猫吓倒的,那些与撒旦争战的人不会把地盘拱手让给那些自命不凡的怀疑论者,或任何其他那恶者的次等奴仆的。

 

我的弟兄们,如果我们和主耶稣基督相交,我们就不能怀疑福音的基要,我们也不可以犹豫,眼看那带着荆棘冠冕的头颅,那被钉过的手脚,这就是有效对付“现代怀疑”和它一切的奇思幻想的医治方法。进到那“为你而开的万古磐石”当中,你就会嫌恶那流沙。

 

卓越的美国传道人,那位如天使般的索姆菲尔德,当他躺着临近死亡的时候,他回头对在房间里的一位朋友说,“我已经得以一见永恒。哦,如果我可以再回来重新传道,我该会和我从前所传的有多大的不同。”

 

弟兄们,如果你要果敢决断,请看一眼永恒。要记得无神论者在前往新耶路撒冷的路上是怎样遇见基督徒和盼望的,他说,“没有天国,我走了很长一段路都找不到它。”然后基督徒对盼望说,“我们在清晰山山顶和牧羊人在一起的时候,岂不是看到了吗?”这就是定案了。

 

所以当人们说,“没有基督——在信仰里没有真理。”我们回答他们说,‘我们岂不是曾经坐在他的荫下大大欢喜吗?他的果子对我们岂不是甘甜吗?’让你的怀疑主义和那些不晓得他们相信的是谁的人被扔到一边去吧。我们已经品尝,把握了生命的话语的好处。我们已经看见,已经听见的,我们就做见证;不论人是否接受我们的见证,我们只能把这见证讲出来,因为我们讲我们所知道的,见证我们所看到的。”我的弟兄们,这就是要肯定可以成为果敢决断的途径。

 

讲到这里,最后要问,为什么我们要在这特别的世代决断,勇敢?我们应当如此,因为这个世代是一个怀疑的世代。它布满了怀疑的人,就好像古代的埃及布满了青蛙一样。在每一地方你都要和他们打交道接触。每一个人都在怀疑每一件事情,不仅仅在宗教方面,还在政治和社会经济方面,实际上在每一方面都是如此。这是一个进步的时代,我想因此这也必然是一个松懈的时代,为的是让整个国家可以再向前进一小步吧。嗨,弟兄们,因为这个时代是怀疑的,我们应当有智慧,在我们肯定是脚踏真理的地方,立定脚步,站稳不动。也许,如果当今是一个固执的时代,人不愿学习,我们本就可以更愿意去听新的教师说话;但是现在我们必须要在保守的一边,其实应该说是在那才是真正的保守的激进的一边。我们必须要回到真理的根基,严格坚守神所启示的,以此来对抗这世代的摇摆。

 

我们那能言善道的邻居,亚瑟木赛尔先生,评论这个世代可谓一针见血:

“现代思潮对圣经,福音和十字架已经变得不耐烦了,我们这样说岂是过分呢?让我们看看。有圣经的哪一部分是它还没有攻击的?很久以前它已经把摩西五经从正典的地位扫开,认为它们是不真实的。我们所读到的关于创造和洪水的事情被贴上神话的标签。所罗门不耻引用的事关根基的律法,被埋葬了,或被搁置在一旁。不同的人攻击圣经的不同部分,不同的思想体系对不同的要点发射其偏见的炮火;直到圣经被一些人撕成碎片,抛向四面吹动的风中为止;甚至那被称为现代思想的最有包容力的文化毁灭者,圣经被他们浓缩为关于道德的一本薄薄的小册子,而不是我们可以从中得到永生的一本教训的书卷。几乎没有一本先知书不被这些当今自作聪明的愚昧人评头论足,他们用评价穆氏图书馆里的一本书的同样的精神来作评价。毯螅人以利法,书亚人比勒达从来没有用我们当今这个时代的被人公认的知识分子那一般的偏见来曲解那受苦的约伯。以赛亚没有被拦腰锯开,却是被砍成了几大块。那痛苦的先知被他自己的眼泪淹没。以西结和他的轮子一道被磨成粉末。但以理被有学问的狮子实实在在地吞噬掉了。约拿被那比那条大鱼更加残酷贪婪的深海怪物吞到肚子里面,因为他们根本不再把他吐出来。伟大的历代志的史实和事件被粗暴地驳斥和否认,都是因为某位拿着书写板和铅笔的学者不能那这些事情准确凑合在一起的缘故。大能的主为恩待他的百姓,或挫败他们的仇敌而行的每一件神迹,都被当作荒谬的事情受到讥讽,因为教授们不能用自己的魔力行出同样的事情。一些被称为神迹的事情可能是可信的,因为我们的领导人认为他们自己可以做同样的事情。一些自然现象,是某位博士可以在一个黑房间里向一群严守纪律的军官演示的,或者用满满一桌子的仪器来说明红海的神迹的。一位飞行家乘气球上天,又下到地面,就可以解释火柱和云柱,以及这种类似的玩意了。就这样我们那些伟大人物一想起供他们做玩具使用的杖可以吞噬亚伦的杖,他们就心满意足了;但是当亚伦的杖威胁要吞噬他们的杖的时候,他们就说这个部分不是真实的,那个神迹从来没有发生过。”

 

“在这些入侵者的手中新约的日子比旧约好不到哪里。当他们越过界线进入新约的时候,并没有献上当献的恭敬。他们不听那警告的呼声,‘当把你脚上的鞋脱下来,因为你所站之地是圣地。’用任何敬虔的理由阻止其灵性败坏的人,被谩骂为无知或奴性。犹豫不决,不想践踏一棵百合花或春天的花朵,就是孩子的感情愚昧,当今思潮的先锋一边迈开他自夸的进步的步伐,一边对这样的感情只有可怜和蔑视。‘我们被告知,我们幼年时代的标准已经过时了,视野更为广阔的观点在有思想的人身上越来越占上风。我们不愿意相信这一点。事实是,只有很少,非常少的有思想的人,他们的思维是从头到尾否认一切的,他们的大脑备受慢性曲解或转折的折磨,这把他们的思想变成知识上严刑逼供记录,这些人立下这种思想体系的基础;只有这些为数极少的真诚的怀疑论者,加入他们的是一群人数更多,完全只是躁动不安的人;还有一群对圣经的灵和真理心怀敌意的人,他们一起组成一个小集体,把自己自称为时代思潮的领军人物。有人跟从他们,这是真的;但这些跟从的是怎么样的人呢?他们只不过是潮流,财富,卖弄学问,我们那些普罗大众的愚昧的跟随者而已。人们看到在一位高级教授即将发表演说的地方车水马龙,人上上下下,这是因为在演讲厅里这贩卖花边的杂货贩子的广告被卖得铺天盖地,这些观点据说是正越来越被人接受。但是在这么一个讲究潮流的时代,有谁会怀疑这些潮流的宠儿到底是不是有任何的观点呢?在某一段时间跟随某一名字,这变得受人尊重,因此那些爱慕虚荣的人跟随一个名字,去展现他们的服饰。但说到观点,人不会以为这样的人会有任何观点,就好像人不会梦想那些去皇家科学院看展览的人群有十分之一明白透视的原理一样。做这样的事情是合潮流的:所以任何有一套衣服可以炫耀,有一种懒洋洋的姿态可以展示的人,都去显耀,所有要追上潮流的人必定要与时俱进。因此我们发现时代进步,跨越了新约神圣的界限,好像它是圣阿坂的演讲厅,或者是一位教授的演讲厅;淑女们拖着他们的裙摆,花花公子们把他们礼服靴子踩在这件事情的真实性,或那件事情的真实性,或其他事情的是否是默示的上面。那些从来没有听说过司逃斯,保珥,或杜宾根神学派的人,却很容易就说我们的救主只不过是一位心怀善意的人,他有极多的缺点,犯了很多的错误;在新约里记载的他所行的许多神迹,部分是想象出来的,部分是用自然理论可以说明的;让拉撒路复活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因为约翰福音从头到尾都是伪造出来的;赎罪是一个应当被取笑拒绝的教义,因为它是血淋淋的,不公义的;保罗是一个狂人,写书的时候不加思索,大部分记有他的名字的根本就不是他写的。就这样圣经从创世纪到启示录都被批判的审判团所打击,直到我们现今所生活的这个时代的信仰当中,正如它所谓的领军人物所带出来给人看的那样,只有这里那里留下一些默示的残片。”

 

还有,毕竟这不是一个真心怀疑的世代;我们生活在一群漠不关心,轻佻的人当中。如果怀疑的人真的是真诚的,那么就会有比现在更多的异教徒汇集在一起的地方;但异教作为一个有组织的社团并不兴盛。公开和坚持的异教,在伦敦只不过是在圣路加教堂对面一个旧旧的瓦楞铁棚而已。我相信这就是它目前的情况。它岂不是被称作“科学会堂”吗?它的宣传品在舰队街的一些店铺里摆卖很久了,它所能得到的支持就是这些,我不晓得一半的这些商店还是不是在开业。它是一样可怜,糊涂和说胡话的东西。在汤玛士培恩的时代它像一个精力旺盛的亵渎者一样欺负人,它敢于说话,直率和真诚。在从前的日子归信它的有一些人,这些人的名字人提起来还是带着一些尊敬;也就是说,休漠,博林布鲁克和伏尔泰如果没有好的品格,也有很大的才华。但现在你去哪里找到一位霍布斯或吉朋呢?现在的怀疑论者是随便的怀疑者,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在乎真理。他们是根本漠不关心。现代的怀疑论是在戏弄真理;它把“现代思潮”当作一种娱乐,好像女士们去玩槌球或射箭一样。这只不过是一个花边杂耍,玩偶和喜剧的时代。甚至连好人也不像他们的祖辈一样全然投入去相信。在一些不从国教者当中甚至也有人对他们的信念是很松懈的;他们几乎没有那可以带领他们上火刑架,进监牢的伟大的信念。软体动物已经取代了人的地位,人变成了海蜇。我们千万不可企图去效法他们。

 

而且这是一个非常容易被人影响的世代,因此我希望看到你们非常果敢决断,使你们可以去影响这个世代。高派教会运动在英格兰所取得的令人惊奇的成绩表明了热心就是力量。仪式主义者是相信某种东西的,这个事实就足以给了他们影响力。对我来说,他们那特别的信条是不能忍受的荒唐东西,他们的仪式是孩子气的愚昧;但是他们敢于与大众对抗,并把群众转化到了他们这一边。让我们说他们一句好话,他们是勇敢地战斗;当他们的教堂爆发暴动和骚乱,来自低派教会“打倒教皇”的可怕呼声升起的时候,他们勇敢地面对敌人,从来没有退却。他们和那认为是英格兰的深厚感情的对复原教的喜爱相对抗,几乎没有一位主教光顾他们,光顾的只不过是一些如五饼二鱼般的小人物,他们从几个人增长成为英格兰教会中占主导地位,最有活力的队伍,让我们吃惊和害怕的是,他们已经使人们去再一次接受那我们以为是已经死掉,被埋葬的天主教制度。如果二十年前有人告诉我隐多珥交鬼的妇人会成为英格兰的女王,要我相信这点,就好比让我相信我们现在出现了如此这般的高派教会运动一般;但事实是,这些人热心,决断,最为顽强地持守他们所相信的,毫不犹豫地推动他们的事业,因此这个世代是可以被人影响的;它会接受热心的人所教训的东西,无论这些东西是真理还是谎言。有人可能会反对说,谎言更容易被人接受;这是有可能的,但如果你用极大的精力和活生生的真诚去传讲,人就会接受任何的事情。如果他们不能在属灵的层面接受这些到他们的心里,然而无论如何他们都会有一种思想上的赞成和认同,这是和你宣扬这件事情所用的精力非常成正比的;是的,神同样会祝福我们的果敢决断,因此当人的思想被我们的真诚所征服,注意力被我们的热情所吸引,人的心将要被神的灵打开。

 

我们必须要果敢决断。不奉国教者最近所做的,极大部分岂不是要尝试与人为善吗?我们这些神的工人有多少是辛苦努力想成为伟大的演说家或讲理智的思想家啊。这是不对的。我们年轻的神的工人被这弄花了眼,已经好像野驴一般乱叫,以为这样他们会被人称赞是出于耶路撒冷的,或在德国成长起来的。世人已经看清了他们的真相。我想再也没有什么比唯理智论的愚昧情感更为真正的基督徒所藐视的了。你要听见一位执事好先生说,“从前在我们这里的某某先生,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传讲了很奇妙的布道,但是神的事业因着它的布道被破坏了。我们不能支持这位牧师了,我们的意思是,下一次我们要召一位有所相信,并能把所相信的传讲出来的老派的牧师回来,其他的人不能加入我们的教会。”

 

你会出去对人们说,你相信自己可以说一些东西,但你几乎什么也不知道;你不太肯定你所宣讲的是正确的,它们只不过是教会的托管人要求你说的,因此你就这样说了?嗨,你可能会让傻瓜和白痴喜欢上你,你肯定会去传播异教,但你不能再多做些什么。当一位先知站出来,他必须要讲从主而来的话,如果他不能这样做,让他回到自己的床上去。亲爱的朋友们,很肯定的是要不然我们现在就果敢决断,要不然我们永远也不能决断,因为这个世代明显正在漂移。你不可能一年到头看着它,却看不见它正随流而去;锚升起了,风帆被吹胀,奔向灭亡。现在它正在漂移,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它正飘向东南面,正靠近梵蒂冈角,如果再朝着这方向继续前进,它将要搁浅在罗马礁的岩石上。我们必须登上这船,用福音真理的拖轮把她接上,把她拉回来。如果我可以把她带过加尔文角,正正进入加略山湾,让她抛锚在十字架旁的避风港里,我就真高兴了。求神赐我们恩典成就这事。要逆流而上,我们的手必须坚强,我们的汽轮机必须要完全发动;这样,靠着神的恩典,我们要拯救这个世代和那以后要来的世世代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