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分为哪几种紫:乾坤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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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诗话--99个毛主席的诗话故事(31--40)

(2010-12-12 20:25:02) 转载标签:

杂谈

(三一)毛泽东与张恨水的“婉约诗交”

诗曰:未曾谋面早相知,仰慕大名恨见迟。

谈笑风生如故友,既评小说又论诗。

1945年8月28日,毛泽东由延安飞抵重庆,同蒋介石进行国共谈判。期间,毛泽东抓紧一切时间同在渝的知名人士会面。

9月13日这天,毛泽东在周恩来陪同下,会见了《新民报》的部分工作人员。当和张恨水握手时,毛泽东说:“张先生,久仰了!”张恨水也不奇怪,因为同事赵超构早在访问延安归来后就对他说过,毛泽东专门谈起过他的小说,还特别提到他的《水浒新传》写得很好,具有鼓舞大家抗日的意义。

几天后,张恨水又接到周恩来秘书打来的电话,说第二天下午有个活动请他务必参加,地点是周公馆。

第二天下午,周恩来派车将张恨水接到周公馆。一见面,周恩来就笑着告诉他:“张先生,毛主席要单独见你,我都不能陪呀!据我所知,毛主席这次到重庆还没有单独见过哪一位呢!前几天,徐迟、马思聪二位也是一起会见的。”周恩来带着张恨水去毛泽东的卧室兼办公室。正在写东西的毛泽东一见张恨水进来,忙站起来和他握手。周恩来便出去了。

毛泽东笑着说:“你的名气并不比我小呢,我不仅看过你的书,也常常在报纸看你的连载小说。”

毛泽东特别问起《啼笑因缘》。张恨水就向毛泽东介绍了他所了解的素材。毛泽东听后说:“原来不是写自己呢?看来‘恨水不成冰’是谣言么?”张恨水告诉说自己的名字本是笔名,是从李后主“人生长恨水长东”而来,本为珍惜光明之意,非如人们流传所言。

两人接着又谈起了诗词。毛泽东说:“我在报上看过你写的诗词,很有功底。你那幅‘抗战无惭君且死,同情有泪我何言’对联,很有韵味嘛!”张恨水谦逊说:“涂鸦之作,不值一提的。”

毛泽东在这里讲的是指1939年,新四军湖南平江通讯处的几位留守人员被害,举国哗然同愤。张恨水也恨极这种“相煎何急”的暴行,他立即写了一幅挽联:抗战无惭君且死,同情有泪我何言。

(摘自《党史纵横》2009年第5期 田茫茫 文)

 

(三二)毛泽东题诗赞功臣

诗曰:两军对垒远相持,隔海遥望未有期。

情报传来经万险,挥毫题写庆功诗。

1949 年11月27日,我女特派员朱谌之秘密赴台湾,通过我地下工作者“密使一号”吴石(时任国民党国防部参谋次长),获得了《台湾战区战略防御图》和《海防前线阵地兵力、火器配备图》。

毛泽东主席亲自审阅过中共中央军委总情报部呈交的军事情报,他特别注意国民党绝密文件《关于大陆失陷后组织全国性游击武装的应变计划》,并追问来源。李克农报告说是来自国民党上层“我们的人”,发报给三野十兵团。但按情报规定李没有说出吴石姓名和职务。毛泽东知道后,当即嘱咐:“一定要给他们记上一功哟!”还在红竖格信纸上欣然赋诗:

惊涛拍孤岛,碧波映天晓。

虎穴藏忠魂,曙光迎来早。

毛泽东并批示全国展开剿匪,至少使中共提早一年完成,让吴石成为又一个“一人抵几个师”的传奇特工。

1950年3月1日,时任“国防部中将参谋次长”的吴石,据称由于受被破获的“中共台湾省工委事件”牵连,被台湾特务机关秘密逮捕,罪名是“为中共从事间谍活动”。受该案牵连而后被捕的人有:朱谌之(女,吴石的联络人)、王璧奎(吴石妻)、聂曦(××长官公署总务处交际科长,吴石的老部下)、陈宝仓(前“联勤总部”第四兵站中将总监)、方克华(××公署主管人事的中校参谋)、江爱训(主管补给的×处参谋)、王正均(吴石的副官)等。

1950年6月10日,吴石、陈宝仓、聂曦、朱谌之等4人,被台“特别军事法庭”判处死刑,其余的人也分别被判刑。吴石临刑前从容吟诗提笔写下:

天意茫茫未可窥,悠悠世事更难知。

平生殚力唯忠善,如此收场亦太悲。

 

五十七年一梦中,声名志业总成空。

凭将一掬丹心在,泉下差堪对我翁。

1987年,吴石的忠骸已回归京华,北京石景山公墓的吴石墓志铭为:

吴石,字虞薰,号湛然。一八九四年生于福建闽侯螺洲。早年参加北伐学生军,和议告成乃入伍生,而预备学校,而保定学校,嗣更留学日本炮兵学校与陆军大学。才学渊博,文武兼通,任事忠慎勤清,爱国爱民,两袖清风,慈善助人。于抗战期间运筹帷幄,卓著功勋。胜利后反对内战,致力于全国解放及统一大业,功垂千秋。台国防部参谋次长任内,于一九五零年六月十日被害于台北,时年五十七岁。临刑遗书儿辈,谨守清廉勤俭家风,树立民族正气,大义凛然。一九七五年,人民政府追赠革命烈士,夫人王碧奎,一九九三年二月九日逝于美国,享年九十岁,同葬于此。

(姜华:《中国共产党新闻网》)

 

(三三)毛泽东与齐白石诗画往来

诗曰:一付对联一片心,送画赠诗至情真。

相知相悦常来往,同是潇湘故里人。

1950年春齐白石选了一幅作于1941年的精品《苍鹰图》和《海为龙世界,云是鹤家乡》立轴,并补“毛泽东主席,庚寅十月齐璜”和“九十翁齐白石藏”两款,及青石雕花砚等一并送给毛泽东。

没几天,著名收藏家张伯驹、王樾等人来访,齐白石很高兴地谈起送了两幅作品给毛主席的事。当说到“海为龙世界,云是鹤家乡”篆书对联时,张伯驹不由自主“啊”了一声,原来此联写错一个字。出自清代安徽完白山人邓石如之手的后一联原名为“天是鹤家乡”,而齐白石却写了“云”。齐白石经张伯驹提醒,马上紧张起来。毛主席是博览群书通晓古今的大学问家,竟然送他一副错字对联,不但对毛主席不恭敬,传出去岂不贻笑大方!

 张伯驹忙安慰老人说:“齐先生,你这个‘云’字改得比邓石如的‘天’字好。他上联若是‘地’,那么下联‘天’字不可动;可上联却是‘海’字,恰与你的‘云’字相对,我们不必拘于成格,改动古人成句自古有之,毛主席也许会称赞你改得好呢!”经张伯驹这么一说,齐白石心情才平静下来。 

(2009年01月16日 13:32   来源:人民网)

 

(三四)毛泽东妙笔生花  齐白石“废画”成宝

诗曰:能书会画善诗词,席上三人皆大师。

谈笑风生身手显,巧将“废品”化神奇。

齐白石是湖南湘潭人,原名齐纯芝。早年因雕花手艺出众被称为“芝木匠”,后专营卖画、刻印。1953年获文化部“人民艺术家”荣誉称号,曾任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代表作品有《兰花》《虾》《钟馗》等。

齐白石与毛泽东出生地都属湘潭县,一个是白石铺杏子坞,一个是韶山冲,两地相距只有45公里。

齐白石生于1864年1月1日,毛泽东比他小29岁,他们虽然是同乡,但前半辈子并没有见过面,只是互相仰慕已久。新中国的成立,毛泽东和齐白石开始了亲密的忘年交。

1949年1月31日,北平和平解放了。白石老人收到了毛泽东主席写给他的一封亲笔信,读了那真挚亲切、谦逊有礼、尊老崇文的信,老人感动得热泪盈眶。

为了表达他对毛主席的一片崇敬之情,精心选出了两方名贵的寿山石章料,操起刻刀,精心镌刻了“毛泽东”朱、白两方印章,用宣纸包好,托诗人艾青呈献给了毛主席。

毛泽东收到白石老人赠送的两方印章后,看了又看,还发现包印章的是一幅画作,便让秘书田家英将此画保存起来,裱好。于是几天后,便出现了一场“争画”的趣闻。

酷爱书法艺术的毛泽东收到白石老人赠送的两枚印章,深为喜爱。为

了答谢白石老人,毛泽东主席在中南海设宴,请郭沫若作陪。

入席后,一个伟大领袖、一个文坛巨匠、一个画坛宗师,三人谈诗论画,不亦乐乎。毛泽东主席端起酒杯,向白石老人敬酒,感谢他赠送印章和国画。白石老人为之一怔,便问毛泽东主席:“主席,吾什么时候为您作过画?”

毛主席听后,笑着对秘书田家英说:“把画拿来吧,请齐老亲自验证。”

这是一幅国画,上面画着一棵郁郁葱葱的李子树,树上有一群毛绒绒的小鸟,树下有一头憨厚的老牛侧着脑袋望着小鸟出神,颇有意境。白石老人见了画后才恍然大悟,这是他练笔的“废品”,也就是一张废画,没注意用来给毛主席包印章了。不曾料到,毛泽东竟然请人用全绫装裱起来,成了一件珍品。

白石老人看了,不好意思地说:“主席,都怪我疏忽大意,这废作说什么也不能给您,您若喜欢这种笔墨,我回去马上给您画。”

“我喜欢的就是这一幅嘛!”毛泽东主席固执地说。白石老人听罢站起身来,一甩长髯,说:“若主席再不允许,我可要抢了!”

郭沫若见势忙走过来,用身体挡住画说:“这件墨宝是送给郭沫若的,要想带走,应当问我!”

 郭沫若解释说:“这不,画上还标着我的名字嘛!”

 白石老人看看画,没发现一个字,便摇摇头,猜不透其中的含意。

郭沫若竟然笑了起来,他指着画说:“齐老,您看这树上画了几只鸟?”

“五只。”

“树上五只鸟,这不就是我的名字吗?“郭沫若把“上五”两个字的语气说得很重。

白石老人手捋长髯大笑起来:“好!郭老大号正是‘尚武’,您真是诗人的头脑哇!”

毛泽东主席笑道:“你们快快与我松手,没看见画上标有本人的名字吗?”

“您的名字?”郭沫若和白石老人都愣住了。

看着两个人发愣的样子,毛泽东主席不禁大笑起来,怡然自得地说:“请问,齐老您画的是什么树呀?”

“是李子树呗。”

“画得茂盛吗?”

“茂盛。”

“李树画得很茂盛——这不就是敝人的名字吗?”

“李得盛”与毛泽东主席转战陕北时的化名“李得胜”同音,所以毛说此画是白石老人赠给他的。

白石老人乐了:“如此说来,拙画还小有意思。那么,劳驾二位在卷上赏赐几个字,如何?”

二人欣然应允。毛泽东挥笔题书“丹青意造本无法”,郭沫若接对“画圣胸中常有诗”。

白石老人得此墨宝,喜出望外:“两位这样夸奖老朽,吾可把它带走啦。”伟大领袖、文坛巨匠斗不过画坛宗师,三人相视,哈哈大笑起来。

这正是:毛泽东妙笔生花,齐白石“废画”成宝。

横披:郭老凑乐。 

(李克勤《毛泽东妙笔生花 齐白石“废画”成宝》)

 

(三五)毛泽东生日程潜赠诗册

诗曰:风雨人生变幻中,河西已是转河东。

乡情不改人依旧,诗册一帧赠寿翁。

1949年9月7日晚,毛泽东和朱德、周恩来等亲自来到北平火车站,迎接曾是国民党元老、一级陆军上将的程潜。程潜见到毛泽东,激动地说:“主席,您那么忙,怎么来了?”“我再忙也要来的!我们是老乡,您又是我的老上司,不来岂不是失礼了吗!”毛泽东风趣地说着,上下打量了老人一眼,又道,“这次请您来参加政协会议,我们一起共商国是,您有什么意见和想法可要说出来哦!”

1912年前后,他先后担任了湘军都督府参谋长、湖南军事厅厅长等职。程潜当时绝没有想到,在他属下,竟有一个名叫毛泽东的普通士兵,日后会成为改变中国历史的巨人。

辛亥革命时期的毛泽东,怀着“学不成名誓不还”的壮志,离开韶山,求学于长沙的湘乡驻省中学。武昌起义爆发后,湖南成为第一个响应起义的省份,革命气氛高涨。毛泽东决定立即参加革命军,并带头剪去了头上的辫子。当时清帝还没有退位,斗争还在继续。毛泽东决定到正规军队去为革命尽力,于是成了湖南新军第二十五混成协(旅)第五十标第一营左队的一名普通列兵。在军营里,毛泽东每日参加课操训练,学会了军人的基本动作要领。半年后,当南北议和实现统一时,毛泽东便退出新军继续去求学了。因程潜是湖南督军府的参谋长、军事厅长,故毛泽东后来一直尊称其为自己的“老上司”,对程潜十分尊重。直到20世纪60年代初,毛泽东还说:“枪上肩、枪放下、瞄准、射击等那几下子,我至今没有忘记,这还是从程颂公指挥的新军那里学来的。”1952年的一个秋日,金菊怒放。毛泽东邀程潜到中南海游赏观景,他们漫步欣赏着错落有致的亭台楼阁和名花异卉,两人登上一条小船后,毛泽东亲自操起木桨用力划起来。程潜不安地说:“主席,怎么能让您来划船呢?还是我来吧。”“哪里的话嘛!您是古稀高龄了,又是我的老上司、家乡人,哪有让您划的道理!”两人泛舟水面,愉快地交谈着。

1963年12月26日是毛泽东的70寿辰。这天除了亲属之外,毛泽东只请了四位湖南老人,即程潜、章士钊、叶恭绰、王季范。程潜携夫人郭翼春和女儿程熙一同前往。家宴上的菜,全是湖南风味,毛泽东还特地让伙房烧了程潜爱吃的豆豉辣椒和熏鱼,使程潜再一次感受到毛主席的关怀备至。这一天,程潜特地将自己写的组诗十二首装帧成册,请章士钊先生给封面题字,奉献给毛主席作为生日的祝贺。

毛泽东与程潜的交往前后达半个世纪。1968年4月9日,87岁高龄的程潜因病在北京逝世。 

 (摘自《真理、真情与魅力》何仁学等编著广东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

 

(三六)毛泽东在惊世决策时刻的浪漫诗情

诗曰:军旅闲哼马背诗,开元仍旧忆当时。

妙香山上红旗展,丰泽园吟酬唱词。

毛泽东是举世公认的伟大军事家,又是一位杰出的诗人。即便是在1950年秋季,作出抗美援朝那个震惊世界的决策之际,他也显现出了诗人本色。

出兵朝鲜是毛泽东毕生中最难作出的决策之一

1950年9月下旬,朝鲜半岛的战火向北燃烧。唇亡齿寒的危急使新中国面临着是否出兵参战的重大选择。在国家“一穷二白”的面貌依旧、百废待兴的情况下,要派兵跨出国门与美国乃至“联合国军”打仗,下这个决心真不容易!长期跟随毛泽东担任秘书工作的胡乔木回忆说:“我在毛主席身边工作20多年,记得有两件事是毛主席很难下决心,一件是1950年派志愿军入朝作战,一件就是1946年我们准备同国民党彻底决裂。”

这一年的10月1日,毛泽东和其他党和国家领导人登上天安门参加了群众庆典并检阅了部队。虽然北京城内还是一片节日气氛,东邻朝鲜的紧急消息却不断传来。据毛泽东的机要秘书叶子龙回忆说,当天“金日成首相发来一封急电,请求中国直接出兵援助。我马上把电报交给毛泽东。毛泽东看后迅速说:‘请在京的政治局委员过来开会!’”

入夜后,天安门广场上国庆的焰火尚未熄灭,中共中央便在中南海颐年堂的会议厅里召开会议。从10月1日起直至10月19日志愿军正式跨过鸭绿江,被史学研究者称为艰难决策的“18个日日夜夜”。为了最后下定决心,毛泽东因焦虑多少天日夜不眠。当时任毛泽东卫士长的李银桥记述道:“毛泽东考虑出兵不出兵,连续几天不能入睡,吃安眠药也睡不着。开会那天,他的东屋里坐了一屋子人……满屋子烟雾腾腾,从五六点钟开始研究,一直到后半夜。”有的中央领导人后来回忆说,在考虑出兵不出兵朝鲜的问题时,毛主席一个礼拜不刮胡子,留那么长,想通以后开了会使大家意见统一了,才刮了胡子。如此反复思考,焦虑到了一个星期不刮胡子的状况,这在毛泽东的一生中都是少见的。

在1950年国庆节后十几天内,中共中央反复开会讨论,开始的两次会上,主张作战的是少数派,中央领导人多数表示了对出兵的担忧。据时任解放军代总参谋长的聂荣臻回忆说,“大家发言的倾向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最好不打这一仗。’”因为我们的国内战争还没有完全结束,美国又这么强。林彪的发言比较有代表性:我军打蒋介石国民党军队是有把握的,但能否打得过美军还很难说,它有庞大的陆海空军,有原子弹,还有雄厚的工业基础。把它逼急了,它打两颗原子弹或者用飞机对我大规模狂轰滥炸,也够我们受的。这里,不能因为林彪后来叛党叛国了,就说林彪害怕美帝国主义;其实,当时参加会议的朱德、刘少奇、周恩来、任弼时、陈云、高岗、张闻天、李富春、邓小平等人,多数都基本同意这一认识。主席也说“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主席为了让大家畅所欲言,有的会议就不让记录。但毛泽东还是主张出兵。开始,基本上就是主席一个人倾向于打,第二次开会时周总理倾向于打。后来主席就让在西北主政的彭德怀速来北京参与讨论。结果彭老总放炮,认为必须要打、一定要打,再由主席坚持,大多数人也就同意了。这样,一个惊天动地的决策就初步形成了。历史又一次证明了毛泽东的正确。中国出兵朝鲜,在政治上大大提高了在国际上的地位和影响,在经济上保障了国家恢复建设,在军事上也打出了国威军威。时任中央办公厅主任的杨尚昆在1951年元旦的日记中也曾这样写道:“主席决定志愿军入朝之举,实在是英明万分的、有远见的决定,事至今日已如黑白之分明。如果当时要让我来决定,我则会偏于‘苟安’!” 

艰难时刻仍与诗友吟词唱和1950年10月上旬是毛泽东日夜苦心思索决心难下的时候。尽管如此,他作为新生共和国的主席仍要出席一些必要的活动。10月3日晚,为欢庆国庆一周年,中央人民政府在中南海怀仁堂举行了盛大歌舞晚会。西南各民族文工团、新疆文工团、吉林省延边文工团、内蒙古文工团联合演出了精彩的节目。毛泽东等中央领导人参加了晚会,并邀民主人士柳亚子等一同观看。毛泽东与国内著名诗人柳亚子相识几十年,并有诗词唱和交往和深厚的友谊。

当天参加晚会时,毛泽东虽因不断开会并苦苦考虑出兵的决策而连天未眠,但依然谈笑风生。当来京参加国庆盛典的各族代表向中央人民政府首长献旗、献礼致敬时,毛泽东对坐在前排的柳亚子说:“这样的盛况,亚子先生为什么不填词以志盛?我来和。”

面对毛泽东的这番盛情,柳亚子十分激动。他即席填成一首《浣溪沙》,“用纪大团结之盛况”,并马上呈给毛泽东。词曰:

火树银花不夜天,弟兄姊妹舞翩跹。歌声唱彻月儿圆。  不是一人能领导,那容百族共骈阗?良宵盛会喜空前!

接到柳词后,毛泽东当场步其韵奉和,写出了《浣溪沙·和柳亚子先生》。全词是:

长夜难明赤县天,百年魔怪舞翩跹。人民五亿不团圆。  一唱雄鸡天下白,万方乐奏有于阗。诗人兴会更无前。

在冒着极大风险确定出兵抗美援朝的决策之际,毛泽东仍有诗情与柳亚子唱和,充分体现了泰山崩于前而不动的宏大气魄。这首《浣溪沙》又以其婉约和豪放并蓄,后来在全国脍炙人口。被誉为中国近代诗圣的柳亚子在称誉“老友润之”时,曾称赞“才华信美多娇,看千古词人共折腰”。在作出抗美援朝军事决策的艰难时刻,这一点也充分显现出来。

半个月基本不下床,前线传捷后又发诗兴

从1950年10月19日志愿军正式入朝至12月间取得第二次战役大捷,这两个月内是毛泽东集中精力于朝鲜半岛的紧张时刻。从现存的历史资料看,志愿军入朝之初,他经常一天便起草几封电报,同前线指挥员、友方领袖以及国内各部门领导都保持着密切的联络。

在那段日子里,毛泽东常常就在床上看文件、起草文电,实在太累了便倒下休息一会儿,接着再继续工作。据毛泽东的机要秘书回忆,在此期间他有半个多月的时间里没有下床,就在床上办公和吃饭,睡眠极少。

当毛泽东在中南海怀仁堂写出《浣溪沙·和柳亚子先生》一词后,柳亚子回到家中兴奋异常,又填词一首送到中南海。不过,此刻毛泽东正在全神贯注地指导朝鲜战场的斗争,无法再回复柳亚子。11月间,志愿军出国后首战告捷,美国纠集的所谓“联合国军”向南败逃。初战的胜利使毛泽东能够松弛一下紧绷的神经,处理一些其他事务,并在闲暇时细看了一下柳亚子写来的词。虽然朝鲜前线的斗争形势仍然严峻,毛泽东却诗兴大发,挥笔写下一首和词。词的最后写道:

最喜诗人高唱至,正和前线捷音联,妙香山上战旗妍。

这里所讲的妙香山在朝鲜清川江边,是第二次战役的前线。

伟大的军事家毛泽东同样也是一位杰出的诗人。在1950年秋天,他果断决策出兵同世界头号强敌美国较量,体现了非凡的胆略;在烽火燃起的同时,他又将诗人风采跃然纸上,更令人钦佩不已。在抗美援朝战争开始之际毛泽东留下的瑰丽诗词不愧为中国历史上的千古绝唱。

(2010-07-05 09:34    来源:《中国国防报》)

   

(三七)毛泽东的 “少两点”

诗曰:学问岂能靠瞎蒙,为人做事要宽容。

劝君莫作山中笋,皮厚嘴尖腹里空。

有个“大学问家”著文说:“刊载《清平乐·蒋桂战争》,其上阙“风云突变,军阀重开战,洒向人间都是怨,一枕黄粱再现。”其中,“黄粱”的“梁”,下面应是“米”字,但笔误为“木”。郭沫若在解说时认为这是毛泽东故意这样写,以此为提倡简化字起了表率作用。这样解说显得很牵强,反而给人欲盖弥彰感觉。新中国成立以来,郭沫若的一些表现常为人所不齿,如写“百花齐放”组诗,频频写翻案文章,都显得做作,眼前这件事又是如此。”

这段话不外是说:第一,说毛泽东做学问不严肃,写别字:第二,是说郭沫若释词“牵强”,为毛泽东“笔误”遮丑,反而“欲盖弥彰”;第三,是说郭沫若的此举“显得做作”,“为人所不齿。”

对此,倒有所看法:

首先,毛泽东的黄梁再现的“梁”字,并不是“笔误”。此乃毛泽东根据书法艺术的要求,正如郭沫若所说,是“随意挥洒”,古今许多大书法家为了书写布局、呼应、均衡的需要,有意将有些字故意少一二划或多一两点是常有的事,况且,毛泽东写的“黄梁再现”的“黄粱”并没有错,并非“下面应是‘米字”,其实,在古代“黄粱”是可以写为“黄梁”的。为了确证,请看文学院的古代汉文字专家李思维教授,抄录了如下“粱”“梁”通用的条目:

《礼记大全卷》十二:“白黍黄梁”。

《明名臣琬琰录》卷四:“黄粱梦”》。

《咸淳临安志卷》十五:范必大《晓起议事》: “若若誇但缓,纷纷梦黄梁”。

《畿辅通志卷》一一九:陈孚《丛台度》:“回仙逆x今存否,世上黄梁梦正酣”。

又卷一二零:范成大《邯郸道》: “困来也作黄梁梦,不梦封侯梦石湖。

《江西通志卷》一四八:王古《妙峰寺》: “浮生黄梁梦,幻事何时了”。

《浙江通志卷》二七二:元·于石《小石塘源》:“为子炊黄梁“

可见,将“黄粱”写为“黄梁”是古已有之,并非别字,也非“笔误”。不需要郭沫若为毛泽东的“笔误”去“遮盖”,倒是有的人“视误”了。不是毛泽东“少两点”,而是有的人少了一点,少了一点文字学和书法艺术的知识。

郭沫若在1965年2月1日《光明日报》上的文章《红旗越过汀江》是这样写的:“以这首《清平乐》的墨迹而论,黄粱写作“黄梁”,无心中把粱字简化了。龙岩多写了一个龙字。“分田分地真忙”下没有句点。这就是随意挥洒的证据。”这里,郭沫若只是说毛泽东“随意挥洒”“无心中把粱字简化了”,并未说“这是毛泽东故意这样写,以此为提倡简化字起了表率作用”。郭沫若作为著名的文字学家,著名的书法家,作为文学改革委员会的主要负责人,说毛泽东在书写诗词时“随意挥洒”,“无心中把粱字简化了”,又有何不可呢?郭沫若的文章写的很自然,合情合理,既不“显的很牵强”,更无“欲盖弥彰”可言,倒是这位“大家”孤陋寡闻,不学无术,竟指鹿为马,无中生有,“显得很牵强”。  

(张永健《毛泽东并未“少两点” 郭沫若也不“牵强”》)

 

(三八)毛泽东的“一字师”

诗曰:海纳百川气若虹,伟人自有伟人风。

骚坛今又传佳话,领袖诗家一字功。

1952年元旦,罗元贞先生致信毛泽东主席恭贺新年,并对当时正在全国各地传抄毛诗《长征》提出修改意见。他认为第五句“金沙浪拍云崖暖”中的“浪”字与第三句“五岭逶迤腾细浪”中的“浪”字重复,建议改“浪拍”为“水拍”。毛阅信后于1月9日亲笔即复,对元贞先生的好意深表感谢。此事传开,罗元贞先生就被人们称为毛主席的“一字师”。罗先生更是激动不已,还即兴赋诗曰:

万里长空万里风,九天飞下朵云红。

吾门今有传家宝,一纸亲题毛泽东。

此诗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境界开阔,情真意切。一个“飞”字极见作者喜出望外之状。“朵云”语出《新唐书·韦陟传》:韦陟以“五彩笺”为书信,自谓署名所书“陟”字“若五朵云”。后因以“朵云”为对别人书信的敬称。此典用在这里,确实恰到好处,充分表达了诗人对毛主席的景仰和把毛主席复信作为传家宝而珍藏的深情厚意。还应该提到的是,罗先生的这首示儿诗如实记载了中国诗坛一段很有意义的佳话,无疑具有史学价值。后来,毛泽东专为《长征》诗增补了一条自注:“水拍,改浪拍。这是一位不相识的朋友建议如此改的。他说不要一篇内有两个浪字,是可以的。”《诗刊》1957年1月号发表此诗时已改为“水拍”。罗先生还赋诗示儿:

半因胆识半因时,敢作毛公一字师。

圣藻飞来寒舍暖,闻韶喜赋示儿诗。

还有一位指出毛泽东诗词中用词不当的“小人物”、毛泽东的“一字师”。黄任轲作为毛的“一字师”的时候,年仅二十岁,系复旦大学一名在校学生,乳臭未干的毛孩子。一九五七年一月,毛泽东的《菩萨蛮·黄鹤楼》发表在《诗刊》创刊号上。黄同学读到其中的“把酒酎滔滔”,感觉其中的“酎”字是“酹”字的笔误,遂写一封“北京,毛主席收”的信件,寄往北京。不久,黄同学就受到了中共中央办公厅秘书室的复信,信中说:“黄任轲同学:你的来信毛主席已经看过。他说你提的意见是对的,嘱我们代复!此复,并致敬礼!”

(李旦初《诗文短论(10则) 》中华诗词 2005年6期、周红国)

 

(三九)毛泽东为何为曹操翻案

诗曰:一从命世便超凡,武略文韬创建安。

碣石遗章留胜迹,文姬归汉谱诗篇。

舞台虚构涂花脸,世上误传骂贼奸。

  千古是非曲折事,盖棺论定也真难。”

1952年11月1日,毛泽东视察河南安阳,参观殷墟。他对随行人员说:漳河,就是曹操练水兵的地方。曹操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他在这进行了大规模的扩建,还在这一带实行屯田制,使百姓丰衣足食,积蓄力量,逐渐统一北方,为后来晋统一全国打下了基础。

1954年夏,毛泽东在北戴河吟诵曹操《观沧海》一诗后,对身边工作人员说,曹操是了不起的政治家、军事家,也是个了不起的诗人。

毛泽东十分喜欢曹操的诗。曹操《观沧海》:“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曹公古直,甚有悲凉之句”,曹操的雄健大气和毛泽东的诗确有有相同之处,所以毛泽东把他引为同调。尤其是《龟虽寿》、《观沧海》,毛泽东不仅反复吟诵,而且反复手抄。有一次他对工作人员说:“我还是喜欢曹操的诗。气魄雄伟,慷慨悲凉,是真男子,大手笔。”1954年7月23日,他曾专门给在北戴河休假的女儿李敏、李讷写了封信,专门指出:

“北戴河、秦皇岛、山海关一带是曹孟德(操)到过的地方。他不仅是政治家,也是诗人。他的碣石诗是有名的,妈妈那里有古诗选本,可请妈妈教你们读”。

不仅如此,1954年夏,毛泽东还专门为曹操赋词一首《浪淘沙·北戴河》:

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秦皇岛外打渔船。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

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

词的下阕:“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 寥寥数语,一个政治家、军事家和诗人的形象便跃然纸上。

毛泽东不仅爱读爱吟曹操的诗,而且练习书法时也常书写曹操的诗。《毛泽东手书古诗词选》就收入了两首曹操的诗,一首是《观沧海》,一首是《龟虽寿》。

有一次,毛泽东同湖北省委副秘书长梅白谈起领导干部子女的教育问题。毛泽东问梅白:你记得曹操评汉献帝的话吗?梅白答道:记得。有这样两句:“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毛泽东称赞说:不错,你读书不少。现在有些高级干部的子女也是“汉献帝”,娇生惯养,吃不得苦,是温室里的花朵,有些是“阿斗”呀。中央、省级机关的托儿所、幼儿园、部队的八一小学,孩子们相互之间比坐的是什么汽车来的,爸爸干什么,看谁的官大。这样不是从小培养一批贵族少爷吗?这使我很担心呀!

1957年4月10日,毛泽东在与《人民日报》负责人谈话时,为曹操辩诬:历史上说曹操是奸雄,不要相信那些演义。当时曹操是代表进步一方的,汉是没落的。

1957年11月2日,毛泽东正在莫斯科访问。当晚,他请胡乔木、郭沫若到住处一道用餐,边吃边谈中,毛泽东首先提起《三国演义》的话头,他们夹叙夹议,谈得很热烈。毛泽东忽然转向翻译李越然,问:“你说说,曹操和诸葛亮这两个人谁更厉害些?”李越然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毛泽东说:“诸葛亮用兵固然足智多谋,可曹操这个人也不简单。唱戏总把他扮成个大白脸,其实冤枉。这个人很了不起。”

1958年11月20日,毛泽东在武汉召开的座谈会上谈到曹操,他说,《三国演义》和《三国志》对曹操的评价是不同的。《三国演义》把曹操当作奸臣来描写,《三国志》则把曹操当作历史上的正面人物来叙述。“现在我们要给曹操翻案,我们党是讲真理的党,凡是错案、冤案,十年、二十年要翻,一千年、两千年也要翻。”此后,郭沫若、翦伯赞等史学家纷纷发表文章,在1959年形成了一股为曹操翻案之风。

1959年2月,毛泽东读了《光明日报》上发表的翦伯赞写的《应该替曹操恢复名誉》一文后说:曹操结束汉末豪族混战的局面,恢复了黄河两岸的广大平原,为后来的两晋统一铺平了道路。

1970年3月,在四届人大将要召开的时候,毛泽东提出了不设国家主席的建议。为了说服中央委员,毛泽东说:“三国时,孙权劝曹操当皇帝,曹操说,孙权要把他放在火炉上烤。”接着,毛泽东又说:“我劝你们不要把我当皇帝,你们也不要做孙权。”

1975年,毛泽东谈到三国时期的历史时说:“三国的几个政治家、军事家,对统一都有所贡献,而以曹操为最大。”

在1976年的一次谈话中,毛泽东把曹操和孔子、秦始皇、朱元璋并列,认为他们都是对历史贡献巨大的人。这一年,毛泽东为了说明在实践中才能增长才干的道理,还举曹操没有上过大学的例子加以说明。

当然,毛泽东也认为曹操有以下两个主要缺点:一是有时也优柔寡断。1966年3月,毛泽东在杭州的一次谈话中说:曹操打过张鲁之后,应该打四川。刘晔、司马懿建议他打。曹操不肯去,隔了几个星期,后悔了。二是不能严于律己。毛泽东曾批评过曹操不能严于律己。《三国志》中的《武帝纪》说曹操“其令诸将出征,败军者抵罪,失利者免官爵”,毛泽东则在眉批中写下“赤壁之败,将抵何人之罪”一语,批评曹操对人严而责己宽。

(《魅力毛泽东》新华出版社2009年8月版)

 

(四0)毛泽东吟诗送尼赫鲁

诗曰:初约延安错失机,如今相见惜来迟。

金秋十月天高爽,漫咏楚词若所思。

1954年10月19日,尼赫鲁以印度总理兼外交部长的身份,与女儿英迪拉·甘地夫人一起访问中国,15年前的愿望终于实现了。为了欢迎这位“故人”,毛泽东打破外交惯例,破格热情接待。根据印方史料,尼赫鲁乘敞篷车由机场到宾馆时,沿途竟有100万人夹道欢迎。在北京期间,尼赫鲁与毛泽东一起谈话的时间甚至超过他与周恩来一起的时间。最令人动容的是,当毛泽东与尼赫鲁在中南海话别时,不但亲自送后者上车,还心情复杂地吟诵了大诗人屈原的诗句:“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由此留下了中印两国外交史上的一段传奇。

原在15年前两人就有书信交往,1939年5月4日,毛泽东就曾写信给尼赫鲁,对派出援华医疗队一事表示感谢。信中说:“我对伟大的印度人民和印度国大党给予中国人民的医疗上和物质上的援助表示感谢,并希望国大党和印度人民继续给中国人民以援助,以协助我们驱逐日本侵略者。”7月11日,尼赫鲁回信称:“我们许多年来怀着敬仰,关注着您的事业与八路军的命运……如果国际形势允许的话,我很可能在八月底或九月到中国作短期访问。如果我去了,殷切希望能有幸会见您,并向八路军致敬。”

尼赫鲁到达重庆后不久,毛泽东就发电报邀请他访问延安。电文说:“闻先生到重庆,中印两大民族从此更加亲密团结,为争取两大民族独立自由解放而斗争。鄙人谨代表中国共产党与中国人民,向先生致欢迎与慰问之忱,并欢迎先生来延安一行,以便亲聆伟论。”

9月2日,最终未能成行的尼赫鲁复电毛泽东说:“我极想到延安观光并拜访您,但欧洲战争爆发,以致局势严重,使我必须立即返印。我很遗憾,竟这样突然地离开中国。但我希望能再有机会到中国来。我谨向您和英勇的八路军致敬,谨祝中国解放事业成功。”回国前一天,尼赫鲁在八路军驻渝办事处的招待会上再次真诚地表达了这一愿望,言语中充满了对不能到延安访问的遗憾。

此后几年中,尼赫鲁与毛泽东又多次通信。在双方的这种神交中,由于相似的革命经历和政治追求,二人很快建立起一种特殊的感情,从而为后来中印两国关系的“蜜月”期埋下了伏笔。

毛泽东毕生只去过两个外国的领土,一个是苏联,另一个便是印度驻华使馆。1951年1月26日,毛泽东曾莅临印度大使馆参加印度国庆招待会。后来,应印度大使小尼赫鲁(尼赫鲁的侄子)的邀请,毛泽东又赴印度使馆参加晚宴。由于主人怕印度菜太辣,便少搁了香料,但爱吃辣子的毛泽东尝了一口就问:“印度咖喱在哪儿?”主人马上把菜送回厨房,加足香料,毛泽东才吃得满意。席间,毛泽东还讲了中国民间有关“归西”的典故,说中国人死后都希望到印度去投胎,一时语惊四座。

(来源:环球时报 编辑:陈凡)